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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日月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伯伦散人
“你tm还欢乐组,榆林湾真能搞事。”涛敏在心里暗骂了一句,继续问道,“那你们那里的百姓对这件事怎么看?”
“他们,他们。”金桂哲支支吾吾的答不上来,“他们也没,也没什么看法,都是为了大金出力。”
“行了,你不用说了。”涛敏让人把那两个朝鲜小女孩带了过来,“金会长,我们大金和贝勒爷从来没有让你们往这里送人,这是谣言,是为了诋毁我大金国的。你把这2个小姑娘带回去,还给他们的家人。同时告诉所有的朝鲜人,大金国绝不会这么做的,明白吗?”
“明白,明白。”金桂哲连连说道,“小人立刻照大人的吩咐去说。”
金桂哲走了以后,涛功问道:“哥,咱们还去不去青山里了,征粮的事还没完呢。”
“现在不能再征粮了。”涛敏说道,“这件事现在是查不出来源头了,咱们只能尽量去淡化它。保持住土改的势头和朝鲜的稳定是第一位的,咱们还是想点别的办法吧,等秋收过后再征粮。如果现在接着征粮的话,朝鲜人又会有别的想法。”
“可是咱们的军粮有点不够。”
“我再想办法。”涛敏摸了摸脑门,“真tm麻烦。”
黄海道道府海州城内,崔元成正在家里服侍着父亲。崔真浩自从跟着儿子来到了黄海道之后,整日里痴痴呆呆,除了嘴里不停地念叨把地丢了,什么也不知道,给饭就吃,吃完就睡。
“爹,您再吃点吧。”崔元成端着饭碗一口一口的喂着。
崔真浩机械的张着嘴咀嚼着儿子喂的饭菜。
“崔真浩和崔元成在家吗?”两个八旗快枪队打扮的人闯进了屋子。
“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来我家。”崔元成放下饭碗瞪着来人。
“我们是大金镇国公的人。”两个来人都会说朝鲜话,“我们主子让我们来看看你们,看看崔真浩有没有乱说乱动。”
“混蛋。”崔元成“啪”的一拍桌子,“你们追到这里是想把我们家都逼死吗?”
“没人想逼死你们。”两个人各自拉了一把椅子大大咧咧的坐下,“我家主子让我们给你们捎句话,你们家原先的地现在种的不错,都是好地,今年能打不少粮食。”
“地,我的地。”崔真浩突然喊起来,“我把地丢了,我把根本丢了。”
崔元成没顾得上他爹又开始犯病了,对着来人一声怒喝:“你们都给我出去!”
“崔元成,我们的话还没说完呢。”两个快枪队的人又说道,“我家主子还让我们转告你爹一声,他原先那个小老婆现在过得挺好,崔会长比你爹的功夫可强多了。”
两个人说完嘿嘿的淫笑起来,崔元成转身从床头抽出了腰刀:“你们要是再不出去,我可就不客气了,不要欺人太甚。”
“崔元成。”一个快枪队的人站起身瞅了瞅崔元成手中的腰刀,轻蔑的说道,“你还能怎么不客气。告诉你,放你爹来黄海道是我家主子的恩典,你别给脸不要脸。”
“我们朝鲜人也不是任人宰割的。”崔元成举起了腰刀。
“哈哈哈哈。”对面的人放声大笑,“别说你们朝鲜人了,豪格贝勒是大汗的长子,现在不是也要让我家主子三分。”
坐着的快枪队拉了一把站着的人,站着的那个人似乎意识到说走了嘴,赶忙停住了话语。
崔元成突然好像意识到了什么,慢慢的把刀放下:“你们要是再这么逼我,我就去盛京,去找你们大汗告状,我崔元成就不信天下没有说理的地方。”
“崔元成,别做梦了。”站着的人又狂妄起来,“你以为你能去的了盛京,就算去的了盛京,你以为大汗会信你吗。我们三千快枪队只听我家镇国公的吩咐,你去了盛京又能怎么样。”
另一个快枪队站起来又拉了一把:“崔元成,话我们也替我家主子告诉你了。你记住,看好你爹,老老实实的待着,别到处乱跑。”
两个快枪队走了,崔元成放下腰刀细细的琢磨起刚才他们说的话。
崔元成琢磨了一会,脸上露出了一丝笑容:“大金镇国公?哼哼,难道你现在连皇太极也不放在眼里吗?”
