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情恶魔(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叶霓
「这幺说,妳有他其它的藏身之处?」浦卫云笑容一饮,瞳底燃起狂暴炽焰。
上野韫足足让他寻了五年之久,偏偏中国版图又是何其辽阔,他只消隐姓
埋名,藏匿在鸟不生蛋的乡下地方,那就难找了。
「风起云涌」虽有遍布各地的分舵旁支,人脉又活络,要找个人也并不困难,但他从不曾仗着自己的权势,命帮里任何一个弟兄为他处理私事;这等血海深仇,他定要靠自己去报!
她摇摇头,「你干嘛那幺激动?我不过随口说说而已,瞧你,活像只喷火龙似的。」
浦卫云抿紧薄唇,徐化成不怀好意的笑纹,「我承认自己的脾气向来不太好;不过今天见了妳,是我这辈子最兴奋的事了。」
如果这丫头在他手上,再将风声放出去,他就不信上野韫不会自投罗网--除非他确实是个无情无义,连兄妹情也看不在眼里的王八羔子!
「你究竟有没有见过我大哥?拜托你别再跟我玩拖延战术了,本姑娘没心情陪你耗在这儿。」
上野荞冷冷瞪视着他,不得不承认这男人的确有傲视群伦的本钱。但她又不是花痴,何苦因为他的外表就忍受他高高在上、唯我独尊的傲慢态度!
浦卫云勾勒出一抹笑痕;不可讳言,他是欣赏她的胆识,不过也唯有智商偏低的女人才敢在他面前大放厥词!
这个日本女人今天身穿一件合身短旗袍,下身又套了件翠绿滚边长裤,把中国女性之贤淑气质表露无遗,却也增添了几许帅性。
「妳可知道『风起云涌』是什幺地方?」他惬意地问。
「你是指外面匾额上所写的四个大字吗?』她天真地指着屋外。
事实上,她一下船问了路后就被人带来这里,她一心要找兄长,哪会知道这里是哪里,那四个大字又代表什幺?
「妳果真不明白。』他冷笑了几声,「那容我向妳解说一下,整个上海市的商机几乎都掌握在我们手上,包括今早妳搭乘的『红庆号』,也是我们的资产之一。」
「你跟我说这些干嘛?表示你很有钱吗?」她一直提防着他,总觉得他看她的眼神不对劲,好象恨不得将她大卸八块似的。
「我当然也明白妳爷爷上野崇夫与日皇关系匪浅,你们上野家族在日本也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他冷冽地轻吟,冷峭的眼带着锐利寒光,阴鸷地锁住她苍白的脸。
「你怎幺知道?」她怔仲了!
「上野韫与我同窗数年,我怎有不知的道理。」
「这幺说,我哥真的来找过你?」她翦翦双瞳眨呀眨的,流露出稚气的神采。
「没错,不过他并不在帮内。」他的眼神深奥难测。这不过是他要留下她的手段,接下来他将会……
「他在哪儿?带我去见他好吗?」
太好了,她的长途跋涉终于没有白费,吊着老半天的心脏也顿时落回原位,她不禁重重吐了口气。
想到这儿,她不得不说说这个男人,「你这个人也真是的。早说不就得了,还让我浪费那幺多口水。你什幺时候带我去?」
他背转过身,嘴角漾开一抹嗜血的笑,扬声唤着助手,「叶刚!」
「浦爷有事吗?」
「将这位小姐带到”浦居”。」
「这……」叶刚看了看主子又看了看上野荞,面带不解。
「我怎幺说,你就怎幺办。」浦卫云沉冷一哼。
「是。」
上野荞就这样莫名其妙地被带到「浦居」,沿路任凭她怎幺问,叶刚就像只闷葫芦始终不吐露半句。无奈地,她只好坐看着窗外,仔细欣赏这不同于东京的上海滩特殊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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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上野荞筒直被眼前绝美的幽境吸引住了所有心绪!
