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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女主全都性转了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壑舟须臾





[快穿]女主全都性转了 分卷阅读182
消息的二皇子殿下也并不安全。还有……
还有什么?
加百列缜密的思绪出现了瞬间的断点,随后那断点越来越大,很快化为巨大的黑洞,将他遇袭后通过观察与推理得出的信息都一点点吞没。
他感到前所未有的疲惫,还有期待许久的轻松。
自从他离开芬洛城的家,独自前往边境从军,他已经很久没有感到过那么轻松了。就像是小时候逃了一门讨厌的数理课,爬在伯德家的窗口上朝西里尔招手,等待那个还在和金属构件较劲的小家伙的转头,对方终于在完成了一次复杂的焊接后,托腮看了过来……
风吹过两人的发丝,孩童澄澈的双眼中是一如既往的平静祥和。
那双眼睛忽然危险地眯了起来,映出一点突兀的黑。加百列逐渐涣散的思绪瞬间变得清醒,他不敢置信地看向将轮椅推得飞快的机械师。
“西里尔……”尽管肺部还像破漏的窗子一样不堪重荷,加百列还是挤出了一句,“走!”
他不知道为什么本该好好呆在总督府里的西里尔会出现在这里,但他明白莱斯曼一定不会忌惮顺手多杀一个人。
西里尔像是没有听见他的喊声,任星星点点飘雨般的子弹落在轮椅两侧、甚至是扶手上,冷静地扣动了手中的扳机。
一方有近十名锐士兵配备着短.枪,一方却只有一名行动不便的机械师,在狭窄的巷道中互射,胜负手不辨自明。
可加百列距离西里尔很近,只能听到子弹出膛的声响和打铁般的撞击声,没有听到西里尔的一声闷哼。他在枪火中艰难定神看去,对方的身上也没有明显在流血的伤口。
即便对方都是第一次握枪的新手,也不至于连一颗子弹都击不中这么近的目标。
“殿下!殿下!”人群陡然变得慌乱起来,隐约可以看到被人墙回护的莱斯曼右手中弹,雪白手套沾上肮脏的血迹,被人慌忙间扔在了地上,立刻委身于尘埃。
西里尔和加百列极有默契地对视了一眼,前者掉转轮椅方向,后者勉强撑起力气耗尽的身子,朝着斜插的巷子冲去。
两人躲进了一间偏僻的破旧房屋,如果有可能,他们应该跑得更远一些,但无论是谁都已经没了力气。西里尔用破皮的手掌带上房门,背靠在门上喘了口粗气,目光沉静地看向流血不止的友人。
加百列更是连站起身的力气也没有,懒洋洋地靠在墙根,双腿随意横叉着,捂在小腹上的手掌已经看不出原来的肤色。
西里尔歇息了一会儿,摇着轮椅靠近加百列,轻声道:“怎么样?”
加百列温和地笑了笑,拖过一旁盖在家具上的破布,罩在胸口,以丑陋血腥的伤口吓到对方。他语气平静道:“快死了。”
他没有用夸张的修辞手法,他是在客观评估过自己的身体状况后得出了这个结论。不算最后那一刀浅伤,前两处刀伤都很深,尤其第二刀更是险险擦着他的心脏而过,要不是他的心脏位置比常人偏右,可能当时已经毙命。当时没死,也不意味着他还能多活多久。
“听我说,西里尔。”加百列有许多疑问,比如想问友人为什么会出现在那里,想问对方为什么不惧怕被弹雨所伤,但他没有那么多时间逐一询问清楚。看到西里尔似乎想要弯腰查看他的伤势,他缓缓地伸出一只手,按住对方道:“你去城门找殿下……告诉他二师团的人已经不可信了,让他提防……”
“莱斯曼可能已经对他下手了,如果没有,你让他尽快把皇家守卫团的士兵调到自己身边,全部的兵力都回来,务必……咳咳……”
加百列想要咳上两声,但以他的身体状况,连咳嗽都成了奢望,只要一张嘴就吐出满口血沫,将素白的领口打得潮湿一片。
他只有两只手,捂不住身上的多处伤口,更没法舒缓喉咙的不适,强撑着将血沫吐出,整个人又肉眼可见地虚弱了不少:“别待在这里了,有血,他们很快会找来……”
西里尔认真地看着他,没有转身离去,也没有掀起那块满是落尘的破布,看一看友人的伤势严重到了什么地步。破布遮挡不住的血迹映在他的眼中,好像和旧屋中堆放其他杂物没有区别。
“你不要说话。”西里尔道,“病人不要多说话。”
加百列从这么天真的话中听出了对方的关心,有气无力道:“我不是病人。”他不是病人,只是一个将死之人。这么宝贵的时间不应该浪在他身上,无论是西里尔去城墙提醒那位殿下,还是找一条路自行逃生,都比陪在他身边要合适。
