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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帝王生涯之南明新传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思丽斋
红娘子韩欣然,在弘光二十六年被册封为宜妃,多半还是借了儿子慈?的光,因为朱慈?非常的会来事儿,也有眼力劲,很讨弘光帝的喜欢,也算是母凭子贵吧!弘光帝这么大岁数了,早就没了玩**的心情,因此对红娘子也有些冷落,要不是因为有这么一个儿子弘光帝时常来看看红娘子,红娘子跟生活在冷宫没什么两样。
此时的宜妃寝宫,红娘子看着田荣,脸色非常难看,“别跟我说前段时间的传言不是你散布出去的,除了你没有旁人会这么做,你事先也应该跟我商量一下,你这么做实在是得不偿失,现在你明白了吧!我承认皇上人不错,但是一旦触动了皇上的心头肉,不管是谁,皇上都会铲除掉。”
田荣一笑,“宜妃娘娘。我这也是迫不得已呀!皇上摆明了要立楚王为太子,我要是不这么做,怎么会有现在的局面,我现在别地不愁,愁的是如何跟齐王挑明,齐王实在是太无心机了,都到了这个时候。还在跟着军学院那些人瞎忙活,我已经使人透露了我干爹。皇上很快就会知道娘娘和贵妃娘娘的关系,所以,这个桥,还得娘娘您来搭呀!”
红娘子不置可否,她现在隐约知道这个田荣为什么会不遗余力的帮着齐王,都说太监变态,现在看来也一点不差。就因为喜欢双儿,才走到了今天这个地步,如果被皇上知道,田荣都得被剐了。被最亲近的人被判,皇上能饶了他才怪。
田荣从红娘子的寝宫出来,回到自己的住所后,他从一个上了锁地小箱子里拿出一个似乎是小玩具的东西,这个东西他已经保留了二十多年了。当年还是首次出宫地时候买的,想要送给韩双的,可惜等他回来,韩双已经贵为皇贵妃,他的这个礼物也可没送出去,随着时间的推移。他对韩双的爱恋也越来越深,几乎失去了自我,他之所以默默的在朱慈?不知情地情况下还要为朱慈?谋皇位,恐怕是爱的转移吧!他希望韩双能高兴,希望韩双能当上皇后……!
“这些你是怎么查到的?”我看着阴士勋呈递上来的情报,心中吃惊不小,红娘子是双儿和丹丹的姑姑?这都是哪跟哪啊!不过看这上面所写,倒是一点不差,双儿和丹丹的父亲确实是宜妃的亲大哥,这可好。又乱套了。
阴士勋先是告罪。“这些应该是很多年前的材料了,当年对付白莲教地时候。材料堆积了很多,因为当时不知道两位贵妃娘娘的身世,所以就把这些都给过滤掉了,前段时候天地会清理这些以前的调查资料,才翻出来。”
我手里拿着这些资料,来到了韩丹和韩双的寝宫,我一直以为她们俩是孤儿,我也问过,她们说父母在她们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她们俩是跟师父长大的,我是经过深思熟虑之后才考虑告诉她们这些,毕竟红娘子是她们至亲之人,能有个亲人地感觉,我非常羡慕,所以不想剥夺她们相认的权利。
饭桌之上,韩丹和韩双看着宜妃都有些惊讶,除了有大的聚会,否则俩人很少跟宜妃打交道,而且宜妃似乎跟谁都不合群。
我首先把资料递给红娘子,“爱妃看看吧!朕想你恐怕也不知道这些。”
红娘子看着这些资料,她虽然听田荣说过,但是也是非常笼统,现在看着这些详细的记载,包括她们家的家谱,确实是千真万确,韩丹和韩双确实是大哥的女儿,当年她记得大嫂生了一对双胞胎的姐妹,要不她也不会信田荣的那些话。
接着是韩丹和韩双,等三个人都看完了,也都哭了,尤其是韩氏姐妹,咋一知道世界上还有亲人,那个激动劲根本无法用言语描述,饭桌之上就上演了认亲好戏,有些悲中喜的味道。
韩双一叫姑姑,大家都有些不自在,乱套就乱在这个地方,这个姑夫弘光帝现在是她们俩的丈夫,不但他们之间不好称呼,慈?和慈?之间,也有些乱。
我见韩氏姐妹和红娘子都不自在,哈哈一笑,“大家知道这些就好啦!外在地就不必考虑太多,你们多亲多近也就是了,称呼什么地,各叫各的吧!”
