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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妃,你又被翻牌了!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玉楼人醉

    她虽然不会易容术,可是作为戏精一枚,化妆和模仿能力都是一流的,扮个小乞丐一点都难不倒她。

    此处是北王爷的地盘,要是发现她不见了,肯定满城寻找,出了城肯定极快会被抓回来,只有躲在城中安全些。

    夏笙暖心安理得的挑了个墙角蹲下来,面前放上了一只钵。

    宫韬文第二天一早才回城。

    他有自己的府邸,没有回北王府。

    才回到府上,一身铠甲还没除掉呢,王府那边便传来了宫修文不见了的消息。

    宫修文的娘亲,也是就是北王爷的小妾,哭得呼天抢地,让北王爷派人去找人。

    担心自家儿子被人捋走了。

    北王爷原本是不担心的,可是,眼下正是关键时期,想到自己都捋走了小皇帝的爱妃,小皇帝派人捋走了自己的爱子也是极有可能的。

    越想越觉得事情严重,才消失了一夜,料跑不远,便吩咐宫韬文派人去全力寻找。

    宫韬文倒不觉得那二世祖会被人捋走。

    他们都还没跟皇帝提条件,皇帝又怎么会轻易捋人,而且还是一个庶子,捋了顶什么用。

    他随便派了几个人出去找人,慢条斯理的换了衣裳。

    换了衣裳,想了想,骑上马去了别院。

    她一个小姑娘,困在别院几天估计也无聊了。

    走在大街上,不知想到了什么,还顺手给她买了个烤鸡过去。

    不想到了别院,发觉人不见了!

    护卫一听人不见了,也是吓了一跳,他们守得严严实实的,她一个小姑娘还能遁地不成

    立马满院子的找。

    最后,没有找到夏笙暖小姑娘,却是找到了泡在后山温汤里,肿成了猪头嗷呜呜叫了一晚的宫修文。

    宫韬文看见宫修文竟然在此,气得青筋欲裂,大声质问护卫,为何放他进来。

    护卫觉得自己好像闯了大祸了,跪地道,“二少爷拿了王爷的令牌。”

    宫韬文一听到令牌,当下就知道夏笙暖为什么能逃出去了,气得差点没一剑要了这只猪头的小命!

    怒极!

    一抬脚,踹了宫修文两脚,直接将他踹回了温汤里。

    宫修文嘴里的破布给踹掉了,终于发出了杀猪般的尖叫。




第694章 如果是新娘就另当别论了
    真特么不怕狼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

    宫韬文压下满腔的怒火,也没空跟他算账,立马派人封城搜人!

    可是,那小丫头好像平地消失了一般,他派出了这么多兵力,每一处客栈,每一家每一户几乎都搜过了,也没有她的半点踪影。

    宫韬文想不到她能躲在哪里

    她现在功力还没解开,就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丫头,能躲到哪里去

    一个人骑着马,亲自在大街上转。

    夏笙暖看着这两天士兵每家每户的搜人就心颤颤。

    妈呀,好在她聪明,成了个小乞丐,不然,还真是躲不住。

    正啃着个包子侥幸着呢,一个她这两天结交的乞丐兄弟奔了过来,急急道,“臭小子,赶紧逃吧,那边的士兵变态了,竟然连乞丐都捉。”

    夏笙暖:“”

    靠!

    这宫韬文果然变态,心细如发啊他!

    赶紧找了个地方,除了一身乞丐服,找了一缸水,把自己脏兮兮的小脸都洗干净了。

    看见一家院子张灯结彩,人来人往的,她趁着人多,混了进去。

    混进了一个闺女的厢房里,想要借人的胭脂水粉打扮一翻的,不想却是看见一个姑娘穿着新娘的衣裳,哭得满脸泪痕,手上拎着一条白棱,一头已经挂在了横梁上,想要上吊。

    夏笙暖看得吓了一跳。

    大好的日子,为毛要这么想不开,自挂东南枝!

