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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帝王生涯之南明新传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思丽斋
七十做新郎,残花入洞房。
聚犹秋燕子,健亦病鸳鸯。
戏水全无力,衔泥不上梁。
只烦神女意,为雨傍高唐。
钱谦益看罢不由心生恼怒,这诗明显是讽刺他不能行房,什么叫只烦神女意,为雨傍高唐,这不是和浙江于翁被人嘲笑的诗句如出一辙嘛!还得说钱谦益对柳如是非常疼爱,并没有把自己看到诗的事情跟柳如是说,但他再也没有和柳如是同榻而眠,可能是觉得一躺在柳如是身旁就会想起这首诗吧!
柳如是听到身后的脚步声,纤指离琴,“老爷!”她心中虽苦但平日里和钱谦益相处融洽,他们的结合还算不错,那方面不过是个遗憾而已。
听到钱谦益摇头叹气,柳如是为他倒了杯茶,“老爷何故叹气?高大人他们还气恼老爷吗?”钱谦益以东林魁首身侍马士英,对于钱谦益的名声损伤颇大,以前时常来访的东林党人现在一个都看不到,用门可罗雀来形容都不过分。
“非也!高弘图等人现在也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钱谦益看出高弘图等人想把太子保下来,太子的存在对当今皇上的帝位有着极大的威胁,他们势必要和皇上对着干,以钱谦益的经验判断,高弘图等人未必有好果子吃,“我也不瞒你,皇上虽然让我在金陵旬刊处做了一个主编,可我意不在此,无奈和马士英等人的事让皇上心有芥蒂,想要翻身难比登天啊!”在柳如是面前,钱谦益一点架子都没有,前些时日他把柳如是气的要自杀,从那时候起钱谦益看出柳如是的性格远比自己想的要刚烈,他也乐得有个能一吐衷肠的对象。
柳如是也是在嫁给钱谦益后才知道钱谦益对权欲的追求非常强烈,以前还以为他是一个文人雅士,视功名如粪土,哪曾想会是现在这个样子,“老爷莫不是糊涂了?晋身之便利早就摆在你面前,为何老爷视而不见呢?”柳如是见他愁眉苦脸心生不快,本来就是一个老头,在抽抽着脸,更没个看了。
钱谦益对这个小妾的聪明才智向来不敢低估,闻听怔道:“夫人有何见解快于为夫说来。”在媚香楼的时候柳如是的聪明之名就流传于士大夫之间,钱谦益有几次都想向她请教,可是他那些卑劣行径都是本着越少人知道越好的意图,如果他之前能和柳如是商议,也不会落到名声臭如茅坑的地步。
柳如是苦笑,“老爷,你可曾听过一个歌谣吗?妾身前日坐在窗前听外面有小儿歌唱:职方贱如狗,都督满街走,相公只爱钱,皇帝但吃酒!说的是官场的**,皇帝的昏庸,老爷前些日子说刘宗周御使抄得马士英家产不过万余两,老爷相信吗?我想老爷送给马士英的数目就不知万两吧!”
钱谦益被说的脸上一红,随即拍手,“着啊!闻听夫人之言大有茅塞顿开之感,我怎么就没想到呢!瞧我这脑袋,还是夫人聪明,我送给马士英一次就白银两万两,他的家产怎么可能就万余两呢!这里面肯定有文章,我这就进宫……!”
柳如是拦住他,“老爷且慢!老爷难道想说自己送了马士英白银两万两?那不是把自己也装进去了吗!听妾身一言,老爷莫如此莽撞。”亲不亲一家人,柳如是怎么着也得为钱谦益着想。
钱谦益恨不得抽自己一个嘴巴,他可真想对皇上这样说来着,“多谢夫人提点,容我再想想。”
我每天的事务安排的非常满,早朝过后要用上午的时间批阅奏章,下午去一趟校场看看新兵的训练情况,加上太子朱慈?的案子,每天晚上睡的都不踏实,尤其是听说太子一案越审越糊涂,要不是我信任王铎,怕是会一天问他几次进展情况吧!
