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穿越重生

我的帝王生涯之南明新传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思丽斋
傅昭如顾及家世害怕给祖宗抹黑没敢跟高狄说实话,她的身世也一直隐瞒着高狄,情愿让家里人认为她死了。听闻当今皇上赐婚她喜极而泣,知道再也不必担心给家里抹黑了,如果按照先前的发展家里知道她给人作妾还不闹翻天呀!
“大喜的日子怎么还掉眼泪?在想娘亲吗?”柳如是来到傅昭如身边发现傅昭如的眼中蕴满泪水,在她想来肯定小姑娘想父母了。柳如是听钱谦益说了高狄夫人的来历,要充当娘家人还是她提出来的,她除了帮助钱谦益和新贵高氏父子搞好关系外,她可是尝到过孤苦伶仃的滋味。
傅昭如转头看见一个貌美如花的少妇,看对方的装扮肯定不是家里的下人,待问过因由后傅昭如不由感激柳如是想的周到,她刚才确实想到了母亲,本来女儿出阁少不得要和母亲一番作别,可这个愿望她这一生都无法实现了很是遗憾,而柳如是的到来让傅昭如心中多了几分安慰,起码有了一个倾诉的对象。
过不长时间吉时已到,因为新娘子的家不再本地,迎亲也很简单,从东屋迎接到西屋便成了。而作为媒人的我自然要接受高狄的敬酒,这也是我来参加婚礼的主要原因,毕竟这个风俗已经传承了几千年贵为帝王的我也不能推却。
深刻的教训让我只喝了高狄所敬的这杯酒,而我不喝旁人也没人敢来劝我喝。觉得有些无趣的我起身离开了酒席宴间,嵇宪和梁氏弟兄本来要跟随都被我拒绝了,一来我只想在院子里走走不必他们保护,二来如此喜庆热闹的场面他们内心肯定愿意留下乐和乐和,我又怎么能忍心剥夺他们快乐的时光呢!
贺客和高府的下人们都在前面忙着后宅反而显得清静,赐给高氏父子的这间宅子原本是属于一个东林党人,看过宅子的整体状况后可以看出前主人的生活很节俭,这又让我想起被砍了脑袋的高弘图等人,如果不是他们太过迂腐对权力看的太重,我又怎么会置他们于死地,毕竟这些人中有很多都是有一定才能的人才呀!
看着新房窗户上贴的大红喜字我不由有所感触,“久旱逢甘霖,他乡遇故知,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这四样用来形容我也比较恰当,首先是我打垮了左良玉和刘良佐,算是给我焦躁的心田注入甘霖;然后是遇到了同属莫名其妙来到这个时代的白静,也算遇到故旧了;昨天晚上刚好宠幸了宸妃,对她更是属于洞房花烛夜;而金榜题名,再过半个多月我可就是点状元的主角,还真和我都对得上号呀!
我转身刚要离去,从房间内低头走出一个女人和我走了个顶牛人也被我撞倒在地,看着地上非常美艳的女人我觉得有些眼熟却想不起在哪见过,“伤到没有?”我觉得胳膊有些疼那么被我撞倒的她肯定也不好受,说着我俯身前去搀扶她起来。
柳如是把新娘子傅昭如送到洞房,和傅昭如说了些贴心的话后出来就被人撞倒了,不但被撞的脑袋有些晕,倒下后又被地上的石板垫了一下,倒在地上一时起不来。等被人给搀扶起来后站立不稳依偎到了对方身上,直到此时柳如是才看清楚自己被一个壮实的青年揽在怀里,一时之间懵住了。





我的帝王生涯之南明新传 第一零四章 钱谦益自筹绿帽
一股淡淡的荷花般的香味飘入我的鼻孔,垂头便看见一段莲藕般洁白的颈项,上面横着几根青丝衬托出颈项的白皙,不禁使人猜想颈项下的后背是不是也如此光滑细腻!