他抬起按在胸口的手,想要催促对方动身。指尖碰到冰冷的硬物,他才恍然想起自己在口袋中带上了一样旧物。
将死之人,应该拥有难得任性的权力吧。
加百列扯了扯嘴角,轻声道:“西里尔,我胸前的口袋里有一样东西,你也……一起带走。”
西里尔盯着他看了看,轻轻掀开了遮挡的破布。破布色泽黯淡,染上了血迹也看不分明,但西里尔白皙的手指一碰触,就如同点染了红色颜料的白瓷一般,看着触目惊心。
西里尔没有擦去手上的血迹,拈起那块湿哒哒的破布,指腹碰到了他的胸口。
口袋和伤口离得很近,好在西里尔操作密仪器的双手稳定如初,在没有影响到伤口的情况下就将口袋中的物件取了出来。
那是个泛着金属光泽的小方盒,约有两个火柴盒大小,常人单看外表或许只会以为是一个普通的铁块。西里尔抓着小方盒,缓缓摇了摇,放在耳边,好像在听些什么声响:“你做出来了?”
加百列说不出话,用眼神示意他将这件物品好。
西里尔把小方盒握在手心。
加百列抬起右手,弯起手肘,沾血的指尖指了指自己的耳朵。他知道以西里尔的聪明才智,肯定能够明白他的意思。再说,这件小东西,本来就是他们两人小时候约定好要做的。
当时他还在伯德先生门下学习机械制造,对留声装置格外感兴趣。伯德家有许多研制成功的留声器,形状各样,但无一例外都很大。他和西里尔力气小,搬动那些金属块常常要花上半天的工夫,于是气恼地一拍脑袋,决定要做出能随身携带的机械留声装置。后来……
后来伯德先生去世,他中断学业,只身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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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在无数个难熬的边关夜晚,能够给他些许慰藉的就只有这些冷冰冰的机械装置。
过去了那么多年,他做出了这个小玩意儿。
他在里面留了一长段话一一因为载体容量的限制,留声片段的时间不能太长,他为此又辗转思索了许久一一等着有一天该听的人会听到。
“是给我听的吗?”西里尔摩挲着留声装置的表面,凭借他对机械造物的熟悉,不用加百列解释说明,他也能找到正确的启动方式,所以加百列只轻轻点了点头。
西里尔的指腹按在了方形的嵌钮上,忽的又移开,口吻冷冰冰道:“我不会听的。”
他弯下腰,把那个金属小方盒放在地上:“我也不会把它带走。”
加百列和西里尔认识这么久,一向明白对方对人世间的感情缺乏足够的感知度和理解力,但没想过这份冷漠有朝一日会加诸他的身上。
他以为……他们至少是多年老友。
他没有忘记过童年时的玩笑话,可也许对方那严谨如同齿轮合轴的大脑中,这些无益的话语都早被筛选过滤,没有剩下丝毫渣滓。
加百列合上眼帘,觉得那种全身都快超脱的轻松感也因此蒙上了一层阴霾。
“有什么话,你以后当面和我说。”西里尔将金属小方盒往前一推,碰了碰加百列垂下的左手。
加百列睁开眼,喉头发出赫赫的声响,没有说出完整的字句。
西里尔转动轮椅,小心地擦除掩盖地上滴落的血迹,又拖动几个沉重的木柜,堆在加百列身前,作了非常简易的遮挡。
“我要去城门找他了。”西里尔做完这一切,额头上蒙了一层薄薄的汗,面庞看着像是闪闪发光。他回头看了眼神情委顿的加百列,认真地重复了一遍,“我们会回来的。你想说什么话,我留一整天听你慢慢说。”
轮椅轻轻压过地板,房门被带上的细微声响也清晰地落在加百列耳中。他觉得这可能是在死亡前最后一段耳聪目明的时刻,他可以尽情享受,然后等待最终的黑暗与静默到来。
然而舍不得。
加百列挪动食指,微弱的力道搭在了金属小方盒的旋钮上。幸好当初将开关的灵敏度设置得极高,指尖略一用力,小方盒中就传来了沙沙的声响。
这是装置启动时的正常声响,等风吹落叶般的声音渐渐变轻,他就听到了比这时要年轻不少的自己,用一种热情洋溢、诚恳真挚的语调缓声说:“西里尔,是你吗?我……”
……
宜青又低头看了眼手腕上的机械表。他相信西里尔制造出的钟表不会产生太大的误差,那么距离加百列走下城头,应该已经过去了足足四十分钟。从城墙到总督府步行只需要十多分钟,如果他们骑马应该更快,为什么四十分钟过去还没有回来?
