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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帝王生涯之南明新传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思丽斋
金声桓和王得仁依旧带领着收降的左军人马,对此二人认为是弘光帝对他们信任的肯定,虽然军队的整体架构发生了根本变化可并没有剥夺他们的兵权,这一点不是哪个主子都能办到的。当然二人也知道想要玩花花心眼像以前那样捞油水根本不可能了,弘光帝在进驻九江后就改组了这些降军,除了总兵,副将,参将和游击将军等军官称谓得以保留后全部由士卒自己推选出直接头领,那些金王二人叫不出名字的最底层的士兵反倒成了百户千户这样握有实权的军官,而那些昔日打骂士兵克扣军饷的军官则全部下岗,就这一手让金声桓和王得仁明白今后二人的权力只能来源于弘光帝,因为这些新当选的军官全都成了弘光帝的彻底拥护者,况且还得到保证粮饷分毫不差,名利同样可以使人誓死效忠啊!
“高郑两位爱卿收复失地十余座城池朕甚是欣慰,功劳薄上都记得清清楚楚,待得胜班师后再行封赏,高狄,随军携带的二十门大炮何时能够抵达六安?”既然要攻城正好可以用大炮印证我的推断,看看满清是不是用大炮打下的江山,这二十门大炮还是从黄得功处调来的,只有他那的火炮才是正牌产品质量有保证。
“二十门大炮皆已到达此时都架设在了六安城外。”高狄一想到从黄得功处要大炮时黄得功肉疼的样子就感到好笑,好像真把他身上的肉割了下来似的。
“高狄,朕任命你为前敌总指挥,看看你能不能用大炮把六安城给朕轰塌,如果能不伤一兵一卒使六安城城墙倒塌,朕大大有赏。”
高狄没想到皇上会把攻陷六安的重任交给他,兴奋之余立下军令状,“皇上放心,高狄今日必定拿下六安!”
一旁的高魁聪心中不由责怪高狄说话不经大脑,他和郑森不是没使用火炮攻城,可六安城非常坚固使大炮无用武之地。高狄居然说今天就能把六安拿下,这不是痴人说梦嘛!可高狄都这么说了高魁聪也不好打击他的信心,拭目以待吧!皇上如此器重厚爱高狄,即使高狄无功而返皇上也不会怪罪。
我对今日拿下六安倒和高狄一样充满信心,这二十门大炮威力巨大,六安又是久战之城哪里能守得住,再坚固也无法和扬州城相比吧!
开战后炮声密集响起,我看着战况不由哭笑不得,还真是浪费啊!二十门大炮一轮射击只有三门命中目标,这些操炮手的水平和沈廷扬船上那些操炮手根本没发比,全是瞎蒙大师的入室弟子呀!此情此景让我兴起开办一个炮兵学校培训操炮手的念头越发强烈。
尽管命中率如此低下还是给六安城造成沉重打击,其中有四炮落到了同一位致使六安城墙倒塌了五丈左右,高魁聪见机不可失马上请命进攻,马步兵如潮水一般涌向六安城,双方在城墙豁口处展开殊死搏斗,豁口几度易手,最后在火炮的支援下六安城西城悉数倒塌,如狼似虎的南明军面对器械不全的杂牌军真如猫和老鼠,杂牌军未战就已四散奔逃,多数成了阴曹地府的新丁。
在豁口处与南明军战斗的是刘良佐的嫡系部队,守六安也全靠他的嫡系部队为骨干,此时城墙已塌刘良佐明白大势已去引着嫡系部队万余人突破重围向东逃去。
刘良佐之所以能突破重围并非偶然,他深知大军重围想逃出六安势比登天,为此他把身边的数万两银子和一些贵重物品随跑随丢造成了南明军队的混乱才趁机逃出了必死之局。
我没想到眼看到手的全胜竟然出了这么大的纰漏,这完全是藐视军纪导致的,我看着跪在身前的金声桓和王得仁还有高狄恼怒不已,刘良佐的“银胆攻势”还真厉害,连受过教训的新军也有二百多人加入到了哄抢当中可见黄白之物确实能使人趋之若骛忘记身为军士的职责。
“你三人罚俸半年,所有参与哄抢造成混乱的士兵无论品级皆开刀问斩以儆效尤。”我深知这个时候绝不能手软,也算是为原来的左军上生动的一课,不过代价确实太大了,整整两千多人啊!