“公……公子……!”柳如是见揽着自己的青年一动不动很是窘迫,可她现在胸口发闷后背疼痛根本没有力气离开这个怀抱只能听之任之。但她处身所在乃是新房之前,害怕被人发现的她又不得不提醒对方松开她。
“对不起!”我听了对方的话才发觉如此很是不妥,可松开她后发现她又侧身软绵绵的倒下去只得又把她揽在怀里,这次我的手臂正好横在了她的双峰上,弹性十足的双峰让我不禁联想内里的模样。看来尝过鱼腥的猫确实变的馋嘴了。
柳如是的脸色更红脸皮似火烧,那有力的胳膊横在她的**上产生的压迫感让她窒息,听见隔壁传出脚步声,柳如是用哀求的目光看着对方,“我……抱我去那边好吗?我走不了!”如果被人看见这一幕柳如是真的没法活了,看见新房房侧有一亭子柳如是希望对方能把她弄过去,那里比较偏僻一般人不会过去的。
我看着她羞赧万分的样子越发觉得她是一个尤物,美人相求焉有不从之礼,打横将她抱起走向房侧的亭子,虽然没了胳膊上那异样的感觉却换来她的小声惊呼和紧紧捉着我的肩膀,比方才还要引人遐思。
把她放到亭子内的石凳上我坐到相邻的石凳上,“哪里伤到了?是崴着脚了吗?”说着我捉着她的脚踝把她的腿横到我的膝盖上小心的揉捏着,刚才她说走不了那可能是把脚踝扭伤了。我这样做是很无礼的举动,古人讲究男女授受不亲,嫂子溺水小叔子看见尚且还得考虑救不救呢!我这样对待一个陌生女子大大超出了常礼。
柳如是见对方如此轻薄先是一怒,女人的脚岂是陌生男子所能触及,可正待抽腿责备对方的时候脚踝处传来的异样的舒服感觉让她忍不住轻哼一声,随即责备自己好不知轻重,怎么能在陌生男子面前这样呢!
听见她舒服的轻哼我顿时受到鼓励,古人常说十年修得同船渡百年修得共枕眠,在交通不发达的古代两个人能有一面之缘那就是了不得的缘分,看着眼前姿色不俗体态撩人的美人我不由心猿意马,反正今日一别以后也不可能再见了挑逗她一番有何不可,又不会真的把她怎么样。
想到这我不由使坏,双手逐渐向上按摩一直按到她的腿弯处还继续缓慢向上,我要看看她会不会阻止我,想到以后绝不可能见面,我便越发大胆起来。
柳如是在责难自己的时候突然感觉不妥,一看对方竟然双手抚按着自己的小腿而且还在向上移动,羞愧万分的她使劲把腿从对方身上拿开,双目瞪视对方,“公子请自重!”说着起身离去。
看着美人发怒的样子又别有一番风情,等看见她没走几步直挺挺的摔到地上却让我暗道不妙,刚才抬了她的腿这么长时间肯定麻木了,赶紧过去把她搀扶起来,心说她还真是一个爱跌倒的美女呢!
刚起身的柳如是还不觉得怎么样,走出一两步后才发觉左腿软绵绵的使不上力气,踩在地上一点知觉都没有,直挺挺的摔到地上疼的她哼出声来。
看着对方从亭子内走到自己身前,柳如是索性把眼睛闭上等待能够站立起来的时候马上离开这里。
看着地上的美人双目禁闭眼皮睫毛轻微颤动,鼻翼也因为呼吸急促而动着,最诱人的是那微微翘起的双唇,显示出她此时正在生气当中,一时冲动的我俯身把她抱起来的同时吻上了她那两片嫣红。
柳如是万没想到对方会如此大胆,瞪大双眼使劲推着对方,可随着牙关被抵开,小舌被捕捉,男人那强烈的气息涌入到她口腔内的时候,她的大脑顿时混沌起来失去了思考的能力,最后反倒闭上眼睛不自觉的回应着对方的亲吻。
湿吻过后,看见自己再次被对方带回亭子,柳如是又羞愧又愤怒还带些焦急,眼泪顿时从眼眶中流出,今天这个样子真是让她丢尽脸面,不但被男人轻薄而且还走不脱,一时不知道该如何才好。
看着美人垂泪我知道自己有些过分了,如此刁难她轻薄她实在是不齿行径,现在我又发现眼前之人美则美矣但却是妇人打扮,也就是说她是有丈夫的人了,刚才没注意完全是因为视线都落在了她的面容上,此时看清楚让我不禁后悔,“夫人切莫啼哭,崔杰方才多有无礼之处……!”
