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妃,你又被翻牌了!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玉楼人醉
她看不清,却好像感觉有女人在大笑。
那种魑魅的大笑,让人头皮发麻。
她提起真气,想要定定心神,可是没什么卵用,四周的嗓音,扰得她头胀欲裂。
不知行了多久,一个大浪扑来,陡然冲出了幻阵似的,眼前迷雾散开,面前出现了一座岛,倒上怪石嶙峋,黑黝黝的礁石耸天入云似的。
岛上有黑袍人在行走,带着帷幔帽子,看不见面容。
夏笙暖看得心头一震,这些人,怎么感觉跟当初鬼魅男人南王爷身边的人很想像似的。
艹,不会又是想要拿帝王血练丹的吧。
宫非寒这皇帝当得也太特么抢手了。
念头正闪过呢,她身子陡然便被定住了一般,动弹不得了。
小船自动靠岸,两个黑袍男人飞身前来,押着她下了船,抗着她往里走。
一路穿过怪石嶙峋,到了一道厚重的大门前,一个黑袍男人大手不知按了哪里,大门“咔嚓咔嚓咔嚓
第1719章 公子,夏姑娘不见了!
夏笙暖心内狐疑至极,面上冷笑道,“北王妃好大的能耐,不知千里迢迢把本宫请到这里来,所为何事”
北王妃幽幽一笑,保养得极好的面容不见丝毫皱眉,只是笑容颇有几分森冷骇人。
“你觉得呢”
夏笙暖冷笑,“反正不是什么好事,北王妃母子联手,还真是让人刮目相看!”
北王妃听罢,“哈哈哈——”的又笑了起来,笑声更骇人了。
眸中闪过一抹不悦和厉狠。
儿子大了,已经不听她的话了,让他把小姑娘带回来的,他却将人擅自带到了另外的地方,还用幻境将她藏了起来。
要不是宫非寒追了过来,破了他的幻术,她还不知道小姑娘藏在了那里,要不是他们两人打得天昏地暗,她也没办法把小姑娘给引到这里来。
小姑娘都来了,还担心皇帝不会来么。
呵……
女人想罢,又笑了笑,忽然冷声吩咐道,“把她绑起来,时辰一到,扔进宝鼎里炼丹。”
仙女又怎样,既是凡身**,还不是任由她拿捏。
既然自己觉醒得早,总不能白白放弃这个好机会。
黑袍人听得女人吩咐,当即便将夏笙暖捆了起来。
没过一会,她便被绑在了高高的礁石上,下面是燃烧着熊熊烈火的大熔炉,就跟当初在鬼魅男人的地下室里一毛一样。
当初自己是深入虎穴,胸有成竹,一点都没有怕,可是如今……
她是被抓到了此处,宫非寒又没有下落,她担忧得很!
原本还心急着要见他,此刻,这里危险,她竟觉得,他就在梨花谷里呆着也不错。
北王妃既是要捉她过来炼丹,宫韬文为何又将她捆在那个小渔村里
她有点想不通。
哪怕她绑得极高,可是熊熊烈火还
第1720章 可真是情同手足,心有灵犀
两人对看一眼,竟是极有默契的,一同朝漩涡伸出了手,一掌劈下,漩涡飞溅起滔天巨浪,然后中间却像被劈开了一条道似的,两人闪身而过。
过了雾霾一片的漩涡,陡然进入了一片平静的海面,远远那边,好像是一座孤岛,礁石高耸如云。
两人踏着碧波,两个身子如残影一般,朝着那孤岛掠去。
巨大的礁石之上,绑着一个姑娘,姑娘面容泛着潮红已然昏睡了过去。
礁石之下,是熊熊燃烧着的大火,这是要把小姑娘活活烧死的样子。
宫非寒看着那熟悉的面容,心脏骤然被利爪握紧,呼吸猛然一个窒息。
宫韬文看向四周,四周站着很多黑袍之人,全都看不见面容,就像行走的鬼魅。
他看见这阵仗,心微微一沉。
这地方,明显有阵法和机关,两人死死盯着礁石上头的人,一时间俱是不敢轻举妄动。
“轰隆——”的一声,那边大门缓缓打开,一个黑袍女人慢悠悠的踱了出来,脸上戴着黑色帷幔,看不清面容。
宫非寒却在她踱出来的瞬间便知道她是谁了,竟然是她!
