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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侠残情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方辰
玉侠残情
作者:方辰

这看似纤弱的美人先前夜探「神门」被他逮个正着,

现下却以妹妹命命恩人的身分堂而皇之进入他家?

虽然至今他还未摸清她的底细及来此的目的,

不过,

他敢肯定事情绝非她说的纯粹「作客」如此简单!

他会设法捉住她的把柄,

揭开她虚伪的面具;

届时,再看这满口谎言的小骗子如何自圆其说……

她明白计画得天衣无





玉侠残情 序
千辛万苦方辰
说到这一本《玉侠残情》啊,辰就忍不住摇头大叹。
怎么说呢?记得辰在《邪肆狂魔》里提过,〈神门七剑〉系列里最先完成的就是这一本《玉侠残情》了,但可怜的辰却收到必须修稿的通知,虽然只要做个简单的修改就ok,但辰却足足拖了一年之久。
辰不知道其它的作者是不是这样,但对辰来说,改一本稿比写一本稿还要累人,而且还是十足的困难,所以这一本稿从去年年节开始,就一直被辰冰冻了起来,直到电话那头传来育贞姐催促的声音,辰才又重新拾回这本稿。
但当辰调出档案想重新修改的时候,却怎么也看不顺眼,于是在不知如何下笔作修改的情形下,辰索性丢了那本稿,下定决心来个大刀阔斧的改革——重写一本。
所以喽,读者们现在看到的这一本《玉侠残情》跟辰去年所完成的版本可说是完全的不同,两者相差了十万八千里,虽然重新构思一个新的故事并不容易,但总好过对着满满的文字却无从下手的窘境来得好多了吧!
本以为一切能如辰所愿,顺利的完成这本稿,可辰家里那台烂计算机又偏在此时出状况。
老实说,辰一直很想砸了它泄愤,因为它给辰出了不只十次的状况了,烂到辰每次开计算机准备写稿的时候,就气得恨不得踹它几脚。
本来要送修的,辰想说可以到网咖里去写稿,后来才发现网咖里的计算机都是98,辰那台烂计算机是95,就算送修回来,只怕也叫不出档案,可怜的辰只好在不能上网又不能打印的情形下,委屈的继续靠着它死撑着。
截稿日将近,亲亲育贞姐刚好打电话来询问进度,辰就可怜兮兮、义愤填膺外加咬牙切齿的诉苦了一番,没想到育贞姐却说它好歹也陪了辰好几年,要辰不要太苛责它。(育贞姐啊,妳的心肠会不会太好了点?)
在一片乱七八糟又手忙脚乱的哀号声下,辰终于把这本《玉侠残情》给完成了,完稿后,辰开始联络朋友张罗打印的事宜,没想到联络这个说不行,联络那个说有事。
要命的是辰在晚上将近十点左右跑到朋友家打印,只是那朋友也真是宝,计算机里根本没有安装打印的程序,结果害得辰兴匆匆的白跑一趟、噙着泪铩羽而归,最可怜的是要在三更半夜里走夜路回家,只差没吓死辰。
只是,在写这篇序的同时,辰依旧可怜兮兮的为打印的事情烦恼,愁眉苦脸的一边写、一边祈祷阿姨家里的列表机列得出稿子,不然辰真的要坐在地上哭,大喊罢工了。
仔细想想,标题那四个字根本不足以形容辰在写这本稿时的心情,那些个什么一波三折、水深火热、呕心沥血啦等等的形容词也完全不够看,因为状况实在太多了,多到辰差一点就弃笔投降了。
最后,既然这一本《玉侠残情》完成的如此艰辛,读者们可非看不可哦,那这样也不枉费辰为了这一本稿如此费尽心思了。
辰的伊媚儿:[email protected]
辰的专用信箱:300新竹邮政24-78号信箱




