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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帝王生涯之南明新传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思丽斋
武大有闻听皇上将他外调心中甚喜,去的地方是富甲江南的扬州,这可是一个肥差啊!王铎看着极力掩饰喜色的武大有,心说回去得给武大有提个醒,他要是出了事自己也得受牵连。
我让武大有回去料理家事,和王铎商讨了一下晚上赐宴的事情,毕竟这是第一次接待外国客人,具体的礼节和应该注意的问题我都不清楚,又不能按我所知道的那一套外交礼节来,闹出笑话可不大好。
高弘图和吕大器陪着史可法来到押解朱慈?的地方,一个四十多岁的人跑到三人近前,看着高弘图欲言又止。高弘图见是管家高福,“俨若,你陪宪之去探视一下,我就不进去了,宪之,事关先帝血脉与否,望宪之好生询问。”
史可法对太子真伪也非常挂心,“那是自然,俨若,我们进去吧!”
高弘图见二人走远,“看你慌慌张张的,出了什么事?”高福站立一旁脸上汗如雨下,狼狈的样子让高弘图不快,高福办事一向稳重深得高弘图的信赖,他这个模样难道出了什么大事?
高福的咽喉一阵蠕动,“老爷!潞王来了,就在府上……!”
高弘图的脑袋嗡地一下,朱常?这个时候要见自己可不是什么好事,难道他听到了什么风声不成,现在不比先前,和潞王走的太近反而不好,可又不能疏远潞王,在诸藩王中潞王颇有贤望,太子一事还得潞王从中出力,这让高弘图左右为难。
“老爷,听说其他几位王爷也会在近日抵达南京,老爷这个时候是不是和诸位王爷走的近一些,得到诸位王爷的支持相信左良玉那边也得高看老爷一眼。”
高弘图觉得高福所讲也有道理,到最后左良玉的大军才是左右局势的关键,还是见见潞王再说吧!
潞王朱常?,神宗之侄,万历四十六年(1618年)年袭潞王,封国卫辉(今河南汲县)。崇祯中李自成进攻河南,声势浩大,潞王精选护卫守护,捐岁入万金资饷。当时诸藩王中肯输捐助饷者,仅潞王和周王两人,和老福王也就是朱由崧他爹吝啬的守财奴相比好上许多,也就是在那个时候聚拢了不少人气,传出贤德之名。
朱常?在和朱由崧争夺皇位的时候满以为自己位登九五十拿九稳,哪料到局势急转直下,马士英联络藩镇胁迫东林党人拥立朱由崧,让他白捡皇位的希望落空,这对朱常?来说打击不小,他自认比那朱由崧好上千万倍,让他登基才是大明中兴的希望,看看朱由崧登基干的好事他这个感觉越发强烈。
朱常?争夺皇位输就输在血统远近之上,他是神宗皇帝的侄子,而朱由崧却是神宗皇帝的孙子,这个是无法改变的事实,时常让他感到懊恼。不过这一切都因为朱慈?的出现而改变,朱慈?是先帝的长子,论正统比朱由崧名正言顺的多,况且朱慈?本身就是太子,在诸多大臣心中朱慈?才是正统的皇位继承人,这个关系利用好了对他来说是个机会,朱慈?年纪尚小,如果让朱慈?取代朱由崧,那他假借曹操之行挟天子以令群臣,皇位还不是他囊中之物嘛!
朱常?到了南京首先想到的就是拉拢以前对自己还不错的大臣,凭他一个人无法把朱慈?这面招牌竖立起来,钱谦益第一个被他排除了,虽说钱谦益当时力挺自己,可钱谦益这个人实在是靠不住,先是抛弃气节投考马士英丢了东林魁首的地位,而后的一些小人行径连他听着都别扭,倒是吕大器高弘图等人言行前后一致,听说他们因为太子一事和朱由崧闹的也不愉快,所以朱常?来到南京的第一站并没有去见皇帝而是来见东林几个骨干,也算是探探风吧!花花轿子众人抬,少了这些重量级的大臣,他朱常?一个人也掀不了多大的浪。
高弘图还没等进家门就被黄宗羲拦住了,“大人,刘良佐来信了,我们进去详谈。”黄宗羲的神情很是凝重。
高弘图脑袋上的青筋一下蹦了起来,他仿佛已经感觉到风雨将来的气氛,先是史可法归来,而后潞王又要见他,现在刘良佐又来了信,这接踵而至的信息让高弘图的心跳加速,“刘良佐来信?他身有定策之功,会这么轻易帮我们吗?”
