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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帝王生涯之南明新传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思丽斋
用了几天时间把胡茂桢做间谍和左懋第出使北京的事情忙活完毕后,我才腾出时间去见李过等人,我现在已经用不到每天都去军学院教学,在那发展了几个高狄,金声桓等得力的“下线”后,基本就不用再管了,反正就是洗脑,外加教习军事知识,除了后者,前者跟传销以及保险公司的伎俩差不多,只要把精神传达到位那就万事大吉了。
李过等人这些天的日子并不好过,天天都跟金声桓等人套近乎打听牛万才的事情,生怕牛万才咬住他们不放,今天听说弘光帝要召见他们,李过等人心里揣揣不安,不知道弘光帝要怎么对待他们。
我看着李过高一功等人都到了,微微一笑,“诸位爱卿,牛万才的事情已经告一段落,那一篇咱们君臣就揭过去了,那天事发突然,朕对诸位爱卿都不甚了解,李过,你给朕介绍一下。”
李过一听弘光帝这话,心里悬着的大石头终于落地,他躬身施礼后为弘光帝介绍身后的众多将官,这些人都是大顺军中几经征战生存下来的将领,分别是高一功、李友、贺篮、马重禧、张鼐、张能、杨彦昌、田见秀、党守素、蔺养成。还有郝摇旗、袁宗第、王进才等将官都留在了贵州没有来南京。
我看着这些名副其实身经百战的将官心中高兴,俗话说千军易得一将难求,兵熊熊一个,将熊可是熊一窝,没有一个好的带头人怎么能打胜仗呢!
“好!诸位爱卿的名字朕都听说过,朕还是那句话,过去的事情就过去了,李过,高一功,朕还知道你们心中的忧虑,是为李自成和其妻子高氏的事情吧?朕已经有了计较,李自成一手推倒了大明皇朝,逼得先帝自尽煤山,实在是罪不可恕,但老百姓说的好,一个巴掌拍不响,要是李自成有吃有喝,他怎么还会造反呢!说来朝廷也有不对之处,这样吧!朕拍板,将李自成封为违王,其妻高氏为一品夫人,如此可好?”我知道李过是李自成的侄子,高一功是高氏的弟弟,这两个人肯定会非常关心李自成的定位问题,而封李自成为违王,一方面是给予高度评价和礼遇,另一方面也是责斥他造反之举,还可以给朝廷树立一面镜子时刻警惕,算是折中之策吧!
李过等人一听,这已经超出他们的预想,焉能不高兴,众人纷纷跪倒谢恩。我既然已经给了李自成一个新的定位,李过等人自然也得加封,“李过听封,朕封你为兴国侯,高一功,朕封你为龙虎大将军,余者皆挂职总兵官……!”
李过默念了两遍,没听错,这让他欣喜若狂,没想到他能被加封为侯爷,这可是皇上金口玉言钦封的,可不是造反,自己给自己封的,意义可谓天地之差,能不高兴嘛!余者也跟李过一样,脸上都是笑模样。
我正想跟李过等人联络一下感情,郭怀一灰头土脸从外面进来了。“皇上,您快出去看看吧!高狄将军和高元照侯爷打起来了,这会拉都拉不开,别人也不敢拉架。”
我一听,脸色微沉,早就听说两个人不和睦,没想到会到大打出手这个程度,两个人的身份在那摆着,成何体统。等我出来到校军场一看,可好吗!高狄和高元照厮打在一起,金声桓等人正拉着呢!
“住手!”我来到近前大喝一声,高狄和高元照一听皇上的声音,都不敢再动手,但两个人互相瞪着对方,似乎在比谁的眼睛瞪的大,“说,怎么回事?”
弘光帝一问,高狄和高元照都不说话,倒是一边的金声桓走到弘光帝面前低声数语,原来高狄和高元照领着两队人马操练,对打的时候可能是高狄被高元照打了一下,两个人言语之间难免冲撞对方,结果自然是大打出手。
为将者不能以身作则那还了得,我冷眼看着二人,“你们俩绕校场跑五十圈,金声桓,你给朕数着,少跑一圈,你们三个都得领一百军棍,开始吧!”