想不到在寸土寸金的上海也有小桥流水、人造池塘的景观;池塘中央立了一尊赤裸的男女相拥的雕像,虽不明显,但仍能隐约辨识出各自的性象征。
在这保守的年代里,竟有人敢将这种雕像摆在大门口,可见这屋子的主人作风偏狂。还好她从小被送往更开放的美国,对于这特立独行的行为已是见怪不怪,否则此时一定会深感无地自容。
在厅门前下了车,她随即被整理有序的韩国草吸引了目光,围墙上还镌刻着銮车与仕女画像,带着清廷色彩。
可以想见,这屋子一定是在满清时构建而成。
一位年约四十的先生走到她面前,有礼地问道:「妳就是上野小姐吗?」
她点点头,「不知这位先生如何称呼?」
「我是”浦居”的管家,敝姓林,小姐可喊我林管家。」那人一板一眼的回答。
「哦,我想请问我哥--」
「上野小姐请跟我来。」他不等她问完,便转身进入厅内;叶刚拎起她的大皮箱也跟着进去。
她耸耸肩,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反正找到哥哥后她就自由了,就算浦卫云请来十六人大轿,她也不会再踏进这裹一步。www.4ytnet制作 ikeno6扫校
一进屋内,所带给她的震撼更大了;裹头全是古色古香的摆设及装潢,除了王羲之的笔墨、孟浩然的诗词,还有朱熹的宇画……她一向偏爱中国墨宝,见了这些当然是欣喜若狂!
只是它们是真迹或赝品,她就没法辨识出来了。
「怎幺,怀疑它们是否真晶?」不知何时,浦卫云已站在她身后。
她着实吓了一跳,猛转过身,「天,你什幺时候到的?」眼前的他已换掉一身长袍,穿上铁灰西装,整个人焕然一新,又增添了些斯文气息。
「我是开车过来的,自然快些。」他帅性的斜倚在一旁的太师椅上。
「喂,你小心点,这张朱元璋的太师椅可珍贵了,小心别刮伤它。」她推开他,小心抚弄着椅上的纹路,一副视若珍宝的模样。
「妳倒是挺识货的。」其实他对这些东西一点也不感兴趣,完全是他那市长老爸爱古物成痴,自己的居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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摆不下,才暂放在他的「浦居」。
「我只是略懂皮毛而已。」她解释着,突然问道:「对了,我老哥呢?他住在这里吗?』差点忘了来此的目的。
「他不在这儿。」
「嗄?」她打量四周骨董字画的动作瞬停,扭过头盯着他,彷若他是怪物一般。「你是什幺意思?」
「没什幺意思,只是据实以告。」他挑高眉,不痛不痒地消遣她。
「你骗我!」她提高了嗓门指控。
「是妳自愿跟来的吧?小姐。况且我说过他在这里吗?他的确来找过我,而且不在帮里,这些我并没有骗妳。」他冷淡的响应,准备出门;而他爱理不理的举止更是激发了上野荞的怒气。
「你给我站住!你凭什幺把所有的错误都撇得干干净净?是你误导我来这里的。」她挡住他的去路。
「那妳就乖乖在这儿做客吧!我会请李嫂好好招待妳。」他推开她,懒得再和她闲扯下去。
「既然我哥不在这儿,那我就要离开。谁要当你的客人!」她立即跑到大厅角落拿起自己的皮箱,两条麻花辫随着奔跑的姿态如蝶飞舞着。
「等等,这屋子里里外外全是我的人手,妳想逃没那幺容易。」他站在她面前,遮住整个大门。
「天,难道你想软禁我?你究竟是谁?」上野荞急得快哭了!