黄宗羲一笑,“大人有所不知,刘良佐现在的处境不像表面那样风光,他是身顶定策之功,可皇上并不这么认为啊!皇上对待他和高杰的态度那是相差太多了,皇上除了先前发给的粮饷外对刘良佐不闻不问,刘良佐对此甚是不满呢!”黄宗羲的官职虽小却很重要,他和几个别的部的给事中沟通后发现刘良佐催讨粮饷的奏折已经来了几次,可都被兵部户部扣下了,听说这是皇上的意思,凡是刘良佐来的催饷奏章一概不问,刘良佐这个时候来信,说明他真的快撑不住了。
高弘图手里拿着刘良佐的信,“太冲,潞王现在就在我的府上,我看潞王此来除了祭拜先帝的衣冠冢还是为太子而来。”
黄宗羲哦了一声,“大人,潞王和其他几位王爷在太子一事上的态度对我们来说非常重要,大人还要小心周旋才是。”
“太冲之言甚合我意,可最重要的还是左良玉和刘良佐的态度,我们已经吃了一次亏,这回一定要分清主次。”高弘图这算是吃一堑长一智,他虽然知道皇上招募新军手上有一定的兵力,可那些兵力和左良玉的数十万大军相比又算什么呢!





我的帝王生涯之南明新传 第七十章 食言
潞王朱常?和高弘图是老相识,高弘图身后的黄宗羲他也见过几次,看着高黄二人要跪倒行礼,朱常?赶忙起身离座左右手分别托住二人,“免礼,本王哪能受先生之礼,岂不折杀本王。”
高弘图对潞王为人谦和礼贤下士最为欣赏,当初力挺潞王也是看好潞王的为人,希望他能担负起中兴大明的重任,诸位藩王中也只有潞王得到了东林党人的认可,“谢王爷,王爷一路舟车劳顿该好生歇息才是,也该由下官去见王爷才对。”
朱常?摇手一笑,“研文如此说岂不见外,不瞒研文,本王此来除了祭拜先帝之衣冠冢还有一件要事与研文商议,本王不说研文也猜得到吧!”
高弘图没料到朱常?开门见山,这让他有些意外,“王爷说的是太子一事吧!”既然朱常?如此说那他也没必要遮掩其事。
“坐下说。”朱常?让高黄二人落座,“本王对此事略闻一二,详尽之处还望研文为本王解惑。”
高弘图把近来发生的事详细的告诉朱常?,二人皆有用到对方之处所以一来二去就拧到了一起。朱常?听完高弘图的话心中起疑,他和朱由崧一起从河南逃出来在淮安一带见过面,凭记忆和直觉他认为朱由崧不是假的,可这些话他不能说,他巴不得大家都认为这个皇帝是假的。待太子的态度问题上朱常?和高弘图取得了空前的一致,都认为太子的身份得到确认后就应该由太子继承大统替换朱由崧,方方面面的利益使高弘图和朱常?越聊越投机,可骨子里对方的心思谁也不知道。
朱常?起身告辞的时候吕大器面色不善从外进来,看见潞王就是一愣,想要跪拜自然被朱常?拦住,寒暄过后朱常?离开高府。
高弘图见吕大器面色不佳,“俨若不是陪着宪之吗?宪之呢?”
