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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缘山河半缘君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享耳满城

    皇贵妃的眼睛在皇上和慤贵妃两个人面上来回的巡视着,她暗暗思忖其中的缘由,难不成这木偶上留下了什么痕迹不成?应该不会啊,这木偶是当时在皇后娘娘宫中挖出来的,当时她就想禀告皇上的,可是晋儿说了既然皇后已经死了,再去将这件事情禀告给皇上没有什么意义,不如让它发挥它应该有的作用,便暗中派人将这木偶放到了启祥宫中,就是为了有朝一日能够将此事翻出,能够让慤贵妃就此打击掉,不再有翻身的机会。

    那木偶她看过,是一个槐木做成的娃娃,巴掌大小,前身写着皇上的生辰八字与姓名,后边用朱砂画了一道道自己看不懂的符咒。如果不是此次被慤贵妃害得禁了足失去了打理后宫的权力她绝不会这么早便将此事拿到台面上的。

    皇上拿着木偶走回到了殿中,将那木偶扔到了那道士的脚边,问道:“你可能看出做此木偶的是谁”那道士故弄玄虚的说道:“此木偶乃是想要加害皇上的人做的,既然做了必然要放在与自己相近的地方,否则便不会灵验的。”

    “那父皇身体安康,国家兴泰民安,可见这木偶是离这儿远的人做的了”沐垚轻轻的补上了一句,那道长没有想到沐垚竟然会将自己说的话反推回去,一时间语塞,支吾了半天都没有说出声来。倒是嘉贵嫔有些坐不住了,直接说道:“皇上身体安康,那是福泽,皇上可是天子,自然不会怕这小小的厌胜之术。不过就是这厌胜之术在皇上面前没有灵验罢了。”

    慤贵妃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她知道皇上是相信她的,也不害怕,如今谁多说一句谁的嫌疑便是更大些,看来这嘉贵嫔倒是个傻子,被人利用了的傻子。祁贵人倒是个聪明的,看众人都不说话便问道:“那请问道长,




第九十二章 厌胜之术
    大年初一,本是休朝的日子,可是无论是后宫妃嫔亦或是朝中大臣都没有一丝一毫的新年轻松的心情,虽然勒令封锁消息,但短短一夜的功夫,宫内闹鬼的事情已经被描绘的绘声绘色在暗地里流传了好多个版本。

    有人说是成贵嫔的冤魂,说她根本就不是自杀而是被人杀死的,而杀死她的人就是慤贵妃,因为成贵嫔的孩子就是慤贵妃送过去的药而没有了的,所以鬼出现在了启祥宫里。还有人说冤魂是顾太嫔的,之所以被嘉贵嫔看到是因为她最近与皇贵妃交好,顾太嫔之所以会死是因为皇贵妃偷偷将她的事情告诉了太后,所以太嫔被处死,自然要找她索命,只不过来去的时候被在皇贵妃宫中常走动的嘉贵嫔看到而已。

    沐垚不知道到底是为何,但之前传的最盛的便是成贵嫔的冤魂一说,至于后来的事儿,不过就是嘉贵嫔被她利用了一番,传出话去,将矛头同样转给了皇贵妃罢了。

    宇文翼带着沐垚早早的便入了宫,正要去慤贵妃宫中探望,不曾想,驱鬼的人竟然比宇文翼两人来的还要早,宇文翼与沐垚对视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阴谋”两个字,看来这件事情早就做好了准备,上一次皇贵妃被禁足,有了诬陷宫妃又偷盗银两的罪名,自然是要反击的,沐垚却没想到竟然来的如此之快,看来他们的心思比想象的还要不能忍耐。

    一个身穿道士服的人在启祥宫的院子里挥舞着一把桃木剑,口中振振有词,周围立了一圈的小道士,足足有十二人,每个人的手中都各拿着一炷香,闭着眼睛眉头都皱的紧紧的,耳朵却竖得老高,一副凝神忧心的样子。