高狄和高元照冲弘光帝一叩首,二人就跑开了。其实事情的根底根本不是金声桓说的那么回事,而是高狄和高元照有底火,被今天的这点矛盾点着了而已,而底火自然就是刑氏跟高狄的误会。
两个人边跑嘴还不闲着,你骂我一句我唾你一口,结果就是跑了没几圈又打起来了。高狄这次可火了,“高元照,你的嘴巴放干净点,骂我,岂不也是侮辱你娘亲……!”
高元照就认为高狄跟刑氏不清不楚,因此也不示弱,“怎么?怕我说了,那你别做呀!你说,在灵谷寺你跟我娘怎么了?有种你抬花轿去我府上把我老娘接走啊!”
高狄气的太阳穴都鼓起来了,高元照所说的灵谷寺事件是高狄回来后跟傅昭如前去灵谷寺进香还愿,结果遇到了进香崴脚的刑氏,高狄自然得帮着高府的家丁照顾一下,这就传到了高元照的耳朵里,当然话一传就变了样子,谣言嘛!





我的帝王生涯之南明新传 第一八二章 荒唐荒唐再荒唐
高狄对着墙根狠狠给了自己几个嘴巴,打的鼻孔和嘴角嘀哒淌血。年轻人,头脑一发热做什么都不计后果,等冷静下来后悔也晚了,看着贴着喜字的房间,高狄死的心都有,心里埋怨自己为什么和高元照较劲,这下好,弄得不可收拾悔之晚矣!娶个亲娘回来,同僚嘲笑倒是其次,怎么面对傅昭如却让高狄着急上火。这会大话已经扔出去了,想把刑氏送回去已经不可能,也不怪高狄直煽自己嘴巴。
白天的时候,高狄和高元照打的不可开交,高狄后来被高元照拿话一激,一股气支着真把花轿抬到兴平侯府,高元照认为高狄不敢这么做,因此也是心不在焉的,等事情发展到无法收拾的时候,俩人都傻了!
虽然说男人有几个小妾在情理之中,可傅昭如这会却气不打一处来,那刑氏足够做他的亲娘了,这是什么事啊!傅昭如出来一看,见丈夫在扇自己巴掌,她能不心疼嘛!“老爷,你这是何苦?”
高狄没脸看傅昭如,“我这是猪油蒙心了,不过皇上也是,怎么就不点醒我呢!”高狄有些埋怨自己这个皇帝姐夫,当时皇上要是说句话,也不至于闹到这个地步。
傅昭如哼了一声,“老爷恐怕不知道自己当时是什么样,皇上那还记着老爷一百军棍呢!要不是皇上念着君臣之谊,亲戚之情,老爷的脑袋早搬家了。”
高狄也知道自己那时闹的过火,可那时过火行了,现在怎么办啊!傅昭如看着一脸苦相的丈夫心中也是哭笑不得,说这是诙谐玩笑也好,说是伤风败俗也罢!总得解决不是,“老爷,妾身去和她说说,老爷就去安歇吧!明天皇上可能还要治老爷的罪。”
高狄一想到明天还得挨那一百棍子,神态顿时比刚才还打蔫,不过他更希望妻子能把刑氏弄走,如果说刑氏自己走了,那可就太好了。
上寿筋为合卺尊,慈宁宫里烂盈门。春宫昨时新仪注,大礼恭逢太后婚。
掖庭又闻册阏氏,妙选孀姬是母仪。椒殿梦回**散,错将虾子作龙儿。
孝庄下嫁多尔衮的消息在高狄用花轿接回刑氏的下午送到了南京,我想到日前派出左懋第出使,现在看来又多了一个合理的出使理由。和六百里加急摆放在一起的是张煌言写的两首诗,意思非常明显是在嘲笑孝庄和多尔衮,太后下嫁,根本找不出礼法来。
高狄和刑氏的事已经哄扬动了,傅昭仪也听田荣说了一二,因此她有些埋怨弘光帝,想着弘光帝今晚肯定会到自己这来,到时候再跟弘光帝说说也不迟,可左等右等也没消息,傅昭仪听说弘光帝这么晚了还在御书房,便和亲近的宫女来到御书房。
我看着傅昭仪示意她先坐着,我把给左懋第的加急旨意写好后让田荣派人送走,这才回身,“这么晚了怎么还不休息,哦!是为了高狄纳妾的事情吧!”
