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日月

“相公，妾身去了一趟酒楼。”
“你去酒楼干什么？”秦松旺十分的不解。
蓝凤凰把昨天的事告诉了秦松旺，其实秦松旺昨天已经知道了这件事，葛涛和他说过了。
“你去找葛涛了？”秦松旺很是为难，他不知道该怎么和蓝凤凰解释，也不知道解释了以后蓝凤凰能不能听明白。而且秦松旺最不想的是蓝凤凰纠缠进总务二处的事情里面。
“是啊，相公。”蓝凤凰说道，“葛涛不过是一个下人，一个看家护院的，他凭什么打妾身的人，而且还是相公亲自送过去的。”
“凤凰，葛涛不是下人，更不是什么看家护院的。”秦松旺知道不解释不行了，只好把这件事往朝廷上推，“葛涛是给朝廷办事的人，他们现在正在追查鞑子的奸细。那个酒楼是他们掩人耳目的地方，所以你的人说杀人就等于是告诉了别人他们的真实身份，葛涛这才出手打人的。”
“原来是这样。”蓝凤凰说道，“这么说妾身错怪他了。”
“你可不就是错怪他了。”秦松旺觉得自己解释明白了，终于松了口气。
没想到蓝凤凰继续说道：“就算是这样他也不能打人啊，追查几个奸细有什么了不起的，妾身的人干的也不比他们差。”
秦松旺有点欲哭无泪的感觉：“凤凰，咱们别管这些事行不行，这些事也不该咱们管。你就乖乖的听话，等打完了仗咱们就回榆林湾好好去享福就行了。”
蓝凤凰在北京的这段日子天天和秦松旺腻在一起，虽然城外炮火连天，可两个人依旧过的悠闲自得，该吃吃，该睡睡。但是蓝凤凰渐渐地觉得这种生活有些无聊，今天听秦松旺这么一说，她内心深处的野性又被激发了出来。





大明日月 第五百零二章 逻辑关系
蓝凤凰第二次找到了葛涛：“本夫人上次错怪了你，是我的不对，我给你道歉。”
蓝凤凰说着就要给葛涛行礼，葛涛慌的赶忙拦住：“夫人不可，小人也有得罪的地方，小人也给夫人赔礼。”
“行了，这事就算是过去了。”蓝凤凰说道，“咱们后面说话如何，我还有事要问你。”
“你还有什么事。”葛涛心里说道，表面上却装出了一副热情的样子，将蓝凤凰引到了里院。
“葛涛。”蓝凤凰关上门说道，“我听我家相公说你们现在正在追查鞑子的奸细，你看看我和我的那些人能不能帮上什么忙？”
葛涛痴痴的看着蓝凤凰：“这活真他妈不能干了，这个秦老爷怎么什么都和这位姑奶奶说，这种事你又能帮什么忙。”
“没有，没有。”葛涛连忙否认，“小人就是帮东家照料这间酒楼，小人不知道夫人说的什么鞑子奸细是怎么一回事。”
“你真的不知？”
“小人真的不知。”
“那行，本夫人也不问你了，等到我们先找到了鞑子奸细我给你送过来。”蓝凤凰站起身就要走。
“夫人稍等。”葛涛喊住了蓝凤凰，我的姑奶奶，你就别添乱了，“夫人万不可随意任性，那些鞑子奸细不是那么好对付的。”
“哦。”蓝凤凰重新坐下，“这么说你真的是在查鞑子奸细了？”
葛涛意识到自己说走了嘴，也不再掩饰了：“夫人，小人是奉了朝廷的旨意做事的，还请夫人不要多问。”
“我不多问。”蓝凤凰说道，“我就问问我和我的那些人能不能也帮你查查。”
葛涛一脸无辜的站在张海、潘学忠和秦松旺的面前。
张海听完了葛涛的报告看向了秦松旺：“老秦，你不会连你们家凤凰都管不了吧。现在是什么形势你也知道，别让她跟着添乱。”
秦松旺的表情比张海还无辜：“这事我还真没办法。就她那性格，以前能把我绑票了，你要是不答应，她弄不好也能把你绑票了。”
潘学忠被逗笑了：“张海，反正葛涛那边也缺人，咱们还真的控制住这些人，把他们编进总务二处总比让他们散着好。”
“潘长官。”葛涛急了，“这些人什么也不会，从没受过训练，让他们参加总务二处只能是添乱。”