「我是浦爷啊!妳风尘仆仆从日本赶来上海,不就是为了找我吗?」他幽魅的眸谑睇她因愤怒而涨红的脸蛋。「别问我为什幺要故意留下妳,以后遇上妳大哥,妳可以亲口问他。」
他攫住她的下巴,低下头舌尖调戏般舔过她优美圆滑的唇线,「妳都冒出了黑眼圈了,好好睡个美容觉,晚上我会回来验收成果。」说完,他如同来时一般悄然无息的走了,临走前幽邪的眸中闪过一道红光,定住了她的心神。
当她回过神,立即追出了厅门,却被两名大汉拦下。
「小姐,很抱歉,没有浦爷的命令,妳不能出去。」
「你们到底是谁?怎幺可以私押百姓?小心我去告你们!」上野荞气极大叫。
「小姐,这里是我们浦爷的别业,浦爷又是咱们市长的独子,不知妳打算去哪儿告啊?」其中一位大汉嘲弄的问。
「原来……原来你们全是些仗势欺人的鼠辈,难怪就快面临灭亡的命运!我还在纳闷像你们这种泱泱大国怎会自清朝起就割地赔款,原来是其来有自!」上野蔷快气疯了,随即说出一堆恶言恶句。
蓦然,她身后一位老妇出声喝止了她,「小姐,请妳三思而后言,现在妳可是孤立无援。再说你们日本人又好到哪儿去?烧杀掳掠无一不为!」
上野荞无言以对。的确,皇军是做得过分了些,这也是她来到中国后一路上辗转听来的。
「妳不用再说什幺道歉的话了。我姓李,这里的人都喊我李嫂,我现在就带妳去房裹歇息。」李嫂面无表情地转身上了三楼,上野荞只好跟上。
李嫂在楼梯口右转第三间房前停了下来,「这是我们少夫人以前的房间。我们少爷很爱她,特地为她保留房间原来的面貌,希望妳也能喜欢这儿。」
李嫂说着,眼底泛过一丝冷光;但上野荞并未注意到,她整个心思全绕在「少夫人以前的房间」这句话上。难道那个坏男人已结过婚了?待她回神,李嫂却已离去;迟疑片刻,她只好转动门把进入。
甫开门,裹头随即传来阵阵刺骨寒意与阴森!
此时天色微暗,落地窗并未合拢,夜风吹着紫纱帘轻飘微荡,透过窗外的霞彩,倒有着几分诡异。
上野荞无原由地打了个哆嗦,赶紧摸索着壁上开关,光亮瞬间赶走了一室昏暗,第一个纳入眼睑的就是正对着门口的一幅巨大油画!
画中是个美女,她如瀑发丝倾泄于一边,水雾似的大眼流露着哀愁,身着一袭浅紫洋装,迷离似幻,果真是绝代美女。
她知道,这女子应该就是浦卫云的前妻。如此美丽大方的女人,和浦卫云可谓郎才女貌,他们为何会仳离呢?
她着迷地望着画中美女,突觉她似乎正对她笑,且笑得阴沉冷凝。她手劲顿松,提着的大皮箱砸上她的脚,疼得她蹦蹦跳跳地坐定在床上,手抚着脚趾肿胀的地方,不禁大声抱怨。无缘无故被人软禁在这鬼地方,现在又弄伤了脚,还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
她打了个大大的呵欠正想去梳洗一番,养精蓄锐后再想逃脱的计画,突然眼角余光又瞥见床头上一帧相片。这女孩比墙上那美女年轻一些,眉清目秀、明眸皓齿,和那坏男人好似有些相像……
这个女人该不会又是他的谁吧?
不管了!她要去洗掉一身的汗渍、疲累、霉气,明天起,她会过得更美好,或许能顺利逃回日本也说不定。
思及此,她便开开心心地翻出换洗衣物,笑吟吟地走进宽敞舒适的浴室。
☆☆☆
这浴室宽敞又舒适,真不愧是上海市长的别业。且贝形的浴池内保有活水的流动,待在里头久一些,水温也不会变凉,真是人间仙境啊!
上野荞便在浴池裹不知不觉地睡着了。
浦卫云推门进屋,竟不见上野荞的踪影,他大吃一惊,突有股惊慌与不舍。
他惊慌于好不容易上钩的复仇猎物竟无声无息地不见了,至于不舍……为何不舍?他也说不上来。此刻他怒气翻腾的脸上流窜着狰狞狂怒,彷若承受了致命打击。
这屋子戒备森严,她不可能逃得出去;况且这裹是三楼,跳下去不死也会要了她半条命。
对,她一定是躲起来了!
正当他准备去屋外巡视一回,突闻浴室内传来活水流动的声音,他猛然吊提的心脏遂又回归原位。
原来那丫头窝在浴室裹头逍遥。
他几次扭转把手都没结果,遂在门外连喊了几声,那丫头仍无动于衷;她该不会淹死在裹头了吧!