事情还得从太监卢九德说起,那日高弘图等人点名让他去认太子,结果那太子见了他第一句话就说:卢九德,多时未见你胖了许多啊!弄的卢九德跪倒磕头高呼小爷。还有东林党人从宫中找的两个人证,那两个太子更不济,见到太子,哭着把自己身上的衣服脱下来要给太子换上,还有给太子讲过学的几位名士,虽然没明说太子真伪,但如此态度更值得人玩味,总之太子弄的越来越像太子,东林党人之中已经在私下的称呼中这样叫了。
我不知道王铎凭什么稳坐钓鱼台,但他信誓旦旦的跟我说让我不必担心,我也不好再三催他,到底他和李沾玩什么把戏呢?
浙江有位于翁,已经六十三岁了却娶了一个十六岁的少女为继室,有人作诗嘲笑他:二八佳人七九郎,婚姻何故不相当。红绡帐里求欢处,一朵梨花压海棠。梨花是白头发,海棠是红颜的意思吧!情形和钱谦益娶柳如是差不多,另外,柳如是写的那首诗是许高阳作的,嘲笑王雅宜七十岁娶了一个小妾,具体二人是干什么的和是什么年代我也不知道!退朝!





我的帝王生涯之南明新传 第五十四章 有伤风化的高英吾
王铎写完了一幅字,左看右看总觉得缺点什么,可却找不到毛病在哪里,一看身边的李沾,“李大人能否看出缺点什么呢?难道是墨没有磨好!”
李沾打了个哈哈,“我说我的王大人,你是真不着急呀还是在这里装蒜,再悠闲下去那小子可真的被高弘图等人捧成太子啦!”
王铎摇摇头,“急不得,高弘图他们认定了那是太子,如若我们与之辩论,那不是助长其真实性!那两个太监处理好了吗?”
李沾点头,提起那两个指认太子的太监李沾就气不打一处来,现在想来真像是东林党人事先安排好的一样,说是巧合那也太巧了,“我已经告诉李继周,他会处理的。”
“李继周也不能留,这个我会和皇上说,卢九德可以放一放,他还算聪明,没一口说死那是太子,这几天就让高弘图他们折腾去吧!”王铎这两天没去刑部衙门,用意是避开高弘图等人的锋锐,但他私下却派人宣扬太子是假冒的言论,并且知会候方域在金陵旬刊上刊载文章述说太子是假的几大理由,可这些工作的成效要几天后才能显现出来,王铎等的就是出成果的那一天。
“老爷,钱谦益钱大人求见!”一个管家模样的人进来道,“公子把钱大人让到了客厅。”
王铎怔了怔,心说这个小人来找自己干什么?现在的钱谦益顶风都能臭三里,王铎真的不愿意和他有联系。
“钱大人!真是稀客啊!什么风把你吹到这来了!来人,上好茶!”王铎心中烦钱谦益但脸面上还得过得去,毕竟同殿为臣几十年,多少有些阶级感情。
钱谦益谦卑一笑,“不敢,不敢,王大人日理万机,钱某没有打扰之处吧?此次来是有件事要王大人帮忙,还望王大人鼎力相助!”
王铎哦了一声,“钱大人有话尽管说,王某能办到的一定帮忙,但丑话说到前头,徇私枉法的事王某可不敢答应啊!”
钱谦益连道怎么会,“下官是为马士英之事而来,不过下官也身陷其中,思来想去唯有王大人能帮忙,王大人请过目。”钱谦益见王铎打起官腔也赶忙以下官自称,在袖口拿过一张礼单递给王铎。
王铎见钱谦益递过来一张礼单,心说钱谦益也太不识趣,难道他脑袋出问题了?可当他看到礼单之下的名字时才知道这礼单是送给马士英的,粗略一看,白银加上古玩总计两万余两,“钱大人这是什么意思?送给马士英的礼单交给王某似乎不妥吧!”