玉侠残情 第一章
北宋年间,江湖上出现一个名为神门的名剑世家。
据闻此门最初是由一名退隐江湖的武林高手所创,他所创立的剑法共分为七式,招招犀利、式式轻盈,在江湖上引起莫大的震撼,于是就有人把此套剑法称之为——“神门七剑”。
不少学武之士慕名而至,想要习得这一套剑法。但那名高手唯恐自己所创立的剑法落人不肖之徒手中,所以“神门七剑”代代只传子孙,不对外传授。
到了神定谊这一代,其妻向梓荀共产下六子一女,他们分别为:
神君曜——神门长子,现年二十八,因剑法蜻蜓点水、点到为止,固有“君子剑”之雅号。
神君霆——神门次子.现年二十七.出招快而准.常令人有。迅雷不及掩耳之感,故有”飞影剑”之雅号。
神君岩——神门三子.现年二十六.出招残忍无情.因而以冠上”修罗剑’”的封号。
神君颀——神门四子,现年二十五.剑法招招柔情,处处留情,又因天性风流倜傥,所以有了“风流剑。”
神君宇——神门五子,现年二十四,出剑犀利而正中要害,故有“勾魂剑”之称。
神君行——神门六子,现年二十三,使出的剑法轻盈而有力,剑一出鞘便势如破竹,往往能在最短的时间内击败对方,因而被封为“至尊剑”。
神君恋——神门立女,年芳十六,是神门创立数代来唯一女娃,虽剑法不甚精湛,但困生得一张倾国倾城的美颜,因而有“芙蓉剑”此一雅称。
接下来,就是关于他们七兄妹一连串爱情故事……
京城近郊一处隐密的石洞里。
阴森诡谲的祭坛前,熊熊烈火猛烈的燃烧着,阵阵薰香自四处飘散过来,将庄严肃穆的大殿渲染出神秘的气息。
袅袅白雾围绕其中,钢硬如铁的石墙与固若磐石的大圆柱就像最坚固的堡垒,让这座石洞能藏身于荒烟蔓草中,在这兵荒马乱、人人自危的时代里,一点一滴的发展出其不容忽视的惊人势力。
而在灯火通明的石殿内,铺着白色毛皮的大椅上,此刻正坐着一名身穿红衣的冷面女子。
这名年约四十的女子,冰冷的眼眸闪过一抹奇异的光芒,像个最高傲的女王般,不可一世的脾脱著一切。
突地,她抬起长满厚茧的双手轻轻的一个弹指,大殿外立刻涌入一群身穿白衣的女子,须臾间整齐划一的排列在大殿两侧。
“教主。”
冷面女子缓缓抬眼,淡漠的眸光冷冽的扫向众人,傲视一切。
她是“圣火教”现任教主月无涯,同时也是天下第一邪教圣火教的创始人,现今更是在江湖上唯一一个能够与“神门”并驾齐驱的教派。
而此刻,她的唇边隐隐浮现一抹邪笑,双眼则闪着若有深意的邪光。
“去把圣女请出来。”
“是。”
不多时,一名穿着紫衣的少女缓步走进大殿。随着低垂的脸庞抬起,一张精雕细琢、美得仿若不似人间该有的精致脸蛋也跟着呈现在眼前。
她星眸如画、黛眉如山,粉嫩的唇瓣不点而朱,一双灵活有神的水眸像池秋潭般缓缓流泻出动人的水光,美丽的朱唇边则隐隐含着抹年轻的笑意,一身出色的紫衣更是将她妆点得更为动人。
只见少女微微欠身一福,光彩夺目的水眸散发出迷人的光芒。
“教主请守纱出来有何指示?”
月无涯自椅上站起身,眼底流窜过一抹邪魅。“还记得我说过要你担任圣火教下任教主一事吗?”
练守纱闻言立刻轻轻颔首,水眸澄澈无邪。“记得。”
“既然如此……”月无涯顿了顿,目光寒而残佞。“我要你立刻出发前往临安,替我消灭神门。”
“神门?”练守纱攒起黛眉,眸底有着好奇。“是那个江湖上赫赫有名的神门吗?”
“正是。
她迟疑了一会儿,纳闷的抬起大眼望着月无涯。“那神月和咱们圣火教有过节吗?为何教主要守纱去歼来神门?”
闻言,月无涯不悦的目光射向她。“我要你怎么做你便怎么做,只要灭掉神门,江湖上就再也没有人可以和咱们圣火教对抗了”
见她发怒,练守纱不敢再仵逆她。“守纱知道了。”
她一应允,月无涯唇边立刻浮现极为残佞的笑来。
“记住,我只给你三个月的时间,你必须在三个月之内消灭神门,如果计划失败,就等着回来领死吧!”
练守纱点点头,眸底有急于讨好她的热切。