传言风波已经过去两个月了,朱慈?地病才算痊愈,弘光帝处理这个事情的经过朱慈?了解的很清楚,虽然觉得父亲这么做有些不好,但是事情关系着他,他也不好说什么。
这天看见五弟和八弟到来,朱慈?很高兴,“五弟,八弟,怎么不见老六呢?”除了秦王朱慈炫,朱慈?和李香君的儿子慈炜,袁宝儿的儿子慈?的关系很好,算是从他们母亲那传承过来的友谊了。
老八朱慈?一笑,“六哥跟三哥去军学院了,听说三哥跟父皇说要出海哥也活了心,整天跟三哥一块磨父皇呢!”
朱慈炫随声附和,“这个老六啊!跟三哥还真像,都喜欢那一套,就是不知道父皇放不放他们去,听说宋国公宋志勇要下西洋,可把他们俩忙坏啦!”朱慈炫巴不得父皇答应三哥和老六,这出海没个一年半载可回不来,他想看看三哥不在,那个奴才还能玩出什么花样,不过他可能会力阻三哥不让三哥离开吧!
朱慈?一笑,“五哥这话说的不对,三哥跟七哥像才对,宜妃娘娘可是三哥的姑奶呢……!”老八刚知道这件事,不由多嘴讲了出来。
朱慈?和朱慈炫还不知道,一听之下感到不可思议,但是熟知史书的他们觉得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自己所在的皇廷比那些荒yin帝王的家庭,已经好了千万倍了。
朱慈?知道老五和老八来了肯定有事,“好啦!这些是父皇的家务事,我们就别操心了,五弟,你有事吧?”朱慈?有病的这段时间里,有些事情都是朱慈炫处理的,可以说楚王集团,朱慈炫担当的非常重要的角色,仅次于楚王。
朱慈炫点头称是,“不错,大哥,四哥那边是蠢蠢欲动啊!经过这些年来的努力,咱们终于能抓住四哥的痛处了,不过这次我得把丑话说到前头,大哥要是下不了手,那还是不要知道的好。”
朱慈?深吸了一口气,“你老四又干什么了?他真要是做了见不得人的事,那我绝不会袖手旁观。”
朱慈?这一二年来也成了楚王集团的一份子,这些机密的事情他也知道,不等朱慈炫说,他先开口了,“四哥的胆子也太大了,我跟五哥还有应熊姐夫查了将近二年,四哥不但插手海关走私,还涉嫌私自铸造假银元套钱,总之四哥身上的事多了,不过是掩饰的好,父皇不知道罢了,这些要是捅到父皇那去,够四哥喝一壶的。”
朱慈炫倒是觉得父皇不可能不有所察觉,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罢了,四哥府上公开或者私下,养了那么多人,在外又结交那么多的官吏,花销能少得了嘛!他不干点“买卖”,哪能这么风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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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帝王生涯之南明新传 【诸王夺嫡】第27章 太公钓鱼
诸王夺嫡】第27章太公钓鱼
吴王府内,朱慈烨此时的心情不大好,因为他得到消息,说有人已经盯上他了,其中就包括他大哥朱慈?,这些年来朱慈烨也知道很多人都想挑他的毛病,但是他做事向来机警,还没出过大的纰漏,可最近总觉得心绪不宁,因为“买卖”越做越大,他的心里压力也越来越大,难免疑心生暗鬼。
朱慈烨手上正好有一批私货,否则也不会如此不安,这批私货价值将近七千万,光是偷逃的税款就不是小数目,这要是被父皇知道了,绝对不能轻饶他。
庄廷秀来到吴王府匆忙来见朱慈烨,“王爷,我联系到一个买主,据说很有来头,家底也厚实的可以。从目前来看,差不多能吃掉全部的货。”
朱慈烨一听非常高兴,只要手里的这批货脱手,那就查无对证了,别说大哥他们,就是父皇也不能说什么了。高兴了一会,朱慈烨脸色一沉,“买主是什么人?可靠吗?能吃掉这么多货?”
庄廷秀还以为朱慈烨害怕收不到钱或者被对方拖欠,“王爷放心,这件事是我一手安排的钱一手货,不收到钱,谁也甭想把货拿走。”
朱慈烨摇摇头,“我不是怕收不到钱,一个商人怎么敢欠我的钱,他有几个脑袋,我希望你能仔细查查对方的底细,现在是非常时期,我大哥早上刚跟父皇说要清查海关,很明显是冲我来的。我想他也隐约知道我手里有私货,万一对方是我大哥地人,把咱们都绕进去,那我们可就全完了。”
庄廷秀连忙摇头,“我已经查过了,买主姓梁,是从福州来的。经商多年,财力非常雄厚。人也不错,他说只要我们能保证出港安全,那么他就敢吃下全部的货。”
朱慈烨一听是福州人,略微放心,“那也不能掉以轻心,一定要慎重,你再派人多接触一下。探探口风,不到最后时刻,不能把货存放的地点让他知道。”
庄廷秀连连点头称是,“王爷,那您要不要会一会这个人,见了面,王爷心里也有个数。”
朱慈烨一瞪眼,“现在是什么时候。我大哥肯定盯着我呢!这次要是办砸了,本王顶多以后没有了竞争皇位的资本,你们恐怕就得掉脑袋了,不但我不能出面,连你也不行,万一出了事。被人一下就能都扯出来。”
庄廷秀一愣,“王爷,那谁出面啊?这次可不是小数目,多年的积蓄都在这上头了,怎么也得找个信得过的人吧?”