张海说道：“葛涛说的有道理，咱们现在的任务虽然紧，但是决不能出差错。我看还是把他们编进你的行动队吧，学忠你的行动队这几天也没什么事，你就抓紧时间先训练他们一下，但是真正行动的时候也别用他们，能不用尽量不用。”
潘学忠想说点什么却没有说出口，眼光看向了秦松旺：“你记着我这个情，打完仗你得请我喝酒。”
秦松旺没有马上回答：“葛涛，你先出去等一下，我有话要和他们说。”
“是。”葛涛出了办公室，秦松旺的表情突然变得比哭还难看，“两位，还得帮帮忙，凤凰非要去查鞑子的奸细，我拦不住。”
“她要去查奸细？”张海和潘学忠都以为解决了一个麻烦，没想到接下来的麻烦更大，“她会查吗，她知道奸细长什么样吗？”
“谁说不是啊。”秦松旺说道，“可我也看不住她啊。就她那身手，半夜能从窗户缝里钻出去，你怎么看。”
“学忠。”张海刚叫了一句，潘学忠连连摆手，“你可别把她再给我，我伺候不了这个姑奶奶。”
“不用你来伺候。”张海笑道，“蓝凤凰的那些手下现在也在你那里了，没有蓝凤凰你也不好管着他们，蓝凤凰去了你那里你可以让她帮你管着啊。”
“她是可以管着了，她连我都管着了。”潘学忠坚决表示不同意。
“你也不用管着蓝凤凰。”张海又说道，“有老秦在你怕什么，让老秦也去你那里，你管着老秦，老秦管着蓝凤凰，蓝凤凰管着她的手下，这多好。”
潘学忠掰着指头算了半天才算清楚这里面的逻辑关系：“感情我们行动队成了松旺的夫妻店了。”
林兆龙和许朗已经和涛功对峙了五六天了，涛功每天回撤不到五里地，林兆龙也跟随五里地，一直不敢追上去。
不但是林兆龙着急，涛功也很是着急，难道榆林军知道了涛敏要设伏的计划，为什么自己走的这么慢了他们还不跟上。
“报，启禀贝勒爷。”一个信使递上一封信，“王爷派奴才给贝勒爷送信。”
涛功打开了哥哥的书信，书信很简单。涛敏的包围圈已经布置好两天了，涛敏要求涛功务必在两天内将独立一师引进包围圈。如果做不到则放弃这个围歼计划，开拔到北京城下，全力攻城。
涛敏并没有在信中说明为什么要放弃这个围歼计划，只是告诉涛功北京城内有异动，明军可能会组织反击战，只有兵合一处才能猛攻北京。
涛敏的真实想法是仿效了诸葛亮的空城计。涛敏猜到独立一师之所以只是尾随涛功的部队而没有急于进攻可能是许朗知道了自己的围歼目的，既然是知道了，那独立一师肯定就不会冒进，让涛功回到北京，空出中路可能会起到疑兵之计的作用。
涛敏现在最担心的不是北京，打不下北京最不济就是回撤，他现在最担心的是旅顺和南浦。虽然榆林湾的战舰都去了新加坡，可谁知道新加坡的战事究竟怎么样了。自己从北京撤回到东北最少也要一个月到两个月，回到朝鲜的时间会更长，而这正是榆林湾海军从新加坡开到登州的时间。
“传令。”涛功看完信喊了一嗓子，“明日停止前进，全力进攻。”
“贝勒爷，咱们要进攻哪？”季通海问道。
“还能进攻哪，反击榆林军。”
“贝勒爷。”季通海觉得涛功是疯了，“榆林军的火炮已经运过来了，咱们反击？”
“怎么，何先生觉得不妥吗？”




大明日月 第五百零三章 四千战俘
“奴才是觉得不妥。”季通海说道，“咱们一门火炮也没有，伤亡会很大。”
“何先生觉得咱们伤亡四千人这个数字能不能承受得住？”
“四千伤亡，那。”季通海话说了一半突然明白了，涛功这是要把那些放回来的朝鲜战俘派上去。
涛功没再多说，季通海也没再多问，各人都去忙各人的事去了。
伤亡四千，季通海的心里不断的在想着这件事。他倒不是担心朝鲜人会死多少，而是担心涛功真的不顾这些人的生死全力反扑的话，那么榆林军那边能抗得住吗？自己要如何才能帮一帮榆林军。
想了一阵子，季通海的心里突然有了主意：“来人，备马，我要亲自去见王爷。”