他看着退开城门三百米的魔物,又扫了眼秩序井然的城头,不明白心头的不安到底来源于何处。四门火.炮完全和城池位置的优势,完全可以阻挡魔物进攻,那还有什么好心慌的?
宜青犹豫着,等表盘上的指针又走过五分钟,他挥手招来一名守在城头的皇家守卫团士兵:“你带上一个小队,去总督府走一趟。如果看到加百列师团长,让他快点回来;如果……”
宜青顿了顿,也猜想不出那边到底是什么情况,便含混道:“如果遇到意外,也立刻回来禀告。”
“是!”
那名士兵一丝不苟地行礼、转身,朝城墙下小跑而去。不出片刻,他便折返,身后跟着一名二师团的士兵。
“怎么回来了?”宜青皱起眉头,不满道。
那名二师团的士兵抢先一步,回答道:“殿下,是我听见您让这位兄弟去找加百列师团长,这才让他回来的。”
宜青依稀记得加百列离开的时候带上的确实是二师团的人,看着他道:“是加百列让你来的?”难道加百列遇上了棘手的事暂时不能脱身,所以派了名士兵来传消息?
那名士兵诚恳地点了点头,上前一步:“是的,殿下。加百列师团长让我和您说……”
113、枪炮玫瑰23
“恐怕不是加百利让你来的,让你给我传话的另有其人吧。”宜青在那名士兵有所动作之前,单手握着短.枪,制住了对方可能做出的危险举动。
他用枪管轻轻顶了顶士兵的心口,眯起双眼道:“莱斯曼让你来做什么?”
这名士兵的表现并没有异样之处,但宜青非常清楚加百列的性格。以加百列的谨慎,不可能将重要的消息交由一名普通士兵前来传达,即便来的不是他从约克堡带来的亲兵,也该是更能取得宜青信任的皇家守卫团士兵,无论如今都没有道理让隶属于维科郡二师团的士兵前来报信。
话说回来,他当初离开城墙,带走的是一队二师团的士兵,本身就已经透着几分蹊跷。
宜青心中念头急转,用枪顶着那名士兵的前胸,推着人朝城墙边走去。他还没有看到肉眼可见的威胁,但总觉得有一股阴谋与诡计的味道漂浮在城头上空。
“殿下,我劝您冷静。”那名士兵被枪管抵着,神情倒也镇定。他任由宜青将他推到城头,背后便靠着坚实的城墙,却悠闲的像是两人的处境完全调了过来。
宜青抿了抿嘴,试图从他这句话中品咂出更多的信息。他为什么没有丝毫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胆怯?
不可能因为替莱斯曼办事的人都悍不畏死吧?莱斯曼那方的人……到底埋下了多少伏笔?
他握着枪的右手微微一松,那名士兵的脸上露出得意的神色。没等那种神情进一步上升为胜券在握的高傲与蔑视,宜青便将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对方的嘴唇。
“我没有必要冷静。”宜青道。他维持着表面的平静,但心底并不像语气显露出来的那么古井无波。他此时还不知道加百列的遭遇,然而遇上的情况和加百列一般无二。
差别只在乎,加百列在高声呼喊后发觉身边的一队士兵无人响应;宜青在拔.枪后就已经确认有些不妙。他身为帝国的二皇子殿下,城墙上等级最高的军事长官,亲自悍然拔.枪指向了一名士兵,周围竟然没有一人做出该有的反应!没有人取出武器将那名士兵团团围住,也没有人悄然色变斥责那人以下犯上,该受惩处。所有人好像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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瞬间都变成了又聋又哑的观众,无声观看一部荒诞的默片。
宜青忽然觉得探出袖外、扣在扳机上的那只手有些发冷。
他想起来,为了保证总督府那边不出意外,和维科郡驻军一师团等方面维持住兵力对等的僵局,他们没有办法抽调更多的人手来守城门。除了负责四门自行火.炮装弹、瞄准、发射的士兵选用了从约克堡带来的亲兵,在城门前布置了几队巡防兵外,城墙上的兵力分配多半还是依照了维科郡原有的规划。
驻军一师团的士兵被排挤了出去,剩下的,几乎都是二师团的人。
那名士兵抽动嘴角,冷冷笑了一声,看向宜青的目光像是有些怜悯又有些卑微。他向来厌恶贵族成员的高高在上,如果今日能够看到这位风度翩翩的二皇子殿下露出惊恐交错的神情,也就值了。
“殿下想知道大皇子殿下让我来做什么?想知道除了我以外,还有谁在为大皇子殿下办事?我可以告诉殿下。”士兵神情狠厉道,“这里全是一一”
“天呐!你竟敢对殿下无礼!”