柳如是抬泪眼看着眼前自称崔杰的男子,“请公子离开好吗?被人看到妾身名节全无,求求公子了!”此时的她已经不再期望别的,只求对方能快点离开。
我伸手拭去挂在她脸颊上的泪珠,“真希望能与夫人早些相识,崔杰去了,刚才无礼之举还望夫人原谅。”惹的佳人垂泪使我也无趣再留下,我想今天的邂逅可能会成为我和她的人生中值得记忆的一幕场景吧!
钱谦益做梦也没想到会看见眼前的一幕,当他看见自己的夫人被弘光帝搂抱在怀肆意轻薄的时候他的脑袋都快炸开了。钱谦益本来是想找柳如是回府的,因为整个婚宴的来客几乎没人愿意跟他搭讪,自感无趣的他觉得再呆下去也没意思,所以才来到内宅看看柳如是是否出来了,柳如是刚才听见的脚步声就是钱谦益所发出的。
看着弘光帝和柳如是亲吻钱谦益双手紧握,冷静下来后他觉得眼前这一幕是他东山再起的开始。但是要把夫人直接献给皇上绝对行不通,可能反而遭到皇上的反感甚至贬黜,毕竟那是臣下之妻呀!
钱谦益转念一想常言说的好,妾不如妓,妓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如何能让皇上把夫人惦记上才是上策,而且最开始还不能让皇上知道他所看上的女人是臣子之妻,等到皇上非得把夫人纳入后宫时自己再出面透露出皇上喜欢之女乃是他的妻子,然后想办法把夫人送进宫,岂不得利最大,这样一来皇上只会感激于他,要是再知道夫人是完壁之身,那他的富贵可就想挡也挡不住了。想到这,钱谦益又想到候方域身上,他觉得候方域能有今天肯定和李香君分不开,要不是李香君把皇上伺候舒服了在皇上那说了姓侯的好话,他候方域凭什么坐在礼部正堂之上呀!
“夫人因何在此哭泣?”钱谦益装做毫不知情来到亭子内,他觉得皇上的身份也不能让夫人知晓,那样一来对他的计划没有好处,等到紧要关头,夫人离不开皇上的时候再告诉她也不迟晚。对于把自己的夫人献给皇上钱谦益没觉得不妥,反正柳如是在他府中也是摆设,要是给柳如是找到一个好的归宿,凭借他和柳如是的感情在皇上面前只会替他说好话呀!
柳如是闻听丈夫之言吓了一跳,“没……没什么,看见新娘子哭泣妾身也颇多感触而已,老爷为何到这里来?”柳如是说着看看崔杰离开的方向,她很害怕被钱谦益看到刚才那一幕。
钱谦益察言观色觉得夫人对皇上的印象还行,这也难怪,连夫妻之间的亲吻二人都做了,没有好感才是骗鬼呢!“前面婚宴已经接近尾声,夫人该回府了!”
“是吗!时间过的真快,那妾身就回去了。”柳如是又看了一眼崔杰离开的路径,她知道这辈子是不可能再见到那个轻薄自己的男子了,心中顿时有些说不出的失落,这样的想法让柳如是甚是自责,什么时候她变的如此放荡了!
