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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心里这么想，表面也稍微表现出来一点，不过朴振英毕竟算是个大人物，很快就整理好自己的情绪，淡淡地说道：“想必李部长也听说了吧？s.m马上要推出一个新的女子组合，不知道李秀满有没有找过你，为这个女子组合做宣传策划？”
朴振英的话很直，几乎没有任何拐弯抹角，李怀宇听到后，脸上的笑意顿时敛去，毫不掩饰地皱了皱眉，冷声道：“朴社长，难道你不知道刚才这些问题的答案都属于商业机密么？”
朴振英从李怀宇脸上的表情得到了自己想要知道的答案，他轻轻一笑：“抱歉，李部长，可能我的话太直接了！”
“没关系！”李怀宇摇摇头，心里开始琢磨着朴振英的来意。大体方向是为了s.m的少女时代，这点他知道，不过具体细节就不得而知了。j.y.p和s.m的恩怨总所周知，已经不需要做太多的掩饰，这些恩怨包括公司层面的，也包括个人方面的。
李秀满看不起朴振英的半路出家，也算是情有可原；而朴振英对李秀满的怨恨就有点让人啼笑皆非了，完全是一种仇富的心态。s.m家大业大，一直压着j.y.p一头，如果当初不是有g.o.d和rain撑着，说不定早就被s.m和其他几家大的经济公司给挤垮了。
朴振英似乎早考虑什么，盯着手里的文件看了很久，终于抬起头，平静地说道：“李部长，不管s.m出多少，我都比他们多出百分之二十，条件是抹黑，抹‘少女时代’的黑！”
对于朴振英的想法，李天泽丝毫不感到惊讶，反而在他的意料之中，如果两人能坐下来心平气和地喝茶聊天，那倒反而是大新闻了。
李怀宇一沉吟，说道：“朴社长似乎想错了，我们公司只是个网络公司，没那么大的能耐，naver只是个载体，不能主导舆论倒向，网民说什么就是什么，我们只是客观反映事实而已！”
不是李怀宇不想接下这活，说到底他也只是个商人，对于商人来说，利益至上；但李怀宇又是个年轻人，二十岁出头的年轻人，虽然平日的生活就如七八十岁的老头子一样浑浑噩噩，但是内心深处总有那么一丝冲动，一丝为了朋友义无反顾的冲动。
郑秀妍是李怀宇的朋友，虽然七年的时间没有见面，但在他心里，一直保留着一个位置，这个位置只属于那个叫做郑秀妍的女人。
“你能做主么？”朴振英突然说了这么一句，并没有纠结上一个话题。
“为什么这么问？”李怀宇哑然失笑，李秀满这么问，现在轮到眼前的朴振英了。
“李部长，我就不再拐弯抹角了。虽然从表面上来，naver确实只是个载体，一切都以客观事实为依据，但这里的客观事实估计要打个折扣吧？网络毕竟是虚幻的，很多网民没有自己的判断力，都是人云亦云、盲目跟从。naver虽然只是个门户网站，但如果在后台略加操作，肯定比别人说一万遍都要有效果！”
朴振英并没有回答李怀宇的话，而是开始侃侃而谈，他很聪明、目光也很锐利，一番言论下来，让李怀宇无从辩驳。
虽说现今是个言论自由的年代，但你说的话想要让人看到，想要让别人产生共鸣，归根结底还需要一个平台，而naver就是韩国目前最大的平台。
据不完全统计，naver每天的浏览量超过千万，要知道韩国人口总共才五千万不到，千万的点击率是个什么概念？除去老人和孩童，只要是有能力和会上网的人几乎每天都会点开naver的网页。
这绝对是一个令人震惊的数据。
二十一世纪是一个信息化越来越普及的年代，网络已经代替电视和报纸成为人们获取信息的主要渠道，而naver作为韩国门户网站中的翘楚，即使目前的资产数值仍不如三星大宇之类的老牌企业，却也不容小觑。
明星是一个靠言论和曝光度生存的职业，毫不夸张地说，如果naver想黑某个艺人，那么那个艺人绝对会彻彻底底地消失。
李怀宇只能点点头，说道：“朴社长说得不错，那些naver都能做到！”
