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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非人类女战士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墨戳

    “编号xjs6120g很高兴为您服务。”女子态度谈不上热情,也让人感觉不到冷漠。

    “智能人!”

    杜霖大吃一惊,连忙拿起手机询问公寓区服务总台怎么回事。一问之下,杜霖才明白原因,脸色顿时不好看了。

    面前窈窕女子的确是公寓的智能服务员。当寓所里的职员有服务需要时,她们就会应声出现,夜晚被招,并被留宿的情况不在少数。

    智能人在设计之初就有为人类解决荷尔蒙过度的用途,只是出于技术手段和道德伦理,智能人无论男女都不能生育功能。这使得那些相貌姣好、身体触感以及生理功能无异于真实人类女性的智能女,广受男子的欢迎。

    杜霖挂了电话,郁闷地走到门边的智能系统,进入账号支付系统。看着账单上昨天




第157章 三次死亡预言
    虽然我有营地战士普遍存在的那种疑神疑鬼的毛病。不过,出去吃午饭,对我来说,依然是一种难得的享受。我沿着街闲逛,享受着照在我脸上的阳光。社区里,人流如织,虽然我得小心翼翼控制自己通过精神力,试探身边的普通人,但是我依然喜欢这种泯然于众人之间的感觉。

    我走到那家名叫川上人家餐馆时,看到一个男人靠在墙着。他非常专注地看着我。他的异常引起了我的警觉。

    在我没有采取行动之前,他突然用手指着我,开口说话了,声音惊恐,‘你,你会被清除。他们想消除掉你的神魂,让你永远消失。’他紧接着说:‘在漫天黄沙来临前,一个新的神魂会睁开曾经属于你的眼睛。他来自另一个世界。他会睁开你的眼睛。他的眼睛,会看到沙尘从天而降。’他的声音逐渐嘶哑低沉,在我听来有些毛骨悚然。”

    杜霖看到这里,紧皱眉头,心里不仅没有恐慌,脸上反倒出现茫然的神情,他有些怀疑手里的这封信,莫非是这几天刚写的,否则怎么能把那天的事情描绘得如此清晰。

    他把信纸颠倒来回仔细看了看,确认这信纸的确是自己从密码箱里拿出来的,不可能是这近期写的,眼里渐渐有了敬畏。

    经历了平行世界穿越,杜霖对不可知之物不敢再轻率地持有鄙夷和否定的态度。

    “我不明白他的意思,急忙追问。然而,他说完话就放下手臂,闭上眼睛,似是很累。不再理我。我没有在意此人说的话。我将他当做一个癔病症患者的胡言乱语,却没想到第二天又有人对我说类似的话。

    第二天,下了一场暴雨。我独自在凤凰城街头游荡,直到黑暗淹没城市。我来到一家夜店门口,推门走了进去,让柜台后的一个浓妆艳抹的女人给我弄杯黑啤。她目光带着畏惧地看着**的我,然后给我弄了一杯,我迟钝地接了过来,一口干了,然后在高脚凳上晃悠着腿,看着夜店里的男男女女。

    观察普通人之间的交往,是件很有趣的事情。他们坐在那里,相互交谈,说话的声音很大,因为要压过喧嚣的音乐。他们并不会下意识地去扫描身间中潜藏的危险,也几乎没有人会选择能够方便观察和逃跑的站位。他们也没有摆出能够随时控制武器的姿态。而我也敢打赌,他们中没有人在喝酒的时候,意识到我是被预言将会死亡的人。

    躲藏在热闹人群中,我那晚喝了很多酒,然后搂着一个衣着暴露的金发女孩出了夜店。当她架着我胳膊走进雨中的时候,突然惊骇地把我推倒,而丢下的一句话比冰冷的雨水更让我心寒,‘你快要死了,不要缠着我!’

    我心情差到了极点。我对那两人的死亡预言半信半疑,我把它们当做诅咒。被人诅咒,是一件十分窝火的事。尽管在这个世界,诅咒的确有可能具备令人难以想象的杀伤力,也会要人性命。但是,直到我看到那张画,我才相信我会被人杀害的事情。我才知道那两个说我会死的人,不是诅咒,而是预言!”

