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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世元帅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陋室居士
正是春暖花开,草绿树吐芽时,远山叠嶂,绿水映万千。灵筠平躺湖边斜坡上,唇叼杂草望碧空,心思:近几日皆是好日头。大哥去了这么久还不见来,也不知这几日究竟在忙些什么。
欲闭目养神时耳边传来一阵杂吵。缘是素钗与丫鬟延湖随步踏青,不料却被一群登徒子纠缠拦住去路。丫鬟苹儿拦在素钗面前怒骂:“不知深浅的混帐东西,此乃我们相国千金,你等什么东西,竟敢如此冒犯,待我回去禀告夫人,让你等断手断脚也算轻罚。”谁知那伙浪子并不惧,其一反上前笑嘻嘻道:“相国千金配我家世子爷岂不是绝配?”素钗翠眉轻凝,面带怒气红双腮,让人看了又爱又惜。看的其中为首世子更是痴迷,上前愈加轻薄。
哪知手刚伸出却被什么不知物打中,当下痛的捂手四处张望开口骂:“哪个不要命的?给本大爷滚出来。”见眼前飘过一影,未等看清只觉脸上又挨几巴掌。换手捂着脸不敢再骂,慌张寻那影。但见一玉面俊容公子横挡在素钗面前,手一抛一接石子,一脸玩笑看着自己。世子大怒:“哪里蹦出来的野小子,居然敢管大爷的事。”那公子不慌不忙,依然玩笑道:“路不平自要有人铲,看见挡路碍事的自要踢开了。”世子更是恼羞成怒,挥手示意,一拥而上。不等近那公子身,却又凭空冒出一人影,飞身几脚便将几人踢翻在地,落稳施礼:“得罪了。”跟班心知敌不过,搀着世子爷跌跌撞撞狼狈逃跑。
“灵筠!”那仗义出“脚”公子转身怒呵:“你太胡闹了,只消这片刻,你便与人闹事。你怎知那公子是哪家显贵……”
灵筠不服,开口辩言:“大哥何时变得如此胆小惧怕权贵,我管他谁家显贵,只道他不是个好东西。随意轻薄女子。”
“你……”印平筠叹一口气:“并非我怕他们,只怕你出个好歹,如何向爹娘在天之灵交代。”
灵筠受感也不再言语。
始在灵筠身后的素钗迈出言谢,这一谢将印平筠死死定住。愣愣望着素钗,不语,不动。灵筠看出大哥反常,顺着大哥目光看向素钗,谁知却将素钗定住。灵筠方挡在素钗前时就认出眼前之人,即是那蹴鞠少年。原以为只是一翩翩少年,谁知却是如此俊秀丰神美少年。见他长眉秀目灵气存,玉面绛唇丰神有,俊容英姿堪盖世。
灵筠也被一惊,粉面如花娇嫩,香颊似玉润鲜,一双秋波胜清水,两道翠眉同柳叶,难怪大哥会如此失神。灵筠收回目,抬肘触大哥轻咳。印平筠自知失态,忙欠身打躬赔礼:“失礼,在下印平筠。”灵筠暗笑平时稳道的大哥此刻居会如此失态慌张,略带奚落:“大哥,人家小姐似未问及姓名。”印平筠面容更带难堪:“君子自当坦诚……”灵筠嬉笑道:“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这句话将两人闹的更是尴尬。灵筠不傻,看得出大哥对这位姑娘心有意。可偏偏大哥此刻像木头一样,灵筠无奈看来要自己来帮他。开口对素钗言道:“小姐应该也是踏青?不如我们一起斗草踏青怎么样。”素钗脸红轻语:“叫我素钗就可以。”灵筠大喜将大哥拉到素钗旁语:“那咱们就结伴共行。”苹儿这时候偏插入印平筠与素钗中间:“小姐需小心。”灵筠无奈摸摸腰间玉佩。