一声稍显稚气的尖叫打破了城墙上的阴冷氛围,好似阴雨将至的天气里,忽然吹来了一股不合时宜的和风。
那士兵放出的最后一句狠话因此也显得失去了三分力度:“这里全是我们的人!”
二师团叛变了!
宜青立刻得出了结论。他没有时间去思考当初那名下令放他进城、不惜得罪了莱斯曼手下亲信的师团长为何反水,此时还有更需要他马上解决的危机。城墙上几乎都是二师团的士兵,全是对方口中“我们的人”,他要怎么应对?
他的眼角重重的一抽,像是牵连到了面部的筋肉,脸上的表情也变得僵硬。尤其是当他眼角的余光捕捉到城墙角落的一幕时,僵硬如同坚冰般融化消解,变成了夹冰迸溅的涡流。
先前那道稚气的声音来自于一名二师团的士兵。他身上穿着的军装崭新的还没有褪色,肩章空空荡荡,应该是一名才调来维科郡不久的新兵。
他站在城墙西侧的一门自行火.炮边,脚边不远处就摆着成箱的炮火弹药。他的两手带着粗苯厚实的手套,是负责给火.炮装弹的弹药手。这项工作只需要机械的操作,对体力和技术的要求都很低,所以他这样的新兵才有机会上任。在那一幕发生之前,他的脸上还洋溢着青春的蓬勃朝气和刚上战场不久的振奋,显然是为能胜任这个许多人嗤之以鼻的工作而感到自豪。
但就是他既惊且怒地喊出那一声后,这张年轻的脸庞上就再也看不到那种带着些许羞涩的欣喜。他的嘴唇还作着高呼的口型,澄澈的瞳孔慢慢涣散,富有生命力的身躯也如同风中落叶般凋零。
城墙染上了第一朵血花。
像是得到了无声的指令,四门自行火.炮旁,同时上演了这样血腥残忍的画面。宜青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那些被同伴在身后捅了刀子的全都是他们从约克堡带来的士兵,而凶手在不久之前,还和他们站在同一条战壕里,为击退魔物而交相庆祝。
也有和那名年轻士兵一样并不算在“我们的人”中的二师团士兵,这些人的下场,也和那人一样,不是倒在血泊之中,就是在挣扎时被抛下了城墙,粉身碎骨。
宜青毫不犹豫地扣动了扳机。身前士兵的脑袋上冒出了一个血洞,料来再无活命的可能。他将犹自温热的尸体往身后一抛,决然朝城墙下跑去。
城门附近还有他的人马,孤身留在城头上绝非明智之举,只有得到几队人马的策应,他才能安然无恙与其他人会和。
“追!”
“不要让他跑了!”
“快!把这些家伙带走!”
嘈杂的呼喊声中,被劲风带到宜青耳边的一句话听着格外刺耳。这些人不知道出于什么缘故,倒向了莱斯曼,要在城墙上杀了他,他对此毫不意外。但他们要带走……带走什么?
四门自行火.炮?!
宜青在冲下城楼时,看到了位于城头两侧的火炮。那些叛变者对自行火.炮的构造不算熟悉,站在庞大的金属造物旁力摆弄,勉强才能推动那个在他们看来无比笨重的大家伙。
宜青有心阻止,但他力量薄弱,无法同时阻止四处的士兵,只能咬牙放弃。
他听到身后的喊杀离得非常近,不知道那些训练有素的士兵什么时候会追上来。也许他还没有和城门边的亲信会和,甚至还没有跑下城墙,就会被拦堵在狭窄幽暗的走道上。
“轰!”
