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夜猎凶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吻心者
【125】边陲
为什么要我救她孩子,她孩子发生什么危险了吗,这是从什么地方打来的电话,为什么她会被吓成这个样子,就像是一个夺命凶铃一般。
我把大姐扶了坐下,安慰她到:“大姐,不要害怕,有什么事情你跟我说,我能帮你解决的我会尽量帮忙的。”
大姐使劲摇着头:“你一定要帮我,你一定要帮我,如果你不帮我,我孩子就活不成了。”
“孩子是怎么回事,你不要着急,慢慢跟我讲吧。”
看着情绪越来越激动的大姐,我觉得她一定是遇到什么困难了,要不然绝不会这么失态。
她孩子到底怎么了,看她这个样子,情况貌似很严重!
大姐的身体甚至在颤抖,就像在冰天雪地里被冻着了一样,但是这明明的炎热的夏天,她这么颤抖,只能有一个解释,她是被吓到了。
一定是有什么惊恐的东西在等着她。
对了,她接了一个电话就变成这样了,难道刚才那个电话里有问题:“大姐,是谁给你打的电话啊,他在电话里对你说了什么吗”
“电话是我老公打的。”
大姐眼睛里的恐惧神色越发的强烈,看得出来,她很害怕她老公。
这可能是家暴所导致的,如果一个女人长期遭受家暴的折磨,那么她的心理肯定会很敏感和脆弱,你可以试想一下,自己最亲近和依赖的人变成了每天对自己拳脚相加的魔鬼,那会对你的心灵造成多大的打击。
那样的话,你甚至会对这个世界失去希望。
我深吸了一口气,牙关一咬:“你老公跟你说了什么吗,他要打孩子吗,你们家有几个孩子啊……”
听我问到这里,可怜的大姐如同被雷击中了一样,呆滞了几秒后,失声叫了起来:“是的,他要打孩子,他要打我的孩子,他要打他自己的孩子……”
大姐捂着自己的肚子,有些语无伦次了。
气得我攥紧了拳头,这男人也太特么不是人了,不但打老婆,还要打孩子,不管老婆孩子有什么错,也不是你对他们施以家暴的借口,虽说清官难断家务事,但是今天这个事情,我必须要管管。
我拉起大姐:“走吧大姐,我们一起去找他,今天这个事情我必须好好跟他说清楚,让他别在打你们。”
“打我们”
大姐貌似听不懂我的话,然后用我的话反问了我一句。
我点了点头:“对啊,他打老婆孩子是不对的,这是家暴,必须马上制止。”
“大好人,你想错了,他不是打老婆孩子,他是要我打掉我肚子里的孩子……我已经一共打掉八个孩子了,如果再打我这辈子当不了妈妈了……”
说到这里,大姐捂着肚子又再次抽泣了起来。
看着大姐抽动的肩头,我才明白了,原来大姐说的打孩子,是她老公让她打掉肚子里的胎儿啊,为什么要让自己老婆打掉胎儿,看大姐的肚子,应该七八个月了,这种时候打胎,他老公是怎么想的,这不是要命吗
我把大姐送回了家,看到陌生人,那男人一脸疑惑,拽着大姐的手就要进屋,我伸手拦住了他。
男人眼睛一鼓:“你是谁,你要干什么”
“我是她的远房表弟,听说你要打掉我表姐肚子里的孩子,我特意来给我表姐讨回公道。”
我知道这男人带着大姐进屋,一定是要对她进行家暴,所以立马制止。
男人抬起耳光,一耳光抽向大姐:“臭婆娘,哪里勾三搭四去了,勾搭了这么个野男人回来,老子打死你……”
我伸手攥住了男人干瘦的手腕:“在我面前欺负我表姐,你把我当空气吗”
这男人已经瘦得皮包骨头,但是力气却还是有点大,我用力才把他的手攥住,同时向大姐示意了一下,让她离开。
大姐一脸担忧的看着我们,但是为了保护自己的胎儿,还是退到了屋角。
男人鼓着眼睛,怒火冲顶:“这是我们家的家事,你真的想管吗,你这个外地玉石佬,我劝你最好少管闲事,别把命管丢了。”
“这桩闲事,我这玉石佬还真管定了。”
我拽着他的手,一把扔到了旁边的藤编沙发上,指着他说:“不管你是什么原因,都不能动我表姐肚子里的孩子,她已经怀孕八个月,胎儿早就成型,现在打胎,你就是杀人,一尸两命!”
