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流年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埃兰路
在你信心几乎为零的时候,你日历夜里无时无刻不想着的女孩,有一天会如此在意你,那样划过一个无比瑰丽的姿态,出现在你的面前。
你有理由无动于衷?
而她就如同彩虹一般,在雨后的天空下,站在那里,眼里夹杂着歉疚和相逢的惊喜,嘴里却说:“你在生我的气吗?”
你只需要做的就是轻轻地抱住她,让过去的仓惶滚蛋。
或许可以很惬意地说上一句,“真好,我们又见面了。”
多么拉风。
苏灿承载了无数人的愿望,他可以在无数的荣誉和赞扬中淡然,可以在数不清的挑衅和危险中泰然,却不能在唐妩主动地伸手中释然,这是他在后世里无数个梦中梦牵魂绕的女孩,要紧紧地抓牢,任时光飞逝,海枯石烂。
我们总是在每日繁琐的生活里不停地向前仰望,向后回望,不知道想要的是什么,而什么时候能拥有自己想要的东西,我们会希望时光能倒流,生命可以重来一次,将那些曾经后悔过,伤心过,不屈过的青春重来一遍。
可是,这狗娘养的老天没有给我们机会。
幸好在这里,老天爷扔给了我们一个明媚的梦,是一个有关苏小灿的梦,他从1998年走来,带着我们所有的希望,披星戴月,一路杀向2o1o,华丽地出现在我们面前,让我们的人生从此不再无悔。
重生之流年 新书上传,求包养
新书书名《异世戒王》,书号1918163,求各种包养。
简介:
灵魂穿越,曹期附身在一个同名同姓的少年身上,却面临家族惨遭巨变,背负着史上最劣等修炼资质的他得到祖传的戒指,从而开启了近乎无敌的修炼模式。
将曾经欺负他的人踩在脚下只是个开始,曹期还要将仇人一一手刃,肆意践踏紫荆花大6一切的不公,最后登上修炼的巅峰,成为一代戒王!
重生之流年 1 十年
生活是狗娘养的。
当这句话从内心深处以一种无法控制的蔓延度涌上来的时候,方洛眼前一片雾蒙蒙,车窗外,雨季时节,叠嶂山峦间飘着层层的水气,仿佛道家圣地,有一种神秘朦胧感。
路通往省城,乘客寥寥的快班在蜿蜒的山路上晃悠悠地行驶,身体有些福的司机不敢开快,他不想成为躺在太平间里冰冷的尸体,这条路交通事故百分之九十是由于车过快造成的,这一点,他明白。
因为,这一刻,方洛正和服务员聊天谈论这个概率。
作为一个记者,在报道交通事故的时候,方洛总觉得有一种罪恶感,倒不是他捏造事实,或者是故意夸大伤亡以牟取眼球,而是看到那些原本灿烂如花的生命就那样消亡,他有一种事后为死神服务的复杂心态,虽然,事故的生和他一点关系都没有。
“方大哥,做你们这一行的,很辛苦吧。”
随车的服务员很年轻,姓柳,是那个隐匿在大山里的小县城姑娘,还不到二十岁,长得很干净,稚嫩的脸庞有一种和外面世界极为不相容的纯真,一双眼睛满是渴望。
小姑娘的话很轻,有一种暖暖的感觉,像寒冬里的暖阳,让方洛从心底感到一丝欣慰,有时候人就是这样,在异乡,孤寂的时候,陌生人一句简单的理解或是问候,就能抵过千万句客套话。
方洛笑了笑,没有回答。
当初大学毕业,一腔热情,想闯出一片绚烂的未来,结果,几年过去了,当初那些谄媚者,奉承者都已身居高位,而自己仍然是那个跑腿的小记者。开始的时候,方洛把这些看得很开,他不是名牌大学毕业,底子不比人家,背景也不比人家,觉得开始苦点没什么,他坚信笨鸟有一天也可以先飞。但是,如同一个小社会的报社就像一个大熔炉,把方洛所有的热情和奋斗烧成灰烬,然后吹得一干二净。
方洛就像路边的野孩子,在单位里不待见,回到家也经常被老爸老妈念叨,未来对他来说,就像雾里看花。
“你一定去过很多地方吧?”小姑娘没有因为方洛的沉默而减了热情,而是继续问。
说实话,方洛有些羡慕眼前这个女孩,泯山那个小山城孕育出了小姑娘的干净纯洁,她就像一株还没被污染的兰花,空灵而娟秀。
“去的地方多了,人也就变坏了。”
“嘻嘻,方大哥真会开玩笑,我可听人说了,去的地方越多,懂的东西越多,可不像你说的那样。”
方洛想反驳,但是话倒嘴边又咽了下去。
自己有什么资格去回斥对方?自己平庸无能的人生怎么可以作为一种经验讲述给眼前这个有着干净笑容的小姑娘听,或许,她的人生应该是走出去才会更加精彩。
看到方洛又不说话,小姑娘有些小急促,自从上车后,方洛和她聊得很开心,车上本就没几个乘客,她也没有太多顾忌,坐在方洛身边,问东问西,方洛无一不回答,可是现在问几句,他才回答一句。
“方大哥,你来泯山做什么?”小姑娘手抓着衣角想了半天又琢磨出一个问题。
“去泯山做什么?”