“这么说，李部长是同意了？”朴振英古板的脸上透出一丝笑容。
“同意？朴社长误会了，即使你说的那些naver都能做到，那又和你有什么关系？这些只是我们公司内部的事！”李怀宇淡淡地说道，慵懒的神情散发出丝丝威严，“如果只是正当的竞争，我们公司是无所谓的，但如果朴社长想恶意为之，那还是另找他人吧！我们naver是不会接下这单生意的！”
李怀宇实在找不到拒绝的理由，只能从做人的角度出发，说了一些冠冕堂皇的话，总不能告诉别人，少女时代组合的成员里有他的朋友吧？那样的话效果反而更差，如果这层关系呗曝光的话，估计那九个小妮子以后的路会更难走。
“李部长真的能代表naver拒绝这笔生意？”朴振英冷冷地说道，“我看李部长还是把贵公司的总裁或者副总裁找来吧，不然到时候这笔损失谁负责？”
李怀宇眯起眼看着朴振英，忽而一笑：“朴社长，你真的以为我做不了主？以为我代表不了naver？”
“当然！”朴振英傲然道，“一个小小的部长怎么可能做的了主？”
“小小的部长？谁他妈的说怀宇只是个部长？”
李怀宇刚想说点什么，门口突然传来一阵大笑声，转头一看，却是韩俊毅，身后还跟着金弈城。
“从现在开始，怀宇就是naver的副总裁，朴振英，你有意见？”韩俊毅看着朴振英，淡淡地说道。





娱闻推手 第十章 J.Y.P
如果是三星的李在镕或是现代的郑明宇站在韩俊毅面前，对着他指手画脚，说不定韩俊毅还会装出一副谦逊礼貌的态度行后辈礼。
但他朴振英又是个什么东西？
听到韩俊毅的话，朴振英原本淡定的脸色勃然大变，他是一个有才的人，有才的人往往很自傲，加上又是一社之长，很少有人会当面数落他的不是，更何况对方是只有二十多岁的韩俊毅。
“这么说，我们之间的合作谈不下去了？”朴振英站起身，冷冷地说道。
“合作？”韩俊毅大大咧咧地做到沙发上，抬起头看着朴振英，语调中明显带着一丝不屑，“朴社长太高估自己的j.y.p了吧？就连李秀满都不敢和我说‘合作’两字，难道朴社长真的以为j.y.p是韩国第一大经济公司了？”
听到李秀满的名字，朴振英那张丑陋的脸更加狰狞起来，他深深地吸了口气，“年轻人不要太自傲，总有一天会吃到苦头的！”
“有资本就能自傲，这一点不需要朴社长提醒！”
“哼！”朴振英不再争辩，摔门而去。
“朴社长，这里不是j.y.p，小心别迷路了！”看着朴振英离去的背影，李怀宇突然大喊了一声。
李怀宇虽然没去过j.y.p，但从只有四层楼高的s.m来看，j.y.p想必也好不到哪里去，甚至更差。
“怀宇，你和以前不一样了！”一直沉默不语的金弈城突然淡淡地说道。
“嗯，我也这么觉得！”韩俊毅点点头，说道，“以前那个一直冷冰冰、半天不说一句话的李怀宇似乎消失了！一个女人真的能让人改变这么多吗？独狼都快变成绵羊了…”
李怀宇沉吟半响，迟疑道：“我不知道这种感觉究竟是什么，俊毅哥，弈城哥，你们说说看，我到底是不是喜欢上了秀妍？”
“难说！”韩俊毅摇摇头，接过金弈城递过来的咖啡，轻轻地吹了口气，说道，“你和郑秀妍七年没见，七年的时间可以改变任何事情，你不再是当年的李怀宇，郑秀妍也不是当年的郑秀妍。就像你说的那样，十多岁的孩子能懂什么？最多值是孩提时的玩伴罢了！”
“我也这么觉得！”金弈城接口道，“虽然我不认识郑秀妍，但是怀宇，你可以问问自己的内心，这七年来，你是每时每刻都会想起那个女人，还是只是偶尔间？喜欢一个人的感觉我比谁都清楚，那种刻骨铭心的思念每个晚上都会侵蚀到你的骨髓、神经，让你辗转难眠！”
金弈城的脸上透着一股淡淡的悲哀，韩俊毅和李怀宇默不作声，只是静静地听着。
“哎，扯远了！”金弈城淡然一笑，接着说道，“你和郑秀妍久别重逢，哪怕只是普通的朋友，心情也会大好，甚至有的时候，友情比爱情更加让人怀念，更加让人觉得温暖。你对郑秀妍的感觉究竟是朋友间的喜欢，还是男女间的喜欢，只能问你自己，我和俊毅哥都帮不了你！”
