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嚣张重生妃:王爷,我要休了你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堂前飞

    却听到寒王温和的声音:“几位哥哥,小弟还未拜堂呢!要闹,也得让先拜了天地再闹吧!”他的声音,让我那心慢慢平静下来,传说寒王性情极好,看来是真的。

    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对拜,这三拜,就决定了我是他寒王妃。三拜后,他想反悔都不可能。

    送入了洞房,外面仍旧闹哄哄的,而这闹声中,我却又听到寒王那声音:“不闹王妃,她面皮薄。”

    “王爷,这可不对了!怎么就不能闹了洞房洞房嘛,闹闹才有意思嘛!”

    “本王的王妃,自然得本王一人看了!”

    “那可不行!”

    外面怎么闹的,我不知道。我只坐在那房中,我知道还有对红烛陪着我。夜深之时,寒王终于进来了。喜娘声音起:“请王爷用喜秤挑起王妃喜帕!从此称心如意!”这话,真好听,称心如意。

    他一进来,那酒气就弥漫了整个屋子,我不喜欢酒香,不由向后缩了缩。

    红盖头突然被挑起,我惶然了,我想我的眼神一定很无辜,因为他说,我学不会二姐的镇定。我以为,他会有吃惊,甚至会有怒意,谁知,他竟当没事一般,只笑道:“王妃真美!”

    喜娘端上两杯酒来,喜盈盈的笑道:“请王爷王妃共饮合卺酒,从此恩爱长久!”

    我不知所措,合卺酒,只瞪眼看着寒王,我不知道他会怎么做,若又是一个独孤冽,那该如何是好

    他笑着,就那么如玉一般的冲我笑着,端过酒来,放我手中一杯,凑我耳旁轻声道:“王妃,别发呆了!”

    是怎么跟他喝的那杯酒只觉得那酒苦得要命!喜娘又说了一些吉祥话,寒王便让她下去了。他坐在床边,独孤我很近,但没有对我做什么。

    我能听到那对红烛小爆的声音,只是不敢看他。而一旁的寒王认真的看着我,我却只能埋头,手不住的在衣上揉搓着。

    “离玉!”他终于开口了,“我知道她走了,但没想到会是你!”

    我惊了,望向他,他的眼里,那片平和有些伤感,我心竟会随之一痛,“你知道二姐走了”他早就知道了吗问完后,我失笑了,是啊,堂堂寒王爷,会连新婚妻子不见了都不知道吗

    可他却说,“你一下花轿,我便知道不是她了!你试图把手掩起来,在他们闹的时候,你会发抖,这都不是钟离伊会有的举动。而刚刚我一进来,你便往后退,你不喜欢酒香。”寒王不再看我,只是慢慢站起来,他似乎喝了很多酒,站起来时,身形一晃。

    我赶忙去扶着他,道:“王爷!”他,与冽王完全不同的人,若是




第97章 九州
    大明天下划分九州,分为东、徐、荆、扬、青、离、冀、幽、梁,而每州下又划九郡,郡下又划九县。东州地处大明朝东部,而京城处于梁州,与东州相距千里之遥。

    此去东州,必经并城与泠水。而钟离伊明白,独孤冽也一定会走这条路。凭她对独孤冽的了解,她绝对有自信能追上他。

    虽如此,可马上那人却是愁眉不展,念及东州是个颇为荒凉的地方,穷乡僻壤的,一出现瘟疫,只怕那里百姓生活更为疾苦。又念及书蝶所说的独孤若穹要在半路对独孤冽下手,心里更为急躁。

    天上那孤星望着地上飞奔的马儿,望着马上那人儿,却不知从来在原地的那月慢慢靠近了他。慢慢近了吧,终有一天,人月两团圆。

    并城南市,集石轩。掌柜的正与那青衫女子说着什么,外头那蓝衣女子等得不耐烦了,急急闯了进来,指着那掌柜的道:“都问了你,你怎么还是说不知道”边说时,放下手中包袱,只拿自己那纤纤小掌朝那掌柜招呼着,嘴里还道:“姑奶奶要不给你点颜色看看,你还真把自己当块下酒菜了!”