几天前,当皱纹横生的老妈开口相问的时候,方洛的回答和此时此刻一摸一样:“看一个人。”
泯山是北西省靠近云南的一个县城,靠着得天独厚的自然地理环境,博得一个不错的旅游名声,每年来这个盛产枇杷的小山城观光的游人数不胜数,很多外来人热闹了这个偏僻的地方,也活络了地方经济。
但是很多人却不知道,在泯山,还坐落着北西省最大的监狱,北西省第一监狱,这里关押着来自五湖四海的重刑犯。
方洛此次泯山之行就是到北西省第一监狱看望一个人,杜子腾。
如果把一起同过窗,一起扛过枪,一起嫖过娼,一起分过脏拿来形容友情深厚的话,那么方洛和杜子腾的友情要比四个一起要深厚得多。
一个来自上海,一个来自北西省,原本万里之隔的两个人却在大学四年不算辉煌的时光里结下了过命的友谊。
大学毕业,杜子腾回了上海,而方洛留在北西省。四年后,杜子腾陷入一起经济犯罪事件中,调查结果出来时,方洛不敢置信。
故意杀人罪!
那个在明媚阳光下感叹人生美好,在路边心疼地扶着一个驼背大爷过马路,在毕业时候笑着说二十年后大家一起大口吃肉大碗喝酒的杜子腾竟然杀了人?
方洛不相信。
死刑,缓期两年执行。
两年里,杜子腾谁人也不见,死缓期间,经查证属实,杜子腾故意杀人罪名成立,最高法院核准,执行死刑。
行刑前一天,杜子腾要求见方洛。
在一间光线斑驳的单间里,方洛看到了面色苍白的昔日挚友,杜子腾笑得很轻松,整个过程他只说了一句话。
“这个人生真他妈是狗娘养的。”
也就是在那小房间里,方洛无由地想,如果时光能倒流,人生再来一遍,他一定会奋不顾身地阻止杜子腾,原因无他,因为他是方洛最好的朋友。
但是人生可以重来吗?
就像这趟快班,它迎着朦胧的雾气开往数百里之外的省城,没法回头,纵使它缺油了,抛锚了,失火了,它的终点依然是省城,而不是泯山。
“是什么人?女朋友吗?”小姑娘依然头顶冒着问号。
“一个很重要,却要变得模糊的人。”方洛说完这一句,就闭上眼,靠在车座上,闭目养神。
面对这个小姑娘,方洛有一种人生的无奈感,她是如此的年轻,人生尚未展开,未来美好得一塌糊涂,而自己却已经失败了数年,平平庸庸,无所作为,和最好的朋友永隔两个世界,这种深深的挫败感让方洛疲乏不已。
大脑一阵酸痛,方洛便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班车像一条泥鳅,在七绕八绕的山路上钻来钻去,在雾气重重中若隐若现。
方洛好像做了一个梦,色彩斑斓,他梦见自己乘坐的快班驶进一道彩虹中,那道彩虹尽头是一个洞,在梦中,方洛现车里除了他,空荡荡的,车窗外是一种撕裂的声音,光芒忽明忽暗,成线条状,流转万千,向洞的更深处蜿蜒……
……
……
“喂,方洛,到了,你小子什么愣,下车。”
神智像是穿越了千万里般,方洛突然一个激灵,回过神来,车窗外明媚的阳光让他感到一阵目眩,那种光像是电影里的特写,一个光晕里藏着一个五彩的斑点,随着视线而转动,明黄,干净。
下意识地用手遮了下阳光,方洛忽然一愣。
怎么会在公车上?
收回目光的方洛吓了一跳,自己坐的可是快班,可眼前却是那种现在已经消失匿迹的老式公车,木椅子,没有电子路线牌,单调的蓝色和白色,车厢里,有一种难以言述的清香,好像窗外透进来的阳光味道。
左侧,映入眼帘的是一张年轻的脸,秀气,带着黑框眼镜,一脸的疑惑。
“杨维?”方洛有些心虚地喊了一声,声音压得低低地,眼前这个人真的是太想几年前的杨维了,或者说一摸一样,这张面孔让方洛心头一颤。
“什么事儿下车再说。”‘杨维’说。
方洛混混沌沌地下了车,站牌下成群结队的学生汇成一条线,朝着同一个方向行进,或步行,或跑步,清一色的浅蓝色衬衫和牛仔裤在阳光下跳跃着。
方洛情不自禁望向那个方向,刹那,大脑一片空白。
西邻市第二中学!