傅昭仪心里当然不希望高狄纳妾,“皇上,皇上当时为何不说句话?现在弄的父亲大人都不去妹妹那里了。”
我苦笑一下,“爱妃以为朕这个皇帝是万能的,俗话说清官难断家务事,爱妃恐怕不知道,高狄和刑氏的谣言朕在亳州的时候就听说了,朕可以担保高狄和刑氏肯定没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但人言可畏啊!一个人说没事,很多人说,就是没事最后也得出事,与其让人误会,还不如就成全了他们两个,虽说年岁不太相当,但刑氏姿容尚佳,也还过得去。”我接着把我所听说的谣言讲给傅昭仪听。
傅昭仪没想到事情是这样,虽说有误会之处,但作为一国之君的皇上怎么能让臣下做出不合礼法的事情呢,“皇上,皇上如此岂不毁了高狄的声名,连那兴平侯都在同僚面前抬不起头来啊!”
我摇摇头,“声名乃身外之物,那刑氏善掌资财,对行军作战的后勤方面了解颇深,高狄能跟她学到不少东西,再者高狄还年轻,通过这件事也算给他一个教训,免得他以后犯更大的错误,还有高元照也一样,这两个小老虎不磨炼一下恐怕难成大器。”
傅昭仪怎么说得过弘光帝,当弘光帝的手开始不老实的时候,傅昭仪赶紧抓住弘光帝作怪的手,“皇上!臣妾还有件喜事要告诉皇上呢!臣妾怀孕了!”
我一听,手马上僵在傅昭仪身上,她怀孕了!也是,外表端庄贤淑的她在欢好时根本就不是她了,所以我也喜欢和她在一起,怀孕也不奇怪。
傅昭仪笑着握住弘光帝的手,“还有贵妃娘娘,听御医说好像贵妃娘娘之中的一个也有喜了,皇上这段时间忙,都把臣妾等忘了吧!”
我心里不由有些想笑,我知道宸妃一直想要个孩子,可这些人却一个个都比她厉害,难道真的是她肚皮不争气,“怎么会呢!今天很晚了,就在这歇着吧!”因为夜已深沉,加上傅昭仪有孕在身碰不得,我和她只能相拥而眠美美睡上一觉。
在卢涣章处得知是双儿有孕后,让我欢喜了好一阵子,但她这么小的年纪就作妈妈,似乎有点那个,而有了身孕的双儿倒是一反常态,变的比她姐姐还稳当,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两个韩丹呢!
将心比心,我能体会到宸妃的孤寂,因此特意多留宿在玉华宫几次,如果她真的不能“中奖”,那肯定就是她自己的问题了。因为国事平稳,我流连在女人身上的时间自然就多了,导致的直接后果是除了白静外,都有了身孕,尤其是庄梦蝶,高兴的又是拜佛又是还愿的,难道这个东西也有群体性吗?
锦湘看见弘光帝走进来,跪倒施礼,“皇上,娘娘正在沐浴,请皇上稍等。”自从连宸妃都怀孕后,我只剩下晓爱那一个温暖的小窝了,再就是和白静海侃一番,最后得出的结论是,之所以宸妃等人接连怀孕,和月亮离地球非常近有直接关系,至于到底是不是这么回事,鬼才知道呢!
