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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缘山河半缘君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享耳满城

    沐垚半蹲在宇文翼的床前,头靠在宇文翼的手掌边,说道:“再辛苦如今也没什么了,只要皇上醒了,那臣妾便什么都不怕了。臣妾最怕的是没有捉到那幕后的人,便无从下手救皇上。”刚刚宇文翼听到沐垚所说的话心中便隐隐约约的明白了一些,如今幕后的人这四个字落到了耳朵里头,心中更是了然,而涌上心头的也剩下了憋闷的情绪。

    他刚想要说什么便清咳了两声,沐垚连忙用手轻轻抚着他的胸口,焦急的说道:“皇上不要着急,有什么话缓缓的再说。”宇文翼疲累的点了点头,脸上却涨得发红,沐垚看见他这个样子,心中也满是心疼,原本以为自己对他的感情早就不复从前,可是到底是相伴多年的情谊,哪里能够情谊的忘记呢。只好说道:“皇上不要担心,既然您醒了,看来那幕后的人的法事便也就不起效用了,只要好好调养着,您定然会早早的好起来的。”

    宇文翼点头,说着:“好,朕也要好好的调养着,看看那幕后的人是谁。”他说到此处眼睛中已经流露出浓重的杀意,如果不是因为他的力气实在是弱了许多,恐怕那拳头早就攥了起来。可是就这么几句话也让他觉得甚为疲累,脸上的汗更是下的很多了。沐垚轻轻替他擦拭着,说道:“臣妾也得派人去告诉太后娘娘。母后这几日一直因为皇上而焦心,还有后宫里头的妃嫔,虽然不知道皇上是因为什么病了,但是也都各个派人过来问候着。”

    宇文翼心中略略有些欣慰,说着:“让母后担心了,你也要帮着朕劝一劝母后。”沐垚点头表示明白,说道:“要不请江太医与林神医进来给您把把脉,也好吃一些药,虽然说没有什么实质性的病症,但是好几天没有吃东西了,您定然也需要好好的调养调养。”刚刚宇文翼醒来的时候眼睛里只有沐垚,而后来朱无为进来的时候心中便满是对朱无为的厌恶,根本没有看清还有谁在这殿里头,如今听沐垚说忍不住问道:“林深也过来了”

    沐垚微微点头,说道:“恩,当初江太医来为皇上诊脉,可是却说不出什么,臣妾心中焦急万分,便想起了林深,想着他来了,也许会有办法,便自作主张的叫他过来了。”沐垚不知道宇文翼为什么单单提起了林深,却也只能据实相告。宇文翼半晌才从口中轻哼了一声,又说道:“这次也多亏了林深,等朕好了定然要重重的赏赐才好。”

    沐垚替他将被子向上拢了拢,说道:“皇上也是的,一醒来便想着这些,赏赐不赏赐的又有什么要紧的,还是养好了身子才是要紧的。这阖宫上下可都指望着您呢。”沐垚说罢看着宇文翼极为发干的嘴唇,又连忙起身跑到桌子边倒了一杯茶,走到了宇文翼的面前,想要扶着他起来,说道:“皇上喝些水吧。您这许多年水米未尽,定然是难受的紧了。”

    宇文翼顺着沐垚的手起来,说道:“还真是觉得发渴。”说罢便顺着沐垚的手喝了两杯水才作罢。刚想要说什么,便听到外头吵嚷了起来,那声音尖锐的狠,沐垚都忍不住皱眉,只听小程子的声音低低的劝说着:“夕嫔娘娘您先稍稍的等一等,皇后娘娘说了,想要来探望皇上定然是需要请示了之后才能够探望的。”

    落日夕冷哼了一声,说道:“本宫都几天没有见到皇上了,皇后娘娘未免也太霸道了一些。搜宫不说,连皇上醒了这样的大事也不肯对宫里头说一声,不知道阖宫的人都在担忧么难不成皇后娘娘是见将皇上囚禁起来了么”沐垚听到这话,隐隐皱眉,这落日夕越来越不成体统了。只能对宇文翼柔声说道:“皇上请躺一会儿吧,臣妾出去见一见夕嫔,想来她也是想念皇上了。”