    掌柜连连向后退,“二位姑娘,我们这南北往来生意的,哪会去知道什么王爷的事”说着,摊开手,一脸的无可奈何。

    “掌柜的,咱们当着明人不说暗说!”钟离伊拦开蓝思语,又道,“冽王爷南北东西各有一号集石轩,你这处是东,所掌管的事情,也不必我细说!现今,你只消说得,冽王还在不在并城!”钟离伊沉声,面对那个精干的掌柜,她也只有把自己知道的都说出来,不然,他是不会跟自己说真话的。

    掌柜眯起眼,只一瞬,便又哈哈笑道:“姑娘这说的是什么话天大地大,有几个相同的店名也很平常!若真如姑娘所说,是冽王爷名下的,那姑娘说得头头是道,又怎么不知集石轩的那句话呢”再看钟离伊时,眼里已经起了怀疑之色。

    钟离伊摇头,喃喃着:“他没告诉我!”但这话是不会让掌柜听到的,的确,独孤冽没有告诉过她集石轩的暗号。想了一会,才对那掌柜道:“只请掌柜告诉我,他还在不在并城!”放下她的孤傲,只恳切地追问,只想知道那人现在在哪。

    掌柜想了想,才道:“姑娘,实话跟你说,王爷他已经离开并城了!”

    钟离伊不信,那头蓝思语抢话了,“你这老头,废什么话他走了,你就早说啊!”蓝思语柳眉倒扬着,走过来拉回钟离伊,道:“既然不在这里,还愣着干什么咱们得去追啊!”急拉着钟离伊出去。

    钟离伊又问那掌柜,“他走了多久了带了多少人”

    “就今天早上走的,带的人不多,就几个近卫!”掌柜的想了想,又道:“还有几个宫里来的太医!”

    望着那青蓝二女出了门,掌柜对其他人道:“看着,别让人再来!”说完,转身进了后院。

    后院里,落红成阵,而那花树下,青影如一道孤魂。

    “王爷!”掌柜轻声唤道。

    那人背对着自己,听到掌柜来时,“怎么了又来人问本王在哪里”伸手,去接住那落花,花落何人惜只瞧一眼,便扔下。

    “是!王爷妙算,集石轩是王爷所有,这消息放出去,自然有不少人到这来寻问王爷!”掌柜笑答,见独孤冽仍不动身,便又道:“只是刚刚来的,是两个女子!”

    “女子”似有一动,想回身,但仍冷声起:“你如何跟她们说的”

    “自然是说王爷早独孤城了!”掌柜答道,“只是那女子,好像不会武功,虽是步履轻盈,却没半点内功底子的!不像是穹王爷手下的人!”想起刚刚那个女子,一脸倦容,却眼里透着无比坚毅的神色。

    微一滞,步履轻盈,曾往昔,某人也是如此。只是如今,她已为他人妇数日了吧!独孤若寒是真心待她的,相信以独孤若寒那般柔情与温暖,他们会过得很好的。那一日,她不是说了吗她会好好的去爱独孤若寒的!

    胸口有些痛,眉隐隐皱起,“爱”,那个字,她从未对自己说过。原来,还是放不下,就算是失去了,也不曾放下过!一挥手,让他下去,并道:“仍照旧解决!”

    “是!”虽有些迟疑,但还是朗声应道。照旧解决,王爷怎么说,就怎么做。又问一句:“属下这就派人去解决了这两人!”才转身独孤去,又回头,道:“王爷



第98章 危险
    “你对她做了什么”牙缝里挤出来的字,眼渐渐眯起。

    读到了独孤冽那正发出危险的信号,王道之非但不怕,反而说得更有兴头起来,“男人和女人,在一起,能做什么事”火光照起,映着他的脸,却只见那脸如雪般白,他的唇,是妖艳的红。

    独孤冽应该很怒的,只是他没有一丝怒意露出来,盯着王道之,说出来的话,越发狠了起来,“你知道动本王的人会有什么结果!”随身所佩的弓箭,箭尖指向了王道之。

    “王爷这是干什么”王道之丹凤眼一转,“忘了告诉王爷,钟离伊的处子之身没给独孤若寒!当日不过是道之动了点手脚而已!只消一点红,便可让王爷与寒王爷反目!这买卖挺划得来的!”说着,又叹气,“可惜,王爷居然会放手!可惜了,那样一个如花女子!啧啧,真是让人欲仙欲死,哪!”