“让张路去吧!上海离浙江也不远,有他在应该没问题,顺便可以把施琅地小儿子施世伦也抬出来打打掩护,施世伦正在上海协理港务,有他跟着出面,大哥想必不会怀疑到他身上。”张路是张煌言的儿子。张煌言有些不方便出面地事情基本都由其子代替。对张路,朱慈烨比较放心。
坐在二人抬的小轿里面。公冶良不时的挑开轿子的旁窗向外张望,记得上次来上海还是年轻的时候,现变化实在太大了,已经不复他记忆中的港口,规模起码比二十年前大了几倍。
此次“钓鱼”,是公冶良首次站在台前,因为他的身份一直只有楚王身边最亲近地人才知道,所以这次引吴王上钩,只有他最合适,经过前期的调查,现在可以认定吴王手里有大批的走私货物,只要从这一点着手,就可以把吴王连根拔掉,就算弘光帝再不忍心,吴王做出这么大的案子,也不能护短吧!就算弘光帝不对吴王下狠手,吴王也彻底的失去了争夺皇位的资本。
公冶良对于能站在台前也有些兴奋,他始终在幕后出谋划策,这一次也算是一个挑战吧!出来不到一个月,经过他的周密安排,已经把吴王的人给钩出来了。
来到上海港有名地酒楼,公冶良刚一下轿子,张路就迎了上来,“梁先生,见梁先生一面可真不容易呀!”
公冶良一回礼,“让张掌柜久等了,真是失礼,失礼呀!”说着,二人来到雅间,分宾主落座,边吃边聊。
张路咳嗽一声,“听说梁先生想要一批便宜货,不知先生对什么货感兴趣?如果方便的话不妨。”
公冶良一笑,“做生意的人哪有什么固定的买卖,都是什么赚钱就做什么,不知张掌柜手里都有什么货?”
“梁先生说的是,我也是这么想的,也是看什么挣钱就干什么,咱们虽然是头一次打交道,但是我看出来了先生是个精明地人,跟我一样,只要能有利可图的,不管什么货,什么来源,都照吃不误。”张路一边说一边看着公冶良。
公冶良喝了一杯酒,“这么说张掌柜也是同道中人啊!我要货,从来不问卖的人是公是私,是官还是民,全天下的生意人我都打过交道,甚至东洋倭人的货我都要过,一切以生财为主嘛!”
张路放下筷子,略微吃惊,“先生同倭人也做过生意?朝廷可是有旨意不准和倭人通商啊!”
公冶良一笑,“正因为如此,跟倭人的生意才好做,比如我去年从朝鲜收了一船人参,转手卖给了一个叫西柳卫门的倭人,他们连价钱都不跟我讲,他们那里什么都缺,一般是不讨价还价的。”
“先生与倭人做生意要小心谨慎啊!据说朝廷对倭人海禁,万一被海军的人抓到,那可是要坐牢的,说不定还得杀头呢!”张路觉得这个姓梁地生意人胆子太大了,光挣钱不要命了,自己有那么多地门路和强硬的后台,都没动过和倭人通商地念头,看来真有胆大的。
公冶良看着张路故作惊讶和担心的样子,心中觉得好笑,“生意人嘛!就点有冒险精神,富贵险中求,不管做什么生意,不违法,哪有大利呀!老实人能有几个发大财的?俗话说的好,马无夜草不肥,人无横财不富,只要小心点,把赚的钱舍出去一点,没有打不通的关节,有钱能使鬼推磨嘛!”
张路一听,就知道对方说的是啥意思,“先生说的对,像先生这样的生意人,肯定也有独特的门路,否则也不会如此一帆风顺啊!”
“嗯!张掌柜也是门里人。”公冶良点头附和,“官商官商,无官不商,否则你寸步难行,别说挣钱了,就是把棺材本都赔进去也不够赔的呀!”
