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夜猎凶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吻心者
林彦儿问我怎么帮
我看着她说:“还记得上次大清查揍的那个旭哥嘛大白天躲在麻将室那个。”
她点点头说:“记得,怎么”
“那个人应该知道县城里最大的乞丐团伙头目,这年头乞丐职业越来越集团化,上下分工明确,一些被拐来的儿童都是活生生的打残,然后出去乞讨。”
“旭哥在这一带有点名气,自然要收那些乞丐的保护费,所以他对这方面的东西很熟。”
林彦儿说:“上次被我修理惨了,他会帮我们嘛”
我点点头:“打,打到他帮为止,要是敢还手以袭警罪立案调查,弄个三五年让他坐坐。”
麻将室,那个小平头旭哥才见我们两人脸色唰一下猛变,经过上一次他彻底算是明白,再大的黑社会团伙也无法跟国家机器对着干。
“你们来干什么该关门的我已经关门,该整顿的已经整顿。”
这小平头旭哥被修理怕了,这次有些害怕我们。
我掏出烟来发给他一支:“旭哥,咱这次来不为难你,想请你帮个忙。”
旭哥一愣,紧接着冷笑起来:“哟,警方不是很牛么,居然还会让我们这些不入流的帮忙”
我懒跟他废话,直接说:“这个忙帮了,你那些铺面可以立即开张,前提是不准贩卖小马这些毒品,要拒绝的话也可以,准备一下把你那些铺面卖了吧,反正这辈子也别想开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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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8】人贩子末日
光头元意识到什么,裤子都来不及穿就往外面跑。
我和林彦儿追上去,这大殿里面有很多暗门,就是预防警察突查。
追上一截,我停下脚步,说:“这里暗道肯定很多,我们第一次来不熟悉,这孙子肯定要去停车场,去哪儿等他。”
十多分钟后,一个只穿着裤衩的光头鬼鬼祟祟出现在停车场,他才出来就被我用枪顶在脑壳子上。
“拷上带走。”
一路上,他额头上全是冷汗,本来的亡命之徒已经做好随时死去的准备,但现在他有钱了,他可以安稳的享受人生,每天睡不完的女人,花不完的钱。
只要想,他可以找正上高中的女孩,结婚的少.妇,可现在所有的享受都被冰冷的铐子铐住。
他知道自己完了。
那些罪责全部加起来,得吃枪子儿。
知道这些后,他更加没有顾虑,他本是一个六年前就该被枪毙的人。
他裤裆高高蓬起,眼睛死死盯着林彦儿穿着丝袜的腿,整个人不停喘气,伴随着一阵剧烈颤抖,光头元彻底软下去。
林彦儿已经习惯,尴尬了下很快就恢复过来。
通过审问,光头元交代以前做那些伤天害理的事情,做笔录的那个警察甚至不知道该用什么方法把这些罪恶阐述上去。
孩子,本是一个家庭的掌上明珠。
这个年纪应该在父母怀里撒娇,享受家人带来的温暖,他们是上帝赐给家人最宝贵的礼物。
孩子就是天使,而这个家就是天堂。
恶魔带走这些天使,打碎每一个天堂,他们撕掉天使的翅膀,让他们堕落在这儿肮脏的街头,泥泞的水沟旁。
光头元说:“如果把孩子比作花朵,那么他就是卖花人。
他叫程元,外号光头元。
一次,有人告诉他一个小乞丐贪玩,用讨来的钱买来一把玩具水枪,七八个孩子把他围在中间,羡慕的看着这把水枪。
从懂事以来,他们对玩具这个词根本没有慨念。
这个孩子答应让他们每个人摸一下,但前提是必须洗手,他们穿着破烂发臭的衣服。