    乍听得钟离伊与独孤若寒并没有发生什么,独孤冽心里一阵惊,惊过后,又漫起苦涩,那片苦涩慢慢侵入他眼里,“王道之,你该死!”

    “嗖”一声,箭独孤弦,却往江心疾速射去。一箭,正中舟头那女子,江涛声大,却掩不住那一声痛苦。

    独孤冽那箭本是指着王道之的,却没料到怎么改了方向。“钟离伊……”那一箭,就像在自己心头一般,心被扯裂,撕碎。回眼看着王道之,眼里一片血红,“你……”却不知道能再说什么。

    飞身急往那江中,只想救了那女子出来。那一箭,是自己放出的!

    “道之兄,小弟这一手你可还满意”何时,何地,出现这么一个人物,月色照在江水上,而他却自那江上踏歌而来。

    “无情,你这功夫可越来越出神入化了!”王道之含情脉脉地望着江上那男子,赞叹道,“无情,道之真是对你越来越佩服了!”他对莫无情说那话时,完全不像对独孤冽说话那般阴寒,似乎如小女子一般。

    江上男子飞身上岸,只见他身着墨色长袍,头发以竹簪束起,脸上一副高深莫测的表情。轻扇摇着,飘忽不定的眼神望着江上那男子,“冽王果真痴情!”

    王道之走过来,抚上莫无情后背,话里无不透着暧昧,“许久未见,一如昨昔!”修长手指玩弄着莫无情的长发,唇畔勾出媚笑。

    莫无情微微一笑,“道之兄相请,无情焉能不来”再看一眼独孤冽,“况这冽王,与无情早年有些恩怨也该了了!”

    “放箭!”王道之下令,独孤冽,纵你有三头六臂,也难逃出生天了!泠水,便是你葬身之处!

    王道之喊完,莫无情竟摇头,“道之,不必放箭了!那船上有的是火药,只如此……”说着,接过弓箭,在箭头点上火,轻一拉弓,划出一道如流星火光朝那江上小舟而去。

    那箭只擦着船身,便腾的着了火,火势迅猛,只一瞬,便燃了那小舟。

    “钟离伊……”只听到独孤冽一声撕心裂肺的吼声。

    船裂了,火势却愈大,江上风大,助那火势。在岸上,似也能感觉到那热浪扑面而来。突然见火中一人抱起那个女子,似要冲出这火的包围。王道之冷笑,飞箭而去,正中那人后背心,那人挣扎了几下,跌入江中。

    “独孤冽,说了会让你死的!”眼里笑,不复那媚笑,而是阴狠毒辣,回头看莫无情,却又是媚态生,“无情,你说道之这箭法是生了还是熟了呢”

    莫无情嘴边一道极为冷艳的弧线,“你不是说了让独孤冽死在我的手下吗怎么又你亲自动手了”不经意的,挽起衣袖,那袖口是金色的菊花。

    “哈哈……”狂傲笑声起,握上莫无情的手,道:“无情兄,我动手,与你动手,有何区别!”眼望着莫无情,深深打探着他眼底的神色,余光又落到江上。

    “哈哈!”同样朗声大笑,携起王道之那手,二人相视一笑,飞身独孤去。而王道之所带的人马也撤退了。

    万籁俱寂。

    江上,还有些烧焦的味道。

    江那边飘来小船,女子打着桨,朝那残船缓缓而去。

    “独孤冽!”

    “独孤冽!”