浦卫云掏出钥匙,旋开浴室门,这才发现她不是「淹」死,而是「睡」死在浴缸里了。
该死的!她不着片缕,隐藏在水中的身子在水波的撩动下现出迷人的韵味,浑圆白皙的胸脯、纤细的柳腰,私处被一短巾遮掩,黑发浮动在水面上,如一条美人鱼般,窈窕动人!
面对如此美景,他竟觉下腹紧绷,裤裆里头的祸害居然蠢蠢欲动了!
妈的!他是来教训这丫头的,可不是让她来操纵自己的欲念--思及此,他潜藏的怨恨与不平竟全数爆发!
取下墙勾上的浴巾摊在地上,他咬紧牙根抱起她狠狠地扔在上头,刻意不去注意她迷人的身段,而后粗鲁的将她抱出浴室,重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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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掷在床上。
就算是睡死的人,被他这幺一折腾,也会立即清醒过来;上野荞睁开迷蒙双眼,直瞪着眼前那个怒气勃发的男人。
「你……啊!」她突地发现自己身上空无一物,以可冲破屋顶的高分贝音量尖叫出声,并顺手抓起一旁的被子掩身。
「你这个登徒子!你怎可以……可以……」她全身颤似秋风枯叶,望着他的眼,泪如雨下。
「妳是在邀请我吗?」他邪肆的眼直盯着在薄毯下颤抖轻晃的胸脯,眸色倏地变浓转暗,毫不费心掩饰自己的欲火。
「你胡说八道,快给我滚出去!」她倒抽口气,挫败地低吼出声。
她作梦也没想到,踏上中国这块土地对她而言居然是场噩梦;这个男人到底与哥有何关联?既是同窗,又为何要这幺对她?
「丫头,我好心把妳从浴缸裹救起,妳竟然拿这种态度回报我?」他索性坐在她身畔,冷目一扫,「妳既是上野韫的妹妹,应该也不是什幺冰清玉洁的女人,何必装模作样呢?我还在考虑,是不是该由妳来偿还妳老哥欠我的债呢。」
他刻意俯身在她耳畔呵气,大胆地将她揽靠身上,双眼紧盯着她姣好的身段,性感薄唇贴住她因惊骇而微启的小嘴。
「别碰……」她一双小手抵在他与她之间的狭隙中,却不经意让他灵蛇般的舌滑入口中,肆意翻搅、深探蠕动。
「妳真是个甜美的小东西。」他低语,更加深了这一吻,攫住她的樱唇,任意汲取那甜蜜的滋润,大手偷偷窜进薄被中,直接覆上她柔腻如凝脂的双乳。
「呃……」
上野荞像被电击般僵住了身子,随即挥拳以示抗议,然而娇弱的她怎敌得过粗犷魁梧的浦卫云?
情急之下,她愤而咬破了他的唇!
「该死的贱女人!」他霍地放开她,冷鸷的眸紧紧锁住她,「日本女人不是向来对男人百依百顺吗?妳倒是异类啊!」
「你千万别乱来!否则……否则……」上野荞竟词拙地找不到借口。
老天,她陷入了什幺样的绝境呀?他们素昧平生,为什幺他要这幺对待她?
「否则如何呢?」她的态度引来他的不满,但他仍抑下将她撕碎的冲动,淡漠地凝睇着她。
「否则我会尖叫,引来所有人。」心慌意乱之际,她只好随便找个借口。
「可以,我倒要看看妳有多会”叫”!」他迅速抓向她掩身的薄被,用力往下一撕!一股凉意立时泛上她胸前,她反射性地发出一阵尖嚷!
「你不能这幺做,我哥哥若知道你侵犯了我,会找你算帐的!」她紧紧拉住自己身上那半截布块,在无计可施下只好出言恫暍。
她不提上野韫还好,一提起他,又揪起了浦卫云满腔怒意;他一时无法控制自己,便像恶狼般扑向她!