张路闻听脑筋一转,“这么说梁先生也有值得依靠的后台啦?不知先生依靠何人?”
公冶良一笑,“掌柜的这话问的不高明呀!老百姓说的好,真真假假,假假真真,可一牵扯到官场,还是不说的好,不然你我都有麻烦,再说了,掌柜的你能把你的依靠告诉我嘛?我想不可能吧!说了这么多,掌柜的要是有诚意,就请我去看看货,商议一下价格,如果掌柜的没有这个诚意,那就算啦!今年我也赚了不少,很想歇歇啦!”
张路闻听,脸色微红,“先生误会在下的意思啦!只是好奇罢了,不过先生也得理解在下的苦衷,不了解先生的实力,在下也不敢轻易的把货抛出去呀!在下以前就曾经被骗过,不得不小心行事。”
公冶良知道张路害怕自己是楚王那边的人,或者是官人,否则不会这样套自己的话,“可以理解,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嘛!但是也要看是什么人,咱们不是说了吗钱一手货,这你还怕什么呢?”
张路犹豫一下,“这样吧!先生先回去,我安排一下,然后会去找先生,到那时候再定看货的时间,怎么样?”
公冶良装做有些不耐烦,“一桩小生意,何必这个样子呢!你们做事真是不爽快,这样吧!我还能在上海住三天,三天后没消息,那我就得走了。”
张路回到住处,把会面的经过都跟庄廷秀讲了一遍。庄廷秀此次虽然在幕后操纵,但事关重大,他一点也不轻松,“那就先拖上三天他都跟什么人有来往,要是没什么特别之处,再跟他接洽也不迟晚,三天后再带他去看货,我们不能再错过机会了,王爷那边很着急,把货出手,钱到手了,那样大家才能都踏实。”
一连三天过去了,张路派去盯着公冶良的人回来说没发现公冶良跟什么接触,不是逛逛港口就是下馆子,还去了一次ji院。
张路一听ji院,眉头一皱,“ji院,你们跟进去了没有?都看到什么了?”
一个盯梢的人笑了,“爷,去ji院能干啥,就是叫姑娘干那个呗!我们从头听到尾,您还别说,这老家伙人老身不老,我听都听走火了,他还没完事呢!”
张路把这些情况都跟庄廷秀说过了,二人一商量,可以约这个老梁头去看货了,而庄廷秀则去会施世伦,他得把施世伦忽悠倒了,否则出货的时候很容易出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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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帝王生涯之南明新传 【诸王夺嫡】第28章 打成残废
诸王夺嫡】第28章打成残废
公冶良深知钓鱼钓的就是过程,没有耐心鱼儿是不会上钩的,这么多年淡薄的心性,早已把他锻造的耐心十分了得,公冶良知道吴王手下掌管这些私货的人都不是好鸟,一个个精明透顶,最是心急不得。
公冶良今天按照张路所说来到上海港的一个偏僻的码头旁,发现张路已经在那了,公冶良故作冷淡道:“张掌柜,咱们还是先看看货吧!我可不是到这个地方赏景来的。”
张路拱手一笑,“不忙,不忙,今天就是来请先生去看货的,先生不要急嘛!我们边走边聊,如何?”
“想不到掌柜的还有如此心情,从掌柜的这个心性来看,掌柜的不像是生意人啊!倒像一个读书人或者官人,让梁某自愧不如。”公冶良跟着走了过去。
张路被说的一愣,急忙掩饰,“梁先生过奖了,我也读过几年书,只是觉得没什么希望了才做起了生意。您别说,经商也是一门大学问,书读的好,官做的好,生意未必就经营的好哇!”
“嗯!掌柜的这才像是生意人,说真的,我也怕呢!生怕掌柜的是专门骗我们这些外地人的钱财,好,咱们先看货吧!”公冶良跟着虚虚实实的聊着。
张路朝江边一招手,过来了一条小船,招呼公冶良上船后,俩人面对面坐下,一个下人模样的人拿过来一个箱子。张路把箱子打开,“先生。这是最值钱地货了,您看看。”
公冶良把箱子里的一层包裹打开,立即闻倒了一股异样的香味,他心头巨震,用手捏了一点放到鼻子下闻了闻,“正宗的大烟!不知掌柜的在哪弄的?”公冶良没想到吴王敢“贩毒”,这可比走私还罪加一等啊!看来这次吴王是肯定要栽了。
“先生果然是识货的人。这是印度正宗地大烟啊!吸上那么一口,保管让人飘飘欲仙。比干了一个娘们还痛快。”张路看着大烟,一脸笑意。
公冶良却面无表情,“正宗是正宗,可这只是样品,掌柜的可不能在其中掺假啊!如果我发现其中有假,那可别怪我梁某翻脸不认人,这些货不管有多少。我都要了,掌柜地开个价吧!”