豪格被涛敏夜闯卧房,这几天生了一肚子的闷气,南浦兵营怎么也待不下去了,带了几个人出了兵营在海边转悠起来。
一个渔夫打扮的朝鲜人正坐在海边垂钓,嘴里不停的哼着民谣。豪格从他的身边慢慢走过,几句歌词清清楚楚的传到了豪格的耳朵里:
“三寿三寿东边藏,分田分地可真忙。可怜西边二人王,偷天换日暗哀伤。”
豪格轻轻的笑了一声,继续往前走了一段路却突然停了下来。刚才那个渔夫一身朝鲜人服饰,吟唱出来的民谣却是用的满语。
“来人。”豪格吩咐道,“赶紧去把那个渔夫带过来,我有话要问。”
“嗻。”几个侍卫转身跑了回去。
没过多久,几个侍卫拿着鱼竿鱼篓跑了回来:“回禀主子,人找不到了,只留下了这些东西。”
“这么快就找不到了?”豪格把鱼篓中的东西倒出来,一张字条飘落在地上。
豪格拾起字条,上面是用汉文写的刚才那个渔夫吟诵的民歌。
豪格认不全上面的汉字,抓了抓脑袋,“这写的是什么?”
豪格想了好一会也没想出个所以然,冲着侍卫一挥手:“咱们先回去,把这些东西都带上。”
豪格领着人刚刚回到了兵营,正好看见季通海从兵营里走出来。
“何通。”豪格知道虽然何通是涛敏的手下,可他是汉人,认识汉字。
“贝勒爷有何吩咐?”季通海走过来打了个千。
“你跟我来。”
豪格把季通海带进了自己的小院子,拿出了那张字条:“你帮本贝勒看看,这上面写的是什么?”
季通海看完字条,脸上大惊失色:“贝勒爷是从哪里得到的这个东西?”
豪格注意到了季通海的表情:“你先不用管本贝勒是从何而得,你先告诉我上面是什么意思。”





大明日月 第三百二十二章 豪格的打算
季通海双膝跪地:“回贝勒爷,奴才不敢说。”
“有何不敢说,本贝勒为你做主,怕什么?”
季通海站起身:“贝勒爷,这是四句谶语,用的是汉人的拆字法。”
“我知道这是谶语。”豪格装出一副明白的样子,“那你说说这上面说的是什么。”
“贝勒爷请看。”季通海指着字条说道,“二人王合起来是一个金字,暗指我大金国;西边和东边指的是方位,朝鲜在东,大金在西。”
季通海说到这就不说了,豪格没注意到季通海的样子,继续问道:“那这个三寿是什么意思?”
季通海重新跪下:“奴才万死不敢说。”
豪格有些不满意:“何通,你对我大金的一片忠心本贝勒自是知晓,没什么不敢说的,说。”
季通海又站起身低声说道:“三寿合在一起是一个涛字。”
豪格想起了渔夫吟唱的那首民谣:“三寿为涛,东边是朝鲜;分田分地是现在朝鲜的土改,二人王为金字,西边是大金,那么偷天换日?”
豪格嘟囔到此突然把自己吓了一跳,脱口而出:“涛敏涛功要偷天换日?”
季通海第三次跪下:“贝勒爷,这种事情大多都是心怀不轨的人制造的谣言,贝勒爷万不可信。”
“本贝勒自是不信,两位镇国公对我大金的忠心大汗是明了的,本贝勒也是知道的。”豪格把季通海搀扶起来,“此事你也不要外传,权当没有发生过就好。”
“奴才明白,谢贝勒爷。”
季通海回到了自己的住处,心里默默得想着这件事。这个字条不是自己弄出来的,那一定就是榆林湾想的办法,阴差阳错的让自己知道了。季通海刚看到这个字条的时候就明白了榆林湾的意图,只是自己下一步要做什么才能让这张字条的威力发挥到最大呢?
已经是二更天了,涛敏和涛功依旧没有睡觉,一个侍卫走进来报告:“启禀主子,何先生求见。”
“让他进来。”涛敏有点纳闷,“这么晚他有什么事?”
季通海走进屋子躬身行了一礼:“奴才参见两位主子。”
“何先生这么晚有什么事?”