    本以为宇文翼会答应,却只见他厌恶的摆了摆手,说道:“真是没有规矩,如此口不择言,你什么时候将朕囚禁起来了。朕本来看她是个聪慧的,也没有在意她是夜凉的人便将她留在了身边,怎么她还不知道感恩,倒是处处与你做对。”沐垚面上浑不在意似的,连忙对宇文翼解释着说道




第二百三十六章 将计就计
    宇文翼虽然已经清醒了过来,可是到底邪魅还没有尽数消除,所以整个人的精神十分的不济,看折子最多也就是看上半个时辰便开始犯困打瞌睡,就更别提早朝的事情了。沐垚无法,只能接过朝堂上头的一些事情,挑出一些重要的事情念给宇文翼听,而大臣们前来禀告的时候,沐垚也会在身侧守着,会帮着宇文翼做出一些判断。

    当然,朝中的大臣们都是接受过传统的儒家教育的,时间久了牝鸡司晨的话便也慢慢的传了出来,每当沐垚与宇文翼一同出现在上阳宫的时候,朝中部分老臣的面色便会变的十分的不善,甚至根本不在意在沐垚的面前表现出来。沐垚因为这些,虽然不至于说苦恼,但是到底也是应该在意宇文翼的圣命,也与他说起过两次,还是不要参与朝政比较妥当。

    可是宇文翼却根本毫不在意沐垚是不是有所谓干涉朝政的嫌疑,更多的是对那些老臣的居心有所怀疑,他生着病,能够信得过的人自然是与自己同床共枕多年的沐垚,那些老臣就算再亲近,平日里再尽心,却也到底是隔着一层,所以一旦有人说起,宇文翼反而会斥责说出这些话的人,久而久之朝中这样的声音也便从明面上而转入了私下里头。

    沐垚每日里头要陪着宇文翼处理折子,却也没有放松查找那幕后的人,毕竟宇文翼的身体好了很多声音自然也就没有了。而功夫不负有心人,经过近一个月的彻查,终于有一个人进入了沐垚的视线,便是纯嫔滕颖之。

    当沐垚拿着婧太贵嫔递给自己的密信时,一时间竟然无法相信。婧太贵嫔说纯嫔进来鬼祟的狠,时常召宫里头的姑子到自己宫里头去讲经诵佛,可是依照以前的纯嫔来说,她并非是一个信封神佛的人,甚至以前还曾经十分不屑于朱无为的所作所为,背后说过不少朱无为的话来。当初,朱无为被宇文翼关进了大理寺中,她也是十分高兴的。

    按照婧太贵嫔所说的话,沐垚心中也不免起疑,就算是佛道不相同,但是滕颖之之前也确实是不相信这些的,甚至是嗤之以鼻的,为何忽然间叫了姑子前去讲经诵佛呢。絮漓跟在沐垚的身边,看着那密信,对沐垚说道:“母后,儿臣明白您的怀疑,但是依照纯嫔娘娘平日里的作为,这确实是不太寻常。不过儿臣想不明白的是纯嫔娘娘为什么要这样做,如果说是针对父皇可是父皇对纯嫔虽然没有多么的疼爱,但好歹也算是给足了面子的。”

    沐垚将密信烧掉,叹了一口气,说道:“我也是因为想不明白这些,所以还是得多留意着,不能过早的下定论,况且万一是有人陷害纯嫔呢这样的话幕后黑手没有抓住,反而中了别人的圈套。”絮漓抿了抿唇,倒上了一杯水在那火盆里头,将已经燃尽的灰烬浇熄了,声音刺啦一声好像冲进了沐垚的心里头。她看了一眼絮漓,总觉得絮漓的表情没有那么寻常。

    开口问道:“你有什么话直接对母后说便是了。你我母女两个连心,哪里有什么不能说的呢,何况你也知道母后是多么的信任你,也是十分的器重你,你说的话一向都能给母后很多的启发的。”絮漓听了沐垚的话,在脑子里头理了理思绪,对沐垚说道:“纯嫔娘娘最初入宫的时候,她的父亲不过就是扬州的通判,如今也是成为了扬州知州,算得上升的很快的了,她的身份也有所提高。况且她在后宫也一向是招摇过度的,仗着自己的家世常常欺辱宫里头的其他妃嫔,虽然不是特别的过分,但依照儿臣看来也是对母后不敬重的。虽然这件事情不一定与她有关,就算是陷害的话,想来陷害的人也是对纯嫔也很是不满。”