金声桓和王得仁脸上冷汗直冒,他们俩没料到弘光帝竟会下令处斩那些哄抢的士兵和军官,那可是两千四百多人啊!他们俩算是明白朝廷的军队作战为何如此勇猛了,有如此严明的甚至是残酷的军纪约束着,谁要是不忘死赴前下场恐怕也好不到哪去。让金声桓和王得仁意外的是,弘光帝竟然把所得的金银全部打入士兵这个月的饷银当中,让他们从另一面了解了弘光帝手下之兵勇猛善战的原因。
治军也许我是外行,可我相信只要抓住赏罚分明恩威并重这八个字,部队的战斗力只会朝提高那方面走绝不会走下坡路,明朝军队英宗以来缺乏战斗力,**严重,如果不定下“残酷”的军纪,那么送命的可不光是我这个皇帝呀!





我的帝王生涯之南明新传 第九十七章 逍遥津后不逍遥
“皇上,前面就是逍遥津,那里是三国时候的战场,张辽大战逍遥津是历史上少有的以少胜多的战役,逍遥津不但使张辽一战成名还彻底改变了东吴的军事布局,传闻江南小儿啼哭只要提起张辽之名顿时噤若寒蝉……!”朱由榔乘马在弘光帝身旁为弘光帝讲述着逍遥津的典故。
张辽之名我并不陌生,三国里张辽堪称名将,没想到今天居然站在了张辽一战成名的地方,而主角也由张辽换成了我。刘良佐的七千多人在奔逃到逍遥津后被我带领的主力团团包围,我想就是张辽在世也无法改变眼前战场的局势。刘良佐注定难逃一死,能死在逍遥津这块风水宝地也算他的造化。
刘良佐的疲惫之师哪里能抵挡住无论是兵力还是士气都是他数倍的朝廷军队,稍做抵抗后部队便溃散奔逃,刘良佐在乱军之中被金声桓一矛刺死夺下首级。
我看着刘良佐血糊糊的人头知道闹腾近两个月的灾民起义终于落幕,原本这场杀戮可以避免,究其根由都是赈灾不利造成的。有了这个想法我没有班师回朝而是率军继续北上赶赴淮河流域,目的地是寿州凤阳淮安一带,听说那里洪水早就退去但灾情最严重我很有必要亲自查看一下。
在行军途中我看到了让我心灵震撼的一幕。那是离开逍遥津的第八天,我和朱由榔在嵇宪等百名近卫的保护下前去凤阳明皇陵祭拜,快要抵达皇陵的时候听见路旁传来啼哭之声,闻听使人肝肠寸断,我勒住马匹前去一看究竟。
那是一个五十多岁的妇人,身前放着一口黑锅似乎煮着什么东西,老妇脸上悲戚不已,一边哭一边往锅下加着柴禾,待我来到近前一看不由怒火横生,锅内居然是一个不满一岁的孩童,手按佩剑的我被随后赶来的朱由榔拦住。
“皇上息怒,史书有载大灾之年往往有易子而食的事情发生,待臣弟问问看!”朱由榔说着走到老妇身前探问情由。
我听着老妇的述说胃中越发酸楚越发的抽搐,老妇锅内煮食孩童竟然是她的亲孙子,孩子的父母早在月前就已双双饿死,祖孙二人难耐饥饿就把孩子的父母煮而食之,几天前孩子也没能逃过死劫,老妇抱着孙子痛哭几日后今天不得不把孙子煮食,其中的痛苦非外人所能理解。
我眼中饱含的热泪一滴一滴顺着脸颊滑落,握着佩剑的手颤抖不已,“阴士勋,路振飞该死!”我在灾区投入了大批银子粮食竟然还能看到这一幕不得不对阴士勋和路振飞起杀机,让嵇宪等人把随身携带的干粮留给老妇后我再也没有了祭拜皇陵的心思,回来的路上老妇那张凄然悲苦的面孔一直刺激着我的神经。了解了此地灾情以及赈灾情况后我心中燃起了熊熊怒火。
“赵霆,粮草还够大军用多久?”回营后我找来负责后勤的赵霆询问军队的给养情况。
赵霆略一盘算,“回皇上,随军粮草还够半月之用,不过扬州武大有将军已经筹集了后继粮草很快就会运来。”
“郑森,高魁聪,你二人马上率军回朝,朕只携高狄所部前往淮安,节省下来的军粮交由赵霆在此赈灾,如有一人因饥饿而死朕砍你的脑袋。”
众将已经从嵇宪处了解到弘光帝为何如此震怒,深知弘光帝正在气头上的众将一个个不敢吱声,都知道主管赈灾的阴士勋和路振飞要倒霉,看弘光帝现在的模样二人能保住性命就算祖上积德啦!