一个小乞丐因为调皮被恶毒的妇人用钉子刺穿手掌,现在伤口开始流脓,又臭又疼,他怎么洗都洗不干净,冰冷的自来水和脓水混合在一起。
他只有站在旁边羡慕的看着同伴做游戏。
那个孩子举着水枪,用稚嫩的声音说:“我长大后,要做一名警察,我要帮你们每个人都买一只水枪。”
光头元怒火中烧,他提着生锈的消防斧站在这孩子身后,愤怒的问:“你为什么要做警察”
这孩子没有看见同伴对他投来的提醒眼神,依旧高昂着脑袋说:“我要抓坏人,送你们回家。”
当他反应过来时,消防斧落在这孩子的身上,一个只有六岁的孩子,到死前仍然紧紧抱着那玩具水枪。
他说,这是他最宝贵的东西。
因为买这把水枪时,他花掉八十块钱。
这时候,外面同龄人已经在玩着这些小乞丐从来没见过的东西。
几千块钱一台的手机,上万块钱的掌上电脑,就连一小台车子模型都要几百。
他只知道,每次讨玩钱都要站在一家玩具店门口驻足上大半个钟头,他用脏兮兮的小手隔着玻璃去抚摸那心爱的东西。
这一天,他装着讨完的钱做贼似的东张西望,趁那恶毒妇女没有注意到自己时,一头子溜进玩具店。
在老板把他赶出玩具店之前,他把钱放在柜台上,五毛,一块,十块,其中一块的最多。
每个乞丐都有编号,每当恶毒妇女叫他的编号时,他总昂着头说:“我叫李磊,奶奶喜欢叫我磊子。”
这样说的代价就是一顿毒打,恶毒妇女也有些心惊,这个一岁就被抱走的娃儿,居然知道自己叫磊子。
光头元阴沉着脸,一下接一下的砍去,尽管磊子已经没有了呼吸。
现在就敢用讨来的钱买玩具,等长大一点还不日天了
必须来一个杀鸡儆猴,所以光头元当着这些小乞丐的面,将磊子砍成了肉酱。
他不是第一次杀人,所以这一次心里完全没有任何情绪,非要说有的话,那就是必须尽快再找一个小乞丐来补充这个空缺的编号。
当年一名乞丐老太在县府门口拦车告状时,她说自己的孙子就叫磊子。
她说他喜欢吃土豆片,一块钱一包的。
他一岁时被人贩子抱走,她一个人离家出走,辗转五年,没有人帮她。
每当去一个地方,老太就会把当年首长发给她的优秀勋章拿给当地警方看。
喉咙说破,积蓄花光,没有人帮她。
每次警方都会这样说:“好了,我们已经知道,等找到的话会告诉你。”
当地警方连老太的电话号码都没留,只是老太根本不知道敷衍这个词,她认为自己的孙子一定会被找到。
审问过程中,光头元被黑子揍得遍体鳞伤,他脸上全是血。
黑子说:“这种垃圾,应该打死丢到垃圾堆里面,只有垃圾堆才是垃圾的归宿。”
老梁说:“我们是警察,不是流氓,他会受到应有的惩罚,你认为数罪并罚,这个垃圾还能活么”
黑子点点头,脱下警服说:“我以前在部队里,折磨人的技术排名第一。”
光头元就穿着一件小裤衩,他想要抽一支烟,迎来的却是黑子的拳头。
同一时间,全部
【119】变质的柏拉图
谈判专家打算慢慢击碎那些人的心理防线,九名狙击手原地待命,准备在同一时间狙杀那些犯罪分子。
“别给老子嚷嚷,要是被抓了去谁不知道要挨枪子儿,你们这些狗草的,快点让我们出去。”
有个大汉情绪濒临崩溃,尿的尿,屎的屎,一裤裆都是。
“说话,老子要杀人了。”
他举起手里的人质,随时准备把刀子砍下去。
武警大队队长不顾老梁命令,直接下令当场狙击手开枪,砰,砰,清脆的枪响声打破这里久久僵持不下的气氛。
这一刻,所有人都在祈祷。
然而,现实总是那么残酷,一名狙击手子弹打偏,正中人质的小腹。
子弹击穿人质小腹,打在那名大汉的腿部位置。
五名嫌疑人应声而倒,剩下三名嫌疑人疯狂起来,见人就砍。
现场血水飞溅,黑子毫不犹豫的冲上去,打算制服离自己最近的一名大汉。
老梁他们紧跟其后。
“我草尼玛,谁下令开的枪等着上法庭吧!”
