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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帝王生涯之南明新传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思丽斋
我脑海中灵光一闪,这才想到他们在争论什么,我毕竟不是生活在这个时代的人,对这个时代的一些词汇用语理解上还有偏颇,听到现在才知道他们是在争论给崇祯皇帝死后加什么尊号,我记得看电视的时候看过这么一段,崇祯皇帝死后的谥号是很多的,最初崇祯皇帝自吊殉国,北京的人都私下称呼崇祯为怀宗,到了清朝,加谥崇祯为庄烈愍皇帝,加上现在高弘图马士英等人争论的内容,后人称呼崇祯可谓多种多样,既称呼为怀宗又称思宗,毅宗,或者为庄烈愍皇帝,人都死了还这么多讲究,也不知道他们累不累。
由于我的心思没放在这个上面,见他们为了这个争吵不休,有些看不下去,“好了,这个有什么好争的,朕觉得毅比思好,就用毅吧!”我觉得毅字的含义包括刚毅,毅力,比思字强多了,我却没现我的言语一出口,高弘图等人脸色都变了,倒是马士英一副志得意满的样子,非常神气。
王保见众人一下都停止了争吵,大殿中静的连呼吸都听的见,适时喊了声退朝。而我的目光则一直停留在一个官员身上,从我进到大殿那会我就注意他了,因为他一直都是闭着眼睛,对争吵的双方说的话似乎充耳不闻,起码我能判断出这个人不是一个合群的人,虽然位列前排但和旁人都保持着一定的距离,不像高弘图和马士英周围都有一些帮着说话的人,我想要了解情况找这个人怕是最合适不过,走下龙椅,我叫过田荣,把那个人的样貌一说,告诉他把那个人带到我的房中。
王保在前头带路,否则我真的不知道哪是哪,来到一个房间,看屋子里摆了很多书可能是书房,一张黄梨木的桌子上摆放着文房四宝,我往椅子上一坐。
“皇上,马大人在外面等着您召见呢!”王保见我闭目养神,赶紧拿过一旁的扇子替我扇着风,奴才相十足。
我现在想见的是那个人,至于这个什么马大人还有有时间再见吧,摆手示意王保别扇了,“朕今天觉得身体疲累,改日再见吧!你也出去吧,朕想一个人静一静。”不知道为什么,我心中想着的言语一说出口,倒也有些不白不古起来。
王保哪里敢违抗,拿着扇子轻脚退出了书房。没有人在我身边我还觉得好点,见桌子上的文房四宝已经摆放整齐,我拿起毛笔在宣纸上写了几个字,小时候没少被老爸逼着学书法,所以我毛笔字写的还能看,学的还是颜真卿的笔体呢!不过我觉得这个时代随便叫出一个秀才都比我写的好些,毕竟我平时书写用的是钢笔圆珠笔。
“启禀皇上,刘大人到了。”田荣先进来向我禀报,原来那个人姓刘,我赶紧让他把刘大人带进来。
“臣刘宗周叩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刘宗周跪倒在地,脸上仍然毫无表情,让人看起来不是十分舒服。
我让刘宗周起来,便让田荣去叫那个御医卢涣章,本来应该分别去叫,可惜我现在只想用田荣一个人,办起事来不免有些拖沓。
刘宗周是出了大殿被田荣悄声叫住的,当他闻听皇上要见他后,心中不由犯了嘀咕,前天皇上还把他狠狠的斥责了一顿,让他不要再没事找事,弄的满朝官员都说他的不是,没想到今天就来了个私下召见,他有些想不通皇上的意思,因此一张脸仿佛石化一样,不过即使他不绷着脸让人看起来也和石化差不多。
时间不长,御医卢涣章随田荣来到书房,我让田荣出去后看了看卢涣章,“卢大人,你把朕昨晚遭遇的事情跟刘大人说一说,我有些事情要问刘大人,我让他知道了朕的情况后会知道该怎么和朕说。”本来我想让两个人坐下说,可有了昨天卢涣章的先例就没再说这些。
卢涣章一听叫自己来是为了这个事,心这才放下,“刘大人,是这样的,皇上昨日宠幸宾妃时不小心碰伤了头部,外表看起来虽然没什么,可内中的损伤还不十分明了,皇上说他有些记忆恍惚,我猜皇上的脑部肯定受了内伤,影响了记忆,皇上现在的情况不是很好,恐怕连刘大人是谁都不记得呢!”
