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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在港片世界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东厂曹公

    心乱如麻,她下意识的望向费南,看到他眼中的平静和认真后,她才缓缓的点了点头。

    “那好吧!”

    医生转过身来,摩拳擦掌,竟有些兴奋。

    费南想抽回手来,但何敏却紧紧的抓着他的手,显得十分紧张。

    费南索性任由她握着,看向医生。

    护士准备好了手术器械,医生做完了消毒工作,让费南来到急诊病床前,坐在一边,将受伤的手摊放在病床上。

    何敏跟着费南来到病床旁,紧张的抓着他的手,看着医生帮费南处理伤口。

    在打麻药前,医生已经用止血棉帮费南止血了。

    现在他又将止血棉撕开,准备手术。

    止血棉被血痂粘在了肉上,重新撕开相当于又受伤了一次。

    费南忽然感觉右手上落了几点温热,回头看去,却是何敏咬着嘴唇,看着医生处理伤口,眼泪啪嗒啪嗒的连珠滑落。

    见她哭得梨花带雨,费南心中不由一暖,感觉伤口貌似也没那么疼了。

    “疼的是我啊?你怎么哭得这么伤心?”

    费南笑问:“这么关心我啊?”

    何敏吸了吸鼻子,抬手轻轻拍了他一下,声音有些闷:“不许乱讲!”

    她没用力,轻轻扫过费南肩头,就探手从手包里拿出了一方叠得整齐的手帕,帮费南细细蘸去了额头的微汗。

    医生拿起了手术钳,探入了伤口中,费南不由微微皱起了眉头。

    何敏赶忙冲医生叮嘱:“医生,麻烦轻点好吗?”

    “放心吧!”

    医生戴着口罩,含糊的说:“不会弄坏你男朋友的。”

    何敏一愣,随即腾地红了脸,诺诺地向后退去,一边缩手。

    谁知费南却忽然一把抓住了她的手,不让她抽手回去。

    看了看费南掌心的伤口,何敏没有挣扎,也没敢去看费南,将视线偏到了一旁。

    他现在在做手术,还是别弄疼他了。

    何敏看着一旁,但却依然能感觉到一股火热的视线正在注视着她。

    她不想去看,但眼神却不由自主的移动着,一点点用余光去观察,果然发现费南正在目不转睛的盯着她看,眼神似笑非笑。

    忽然想起了费南来时在车上说的话,何敏有些紧张。

    什么巧合不巧合的,他是想说缘分吗?

    “诶?卡得真紧啊!”

    医生用力夹住弹头,扭动着往外拔着,但弹头却纹丝不动。

    手术钳又碰破了血管处的伤口,鲜血再次溢出。

    眼看着护士手中的止血纱布换了一次又一次,红了一团又一团,何敏忍不住又红了眼眶。

    “痛吗?”

    她闷声问。

    费南想说不痛,但话到嘴边却变成了:“好痛!”

    何敏闻言,语气又轻柔了许多,她握了握费南的右手,鼓励说:“再坚持一下,马上就好了。”

    费南看着她,笑意无声绽放。

    “你笑什么?”何敏诧异。

    费南看着她,忽然说:“你好可爱。”

    “……”

    何敏愣了下,赶忙躲开眼神。

    “我去看阿婆……”

    她不敢和费南火热的眼神接触,想要从费南掌心中抽出手来。

    费南笑了笑,松开了手。

    何敏不料他放手,怔了下,才强调似的说:“阿婆应该做完检查了,我去看看她。”

    “去吧。”

    费南微笑点头。

    何敏哦了声,快步向门口走去。

    来到门口,她停下了脚步,回头冲费南叮嘱:“你坚持一下,我去看看阿婆,马上就回来。”

    “嗯。”

    费南看着她转身离开,关上急诊室的房门,才微笑摇了摇头。

    有意思……

    “你女朋友很关心你啊!”

    或许是为了转移费南的注意力,医生开玩笑似的跟他聊着天。

    “她还不是我女朋友。”费南看向伤口,淡淡的说。

    “那要努力呀!”

    医生啧啧说:“现在知道疼人的女人已经不多见了,遇到喜欢的就要大胆去追求,不然便宜了别人,后悔也来不及咯!”

    费南笑笑,不置可否。

    当啷!

    一枚带着血迹的弹头落在了搪瓷缸中,医生如释重负,揉了揉发酸的肩头,称赞说:“小伙子有血性,一声都没叫,叻仔!”

    起身让护士帮费南包扎,医生来到桌前,帮他开着单子,一边说:“你的身体条件不错,伤口恢复快,那就五天后过来换药,这几天忌色忌酒忌辛辣。”

    费南好奇问:“手受伤了也忌色的吗?”

    “你一只手玩得过来吗?”

    医生瞅了瞅他的身形,啧啧说:“好像还真没问题,啧啧,年轻真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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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ishu)是,,,,!




第四百三十一章 汽水




第四百三十二章 自我催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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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他说起洗手间,何敏脑海中不禁又回想起了那次在医院的经历,顿时红了脸。

    为了掩饰尴尬,她赶忙用手指了下卫生间的方向,说了句“在那边”,就躲进了厨房。

    费南当然知道卫生间的方向,但为了不表现得像是来过一样,他还是主动问了声。

    在得到同意后,他便径直走进了卫生间。

    何敏显然很讲究卫生,还细心的给马桶圈织了个线套。

    将马桶圈掀起来,费南解开裤腰带,开闸放水。

    调出地图,他搜寻着黄威廉的光标,那家伙居然已经快跑到油麻地了。

    就让这家伙多吃点苦头,也算给他长点记性。

    一边放着水,费南忽然回想起了黄威廉的潜意识梦境。

    在那个梦境中,黄威廉居然化身为了拥有生杀予夺权利的皇帝,可见这个人平时就有着极强的掌控欲。

    费南忍不住有些好奇,自己在潜意识梦境中,会是怎样一个形象。

    痛快开闸放完水,费南一身轻松。

    只是单手不好系裤腰带,他拉起拉链,抓起腰带的一头,往卡扣处塞去,但怎么也塞不进去。

    他有些烦躁,又尝试了几次,却依然没有穿进去。

    “靠!”