李怀宇愣了半天，才悄然叹了口气：“我也不知道，或许真的像俊毅哥说的那样，秀妍在我心里还没重到那种地步吧！”
“这种事急不得的，尤其是郑秀妍马上就要出道了！”韩俊毅笑笑，“怀宇，你是一个占有欲很强的人，你能忍受郑秀妍在舞台上和其他男人眉来眼去？郑秀妍长得很漂亮，说不定以后还要往影视界发展，你能忍受她和其他男人亲密接触？如果可以，那你可以放心大胆地去追，不要管自己内心怎么想，至少你对她有普通朋友的喜欢，感情是靠积累的，时间久了，自然而然会转变成爱情！”
李怀宇开始在脑海里想象郑秀妍和其他男人接触的场景，不知道是不够现实还是其他什么原因，他只有一点点的嫉妒和烦躁，或许真的只是普通朋友的感觉吧…
“算了，先不说这些了！”李怀宇摇摇头，把脑子里一些负面情绪强自压下，“俊毅哥，难道我们真的不接j.y.p的生意了？虽然说朴振英这个人太高傲，太目空一切，但他公司旗下的艺人还是很有话题的，对我们naver的帮助不会小！”
“刚才还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样子，现在又回归正常了？”金弈城莞尔一笑，“我还以为你会为了你的小女朋友和j.y.p干起来呢！看来是没好戏看咯！”
“弈城哥…”虽然不确定自己对郑秀妍的感觉，但一直被说成是他的‘小女朋友’，饶是李怀宇的脸皮很厚，也经不住一再的调侃，“我是一个公私分明的人，只要是对公司有帮助的业务，没有理由不接下。弈城哥，我是门外汉，但你却是主管公司业务的，说说看你的意见呢！”
说起公司业务，金弈城英俊斯文的脸上闪过一丝淡淡的自信。naver创立至今已经有七年的时间，从当初只有十来个人的小公司发展到现今韩国第一大门户网站和搜索引擎，金弈城的贡献不可谓不大。
&nbsirls自出道以来，发展得还不错，搜索量和人气值颇高；至于其他的一些艺人，都只能算是二流，没什么知名度。不过这个月irls打开欧美市场？有些痴心妄想了！”
naver的四大股东都是从美国求学归来的海归，虽然平日里不太关注娱乐圈的动态，但好歹也被耳濡目染过，在那个只对黄头发蓝眼睛感兴趣的欧美市场中，黄种人的地位几乎没有。
&nbirls带到美国的话，基本是竹篮子打水一场空，估计连国内的市场都会失去。”
“这些不是我们要关心的，也不是我们能左右的！”金弈城接着说道，“j.y.p虽然不入流，不过最近它的话题很多，这一点倒是对公司的业务很有帮助。”
能把韩国经纪公司中排名前几位的j.y.p说成不入流，估计也只有作为naver四大股东之一的金弈城了。
“这么说来，j.y.p还是有资格和我们公司合作的，那现在怎么办？朴振英刚被我气走…”李怀宇郁闷地说道。
&irls中谁长得比较漂亮？你们俩谁知道？” 韩俊毅一脸‘我也是如此’的表情，让金弈城倍感无奈，他摇了摇头，说道：“算了，我自己去猎艳！” 金弈城自从感情上受到挫折以来，一直用吊儿郎当的形象掩盖自己内心深处的苦楚，不过李怀宇三人都知道，他只是口上说说而已，真正付之行动的几乎没有。金弈城一直在等一个人，等着她回来。
“十五岁？”金弈城眼前一亮，兴奋地说道，“小萝莉啊，我喜欢的！哎呀，你们先聊，我去看看朴振英那货走了没！”
看着金弈城匆匆离去的背影，李怀宇和韩俊毅相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无奈。
“弈城哥什么时候才能不再等下去…”
“不知道，或许明天…或许…一辈子…”




娱闻推手 第十一章 相片背后的电话号码
七月，一年中最热的时节，哪怕是地处高纬度的韩国亦是如此。李怀宇早早地便来到了公司，躲在办公室里享受现代化带来的舒适。自从见过郑秀妍之后，准点上班似乎已经成了他的习惯，虽然没有几天的时间，但总算也是个好的开始。