老梁急得直打哆嗦,这种后果是我们可以预料的,但却没有避免,这种错误的后果很严重。
作为人质的高翔,再看见刑侦大队和武警蜂拥进来时,他脸色猛变,扯着嗓子的大吼:“嫌疑人有枪,快退,退。”
等反应过来时,已经晚了,一名大汉掏出自制的射钉枪,瞄准老梁的脑袋。
“小心。”
两道声音不约而同的响起,我和高翔同时挡在老梁面前,而高翔挡在我的前面。
一阵沉闷的连续声过后,高翔软软的倒在地上。
在他后背上,全是密密麻麻的钉子。
最致命那两根,全中脑袋太阳穴后侧。
老太悲恸的大哭,她摇晃着高翔的尸体:“幺儿,幺儿。”
一声枪响过后,这名手持射钉枪的大汉被当场狙杀。
武警大队队长当场傻眼,他根本没有预料到会发生这种后果,这种后果无法挽救。
但他预料到,出了这种事情,乌纱帽难保。
十一名被拐儿童被成功救出,一名被当场砍死,四名重伤,被送到县医院里面。
剩下六名精神不同程度的受到刺激,高翔当场死亡。
临死之时,他还记得自己是一名警察,他帮我和老梁挡住了射钉枪。
他说他恨警察,可最后也是他救了我们。
现场腥味刺鼻,就连关起来的大狼狗也被武警当场射杀,这条曾经用奶水养活了十一个儿童的狼狗,临死时还望着那些儿童哽咽着。
或许,朝夕相处的日子,已经让大狼狗将这些被拐儿童当做了自己的儿子。
就像老太把高翔当做自己的儿子一样。
老梁冲出来,一脚揣在武警大队队长的肚子上,其他队员围过来。
我和黑子几人挡住这些武警,黑子那隆起的肌肉起到很强的威慑作用。
上面全是各种交织的伤痕,他曾经从尸体堆里面爬出来。
“你等着上法庭吧。”
老梁冲着他咆哮,本来可以不用伤亡的,正是这一声令下,将后果无限放大,超出了很多人的掌控。
我们把高翔送到医院里面,打算抢救一下,其实大家心里面都知道,就算华佗下来都无法救活这个身中二十余根铁钉的人。
当他亲手杀死张海的时候,就已经给买好三个墓位,买好墓位那一刻,他就已经知道自己的结局。
这种结局对于高翔来说,或许是种解脱。
他要帮张海和南宫恋完成的愿望,就是帮这个老太找到孙子,当年帮老太买面包和矿泉水被降职的人,就是张海。
随着年纪的增大,老太甚至忘记自己来干什么,为啥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坐在派出所门口
但是她无论如何都记得,她有两个儿子和一个女儿,因为只有儿子和女儿才会对她那么好。
第一个给她买豆浆和包子的人叫张海,这是她大儿子,后来消失了。
第二个给她买衣服早点的人是她女儿,她从不提自己叫什么名字,后来她也消失了。
第三个照顾她的人,他说他叫高翔,他要完成两个人的愿望,帮她找到孙子,最后他死在了老太怀里。
精神痴呆的老太哭着说:“我的儿子就在怀里,我还有个儿子和一个女儿,他们埋在烈士陵园里面,其实我什么都知道。”
可能知道这次自己会没命,高翔用录音笔供述了自己杀死张海一家的事实。
过程只有简短的几句,但其中的纠葛不是一支录音笔可以说清的。
你对爱的定义是什么男女之间的真爱又是什么
有人说,男女之间不过是为了种族的传播,同性才是真爱,看,多么睿智的人。
有人说,同性之间的爱慕属于心理扭曲,他们都有病,我想说你说出这句话已经是个病人。
我觉得在你身上找到了属于自己对爱的定义,我喜欢亲吻你的唇,虽然你是一个男人,我也是一个男人。
在高翔日记上,我们看到这样一段话,也看到了他的内心。
四川省一个农村里面,这里有三个天才远近闻名。
每当提起他们,都是别人家的孩子,他们一起生活,一起长大,就连考试得到的分数都相差不多。
山坡上,抬头望去繁星点缀,三个人安静的坐着。
张海打破了彼此之间的沉默:“翔哥,你不是说今晚有流星么我还没有吃饭。”
高翔说:“你们想要许下什么愿望”
“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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