“在里面?别告诉娘娘,朕来了。”我见锦绣提着一桶热水,接过来让她们俩不准出声,走进了水雾弥漫的浴室里。
“啊!你……怎么是你……你怎么能……!”正在洗澡的白静看见是弘光帝在帮她倒水,吓的她忙把身子全部浸泡到水里,“喂!你出个声也好,吓死人了。”
我看着白静雪白的娇躯,没得到完全释放的**飞快升腾起来,原来在水雾中看美人是这么好看,若隐若现比全裸更具有杀伤力啊!
“你……你想干什么……!”白静看着弘光帝眼光不对,那种企图明明白白写在了脸上,这可把白静吓坏了。
我不禁笑出声来,“怎么说咱们也是合法夫妻啊!我想干什么你还不知道吗!”我笑着飞快除去衣衫钻到水里,水温有些高,泡在里面使皮肤马上就红了起来。
白静感觉到水下伸过一支胳膊把她带过去,“你……!”白静红着脸觉得全身更加发烫,也让她看起来愈发娇媚动人。
白静感觉着双峰被弘光帝拖住,马上预感到要发生什么,正要说什么就被弘光帝用嘴把她的嘴堵上了,恰巧让弘光帝的舌头窜进她的嘴里,纠缠吮吸着她的甜蜜。“是不是康妃那没满足你啊?”双唇分开后,白静喘着粗气问着。
“晓爱你还不知道嘛!看孩子比看我要紧,其余的又碰不得,总不能随便找个宫女吧!你这个老婆得尽尽义务了,你说呢?”我说着抚摸着她的身体,不知道是不是有水的缘故,感觉非常的滑润。
我没让白静回答,熟练的爱抚使她唯一的理智逐渐的消失在**中,嘴唇顺着她的肌肤滑过她的下巴,脖子,线条优美的肩头,最后停留在那双峰上,舔吻挑逗着那两点凸起的蓓蕾,不一会它们就变得挺立起来,我已经不再是初入花丛的愣头青,对付白静可以说绰绰有余。
白静现在完全被动的接受着,一阵阵仿佛电流一样的感觉流淌到她的体内,她不得不瘫软在他身上,用无力的呻吟来反对或者助长着他的攻势。逐渐的,他的爱抚以及双手唤起了她那属于女人的渴望,她第一次觉得目的是那么明确,她想要,她的身体里像是着火了一样。她渴望得到那一直不敢面对的东西,她喘息着,把被动变为主动。
当白静把我拉到床上,当她滑下身子张嘴把我的那个东西含到嘴里的时候,我的脑袋轰鸣不已,险些就当场交货,这样的行为在这个时代是没有人敢想象的,但白静却做的那么自然,因为这完全是一种**方法而已,这恐怕是她和其余几个女人的本质区别了,我可不敢想象要是让宸妃等人这么做,她们会是什么反应。
白静也没想过自己会这么淫荡,难道是压抑的太久了吗?不管了,反正都这样了,继续吧!“嗯……啊……!”感觉到自己的方寸禁地被手指侵入,她扭动着身子想要适应,感觉到手指由缓慢到快速的进出,她的喘息也由慢到快。
就在白静要溶化的时候,下面的感觉消失了,“你……!”白静有些恼,这不是折磨人嘛!
看着白静嘴角的口水,这个姿势和场面以及她的娇媚迅速的挑起我强烈的**,下面膨胀的疼痛是以前所没有的,这还让人怎么忍耐啊!我搂过她,将自己的一部分送到她的身体里,粗暴的程度连我自己都觉得不妥,但却仍然激烈的进出着。
白静不自觉的弓起身体迎合着,本能地用双腿圈住他的腰,同时奉献上她那柔软甜蜜的唇瓣,双舌纠缠间似乎想索要更多的甜蜜……!