    声音里有些哭音,有些颤抖。渐渐近了,却不见那人身影。“独孤冽!”再度唤出来,回应她的只有那江涛拍船声。发被江风吹起,裙衫也随风飞舞,如一只断翼蝶。“独孤冽!你出来啊!”喉头哽咽着,那



第99章 扶着
    身后跟着的离玉小声道:“母后,小心滑!”说着,便要过来扶着卫后。

    “是得当心脚下,多少人,只顾着头上的繁华,却忽略了脚下,怎么摔的都不知道!”看了一眼离玉,这个女子,不是那种贪慕荣华之人,除了不够聪明之外,其他地方,都应该满意的。

    只一盏冷烛,那女子在烛下看着书。

    屋外声起“多年前,伴你是的东海夜明珠,而今,只这冷灯残烛相伴。忆妃,你再回不去了!”

    抬头只看了一眼,“卫锦芸,冷宫这地方,怕污了你皇后的身份!”又自去看书。

    那忆妃素衣长发,虽微抬头,也见是副倾城容,虽是已到中年,可让人感觉时间在她这里停住了一般,她看来远比卫后要年轻,谁能想到这便是冷宫里的女子

    卫后坐在忆妃对面,似笑非笑道:“你心倒平和,什么都不在意。”

    “有事就直说!”忆妃淡淡道,“那么些年,你还没看开”

    “离玉,来给忆妃娘娘请安!”唤着离玉,眼却盯着忆妃看。

    离玉听话的走到忆妃面前,行了礼,“见过忆妃娘娘!”抬眼看着忆妃,心中不禁惊叹,这世上竟有如此倾国倾城的女子!女人看女人,通常眼很挑剔,更别说自负绝色的离玉了。

    书翻过一页,在那不经意的时候,微抬眸看着面前那个如花娇女,“这就是寒王妃”转头看着卫后,云丝悄然滑入书页间。

    让离玉出去,卫后笑点头,“如何”

    “空有一副好皮囊!”这是忆妃对离玉的评价,“你眼光一向不差的,怎么就挑了她”

    “水云间第二个女儿,钟离伊。”卫后盯着忆妃认真说着,“你儿子跟我儿子被她迷得晕头转向!”

    烛晃了一下,“哦钟家钟离伊就是那个追着冽儿去的女子”

    “他们一同葬身泠水,你不伤心”终于问了,这该是卫后的来意吧!

    忆妃苦笑了一下,却不答卫后这话,只道:“一个冷,一个暖的,看中同一个女子,只怕……”那个女子,只怕不简单哪!

    “再怎么样,还是死了!”卫后读到了忆妃未说完的话,“本来寒儿是要娶钟离伊的,却因为你儿子,才娶了离玉!忆妃啊!”笑了,却见那飞蛾扑入火中,“我输在你手里,我儿子又输在你儿子手上!真好笑啊!”

    忆妃似是听到那飞蛾扑腾的声音,看了一眼,却看到卫后拔下玉钗轻轻挑起那烛火中的飞蛾。“看不破生死,就如你!”

    “人一世,有太多看不破的!你能说你看破了面对你儿子的死讯,你还能如此泰然自若”弹去那已死飞蛾,飞蛾跌到了忆妃手中那书上,只如一字。

    “请回吧!”合起书,全当那飞蛾不在,她卫锦芸不过是想看自己笑话,可只怕让她失望了!冷宫多年,早把生死看破。

    “皇上还是爱你的!”出门之时,卫后说了这样一句话。

    可屋内那人似是什么都没听到一般,吹灭了那烛,一片黑暗。

    离玉回到寒王府,独孤若寒还在看着书,书房外侍女端着莲子粥,但不敢进去。离玉接过莲子粥,让侍女下去了,而自己进了书房。

    放那碗莲子粥在案上,见他眉头紧锁着,便走到他身后,极轻柔的帮他按着肩。“我随母后去看了忆妃。”告诉独孤若寒进宫所为何事。

    忆妃微一愣,“不,你不要忙了!”独孤若寒推开离玉的手,全然不顾离玉的面子,“你去歇着吧!”对于离玉,这个女子,新婚那夜的举动,使他对她再不可能有好感。也许,钟离伊说得对,她就是自作聪明了。

    “你还是不肯原谅我”离玉小声道,“哪怕我再怎么尽力做,你就是不肯原谅我或者说,你心里真是只有二姐一个”试探着问他,生怕他会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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