“是,守纱定当竭力完成教主所托,一定在最短的时间内彻底歼灭神门。”
一场阴谋诡计在不知不觉间展开了。
沉静的黑夜里,冷风飕飕的吹着,狂沙滚滚、烟雾漫漫。
朦陇的月色下,一抹娇小的身影以极轻盈的速度游走在错落的楼阁间。
随着身影飞快的移动、跳跃,陡峭的屋檐上也跟着拉出了条细长的黑影;那黑影像阵旋风般,俐落的穿过一重又一重的屋宇。
狂沙继续吹拂,扬起了恼人的尘烟。
“还真像是个月黑风高、适合杀人的夜。”
细软的嗓音自遮覆在脸上的黑中底下发出,半带着自嘲的挪榆,在寂静的夜色里显得清晰而又悦耳。
练守纱身影飘飘,仁立在屋檐上,一双星眸欲语还休。
天边的星斗有如海中珍珠般,在深蓝色的海洋下,散发出阵阵耀眼醉人的光芒;天际坠落的星子,在浩瀚无边的星空下划出灿烂夺目的亮痕,让原本笼罩烟雾的大地像是在瞬间迸出
她顺手解下围在脸上的黑巾,淡淡的月光映照出她一张足可媲美花儿的绝艳脸庞。
白皙如玉盘的脸蛋上镶着一对汪汪水眸,只见她眼波流转间,就能轻易勾住任何人的心魂,正所谓国眸一笑百媚生。嫣红的唇瓣艳红如火,泛着水嫩的光泽,像是诱人一亲芳泽,啜饮她甜美馥郁的气息。
练守纱眨眨眼眸,小小的苹果脸水水嫩嫩,仿佛掐得出水来。
她继续忘我的陶醉在满天星斗下,时而赞叹、时而惊呼,被禁锢了十六年的心灵似乎在这一刻被完全的解放了。
“没想到外面的世界居然这么美好!”
来到临安已经三天了,这三天来,她可以说是看遍以及玩遍了所有好玩、有趣的东西。
一直以来,她总以为教里那一方小小的天地就是她的全部,可来到临安后她才发现她错了,因为那一切简直大过渺小、太微不足道,外面的世界是如此的多采多姿,她有一瞬间几乎要怀疑她以前是怎么度过的。
但事实的确如此。这十六年来她几乎足不出户,一天到晚都待在圣火教里。圣火教员小,倒也有山有水、有花草有树木,所以她根本不向往外面的世界,直到这次教主要她进京消灭神门,她才算是真正见识到了何谓天外有天。
想着想着,心思向来敏捷的练守纱转了转一双慧黠的大眼。
“我非趁这三个月好好的玩它一玩不可。”
话甫落,她已重新覆上黑中,轻盈的越过重重楼阁.打自在今夜夜探神门,探查出其底细,好完成教主所赋予她的任务。
不多时,她已俐落的立在不远处的一棵大树上,远眺着前方宽大的宅院。
“想不到这神门还挺大的。”
她的唇边挂着抹浅浅的笑意,顺手摘了片树叶在手上把玩,足尖则有一下没一下的轻点着,像极了只顽皮的小黑猫。
突地,唇边的笑迅速掠去,她一个翻身飞转,以极为俐落的速度跃至那方屋檐上,就像个最完美的舞者般,悄无声息的落地。站定后,她敏锐的注视着四周,在确定未惊动任何人后,立刻翻人前院,以精蜒点水之姿越过重重楼宇。
伸手不见五指的夜里,练守纱眨了眨一双如星子般的瞳眸,眼底盛满跃跃欲试的好奇,想闯闯这在江湖上极富盛名的神门。
“可是怎么一点戒备也没有?”
她转转骨碌碌的大眼,悄无声息的游走在长廊间,纳闷的轻哺着,殊不知一切的寂静就如同暴风雨前的宁静般,只为了等待在最适当的时机爆发。
很快的,那股诧异便让练守纱给抛在脑后,她先是镇密的记下神门各处宅院的分布,以及所有对外的出口,以便将来进行歼灭的行动。
“功成身退。”仔细的在脑子里记牢后,她忍不住得意的绽出了笑容。
就在她翻上屋檐想离开时,却赫然发现屋檐上已不知在何时出现了数名男子,那模样好似已等了她许久似的。
直到瞧出他那藏在笑脸底下的残佞,她才发现他表面的和善全是伪装出来的。
“你是谁?为什么挡住我的去路?”她强自镇定,冷冷问道。
那笑面男子像是看穿她心底的想法,剑眉一挑,衣袂飘飘的仁立在狂风中。
“有本事夜探神门,又岂会不认识我?”
那调侃似的语气半带着挑衅,像是存心激怒她似的,聪颖的练守纱微扬唇角,可没让他刻意挑衅的言词给骗了去。
“那想必阁下一定是个大名鼎鼎的人物喽!”
她机伶的反将一军,让那笑面男子的眼底有着一抹赞赏。