“王大人有所不知,此乃下官送给马士英疏通关节所用,下官得知刘御使查抄时检得马士英财务才万余两,和事实极不相符,单单下官所送数目就远远高于万两,下官本欲进宫面圣,可顾忌此事把下官也牵扯进去,所有才来求王大人帮忙,望王大人从中出力,为皇上分忧。”钱谦益经过深思熟虑后才决定来找王铎,一来王铎先前保持中立,和自己没有旁的芥蒂,二来他也看出王铎隐隐和皇上走的很近,朝堂之上以王铎为首用沉默面对东林党人,这些都促使了钱谦益来找王铎。
王铎还真不知道这件事,马士英等人只是被软禁还没有抄家,如果真抄家抄出马士英家产不过万余,那王铎肯定会面见弘光皇帝,他太清楚马士英了,绝对是个贪官,拥立弘光皇帝至今,贪污所得怕没有百万也有几十万之多,“钱大人如何得知刘大人关于马士英的审讯?皇上当真不知道其中的详情吗?”
钱谦益点点头,“下官妾室曾经去督察院探望过下官,刘大人的如夫人和下官妾室熟识,交谈中无意得知告知下官,下官想刘大人为官清正廉洁,根本不知收受贿赂为何物,马士英又掩蔽的不露痕迹,下官认为皇上和刘大人都不知其中的详情。”
“原来是这样,钱大人和我进宫面圣吧!有件事还要劳动钱大人的文采呢!”王铎以为钱谦益来找他无非是为自己开脱,完全没领会钱谦益内中的意思。再则王铎没把这件事看重,马士英等人现在虽然被软禁了但还是朝廷大员,皇上没发话谁也不敢落井下石,这已经是官场的惯例,大家都怕皇上转回头把马士英放了复用,如果做实了马士英的罪名,那可看吧,天天都会有人端出屎盆子往马士英身上扣,本来没有的事都会说的有鼻子有眼。
王铎和钱谦益来的时候我正在看左懋第从河南归德送来的奏章,他已经和高杰将陈洪范马绍愉二人软禁,在陈洪范身上搜出一封吴三桂写给他的书信,信中说吴三桂已经做好准备安顿陈洪范的家眷,让他去北京后不必南归,高杰派人沿途追截果然劫得陈洪范的家眷。另外左懋第还参了高杰一本,大意是说高杰将陈洪范的妻妾女儿一股脑的收入帐中享用,败坏道德,希望皇上下旨斥责,可能左懋第也知道事情已经成了事实无法挽回,况且高杰配合他出兵黄河,所有左懋第参高杰的言语不算激烈。
我又看了一遍奏章,对陈洪范这种举家跑路去投降甚是鄙夷,而通过吴三桂的书信来看,他对满清已经死心塌地,想要和吴三桂结成统一战线希望渺茫,对高杰的作为我除了吃惊也只能一笑置之,把人家的老婆女儿都收到大帐中奸淫确实有伤风化,斥责还是要斥责,但这毕竟是古代,而且还是古代中的战乱期间,高杰气愤陈洪范所为殃及陈的家人可以理解,这和高杰前时想要端掉扬州城相比,实在是小菜一碟。
我看看左懋第奏章的日期,计算路程他现在应该到了北京,不知道多尔衮会如何招待他,再者多尔衮如果得知高杰想要断多铎的后路会有何感想,他是会让阿济格加紧攻打李自成呢还是命多铎暂缓攻势,我想多尔衮和他的谋臣都明白我这么做是给谈判增加筹码,关键是他妥不妥协!




我的帝王生涯之南明新传 第五十五章 回来也不敢哭的王保
王铎并没有把钱谦益的礼单交给皇上,花花轿子众人抬,做官除了才干之外最重要的还有人际关系,包括君臣关系和同僚间的关系,王铎通过钱谦益的行为知道钱谦益是要投靠到他的阵营中,而他不过是皇上的一个帮手而已,为了皇上着想,适当的隐瞒很有必要,人至察则无徒嘛!