旁边的包衣问道：“主子，不用和贝勒爷说一声吗？”
“不用。”季通海吩咐道，“如果贝勒爷要问起来，就说我去了王爷那里。”
包衣没明白为什么季通海要瞒着涛功，但也没多问，季通海骑上快马一个人奔赴了北京方向。
涛功现在距离北京已经只有30多里了，季通海用了不到一个时辰就跑到了。
“王爷在何处？”季通海跳下马大声喊道。
朝鲜新军大部分都认识季通海，营地门口的一个军官过来敬了个礼：“何先生，王爷不在军营里。”
“王爷在哪？”
“何先生，王爷的去处现在不能透露。”
季通海一副焦急的样子：“我找王爷有紧急军务，必须见到王爷。”
“可是王爷也有过吩咐。”那个军官一副犹豫的样子。
季通海从身上掏出了一块腰牌：“这是王爷特赐的，见到这块腰牌就必须要见到王爷。”
军官想了想，也不敢耽搁：“来人，将何先生送到王爷那里。”
又过了半个多时辰，季通海终于见到了涛敏。
“王爷，奴才背着贝勒爷冒死来见王爷，还请王爷恕奴才死罪。”季通海上了就跪下来了这么一句。
涛敏的心中一惊：“先生请起，可是贝勒爷那边出了什么事情了吗？”
“贝勒爷接到王爷的书信，准备明日全力反攻榆林军。”
“这没什么啊。”涛敏问道，“本王的书信就是这么交代的。”
“可是王爷，贝勒爷准备拿四千朝鲜新军的人命去填。”
季通海把涛功的打算和朝鲜人现在的状况添油加醋的说了一遍：“王爷，您在出征前颁布了连坐法。可这四千人是在抵抗无望的情况下被俘的，放回来之后为了稳住朝鲜人，贝勒爷并没有严惩他们。目前军心还算是稳定，可奴才担心，假若明日用着四千人去主攻榆林军，一来伤亡会很大，朝鲜人的心里会有别的想法；二来他们就是从榆林军那边被释放的，他们很可能会再临阵降敌。无论从哪个方面讲，奴才都认为贝勒爷的这种做法不可取，故此奴才冒死来见王爷。”
涛敏已经知道了这四千人的事，他对涛功的处理方法也有一些不满意，虽然不能把这四千人都杀了或者都关起来，但是一个也不处罚，连军官都平安无事，那么自己颁布的连坐法还有什么用。现在听季通海这么说，涛敏也有些着急，这不等于明摆着让朝鲜人认为自己是言而无信，出尔反尔吗。
此时天色已渐渐暗下来，涛敏问道：“贝勒爷何时反攻？”
“应该就在明日上午。”
“来人。”涛敏叫来了一个包衣，“去把那个固山额真请来，再去把咱们的协都统找来。”
不多时，一个八旗的固山额真和一个朝鲜新军的协都统一齐来到了涛敏这里。
涛敏背着季通海低低的吩咐了几句，两个人领命出去了。涛敏回过身说道：“何先生，陪本王去贝勒爷那里。”
涛敏带着人到达涛功的营地的时候天已经完全的黑透了，涛功没想到哥哥会这个时候突然来了，很是惊奇：“哥，你怎么现在来了？”
“我要是不来你就惹了大麻烦了。”涛敏说道，“所有人都出去，本王有话要和贝勒爷说。”
大帐中就剩了兄弟俩，涛功问道：“哥，你有什么话要说，你刚才为什么说我惹了大麻烦。”
涛敏看着弟弟：“你不应该不知道，咱们这次攻明皇太极是怎么想的。”
“我知道啊。”涛功压低了声音，“他不就想消耗一下咱们的力量吗？”
“你啊。”涛敏点了点弟弟，“皇太极是想消耗掉一部分朝鲜新军，但他还要用咱们，所以他不会让咱们彻底完蛋。可是你差点让咱们这些年的心血付之东流，要不是何通给我去送信，明天就会有麻烦。”
涛功越听越糊涂：“哥，不是你让我明天猛攻林兆龙的吗，把他们引过去。”
“我是让你进攻，可没让你用四千条人命去进攻，更没让你用那些战俘去进攻。”
“那怕什么。”涛功满不在乎的说道，“不杀他们已经是法外开恩了，他们死在战场上还能给家人留下个好名声。”
“糊涂。”涛敏也不想在解释了，“明日我和你一起出征，不准胡来，一切我来安排。”
“那你那边怎么办？”