    沐垚听到絮漓的话心中竟然微微有些紧张,看着絮漓的眼神也微微有些变了,声音中满是戒备,说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不成是让母后陷害纯嫔不成”絮漓没有想到自己的话让沐垚竟然生出了这样的想法,连连摇手说道:“母后是误会了儿臣的意思了。”见絮漓也满是紧张的样子,沐垚也有些不好意思,笑道:“对不起,也是母后进来身边的事情过多,所以想得也多了些。”

    絮漓微微点头,表示明白沐垚此时此刻的处境,接着说道:“儿臣是想着既然有人陷害,那不如就顺了那人的意图。”沐垚疑惑的问道:“你的意思是将计就计”絮漓见沐垚明白了自己的意思,连忙接口说道:“正是。宫里头近来留言纷纷,与其让大家去猜测,不如给大家吃一颗定心丸,就让他们知道父皇是因为什么才会病了,这样母后之前搜宫的事情也自然会平复下来。咱们再拿搜集到的证据拿着纯嫔作伐子,如果真的是纯嫔做的也不算亏了她,如果不是她做的,那幕后的人很有可能会跳出来而被我们抓住,岂非一举两得。”

    沐垚心中思量了许久,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深深地吐出一口气说道:“可是如果真的不是纯嫔做的,到底是委屈了纯嫔。”絮漓拍了拍沐垚的手,伏在她的膝上,抬头看着她说道:“母后想得过多了。太后娘娘这么多年也教导了儿臣许多,她将自己所经历的事情都讲给了儿臣听,当然也是为了让儿臣去到西墨的话不受委屈,不过儿臣倒是从中悟出了一些。宫里头的人没有一个人的手是干干净净的,如果心太干净了,反而被人家逼上了绝路。您看祺贵人便是一个最好的例子,死了也不清净,还要被人牵扯出来编排一顿才罢休,所以要想不被欺负,最好的办法便是抓住其他人的把柄,让他们投鼠忌器。”

    看着絮漓一脸郑重的样子,沐垚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她明白絮漓所说的都是对的,但是依然觉得很是心疼,自己的这个女儿是从小跟着自己身边长大的,自己最大的愿望就是希望她能够安安稳稳高高兴兴的度过这一生。可是她到底是在宫里头长大的,尤其自己成为皇后的这些年,遭受了这么多的无妄之灾,自己的心态



第二百三十七章 妖术求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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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八章 幕后之人
    宇文翼的脸色已经不能单单的用难看两个字来形容了,他的眼神里出现了沐垚从来未曾看见过的东西,那东西十分的可怕,如同两团火焰一般,好像恨不得要将纯嫔撕碎了一样。如果不是沐垚在一旁死死的按住他的手,恐怕他会根本不顾病痛直接冲上前去将纯嫔掐死也未可知。

    纯嫔跪在地上,与其说跪在地上,不如说瘫软在地上,整个人都如同一个破败的木偶一般,没有一丝生气。她不敢抬头看宇文翼,什么辩解的话也说不出口。沐垚侧头看了看宇文翼的样子,又看了一眼纯嫔,总觉得气氛中凝结着一种冰冷的气焰,在这八月的夏日里头就像是一盆冰水浇熄了火焰一般。

    “事已至此,皇上要如何发落才好”沐垚缓缓开口,试图打破这一份沉重的气氛,其实她也完完全全能够明白宇文翼为什么生这么大的气,但不说滕颖之使用巫术,就说用那恶心的经血下到宇文翼的饭食里就足以让宇文翼赐死她了。宇文翼听到沐垚的话,眼神更是低沉了两分,眼睛厌恶的瞥了一眼放在自己案几上头的玉瓶子。对着沐垚说道:“把这脏东西给她灌进去,也让她尝尝这滋味。”

    沐垚听到这话脸色都变了,犹豫的看了一眼纯嫔,半天没有吩咐其他人去做。宇文翼见她犹豫,皱着眉头看她,问道:“皇后难不成还觉得她可怜么”沐垚眨了眨眼睛,试图将那一份愕然从心里除去,说道:“并不是觉得她可怜,只是只是”沐垚没有敢说这样的话未免残忍,可是到底经受这些的人是宇文翼,她作为一个旁观的人如果说就此放过她的话,恐怕宇文翼的怒火会更大,也罢,到底是滕颖之做的不对。