我看完礼单心中说不出是什么滋味,照王铎所言,马士英的家产没有一百万也有几十万两,而且都是马士英卖官所得,不晓得有多少人是用银子买的官位,钱谦益说州县以下官职十之六七都是贿赂产生,真是使闻者惊心,**的程度在历史上也能排名三甲之列。
我把礼单拍到桌子上,“来人!传朕口谕,命高魁聪高狄领兵五千宫门前待命,王爱卿钱爱卿,随朕去看看马士英究竟所值几何!”我本来不该这么冲动,可能是少年心性使然,尤其我以前是个小老百姓,对贪官之流有着天生的仇恨,有位哲人不是说仇富和仇贪是百姓的最内里的特征,看来我也没能逃出这个定律。
王铎认为这个时候彻底解决马士英有利也有弊,但皇上敲定下来的事情他不好反驳;钱谦益则高兴的皱纹舒展,因为皇上刚才夸赞他心怀朝廷,言下似乎有嘉奖的意思,心说这一步算是走对了。
我和王铎钱谦益正要往外走,李继周一路小跑奔到我面前,满面喜色看着我,“恭喜皇上,贺喜皇上,奴才命人在御花园松土,在御花园的槐树下挖出前朝宝物,夜明珠有三颗,黄金一坛,另有珠宝一箱……!”李继周说的肉都疼,要不是周围人太多那槐树下的宝物就是他的了!
我想高魁聪集结军队要些时候,去看看也好,当皇帝有几天了还没见过珠宝呢!“头前带路!王爱卿,钱爱卿,随朕一同去看看!”
御花园并不大,最显眼的就属那一排树木,平时是宫女最喜欢遮阴纳凉的场所,此时有几位太监正在清理树后的泥土,可能那个箱子是从树后挖出来的吧!
李继周先皇上一步把箱子打开,映着阳光,珠光宝气从箱中射出刺的人眼睛都睁不开,李继周也是见过场面的人,粗略估计箱子之中所值不下二十万两白银。
我拿起一枚夜明珠,以前只听说过却从未见过,此时算增长了见识,珠子和荔子大小差不多,圆润明亮,再看箱子中的翡翠玛瑙黄金等耀眼之物,确实能让人生出收藏起来好好把玩的念头。
我正看着出神,一旁的王铎咳嗽一声,“李继周,刚才挖掘宝物的人都在这里吗?”王铎人老成精,看出有几个人的脸色都不太自然。
李继周愣了愣,转首看了一圈,“都在!”
王铎来到皇上身前,“皇上,臣觉得有人趁李总管前去禀报之机偷窃宝物,请皇上让臣决断可好!”王铎见皇上答应,命人把宫女太监都集中起来,然后让皇上的亲兵前去搜身。
我以为王铎多此一举,这些宫女太监拿珠宝干什么,他们又没地方消费,平时都不允许他们出宫啊!可当我看着亲兵在几个人身上搜出黄金和宝石等物,那几个宫女太监吓的磕头高呼饶命的时候,我才知道财帛动人心。
李继周眼睛通红,心中火起,这些宝物他都没机会得到手,下面的人手比他还快,“来人,把他们拖出去杖责一百!皇上,奴才管教不严,请皇上降罪。”
我看着那几个人被拖出去,杖责一百几乎能被打死,他们哭喊的声音让我一震,“刑罚减办!李继周,把这些珠宝清点一下入库,王爱卿,我们走!”我想那些太监宫女只不过是一时贪心而已,就像我刚才一样,不也起了那种心思吗!
在出宫门的路上,我看着王铎,“王爱卿,你怎么知道会有人偷藏珠宝呢?”