    “看到那张画”杜霖眼瞳一缩,急忙向下看去。

    “去年春天,我和在安全部一位科员的陪同下,前往训练班,履行我们作为兼职校监的职责。我一年必须去那里四次,以确信学生们被教育得好好的。这份工作既简单,又没有风险。

    训练班坐落在关隘南面的一个湖心岛上。近百公里的路程,坐着飞车很快到达。卢福源在训练班旁边的停泊区,热情地迎接了我们。你有空去训练班看看,也会喜欢那里。那里面积很大,有高低起伏的丘陵。

    我们步行到了一个漂亮的灰色建筑群,建筑周围有花园、射击场以及其他各种各样地形、适宜于特殊训练的人造场地,有悬崖,有经过专门设计的沼泽,还有种着小型丛林和雨林树木的温室。进入训练班建筑群,我



第158章 记忆剥夺
    “‘那个新的人进入你的身体,他不和道你是谁。’就在我准备出去接听电话是,皮皮的嘴中传来痛苦的声音,近似于病痛产生的呻吟:‘他只是站在那里,看着风沙从地平线上刮起。他会成为,成为你的……’那声音虽然依旧是小男孩的稚嫩,可是说出的语言,却连贯像个成年人。

    就在我打算靠近仔细倾听时,那个保育阿姨发觉这边异常,急忙走了过来。她扶住气喘吁吁的皮皮,敏捷地从床上的一个架子上解下一介塑科面罩,放在了孩子的嘴边。在面罩的衬托下,皮皮的瞳孔开始收缩,气喘慢慢平缓。

    我的手机依然在手里响着。我不得不走到门外,接通了电话。当时他当时脑中一团混乱。我绞尽了脑汁,想要知道皮皮所说的大姐姐是谁,可是我什么也想不起来。

    手机贴着我的耳边。我忘了电话是谁打来的,只是心不在焉地对所有事情都点头表示同意。当时,我简直吓呆了。我开始思考皮皮和之前那两个人是不是都意有所指。实际上,我已经非常确信这一点。他们看起来都非常肯定,他们的预言也都是一致。更不用提,他们三个几乎没有可能发生过联系。这件事之后,我对三人进行了一番调查,得出了上述结论。

    在接下来的整个巡视过程中,我心不在焉,没有记住任何事情。在雷鸣般的枪炮噪音中,我被带去参观扩建的室外靶场,检查了边界区的保安情况。我被介绍给新来的医生,麻木地听着对方热情洋溢的汇报。

    回去的路上风雨交加,飞车剧烈颠簸摇晃,闪电就在头顶炸裂,仿佛末日降临。整个返程都在下雨,我和安全部的那个科员一路上都沉默无言。

    第二天早上,我打电话给卢福源,准备询问皮皮的情况,却得知皮皮在那天晚上死了,死因是先天心脏病。这个消息令我震惊。我发现自己似乎被困在迷雾中,迷雾中随时会弹出一把死神的镰刀,收割我的性命,而我却什么也做不了,别说反击,就连敌人是谁,都不知道。

    我花了很长的时间,才从萎靡中振作起来。我也花费了很长时间,寻找皮皮口中说的那个大姐姐。有时,我想,连带皮皮在内的三个预言我死亡的人,可能都那个‘大姐姐’有关。或许,是她将自己的精神力影响了那三人,借他们的口,向我传递自己将死的结局。但是,那个大姐姐,我一直没找到。

    在写到这里的时候,我冥冥有种预感,那就是我应该能找到一些蛛丝马迹,不论是从我的能力,还是我手头掌握的资源,我都不可能像个傻瓜一样,不知道自己的对手是谁,不知道自己为何而死,但是……我真的不知道。这种事情让我细思极恐。

    我想到了一种超能力,一种我听说过的超能力:记忆剥夺。我想一定是有人剥夺了我的记忆。让我无法想起某些特定的事情,而那些事情能够让我发现是谁要杀我。”

    愣愣地看着手中满是墨线的纸张,直到上面的文字慢慢褪色消失,杜霖的眼睛依然没有离开那些纸。

    三次死亡预言中,最令杜霖上心的是第三次预言事件中皮皮所说那幅画。“他”没在信中描述皮皮拿出的那幅画画的是什么,但是凭着直觉,杜霖知道皮皮给“他”的那幅画,和后来不断给自己的示警的画,应该都是出自一人之手。

    从信中,杜霖得知那画是一个“大姐姐”画的。而皮皮给了“他”画后,很快就被人灭口了。能知道皮皮向自己通风报信的人,只有当时那个房间的人,或者通过房间监控看到皮皮和自己谈话的人。