郑森高魁聪率军走后半路上就能遇到武大有押运的后继粮草,这样在凤阳就能节余下够四万人食用近一个月的粮食,用于赈灾绰绰有余。
淮安地处京杭大运河河畔,物阜民丰交通发达,自古以来就是兵家必争的战略重镇。水患过后淮安恢复的也最快。傍晚时分抵达淮安后两万大军驻于城外,我和高狄嵇宪以及近卫亲兵入城前去找阴士勋和路振飞算帐。繁华的街道一点都看不出这里曾经遭到过洪水的肆虐,眼前的歌舞升平和那个哭泣的老妇形成鲜明对比,我克制多日的怒火再次升腾起来。
阴士勋和路振飞这段时间也是焦头烂额,大把的银子大批的粮食从他们手中流出去却看不到显著成效,除淮安稍显安稳外其他受灾地区物价飞涨,民不聊生,灾后重建根本无从下手,二人都感觉到满目疮痍的背后有股看不见的势力在操纵,虽然有怀疑的对象却也无能为力,而办事不利的官员和贪赃枉法的官员已经杀了七八个,非但没起作用反而让沿淮一路的官吏人人自危,众官吏本着不求有功但求无过的心思办理公务,赈灾成效大大降低。
阴士勋和路振飞正在府衙商议事情的时候听闻弘光帝驾到,二人吃惊的互相看看赶紧起身前去迎接,刚跪倒参礼就被弘光帝的近身侍卫绑缚于地。
我冷着脸看着被捆绑在地的阴士勋和路振飞,“来人,先将这两个废才杖击五十,以消朕心头之恨。”
“臣冤枉……臣何罪之有……啊……!”不容阴路二人辩解就被侍卫拖下去一顿胖揍,等再被提到弘光帝面前时二人脸色惨白已经无法站立。
“知道你二人所犯何罪吗?”我看着二人的惨相怒火稍解,“冤枉?何罪之有?如果再不明白那就再打五十,直到你二人明白为止。”
阴士勋疼的龇牙咧嘴,“皇上,臣赈灾不利确实该打,但臣有下情回禀。”阴士勋被打完了也想出了挨打的原因,弘光帝肯定是沿着受灾地区一路到达的淮安,淮安以外灾区的情形阴士勋也知道大概,这就不难猜出弘光帝为何责打他和路振飞了。
“讲!”打过了气稍微消了,冷静下来的我也知道自己过于急躁,阴士勋和路振飞肯定不会不想把赈灾事宜办理好,而今却弄成如此局面内里必定有原因。
阴士勋喘了几口粗气,“皇上,臣抵达淮安后时刻不忘皇上的嘱托,开粥场设医堂安置无家可归的灾民,臣敢担保每一粒粮食每一文钱都送到了百姓手中,前期的赈灾效果非常明显,待灾情稳定灾民情绪稳定后臣与路大人相商灾后重建事宜,事情就出在这个上面,臣把手里的银子粮食都撒出去了,原本以为一切会越来越好谁知道事与愿违,不但先前赢得的局面尽失,整个灾区的问题也越来越严重,不论臣投入多少银子粮食都如泥牛入海不见成效,内里原因臣近日才有所了解,臣怀疑淮安等地数十位富商连通一气控制物价操纵市场,臣投放到灾民手中的粮食大多没等下锅就被这些人高价买走,待臣手中无粮后他们再以更高的价格出售,如此几次,臣手中银粮枯竭再无能力与这些奸商抗衡,现今除淮安外每斗米费钱十余两,朝廷根本负担不起呀!”
