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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先生我能做你太太吗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青丝盼暮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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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追出去的傅易时放目四望。

    大厦外的广场堆满了雪,白茫茫的,雪花还在风中翩翩起舞。

    哪里还有叶长桉的身影。

    傅易时在雪地里找了一圈,一会儿跑,一会儿停,一会走,一会儿转着圈放目四望,每个路口的行人都被他扫了一遍,确实是没有叶长桉的身影。

    飘着雪花的冷空气中,是他呼出来的阵阵白气。

    他扩展着胸腔,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再吐出来时,又是阵阵白气飘在他冰冷刀削的面容前。

    冷风吹起他的衣角,寒意如同是刀枪过体。

    可比这寒意更让人深刻的,是心底泛起的阵阵疼痛。

    只不过是瞧不见叶长桉的身影而已,他怎么感觉自己丢了半条命似的

    说好的不要急着见面的他,怎么自己先沉不住气了

    傅易时去地下停车场开车,又在明珠大厦附近的街巷转了一圈,幸好叶长桉没有立即打车离开。

    她沿着某条没有人的街巷一直走,一直走。

    身后的积雪落下一排深深的脚印。

    穿着白色羽绒服的她,单手抱着酒坛子,一只手伸出来接了接从头顶落下来的雪花。

    那模样还是和五年前,他们刚领结婚证的那一天一样。

    她看着落在掌心里的雪花,勾着唇角淡淡的笑了,目光里是比这雪花还要澄澈干净的澹泊淡然。

    傅易时坐在车里看得一阵痴。

    -

    十二点四十分。

    傅念的电话一通又一通的轰炸,叶长桉不经意地的看手机,几十个未接电话。

    这小子是担心她吧。

    她又不是小孩了,还能被人拐了不成。

    “什么事”

    “桉桉你到底要不要回家,你在哪里”

    “我在看看雪景呀。”叶长桉抬头望了望天。

    “看雪景家里也能看呀,这么晚了还不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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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章 宿醉,夜不归
    夜深了。

    道路上还有人铲着雪。

    一辆黑色的轿车停在被冰雪压弯了腰的柳树下,傅易时坐在驾驶室里,目光一直落在席地而坐的叶长桉身上。

    她身后的婚纱有着长长的裙摆,铺开来占据了橱窗的大半个位置,灯光照耀,婚纱闪闪发光,绚白争辉,好看得太不像话了。比那婚纱更好看的,是映在白色的灯光中,满头青丝如雪,满身风华绝代的叶长桉。

    傅易时很容易地联想到叶长安穿着婚纱的样子,一定很美很美……

    只可惜,她从来就不想为他而穿上婚纱。

    她心里葬着的那个人,比什么都重要。

    -

    叶长桉喝着梅子酒,越喝越好喝。

    这酒甜甜的,像是加了糖一样,又醇又香,初喝时不觉酒劲儿大,越喝越上头。

    不过喝着倒是蛮暖身子的。

    小脸红通通的叶长桉,没一会儿就感觉到不冷了,却也感觉到头重脚轻,有些不清醒,有些觉得天旋地转。

    傅念打来电话时,她的舌头都捋不直了。

    “啊什么”

    “……”

    “哦,嗝,我在,我在……”