无数条黑色的铁链铺天盖地向白静袭来,像是地狱中伸出的魔爪一样,这些铁链缓缓笼罩着她,她却怎么也无法逃离铁链组成的囹圄。
惊慌中,白静的手狂乱舞动着,想要拨开那些铁链却拨不开,想要找个什么东西来依靠却什么都没有。她跑着,飞快的跑着,但怎么跑都被铁链笼罩着。她似乎听见有人在叫她,可声音很远很远,她根本看不清楚那是谁。
“啊……!”白静尖叫着睁开了双眼,看着身边的人她才喘出一口气来。
我看着身上汗如雨下连头发都湿了的白静,“做恶梦了?”我揽过白静,安抚似的的替她擦着汗水。
白静嗯了一声,往弘光帝的怀里靠了靠使劲抱着,感觉到弘光帝的体温她才安心,“答应我,别抛下我一个人好吗?不管到什么时候都别抛弃我,我害怕。”回想着那可怕的梦境,白静的心颤的很厉害。
听着白静略微颤抖的声音,我轻柔的拍了拍她的后背,“别想那些没用的事,我怎么会抛下你一个人呢!恶梦而已,不要当真,天亮还早着呢!要不要继续?”
“嗯?”白静还没明白弘光帝话里的意思呢,就被弘光帝压到了身下,白静脸色顿时绯红,“你……还没够?”他刚才已经来了两次了,还能做?白静有些不相信。
“这都是爱妃的功劳。”我已经掌握了她的敏感处,没几下保证能得逞,“和你在一起那个的感觉特别好。”
白静也强迫自己忘记刚才的恶梦,她想要用男女的欢爱驱赶心底的阴霾,这样,她才感到一点安心,那个梦,太可怕了。
一夜风流后,我不忍打扰高卧不起的白静,梳洗完毕在御花园锻炼了一下身体,张开的那本小册子要持之以恒才会见效,因此再忙我也会抽出时间来练一下。
李香君的草堂庵就在御花园的最北角,当我看见一身道姑打扮的李香君时,心里酸涩的很,她也看见了我,两个人就这么看着,谁也没说话,直到互相走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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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帝王生涯之南明新传 第一八三章 一转眼六年已过
六年了,我看着御花园里的花开开落落,我竟然在这个时代生活了六年,而且还有了家,有了孩子,这一切像是做梦一样,我很怕这个梦会醒来,一旦醒来,我还有活下去的勇气吗?
“父皇!”一个稚嫩的童声在我身后响起,我转身看着他满面微笑,“炯儿,怎么就你一个人在这里?”炯儿全名朱慈炯,是傅昭仪所生的皇子,另外还有双儿所生的朱慈?,庄梦蝶生的朱慈烨,白静所生的朱慈炫,加上晓爱所生的朱慈?,我现在一共有五个儿子,加上晓爱的春雨和韩丹的雯亭这两个小公主,人丁也算兴旺了。
朱慈炯乌溜溜的黑眼珠朝弘光帝的身后看去,看见春雨一个得胜的手势后,两个小家伙就跑了。我自然识破了春雨和慈炯的把戏,后面肯定被春雨贴了纸条什么的,但却不忍说破,有时候家庭就需要这样的无聊游戏,因为孩子们很喜欢。
草堂庵依旧,佳人也依旧,四年来我每个月都会到草堂庵来看看她,起先对我的言语自然是什么出家人,跳出三界不在五行什么的,但随着时间的推移,我和她渐渐的也可以像朋友一样互相说说心里话。
李香君给弘光帝泡了一杯茶,“皇上有心事?”李香君明显的感觉到弘光帝今天来有心事,这个心事绝对不会跟她有关,李香君能感觉到弘光帝对她的关心和爱惜,但他们之间恐怕是不可能了。
我喝了杯热茶,“朕想离开南京到南面走走,现在朕很轻闲,除了背负一个贪生怕死的骂名外,基本没什么让朕操心的了。”我第二次和满清议和后,答应了向满清无偿提供稻米和丝绸等等应用之物,可这些却被那些不明就里的人说成是苟且偷生,拿我比喻南宋的赵构,把王铎比喻成秦桧,这些都可以在金陵旬刊上发现一二,含沙射影的文章也经常能看见,但我一点都没计较,如果达不到这个程度,多尔衮岂不早就杀来了。
李香君给空杯子里续满茶水,“我不知道这些国家大事,但我知道一家之主不能擅离,家里的房屋少了顶梁柱,岂不有坍塌的危险,我虽然不能出宫,可时常能听见太监宫女们聊天的话,他们今年又加发了五块银元,作为宫中仆役的他们都能有此收获,相信外面的百姓应该活的更容易。”
李香君说的不错,现在的老百姓跟以前相比在生存上不存在困难了,两年前在王铎的主持下重新丈量了土地,使无地的农民重新获得了土地,使多地的地主不再偷缴税费,更重要的是国库的主要财源已经不是再从农民身上吸血,而是手工业和资本主义萌芽的产业提供了大量的财政收入,尤其是对外贸易,和一些野蛮的见不得光的贸易,利润丰厚,使国库中的存银高达六千万元,没有铸造成银元的白银有多少我都不知道。
我明白李香君不赞成我出宫,我也想过,如果正式出巡的话,劳民伤财不说,下面的官也会做文章糊弄我;微服私访的话,存在的风险没有人敢承担,真要出点什么事,谁负责啊!