上午九点多的时候，金弈城一脸笑意地走了进来，把手中的文件往李怀宇桌上一扔，说道：“搞定了，朴振英那货真不识抬举，害得老子又把合约价提高了百分十之！”
“如果是那样的话，那我倒希望公司的每个客户都不识抬举…”李怀宇拿起合约随意翻了翻，“咦？这个名叫金泫雅的女孩要退出irls？这才出道半年不要就要退出了？搞什么啊…”
“朴振英给出的理由是金泫雅身体不适，所以才会退出！你相信吗？”
李怀宇看了看金泫雅的资料，九二年出生，到今天满打满算才十五周岁，想了想，点头道：“或许吧，十五岁的小丫头正处于发育期，身体上出现一些状况很正常！关于这一点，朴振英是什么意思？”
“还能有什么意思，尽量压着呗，他不希望因为金泫雅的退出而影响整个团队的人气。而且有人退出就会有人加入，j.y.p已经物色好了金泫雅的接班人，朴振英不希望原来的粉丝因为金泫雅的原因抵制新加入的成员。”
“恩！了解！”李怀宇点点头，说道，“弈城哥，就按朴振英的意思做吧，我这边没什么问题！”
金弈城奇怪地看了一眼李怀宇，说道：“怀宇，你似乎忘了一件事！俊毅哥前几天不是宣布了么，你现在是娱乐事务组的组长，这些事情当然应该由你来做，关我什么事？再说了，你现在贵为公司副总裁，总不好意思为难我这个下属吧？”
李怀宇老脸一红，讪讪笑道：“这不是为了镇镇场面嘛，我哪里懂这些啊，弈城哥，你就饶了我吧！”
“什么镇镇场面！俊毅哥已经把你的任命书交给人事部了，估计明天或者后天就会人事调动了吧！”金弈城悠闲地说道。
李怀宇一听，连忙打开公司的网站，点开人事部门的主页，一看之下，顿时呆住了。“我靠，俊毅哥来真的？！”
金弈城笑笑，说道：“所以呢，以后这些和美女明星打交道的事就交给你了，我真的很羡慕你呢！”
“弈城哥，你就别开我的玩笑了，和女人打交道？我还不如多写几段代码来得轻松…”李怀宇苦笑道。
“说起这个，有样好东西交给你！”金弈城从随身的公文包里拿出一张照片递给了李怀宇，神秘兮兮地说道，“看看这丫头怎么样？”
李怀宇接过照片，顿时觉得眼前一亮，赞叹道：“恩，不错！弈城哥，你看上她了？”
相片上的女孩说不上倾国倾城，不过长相十分甜美，让人印象深刻的是那双带着一丝魅惑的狐狸眼，哪怕只是一张相片，却也能让人感觉她在对你放电一般。
&nbirls的队长，好像比你小两岁吧！朴振英说了，只要能把少女时代比下去，她就是你的了。当然，你拥有她的时间只是一个晚上…”
李怀宇一愣，挑了挑眉说道：“潜规则？”
“别说得如此直白，行业规矩而已！”金弈城盯着李怀宇看了一会儿，忽然笑道，“这个女孩或许可以终结你二十年的处男之身了…”
“我不需要！”李怀宇摇了摇头，把相片还给了金弈城。
金弈城也不接手，说道：“先别急着拒绝。朴振英还说了，他们可以先付款，也是就说从今天开始，你随时可以找她，电话号码就在照片背后！”
“还有一点，我希望你能明白。郑秀妍是s.m旗下的艺人，s.m虽然名声很不好，但在这一方面却做得还行，公司的艺人几乎没有爆出过这方面的丑闻。这一点固然好，但是你想和郑秀妍在一起，几乎是没有可能。你也知道，s.m对旗下艺人的管理有多严格，合约期间，他们绝对不会允许艺人谈恋爱的，或许五年，或许十年，你能等到那个时候吗？”
“别这么急摇头，你自己好好考虑吧，我先走了！”
金弈城走后，李怀宇盯着相片看了很久，最终还是把照片丢在了抽屉的角落里，却鬼使神差地记下了那个电话号码。
或许真如金弈城说的那样，即使将来某一天，他喜欢上了郑秀妍，但想和她在一起，光明正大地在一起，这样的结果绝对会很难，可能性几乎为零。
李怀宇不想发展什么地下恋情，既然要恋爱，那就必须高调，他不会委屈自己，也不会委屈自己的女人。
重新翻开那纸合约，李怀宇仔细地看了起来。
&nbirls压少女时代一头。
朴振英的意思很简单，既然他李秀满要想让少女时代以绯闻出道，那就索性再搞大一点，至于大到什么程度，收不了手就行。绯闻是一把双刃剑，这谁都知道，但是**裸的诱惑摆在面前，很少有人能克制。