“关你屁事。”
男子突然从腰间摸出一把雪亮的匕首,迅速往我小腹插了过来,这些男人平时干活偷懒耍滑动作笨拙,没想到杀人搏命时竟然速度这么灵活,简直就像受惊的兔子。
如果不是因为我躲避得及时,肚子一定会被割出一个大口,但即使躲避及时了,衬衣还是被割破了。
我倒抽一口凉气,那男人扑空之后,再次转身,匕首当着我胸口就插了过来。
我飞起一脚,一个蹬踏把男人匕首踢飞了出去,然后用一个过肩摔把男人摔倒在地,直接摔得他七荤八素,最后身体压了上去,用手扣住了男人的下颚。
对他说:“大哥,如果你以后想打我表姐,请掂量一下自己骨头硬不硬,你打她一次我就打你两次,反正如果喜欢打,就随你的便吧。”
男人虽然不服气,但是因为不是我对手,也不敢跟我硬气:“兄弟,不是我硬要打她啊,我也是迫不得已,我们借了高利贷。”
“大好人,你放了我老公吧,他也是被逼
【126】耸人听闻
什么是体内藏毒
根据这位大哥的说法,他所谓的“打工”,不过是被一些人招募过去,通过简单的培训之后,跨国运毒。
因为此地靠近金三角,而金三角又是亚洲最大的毒品出产地区,这些被招募运毒的人,大多是前往金三角。
从那个毒窝里,听从毒贩的安排,以各种方式把毒品运进国内,而最为常见的方法,就是体内带毒。
因为在毒贩看来,体内带毒是最保险的,就算运气差被边防公安截住,也有可能蒙混过关。
即使不能蒙混过关,对毒贩来说也没多大伤害。
因为毒贩跟运毒者根本就不认识,运毒者只是他们随机招募的人,这些人都是非常缺钱的。
这种人不会记住他们的信息,更不会对他们产生威胁。
大哥对我说:“其实刚才我说介绍你去打工,那是跟你开玩笑的,因为老板们不会让外地人打工,更不会让你们这种有钱人参加打工。”
毒贩是非常狡猾的,如果不是知根知底的人,他们绝不会让跟着他们去运毒,这也是一种自我保护的手段。
我点了点头,问大哥:“你有打过工吗”
被我这么一问,大哥的脸色猛地变得难看极了,就像回忆起了什么不堪回首的往事一般,满脸的后怕。
他对我说:“不要再提了,那是一段噩梦般的经历……这辈子,我就算再缺钱,也不会亲自去打工了……”
可以看出来,他对自己的人体藏毒经历是多么的后怕,也证明了,人体藏毒对于藏毒者来说,是一场多么痛苦的经历
讽刺的是,自己这么害怕,却还让自己的女人去做人体带毒,难道在这些男人眼里,女人只是一个工具吗
我觉得我必须做点什么。
吃完饭后,我离开了这户人家,独自往村里的小学走去,那是我的暂住点。
根据了解,这是一个有着相当规模的贩毒团伙,他们每年都会到每个村落招募一些村民,作为他们的带毒工具所使用。
这些村民中有老人,还有小孩,但更多的是怀孕妇女。
人体藏毒的方式很多,很常见的有两种,吞服和塞藏,毒品一般用套子密封之后包装成条状,然后让人吞下,或者塞进因道和岗门里,到了指定位置再排泄,或者拉出来。
听起来貌似很简单,但是这却伴随着极端的危险。
毒品包装一旦在人体内破裂,藏毒者本身必会遭到毒品侵蚀,多半会因此而丧命。
许多人就是因为毒品包装破裂而一去不回,更多的人则是遭到边防公安的拦截锒铛入狱。
这是一个高风险的行业,但是因为报酬太高,就算极端危险,还是有许多人趋之若鹜,沉迷其中难以自拔。
最为悲哀的是,这些边陲村庄的人们,竟然把藏毒运毒当成了一项事业来做,把贩毒的收入当成他们日常的主要收入来源,而且每年都去运一次。
按照那位大哥的口气,今年运毒的时间到了,辛苦等一年就为了这几天。
就像其他农民一样,到了秋天就是丰收的季节,而他们这里的丰收季节,却是一场危险与死亡并存的运毒之旅。
回到小学,学校里静悄悄的,好像没有学生和老师。
这也难怪,因为学校里的孩子本来就少,这里教书的老师自己还吸粉,那些学生眼里只有长大了怎么打工赚大钱,哪有心思来上学
“你好,请问你是新老师吗”
一个青涩的声音在我背后响起,我应声回头,看到学校门口的凤尾竹下站着一位身穿长裙的傣族小女孩。
眼睛大大的,头发披在肩头,穿着一条傣族长裙,皮肤很好,挎着一个单肩的书包,看起来挺清纯。
我有些疑惑:“今天学校不上课,你来这里干什么”
“我叫玉波,在镇里上初中,听说老师身体不好,所以来学校帮孩子们补习一下,对了,你是新来的老师吗”
听这口气,这玉波自己也是一名学生,让学生来给学生补习,这个学校的做法也是够奇葩的。
我摇了摇头:“我只是暂住在这里,你也不用来补习了,因为里面一个学生都没有。”
玉波貌似不信我的话,自己亲自在学校里转了一圈,发现果真没有一个学生后,才撅着小嘴离开了。
送别了玉波,我打开自己的宿舍门,外面实在太热,狭小的宿舍里,也好不到哪里去。
躺在竹席上,汗水不由自主就从毛孔里钻了出来,打开风扇,但扫到脸上的却是热腾腾的风。
手机响了,是有人发起微信视屏聊天的提示,我拿起手机,发现是欧夜,随即接通了。
欧夜在那边吹着空调啃着水果,貌似很惬意的样子,小狗闪电躺在她身边,好像恢复得不错。
鸠占鹊巢!