“皇上!贪婪乃人之性情,连臣见了那些宝物都感到诱惑,相信任何人都会想把珠宝据为己有,宫人偷窃就不足为奇。”
“王爱卿所言甚是,朕方才也和他们一样,想把宝物收藏起来好好欣赏。”见王铎脸色微变,我摆手示意他不必说话,“王爱卿给朕上了一课,一会去抄马士英等人的家也肯定会有这样的事发生,没有刚才的事朕肯定想不到这点。”宫人偷藏可以减轻一些惩罚,可士兵就不同,军队如果没有纪律肯定是会跨的,我心中默默祈祷,祈祷一会夹带私藏的士兵不要太多。
高魁聪父子带领五千军兵站立在烈日下,这是新兵第一次出任务,高魁聪不知道皇上要干嘛,但他告诉自己第一次绝对不能砸锅,出兵不比演练,出了差错是要付出代价的。
“给朕牵匹马来,给王大人和钱大人备两顶轿子。”我面无表情的吩咐着高魁聪,“高狄,你带领三千人马把阮大铖等人的宅子包围,不准一人走脱,高魁聪,你带两千人跟朕去马士英的宅子。”
高狄领命而去,我则带领高魁聪等人前去抄马士英的家,以前看电视剧,抄家可是最肥美的差事,记得大名鼎鼎的韦小宝韦爵爷抄了鳌拜一家就发了横财,不知道我这次比他如何。
马士英的府第很气派,门脸高大,朱红漆的大门,两旁的石狮子一人多高,“高魁聪,你带五百人把马士英一门之人都拘押起来,所有财物整理成箱,兵丁凡有夹带私藏者,杀无赦!”我刚才在来的时候就想好要通过抄家这件事树立军纪,我现在告诉士兵夹带私藏的后果,能不能保住性命就看他们自己了。
(这章写的不太好,没有感觉!)




我的帝王生涯之南明新传 第五十六章 赏罚分明相对论
哭爹喊娘,鸡飞狗跳,这八个字大概能概括被抄家人的样子。我骑在马上看着大门中开的马府,士兵们一个个如狼似虎把马士英家里的人像拎小鸡一样扔到一块空地上圈起来,我大略的算了一下,能有七八十人。
时间不长,高魁聪把马府翻了个底朝天外加掘地三尺回来复命,“启禀皇上,末将收拘马府人丁共七十七人,财物三十八箱,来人,把东西抬出来。”随着高魁聪的话音,士兵们两人一组抬出几十个箱子,箱子盖都掀着,有的里面是白花花的银子,有的里面是珠宝首饰,有的里面是古玩玉器,不一而足。
王铎眼睛非常亮,看着有个士兵的腰间明显鼓起,转过身朝皇上点点头,身为人臣他很清楚什么时候该他出场,这个时刻该是皇上立威的时候,他不能说一句话。
我和王铎心照不宣,“高魁聪,方才进马府那五百人全部集合,就到那边吧!”我伸手一指大街,有些胆大的老百姓正远远的观望着。
高魁聪一愣,随即带队来到街上,听到皇上命他和属下抛出兵刃,高魁聪马上意识到皇上的用意,回头看看身后浑然不知的士兵,高魁聪不由心疼,刚才他曾亲眼看见几个士兵偷摸的把真金白银塞藏起来,被他训斥后那些士兵都把财物扔回箱子里,可那些他没看见的士兵呢!夹带私藏者恐怕不再少数啊!
我看着集合起来的五百军兵,“嵇宪!带人前去搜身,凡是在身上搜到整块金银珠宝者都给朕押到前面来。”士兵身上可能有银两,但我想那大都是一些铜钱或者碎银子,咱也不能冤枉好人不是。
嵇宪刚才在宫里已经提前演练了一场,此时操作起来轻车熟路,他一路查来,共计有一百六十五人身上藏有整块金银或者珠宝,这个比例非常高,总共才五百人啊!
此时,这五百军兵才想起刚才皇上的话,但个人的反应大不一样,有那么几个人非常害怕,因为刚才皇上说了夹带私藏者杀无赦,有人已经尿了裤子;可大多数士兵觉得顶多被斥责或者打几棍子就会了事,对自己的作为毫无悔意。这也难怪,整个大的风气就是这样,这年头当兵不捞油水,那不是自己和自己过不去嘛!