我一听卢涣章的说辞,心中感到好笑,这个卢老头还挺能为我打圆场的,没说朱由崧是被那两个小女孩干掉的。
刘宗周一听吓了一跳,心说皇上为什么单单来找自己呢?难道皇上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刘宗周马上肯定了卢涣章的话,要不是皇上患了失忆症怎么可能想见自己,怕找就和马士英等人玩乐去了,刘宗周的精神为之一震,“皇上,不知皇上找微臣有何事?”他心中直觉这是一个机会,如果皇上真的患了失忆症,不记得了以前的事情,那可就太好了。
我看了看刘宗周,在他的眼中现了一丝喜色,看来这个混蛋皇帝得了失忆症让他很高兴啊!“刘大人,我找你来就是想让你给我说说事,关于朕的事情,关于朝廷的事情,总之凡是你认为应该让朕知道的都跟朕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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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帝王生涯之南明新传 第五章 郑成功哪里去了?
刘宗周看了看旁边的卢涣章,我一看就知道他是什么意思,“卢大人,你先出去吧!对了,给我……给朕弄些安神补脑的药,朕觉得头还是有些痛。”这我倒没有说谎,脑袋现在真的有些不舒服。
刘宗周见书房里只剩下自己和皇上,“陛下,臣也不知从何说起,就说说最近的事情吧!河北一带现在正打的热闹,满清自从占了北京后就发兵逐鹿中原,闯贼李自成不低满清八旗兵现在已经窜到西安,此时正遭到清将阿济格,多铎,吴三桂,孔有德的两路夹击,李自成节节败退,恐怕撑不了多久。”
我一听站了起来,“李自成还没死呢?”记得李自成是死在九宫山,这么说他和朱由崧死的时间差不多,要是有机会真想见见这个一手推倒大明江山的农民起义军的领袖,看看他那个独眼龙和海盗的独眼龙有何不同。
刘宗周听皇上这么问,还以为皇上想李自成早点死,心中顿有同感,“另一路贼军张献忠部此时已经占据四川,蜀王至澍阖家被害,相传张献忠屠尽四川,臣以为传言属实。”对于张献忠先是侵犯江南,而后西窜,所过之处犹如天杀星所为,刘宗周深为憎恶。
我一听李自成和张献忠居然都活着,感觉还好点,虽然现在和二人是对立面,但毕竟人家是流传千古的人物,试想后世只知道李张二人,哪个知道朱由崧啊!
“怎么说满清现在还没有占据中原,那就好,你再给朕说说身边的事情吧!就说说朕身边的大臣。”想到多尔衮还没有平定中原,我心中稍感安全,既然满清是打着为崇祯皇帝复仇的旗号进关的,相信他们没消灭李自成是不会进攻南京的。
刘宗周一听我这么问,心中有些犹豫,我见他这样,笑了笑,“就说说你吧,朕还不知道刘大人官居几品所位何职呢!”
“臣刘宗周,蒙陛下启用,官拜左都御史,负责监察百官,弹劾不法。”刘宗周本来干的就是这个工作,他本是京官,北京陷落后南明成立被在籍启用。
我一听顿时明了,怪不得他不合群,原来是因为工作原因,这在后世乃是响当当的纪委监察部长,哪个当官的不害怕被他弹劾啊!“朕见你不太愿意说,那朕问问你好了,史可法哪里去了?”我现在就想找两个人,一是史可法,二是郑成功,这两个人乃是南明初期和后期的顶梁柱,后一个更了不得,击败荷兰把宝岛台湾收复,实在是民族的大英雄。
刘宗周被我问的一愣,“史大人前日自请督师,出镇淮扬,已经开府扬州。”对于史可法被马士英逼走,刘宗周看在眼里,气在心上,他被朱由崧斥责多少还因为为史可法说了话,弄的和马士英的关系十分紧张。
我心中叹气,史可法怎么就走了呢!看来得马上把他找回来,有史可法在我身边,我心里也踏实些,“那郑成功呢?”