“我都安排好了。”涛敏说道，“林兆龙和许朗能上当的可能性不大，咱们就在这里给他们一下。”
第二天，两万多朝鲜新军集体列阵，摆出了一副进攻的态势。
接到报告的林兆龙和许朗急匆匆的来到了营地前。
“嘿，真他妈的。”林兆龙骂道，“涛功这又是要搞什么鬼，难道他想用他的2万步兵反扑？”
“来人。”许朗没理会林兆龙的问题，“马上给北京的张海送信，独立一师遭到阻击，让他无论如何说动朝廷出击。如果明军调不动，让他动用快枪队从后面突袭。”
“参谋长，我去。”高晨喊了一句。
许朗回头笑道：“还就得你去，别人不行。高参谋，知道我的意思是什么吗，能表达清楚吗？”
“参谋长放心，属下明白您的意思。”




大明日月 第五百零四章 北京城内
高晨连书信也没带，直接带着几个人绕向了北京。
林兆龙傻傻的问道：“你什么意思，高晨知道什么了，我怎么什么都不知道？”
“这些天咱们一直步步为营，绝不冒进。”许朗解释道，“涛敏肯定知道咱们猜出了他设伏的计划，所以他一定是改变了计划。”
“那他会怎么改变？”
“涛敏也在赌，他和你想的一样，他赌北京城内的明军不会出来，所以他要在这里吃掉咱们。”许朗举起望远镜看了一会，“涛功的人有两万多，涛敏的伏兵三万，咱们必须要抗住五万人的进攻。这一仗可能会打成一场混战，弄不好宣府镇那边的蒙古人也会过来参战，涛敏为了能和崇祯讲和下了血本了。”
“可是北京的明军一定能出来吗？”林兆龙问道，“虽然快枪队是张海在训练，但是咱们没有调动的权力。”
许朗慢慢的说了一句：“这就要看东林党和曹化淳的能力了。”
紫禁城内，曹化淳被崇祯单独召见了。
“陛下，今日北京城内有传言。”曹化淳毕恭毕敬的说道。
“有何传言？”
“奴婢听说，有人私通鞑子，通敌叛国。”
“有这等事？”崇祯瞪起了眼，“查出来是谁了吗？”
“陛下，传言是说高公公私下接触过鞑子的人，但是奴婢也没有证据。”
崇祯看了看曹化淳：“你先退下，传高起潜。”
高起潜跪在了崇祯的面前。
“高起潜，朕有一事要问你。”崇祯的语气十分的严厉。
“不知陛下想问奴婢何事？”
“朕听到消息，说你近日和鞑子的人有所接触，此事可当真？”
高起潜的回答让崇祯大为吃惊：“陛下，此事当真，奴婢的确和皇太极那边的来人接触过。”
“高起潜。”崇祯一声呵怒，“你这个奴才，居然背着朕通敌叛国。”
“奴婢万死不敢叛国。”高起潜匍匐在地，“奴婢还没来得及向陛下启奏，陛下可否听奴婢一言。”
崇祯恢复了一下心情：“说。”
“陛下。”高起潜抬起头说道，“如今我大明外有鞑子，内有流寇。现在能抵抗住鞑子和流寇的唯有榆林湾，但陛下想过没有，前门拒虎后门进狼。就算有朝一日榆林湾能够灭了鞑子和流寇，可到时榆林湾一家独大，陛下将如何处置？”
崇祯沉默了一会：“接着说。”
“陛下，皇太极的人说，只要陛下能够承认满清自立一国，皇太极可自去皇帝称号，仿朝鲜，对我大明纳贡称臣。并且可协助我朝剿灭流寇和榆林湾。”
“皇太极协助朕？”崇祯冷笑道，“难道他就不会一家独大吗。”
“陛下，鞑子虽然骁勇，可人丁太少，终究无法和我朝抗衡。但是流寇和榆林湾则不同，他们同我大明臣民并无两样，一旦他们做大，乃我朝的心腹大患。”
崇祯又沉默了一会：“现在城外正在激战，朝野上下悠悠众口，就算朕有此心。。。。。。”
“不，高起潜。”崇祯突然又改了主意，“我大明历经十五帝二百余年，传到朕的手中却要依靠鞑子来平定内乱，巩固江山，朕死后如何面对列祖列宗，此事断断不可为。”
“陛下。”高起潜的头都磕出了血，“陛下三思。保我大明江山稳固，保陛下千秋万代才是根本。”
“你先起来吧。”崇祯被高起潜说的心烦意乱，拿捏不定，“此事暂缓，决不可外传，朕还需好好想一想。”