    皇上坐在正殿,皇贵妃、慤贵妃以及嘉贵嫔和祁贵人人等站在周围,宇文晋与孙怡然竟然也在,看来昨夜一夜未眠的人多得很呢。沐垚在宇文翼耳边轻声说道:“他们选定了母妃的院子,看来此事早就有了打算,我恐怕那道士会说出什么惊人之语。”宇文翼的眉头也是紧锁的,心中暗暗叹了一口气,看来宇文晋在朝中不仅仅培植了大臣,连司天台中也有他的人,羽翼竟然如此丰满,岂不是防不胜防。

    “不知道他们会有什么动作,他们既然是冲着母妃来的,必然准备的万全,我们且想一想该如何招架。”话一出口,宇文翼变得更加的没有底气,想一想如何招架,如今连人家出什么招数都不知道,该怎么招架。

    沐垚握住了宇文翼的手,示意他不要过于紧张,待看一看再说。只见那道士从摆好的祭坛上拿了一瓶子不知道什么水,喝了一口喷在了桃木剑上,瞬间那桃木剑好像活了一般,带着那个道士在院子里转着圈儿,所有人都一惊,嘉贵嫔更是害怕的有些发抖,向后退了一步,颤抖着声音问道:“道长可是看出了鬼魂是谁”

    那道长并没有回话,身体依然随着那桃木剑的带动下转着圈,直到半柱香之后才停了下来,那道长竟然也不晕,直接



第九十一章 朱雀发难
    聊了半晌,天有些蒙蒙亮的时候才睡下,还未曾睡熟,沐垚便听到几丝怯怯之声,她有些分不清是梦境还是现实,迷迷糊糊的皱着眉。“王妃,王妃醒一醒。”墨荷的低声终于将沐垚的神志拉了回来,立时坐起身来,充满了警惕的问道:“怎么了是不是有人知道了淑和公主的事儿”她的声音是从嗓子眼里挤出来的,极小,生怕吵到了还在睡梦中的两个人。

    墨荷摇了摇头,可是低沉的神色却并没有改变,沐垚披了件衣服,带着墨荷出了门,外面的天色依旧是灰蒙蒙的,看着经漏发现刚刚过了卯时,心中更是阴郁了几分,看样子是出了事,否则墨荷不会这么早的过来叫她。

    “可是宫里出了什么事儿”宫外与自己亲近的人都在自己的身边,又不是宇文淑的事情被人知晓了,她能想到的就只有慤贵妃与太后。

    “是,刚刚有宫里的小内监来报,说是宫内的嘉贵嫔娘娘和祁贵人昨日从上阳宫回去的时候见了鬼,都吓病了。”沐垚听到此话有些糊涂,忙问着:“这件事情可与母妃有什么牵连不成”“皇上赶紧召了司天台的司正大人来看,他说南方朱雀星异常,对应宫中东南方位的宫殿,而朱雀星对应鬼魅入侵,所以吓到了两位娘娘的鬼魅应该出自于东南宫殿。”

    东南宫殿,整座王城算得上东南宫殿的只有慤贵妃的启祥宫,可母妃的宫中出现鬼魅为何会吓到其他宫中的人,而自己宫内的主位和嫔妃丫头们都没事。“父皇如何说是要母妃搬离吗”墨荷摇了摇头:“并不曾搬离,其他宫内的主位已经都满了,慤贵妃娘娘无处可去,只得住在自己的宫殿内,倒是那个嘉贵嫔娘娘说要找人前去驱鬼。”

    “驱鬼”沐垚在心中冷笑,嘉贵嫔就是宇文程的母妃,脑海中忽然浮现昨日看见宇文程与宇文晋在一起说笑的场景,越发觉得事情不简单。“皇上答应了”沐垚刚问完这话,便看见宇文翼几个人匆匆穿了外衣从雨花阁里走出来。

    江昱豪开口便说道:“怎么选在过年的时候”一句话令在场的人都惊住了,他是医者,自然不会相信鬼神之道,听闻之后第一句便道破了此事的玄妙之处,说到底他觉得此事是人为。而这种想法恰恰与沐垚刚刚的疑惑不谋而合。

    “自然是过年的时候人的精神松懈,不多在意这些事情。”荃儿和宇文淑不知道什么时候也被吵醒了,听了个大概走上前来说着。“我倒是觉得过年的时候出了这样的事儿便意味着不祥,想给父皇的心里拱起一股子火儿,恐怕这事儿还是要早做打算多加防范才是。”宇文淑到底是宫中养大的,什么事情想的深,也明白从何处入手,与自幼在西墨长大,见惯了厮杀都放在利刃处的荃儿不同。