看见张路伸出一巴掌,公冶良摇摇头,“掌柜的,这年头挣钱容易,但是有没有命花才是关键啊!这东西可不好出售,掌柜的一下抛出这么多货,我的销售也是大问题。个不好,我的小命都得赔进去呀!掌柜的,你看这个数怎么样?”说着,公冶良伸出两个手指头。
“不行,万万不可,先生也太狠了。口就杀掉了一多半的价钱,如果先生有诚意,我们各退一半,如何?”张路心要紧地就是这批大烟,能以两千五百万卖出去,那就成了,王爷也知道这玩意万一要是响了,他都得跟着倒霉,所以这完全是保本的价钱。其他的货物再找找平衡。还是有赚头。
公冶良装作极不情愿的样子,“掌柜的不愧是生意人啊!照这个价钱我也赚不了什么。”公冶良稍微迟疑片刻。“掌柜的,能不能再稍微让一点。”
“这已经是最便宜的了,先生可别得寸进尺,如今的行情我是知道地,这些货先生一年二年卖出去都可以,有几倍的利润啊!”张路知道大烟这个东西没人敢碰,以前也都是他们做的“总经销”,只要货一断,保证价格飞涨,别人,恐怕还没胆量鼓捣这个买卖。
公冶良做了一个深思的表情,“好吧!就依掌柜的这个价,咱们今天就一言为定了,我做生意也不在乎一次两次的赔挣,这次就算是和掌柜地交个朋友,你看我是一次付清钱款呢?还是分批付款?”
“当然是一次付清,我做生意得保证稳妥,尤其是这个买卖,少赚一点也不好赊帐的。”张路心说你可别赊着,不然我都不敢找你要钱去。
公冶良点点头,“掌柜的担心也是对的,那我什么时候可以提货?我可说过,你得负责我出船的安全。”
张路一笑,“那是当然,安全方面先生就放心吧!先生什么时候提货都可以,但是我要强调一点,必须是现钱交易,最好是中央银行的票据。”
“我一时也拿不出这么多钱,也得从银行提,还是给你票据吧!那么多现钱,掌柜的也不方便不是。”公冶良心下判断,这算是基本成功了。
张路一想,“银行的支票也行,要是这样,我可以派人用船把货给先生运走,这上海浙江地面海面上,我担保先生的安全。”
公冶良很高兴,“好,太谢谢掌柜了,我正愁着海上的关卡呢!有掌柜帮忙,我倒是省心了,咱们就这么说定了,五天之后,我来取货,不知在什么地方交易。”
张路神神秘秘地一笑,“先生就在客栈里拿好支票等着吧!我到时候会去找先生地。”张路回去后,把和公冶良会面的情况一五一十地跟庄廷秀讲了一遍。
庄廷秀仔细的想了想细节,“王爷几天前让福建的人去查这个梁姓生意人的底细,今天传来的消息说确实有一个梁大老板来上海,但是年纪却没这么大,这个人的身份有些可疑,我们再等等。”
张路听罢,吃惊不小,“那……我们要不要把这个老头干掉?”张路可担心出事,这要是出了事,他爹张煌言都得跟着倒霉。走私的事他爹知道,贩毒的事可都瞒着呢!
“先不要急,这个买主对我们来说很重要。等摸清了他的底细再处理也不晚,再说楚王那边也有咱们地人,如果这个真是楚王设的套,一定会有消息传过来的。”庄廷秀可不想再拖下去了,只要这个梁野公可靠,就立即对他出货。
就在两个人说着的时候,外面有人禀报。个家里人求见,庄廷秀一听是自己的亲信庄图。庄图进来就说。“爷,楚王那边有消息了,说是楚王已经知道咱们手里有私货,而且准备最近出手,楚王已经知会了港务协理施世伦,让施世伦和海军的人严查海上的船只,看意思是要截住这批货。”
庄廷秀和张路一听。都感到事态紧急,“还有什么消息吗?有没有关于这个梁野公地事情?”
庄图摇摇头,“这倒是没听说,不过福州确实有姓梁的大商人,在福建地界也算吃得开,听说这个姓梁地也在楚王的严查范围内。”
“这个姓梁的是不是挺大岁数的老头?”张路在旁听着,赶紧问。
庄图一愣,“不对吧!记得那个梁姓的商人年纪才三十多岁。不过根据咱们王爷所知,这笔生意姓梁的很谨慎,没有直接露面,而是让他叔叔出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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