    叶长桉抬头看了看路牌,她没眼花呀,可那路牌上的字怎么在动

    电话里没有声音了,她以为是傅念挂了,其实是她的手机没有电了。

    她顺手把手机丢在一边。

    继续抱着梅子酒仰头就喝。

    酒确实是好酒,可是越喝越上头。

    她摇了摇那酒坛子,空了,又抱起来,有几滴酒滴了出来,她立即张大嘴巴接住。

    吧唧吧唧,好喝。

    再一摇,什么也没有了。

    她把酒坛子顺手一扔。

    那酒坛子便滴溜溜的滚向远方。

    冷风吹来时,空中还有酒香四溢的香味。

    叶长桉打了个饱嗝,带着甜甜的梅子酒的味道。

    看了看那滚远的陶瓷酒罐子,在雪地里滚了一两米远,却忽然停下来了,被一只擦得干干净净又铮亮发光的皮鞋踩在了脚底下。

    叶长桉又打了个酒嗝,沿着这只铮亮发光的黑色皮鞋抬眼往上看。

    眼皮好像很重,努力地眨了眨才抬起来一路往上看,那是一双很长很长又很好看的腿,穿着优雅的西裤,散发着无比尊贵的气息。

    再往上,九等身的身高比例,身材不要太高。

    叶长桉痴笑着打量着。

    看到男人黑色的西装敞开着,里面一件格纹马甲,一条绅士优雅的领带时,她又打了个酒嗝。

    目光没有再往上。

    她觉得风太大了,吹得她的脑袋又晕又疼,用力地甩了甩,还是不清醒。

    那双铮亮好看的黑皮鞋把酒坛子踢开,优雅健步地踩在雪地里,一步一步地近了。

    叶长桉眨了眨沉重的眼皮,抬眼粗略地扫了一眼。

    哟还是个帅哥。

    又打了个酒嗝,带着她最喜欢的梅子酒的糯甜味,吧唧吧唧,舔舔唇,又吧唧吧唧,味道太好了,可惜喝完了。

    风雪把叶长桉的双唇冻得通红。

    她吧唧吧唧舔唇的样子,可爱极了。

    那曾经熟悉的双唇被冻成了血红色。

    深沉沉的夜里,这样的烈焰红唇,实在是让人欲得不行。

    傅易时走过去。

    叶长桉又抬头看了看他,“小哥哥,你是从哪来啊”

    叶长桉痴笑着眨了眨沉重的眼皮,觉得有些不太对劲儿,这个小哥哥看着有点眼熟啊

    她歪歪扭扭地站起来,身子沉浮不稳,头也重得像是压了千斤重的巨石,直接往前栽倒。

    还没看清楚傅易时长啥样子,就扑进了他的怀里。

    一只不安分的小手,在傅易时西装里摸啊摸啊,嗯,胸膛挺结实,暖暖的,心跳跳得扑腾扑腾的,是个活力四射的小哥哥。

    她摸到一根领带,扯着领带把男人往



第123章 小哥哥,你谁啊
    傅易时推着往怀里钻的脑袋,有柔顺的发丝在他的脖颈间轻轻地拂过,扰得他的心烦躁而不受自控。

    小脑袋被他推开了,又钻进来。

    傅易时本打算加重的掌力,在推着叶长桉的额头时,不由减了三分之二。

    眼前的这个女人,终究是让他狠不起心来。

    他扶着她的双臂,轻轻地摇了摇她纤瘦高挑的身子。

    “你看清楚我是谁”

    叶长桉啊了一声,这才抬起头来,弯弯的眼睛却还是轻轻闭着,长长的睫毛动了动,似乎是想努力睁开眼睛,可怎么睁也睁不开。

    “看看我是谁”傅易时幸感的喉结滚了滚,咬着后牙槽,恨意满满地看碰上怀里的这个女人。

    醉成死鬼的样子,是真不怕遇上坏人吗

    “你是谁啊”叶长桉舌头捋不直,“你不就是一个长得很帅很帅的小哥哥吗”

    她打了个酒嗝,不安分的手掌在傅易时的怀里摸来摸去,“还是个有肌肉的小哥哥呢,不错哟。”

    傅易时垂下寒气四溢的眸来,看到她抬起的左手无名指上,套着一枚金色的戒指。

    黄金这样俗气的戒指,却在她纤细的手指上戴出了高级感优雅大方。

    傅易时长长的俊眉蹙了蹙,眉间是一抹难以言喻的痛,“谁给你买的戒指”

    难道这三年的时间,她又把自己嫁了

    “我最心爱的男人啊。”叶长桉打了个酒嗝,家里那个计算机天才,如今确实是她最心爱的男人。

    “谁”

    “反正不是你。”