隐藏得可真是够深的!
女人在一旁的礁石宝座上坐了下来,看向站在面前的两个男子,可真的是俊美无双,世间难寻。
凉凉一哂笑,魑魅干哑的嗓音响起,“你们两个竟然一同出现了,可真是情同手足,心有灵犀,羡煞旁人。”
宫韬文看着面前的女人,眸中闪过了一种无法言说的极其复杂感情。
她是自己的母妃,养了自己这么多年,对自己视同己出,他应该对她尊敬爱护。
可是,她又已然觉醒,前世坠入魔道,今世必定要想尽一切办法修炼飞升,已然不只是他的母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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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21章 好好好,有魄力!
先把她换下来再说,若有一分危险,都该是在自己身上,而不是在她的身上。
“好好好,有魄力!”
女人一听,又哈哈大笑了起来,连连说了几个好,然后转头吩咐身旁的黑袍人,“去把他绑起来。”
几个黑袍人听罢,十分机械的便过来绑人了。
女人知道他武功高强,淡淡提醒道,“皇上,可千万不要有任何心眼儿,本王妃只要打个响指,你漂亮的媳妇儿就能灰飞烟灭的。”
宫非寒阴沉着脸,不说话,漆黑的眸如墨一般散开,紧紧的锁着礁石上头的姑娘。
一条巨大的铁链捆在了他的身上,四周黑袍人用力一拉,他便直接被“哐当——”一声挂在了礁石上头,与夏笙暖齐平的位置。
宫非寒低低的叫了一声,“小暖……”
夏笙暖感觉听见了来自遥远的呼唤,一抹微弱的亮光“唰”的一下照亮了面前的昏暗,她睫毛一动,“唰”的一下睁开了美眸。
看见面前熟悉的面容,她眼眶一红,低低唤了一声,“宫非寒……”
她很想他,想得心都碎了,他在身边,她才会觉得梦境里的是他,而不是别人。
怔怔看着他,一时间都忘了两人被挂在了礁石之上。
宫非寒看见她醒了过来,微松了一口气,低低道,“乖,先下去等我。”
说罢,转向了那边的女人,冷声道,“放她下去!”
女人听罢,哈哈哈大笑了起来,好像听见了什么惊天笑话,嗓音愉悦的道,“皇上,你天真了啊,既然能抓一双,我为什么要捉一个!”
当即冷声道,“先把小丫头扔进去。”
“母妃!”宫韬文冷然一声,手紧紧握住了身上的长剑。
女人听罢,微微转眸看向了他,忽然笑道,“韬儿舍不得”
“嗯
第1722章 既然你们两人生死不弃,那就成全你们!
宫非寒猛的一抬手,一把撑住了头顶上的大锅炉盖,锅炉盖被施了法力,有如一座大山般压下,他的身子一点一点往下坠。
夏笙暖还被铁链捆绑着,锅炉盖每落下一分,她身上的铁链就跟着哗啦啦的落下一分。
下面是巨大的熔炉,锅盖一合上,他们便再也难逃生天。
火光映照出两人绝美的容颜。
夏笙暖泪流满面,嗓音嘶哑,“宫非寒,你出去,你出去啊!”
他已经挣脱了铁链,飞身就可以跃出去,再不出去,他就要与她一道葬身火海了。
宫非寒当然知道北王妃不会说换人就会真的换人,答应被捆住,不过是想要来到她的身边,想要保护她,只有站在她的身旁,他才能确保她不会掉下去。
所以此刻,他又怎么会肯跃出去。
女人看宫非寒竟然有这么大的力度,竟然生生挡住了她的大锅炉盖子这么久,阴鸷的冷笑,“没有想到皇上的内力竟然如此了得,既然你们两人生死不弃,那本王妃当然得成全你们!”
话音落下,她面上划过一抹极致的阴郁,手一抬,忽然将所有的法力都压在了大锅炉盖上。
陡然又是一座大山叠加,宫非寒支持不住,急促坠落,头上锅盖压顶,底下焰火漫天。
一秒便是地狱。
夏笙暖整个人都无法呼吸了,一张小脸已然烧得通红,骤缩的瞳孔血红得骇人,一滴眼泪滑落,如岩浆一般灼烧过脸颊,张了张嘴,却哽咽得发不出任何声音,满目都是祈求,“宫非寒,你出去,你快点出去啊!”