    想到此处,沐垚的话锋一转,对着站在宇文翼身后的小程子说道:“还不照着皇上的吩咐做,还等什么呢”小程子脸色微变,在他看来拿东西是极其污秽不堪的,如何能够用手拿着了,可是皇上与皇后的脸色都那么难看,自己就算再不愿意却也不成。只能从绿痕的手中接过递过来的帕子,颤颤巍巍的拿过那个装满了经血的玉瓶子向着纯嫔走去。

    滕颖之没有想到宇文翼会如此对她,本来想着不过就是一死罢了,可是死之前竟然还要经受这些,眼神中已经逐渐的爬满了恐惧,连连摆手说道:“臣妾不要,臣妾不要,皇上,臣妾错了,臣妾真的错了,臣妾不过就是想要生一个孩子罢了,并不想对皇上如何啊,皇上,臣妾错了,绕过臣妾吧,或者或者直接赐死臣妾吧,皇上,念在臣妾服侍您的份儿上,皇上开恩啊。”

    宇文翼的眼神变得更是冰冷,听着滕颖之的话,不由得冷哼了一声,说道:“如今你还敢求得朕的原谅开恩当初你做出这样下作的事情就不曾想到后果么是的,朕是要赐死你,但是朕不会让你好死的。”沐垚坐在宇文翼的身侧,听到他说出这番话的时候,手指都忍不住微微的颤抖,那是一份杀意袭来的时候的一阵恶寒,无论怎样都是抵挡不住的。

    小程子已经走到了纯嫔的身边,对她说道:“纯嫔娘娘,如果您不想吃太多的苦,就别为难奴才了,也别为难您自己。”小程子的话无非就是在告诉滕颖之,还是老老实实的为妙,不要做出什么抵抗的事情,否则身后的人便会将她牢牢的牵制住,最后的结果其实都是一样的。

    可是当着那一瓶子经血,就要倒入自己的口中,谁人能够淡然处之,纯嫔根本就没有考虑小程子的话,不由自主的向后缩着身体,根本不愿意靠近那经血一分一毫,虽然那经血是自己的,也是当初为了宇文翼而特意让丫头们搜集的,可是一想要到入口,就觉得无比的恶心。

    小程子无法,只能叫来欢喜和小阳子,试图将纯嫔压制住,将她的手脚都绑起来,不让她再有反抗的机会。滕颖之的眼睛里头充满了恐惧,头死死的低着,根本不让小程子有抓住她脸庞的机会,后来便干脆伏在了地上,痛哭的声音一声接着一声,哭道:“皇上,臣妾对您的心你不是不知道啊,臣妾真的不是要害你啊。当初,当初臣妾刚刚入宫的时候,皇上不是说会好好的疼爱臣妾么皇上不是说会对臣妾很好很好,只要臣妾安安稳稳的,就愿意给臣妾任何想要的东西么皇上,当时的那些话犹在耳边,可是皇上却都忘记了么”

    沐垚听到这些话的时候感觉自己的气血都不由得向上涌着,原本拉着宇文翼的手,也不受控制的渐渐松动了一些,其实这些她早就猜得到的,可是猜到和真的听到却是完完全全的两回事。她低下头,只能当做自己没有听到一般,一句话都没有说,也不愿意去看。

    “你刚刚入宫的时候,是何等的可爱又充满柔情,后来虽然偶尔撒娇撒泼但是朕都念在之前你的好处上没有计较,可是如今你竟然作出这样下作的事情,难不成还让朕留着你,放过你么纯嫔,你要知道,凡事都要有个度,越过了那个度,就算是大罗神仙也救不了你的。”宇文翼的话已经充满了决绝的意味,他的话音刚刚落下去,小程子便瞅准了纯嫔因为悲戚而渐渐松动的意志,一把将她的嘴撬开,将那一瓶子的经血都灌了进去。

    她挣扎着,以至于她的脸上,身上都已经满满的全都是自己的经血,沐垚忍住心里翻涌上来的恶心,不愿意再去看,对着宇文翼说道:“皇上,纯嫔作出这样的事情,还是早作处置的好。”其实,沐垚是已经不忍心让她再遭受这样的苦楚了,亲眼看着都觉得心里头发酸,何况是正置身其中的人呢,想必已经后悔的恨不能时间回到当初,哪怕一辈子只是个嫔位,一辈子都没有孩子傍身,也不会再作出这样的事情来了吧。