    这次事件再次证明了杀“他”的人,就潜伏在他的身边。

    但是,到目前为止,杜霖还没有发现21区有人对自己不善,除了那天在审讯室的唐



第159章 你应该感谢我
    三项调查中,第一项调查,没有难度,只是一次情报搜集汇总。

    第二项调查,“他”没有在信中写下皮皮出事的日期,不过,在训练班的档案里,应该能够查到皮皮死亡的时间,和死亡证明人的签字。

    通过档案里的材料,能够确定皮皮死亡前一天把画给“他”传递给的时候,有哪些人在场,接触到那间教室监控系统的又有哪些人,从而圈定皮皮凶杀案嫌疑人。同时,追查皮皮死亡证明人,找出皮皮死亡的真正原因。

    第三项调查,杜霖给邢兴国的思路是,调查李卫甲的生活和工作圈子,近两年的活动规律,以及一些异常的外出和行为,所谓夜路走多了,总会遇到鬼。仔细寻找,总会找到对方的破绽,然后跟进侦查,牵扯鱼线,看看水下到底是什么东西。

    杜霖和邢兴国密谈了一个小时,交代他配好人员开展三项调查。为了预防内鬼,杜霖要求邢兴国提高保密级别和内部人员监控手段。至于邢兴国本人,杜霖并不担心,只要在这些调查期间出现问题,杜霖有把握能从那些问题中,判断自己这位情报监控科科长是否有问题。

    邢兴国走后,杜霖给程尚伟去了电话,询问了总部大楼工作人员基因检查的进度。对方得知杜霖打算外出后,就让杜霖去39楼,基因检测点射在设计研发中心,他可以先检测,检测无碍后,就可以自由出入总部大楼。

    杜霖放下电话,直奔39楼。他不害怕基因检测。他对于自己人类的身份自信满满。果然,对他的身体检测,当天就通过。

    第二天,杜霖前往凤凰城。此次他急吼吼地赶往凤凰城,纯粹是被“他”那信中的内容勾引起来的。他说他喜欢扎进人堆里,享受隐藏在人群中的感觉。其实那种感觉,就是个人缺乏社会生活的那种空虚,得到填补之后的满足感。

    对于一个人而言,缺乏社会生活会令人感到苦闷,让人彷徨,让人感到生活渐渐地失却意义。虽然整天忙碌,身体得不到松懈,但是却陷入了一种最为可怕的焦虑,那个是无法安放精神的焦虑。

    自从进入21区,杜霖像被那种追杀的力量驱赶着一样,脚步不受控制地前行,同时,他还要小心应对来自各方的目光,扮演好“他”的角色。两个多月,殚精竭虑,整个人陷入极度的精神焦虑之中,无法自安。若是他和别人可以相互交流、相互体谅、相互了解地开展的真诚社会交往,那么,他的日子便可好过一些。可是,事实恰恰相反。

    所以,当“他”在信中提到消磨无聊的做法之后,立刻就要投身到喧嚣热闹的城市里去,看看陌生人,去人气不错的饭店吃顿大餐,然后逛逛花鸟市场,在和路边有闲汉老头下下棋。一句话,让生活的气息充盈一下空虚的自己。

    飞车很快就到达了凤凰城。城中的一幢幢高楼依然像参差不齐的春笋插在大地上,道路两旁的树依然很绿,街上仍然行人如织。杜霖随意找了一处中心城区降落飞车。飞车通过了泊车检查和落地后,杜霖发现自己停在一个歌剧院外面,时间刚过10点。

    在之后半个小时时间里,杜霖绕着歌剧院广场慢慢地徘徊了一圈,穿过一条朝气蓬勃的大街,进人到一条人群熙来攘往的步行购物街。他在许多橱窗前驻足观看,突然转身走进一家商店的前门,又从后门离开。