“别提了,我和他见了太子后他和太子谈了几句话就走了,我问他的看法他也不说,这个人能身居高位可真是异数。”
高弘图对史可法的了解要比吕大器多一些,“他没有看法就是最好的看法,再说不管他的态度如何我们都要把他拉拢过来,他的身份地位不容忽视,刚才太冲带来一封刘良佐的书信,我们看看他说些什么……!”
给张开的书信终于写好,点上火漆后我伸伸懒腰,信中所讲的最重要的一件事就是建立港口,我前段时间特意找来地图看过,适宜建港的地方有广东,再就是福建的泉州,浙江的宁波和南京的松江府,我最后敲定的地点是松江府,因为松江府包括了后来的上海等地,此时的松江府已经非常繁华,但却不是一个对外的港口,之所以选择松江府除了它在我的势力绝对控制下外,它周边的产业也决定了它的地位,松江府的棉纺业非常发达,毗邻的苏州杭州又盛产丝绸,沿江而上就是陶瓷之都景德镇,这些地方的特产都是我现在能够用来开展对外贸易的本钱。
罗马不是一天建成的,港口的建设除了硬件设施之外软环境更加重要,要形成一个贸易集散地,让人们想买想卖首先想到一个地点,这没有长时间的积淀是无法在人们的脑海中形成的,而我的一些想法要在和那些洋人交流过后才能定下来,因为我并不清楚这个时代的贸易规则。
夜色降临时我所请的客人基本到齐,在这之前我特意去了一趟御膳房,感情投资的作用有时候非常重要,我以前吃过几次西餐,我把自己所知道的西餐的做法告诉御膳房的大厨,至于西餐会不会做成“稀餐”让我很担心,可当我来到赐宴的地点看着桌子上摆放的菜式时,不禁赞叹中华民族的膳食水平,而那些眼睛放光的洋人此时都盯着桌子看,证明大厨们的手艺的确非同凡响。
“皇上驾到!”田荣一句套词在座的所有人都站立起来,洋人们弯腰致礼史可法等几个大臣跪倒磕头,这样的对比让我内心涌现出一丝不快,可我不能让大臣们和洋人一样,几千年沿袭下来的习惯想改变不是一朝一夕能行的。
“诸位爱卿请起。”在座的几位大臣都是和我走的比较近的心腹,史可法宋应星居首王铎次之,再后面就是刘宗周和阴士勋还有候方域等人,我之所以把他们找来就是让他们接触一下他们心目中的化外之民,我想让他们知道这些所谓的化外之民已经开始把天朝上国抛在身后。殖民浪潮汹涌袭来,身居高位者的心态非常重要,调整心态的方法只能是互相交流沟通,让这些大臣们知道天外有天,了解这个世界的格局,眼界开阔了想法自然就不会像现在这般僵化。
王铎白天曾经提醒我不要在此时把会说夷语的事情让别人知道,他没有表露出对我会外语的疑惑,这让我越发的觉得王铎深谙为臣之道,让我生出他办事我放心的感慨。
巴克德和斯图亚特已经被我告之担任今晚宴会的翻译,并且不要透露我会外语。看着皇帝入席,巴克德清了清嗓子对那些洋人叽里咕噜说了一通,一个四十左右的金发男子走到皇帝近前用外语说了些什么。
巴克德刚才说的和这个洋人说的话我一句没听懂,看来这个时代英语远没达到后世时世界通用语言的程度,我看了看巴克德。
巴克德心领神会,“陛下,这位是乌曼先生,祖籍伦敦后来移居荷兰,他的父亲接受过荷兰国王威廉一世授予的骑士勋章,乌曼先生刚才说:尊敬的中国皇帝陛下,非常感谢您提供的晚餐,它让我迫不及待的想品尝,离开家乡已经十年,还是第一次看到如此可心的美食,真是太美了,味道也一定很好!”巴克德说完也不禁看看桌子,和乌曼一样,他现在不想干别的只想好好吃一顿。
