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手医妃:摄政王爷有喜了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过路人与稻草人
年代越是久远,说的话就越长,她就越容易发现端倪。
“认识她的时候,还不知道她是宁王妃……”
南宫越刚开始说,离歌就震惊了,“什么她原来是宁王妃”
“你不知道么”南宫越问她。
离歌讪讪地道:“我……不知道。”
不过,貌似听说过,没在意,因为她心里有一种知道的感觉。
“她与宁王成亲两年,虽有夫妻之命,却无夫妻之实……”
离歌心里想,这绝不可能,成亲两年,怎么会没有夫妻之实这摄政王妃也是个不实诚的人啊。
“所以,在他们和离之后,本王便与她在一起了,曾筹办过一场很大的婚礼,可惜啊,那场婚礼出了些变故,最终没办成,最后成亲的时候,婚礼很简陋,没有多少宾客见证,但是,本王知道她很开心,成亲没几天,她就失踪了。”
离歌一直听着,见他停了下来,不由得愕然道:“完了”
“说完了。”南宫越道。
离歌膛目结舌,这能听出什么来她想知道过程,而不是想知道结果,例如她失踪之前的事情。
“就不能说详细点吗”
“你想听什么”
离歌道:“她失踪之前的事情呢”
南宫越笑了,“失踪之前成亲啊,不是告诉过你了吗”
“那成亲之前呢”
“成亲之前本来筹备了一个很大的婚礼……”
“那个很大的婚礼之前呢”
“我们在一起了。”
离歌瞪着他,很火大。
这人是故意耍她的吗
南宫越见她生气了,遂微微一笑,“若真要详细说,三天三夜也说不完,但是,有些细
第467章 夜审
她想今日也试探不出什么来,干脆和孩子们钓鱼,争取钓到一条就回去。
总不能出来什么收获都没有,啥事没打探出来,鱼也没钓到。
不过,这个摄政王也是真是奇葩,带孩子来钓鱼,孩子哪里有耐心
“雪生,看我的姿势,”她见雪生抛竿的姿势很别扭,便上前教导,一副专业的样子,“先往后,再用力抛出去,就是这样,噢……”
阿日哇地一声哭了出来。
离歌抛的鱼钩,正好勾在了他的耳朵上。
阿日哭得很凄惨,雪生笑得很开心。
南宫越躺在芦苇地上,看着离歌手忙脚乱地帮阿日解钩子,阿日这一次哭,应该是出自委屈,没有愤怒,所以并未生出邪风。
阿日的伤势并不要紧,只是流了点血,他的委屈是因为离歌教雪生而不教他。
离歌吹着他的伤口,一副小母亲的样子,眉头皱起,又是心疼又是怜惜。
他就那样痴痴地看着,日头落在她的脸上,照得晕起了迷离的光芒,她脸上细腻的绒毛也清晰可见,她睫毛很长,很黑,但是因为皮肤黑,所以一眼看过去的时候并没发现她有一双很美丽的眼睛。
离歌哄好了阿日,不经意地回头瞧了南宫越一眼,刚好对上他痴痴的眸光,那眸光仿佛是淬满了美酒,叫人看一眼,就无端沉醉。
她心头警觉,摄魂**
她放下阿日,道:“去跟妹妹玩。”
“姐姐!”雪生喊道。
她尴尬地看了一下雪生和阿日,阿日比雪生高出半个头,所以没去计较到底谁大一些。
阿日耷拉着脑袋走到雪生面前,实在是雪生霸气,加上一句姐姐,让他不自觉地就生出一种敬意来。
“姐姐!”他喊了一声,委屈过后,他来跟雪生讨可怜。
雪生没好气地看了他一眼,“没出息,就这么点伤就哭了,我之前摔倒膝盖流了好多血都没哭。”
她说着,把阿日拽了过去,对着他的耳朵就吹起来,“吹一下就不痛了。”
阿日瞪大眼睛,“你摔了膝盖,流了很多血真的没哭吗”
“当然,我难道还会骗你不成”雪生一本正经地道。
阿日一脸的崇拜,他不行,流血他就得哭,不哭对不住流掉的那点血。