“奴才有天大的要事要启禀主子。”季通海往门外看了一眼,“劳烦主子不要让人进来。”
涛敏有些奇怪,何通做事从来不会这么神神秘秘的。涛敏冲着涛功扭了扭头,涛功走到门口吩咐道:“我们有事要谈,任何人不得进来。”
涛功关上门,转身问道:“何先生有何天大的要事,你可以说了。”
“回两位主子。”季通海把今天豪格找他的事说了一遍。
“三寿三寿东边藏,分田分地可真忙。可怜西边二人王,偷天换日暗哀伤。”涛敏一时没想明白这几句话的意思,嘴里自言自语道,“这是什么意思?”
“主子难道真不明白?”季通海装出一副焦急的样子,“三寿为涛,二人王为金,西边是大金,东边是朝鲜。”
涛敏和涛功明白了,也呆傻了:“这是谁编的,这,这,这是要置我等于死地吗?”
涛敏很快的平复了情绪:“何先生,这种谣言先生是不会信的吧。”
“回主子。”季通海跪倒在地,“奴才的一切都是主子给的,奴才永远忠心于主子。”
“何先生也不要多想。”涛敏笑道,“既然豪格贝勒也说当做没有发生,那就当做没发生好了,大汗还是圣明的。”
“是,主子。”
季通海走了,涛功显得有些急:“哥,这肯定又是榆林湾弄出来的,咱们得想想办法。”
“弟弟,我们又上当了,榆林湾的这步棋下的很妙。”涛敏解释道,“他们先是制造了豪格的谣言,让咱们以为他们的目的是要挑起朝鲜和大金的矛盾,其实他们的真正目的不在于此,而是要制造咱们和豪格的矛盾。”
“哥,你为什么这么说。”
“这事也怪我,我并没有想这么远。”涛敏思索着说道,“我上次夜闯豪格的卧房的确是莽撞了,现在豪格得到了这个谶语,就算他知道这是有人造谣,可是他也许会为了上次的事借着这个理由来压一压咱们。”
“那咱们应该怎么做?”
“你去把纸笔拿来,我要给大汗写封信。”涛敏吩咐道,“咱们一定要赶在豪格的前面向大汗解释清楚,还不知道豪格的信里会怎么说咱们。”
季通海回到自己的房间怎么也睡不着了,把这个消息透漏给涛敏兄弟到底能加重矛盾还是能让涛敏有所防范,这个季通海也不知道。他思前想后,决定既然冒了一次险,那就不如再冒一次。
四更天的时候,整个南浦兵营里一片寂静,季通海单独一人来到了豪格的住处。
豪格这一晚上也没睡着,四句谶语让他心神不宁。涛敏兄弟的来路一直不清不楚,自己的父汗也曾派人去查过,但是毫无消息。如果涛敏真的如他所说,前知五百年,后知五百载,那么这个谶语难道就一点可信度也没有吗?
“主子。”侍卫在门外叫道,“何通求见主子。”
“让他进来。”这几个人都被这张字条搞的坐卧不安,豪格也没多想何通为什么这个时候来找自己。
“奴在参见贝勒爷。”季通海在正厅里给豪格行礼。
“这么晚了找本贝勒何事?”豪格笑道,“你是不是睡不着了?”
“贝勒爷明鉴。”季通海说道,“奴才虽是汉人,可奴才的一家都死于明朝贪官之手,奴才这才投奔的大汗。虽然奴才是在镇国公手下当差,可奴才的心里只忠于大金,只忠于大汗。”
“你这么晚了就是来和本贝勒说这些的吗?”
“嗯。。。。。。”季通海装出一副害怕的样子,“奴才,奴才甚是为难。”
“你不要多想,本贝勒说了,那件事就让他过去吧。”豪格说完转了话锋,“你对大汗的忠心本贝勒是知道的,如果镇国公那里有什么情况,你知道该怎么做了。”
“奴才知道,奴才誓死效忠大汗。”
“这就好。”豪格突然又问道,“那你觉得本贝勒应该不应该向大汗禀报这件事呢?”
“回贝勒爷。”季通海答道,“大汗乃英明圣主,奴才认为大汗会明察的。”
“嗯。”豪格点了下头,“你先退下吧,本贝勒会做决定的。”
又过了几天,南浦渐渐的安静了下来,没人再提找朝鲜女孩和字条的事,涛敏和涛功依旧在忙着土改和征兵的事情。
豪格和涛敏打了声招呼,说是要去平壤溜达溜达,顺便弄点粮食回来。
豪格带着人走出了几十里地拉住了马:“传令,改变方向,去黄海道。”
豪格前几日收到了一封从黄海道送来的密信,密信上并没有具体说有什么事,只说黄海道兵马同佥节制使崔元成有关于镇国公的要事禀报,请豪格贝勒去一趟黄海道。
崔元成的家里,豪格仔仔细细的打量了一番这个被涛敏抢了土地,逼疯了父亲的朝鲜人。
“崔元成,两位镇国公是我大金的忠臣。他们现在在朝鲜搞土改也是我大金国大汗的意思,你把我叫到你们黄海道究竟有什么事要禀报?”