钱谦益把柳如是打发走之后开始琢磨怎么样给皇上和自己的夫人创造机会,首先一点就是皇上必须得经常出宫才行,否则哪有见到夫人的可能啊!思来想去钱谦益把脑门一拍,责备自己笨,怎么把袁宝儿给忘了,有媚香楼的袁宝儿勾着皇上不经常出宫才怪,对,引皇上去媚香楼。
离开亭子后我的心情也逐渐放开,毕竟我和那个美貌的夫人萍水相逢,以后再相见的机会异常渺茫,想她作甚!尽管如此想但我也没有了再见高狄新娘子的兴致,吩咐嵇宪摆驾回宫。
钱谦益满高府寻找弘光帝终于在府门前把弘光帝找到,“皇上,皇上今日难得出宫何不在南京城走走,此时天下士子大半都在南京,皇上微服其间说不定还能遇到栋梁之材,微臣也想请皇上看看金陵旬刊的成绩!”钱谦益找的理由委实有用,而他又是礼部官员陪同在侧也说的过去。
钱谦益之言让我心中一动,看多了古代帝王微服私访的野史我难免也心中痒痒,再说钱谦益的提议也很有用,“好,那钱爱卿就陪朕走走吧!嵇宪,你和梁氏弟兄跟着朕就可以了,记住,在外人前,朕姓崔名杰字忆亲,不要忘记了。”
南京是江浙地区的繁华之地,天下各地的商品在南京都可以买到,商品经济非常的活跃,近些年因为没有遭到战乱的破坏使南京的繁华程度又上了一个台阶,看着眼前的盛景当我听钱谦益说苏州杭州比这还要繁华的时候不禁想去看看上有天堂下有苏杭是一番怎样景象。
“皇……崔公子,前面就是南京最为有名的酒楼状元楼,状元楼在金陵旬刊刊登广告后,为了图个吉利有近三成的士子都住宿在状元楼等待恩科的开考,在金陵旬刊上做了广告后生意越发兴隆了,我们何不前去看看!”钱谦益冷不丁变成和皇上“平级”有些不习惯。
看着前面宾客如云的状元楼我不由暗赞,看门脸就知道酒楼的主人是何等富有,我想这恐怕是这个时代的五星级宾馆了,不去瞧瞧岂不遗憾。拒绝了钱谦益要安排雅间的建议我和他们坐在了视野最为开阔的一楼,想要体会百姓生活去雅间能体会啥呀!
打量了一圈我发现状元楼的顾客都是以有功名在身的读书人为主,可能市井小民也没银钱来这个地方消费吧!其中一桌客人引起了我的注意,三个人都是二十左右的年轻人,相貌堂堂谈吐不俗,此时三人正在谈论为何入住状元楼。
其中一人笑道:“在家中看金陵旬刊的时候就看见了状元楼的广告,今日一见果然毫无虚假,难怪诸多举子入住此处,小生看大多举子都是看了金陵旬刊的介绍才来入住的。”
“兄台所说不假,小弟也是看了金陵旬刊上的广告才起了来此居住之心,就凭它那句状元及第,来,干一杯……!”
我看了看在帐房拨着算盘的帐房先生,小声问钱谦益“这里所收广告费用几何?”
“好像是每期两千五百两,一个月七千五百两,我无权过问广告那一块所以不甚清楚。”钱谦益不知道广告的收费标准,这还是听旁人提起他记下的。
一个月七千五百两,不少了!看酒楼的经营状况老板可能拿出了每月利润的百分之三十做了广告,广告投入满高的。
“皇……崔公子,那边下来之人乃是今次恩科最有可能夺魁的江南举子张煌言,此人文采极佳连钱某都佩服的紧。”钱谦益看见楼上走下一人赶紧替弘光帝介绍,钱谦益之所以认得张煌言还是前几天在媚香楼见过一面,张煌言曾经有两篇文章刊载在金陵旬刊上,钱谦益对他的文章颇为赞赏,一听别人说他是张煌言钱谦益就留了心。
见钱谦益如此称赞张煌言我不由仔细打量,张煌言非常年轻,大概二十一二光景,样貌英俊但脸上隐隐流露出淡淡的煞气,使人看到通常会敬而远之。




我的帝王生涯之南明新传 第一零五章 宝儿献唱媚香楼
“玄著兄慢走!不知玄著兄欲往何处?”张煌言刚下楼,楼上随即跟下一个少年公子,十七八岁年纪,眉清目秀,面目俊朗,但身上的长衫很旧可以看出家境不是很好。
张煌言回首见是陈永华,笑道:“复甫贤弟如果得闲不妨跟为兄出去走走,上面实在是聒噪的很。”张煌言对楼上那些夸夸其谈无真才实学的举子们很是反感不愿与之交往,独独对相识几天的陈永华另眼相看,虽然陈永华只是一个秀才,但在张煌言看来陈的才学远在那些举子之上。
陈永华自是欣然应允,他这次来南京是听说恩科开考,所有有功名的学子俱可参考,但是直到现在也没看见礼部衙门颁布的告示,心灰意冷之下却遇到了为人豪爽的张煌言,交谈之下彼此大有好感仿佛亲兄弟一样,就差效仿桃园义结金兰了。
在路过弘光帝一桌时,张煌言听陈永华问要去什么地方,张煌言微微一笑,“为兄听说媚香楼袁姑娘音如天籁,早已闻名却无缘得见,正想前去碰碰运气……!”