皇宫里,玄庭楼上。孝宗永福皇帝怀拥宠妃,眼望楼下御练场上正专为皇帝观赏举行的蹴球赛。总管太监讨好对永福说:“万岁可满意?这是禄王亲自到各地为皇上选的蹴鞠能手。”永福笑夸赞:“不错不错。”依于皇上怀里的岚妃娇声娇气道:“皇上,您看禄王多孝顺。皇上不该赏禄王些什么吗?”永福被这娇声说的全身颤栗,大笑道:“赏,当是好好赏。德儿想要什么尽管和父皇说。”立于台下右首席位一男子站起行礼叩首:“儿臣谢父皇。只要父皇开心,儿臣就心满意足。让父皇高兴本是儿子职责,不敢邀赏。”永福大为感动:“皇儿真是孝顺,朕定要好好赏你,直说无妨。”禄王又行一礼:“儿臣什么都不要。看父皇整日为国操劳,儿臣无能愧为人之子,君之臣。只求能尽绵薄之力,为父皇分忧。”这永福皇帝的确是日日操劳,但并非为国,而是日日花心思在女人身上操劳。谁都知道这话是奉承,可皇帝就是爱听别人奉承,所以永福更是喜坏:“皇儿真是朕的好儿子。好,朕赐你今日起参议府参议。”禄王喜上眉梢,离席跪地磕头谢恩:“儿臣谢父皇,儿臣定当兢兢业业,不负皇恩。”
左首席太子洛,牙关紧咬,嘴角抽搐,却又不好太明显表于面上,强忍着笑语:“皇弟此后我们不但是兄弟,父皇的儿子,更是父皇的臣子,同僚。”德王起身向太子拱手:“愚弟以后还要多向皇兄学习。”坐在太子下方的右相周继世轻拍拍了洛的手以示提醒:“太子需忍耐,莫表于面上。”边说边拱手贺喜禄王,太子低语:“国丈,我该如何是好。”周继世轻语:“看来这禄王已准备插入政事,下步该是拉拢大臣,以后不可不防。”太子冷言:“我这皇弟真不是个省油的灯。”说罢举杯笑脸对禄王:“德儿,皇兄敬你一杯。以后我们可要共同为父皇分忧解难。”禄王举杯笑:“那是一定。”永福容颜大开:“好,真是朕的好





定世元帅 分卷阅读5
儿子。”
一太监匆忙而入,跪奏:“禀皇上,饬挞王携懿德公主待皇上召见。”永福推开怀中岚妃,肃容正言:“宣。”看来这永福皇帝还未昏庸到无羞耻之心,知道在夷族王爷前收敛。
周继世低语对太子:“太子,此次可要把握机会,好好结交这饬挞王。我大玄西北边界第一关玄宁关可在他手里握着。”太子点头会意。
这饬挞明勒族本也算的外族一强族。奈何盛极则衰,其他部族怕被吞并,先下手为强,联合出兵饬挞。饬挞损失惨重,为求庇护,自交出所有归顺大玄。玄主大喜,将原物归还,封饬挞王,镇守边界首关玄宁关。
见这明勒掾生的五大三粗,面貌黝黑,胡子拉碴。虽六十多岁,却依然精神抖擞。身后紧跟一女子,杨柳细腰低首碎步相随,想必就是那懿德公主。
第六章
明勒掾单膝跪地,抱拳向上:“臣下明勒掾携臣女懿德公主拜见大玄皇上。”永福肃言道:“饬挞王请起,务须多礼。”此时方见那女子面容,黑眸神采透灵气,鼻俏精小如花尖,巧唇微扬带顽气,虽说不上倾国倾城但也是让人看一眼就忍不住看第二眼。
永福惊问:“这便懿德公主?竟出落的如此俏丽。”不光皇上惊讶,在座之人皆惊讶。饬挞王当然知道大家为什么如此反应,一个五大三粗的蛮人竟然能生出这样俏丽可爱女儿,任谁都难相信。因而明勒掾面带骄色道:“回皇上,正是臣女,臣此次带臣女来特意谢皇上册封之恩。”话罢那懿德万福拜皇上,无不带着调皮语气:“懿德拜谢皇上封公主恩典,懿德迟谢皇恩九年,望皇上见谅。”永福开怀笑道:“赐座赐座。”
众臣起身与明勒掾拱手打礼,惟禄王不理不睬,随便“嗯”一声算是回了饬挞王的礼。太子瞅准时机忙将明勒掾与懿德公主安排自己身旁。
见这懿德公主目不转睛盯着蹴鞠看。太子上前问:“公主可对蹴鞠感兴趣?”公主笑道:“这还有其他可看的吗?”太子不介意公主冷淡,殷勤讲解:“这蹴鞠玩法……”公主似并不领情,打断太子:“我知道。”禄王面带嘲笑看着太子自讨没趣,太子当没看见端杯饮酒。
懿德看到刚才对父王无礼的人现在看太子的好戏,心里略明白一二。随即换了副面容,笑着问太子:“太子殿下会玩蹴鞠吗?”太子见公主主动和自己说话,喜答:“会一些。”公主低笑说:“懿德想和殿下比比如何?”太子惊问:“公主也会?”懿德不在意答:“那有什么可奇怪的,当然会了。”太子为难道:“以你、我的身份玩此物,恐失身份。”明勒掾听到女儿和太子对话,斥责懿德:“胡闹。”懿德不再说话,低首暗思,忽而一笑低语:“臭小子,你等着。”
品心阁内,灵筠打了个喷嚏,引来两道目光。
“筠儿,你莫不是伤风了?”