    “可是,就算是那鬼魅出现在慤贵妃娘娘宫中,叫了人去驱鬼,又能如何呢这件事情能翻出什么事儿么”荃儿的问话让沐垚陷入了沉思,这也正是她想不明白的地方,既然出手自然是要有所目的的,她的目的是什



第九十章 除夕之夜
    沐垚强忍住想要流泪的冲动,缓了好一阵子才问道:“你如何知道你知道吗我自己都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宇文翼摸了摸她的发端,没有说话,这么多年,他一直都默默的站在沐垚的身后,她偶尔的难过,偶尔的失落他都静静的陪着,他会去想,为什么直到最近才确定了心中的答案。

    赵思远依旧等在门口,看着沐垚和宇文翼从马车上下来,忙笑着跑上前来请安道:“王爷王妃回来了,小的们都等着呢。”见他们这般高兴,宇文翼也笑着说道:“去领银子吃酒去吧,今天不用在跟前儿伺候了。”赵思远却将他们迎进门才悄声说道:“义安侯和荃儿公主,还有淑和公主和江公子都已经来了,正在内厅里等着的。”

    沐垚闻言有些惊,连忙四周里看了看,赵思远明白,忙说道:“王妃放心,小的已经将其他人都支走了,并不知道几位过来。”宇文翼这才点点头,转过头对钰城和钰凌说着:“今日你们俩辛苦些,就在漓映轩的外厅守着吧,少吃酒,怕有人探府。”钰城和钰凌自幼孤苦无依,本就没有家可以回,倒也觉得没有什么,连连称是。

    沐垚快步走向漓映轩,吩咐着夏至和冬至将絮漓交给乳母照看,便让他们四个连带着墨荷去外厅里守岁。内殿里只剩下他们六个人,倒是难得的清净。荃儿看见他们便迎了上来,笑着说道:“我们想给哥哥嫂嫂一个惊喜,你们可还高兴么”

    “可巧今日父皇散的早,如果晚了岂不是要白白的等上许久,你们来的时候可否被人看见”沐垚的心中还是有些担忧的,生怕路上遇到些什么人,被人发现了宇文淑和江昱豪已经回京的事情。盛萧然宽慰道:“王妃尽可以放心,有我在,是小心再小心的。”

    淑和的肚子已经有七个多月了,来回的坐起已经不是很方便,沐垚忙扶着她坐在炕上,说道:“你这有着身子还如此折腾,到底我们想办法去你那也好啊。”淑和笑道:“嫂嫂不必如此担忧,我的身子我知道,没有什么大碍的,豪哥哥也说了,孩子很好。这是我离宫后的第一个年,没想到还能回到京城来和你们一块过,高兴着呢,不会有事儿的。”

    荃儿也跑过来笑着说:“这也是我嫁人之后的第一个年,萧然也是个没人疼的,我们一块过岂不是能热闹热闹。”盛萧然将食盒里头的酒菜拿出来,摆在桌子上招呼道:“赶紧入席吧,还好这食盒做的比较厚,在这冬夜里倒也没有怎么凉。”说罢便扶着荃儿坐下。

    宇文翼看了一眼沐垚,她的神色好了许多,心情也畅快了些,忙给大家倒上酒说道:“这是我们六个人第一次在一起过年,这一年发生了太多的事情,好在我们都在这里,也都和心爱的人在一起,期待来年更好吧。”

    “七哥说得对,其实人生中失去与获得总是相互伴随着的,所以当自己选择了就不必要沉浸于自己失去的,这样才能把握眼前的幸福。”宇文淑说道,沐垚明白,她这些话也是在劝慰江昱豪的,江昱豪一



第八十九章 示好
    宇文翼随着她手指的方向望去,连忙将她放在地上,跪在地上请安道:“儿臣请父皇安好,不知父皇驾到还望恕罪。”皇上许是听见了殿内的声响便没让小内监通报,直接便走了进来,众人的目光都在孙怡然和沐垚身上,各藏着心思,也都没有注意到皇上,直到宇文翼跪在地上请安才都顺着望去,急急忙忙的请安。