    她赶紧的将人救了下来。

    姑娘哭哭啼啼的还要上吊。

    夏笙暖柔声安抚,细细询问之下,才知道竟是一个相爱不得寻死的故事。

    姑娘是大户人家的姑娘,有点小钱,父亲将她许给了城外一更有钱的地主家的儿子。

    可是,姑娘从小就跟隔壁的穷小子秀才青梅竹马郎情妾意,早已做好了生是他的人,死是他的鬼的打算。

    无奈,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她压根反抗不得,反抗不得便想要寻死。

    夏笙暖对姑娘这种动辄就要寻死的做法也是服气。

    死都不怕,生又有何惧。

    蹙眉问她,“你真的情愿死也不肯嫁给别人”

    姑娘抹泪道,“我已经是他的人了,又怎么能再嫁给别人,父亲非得要逼我嫁人,我只能一死了之,我绝不会背叛风哥哥的。”

    “你风哥哥现在在哪里”

    “他被父亲逼得走投无路已经离开了北阳城,现在在城外一个小村庄落脚,风哥哥是秀才,他博览群书,到时是要进京赴考的,可是父亲不能等,非得要逼我嫁人,父亲既如此薄情,我又怎么能让他得逞,我不如一死了之。”

    姑娘哀戚戚的说罢,又要揪白棱。

    夏笙暖想了想道,“既如此,你去找你的风哥哥,我帮你嫁人。”

    现在出城艰难,但是如果是新娘就另当别论了。

    姑娘一听,整个一下傻了,“你,你帮我嫁人”

    “嗯,快点,把新娘服换下来给我,你穿我的衣裳出去。”

    夏笙暖说罢,快手快脚便除衣裳。

    姑娘还是呆愣愣的。

    夏笙暖看了她一眼道,“死都不怕,现在去私奔你倒是怕了快点,不然一会时辰到可就来不及了。”



第695章 把盖头掀开
    姑娘听罢,慌忙开始除衣裳,还是很担心,“你嫁过去怎么办,听说那地主家的儿子,非常的粗暴凶残。”

    “这个你不用担心,我自有办法。”

    夏笙暖利索的穿好喜服,给自己画了个新娘的装扮,红红粉粉的,压根看不出本来的面目。

    看见那姑娘也穿好了衣裳,给她画了小子的妆容,将她的头发也束成了小子的模样,让她躲在了一旁,一会趁着喜婆进来背人,让她再想办法混出去。

    姑娘点了点头,忽然跪了下来,直接磕了三个响头,“姑娘大恩,无以为报。”

    “快起来快起来,咱们不过是各取所需。”夏笙暖连忙将她扶了起来。

    没过一会,外头便响起了脚步声。

    夏笙暖示意姑娘躲好,一拎喜帕盖住了脑袋,乖乖巧巧的坐在了榻上。

    喜婆踏了进来,看见新娘乖乖巧巧的,笑得花枝乱颤,嘴里喜庆的说着一些方言习俗令人听不懂的吉利话,然后吆喝一声,弯下腰,将新娘背了出来。

    外头热闹喧哗人声鼎沸,一路送新娘上了轿子。

    吹吹拉拉的礼乐响起,轿子一晃便被抬了起来,慢慢向外移动。

    夏笙暖坐在里头,仔细听着外头的动静,不时的有整齐的军靴踏过的声音,可见搜查得越来越严了。

    也是,宫韬文亲自去了一趟京城,费了这么多精力心思将自己捋到此处,最后却被她跑了,怕是要把整个北阳城掘地三尺。

    真是多亏了那二世祖宫猪头,不然,她还逃不出来。

    生活真是处处都是转机啊!

    夏笙暖笑了笑,从怀里摸出了一只烧饼啃了起来。

    啃了一会轿子便停了下来,原来是出城门要一一接受检查。

    所有人都要检查。

    士兵检查了一遍送亲之人后,一手掀开了喜轿的帘子,看见了一个红盖头。

    冷声道,“把盖头掀开。”

    一旁的喜婆立马讨好的笑道,“哟,官差大哥,这是新娘子,新娘子的红头盖要新郎才能掀开的哟!”