“乌曼先生,非常感谢你的赞美,那还等什么,我们开动吧!诸位爱卿,今晚尽管开怀畅饮,朕当与诸位爱卿同醉。”我看出几位大臣的心情不像外人那么放松,希望我的言语能让他们敞开胸怀,起码在此时不要去想自己的言行会不会让皇上觉得不妥。
乌曼等人听完巴克德的翻译,一个个喜形于色,乌曼说了一声谢谢后退归席内开动起来。我看着这些洋人的吃相,从中可以看出他们来自不同的阶级,乌曼和另外一个人吃的非常优雅,一看就知道接受过良好的贵族教育,反观巴克德和斯图亚特等人,看他们吃我只能有一种感觉,那就是桌子上的东西估计不是太难下咽。




我的帝王生涯之南明新传 第七十一章 满嘴跑火车
当乌曼等人进餐完毕用餐巾擦拭嘴角的时候,宫女们把一杯颜色鲜红的葡萄酒摆放在每个人面前,巴克德等人发出欢呼声,乌曼鼻子靠近酒杯深吸一口气,让醇香的酒味在肺腑中流通一遍后才浅浅品尝一口,赞叹不绝,在此时此地能品尝到如此美酒佳肴,大大超出他的预期。
“乌曼先生,听巴克德说你是一个非常了不起的商人,游历过世界各地,能否为朕和诸位爱卿讲讲你所知道的海外趣事呢?”美妙奇异的故事远比生硬的说教更容易让人接受,但我可不希望王铎等人把乌曼当成一个小丑。
乌曼听了巴克德的翻译后神采马上飞扬起来,他对自己的经历异常骄傲,二十出头就开始海外探险之旅,除了自身的冒险爱好得到很好的满足外还积累的大量的财富,乌曼从自己开始当一个水手讲起,一直讲到他拥有了**的船队,把德意志的美酒、法国的工艺品、西班牙的水果、波罗的海的粮食在欧洲各地买进卖出,其间夹杂着对各地风土人情的讲解和对各国的评价。
耗时两个小时的演讲让我听的如痴如醉,这可是了解世界的一个难得的机会,面对我不时的插言发问,乌曼也尽他所能为我解释,我不禁想是不是今晚西餐加红酒的感情投资起到了作用。
当乌曼的演讲结束时,我不经意的看看诸位大臣,失望二字充斥在我的心田,他们完全没融入到乌曼的演讲中,在他们看来乌曼的演讲和下九流的说术艺人差不多,不过搏他们一笑而已。
“乌曼先生,今日听先生一言真是开阔了朕的眼界,原来华夏之外还有那么一片广阔的世界,还有那么多有趣的事情,朕很期待有一天能亲自领略一下异域风情,今日时候已晚,朕也有些乏累,散了吧!”看来我的良苦用心没有起到应有的作用,在我用重的语气点醒诸大臣天外有天时,他们不为所动,气的我用上了散场一般的字眼。
事先我和王铎史可法打过招呼,散席后我要找他们谈话,现在我又多了一个谈客,乌曼的演讲让我觉得他不光是一个商人那么简单,首先他是一个荷兰人,荷兰是继西班牙之后的殖民强国,在乌曼刚才的言语中我知道这个时期最强大的殖民帝国分别是荷兰、法国、英国,而西班牙和葡萄牙已经开始走下坡路了,荷兰在经商贸易中获得了丰厚的利润,但资产阶级怎么会满足呢!开多更多的殖民地,掠夺更多的财富是他们的本性,荷兰现在在台湾就有据点,而乌曼这么一个杰出的人出现在澳门本身就值得注意,我毫不怀疑荷兰会把殖民的利剑插到华夏的土地上,因为历史上十七世纪殖民者的贪婪和残忍可谓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现在大概是晚上十点,想着一会要分别和乌曼史可法等人谈话,我不禁想到了后世的国家领导人,他们日理万机,应酬不断,我以前还以为那很风光惬意。不当家不知其中苦,现在我知道身为领袖绝对是一个吃苦费力的差事,尤其是想要做一些事情的领导者。
我首先要和乌曼见面,因为他毕竟是外人或者说是客人,和乌曼交谈可以归于外交的范畴,况且我还急于和他做生意呢!