两人说着,便在河岸上追赶起来,日头照射下来,孩子脸上的笑意如春花烂漫,笑声如铃,气氛一下子就温馨起来了。
离歌走到南宫越的身边,坐了下来,双手抱膝,下巴抵在膝盖上,面容平和。
南宫越侧头看她,她的睫毛刚好垂下,遮蔽了眸子,弧度十分好看。
看得他心中一动,竟伸手去拉她入怀。
离歌不妨,身体失去支撑,直接跌入他的怀中。
她慌乱起身,双手抵住他的胸口,却被他圈住,动弹不得,她气急败坏,“你疯了不成”
他的热气喷在她的耳边,呢喃道:“是的,我都疯了千年了。”
离歌听了这话,心里像是被什么狠狠地撞了一下,对上他的眼睛,他眼睛深邃,仿佛一眼看不到尽头,里头藏着许多星星点点,皆是她看不懂的情绪。
他的手轻柔地抚摸上她的眉头,指尖微凉,从她的眉头扫过,一直扫到眉尾,指尖沿着眉尾下滑到脸颊,两指稍稍用劲,把她的头转过去正对着他的脸。
唇与唇之间,也就一寸的距离。
她甚至无法看到他的脸了。
气氛极为暖眛怪异,周边的气流也仿佛停止了流动,两人的呼吸都显得有些急促,热气喷在脸上,是更深层次的撩动。
离歌好不容易捡回自己的意识,声音微微发抖地问:“你想做什么”
南宫越从她头发上拿下一根芦苇花,凝望着她,哑声
第468章认罪
第468章认罪
李货郎吃惊地看着他,又看看堂上的人,大呼冤枉,“青天大老爷,这和小人的父亲有何相干小人才是凶手。”
众人看了他的反应倒是有些意外。
本来大家都以为他是愚孝,为父亲顶罪,毕竟按照之前的分析,这个可能性最大了。
但是,他现在说的这句话配合他的表情,看不出有撒谎的痕迹。
他是真的认为自己杀了妻子。
而不是替父亲顶罪。
“你说你是凶手,那就把你杀妻的经过说出来。”宁王道。
“小人一不小心,错手勒死了她,就把她吊了上去,伪装成上吊自尽的假象。”李货郎道。
这倒是和之前在京兆府的口供吻合,他说得也言之凿凿,仿佛在他认为,这就是实情。
“你说说事发的经过。”
李货郎怔了一下,“经过就是这样,小人错手勒死了她。”
“你为何要错手勒死她啊是你打她的时候勒死她还是其他缘由”若不是见他脸色露出怔惘之色,还真以为他是故意的。
李货郎摇摇头,“这就不知道了,小人在睡梦之中,事后都想不起来了。”
宁王奇怪了,“且不论你睡梦之中能杀人,你既然是在睡梦之中,事后又想不起来,你又何以笃定是你做的呢”
“母亲说的。”李货郎说着,一脸的悲痛,“我回来之后,母亲便说秋菊死了,还说是我在睡梦中勒死了她。”
“你回来之后你是说你睡梦中杀了妻子,然后睡醒了不知道,继续上街卖货,回来之后你母亲才告知你,你妻子被你勒死了”
“是!”李货郎老实地承认。
这些,原先的供词是没有的,应该就是京兆府那边过于武断,见他承认了罪行,只交代了结果不详细问过程。
京兆府办案这两年确实鲁莽了许多,仿佛只为政绩而办案。
但凡仔细审问,这些证供就一定有漏洞。
“你儿子李秀文指认是你父亲杀了你妻子,你可知道”宁王道。
“这怎么可能”李货郎怔了,“他为何乱说”
“他说亲眼所见,还有,李秀文已经死了,你可知道”
李货郎脸色沉重起来,“知道,押送小人到奇案门的时候,有人告知了小人,犬子一向多病,身子十分虚弱,能熬到十岁,也多亏了父亲常年买人参给他服用。”
“你儿子长年累月服用的不是人参,而是党参,和人参差天地呢。”旺财淡淡地道。
她去勘察过现场,也见过李秀文服用的所谓人参,其实就是党参片。
李货郎摇头,“这怎么可能父亲一直都有给秀文买人参,这事,秋菊知道的,母亲也知道,你们若不信,问父亲,是父亲买的。”
说完,他就巴巴地看向李尧。
他看李尧的眼光,很是敬畏,可见父亲在他心里,就如同山一般高大。
李尧眼底闪过一丝狼狈,含糊不清地道:“嗯!”