    絮漓是唯一一个没有跪着的人,而是在宇文翼松开手的那一刻便挪着并不稳当的步伐向着皇上身边跑去,面上笑嘻嘻的,口中不清不楚的喊着祖父。皇上看见絮漓也是高兴,笑呵呵的抱着她,颠了颠对在不远处的慤贵妃说道:“这才几日,絮漓竟然又重了一些。”周围的人都在尽量的去掩饰心中的震惊,谁也没有想到皇上竟然对一个孤女如此喜爱,心中的天平也随之更加摇摆不定。

    皇上抱着絮漓就这样向着他那张龙椅走去,所有人的脸色都为之一变,沐垚紧忙跟上前去想要将絮漓抱回来,慤贵妃却轻轻摇了摇头,悄声对沐垚说道:“不必如此,今年皇上的龙椅旁甚是冷清,让絮漓陪陪他也好。到底是你的义女,也并非宇文姓氏,不打紧的。”沐垚这才收起几分忐忑的心回身落了座。

    往年皇上的龙椅左边稍稍向后一点的便是太后,右手边稍稍向前一些的便是皇后,今日太后推说身体不适并未曾参加除夕家宴,所以皇上只身一人坐在那儿,想来是倍感孤独的。如今,絮漓能够坐在皇上的龙椅边儿玩儿着笑着也算是能够慰藉一下他那孤冷的心。

    今年,经过了太多的事情,皇上的兴致也不是很高,未到子时便匆匆的册封了八皇子宇文程为康郡王和九皇子宇文素为礼郡王后便撤了席。

    宇文翼和沐垚出了正殿门口,便看见刚刚封为郡王的两人和宇文晋说着话,本不欲再多作停留,却被宇文素的声音叫住了。“七哥,七嫂,我正有事要找你们呢。”宇文翼与沐垚对视了一眼,无奈只得停下。宇文素与宇文晋告辞之后便像他二人方向跑来,面上笑盈盈的,看着是那么的真诚。

    宇文素走到宇文翼的身侧,笑着说道:“七哥,父皇年前就说要为我们准备府邸,我选了一个你们襄王府斜对角的那趟街的。”宇文翼随着他的话仔细的想了想,说道:“我仿佛记着那个地界不是很大,能盖的下一座郡王府么”宇文素却笑道:“无所谓的,我不要求那么多,我只想和七哥近一些。”

    宇文翼心中有些莫名,宇文素是嫣嫔的儿子,今年才十四岁,也是皇上最小的儿子,但却并没有受到过多少疼爱,这可能也与嫣嫔的性子有关,并不是个好事儿多嘴的,平日里比较安静,没什么情趣,如果不是因为有一个儿子,恐怕连嫔位也做不到。宇文素比宇文翼年纪小的不少,从小都是躲在人群里的,也仅仅是偶尔见面说上几句话,这忽然间便说要与他近一些,难不成是宇文晋的安排。

    沐垚看着宇文翼的神色,明白他心中所想,也难怪他会这样戒备,毕竟没有人会无缘无故的做一些事情。宇文素对宇文翼做了一个礼,说道:“母妃让我替她好好谢谢你们的



第八十八章 相由心生
    宫中一向如此,几家欢喜几家愁,皇贵妃的落败,意味着慤贵妃与丽贵妃的地位更加巩固,而大家都知道,真正的赢家是慤贵妃,因为她生下的皇子宇文翼如今是皇上心中非常器重的皇子之一。

    尚元十八年注定是一个多事之年,或许朝中的风一直都不曾停过,只是之前从未曾刮到沐垚的心头。

    除夕那天,雪也不曾停,沐垚特意让府里的绣娘给絮漓做了一身大红色锦袍,用银丝雪线滚的边儿,更是透着絮漓白皙可爱。夏至给絮漓带上慤贵妃赏的项圈对絮漓说道:“入了宫要乖乖的,今日可是所有人都在哦,絮漓一定不能吵闹知道了吗”冬至收起这几日沐垚抄写好的准备明日供到宫内佛堂中的经文笑道:“絮漓这么小听得懂你说的是什么吗”