刘宗周有些糊涂,郑成功?他没听说过啊!“臣没听说过有这么个人,不知陛下从何得知此人?”
我也糊涂起来,这刘宗周算是一位高官,怎么可能没听说过郑成功呢!郑成功现在应该出名了呀!不过刘宗周应该不会说谎,难道此时的郑成功还是无名小卒呢?“朕也是偶然听说的,刘大人既然是左都御史,相信对官员的为人了解的比较清楚,你给朕拟个名单,把你所掌握的资料给朕誊写一份,你放心,朕不会认为你会假公济私的,朕相信你!”我知道刚才刘宗周没敢说话是害怕我认为他假公济私弹劾异己。
刘宗周闻听身子一颤,“陛下委臣誊写百官的言行,臣当尽力而为,不过臣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刘宗周心中说不出是什么滋味,昨天还没骂,今天就让他觉得倍受重任,落差实在太大了些!
“你说吧!朕不知道为什么很信任你,可能你以前的言行给朕留下了非常好的印象。”我现在完全是出于第一印象来相信刘宗周,看来我的直觉还不错,起码刘宗周的为人很刚直。
“陛下如果要商议朝政,还望陛下多和高弘图,姜日广两位大人亲近,微臣不过是一言官,能力有限,高,姜两位大人胸有沟壑,乃是治国的良才。”刘宗周见皇上真的有点不一样了,也把掏心窝子的话说了出来。
我听刘宗周这么说,便问起刚才大殿之上的人都是谁,刘宗周也按我的描述一一为我解释,让我多少对这些大臣有了印象,“刘大人可以去了,不过朕希望知道朕身体有恙的人只是你和卢大人,你可记下了。”
“臣明白,微臣告退!”刘宗周闻听皇上语气不善,知道皇上不愿意让人知道受伤的事情。其实我倒是多心了,刘宗周对朱由崧的作为根本是一清二楚,可笑卢涣章还为我掩饰。
刘宗周走后,我看着宣纸上写着的人的名字,看着郑成功三字时心中纳闷,怎么刘宗周说没听过郑成功这个人呢!我看过关于郑成功的一部电视剧,虽然标明了本剧实属虚构,但应该也有一些真实的东西在里面,记得郑成功是混血儿,拿今天的话来说是中日混血儿,有一半日本人的血统,他死的时候三十九岁,和岳飞同年,这个我记得比较清楚,那么郑成功现在应该是二十岁多一点,他到底在哪呢?
“皇上,马大人已经在宫门外等了半个时辰了,皇上还是见见吧!”王保那不男不女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考。
马大人,应该是马士英了,我本来是想在得到刘宗周的资料后才跟官员接触,偏偏这个马士英赖着要见我,“让他来吧!”




我的帝王生涯之南明新传 第六章 钱谦益的人品问题
“臣马士英(钱谦益)叩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我没想到来的是两个人,马士英我已经能认得,人挺瘦,眼睛很大,眼珠子看起来总是乱逛,让人觉得靠不住,另外一人自称钱谦益,大概五十多岁,比马士英的形象好很多,挺富态的一个老头。
我咳嗽一声,“朕的身体有些不舒服,感觉很疲乏,本不想见你,有什么事吗?”