    宇文翼看到一脸一身血的纯嫔,忽然间气便消了大半,对着沐垚说道:“依照皇后的意思,该如何处置。”沐垚没有想到宇文翼竟然连处置妃嫔这样的事情都会问自己,思量了半晌才说道:“纯嫔所做的事情虽然无法原谅,但到底是事出有



第二百三十九章 两全其美
    荃儿说罢便将墨荷派人送过来的书信交给了沐垚,上头不过就是一些家常的问话,而最后写到了四个字“言尽于此”,言字与尽于此三个字分的稍微开了一些,沐垚明白这是墨荷害怕人明白其中的意思,所以故意这样写的,言尽于此,在别人看来可能不会发现什么,可是他们彼此之间都是了解心意的,稍稍一想便明白了其中的不寻常。

    沐垚将信攒在手中,心中突突的跳着,宇文晋是宇文翼与沐垚两个人之间最大的鸿沟,永远都逾越不过去,而宇文晋在夜凉的消息如果传来,就算宇文翼不多想什么,如果有其他人在中间挑拨,也难保两个人之间的关系不会再次出现裂痕。

    荃儿看着沐垚的脸色,也忍不住在心中打鼓,他们几个人都明白其中的利害关系,对着沐垚说道:“不如让淑儿过来一起商议吧,我现在没有主意了。而且我容易冲动,如果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也是有可能的。”沐垚想了想,不由得叹了口气,说道:“也罢,这件事情宫里头的人肯定不方便知道。就连撒一凌也不能说,只能叫淑儿过来了。我们要早作准备,否则被别人抢占了先机,恐怕事情便不那么容易解决了。”

    宇文淑过来的时候天色已经不早了,还带着冬至与夏至两个。沐垚问着:“你们怎么一块过来了。”本来这件事情并没有想要告诉夏至和冬至两个人的,一个是夏至有了身孕不方便挪动,而沐垚也不想让他们现在就知道,免得他们担忧。宇文淑坐在椅子上,解释着说道:“他们两个今儿过去我府中玩儿,一听到有人来传,便以为姐姐这里出了什么事儿,也拦不住啊,就一次过来了。”

    沐垚赶紧让绿痕扶着夏至坐下,说道:“本来不想麻烦你们过来的,免得你们担心。”冬至自己起身倒了几杯茶分给众人,说道:“娘娘这话说的,如果您不告诉我们,真的出了什么事情,我们又不知道的话,岂非更是担心。我和夏至两个是从小便跟着您的,跟我们哪里还有那么多的外道的话呢。”

    沐垚看着冬至郑重的表情,微微一笑,说道:“也没什么大事,看你一脸凝重的样子,倒是让我心里头紧张起来了。”冬至叹了口气,说道:“我们既然都已经来了,娘娘有什么事情请说就是了。”荃儿也是个藏不住的,直接将墨荷传过来的信交给众人,让他们看着,口中说道:“宇文晋在夜凉,而且皇上的人也已经赶过去打听了,想来用不了多久,他在夜凉的消息便会传过来。”

    冬至有些不解其意,说道:“他在夜凉与我们有什么关系,又不是皇后娘娘将他送到夜凉去的。而且之前不是因为在夜凉有他的踪迹闹过一次了吗皇上不是说不再追究当初娘娘将宇文晋放出去的事情了,再者说了,之前的事情都是先皇吩咐的,并非是娘娘私自做主啊。”

    夏至却显着忧心忡忡,说道:“咱们的皇上你到现在还不知道吗他跟先皇一样,疑心深重,不是口中说不追究便真的不追究了。前几日的事情你们也应该听到过了,他能够对纯嫔这么决绝不留情面,就知道他心中没有比他自己更重要的人和事了。”宇文淑虽然听了别人口中这样说自己的哥哥很是不满,但是也不得不承认夏至所说的没有错。夏至到底是在宫里头出去的,与冬至不同,自从宇文翼登基成为皇帝之后,冬至便没有跟着入宫,宫里头的种种也都是听说,看在眼里头的毕竟是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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