阴士勋的一番话让我吃惊,我也基本能了解阴士勋和路振飞的处境,金融商业这方面不是有权力有人马就能解决好的,商人自古以来就是最难对付的一个阶层,小则倒买倒卖大则左右国势深为统治者所忌!要不古代为什么每朝每代都有对商人都极力打压不准商人入仕的事情,可见这不是毫无理由定下的规矩。按照阴士勋所说,数十位富商让他束手无策可见富商集团的财力非常雄厚富可敌国呀!这确实让人头疼。
阴士勋接着道:“臣也想过使用雷霆手段缉捕拘押那些奸商,可臣了解实际情况后便不敢采取行动了,这些富商少则家产十几万两多则家产上百万两,家中蓄养的家兵死士少则百余人多则上千人,一旦生变危害远不是流民暴动所能相比……!”
我点点头,阴士勋的担心是对的,这些富商有钱有人,朝廷要是采取过激行动难保他们不抵抗,凭他们那数百万两的财富完全能招兵买马据地称雄。可又不能放任他们榨取财富大发国难财,如何解决还真难办。
我叹了口气让侍卫把阴路二人搀扶起来,“朕错怪二位卿家了,但是二位卿家也不是全无过错,未能事先预计可能发生的事情未能洞察先机才酿成今日之局面,使朝廷陷入两难境地二位卿家之过也。”
高狄在一旁闻听阴士勋之言不以为然,“皇上,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如此奸商焉能留之荼毒百姓危害朝廷,末将愿领兵将这些吃人不吐骨头的奸商一一灭族,就算他们再有势力也不会比左良玉父子以及刘良佐还厉害吧!望皇上恩准。“高狄打仗已经打出了瘾头,再说他自信即使这些奸商举家反抗也不是他的对手。
阴士勋和路振飞这才知道弘光帝大破左梦庚和刘良佐,心中不免兴奋,但处理奸商可不同于两军作战,一旦兵戎相见危害的是朝廷的根基,要知道这些富商所缴纳的赋税远比普通百姓要多的多,即便把淮安一带的奸商剿杀干净后遗症也很大,天下商人都是互通气息,江淮商人更是团结难免兔死狐悲,一旦这个最重要的财源出现问题朝廷的财政会非常困难。
我还真想让高狄出兵把这些商人通通干掉,可可能发生的暴动让我知道这是下策,最好能在威胁下和和气气的把这些商人说服,自古以来商人都是逐利的,想让这些奸商把吞到肚子里的肥肉吐出来难度很大,但不可不试,“阴爱卿,这些商人都是做什么生意的?应该有人牵头吧?”
阴士勋点头称是,“这些奸商大多是米商和绸缎庄的老板,还有几个开设钱庄,其中有两个人可以说是这些奸商的头领,分别是米商陈万清和钱庄老板梅寿祖,众商之中也属这二人家财丰厚值有百万家产,传闻陈万清家中囤积的粮食多达十万余石,堪比国仓。”
“阴士勋,用朕的名义发请贴请这些人前来府衙赴宴,朕要好好的款待款待他们。”我倒要看看敢黑我银粮的人奸到何种程度。
陈万清和梅寿祖此时正在饮酒作乐,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捞取了数十万两银子二人焉能不乐,梅寿祖也知道朝廷早晚会察觉其中的内幕,可他一点都不担心,朝廷想要动他们还得掂量掂量,他们这些人哪个不是家资巨富哪一个不是世家望族,尤其梅寿祖腰板更硬,前些年为了提防流寇他出资组建民团人数多达两千人,不但装备精良且有不俗的战斗力,朝廷真要是把他逼急了他倒要看看谁吃亏。
“老爷,淮安巡抚路振飞路大人派人送来请柬,请老爷过目。”一个管家模样的人把请柬送到梅寿祖身前。
梅寿祖撇撇嘴把怀里的美人推到一旁,拿过请柬冲陈万清一晃,“陈兄看到没有,估计这个路振飞是没辙了来求我们的……!”