马士英对昨晚的事知道的很详细,朱由崧很喜欢看戏,马士英就从宫外面请了一个戏班子进宫给朱由崧表演,哪曾想朱由崧兽性大发,把戏班子内的一对十二岁的双胞胎给奸淫了,试想戏班子内的人都是走江湖的把势人,就是小孩子都会三招两式,朱由崧胡来那对双胞胎自然不会顺从,挣扎反抗的过程中就把朱由崧打死了,而马士英得到的消息是朱由崧被打伤了,吓的他魂不附体,昨晚就想来看看,结果王保说皇上不想见任何人,这才拖到现在。
马士英略微低头,“陛下,臣确有要事,臣想朝廷此时正是用人之际,想保举几人为皇上效力,怕有人阻挠臣向陛下举荐贤能,所以才到这里来,还望陛下体会臣的苦衷。”
我点点头,“马卿家所言甚合朕意,朕也在想这个事情呢!不知马卿家想保举何人?”还有不到一年我就要去向阎王爷报到,在这段时间里要是能发掘出几个像史可法郑成功那样的能人,撑住这江南半壁江山,才是我现在最为关心的。
马士英闻听大喜,“陛下,阮大铖熟谙兵法,日前向臣提出了几点守江要策,臣深以为然,此人乃是不可多得的人才,陛下万万不可不用啊!”
马士英又接连提起几个人来,极力赞扬他们的才华,让我听的头昏脑胀,“这样吧!马卿家觉得合适的话明日让他们来,朕看看,行的话再委派官职,你看如何。”
马士英闻听心花怒放,他就知道皇上会答应。这也是我因为不想听他唠叨这些没用的在敷衍他,否则马士英肯定会起疑心,因为我事后才知道这个混帐皇帝朱由崧对马士英根本就是言听计从,马士英当初极力拥戴朱由崧就是因为朱由崧昏庸,好方便他擅权,所以才百般竖起朱由崧这个傀儡。
我又看看一旁的钱谦益,“钱大人,你有何事?”
钱谦益没想到我点他的名,仿佛被惊吓到了一样打了个哆嗦,不由看了看身旁的马士英。马士英假意咳嗽几声,示意钱谦益快说。原来,马士英保举的阮大铖乃是魏忠贤余党,崇祯皇帝时被罢官,申明永不录用,可阮大铖与马士英交情深厚,此时马士英把持朝政春风得意,怎么可能忘了老朋友,他也需要有人捧他的臭脚啊!因此就想到了阮大铖,可阮大铖已经被崇祯帝下令不得复用,这让马士英很伤脑筋,旋即想到一条妙计,阮大铖是因为追随魏忠贤陷害东林党人而获罪,只要能把东林党人的案子翻过来,阮大铖岂不可以翻身了吗!马士英想来想去想到了钱谦益身上。
钱谦益在此时已经隐隐成为文坛的领袖,可钱谦益的政途确多波折,前时也因为东林党人的案子被罢官,此时在南京不过是国子监太学的一名教习,落魄的很,可钱谦益的声望在那摆着,想要为阮大铖翻案,非得他这个东林党的领袖不可,马士英便利用钱谦益在政坛长期不得志又急于谋求升迁的心态,要挟他以东林领袖的身份为逆案中人翻案。
钱谦益也确实如马士英所料,想要在政坛上捞得一席之地,当马士英把自己的意思向钱谦益透露后,钱谦益就起了坏心,想要用东林党人的血为他的仕途大厦添砖加瓦,可他毕竟爱惜名声,到来这个关口还是有些犹豫的,因此被我一叫吓了一跳。
钱谦益见马士英咳嗽了,只得把心一横,“陛下,臣此来是有事向陛下启奏,臣写了一份《愚臣报国心长等事》的奏疏,包括――严内治、定庙算、振纪纲、惜人才,强调不复以党论异同徒滋藩棘,则人才日出。所谓不复以党论异同,就是说不要再谈什么“东林党”和“阉党”,只要是人才都可以用。比如杨维垣、虞大复、吴孔嘉等人,任用他们,许其自新,用以成先帝惩瘴之志,昭国家平明之治,亦涣群破党之一端也,今天下非才乏也,分门户,竞爱惜憎,修恩怨,即其胸中了然,如喑者之不能言,魇者之不能寐,有物以限之也。今人才当摧残剥落之秋,以真心爱惜,以公心搜访,先帝钦定逆案诸臣,未免轩轾有心,上下在手。陛下既以赞导无据,拔阮大铖而用之矣,果有嫌隙,固当先国家之急而后私仇,臣亲见门户诸臣植党营私,断送社稷,断送君父,何忍复师其故智。”
钱谦益见我认真听着,话锋一转,看似不经意地带出一句,“逆案之贾继春、阮大铖者,皆慷慨魁垒男子也,陛下当亲笔启用,让其为国家社稷出力……!”