    他忽然骂了句,一把将腰带扯了下来,猛地砸向地面。

    烦躁的情绪猛然扩张,他没能控制住力道,不锈钢制的腰带头在他巨大的力量下直接砸碎了一块地砖,碎片飞起,崩在了他的小腿上,隐隐作痛。

    这点痛楚让他烦躁的情绪像是火药桶般瞬间被点燃,他只听耳旁嗡的一声,暴虐的情绪便呼啸而起,涌入脑中。

    不好……

    他残存的理智意识到,已经安稳很久的杀意再次蠢蠢欲动,即将面临失控。

    这一次的杀意失控远比之前几次更加强烈,他甚至有种控制不住的感觉。

    余光扫到了镜中,他看到了镜中的自己。

    那是个眼角和额头暴起青筋,脖颈血管如蚯蚓般坟起,双眼中杀气腾腾的暴徒。

    “费南,你没事吧?”

    何敏听到了动静,出声询问。

    “别过来!”

    费南没能控制住声音,变成了一声暴吼。

    这次失控的是烦躁情绪,是想毁灭周围一切的暴虐玉望,如果被何敏靠近,他恐怕会生撕了她!

    何敏被费南的吼声吓了一跳,沉默片刻才怯怯的问“你怎么了?”

    费南没有回话,他在竭尽力,抵抗着失控的倾向。

    不行!这次的杀意涌动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猛烈,单靠抗是抗不过去的。

    费南站起身来,冲到了镜子前,盯着镜中双目赤红的自己,咬着牙关,艰难举起了右手。

    他用右手食指按在了自己的眉心中央,极力控制自己看向镜中自己的眼睛,试图从其中辨别出哪怕一丝清明。

    然而,他只看到了一个越来越疯狂的男人眼中越来越浓烈的杀意。

    “观空亦空,空无所空。所空既无,无无亦无……”

    他在心中默念林师兄教他的几句清心咒。

    仿佛真的有效,他感觉意识稍稍清醒了一丝。

    借此机会,他终于成功的用出了快速催眠技能,让自己进入了潜意识暴露的状态。

    他只觉周遭的一切都在远离,整个世界仿佛只剩下了自己和另一个自己。

    趁着这难得的清醒,费南马上对自己植入心理暗示。

    “我会在打完响指后进入睡眠,睡一个好觉,直到没有不良情绪的干扰。”

    “我在睡眠中不会移动身体。”

    “如果有人伤害我的身体,我会第一时间醒来。”

    ……

    没有时间引导,费南在下达了一连串和命令差不多的心理暗示后,马上举起右手,放在面前,打响了响指。

    随即,他向后倒去,躺倒在了地上,闭起了眼睛,发出了均匀的呼吸声。

    卫生间内安静了下来,何敏在外面听着动静,赶忙轻轻敲了敲门,状着胆子问“费南,你有没有事?”

    依然无人应答。

    何敏转身将客厅的椅子拉了过来,踩在上面,从门上方的玻璃缝中向里看去,却见费南躺在地上,生死不知。

    “费南?费南!”

    何敏拍打着玻璃,费南却一动也不动,像是没有听到她的叫喊。

    将玻璃卸了下来,何敏抓着一根鸡毛掸子,艰难的将费南反锁的门栓拨开。

    推开门,何敏跑了进去,蹲下身摇晃着费南,口中焦急叫喊“费南,你怎么了?不要吓我啊!”

    她急忙探手按住费南的鼻下人中猛掐,想要唤醒他。

    疼痛让费南从睡眠中苏醒,他睁开眼来,便看到了焦急的何敏。

    “费南,你怎么了?”何敏见他睁眼,赶忙关切询问。

    “我……”

    费南刚开口,忽然感到杀意再度卷起。

    “我需要睡一觉,麻烦你帮我照看孩子,不要再叫醒我。”

    费南只来得及说三句话,就赶忙在杀意失控前再度打响响指,应声睡去。

    见他又歪头睡了过去,何敏惊讶不已,推着他问“你说什么呀?我不明白你的意思呀!”

    然而,重又进入了睡眠的费南却睡得像个死人,怎么也叫不醒。

    是因为麻药的关系吗?

    何敏忽然想到了费南在医院打的那几支麻醉剂。

    难道是因为抗麻体质,导致药效生效延后了?

    可那些麻醉剂虽然量大了些,但让一个成年男人麻还是不够的,而且药理也不一样。

    回想起费南刚才说的话,他还记得让她帮忙照看孩子,显然意识是清醒的,而且好像也对这种情况有所意识,并且给出了建议。

    他说他需要睡一觉。

    何敏记得在某一本杂志上看到过嗜睡症,难道费南是因为得了这个病?

    她不清楚费南的状况,但还是听从了费南的话,没有再尝试叫醒他。

    何敏犹豫起身,想了想,忽然伸手抓住费南,用力向外拉去,想要把他拖出卫生间。

    就算要睡,也不能睡在卫生间里。

    费南的体重不轻,虽然因为肌肉强度超过50,体重有所减轻,但对于何敏还是太重了。

    费尽千辛万苦,她总算将费南拖到了客厅。

    从卧室找出了个凉席,铺在地板上,又垫了层床垫,她才艰难的将费南滚了上去。

    这一趟下来累了她一身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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