我离开警队后就搬回了家,结果欧夜死皮赖脸跟着我搬进了我家,现在我来到了南方,她已经荣升为那个家的唯一主宰者了。
看着她一脸嘚瑟的样子,我就气不打一处来:“今天没上班吗,为什么躺在我家沙发上,还啃水果,你是在气我吗”
“师父,小狗掉毛了,怎么办”
欧夜一边啃西瓜一边问
【127】无路
一个骨瘦如柴的中年人躺在自家院里的竹床上,他旁边围着七八个各种打扮的小青年,床边的盘子里,放着一节手指头,显然是刚从中年人手上切下来的,因为竹床上的中年人,此刻正疼得痉挛。
但是他已经无力哀嚎,因为看他这个样子,已经病入膏肓。
一个小青年手里拿着钳子,突然塞进中年人的嘴里:“再不告诉我们你女儿去了哪里,我们就把你满嘴的牙齿拔光。”
“钱是我欠你们的,跟我女儿无关,求你们放她一条生路。”
虚弱的中年男子极力在给自己女儿求情。
现在他已经无力保护任何人,他心里可能在祈祷,只希望女儿能够跑得越远越好,不要落在这些人的手里。
那青年凶相毕露:“放过她,不可能,父债子偿,你欠了我们的钱既然偿还不了,我们就算让你的女儿一辈子当小姐,也要还上这笔钱。”
说完,一群人无耻的大笑了起来。
气得中年男人吐出一口鲜血,想要翻身起来揍人:“你们这群禽兽,猪狗不如,我女儿才十四岁啊……”
“哈哈哈,人们喜欢玩小的,十四岁,正合适啊,兄弟们,快去把他女儿抓回来,当着他的面干给他看。”
这人简直无耻到了极点。
竟然在一个病危者面前如此喷粪,那玉波的父亲已经气得差点眩晕过去。
他胸口急促的起伏着,喘气声越来越沉重,看到这个样子,玉波连忙跑进院子,叫了一声爸爸,扑向了竹床。
床边那青年听到玉波的声音,转身狂笑着,伸手就要向玉波抓过去,忽然玉波的父亲一把抓住了青年的另外一只手,狠狠咬住了青年的手腕,疼得青年发出一声鬼叫,手里的钳子反手就往玉波爸爸头顶拍过去。
我飞身过去,一脚踢飞了青年的钳子:“兄弟,做人请留一线,不要把事情做绝。”
青年捂着被咬出压印的右手,怒冲冲盯着我:“你是哪里来的小鱼小虾,老子的事情也轮得到你来指手画脚吗,给我打他,往死里揍那种。”
这青年话刚落,他旁边的其他人迅速向我冲了过来,纷纷从包里掏出匕首辣椒粉等武器,看来这些高利贷公司的人,每个人身上都准备有凶器,看到他们的凶器,我知道只能智取,不能强攻。
毕竟单拳难敌四手,如果跟他们放开了打,虽然我不一定会落败,但是玉波父女俩会有危险。
在众人合围过来之前,我飞速冲到那青年身边。
青年捂着手正在哀嚎呢,没想到我会冲他而去,下意识对我脸上就是一拳。
我把头一歪,避开这拳的同时,一个勾手砸在了他的下巴上,只听到咔嚓一声,这青年嘴里的血水和着碎牙被砸飞了出来,他发出一声闷哼,正要跌倒在地,我迅速转到身后,用一个锁喉的动作扣住了青年的脖子。
抢过那把钳子,对身后围上来的打手们喝到:“来啊,想他被开瓢的话你们尽管来啊!”
说着钳子一扬,作势要往青年头顶砸。
那些家伙看见我这个样子,全部吓得往后一缩,根本不敢再进一步,可以看出来,这个青年是这群混混的绝对核心,我这擒贼先擒王的计策,看来是用对地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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