    “傅临漳”傅易时问。

    “啊你怎么知道傅临漳”叶长桉抬起头来,这才看了看小哥哥的脸,这张脸越来越熟悉。

    刚刚这位小哥哥问她什么问题来着

    头脑真是不清醒。

    叶长桉看着这个男人,越看越熟悉,她翘着被冰得僵冷的拾指在傅易时挺翘的鼻子上戳了戳,“不是幻觉啊,你是傅易时还是傅临漳啊”

    傅易时长长地吁了一口气。

    这个女人终于算是认清了他的脸,不过又把他错以为是傅临漳,这让他原本就不顺畅的呼吸更加困难了,窒息的胸腔扩展着,做了一个长长的深呼吸,还是觉得胸口很堵。

    “你到底是傅易时还是傅临漳啊”

    傅易时很想往她头上泼一盆冷水,看在她醉成这个鬼样子的份上,算了,分不清就分不清了,不跟她计较。他拎起翩翩倒倒的她,“走,我送你回家。”

    “我不要回家。”

    傅易时依旧拎着她。

    她往怀里扑过来,脑袋重重地靠在傅易时的胸膛前。

    “我不要回家,不要回家。”

    傅易时抬了抬双臂,心绪复杂得很,僵在半空的双掌终于是落在了叶长桉的身后,一只手楼着她的背,一手扶着她的腰。

    即使她穿着又厚又臃肿的羽绒服,可是这腰身依旧纤细轻盈,轻轻一带就进了他的怀抱深处。

    掌心里搂着她的力度,由麻木到轻柔,又由轻柔再深重绵长。

    盼了三年,想了三年,等了三年,终于等到她回来了。

    这个女人是有什么魅力,一见面就搅得他心湖大乱,可一想到她的狠心绝情,大掌下的力道又从深重绵长到狠心抽离。

    傅易时扶着她的双肩,“叶长桉,你看清楚我是谁”

    叶长桉抬眸,眨眨眼,这么冷的的一双眼睛,“你不是临漳,是傅易时喽”

    “所以。”傅易时咬了咬后牙槽,抬唇,“你还要抱着我吗”

    “抱你又怎么了。”叶长桉又扑进去,“又不是没抱过。”

    “叶长桉你清醒清醒。”

    “……”

    “我送你回家。”

    “我不要回家。哪里还有家”

    她退了两步,像个孩子似地坐在雪地里,纤瘦的身子陷在雪地里,冰天雪地的她却没有察觉。

    “哪里还有家”

    她扁了扁红红的小嘴,委屈得像个孩子。

    “回到业城了,我以为回家了。”

    “……”

    “可是这里也不是我的家。”

    傅易时走过去,心疼地



第124章 我还是不是你儿子喽
    风雪回流中,像是一阵一阵的刀子拂面刮过。

    傅易时以公主抱的姿势怀抱着醉得不轻却已经不闹的女人,结实有力的背挺得笔直,似乎抱着她十分的轻而易举,他踩在雪地里,一步一步地走到路边停好的轿车前。

    一个小小的身影就站在不远处,身边的老管家牵着他的手。

    他一双乌溜溜的眼睛落在走远的男人身上,这个男人与他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尽管他从来不想承认,可他的容貌是他给的,他的命是他给的,他身上的每一粒细胞每一滴血液都是他给的。

    “小少爷。”老管家问,“要去追傅先生和叶医生吗”

    小小的人儿老气横秋地叹了一口气,“如果这是命,躲也躲不过,那就顺其自然吧。”

    傅念又看着抱着妈咪走远的男人,那背影结实而有力,于妈咪来讲那就是她温暖的港湾,是妈咪盼望的归宿。

    其实,那个男人蛮深情的。

    傅念勾着老管家的手,转了身,“走吧。有他在,桉桉很安全的。”

    -

    第二夜的傍晚。

    叶长桉在一阵头痛欲烈中醒来。

    脑袋实在是沉重如千斤巨石,她很不舒服的翻了个身,摸了摸暖暖的被子,“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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