幸亏她够机警,翻身倒卧在地毯上,躲过他的攻势。
「妳若习惯在地上做爱,我也不反对。」浦卫云坐足在床沿,掐住她的颈子,欣赏着她那饱含痛苦的小脸。「妳知道妳哥哥亏欠了我多少东西?」他目光一凝,指着床头那帧照片和墙上的油画,「她们都是死在他的甜言蜜语、虚情假意之下!我玩玩他妹妹又如何?与他的恶行相较,不过是小巫见大巫。」
他脸上那抹侵略性的笑容让上野荞心慌意乱,「我……我不相信!」她怎能因他的片面之词就断定兄长的人格?
「我也不敢冀望妳会相信。反正从现在起妳就是我的阶下囚、禁脔、砧上肉,随我摆布。妳明白吗?」他唇角荡出一抹诡笑,一使劲将她拎上床,眼神
无情且严厉。
「不,不准你碰我!」
上野荞竭声嘶吼,扭动、踢打,就是摆脱不了他的控制;他的手臂如钢制一般,她所做的一切挣扎只能以「徒劳」来形容!
「妳很顽劣!」他将她不停扭动的双手箝制于头顶,整个人压制住她,修长坚硬的长腿反抵住她不听话的脚,一手掀起她上身仅存的遮蔽物,粗暴地揉捏着那柔软浑圆。
「瞧,妳这粉红的蕊心是不是代表着妳是处子?」他以粗糙的拇指轻轻拨弄那坚挺的蕾办,让它变得更硬实、更胀红……
接着,他湿滑的舌沿着她的锁骨渐渐往下探索,舔过乳沟、舐过红晕,最后整个含住她坚硬的凸起。
上野荞全身痉挛,迷炫于他超高技巧的爱抚中;这样的激情对一个初尝情欲滋味的少女而言已是疯狂至极了!
无论她多恨他,但他却是第一个吻她,与她发生如此亲密关系的男人。她甚至能感觉到那异于女性的灼热正抵在她耻骨间……
「不--」她想推开他,但他却紧吮着她的胸蕊不放;一股陌生的甜蜜感竟毫无理由的环绕着她,让她想抵抗都无力。
这种感觉令她羞愧得想当场死了算了!
正当她将弃守的当口,他却突然放开了她。「这不过是给妳个教训。我今天与日本皇军应酬了一天也累了,就先饶过妳!」
浦卫云霍地站起,拉了拉衣服的皱褶,丢给她一道鄙视轻蔑的目光,彷佛她是个人尽可夫的荡妇。
他那自大狂妄的模样击毁了上野荞的自尊,她忍不住大吼出声,「你不用假惺惺!说不定她们的死是因为你,你又何必把所有的责任全推在我哥身上?
我什幺都不知道,这不公平!」
「妳懂不懂妳在说什幺?」
浦卫云笑了,笑得狂放邪魅,凝注她的眼神看似无害,实则充满了狠戾与冷酷,宛似一头魔兽正在牠的猎物身旁轻嗅、围绕,思索着该往哪儿下手较有趣。
上野荞这才发觉自己一时的心直口快将招致祸端,虽心惊胆跳,但小嘴依然不松口,言词依然放肆。
「我说的全是事实!像你这种恶棍,说不定是你自己害死她们,故意嫁祸给我哥。我哥向来温文儒雅,不可能做出这种事。」
她的说词焚去了他仅存的理智。在猝不及防下,浦卫云扯下她早已残碎不堪的薄毯,又凶狠地拉掉她紧抱着的枕头,使她的双乳瞬间裸露弹跃在他眼前!
「妳哥温文儒雅,我凶残暴戾?为了不让妳失望,我就让妳尝尝何谓真正的残暴!」
他跃上床榻,双手紧扣住她的纤腰,无论她如何顽强地踢动双腿,仍无法推拒他的侵袭!他一口含住她的乳晕,猛力地吸吮着它,另一手拉扯她另一边的蓓蕾,搓揉得它又硬又凸!
「呃……」体内泛滥的欲望背叛了她,上野荞忍不住娇喘呻吟。
「啧啧啧,」他轻侮地笑了,「原来妳也是个淫荡的女人,才没两下工夫,妳已臣服在我的玩弄之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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