    “少废话,赶紧掀!”官差一副按规矩办事的冷冰冰。

    喜婆被吓得怂了怂。

    夏笙暖小手一抬,把喜帕掀了起来。

    红红粉粉的一张面团子脸,嘴角还点了一颗痣,像如花。

    如花羞羞涩涩的看了官差一眼。

    官差拿出画像对了对,又看了几眼,一挥手正要放行。

    “等等。”忽然一道微凝着冷意的嗓音响起。

    军靴沉稳有力的踏在地上,一步一步走了过来。

    夏笙暖暗道不好,端端正正的坐好,小手藏进了宽大的衣袖里,小脚也藏进了裙子里。

    男人盯了她一眼,忽然抬手,掀开了她的盖头。

    新娘不敢与人对视,瑟缩了一下,好像被吓到了的害怕。

    男人看了几眼,放开了手。

    宽大的红盖头飘飘荡荡落下,盖住了她的脸。

    沉稳有力的军靴一步一步踏在地上,离开。

    夏笙暖跳到嗓子眼的心尖尖微松了一口气。

    我的妈,得亏自己鬼斧神工的化妆技术才能瞒天过海,瑟缩了一下不敢跟男人对视,不然说不定能被认出来。



第696章 嫁过来,新郎就挂掉了?
    喜轿摇摇晃晃的再次被抬了起来,吹吹拉拉的喜庆调调再次响起,一行送亲队伍离开了城,渐行渐远的往郊外走去。

    出了城夏笙暖就放心多了,靠在轿子里睡了一觉。

    一觉醒来,喜婆在旁边嚷嚷,快到了快到了。

    夏笙暖把盖头又盖回了头上。

    地主家是这村里最富有的人家,家有喜事,宴请了整个村庄,到处张灯结彩,派了很多家丁出十里地迎接新娘。

    与此同时,一行商队也低调的到了此处。

    赵灿已经先去打探了一翻,说是不知出了什么事,这几日进城出城极为严格,要从长计议。

    一行人舟车劳顿也累了,天色将晚,便决定先在此地落脚一夜。

    恰逢此处地主大宴宾客,他们便在这地主家住了下来。

    喜轿被一行人热闹欢腾的簇拥着进了院子。

    喜婆背着喜娘出来,经过一系列的跨火盆,踏马鞍,过米袋等喜庆习俗,新娘被带到了堂前。

    身旁站着的不是新郎,而是一只戴着红花的公鸡。

    夏笙暖从喜帕下面看着脚旁的公鸡:“”

    妈的,她不会运气这么好吧,才嫁过来,新郎就挂掉了

    一众宾客对此情此景完全没有任何的惊奇。

    全村人都知道,地主家的儿子有痨病,瘫倒在床的,肯定没办法起来拜堂,用一只鸡代拜正好。

    宫非寒一行在大堂一角吃酒席,对这边的热闹喜庆不甚在意。

    他们风餐露宿这么多天,难得吃着稍微好一点的,全都专心在吃食上。

    宫非寒端着茶,微抿了一口,心内的担忧和思念一点一点堆叠,此刻已然撑满了整个心腔,在思量着明天进城的事情。

    要是小丫头有一点损伤,他便即刻下令抄了整个北王府。

    一路走来,从打听到的,他已经可以确定是宫韬文带走了人无疑了。

    有哪个小姑娘会在酒楼吃撑到吐,还闹得人尽皆知的。

    这么不要脸的做法,也就只有她了。

    宫倾颜看见那边新娘跟一只鸡拜堂,气愤不已的道,“这地主家怎么回事,仗势欺人吗,怎么让人家新娘牵着一只鸡拜堂。”

    一众人听得这话,全都看了过去。

    嗯。

    果然是一只鸡。

    还是一只不太听话的鸡,此刻满堂的跑,家丁们正在满堂的追。

    新娘孤零零的站在大堂中央,怪可怜的。

    怪可怜的夏笙暖,此刻,盖着长长的红盖头,正在里头啃烧饼。

    啃了一路烧饼她都要吐了,可是肚子饿啊,闻着外头的酒菜香简直受不住,只希望快点拜完堂回了喜房她可以大吃一顿。

    无奈,野鸡不听话。

    妈妈咪,再不听话,她可就要把它迷晕了。

    赵灿一众人看了一眼,秉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默默收回了眸光。

    夏笙凉多看了两眼。

    画慕先生觉得那只鸡长得还不错。

    宫倾颜恨不得跑过去将那只鸡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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