“再想想吧!”我每次在草堂庵停留的时间都不长,因为这已经是一种习惯,而且我相信李香君也已经习惯了这个习惯的存在。当我从草堂庵出来的时候,田荣急的直跺脚,“有什么事?”我告诉过田荣等人,我在草堂庵的时候除非军国大事,否则不要打扰我。
田荣这几年也成熟了很多,“皇上,驸马爷回来了。”田荣口中的驸马爷就是施琅,我见长公主和施琅年貌相当,况且施琅和长公主都算名人门当户对,所以在三年前做媒让长公主嫁给了施琅,为此白静还说我乱点鸳鸯谱。
施琅现在还不到三十岁,站在那里很有气势,自从桂王朱由榔督军河南后,施琅就一直在沈廷扬的麾下担任副手,他和沈廷扬以及宋志勇合称海军的三大桅杆,在保护国外商贸团队的时候大小海战不下数十次皆打了胜仗,尤其是夺取马六甲海峡使三个人威名远播,老外都知道东方有这么三个人和一个无敌的舰队。
“臣施琅叩见皇上,皇上万万岁。”施琅看见弘光帝进来赶紧跪倒参礼,他现在不光是一个将领,还是皇亲国戚,因此对弘光帝的感激就别提了,当然施琅去军学院念了二年,脑袋也被洗的差不多了。
“平身,朕没记错的话爱卿应该在上海,怎么跑到南京来了?”我让海军常驻的三个港口分别让三大桅杆驻守,这施琅负责的就是上海港。
施琅先告了一声罪,然后在衣襟里掏出一封信递给田荣,“皇上,这是法国国王托人给皇上的一封信,相信法兰西公使馆随后也有信函到来,请皇上过目。”
我看着已经翻译好的信函,看完了只有一个意思,那就是要让我出兵帮忙对付荷兰和英国,信上把我都捧上天了,我笑着把信放下,“驸马怎么看?”
施琅一禀心神,“俗话说鹤蚌相争,渔翁得利,臣在港务衙门那也经常出入,对这大千世界多少也有些了解,这几个国家都远在万里之外,无论发生什么变化,对我朝的威胁都不大,臣以为可以置之不理,当然,话要说的委婉。”
我心说,要是你知道几百年后,这些国家合起伙来欺负咱们的窝囊政府和老百姓,那你就不会这么说了,“驸马说的有道理,但不全对,帮忙是一定要帮的,但要选对时机,朕会命人密切注意那边的变化,等让你出兵的时候,朕会告诉你的。”我记得英国法国以及欧洲那一片乱的很这段时间没少打仗,这恐怕是才开始吧!
“驸马,督造新战船的事情马虎不得,朕希望你不要出差错,想必公主等你焦急,先回去吧!”我想到黄河北岸还有一个满清,等什么时候把北方的势力扫荡平了,那时候才是我面向世界之时,事情的轻重缓急还得分清楚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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