他拱手,“大人,此事与本案无关,至于指控我谋杀儿媳妇,谋杀孙子,请问可有证据若无证据,这便是无理指控,还请大人将我当堂释放。”
宁王一拍惊堂木,“既然设堂夜审,自然是有证据,你着急什么且等着就是,还没问你,你不必多嘴。”
李尧嘴巴下弯,显得很不耐烦。
宁王也不问李货郎了,他就是一个糊涂蛋,娘子死了,以为是自己杀死的。儿子死了,以为儿子是病死,他好歹也是穿街过巷的货郎,内心世界怎么如此单纯
直接上实锤吧。
宁王朝孟婆打了一个眼色。
第469章 你喜欢什么样的男人
第469章 你喜欢什么样的男人
他这么快认罪,倒是让在场的人有些不痛快。
虽然这是最终的目的,但是,就好比做了一场大戏,又是变脸又是打筋斗,本以为会博个满堂红,最后一眼看过去,只有一位观众微微点头。
这种落差,太大了。
尤其他之前还表现得那么狡猾,真是太失望了。
倒是李货郎听了他的话,整个人都呆住了。
片刻之后,他发疯地冲过去,对着李尧就揍了几拳,然后坐在一旁嚎啕大哭,一边哭还一边看着自己的娘子和儿子。
李尧鼻青脸肿地交代了犯罪的事实。
原来,他这一辈子上了无数次的试场,本来以为自己就算不是状元之才,好歹也能中个举人,结果,临老却只得了一个秀才之名,他不甘心。
年纪上去了,不甘心也无用,对外头云淡风轻地带过,只重学问不重功名,但是压着这份情绪回到家中,便都发泄在娘子和儿媳妇的身上。
他娘子多病,不抗揍,儿媳妇年轻,揍几顿没事。
儿媳妇从不跟李货郎说,因为儿子李秀文体弱,需要人参补身,每一次被揍,第二天便有人参回来,,所以,她在用生命给儿子吃人参。
李尧原先没想要杀了儿媳妇,实在是那日发生了一点事,在京中偶遇了一位多年未见的同窗,两人在酒馆里吃酒说话,他才知道这位同窗是入京述职,原来,自打一别,这位同窗便中了举,再过两年替补了知县之位,虽说这么年还是知县,可到底是官,读书最大的出息,就是做官。
他以往一直瞧不上这位同窗,总觉得他没天资,人又愚钝,比不上他万一。
这位同窗还有一个绰号,叫猪大肠,姓常,在所有的同窗中,他是最蠢的,蠢钝如猪,因而叫猪大肠。
猪大肠这个绰号,还是他当年起的。
如今,猪大肠都有出息了,他只能做个门馆教书,两袖清风,算得上一事无成。
回去之后,越想越憋气,越想越觉得上天对他不公,加上吃了一顿酒,酒气一上人就犯糊涂,儿媳妇又来跟他说人参吃完了,他当时就火大,一巴掌就打过去。
按照往常那样,若秋菊不反抗,也就是一顿皮肉之苦。
但是,那日秋菊正好病了,身体素质不允许,不抗揍,竟然喊了救命。
这一声救命,彻底激怒了他。
他随手拿起一根铁线,缠在了她的脖子上,本来只想让她闭嘴,没想到用力过猛,把她给勒断气了。
他很冷静,勒死了秋菊之后,马上把她吊了上去。
但是,他知道官府验尸肯定能验出状况,所以,威逼自己的娘子为他撒谎,让儿子承认杀人罪行。
他知道这个傻儿子脑筋不清楚,而且有夜游症,夜游时候做过的事情他自己都不记得。
而且,这个儿子也是个死性子,只要他认为自己杀了人,就会一口咬定是自己,官府若不细查,是查不出什么来的。
只是他断没有想到,这一幕会被李秀文看到。
当时他只是怀疑孙子们会听到呼救声,所以,把他们关在阁楼上,旺财来的那天,他们就被关在上头。
后来官府定案,他以为没有威胁了,就把孙子放出来。
殊不知,李秀文竟然会去撞墙伸冤。
所幸,他得知了消息,马上躲起来,等李秀文回来之后,发现官府竟然无人看着,便潜回来把李秀文诱出去杀了,又怕再出现其他情况,所以把大孙子和孙女藏起来,自己继续外出,造成李秀文死的时候他没在京中的假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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