钱谦益以东林领袖的身份,强凋不复以党论异同,捐弃前嫌,推翻逆案,起到了别人无法替代的作用。
马士英和钱谦益见我听的甚是仔细,皆面有喜色,以为我听进心里去了,其实他们哪里知道我根本就没听懂,上学的时候是学过文言文,可和钱谦益说的一比,真是达不到学以致用的境地,见钱谦益还在那念叨,“好了,朕知道了,这个事情就交给钱卿家负责,朕实在是乏累,就到这吧!”
钱谦益的两条眉毛顿时舒展开来,马士英也掩不住脸上的喜色,暗道阮大铖的时运到了,心说这个钱谦益还行啊!说是为阮大铖翻案,我怎么听着像是为自己唱颂歌呢!看来他的文坛领袖的帽子不是白戴的。
马钱二人走后,我的心情才略微好些,看见田荣在外面候着,心中一动,想找他来问问宫中的事情。




我的帝王生涯之南明新传 第七章 皇帝算什么玩意
“田荣,你不用紧张,朕难道会吃了你吗?”我见田荣在我面前身躯颤抖,猜想朱由崧以前对这些太监肯定不好,“朕就是想问你一些事情,你据实回答就好,宫里的太监总管是谁?”我既然想问皇宫里的事情,还是先从田荣清楚的地方问比较好,看他现在紧张的样子,问旁的他也想不起来。
田荣先是一怔,心中疑惑但他哪敢表露,皇上问什么自己就答什么好了,“回皇上,宫里有两位总管,一位是王保王总管,还有一位是从河南跟随皇上来南京的张开张副总管。”
“从河南来的?”我话一出口脑海中顿时有点印象,福王朱由崧的封地好像在河南,“那他现在在什么地方,怎么朕没有看到他?”
田荣犹豫了一下,“回皇上,皇上不是已经说永不再见张副总管了吗!前时张副总管和王总管闹将起来,是皇上亲口说的。”
我心中一想,张开是从河南一路跟随朱由崧来的南京,这么说此人忠诚度可见一般,“朕是因为什么说永不再见张开的?”
田荣一听皇上这么问,这不是没话找话吗!可他当奴才的就是陪皇上的不是,“皇上因为听从王总管的计策,让内使中人出宫寻访有姿色的美女,让他们看到时用黄纸贴在额头上,牵扯进宫,张副总管因为向皇上进言,结果皇上龙颜大怒,所以才说永不见张副总管的,还说念其有功,否则定斩不饶。”
我一听,这可真是奇闻啊!皇上喜欢女色,下面的人就投其所好,我不是说喜欢女色不好,哪个男人不好色!不好色的肯定不是正常男人,可朱由崧这招也太那个了,这跟强盗有什么区别啊!看来那个张开人不错,我身边有他这样的人才是好事,倒是那个王保,我从心底里烦他,“田荣,你晚上去张开那里一趟,告诉他我今天晚上要见他,让他趁王保不在的时候来,记住,不要让别人知道,听清楚了吗?”
田荣闻言点头,“皇上放心,奴才一定办到,其实张副总管人很好,我们都喜欢他。”田荣见皇上今天的心情很不错,连跟他说话都和风细雨的,紧张之情早就没了,顺嘴还夸了张开一句。
我刚和田荣交待完,王保那讨厌的声音又响起,“陛下,用膳的时间到了,陛下是否在御书房用膳?”