崔元成心里暗暗发笑:“要是真像你说的那样,你绝对信任涛敏,那就不会来黄海道了。”
“回贝勒爷。”崔元成答道,“小人绝不没有别的意思,小人真的是有事要禀告贝勒爷,小人绝无私心。”
“有话就直说吧。”豪格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
“贝勒爷。”崔元成说道,“前些时日黄海道这边都在传言,说是各村都要往南浦送2名幼女去服侍贝勒爷。当然小人也知道这是有人故意制造的谣言,可是有些村子的确也送过去人了,各村的怨言很大。”
“这件事情镇国公不是已经阻止了吗。”豪格听崔元成说起这事有些来气,“也和你们解释过了,本贝勒怎么会干那种事。”
“回贝勒爷,小人知道镇国公阻止了这件事,也解释过了,所以现在黄海道上下都齐口称赞两位镇国公的恩德。”
崔元成说完一言不发的看着豪格。
豪格的心里产生了一种不好的念头,脸上却不动声色:“这个也是应该的,称赞镇国公就是称赞大金国,称赞大汗。”
“是,贝勒爷教训的是。”崔元成低头答道。
“崔元成,你还有什么事要向本贝勒禀报?”豪格问道。
“小人没有别的事了。”
豪格站起身:“崔元成,你做得很好,本贝勒很欣赏你,以后再有什么事情你可以直接向我汇报,明白吗?”
“小人明白。”
豪格在黄海道又待了2天,弄了些粮食便启程回了南浦。
“齐口称赞镇国公?”豪格骑在马上默默的想着心事,“镇国公,谶语。”
崔元成也在家里望着南浦的方向:“你们把我爹逼成这样,我也要让你们罪有应得。”
时间到了七月初,离和郑芝龙在台湾汇合的时间只剩四个月了,榆林湾的征兵工作一直停滞不前,张国栋天天召开军委会会议也找不到什么好办法。
“这是我们总参最新的评估。”许朗又把一份文件放在了与会者的面前,“咱们可能去不了台湾了,东瀛行动要拖后。”
“唉。”张国栋叹了口气,“一点办法都没有了吗?如果咱们这次失约,郑芝龙和西洋人会怎么想?”
“也不是没有办法。”许朗笑道,“咱们可以想办法和他们解释,但是贸然去日本肯定是不行。”
韩万涛和叶战已经从北京回来了,韩万涛也参加了这次会议:“我同意许朗的建议,咱们现在这个情况不能去日本。我们上次就是因为在没准备好的情况下开始了高丽行动,所以才招致了惨败,这次不能再这么做了。”
“那咱们怎么办?”曾广贤问道,“难道只能拖后?”
“看来只能拖后。”许朗怂了怂肩膀,“我们总参是没有什么好办法。”
“就算是拖后也不能停止征兵扩军。”王华说道,“去日本是定好的事,就算我们今年不去,那明年、后年也一定会去。”
“万涛,你现在也回来了。”张国栋说道,“你和曾广贤抓紧时间征兵,准备远征日本的事;许朗,你们总参想个充足的理由,一定要让郑芝龙和西洋人不要有别的想法。”
“是。”两个人起身齐声答道。




大明日月 第二百三十三章 勒内?笛卡尔
这个会议就开了不到一个时辰,散会后许朗没回总参,而是喊上了韩万涛一起去了榆林湾码头。
“万涛,在北京好还是在家好?”
“这还用说吗。”韩万涛答道,“我宁愿这一辈子老死榆林湾了。”
“哎,万涛。”许朗碰了碰韩万涛的胳膊,“回来了,没努力再生个儿子?”
“呵呵,努力了。”韩万涛笑道,“这事谁能说得准,谁也保证不了一枪命中。”
两个人说说笑笑的来到了码头上,扶着护栏极目远眺。
远远的,一艘西洋船开了过来。
“又是哪来的船?”榆林湾现在同各处的贸易越做越大,榆林湾码头经常会出现来自越南、大陆和各地的各式各样的帆船。
“那谁知道。”许朗收回了眼光,“等它靠岸就知道了,这次又会是什么货物?”