身后忽的传来一阵剧烈震动。熟悉的巨响是自行火.炮射击时发出的声音。
宜青已经转进城墙向下的狭道,是以没有看见,在他身后,在城墙溅血的角落,有一名还没断气的士兵攀着炮管,熟练地强塞了一枚炮弹,学着不久前才偷师来的动作,点火发射。
他的名字无人知晓,即便在事后的统计清点中,也只被当成了一名不幸丧命于这场事变的普通士兵,成为死伤人数总额中不起眼的多少分之一。
唯有此刻,在有人因为上级指令,有人因为仇视皇室,有人因为胆怯从众,选择了对战友下手时,他顺从私心,自私且执着地认为这么厉害的大家伙,应该用来对付城门外的魔物,而不是对准那位让他能够报了无数战友血仇的二皇子。
城墙上的炮声渐歇,要害处的伤口让那名年轻的士兵沉沉睡去。炮管上早已干涸凝结的血迹看着灰黑暗沉,没有牺牲于战场上的战士该有的壮烈与鲜艳,更像粘黏在某些人身上、心口的旧伤疤,象征着一件无数年月过去也无法轻易原谅或遗忘的往事。
宜青在炮声变得稀稀疏疏时,成功穿过了狭道,来到了城门旁。他顾不上狂奔一路后的狼狈与乏力,大声呼喝着那几队离得极近的皇家守卫团士兵。
上百名士兵整齐列队围在了他的身边,几名士官神情肃穆诚恳地等待听从他的指令。宜青的视线从众人身上一扫而过,简单做了一次估算。
仗着维科郡的城墙高耸坚实,布置在城门附近防守的人数其实并不多。城墙上下巡视的士兵加起来也不过千人之数,他身边这几队士兵约有二三百人,都是皇家守卫团的锐,应当足以与对方斡旋、抗衡。
“结成防御阵型,跟我撤退!”宜青当机立断。
那几名忠心耿耿的士官




[快穿]女主全都性转了 分卷阅读185
没有对此发表任何异议,迅速调整队列,将宜青拱卫在最为安全的位置,朝着与城门相反的方向退离。
宜青的神没有立刻松懈下来。他知道自己和加百列因为错估了二师团这一个变数,现在已经落入了下风,大队的人马并不在他身边,有很大的可能也不在加百列身边,要是不能及时与他们汇合,他随时可能悄无声息地死在维科郡中的任何一个角落。
他要与驻守在总督府附近的大队人马会和,才能确保自己的安全。他还很担心还待在总督府中沉心研究的西里尔,如果那边也发生了变故,西里尔行动不便,很容易就被殃及。还有离开城墙后行踪不明的加百列,他很怀疑对方是不是已经遭了毒手……
沉重的思绪将宜青的背脊压得微弯,他跨上马背时,似乎感到战马也被他压得微微向下一沉。
很快,宜青就明白了这不是他的错觉。
凭借他一人的力量,如何能压得动连重甲骑兵都能驼负的战马?能让马蹄也随之往下一沉的,只能是比他强大得多的巨力。
城门开了。
合十多人之力才能缓缓吊起的城门,这时已经裂开了一道缝隙。城门离开地面时发生的强烈摩擦,震得大地都震颤不已。
犹如一场突发的、无从抵抗的地动,从地面传递到所有人的心头,宜青觉得自己连指尖都在微微颤抖。
维科郡首府的城门,在上一个帝历面对上万敌军压境时没有开过,在近来抵抗几千只穷凶极恶的魔物压迫时没有开过。它从来只面对帝国的士兵、维科郡平民的守护者而开,这次却是例外。
冷风从城门外的荒地上传来,夹杂着魔物血液的腥臭和炮火的陈味,冲得宜青鼻头一酸。
他不知道自己心中该是什么感受,和他一同怔愣了数秒的还有同行的几百名士兵。
“殿、殿下!”离他最近、也是那群皇家守卫团士兵中等级最高的一名士官像是惶惶然被家人抛弃的孤儿,神情无措地看向他,“城门……”
他的疑惑,他的不解,他的彷徨,宜青全都感同身受。
他们自远而来,不管上层军官心中有多少考量,在这群听命行事的帝国士兵看来,为的就是击退围攻维科郡的魔物。他们用来击退魔物的武器是西里尔制造的火.炮枪械,在那之前,漫长的几个月中,是这座坚实的城墙、硬厚的城门,帮助他们抵抗了一次又一次魔物的攻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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