投入一百万，百分之五十的机会能赚取一千万，百分之五十的机会全部亏损，你扔不扔这钱？
成功的商人当然会选择前者，十倍的回报率比任何事情的诱惑都要大。
李秀满是个商人，既然他做出这样的选择，即使心头有些不甘，却仍会义无反顾地做下去。s.m不是李秀满一个人的公司，很多双眼在他背后虎视眈眈，逼他不得不下重注。成功了，皆大欢喜，失败了，大不了从头再来，s.m有的是练习生，有的是资源。
朴振英的如意算盘打得很好，可惜有一点是他万万没有想到的，少女时代的成员之一郑秀妍是李怀宇的朋友，非常要好的朋友，光凭这一点，哪怕少女时代跌得再惨，李怀宇也有办法把她们救出深渊。
不过既然接下了生意，那就一定要去做。naver不是李怀宇一个人的公司，而且下面还有几百号人等着发工资吃饭，没有理由为了一个朋友而放弃这么大的业务。
朴振英给的钱很多，多到难以想象，甚至还可以牺牲旗下女艺人的清白，这也可以从侧面看出j.y.p和s.m两家公司间的积怨有多深。
一般来说，韩国艺人出道的方式不外乎几种，歌手、演员、模特及专攻综艺的艺人，第四种艺人的定位比较模糊，一般来说人气相对低一点。而模特的话，专业性太高，不是普通民众可以接触和理解的。所以目前韩国娱乐圈内最火的还是演员和歌手两种职业。
作为歌手出道的话，一般是通过前期在网络上时不时地宣传，然后在前辈的带领下参加三大电视台的音乐节目，以一首歌作为正式出道的标志；或者干脆先灌注cd，直接以市场的反响作为出道的手段。
根据李秀满给李怀宇的信息，少女时代应该是以第一种方式出道。
现在是七月初，离少女时代正式出道还剩下一个月左右的时间，是时候着手准备了。
李怀宇拿起电话，拨通了李秀满的号码。
“李社长下午有空吗？恩，有些细节方面的事见面详谈！”




娱闻推手 第十二章 约见、详谈
不知道为什么，李怀宇和李秀满的两次见面居然在同一家咖啡馆里，甚至连位置都没有变化。
窗边。
一个角落的窗边。
李秀满藏在茶色眼镜背后的目光带着些许的差异，几天时间没见，李怀宇仿佛换了个人似的，虽然脸色依旧苍白，发梢依旧凌乱，然而眼神却更亮了，嘴角的弧度更淡了。
“不知李部长这些天有没有和郑秀妍联系？”李秀满没有一开口就谈工作，而是抿了口咖啡，轻描淡写地问起了私事。
李怀宇一愣，随即猜到了李秀满这么问的目的。郑秀妍马上就要出道了，这个时候绝对不能和艺人以外的任何男人产生绯闻，不然是对自己不负责，对公司不负责。
“没有。我很忙，秀妍也很忙！”李怀宇实话实说，他忙的是如何在s.m和j.y.p两家公司间找一个平衡点，郑秀妍忙得则是如何应对出道的一些琐事。
“那就好！”李秀满淡淡一笑，说道，“相信李部长对于娱乐圈里的一些是是非非了解地很清楚，这里我就不多说了。郑秀妍训练了整整七年时间，我不希望看到她功亏一篑，想必李部长亦是如此！”
李怀宇点点头，于情于理，他都希望郑秀妍能够成功，即使这份成功需要付出很大的代价。
“知道圈内人士一直把网络公司，尤其是像naver这样大型的门户网站称为什么吗？”不等李怀宇说话，李秀满自言自语般道出了答案，“推手，幕后推手。艺人本就是一种靠新闻和话题吃饭的职业，可以这么说，一个艺人没有任何新闻、没有任何话题的话，那么这个艺人就没有继续存在的价值，就算经济公司不放弃，他也会自己脱落。韩国的娱乐圈很残酷，残酷到每一个艺人都必须付出百分之两百的努力，分秒必争，才能在市场上拥有自己的一席之地。然而仅仅做到这些是不够的，所以我需要naver的帮助！”
“我了解！”谈起工作，李怀宇收起了淡然的表情，“我相信我们naver的策划，相信我们团队的专业性，但还是需要李社长的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