我看着被嵇宪押到面前的一百多人,说实话我没想到会有这么多人明知故犯,心痛的同时也很愤怒,这说明我这个皇上说话不好使。这是封建社会,皇上说话不好使意味着什么?意味着君权旁落,意味着皇上的威严全无,意味着生命会受到威胁……!这些都是我短短时日深刻体会到的。
我深吸一口气,“朕方才说的很明白,凡是夹带私藏者杀无赦,看到这么多人明知故犯朕非常痛心,你们出身劳苦,有的人甚至是从几千里外逃难来到南京,又经过层层的筛选才有机会参军,为什么不好好珍惜这个机会。朕亏待你们了吗?每月的饷银按时发放,每日三餐管饱,你们的待遇相信在士卒中是最好的,可你们是如何回报朕的?”
人心都是肉长的,有几个人没当兵之前可以说比乞丐还不如,想想以前的日子再看看现在,不由哭泣起来,为刚才一时贪心懊悔不已。
我的鼻子不禁酸涩起来,可这个时候我不能心软,不在此时树立我个人的威信和军队的纪律,以后出的乱子会更大,“君无戏言!无信则不立,朕已经给了你们一次拯救自己性命的机会,是你们自己没有把握住!来人,将一干人等当街削首示众,以儆效尤!”
“老子不服!凭什么砍我的脑袋,我只不过拿了一锭金子而已……!”
“妈的!这个兵我不当了还不行嘛!又不是没当过兵,是,在这有吃有喝,可在别的地方当兵捞的油水比这多多了!”
闻听皇上发话要砍脑袋,这一百多人可不干了,说什么的都有,尤其是在几个老兵油子的扇动下,先是向皇上这边拥来,被嵇宪带人挡住后又都往抛掷兵器处奔去。
“放箭!”我此时出奇的冷静,现在这些军兵的行为就是叛逆,杀之一点都不可惜,希望这些人的血能让新兵心中有个纪律的概念,有个皇帝的身影。
嵇宪从皇宫中带出的亲兵有二百人,随身都带着短弓硬弩,闻听皇上之言纷纷出击,羽箭如雨射向那百多人,在短距离密集的射击下,只有十几个人跑到了兵器堆旁,但手上已经插满了羽箭倒地不起。
整个过程不到十分钟,一百多人就这么被杀了,我冷着脸看看高魁聪,“高魁聪!你管教不严,朕记下你一百军棍,善后吧!”
高魁聪脸上的肉蹦了几下,俗话说是骡子是马牵出来溜溜,平时训练的再好,此时出了差错就不容辩驳。
王铎见高魁聪带人把那些死去士卒的尸体搬走,来到皇上身边小声道:“皇上!赏罚分明才好啊!”对弘光皇帝方才的表现王铎非常满意,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对那些没有犯错的士兵的赏赐,恩威并施才是治人之道。
我听了王铎的提点,见高魁聪带人把尸体搬走后重新集合到面前,“高魁聪,你身后士兵面对金银珠宝能牢记朕之命令,其心可嘉,朕赏罚分明,每人赏银二十两,并入月饷发放。”
这一转折让高魁聪身后的士兵愣了愣后便欢呼起来,不知是谁带的头高呼万岁,声震耳膜。留在外面的一千五百人则接受了一场别开生面的教育,先是皇上下令射杀那一百多夹带私藏的军兵让他们感到震惊,纷纷将心比心,如果抡到自己进去,会不会偷藏,答案让很多人心生寒意,而后皇上又明令嘉奖那些没有犯错的军兵,两相对比实在太强烈,皇帝的命令逐渐的在他们心中有了确切的模样,那就是要服从,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我的帝王生涯之南明新传 第五十七章 巨额财产来源不明罪
王铎自问略有家产,可和面前摆放的金银珠宝房产地契相比就显得寒酸,粗略估计价值不下百万两,俗语道乱世买黄金盛世藏古董,这两样都被马士英占个齐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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