再不出去,他们都得熔成灰烬。
她不要他陪着自己一起死,她要他活着,好好活着啊!
宫非寒眼见锅炉盖快要合上,小姑娘的脸在火光的映照下,骇人的苍白,一滴泪定格在了她的脸颊边上……
电光
第1723章 避也避不过,你又何必自责
白衣男子忽然一抬手,在她眼前晃了一下,她血红如火的眸子一闭,直接昏倒了过去。
与此同时。
熊熊燃烧着的锅炉,忽然“嘭”的一声巨响,碎片飞溅,火光漫天,半空之中瞬间聚成了一条龙腾模样……
忽然乌云压顶,狂风大作,瓢泼大雨哗啦啦而下,天地间顿时一片肆虐……
天空中的龙腾图案顿时化成了一个黑色的身影,自高空之中重重砸落在了地上。
……
长宁宫。
四周静悄悄的,丫鬟们走路连声音也不敢发出一丁点,气氛非常的压抑。
不但长宁宫压抑,就是整个皇宫也是压抑得让人呼吸不畅,感觉到处都是灰霾霾一片。
皇上和娘娘回来了,可是皇上和娘娘都昏睡了过去,俱是没有醒来,也不知什么时候能醒来。
碧桃泪水哗啦啦的流了好几天。
娘娘和皇上,明明是说出去度蜜月的,谁曾想,竟是双双晕倒了回来。
长宁宫外头的院子里,坐着一个白衣男子和一个红衣男子,小雪一直都很急躁,不停的咬着小白的红衣摆。
小白也没有理它,任由它咬,抿了一口手中的茶,看向一旁眉头紧蹙的男人,忽然道,“你也不必太自责了,这是他们的劫,你在也没用。”
风墨染如画的眉眼划过一抹苦笑,淡淡道,“可不就是他们的劫,我竟然算错了,上次算得小丫头命中还有一劫,以为是鬼魅男人那一劫,不想,竟不是。”
他该想到的,上一次,一切都在小丫头的掌控之中,又哪里算得是劫,这一次才是。
偏他以为她的劫已过,离开了,不然,说不定还能帮她避一避。
“既然是劫,就该知道避也避不过,你又何必自责。”小白低低宽慰一句。
“嗯。”
风墨染轻轻应了一声,到底还是自责。
他护了她那么多年,差点眼睁睁看着她跳入火海,要是没有及时赶到,后果不堪设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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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24章 受伤了,伤得很重
可是这一世,她从来没有怀疑过他,无论什么时候都相信他,为什么还会重蹈上一世的覆辙。
为什么
“啊——”
她忽然一声撕心裂肺的尖叫发出,几乎没掀翻整个长宁宫的屋顶,泪水汹涌而出……
他为什么要这样,一次一次都是这样!
上一世她是仙女,可以请求佛陀救他,可是现在,她是凡人一个,她要去请求谁来救他……
熊熊烈火,他也不是前世的龙王之子,他现在是一具凡人**,怎堪抵抗得住……
他……
他怎么能留下自己一个……
她一手揪住自己的心口,痛得恨不得将自己的心揪出来。
小雪奔进来,看见主人泪流满面,揪着心口恨不得痛死过去似的,一个飞跃上去,立马钻进了她的心口,张开爪子,轻轻抱住了她……
夏笙暖一把将它抱在了怀里,“哇哇哇——”的吼嚎大哭了起来……
碧桃和一众丫鬟奔进来,看见娘娘青筋暴涨,抱着小雪撕心裂肺的吼嚎大哭,哭得几要晕厥似的,全都吓了一跳,一时间都不敢开口说话。
风墨染和小白一个闪身进来,看见她哭成这样,倒是微微松了一口气。
哭出来就好,哭出来就好,就怕她憋在那里,憋坏了身子。
两人原本说让她哭一会,发泄发泄的,可是,她却越哭越凶,越哭越凶,哭得颈脖上一条一条青筋暴涨,整个人都快要窒息过去了似的,于是又十分担忧了起来。
风墨染心头一阵发堵,走了过来,轻轻抚上了她的脑袋,低低道,“小暖,别哭。”
夏笙暖看见师傅,锥心裂肺的痛更是如潮水一般几乎要将自己湮没,哭得更大声了,一手抓住了自己的师傅,哽咽道,“师傅,你救救他,你想办法救救他啊,师傅,你救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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