乌曼走出宫殿被随后赶来的巴克德叫住,当他知道皇帝陛下要单独见他时,心下不无得意,因为演讲时众人的反应他一一收入眼底,他知道真正听他说的人只有这个皇帝陛下,皇帝问的问题也非常贴谱,对这个皇帝乌曼给予的评价是非常高的。
“乌曼先生请坐,王爱卿也坐。”我进来时看见乌曼起身离座弯腰致礼,“王爱卿,此处非正式场合,坐吧!”我见王铎还在犹豫过来拍拍他的肩膀,如果没有外人我想他肯定不会如此拘谨。
“巴克德,乌曼先生会英语吗?”我记得巴克德说乌曼祖籍伦敦,如果乌曼会英语那么就不必围绕着巴克德的翻译交谈了,让我意外又觉得在情理之中的是乌曼不但会英语和荷兰语,对法语、西班牙语、葡萄牙语等拉丁语系都非常熟悉,看来多年的海上贸易生涯使乌曼的语言能力获得空前锻炼。
我在心中斟酌了一下用词,用英语道:“乌曼先生,我们现在交谈的内容应该是你我都感兴趣的事情,在这之前我想知道乌曼先生为什么会在澳门,你在澳门的目的是什么?”这里没有外人使我可以无顾忌的使用越来越熟练的古典英语。
乌曼显然没想到这个皇帝陛下会英语,乌曼来东方的时间虽然不长可对东方的了解却不浅,东方人的骨子里非常骄傲,尤其是中国人,他们排斥外来文化,这从在中国的传教士的成绩就可看出一二,另外一些就是等同巴克德对中国的印象,可今天让他对东方有了全新的认识,这个全新的认识在听到皇帝说英语时达到顶点。
乌曼来澳门确实有着不可告人的目的,要不要告诉这个皇帝呢?乌曼心中权衡利弊后决定告诉他,因为他觉得皇帝这个合作伙伴要比先前的那个合作伙伴强多了,再说现在荷兰已经占据了印度尼西亚的一些岛屿,在台湾岛也开辟了两个据点,郑芝龙的用处已然不大。如果乌曼了解中国此时的时局绝对不会这么做,他哪里知道面前的这个皇帝现在啥啥不是呢!
我没想到乌曼和郑芝龙是老相识,二人之间的贸易额还很大,乌曼此次来澳门和澳门当地的传教士沟通交流后就想赶赴福建见郑芝龙,不料没等乌曼离开澳门就被阴士勋带人扣住押来南京。乌曼说郑芝龙此次想见他是准备买一批军火,这让我的心脏突了一下,郑芝龙这个时候购买火炮绝对不是好现象。
“乌曼先生,很感谢你的坦诚,不知道乌曼先生有没有兴趣和我做生意呢?尤其是军火生意。”尽管乌曼很坦诚,可我知道他是商人,商人的最终目的是获得利益,没有利益为前提说旁的都白扯,而且这个利益一定要比和郑芝龙合作高出很多才行,这个乌曼颇有实力,是个值得争取的对象。
乌曼眼睛一亮,“皇帝陛下,您的提议甚好,我们尼德兰公司想扩大在东方的贸易,可是一直没有机会……!”
尼德兰公司!(纯属本人虚构)这个词让我想起那个臭名昭著的东印度公司,询问之下才知道英国的东印度公司已经成立多年,对这个运送鸦片毒品到中国来的东印度公司我非常讨厌甚至是仇恨,心中发狠早晚有一天我要把这个公司干掉。
深入交谈后我越发觉得自己的幼稚,这个时代开展一次远洋贸易花费的时间是我所不能想象的,包括采购、贸易,平均要七个月之久,想想七个月之后我在哪呢?还会继续当这个皇帝吗?