“姑娘好聪明,想来该不是个简单人物。”
练守纱笑盈盈的望着他,思绪却飞快的转动着,思考着该如何解开僵局,全身而退。
“阁下真是谬赞了,想来是今夜的月色太过迷人了,才会有那么多志同道合的朋友在这大半夜里出来赏月。”
笑面男子环臂瞅着她,青色的衣袂在风中翻飞。
“姑娘真是好雅兴,居然会在这种月黑风高的夜里出来‘赏月’,佩眼佩服。”
练守纱微微一怒,可还是忍去怒意,笑脸盈盈的道:“公子.不也是出来‘赏月’吗?否则何以带着这么一大群人?”’
“我?”他淡笑出声,意有所指的道:”不知为何,今天晚上的野猫特别张狂,不断的在我房间的屋顶上’活动”,没办法我只好上来看个究竟了。”
练守纱闻言,忍不住愤怒的倒抽口气。“你……”
“怎么,姑娘也瞧见那只野猫了吗?”’又怕落人他刻意设下的陷阱,只好忍气吞声的装胡涂。了。”
“这样就想走了?我的手下还想多和你‘聊聊’呢!”
练守纱心下一惊,疾步跃过重重楼宇想离开,那笑面男子却伸手一挥,立在他身后的数名男子立刻手持刀剑朝她飞奔而来。
满天的星斗有如无数的眼睛,静静的看着夜色中的刀光剑影。
与她对峙的数名男子似乎无意伤她,只是奉命擒住她,练守纱不禁将目光转向一旁那始终面带笑意的笑面男子,不明白他意欲为何。
“阁下是恼我不能陪你赏月,所以才如此生气的吗?”
那笑面男子听到她的回答,肆无忌惮的仰头大笑,一脸玩味。
“姑娘真爱说笑,我只是等着逮住那只不知好歹、在我屋顶上频频活动而且吵得我不能睡觉的‘野猫’罢了。”
练字纱听了忍不住一阵光火。“那你逮到那只野猫了吗?”
那笑面男子迎着她恼怒的目光,不疾不徐的道:“正在抓。”
“你……”练守纱怒火中烧,理智尽失。“你是存心跟我过不去吗?否则为什么让这些人挡住我的去路?”
笑面男子颇感兴趣的挑了挑眉,戏弄似的看着她一双喷火的美眸。
“姑娘难不成是恼羞成怒?如果要不是那只‘野猫’太过猖狂,三更半夜不睡觉,频频在屋顶上”活动’,我又何以跟它’过不去。
阵阵狂风吹来,卷起漫天沙尘,吹乱了练守纱缠绕住发辫的头巾。
“你到底想怎么样?”先前佯装出来的冷静与优雅在此刻全不翼而飞。“把我带回去,严刑拷打为何频频在你房间屋顶上‘活动’吗?笑话,你凭什么?”
她迅速自屋檐上跃起,同时放出藏在袖里的数根银针;那银针笔直的朝那数名男子疾速飞去,在暗夜里划过刺眼的光芒。
男子见状,眼底浮现了抹犀利,立刻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摘下几片树叶,轻易的便击落那闪烁着诡异光芒的银针。
他挑衅似的举动激怒了练守纱。“你……”
男子眯起眼,唇边惯有的笑突地消失。
“想不到姑娘看起来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出手居然如此恶毒,我的手下与你可没有冤仇吧!何必置人于死地?”
练守纱听得心下一惊,前所未有的惊慌涌上心头。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是你们挡住我的去路在先,我只是想离开罢了!”
那男子微微挑了挑眉,一副从容的模样,惯有的笑又回到了他性感的唇,却看得练守纱升起了股强烈的不安。
“我要走了。”
只是步伐尚未踏出,一阵轻风席卷而来,她暗暗吃了一惊,连忙翻身闪过,却抖落了覆在脸上的黑巾。
“呀——”她轻呼出声,抬头却瞧见了那笑而男子眸底的惊异,她慌乱覆上黑中,立刻俐落的乘隙跃人巷弄间,不一会儿便失去了踪影。
“大少爷,我们要追吗?”
一抹奇异的光芒窜人了笑面男子星子般的黑眸里。“不用了。”
他唇边的笑有如起了涟漪的湖面般,慢慢扩大……
美丽的秋天,微风徐徐吹拂,叶片响起了沙沙声响。
片片泛黄的秋叶抖落在风间,旋起了令人眩目的舞姿,衬得站在树下的人儿更显得美丽出尘。