“印公子可好?”
灵筠吸吸鼻子,笑着说:“多谢素钗小姐,在下无事。”言讫向印平筠暗使眼色。在茶馆坐了这么长时间,这印平筠除了偷偷望素钗几眼,就是低头喝茶,真是急煞灵筠。而素钗也是除了有意无意望几眼灵筠外,似乎眼前并无印平筠一人。灵筠明白是自己与丫鬟碍了事,就笑着对丫鬟说:“苹儿,可有兴趣陪我四处转转。”苹儿回绝了个干脆:“不,我要陪我家小姐。”灵筠并不放弃:“走吧。你家小姐有我大哥陪着,不会出事。况且你家小姐日日对着你,早就烦了。”
“印公子。”一声呼喊将四人目光引去,见那孙老翁笑着迎面而来。
灵筠作躬:“孙老爹。”
孙老翁还礼:“这几位是?”
“这位是我大哥。”孙老翁还完印平筠礼,见素钗喜道:“姑娘已见公子了。”三人不解看素钗,素钗也被说的莫名其妙:“见哪位公子?”孙老翁也被搞糊涂:“这位公子啊,就是你方才问起作那篇文的公子。”此时大家目光又转移到灵筠身上,灵筠被看的不自在转望孙老翁求解。孙老翁见灵筠满脸茫色解说:“刚这位小姐问起公子为本店所作的那篇文。”灵筠依是不解:“那又如何?”素钗回过神来,双眼蕴满仰慕,钦佩问:“真是印公子所作。”灵筠不以为然答:“不错,不才献丑了。”素钗刹时粉面既惊又喜,眼里仰慕慢变为爱慕。而这一切全被印平筠无一遗漏看入眼里,转望灵筠只是稍带得意之色,印平筠低首深思。
幕夜下,宫廷安静的让人有些悚栗,与白天的纷繁盛大大相径庭。
禄庆宫里隐约传出争吵声。
“王爷,您今天实在是欠妥。”
“哼,本王贵为大玄皇子。他只不过一介蛮夷,本王正眼瞧他也算是给他三分薄面。”禄王斜靠在椅子上,对着正在面前转来转去的冯公公不屑的说。
冯公公略带不满说:“王爷就算瞧不起他,可也得要顾及他手中五万铁骑,他可镇守着我大玄的玄宁关。”
禄王闭上眼不耐烦说:“那又如何,我大玄千军万马,难道还怕他区区五万铁骑。”
冯公公靠坐禄王身边,轻轻说:“他明勒掾不用五万铁骑,只用打开玄宁关,也可为我大玄带来覆灭之灾。”
禄王猛睁开眼睛,半信半疑看着冯公公。冯仁仍轻轻道:“我大玄这几年之所以边界安定,全靠的是玄宁关。玄宁关易守难攻,如铜墙铁壁,才将那群荒蛮之族挡在边外。若无此关,恐我大玄也是边无宁日。因而连皇上相当重视这玄宁关,对那饬挞王也是面子给足。”
禄不解问:“那为何将如此重要之关交于夷族镇守?”
冯公公有些急了:“王爷,这点您就比不上太子。太子将我朝政事,军要都铭记在心。您若不在这方面下功夫,怕要吃亏了。那玄宁关本就是饬挞建来防我大玄的,后防住了我大玄却遭其他蛮族攻打。因而不得不迁到关这边来归顺大玄,将那关重加强改建之后改名为玄宁关,依交饬挞王镇守。”
禄王自言自语:“是输了一筹,若我知道那饬挞王如此本事,今日即使面上也会敬他三分。明日我就去赔礼。”
冯公公冷笑道:“明日已是晚了,这此倒是让太子占了便宜,抢了先。”
“ 这该如何是好?这该如何是好?”禄王起身急躁撮着手问。
冯公公脸上露出一丝狠色:“既然如此,索性与饬挞对立。看准时机将着饬挞王与太子一起拖下水了。”
禄王怀疑道:“谈何容易。”
冯公公阴险道:“大玄明令,不许皇子与大臣有过深私交。尤其一个是储君,一个是手有兵权的王爷。”
禄王接过言:“若是抓住他们一个不慎,依父皇的做法定不轻饶。”
冯公公似是想起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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