陈万清哈哈一笑,“只怕他还不知道是我们在背后拆他的台呢……!”陈万清话未说完发现梅寿祖脸色异常难看,手中的请柬也从手中滑落下来,纳闷的他拣起来一看不由吃了一惊和梅寿祖一般模样,二人如何也想不到请他们的会是当今皇上弘光皇帝。
“梅兄,这恐怕是鸿门宴啊!皇上怎么会无缘无故来到淮安,不是说正在湖广打仗吗?”商人的信息确实灵通,在弘光帝御驾亲征离开当涂后他们就从商道得到了这个消息。
梅寿祖眼珠乱转,“鸿门宴?鸿门宴也是要去地,你我一介布衣能蒙当今皇上相请,可以说荣耀无比呀!哈哈……!”
陈万清等梅寿祖笑完了,“只怕是宴无好宴!”说着他用手掌比量了一下脖子,“去得回不来呀!”
梅寿祖冷哼一声,“无妨,我让士信将民团的人集中起来,万一遭遇不测也好搭救你我等人……!”
梅寿祖话音未落他儿子梅士信快步跑进来,“爹,城外来了大批官军,看样子有两三万人呢!”




我的帝王生涯之南明新传 第九十八章 抄家灭门得娇娃
梅寿祖看着气喘吁吁的儿子很不高兴,“沉住气!就是十万大军来了干我们何事,容我换身衣服去见见蛤蟆天子。”他虽然是在说儿子却也是说给陈万清听,虽然梅寿祖坚信官府不敢把他们怎么样但为防万一临走时还是叮嘱儿子做好最坏的准备。
高狄把他依为膀臂的两千善战之兵调驻到淮安城内陈兵于巡抚衙门前负责弘光帝的保卫工作,当梅寿祖和陈万清等人在这些身有煞气士兵的注视下走进巡抚衙门时每个人的心都在颤抖,俗话说做了亏心事就怕鬼叫门,弘光帝这张请贴可以和阎王爷的拘魂令画等号,众人要说不害怕纯属糊弄鬼呢!
我深入了解情况后才知道梅寿祖和大明睢州总兵许定国交情深厚,难怪梅寿祖如此嚣张,原来除了自身的实力外还有这么个靠山。待我由内室出来时一干奸商都已到齐,整整坐了五桌不下四十人。
“草民梅寿祖……叩见皇上,皇上万万岁!”梅寿祖等人见一个身穿龙袍的人由内出来赶紧撩衣襟跪倒磕头。
我能有三分钟没说话,之所以如此就是想让这些人知道他们的身份,不管他们有什么能力最终不过是我管制下的子民而已,“平身!”看见有人已经难受的皱起眉头我不由暗笑高狄淘气,真亏他想得出来把沙子扬在地上,跪在上面的滋味肯定不舒服。
梅寿祖有些后悔来赴这个宴会,长时间的跪姿和地上的沙子摆明是想给他们来个下马威,还真不如慌称身体有恙不来呢!
“朕叫诸位来的目的我想诸位都心知肚明,那朕就不废话了,朕知道商人的行为都是以营利为目的,百姓有语无利不起早嘛!然,商人也是人,做人的最起码的良心要说得过去才是,你们的行径实在让人愤恨,你们知道有多少人因为你们饿死在路旁吗?”说着,情绪有些激动的我使劲的拍了一下桌案。
梅寿祖等人被这一拍吓的身子颤了一下,梅寿祖身上聚集了所有商人的目光,囤积粮草操纵物价这件事是由梅寿祖挑头得利也是他最多,该担待的时候自然也得由他出头。
梅寿祖早打算死扛到底,“皇上,草民糊涂,草民在淮安城外开设粥场十余处每日花费银钱百两赈济饥民,这些路大人亲眼目睹可以作证,何来百姓因草民饿死之说,草民实在是糊涂!”