我看着张煌言二人的背影问钱谦益,“媚香楼袁姑娘何许人也?”听着媚香楼三字我自然而然的想到了李香君,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候方域待她可好?一时心情大大低落。
钱谦益真想谢谢张煌言,他正愁如何跟皇上提起媚香楼就有人给代劳了,而皇上又问到了袁宝儿,真是天助他也,“崔公子有所不知,媚香楼的袁宝儿是十个月前来到的南京,住在秦淮河畔的媚香楼中,听说此女不但有闭月羞花之貌且擅长唱词,那媚香楼乃是一勾栏,可袁宝儿却出淤泥而不染,既不卖身亦不卖笑,只卖唱而已,近几个月袁宝儿之名响彻南京,天下士子为见她一面趋之若骛呀!”钱谦益是把袁宝儿往天仙那方面夸奖生怕弘光帝不感兴趣不去媚香楼。
钱谦益的话让我一愣,妓院之中竟然还有如此奇女子,不见一面岂不遗憾,况且我也想和张煌言接触一下,“那好,咱们也去媚香楼听听那天籁之音!”
钱谦益是媚香楼的常客与老鸨李媚娘交情不浅,看见钱谦益一行人到来早有龟奴前去禀报李媚娘。
“哟!是哪阵仙风把钱老爷吹到这来了,您可有几日没来了,是不是被管的太严啦!”李媚娘毫无顾忌的开着钱谦益的玩笑,看着钱谦益身边之人甚是陌生,用眼神示意钱谦益给介绍一下。凭她李媚娘看人的经验,眼前这个公子哥肯定不简单。
钱谦益笑着与李媚娘答话,“媚娘,这位是崔杰崔公子,乃是世家子弟,今日到你的媚香楼来可得好生伺候,如果崔公子高兴短不了你的好处!”
李媚娘阅人万千自然听出钱谦益话里的意思,“崔公子头一次来奴家自然要好好招待,随奴家来吧!”说着给弘光帝抛了个媚眼。
我看着徐娘半老风韵尤存的老鸨卖弄风情觉得有趣,怪不得古代妓院是个天下男人最流连忘返的地方,男人在这里所能领略的女子风情在平时确实品尝不到,诱惑力太大了!
被老鸨领进二楼一间雅间,看雅间的摆设很是讲究,应用的家具点尘不染,墙壁上挂着文人雅士所绘书画,壁笼上还摆放着几个陶瓷古董,可见这媚香楼有些家底。
李媚娘闻听钱谦益要听袁宝儿唱曲顿时面带难色,“钱老爷,实不相瞒,宝儿前些天偶染风寒身体虚弱,已经两天没有献唱了,要不奴家……!”李媚娘正说着,就听见外面传入琵琶之声,接着一个让人精神为之一振的声音唱起词来,“宝儿不是身体不适嘛?怎么又起床了?待奴家前去看看。”李媚娘纳闷非常转身去一看究竟。
玉堂深。正重帘护瞑,窗色试新晴。苔暖鳞生,泥融脉起,春意初破琼英。夜深后、寒消绛蜡,误碎月、和露落空庭。暖吹调香,愣芳侵梦,一晌消凝。
长恨年华暮晚,被柔情数曲,抵死牵萦。何事东君,解将芳思,巧缀一斛春冰。那得似、空山静夜,傍疏篱、清钱小溪横。莫问调羹心事,且论笛里平生。
犹如天籁的歌声从外面传进来,我虽然听的一知半解但对这仿佛享受般的声音赞叹不已,真是一副金嗓子呀!