练守纱一双看不出任何神情的水眸静静的注视着远处的宅院,神思悠远。
一头青丝像珍贵的黑色丝绸般在她脑后飞舞,沾上了掉落的秋叶与露珠,濡湿了她粉嫩柔软的双颊,但她并未拭去,仍旧一瞬也不瞬的望着那座宅院上的大匾额,专注的连天边飘下丝丝细雨也未察觉。
“神门。”
两个字轻轻的选出口,有些压抑,有些淡然,却只有她自己才明白那埋藏在心底深处的恼恨。
风儿吹、细雨儿飞,模糊了练守纱的视线。
三天前的那一夜就像潮水般不断的涌人她的心头月8翻腾的记忆就像是道深切的刻痕般,清晰的烙印在她的脑海中。
十六年来,她第一次尝到挫败的滋味。
那个男子是谁?这三天来她一直思索着这个问题。
虽然那夜月色朦胧,风沙漫天,她还是瞧出他有一张极为好看的脸孔,以及一双锐利如刀的眼眸,但至于他是神门七剑里的哪一位,她就不得而知了。
这三天她也思索了很久,只能猜测或许那一晚他只是想给她一个警告,毕竟他不是早暗示过他知道她在屋顶上“频频活动”的事了吗?所以才会特地出现等着逮她,但为何最后他却放了她,这一点她就想不透。
她忍不住又抬头望向前方的宅院,皱眉细细思量着。
虽然那一晚夜色昏暗,风沙更是吹得人几乎睁不开眼,但他总是瞧见了她的真面目,为什么这几天来却一点动静也没有?
在她还没理出个头绪时,一道娉婷的身影已自神门走了出来。
那女子有着不亚于她的天仙容貌,一双晶莹美眸镶在小小的瓜子脸上,顾盼之间净是清灵慧黠的迷人风采,白皙而淘气的脸蛋上则染着红晕,映衬着唇边一抹古灵精怪的笑,活像是从画里走出来的美人儿似的。
练守纱摹地双眼一亮,立刻便猜出她的身分。
能这样大摇大摆、旁若无人似的进出神门的,除了那传言中美得不可方物、却皮得像个小魔头似的神门么女神君恋之外,只怕再也没有其他人了。
水眸里突地流窜过一抹光芒,练守纱连忙疾步跟在她后头,同时飞快的在脑子里盘算着该如何接近她,才不至于被她识破。
走在前头的神君恋丝毫未察有人跟着她,仍是笑得一脸得意。
“说什么不让我出来,瞧,我现在不就走在街上了吗?”她淘气的说着,像个偷吃了糖的小娃儿般,笑得得意非常。
“好不容易溜出来,反正横竖都要被骂,我何不玩得过瘾一点再回去?”
才说着,她已蹦蹦跳跳的溜到市集里东摸西看的,一下吃着糖葫芦,一下把玩着古器童玩,那天真单纯的模样不由得让跟在后头的练守纱笑眯了眼。
“看来她的个性和我还挺像的。”
没一会儿工夫,神君恋已跑到一处贩卖珍珠首饰的摊贩前站定。
“哇,这只玉手镯好漂亮啊!这个珍珠项链好像也不错,我看还是挑几个回去送给娘好了,说不定就不用挨骂了,嘿嘿嘿
见她吃吃笑着.活像只偷腥的猫,练守纱差点被她说出口的话给逗笑。
看来传言确实不假,那神君恋的确天真叉淘气。
想着想着,练守纱又蹙起眉,仔细思索着该如何接近她。
那夜所受的羞辱仍记忆犹新,虽然那笑面男子并未伤她分毫,却重挫了她的自尊,毕竟从小到大她从未受过此等屈辱,而且还是被一个如此可恶的人戏弄,倘若不讨回公道,她圣火教的颜面岂不荡然无存?
再者,她也得趁此机会探查清楚神门的底细,所谓知已知彼,百战百胜,多一分对神门的了解,就多一分胜算。毕竟在这场比试中,她只能赢,不能输,赢了,她稳坐圣火教下任教主宝座;输了,只怕她再也没有翻身的机会。
思及此,原本闪亮的水眸不禁黯淡了几分。
月无涯是个说到做到的人,从小对她的管教便十分严苛,所以她学会了看她的脸色做事,也学会绝不杵逆她的任何命令与交代,因为她明白与她作对绝没有好处,更何况她还是她养大的,她无法做出背叛她的事情来。
练守纱深吸了口气,重新振作精神。
也正因为如此,她得步步为营,想办法完成她所赋予的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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