    连续如此做了三次后,他终于安心下来,身后没有发现尾巴。他转身进入一个跳狭窄的青石小街,朝向一个古色古香的、砖木结构的茶吧信步走去。

    茶吧里面,光线绚烂。那些小块的彩色玻璃和舒缓的轻音乐,使得茶吧充满了文艺小资味,店里稀稀落落坐了一些人。

    杜霖选了远处的一个角落,点了一杯茶,从旁边的报刊架上抽出了一本书,慢慢看着。一杯茶快喝完的时候,一个硕大的身躯坐进了他对面的那把椅子里。

    杜霖抬起眼皮,扫了对方一眼,手指似是无意识地理一理衣领,继续看书。

    “你看的是什么书”对面传来的瓮声瓮气的声音。

    杜霖抬起脸,冷冷地看着对方。

    对方四十多岁的模样,身体魁梧,一件得体的黑色西装上,顶着一个光秃秃油亮亮的圆脑袋。虽然光头,但长的并不算难看,浓眉大眼,鼻直口方,若是留着头发,倒也是一身堂堂正气,可是却偏偏剃光了头,那硕大光亮的脑袋,就令整个人多了几分狰狞。

    光头大汉见杜霖目光清澈看着自己,眼角露出一丝笑意,随后却见杜霖端详了自己后,又低下头去,旁如无人地继续翻阅着手中的书籍。

    “刚才,我帮你解决了一个人,你应该感谢我。”光头大汉身体向前凑了凑,声音嗡嗡响着,却没有不满,只是在陈述一件事情。

    杜霖闻言,脑门像是被棍子敲了一下,猛地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警觉,上下打量着对方:“我不认识你。”

    “我可以称呼我叫王叔。你瞧,现在咱们不就认识了嘛。”

    杜霖心里一惊,眯眼看



第160章 调查的结果
    三天后,邢兴国来到杜霖办公室,向杜霖汇报调查进展。

    “新型智能人产品在四个月前就开始秘密投入生产了。由于风险大成本高,所以目前生产出来的不到五个,暂时都放在库房里,没有启动生命阀。”

    邢兴国说话干脆利落,没有半点拖泥带水,站在杜霖办公桌面前,腰板笔直。

    他将手中的三份文件夹递到杜霖面前,杜霖打开最上面那份,里面是七八页材料,记录了新型智能人产品的生产数据和产品性能。杜霖知道这些数据不涉及保密技术,所以不难弄到。在最后两页纸上,是赞成和反对双方的名单。令杜霖奇怪的是,名单上人数并不多,也大多是杜霖不认识的人。委员会的委员没有一个在名单里。

    看到杜霖抬起头,目光疑惑,邢兴国明白上司的不解,解释道:“我们行政部的情报部门,没有权力调查指挥级别之上的职员。不过,请您看最后一页。”

    杜霖翻倒最后一页,看到了另一份名单。这份名单只是将赞成和反对者归纳到各个部门。虽然每个部门自身也有支持和反对者,但是力量悬殊,一眼就能看出哪些部门是赞成,哪些部门是反对。

    看着那些赞成和反对部门的名称,杜霖暗自点头,邢兴国虽然没有列出委员会各位委员对新型智能人的态度,不过对应各个委员分管的部门和战队,杜霖还是一眼就看出那些委员们的态度。

    反对的人,有李淳康、顾德兵、李延冰和程尚伟。张春丽、蒋薇薇和墨振中保持中立。江小力、姬世明、王克功以及自己是支持者。

    杜霖想了想,将文件夹放倒一边,翻开第二份文件夹,那是关于皮皮死亡案的调查材料。

    “有了您的关照,训练班十分配合。皮皮的档案我复印了一份,”邢兴国见杜霖仔细浏览材料的清单,继续汇报,“死亡时间去年5月14日23:40,参照您的工作记录,是您去训练班的当天晚上。”

    杜霖眼中寒意骤起。在“他”和皮皮谈话的当晚,皮皮就被人急不可待地解决掉。看来这里面的确不简单啊。杜霖嘴角冷笑,看着档案中的死亡原因,“先天心脏病”五个字时,第一次发现文字也具备令人厌恶的力量。签名人,张长北。

    “我们查了那天看到您和皮皮说话时的在场人员,不包括教室里的孩子,只有一个保育阿姨,名叫郑星。至于当日监控室工作的人,有三人,他们都有可能接触到那间教室的监控影像。”

    杜霖向后翻去,看到了三个人的名单:章京山、蒋天明和冯勇。

    “这三人和那个郑星,在皮皮死后有没有什么异常”杜霖目光离开材料。

    “没有。这四个人还在训练班原岗位工作。”

    “那个张长北呢”

    “她也还在训练班医院工作。”邢兴国眉头微皱,神色有些迟疑地说道:“我昨天在训练班遇到了卢指挥。她对您问及皮皮的死因,颇有微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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