我被他这么一说,感觉肚子还真有些空,“就在这吃好了。”看着太监们上来的菜,我才知道做皇帝有多么好,起码吃的好,看着色香形味无与伦比的佳肴,没等吃呢我的口水就涌出来,其中一道菜让我吃的舌头都快吞下去了,我吃完后问过田荣才知道那道菜叫鱼唇吐玉,小小的一盘菜要用五十多条鳜鱼的嘴唇,好家伙,真金贵啊!
宴席撤下,王保走后我又和田荣聊起来,“宫里的宾妃有多少人啊?”尽管我已经知道朱由崧是个荒淫无道的皇帝,但田荣的回答还是吓了我一跳,三百五十多人,正喝茶的我顿时呛到,田荣慌忙过来为我捶背。
我心里有些佩服这个朱由崧了,常言道皇帝三宫六院七十二宾妃,可这个朱由崧有名分的女人就这么多,不知道他能不能忙活过来,看我现在的身体有些虚浮就知道朱由崧沉湎酒色已经有些时日了。
另外田荣告诉我,朱由崧在河南的做王爷时的王妃因为李自成作乱而和朱由崧失散,到现在还没有消息呢!我一听,心中暗道最好永远都没消息,真找上门来可怎么办,皇宫里这些我还不知道怎么打发呢!
我和田荣聊了一上午,对皇宫有了基本上的认识,中午时分,我告诉来传膳的王保午膳取消,正准备看看那些压在龙案上的奏章,我刚坐下看了一会,田荣就慌张跑进来,“启禀皇上,外……外面几位大人要见驾,不知道所为何事,有些来势汹汹啊!”
我一愣,“都是谁?让他们进来吧!”我想既然来了那就见见,反正这些奏章上的繁体字我认的不怎么全,看起来会很费劲。
当前进来的这位是老熟人刘宗周,后面跟着的也能认出来,好像是内阁大学士礼部尚书高弘图,后面那位叫不上来名,不过看样子官不小。
没等我说话,那个我不认识的官员往前一跪,“陛下,为什么复用阮大铖?此贼子乃是魏阉余党,先帝已经下旨永不复用,复用阮大铖,岂不令江南士子寒心,还望陛下收回成命。”
阮大铖?我好像听马士英说过,复用?我没说现在要用他啊!这是怎么回事?我看看刘宗周,“刘大人,你来告诉朕发生了什么事?”
刘宗周的脸色很不好,他早上和皇上一谈后,心情大好,回到家里就开始撰写百官言行录,可刚才高弘图和张慎言一起登门拜访,刘宗周听罢后也义愤填膺,怀疑皇上可能又恢复记忆,变成以前那个昏庸的福王了。
刘宗周看看我,咳嗽一声,“陛下,刚才臣得知陛下下旨任命阮大铖为兵部侍郎,钱谦益为礼部侍郎,钱谦益担任礼部侍郎也算官复原职,可阮大铖乃是魏忠贤的余党,此人乃是一个纯粹的小人,皇上怎么能任用他呢!”
打住!我什么时候说过让阮大铖担任兵部侍郎,让钱谦益担任礼部侍郎了?随即我不由苦笑,我没想到朱由崧还真是一个傀儡,这个任命肯定是马士英私自颁布的,这也让我怒火中烧,朱由崧是个混蛋皇帝不假,可他已经死了,现在这个躯壳归我,而我可不是一个任人摆布的木偶,马士英,我会让你知道知道跟我耍心眼的下场。
刘宗周继续说,“阮大铖前两年和复社的几个才子很有恩怨,他被罢官后成百般结交江南东林党人,而且还不惜花重金让候方域和金陵名妓李香君成百年之好,可见其阴险狡诈,候方域得知此事后告知李香君,李香君不想候方域结交阮大铖之辈,所以不惜拿出自己的积蓄交给候方域,让候方域还给阮大铖,不想此事让阮大铖怀恨在心,扬言他东山再起之时定要让候方域好看,陛下可知道阮大铖在得知自己出任兵部侍郎都干了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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