西洋船靠岸了,几个海关的人登上了甲板开始了报关检查手续。
“是荷兰船。”许朗看见了船头上飘扬的荷兰国旗,“从哪来的,不会是从欧洲来的吧。”
韩万涛没听许朗在说什么,而是指着一个刚刚从船上下来的西洋人说道:“我怎么看着那个人很面熟?”
“哪个人?”许朗顺着韩万涛手指的方向望过去,“你见过他吗?”
“是范巴斯滕。”韩万涛想起来了,“他离开榆林湾快4年了吧,怎么回来了?”
“真的是范巴斯滕?”许朗拉起了韩万涛,“走,去看看这个老朋友。”
两个人迎着这个西洋人走了过去。
“范巴斯滕船长。”韩万涛看清楚了,真的是当年的那个荷兰圣路易号船长范巴斯滕,“你怎么来了?好久不见啊。”
“韩大人。”范巴斯滕也认出了韩万涛,上前拥抱住了韩万涛,“好久不见了,韩大人还能记得我吗?”
两个人拥抱着哈哈大笑,谁也听不懂对方在说什么。
许朗招手把海关的翻译叫了过来,没想到这个翻译居然是新佑左卫门。
“韩大人,我给你们介绍一下。”有了翻译,范巴斯滕指着身后的一个40来岁的西洋人说道,“这位是我的朋友,法兰西人,勒内?笛卡尔。”
“笛卡尔先生好。”韩万涛抱拳说道,“大明朝榆林湾欢迎你。”
许朗上前一把将韩万涛拽到了一边,指着笛卡尔向新佑左卫门问道:“你说他叫什么?哪国人?”
周围的人都不明白许朗为什么会有这么大的反应,新佑左卫门又说了一遍:“回长官,他叫勒内?笛卡尔,是法兰西人。”
“你真的是勒内?笛卡尔?法兰西的勒内?笛卡尔,现在在尼德兰居住?”许朗依旧不相信。
“是的,我的确是勒内?笛卡尔。”笛卡尔回答道,“阁下怎么知道我现在居住在尼德兰。”
“笛卡尔先生好,笛卡尔先生好。”许朗高兴的有些手舞足蹈,“榆林湾欢迎你,万分欢迎你。”
“许朗,你怎么了?”韩万涛奇怪地问道,“他不就是一个西洋人吗?”
“是笛卡尔,法兰西的笛卡尔。”许朗顾不上和韩万涛解释,直接叫过来了一个在码头执勤的巡捕,“你现在立刻去委员会和军委会报告,就说法兰西的笛卡尔先生到榆林湾了,是那个‘我思故我在’的笛卡尔。”
“是,长官。”
“你先等等。”许朗担心张国栋不知道笛卡尔是谁,喊住了巡捕,“你不用去军委会了,先去委员会,再去通知陆老,一定要说是‘我思故我在’的笛卡尔。”
巡捕转身跑开了,许朗上前热情的拉住了笛卡尔和范巴斯滕:“两位,请随我一起去委员会,你们会受到最热情地接待。”
韩万涛站在旁边心里暗暗纳闷:“笛卡尔?笛卡尔是tm谁啊?”
许朗和韩万涛陪着笛卡尔和范巴斯滕走了还没有一半就被堵在了路上,大批的穿越者听说笛卡尔到了榆林湾,纷纷扔下了手头的工作来见一见这位十七世纪伟大的哲学家、物理学家和数学家。
夏天阳第一个跑到了笛卡尔的面前,把许朗拨拉到一边:“榆林湾热烈欢迎笛卡尔先生。在下有一个问题想请教笛卡尔先生,您认为所有的科学都统一于哲学,而科学的统一性并不在于研究对象,而在于方法,哲学首先要研究科学方法,数学方法是普遍适用的一般方法。在下想请问先生,你这么认为的依据是什么?”
还没等新佑左卫门翻译,秦志刚又跑过来了:“笛卡尔先生,您是怎么想到将代数和几何联系到一起的,您认为将来解析几何的发展方向会是什么样子的?”
第三个声音从后面传过来:“笛卡尔先生,您觉得光是同时具有波粒二象性吗,您认为以太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物质?”
许朗见一直插不上话,也不管别的了,张嘴喊道:“笛卡尔先生,您认为这个世界是不可知的吗,您的二元实体有没有统一的可能性啊。”
新佑左卫门傻傻的看着这些穿越者一句话也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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