    夏至将斗篷上的帽子给絮漓戴好说道:“我们絮漓这么聪明一定明白的。”宇文翼笑着看他们这一幕,对给自己整理大带的沐垚悄声笑道:“我看啊这夏至更是适合做母亲,本来今年打算给冬至和钰诚两个完婚的,看来夏至也要快些办了,你也好歹问问夏至可有什么意中人不曾”

    沐垚回过身看了一眼夏至,只是笑笑没有答话。她曾经问过夏至,可是夏至一向都是内敛的性格,府中唯一的两个能够拿得出手的小厮便是钰诚和钰凌,可是看夏至的样子仿佛对钰凌也没有过多的在意,所以这件事情沐垚便打算搁置一阵子,毕竟夏至是从小就长在自己身边,定要好好的思量,何况她年纪也不算大,还有时间从长计议。

    今日的除夕家宴依旧在上阳宫中,沐垚和宇文翼午时后入宫拜见过太后便和慤贵妃一同入了上阳宫中等候。朝中的重臣和家眷都已经落了座,见到几人进来有几个又重新站起身来走到宇文翼面前请安,几位重臣的夫人也围着慤贵妃和沐垚寒暄。

    这在往年的除夕之宴上是很少见的,甚至有的大臣因为宇文翼的郡王身份看见了也会当做没有看见一直坐在原处与其他人说着话。沐垚看着周围的人,和他们假意笑着聊着,心中却想着这些人没有一个是可以真心结交的,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目的和利益,有几个是真的为百姓着想才会如此呢。然而亲忠臣远小人也只能在心中把握,在面上却根本没有办法如想的那般容易。

    不远处传来一声颇为尖厉的女人声音打断了沐垚的思绪,她顺着声响回头望去,便看到孙怡然手中抱着她和宇文晋的女儿宇文念禾,一脸凶意的指着絮漓对夏至说着什么。宇文念禾是尚元十八年二月生的,因为是个女孩儿,又赶上太子妃大丧,所以出生的时候并未引起很多人的关心,当时连满月酒都没有怎么办,能省的环节全都省了,对此孙怡然可是充满了不满,奈何皇贵妃也因着她没有生出嫡子而有些不愉,所以她虽然生气也只是敢在府中说一说对着宇文晋抱怨抱怨罢了。

    沐垚走上前去,将絮漓抱在怀里,问道:“怎么了这是”夏至回道:“念禾郡主过来想要看看良渚翁主手中的娃娃,良渚



第八十七章 讽刺
    “皇贵妃,事到如今你还能想出这么多的说辞,这嘴可真的是没有白长。”太后的一番话让皇贵妃不得不闭了口,只是恨恨的盯着眼前的几个人,她不屑于与顾太嫔这样的人过多瓜葛,总是处处躲着,谁想到最后竟然还被她所牵连,那日她是来向自己借银钱,可是自己还未等听完她说的话便推拒有事打发走了,谁想到会闹出这样的事情,如今只能保全自己了,不管如何自己陷害宫妃的罪名不得不认,可是万万不能再掺和到顾太嫔的私通罪名中。

    想到这儿遂跪着走到太后的脚边,说道:“臣妾知错,臣妾不该陷害慤贵妃与丽贵妃,其实那笔钱是臣妾挪用了,一时无法才不得已而为之,是臣妾愚钝,但是臣妾真的没有给过太嫔娘娘银钱啊。”沐垚装作一脸惊恐的模样,说道:“什么,竟然是皇贵妃娘娘陷害母妃和丽贵妃娘娘。如此说来,母妃和丽贵妃娘娘的罪是不是可以免除了外祖母,丽贵妃娘娘自从被禁足便病了,现在还不曾好呢。”

    太后娘娘看了沐垚一眼,说道:“是啊,也该免除了。”转头看着伏在她脚边的皇贵妃,说道:“既然如此,你就说说那笔钱你用到何处,怎样才能证明顾太嫔处的钱不是你的。”那笔钱用来给宇文晋联络朝臣用了,可是如今说出来便要将很多事情都暴露出来,无论如何也不能说出口,可是不说的话,自己又难以开脱罪名,是保自己还是保儿子,这个选择并不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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