我听了梅寿祖的话怒极反笑,他居然跟我打起了太极拳,确实,表面上是找不到梅寿祖等人的罪证,他们经商几十年手段非是外人所能明了,而开设粥场用以沽名钓誉却被他们广为传播,如果我要杀他们恐怕还得有不少老百姓为他们烧纸钱供奉长生牌位呢!“你是梅寿祖吧?朕不想跟你打哑谜,朕可以明白的告诉你,只要尔等把所赚取的差价吐出来或者用粮食代替所赚差价,朕可以既往不咎,尔等以为如何?”我这也是开门见山想把事情直接挑明了,我已经想好只要梅寿祖等人能把赚取的差价补回来我就不会为难他们。在后世的时候像他们这样的奸商我听的多了,有些人甚至比他们还黑,我早就有了一定的免疫力也明白利字当头没几个人能抵住大发黑心财的诱惑,看只看他们给不给自己一个机会了。
有几个商人听了弘光帝的话颇为动容,这些人参股比较少得到的利益也不多,几万两银子吐出来对他们来说也没什么,可看着低头不语的梅寿祖他们又不好说话,酒菜未上已经僵住了。
梅寿祖权衡利弊认为先服软比较好,他不管怎么说都是一介布衣,小胳膊拧不过大腿的道理他非常清楚,不过梅寿祖心中多了一个心眼,不是说可以用粮食代替银两嘛!这当中就有大把的把戏可以玩,他有信心最后能用几万两银子的损失换取几十万两银子的利益而且还让弘光帝挑不出毛病来,“草民知罪,回去后马上把粮食备齐,皇上宅心仁厚实乃万民之福,草民还有一事向皇上禀报,太平府当涂县令葛江丰身为朝廷命官不思为国竟然将当涂国仓内的粮食运到淮安高价出售,望皇上明察!”梅寿祖想借着这个机会报个私仇,那葛江丰可从他这里卷走了十万余两雪花白银,当时如果不用高价把葛江丰手中的粮食买来就难以垄断淮安一带的粮食,这个仇他不能不报。
闻听梅寿祖之言我很怀疑,葛江丰!就是那个在当涂县城外开设粥场赈济灾民的县令,他会私自倒卖官粮,可能吗?“你所言当真?”
梅寿祖一百个肯定,“草民所经手的买卖都有帐册,一笔一笔都记得清清楚楚,皇上如果不信可命人前去当涂打开官仓,内里如果有一粒粮食草民甘愿将官仓填满。”
见梅寿祖一口咬定我已经信了八成,一个小小县令摆摆样子就把我骗过了,如果没来淮安岂不要被骗一辈子,我原本还打算回到南京后调葛江丰到户部任职,看起来真要是把他调到户部,没准有一天他都敢把大明朝给捣腾卖喽!心中打定注意一定要严惩葛江丰,另外还要彻查各地官仓,听梅寿祖的语气恐怕各地多有倒卖官粮的事情,这事如果不彻查必定是危及朝廷根本的一大隐患。
这些商人都表示愿意把赚取的黑心钱粮吐出来令我心情好过许多,拦下要马上回去准备钱粮的梅寿祖等人,既然酒菜都已经准备好了岂能浪费,怎么也得吃过再走。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后外面居然响起了枪炮之声,满座愕然。
枪炮之声大有越来越密集之势,有一颗炮弹竟然落在厅外,甚是骇人。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由远及近,身上带血的高狄手提腰刀跑进来,“谁是梅寿祖?”看见一人应声,高狄恶狠狠过去手起刀落将梅寿祖人头斩下,“皇上,梅寿祖之子率兵谋反此时正在攻打府衙,皇上马上入内躲避才是。”
我看着已经负伤的高狄甚是心疼,外面如炒豆的枪炮声告诉我情势有多么危急,要知道高狄带进城的都是轻骑兵,所配装备很是简单,也就是说外面枪炮大多是敌人而发,这如何能不让我心焦,我正想说话高狄已经提着梅寿祖的人头快步返回巡抚衙门前指挥。进来只为斩杀梅寿祖,可见高狄是真的被激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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