钱谦益有意在弘光帝面前卖弄文采,“崔公子,这就是袁宝儿的歌声了,这首一萼红乃是元人朱希颜所作,朱也是江南之人,在当时颇有才名。”
我点点头,听袁宝儿的这首词名为唱景实则表露内心的孤寂,感叹韶华的短暂,对未来的绝望,她会是一个怎么样的人呢?内心为何如此苦闷?
妙音停后时间不长,李媚娘由外面带进一个女子,此女怀抱琵琶略微低着头走进弘光帝等人的雅间。李媚娘替双方介绍,“钱老爷,崔公子,这便是媚香楼的金嗓子宝儿姑娘,宝儿,这钱老爷你是熟识的,这位是崔公子,乃是仰慕你的天籁之音才首次前来媚香楼,妈妈原本还以为崔公子得白来一趟,哪曾想崔公子运气如此好……!”听见龟奴叫唤,李媚娘嘱咐袁宝儿几句转身退了出去。
“不知两位相公想听何样曲词?”坐到弘光帝等人前面的袁宝儿把琵琶抱到胸前俏声相询,同时用旁人不易察觉的眼神扫了扫眼前的五个人,心中顿时有数。那钱谦益乃是媚香楼的常客她很熟悉,那个青年公子看相貌也不是等闲之人,李妈妈说是世家子弟恐怕不实,一脸的沉稳可不是浮夸的世家子弟所能拥有,至于那三个莽汉一看就是保镖袁宝儿倒不甚在意。
袁宝儿一进雅间我便从头到脚看了个仔细,说年岁,应该在十**岁,说容貌,堪称国色天香般的美人,但此时脸色很是苍白应了老鸨说她患病的前语,说身材,大概一米六五左右很高挑,说气质,给人一种灵秀之感,仿佛空谷幽兰。总之钱谦益方才没有说错,袁宝儿确实是个容貌气质都很优秀的女子。想到这我不由纳闷,这么一个美人前时怎么没被朱由崧抢进宫呢?
听到袁宝儿相问,众人把目光都落到我身上,“宝儿姑娘随便吧!以姑娘的嗓音想必唱什么都会余音绕梁,使人沉醉。”
袁宝儿微笑答谢,“那宝儿就唱一曲方才张煌言公子所作的新词吧!”说着如春葱的玉指在琵琶上撩拨着。
锦样山河,何人坏了,雨嶂烟峦。故菀莺花,旧家燕子,一例阑珊。此身付与天顽,休更问秦关汉关。白发镜中,青萍匣里,和泪相看。
袁宝儿把张煌言这首词反复唱了两边,最后结尾处越来越深远直到听不见声音,给人以悲伤之感。
一阵掌声由外传来,“没想到小生拙作到了宝儿姑娘手中竟然放此光彩,实在幸焉!不知哪位兄台在内,浙江张玄著叨扰了。”
我对张煌言作的这首词感触很深,尤其是那锦样山河,何人坏了之句,可以看出张煌言乃是忧国忧民之人,这样的人焉能拒之门外,“玄著兄客气,请进!”说着示意梁甫前去开门。
张煌言和陈永华入内后先是冲袁宝儿颔首为礼,看着雅间内的五个人张煌言弯腰一揖,“玄著不请自来实在是有些鲁莽,不过玄著能把宝儿姑娘从病榻上唤起,诸位当要谢玄著一回呀!”
我对张煌言如此爽朗的性格很喜欢,“玄著兄说的不错,小生还道卧病床榻的宝儿姑娘为何会带病唱词,原来是有玄著兄的杰作在前呀!小生崔杰,玄著兄如不嫌弃就请坐吧!”
“惭愧,惭愧!我这是抛砖引玉而已当不得杰作。”说着招呼陈永华入座,“崔兄才是厉害,硬是把宝儿姑娘从我处请了去了。”张煌言听袁宝儿一曲唱罢意犹未尽之时袁宝儿就被李媚娘带走,张煌言是犹豫再三后听到袁宝儿唱他所作之词才过来的。
1...3940414243...125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