高起潜从地上爬起来，一个小太监在门外喊道：“启禀陛下，王公公求见。”
崇祯冲着高起潜使了个眼色：“宣。”
王承恩从外面一路小跑进来：“奴婢叩见陛下。”
“王承恩，何事这么急的见朕。”崇祯淡淡的问道。
“陛下，城外的鞑子有异动。榆林湾的张海将军请奴婢转奏陛下，希望陛下下旨，我军主动出击。”
“鞑子有何异动？”
“陛下，两万多朝鲜军队从天津登陆，现在已到北京城下。但是榆林军尾随其后，一路追踪。目前鞑子分兵三万去堵截榆林军，北京城下的兵力只有四万，我天朝将士有十二万之多，故此张海将军请求出城与鞑子决战。”
王承恩从宫里回到自己家里的时候张海正在等着他。
“参见王公公。”
“张将军请起。”王承恩自己坐下并没有说话。
张海看不出王承恩进宫的结果，只能站在一旁。
“张将军请坐。”王承恩沉默了一会才注意到张海一直在站着，“陛下答应了你们可以出城作战。”
“下官多谢王公公大力相帮。”张海自从接到了高晨的报告就一直心急如焚，很担心独立一师会吃什么亏。
“不过。”王承恩的语气变了，“陛下只同意了你们快枪队出城，其余的军士还是要坚守北京的。”
“可。”张海张了张嘴，“公公，城外尚有鞑子四万，都是满清鞑子。快枪队不过两万，只是我们出城恐怕。。。。。。”
“咱家也知道。”王承恩无奈地说道，“但这是陛下的旨意。”
“下官明白，下官遵旨。”
张海回到了教导团把潘学忠叫了来：“学忠，北京里面的事交给你了，我要带着快枪队出城作战。”
“崇祯答应了？”
“恩，他是答应了，但只答应了让快枪队出去。”
“什么？”潘学忠惊呼道，“这不是让咱们往虎口里送吗。两万快枪队去对付多尔衮的四万八旗怎么可能。”
“不仅仅是四万八旗，还有涛敏的那五万。”
“不行，绝对不行。”潘学忠说道，“你不能出去。”
“可我要不出去，林兆龙那边怎么办，他们才一万人。”
“让他们往天津撤，在天津堵住涛敏和涛功也一样。”
“不行。”张海微微的摇摇头，“如果那样，涛敏更可以包围北京，别忘了北京城内还有皇太极的特使，崇祯极有可能会和皇太极讲和。”




大明日月 第五百零五章 又要绑票
“那怎么办？”潘学忠没了主意。
“咱们得想个办法，怎么能让涛敏他们撤回到北京城下。”
“让涛敏他们撤回来只有一个办法，就是北京全力猛攻多尔衮，但是现在做不到。咱们的两万快枪队哪怕是真的和多尔衮死拼也不行，最多就是僵持。”
“我再好好想想。”张海说道，“学忠，你去把高晨叫来，他还没走，我想听听他的意见。”
高晨听完了张海的讲述抓了抓脑袋：“长官，这事不太好办。”
“我知道不太好办，要不把你叫来干嘛。”张海笑道，“你是总参谋长的高徒，你帮忙想想办法。”
高晨想了半天，自言自语道：“要是能用什么方法激怒多尔衮就好了。只要多尔衮猛攻北京，他的四万人一定是不够的，只能把涛敏的人调回来，那样咱们的独立一师就安全了。”
“可是怎么才能激怒多尔衮。”潘学忠问道，“难道你也想学你们参谋长，也给多尔衮造点谣？”
“你们俩先等等。”张海突然说道，“造谣？咱们能造什么谣。北京城内发生了什么事能让多尔衮紧张？”
张海的话也提醒了潘学忠：“特使，皇太极的特使。如果多尔衮认为皇太极的特使在北京出了问题，那他可能会着急。”
高晨并不知道皇太极特使的事：“两位长官，什么特使？”
“这事你还不知道。”张海把皇太极派特使要和崇祯谈判的消息告诉了高晨。
“长官。”高晨提了个问题，“咱们现在还不知道特使是谁，更不知道朝廷那边是什么意思，拿这事造谣不好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