“乌曼先生,我有一个开设港口的构想……!”交谈中我知道乌曼对中国的时局很不了解,这让我庆幸,如果他知道我这个皇帝并不具备相应的实力,他肯定不会和我合作,而我对大型火炮的渴求是迫切的,我等不了七个月那么久,在我把心目中的港口描绘给乌曼后,话锋一转,“乌曼先生,建设一个这么大的港口一定要建设相应的安全保障设施,而来往商人的安全也应该由我来负责,起码在我国的海域内要保证商人们的安全,避免他们遭遇海盗蒙受损失,我听说荷兰的火炮非常不错,乌曼先生是否能帮忙购买一些呢?”
乌曼大点其头,对海盗问题非常赞同,虽然他们有时候也扮演海盗的角色,可难免遇到职业海盗打劫,遭到打劫的损失非常巨大,他就曾经差点死在海盗手里,“皇帝陛下说的很对,如果贵国能在海上保证商人们的安全,那对商人们来说是天大的福音,皇帝陛下准备购买荷兰火炮的选择非常明智,荷兰火炮的质量绝对一流,我们的第一笔交易就从火炮开始吧!我想会非常顺利。”
“乌曼先生说的不错,不过我想马上购买一批火炮,时间最好不要超过两个月,我知道这对乌曼先生来说有些困难,但我相信乌曼先生不会让我失望,至于价格,我可以在通常的价格上加价五成,乌曼先生以为如何。”我知道荷兰在台湾有驻军,如果乌曼的能量够大,从那里弄些火炮卖给我是很容易的事。
乌曼也确实是这么想的,皇帝刚才给他描绘的前景非常好,凭着商人的敏锐嗅觉和世界其他地方的先例,他断定开设港口绝对有利可图,如果能把免税权拿到手那利润就非常可观了,所以他必须要把第一笔买卖做成,好的开端是成功的一半嘛!再说台湾那里的火炮也该退役了,退役的火炮还能卖出如此高价,乌曼觉得自己真是一个出色的商人。
双方所需就是合作的最佳基础,我这边连唬带蒙,乌曼那头也奸猾的可以,但总的结果是好的,我们都得到了所需的东西,至于乌曼提出的港口建好后要获得的优惠贸易条件我也满口答应。




我的帝王生涯之南明新传 第七十二章 风暴之前奏
打发走乌曼我回头看看王铎,“王爱卿,乌曼刚才说他到澳门的主要原因是郑芝龙要买火炮,这个事你怎么看?”
王铎皱了一下眉头,“皇上,郑芝龙虽然没有左良玉的势力大,可他盘踞福建据地自治已经是不争的事实,不管他买火炮也好,私下募兵也罢,我们现在都无可奈何,现阶段还是以招抚为主,等皇上有消灭他的实力时在削弱他的势力也不迟晚。”
王铎所言和我想的一样,刚才听着郑芝龙购买火炮我首先想到的是他要反我,冷静下来一思考,郑芝龙不一定是针对我针对朝廷,也许他是要增强自身的实力吧!希望如此,因为我此时没有精力对他采取什么行动。
史可法等了将近半个时辰,坐不住的他起身在房间内走来走去,心中盘算着怎么才能让皇上接受自己的建议,如果皇上册封朱慈?为皇储,那么整个局势马上会平稳下来,这也确实是两全其美的办法,既照顾了诸臣和百姓的情绪又可以让国脉延续。
“史爱卿为什么烦躁啊?”我进来看见史可法来回踱步似乎在为什么事情忧虑,阻止他参礼后我让他和王铎都坐下,“史爱卿刚刚南归,朕非常想知道河北的情况,史爱卿可否为朕详细的说一下。”我除了要争取史可法之外还想听听他对天下形势的见解,看看他是否具有战略眼光。
史可法的回答倒是中规中矩,大概意思是山东的形势不算好但也不坏,朝廷加封朱帅为济王后民心大为安定,在朱帅和地方官员的努力下政府的工作还能维持运转,但军事上的力量还很薄弱,有兵力的将官都不大听从调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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