那道粉刷着墨绿漆的大门,那棵郁郁葱葱的大榕树,还有白色围墙上那“面向世界”四个的大字恍如穿越了十年,轰然出现在方洛面前,让他神魂动荡。
这是梦吗?
不然为什么十年前二中的大门如此清晰。
记忆中的二中大门早已经被推倒重建,埋掉了十年前那些略微生涩的青春,湮没了许多还没说出口的小暧昧,成为了匆匆的一个记忆。
“又什么愣,再不走,小心被周主任请去喝茶。”这时,“杨维”拍了一下方洛的肩膀,催促道。
上课?
看着杨维的年轻得有些残忍的脸庞,方洛心里如浪潮翻滚,呼吸艰难,大脑里在反复涌现着一个吓人的念头。
许多想问,许多想探视的疑惑最终汇成了一句话:“这是多少年?”
留着清秀小碎,面容俊朗的杨维,有和这个夏日一样火热的眼睛一阵迷惑,半晌,他才愣愣地说:“2ooo年啊,你怎么了,怎么问这么奇怪的问题?”
2ooo年?!
方洛转过头,望着从公车站牌一直延伸到二中门口的这条马路,眼睛一阵模糊,这条路如此的陌生,却又如此的熟悉,它就像那些曾经黑白的毕业照,突然若干年后在整理东西的时候,不经意地掉在脚下,令尘封的心砰然一动。
时间是无情的,但是当方洛现他重回到2ooo年的这一刻,他觉得时间从未像现在般可爱。
“没什么,走吧,我可不想给周主任倒茶。”
想起十年前,二中教导处那个令无数学生闻之胆寒的周主任,方洛的嘴角忽的浮起一个笑容,很诡异。
……
对于死刑的疑惑已经不下7个帖子,解释很多遍,也都沉了,就在此一统解释吧,这里确实写错了,大家权当bug,不必太纠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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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流年 2 春光里
2ooo年夏季,欧洲杯在法国队最后时刻的绝杀意大利中落幕,而远在万里之外的中国,在这有着挺拔伟岸桉树和花香四溢衬托的小城西邻,方洛正托着下巴,安静地坐在市二中陈旧的教室里,头顶着吱呀吱呀作响的吊扇,目光清澈。
这是他十年前曾经把青春消耗殆尽的地方,堆满书本的课桌上有他用小刀刻画的娟秀隶书,栅格分明的窗户躺在树荫里,就是透过这扇窗,方洛注视着那个俏丽的背影,从教室综合楼的板报处的小道,走向教学楼下的甬道,风吹雨打,一看就是三年。
那个曾经令人怦然心动的女孩,此时,应该就坐在那栋掩藏在教室综合楼后面爬满藤蔓的低矮教室里,听着夏日里绵绵作响的知了声,面色从容地写着习题,嗯,应该是英语,她的英文一直都很好。
“方洛同学,窗外下雨了吗?”
忽然,安静的教室里,一个声音突兀地响了起来。
下午第一节课是历史课,任课的是小周老师,方洛对她印象很好。
中学时代的方洛学习一塌糊涂,二中是捐了好几万的建校费走关系进的,进了二中也没个学习的正经样儿,逃课,迟到,早退等等是屡犯不改,成绩万年的倒数第一,因此,任课的老师大多对他印象不好,觉得这个学生不可教,难有作为,唯独小周老师从来没有拿有色眼镜看待方洛,或许在她看来,方洛只是一个还未长大的孩子,调皮是难免的。
“没有,外面阳光很好,老师。”
方洛不知怎么,习惯地站了起来,认真地回答。
教室里一阵低笑,不少人在小声议论着,悉悉索索。
从师范学院毕业没多久的小周老师伸手做了一个向下压的动作:“同学们请安静!安静!好,现在请方洛同学来回答我刚才的问题。”
“哼,提问方洛,这不是浪费时间嘛。”
方洛坐在教室的后排,这是差等生的待遇,此时,他位置前面三排一个带着眼镜的女生略带嘲讽的说道,虽然声音很小,但是在忽然安静下来的教室里,不少人还是听到了,包括方洛。
戴眼镜的女生叫李梅亭,方洛记得她是数学代表,是尖子生,属于学习很威猛的一类人,在方洛的印象里,她总是对方洛这样不学无术的人总是心存成见,觉得方洛是在浪费父母的钱,在二中这所市级重点中学里是害群之马,不仅浪费青春,蹉跎岁月,也在影响别人。
方洛身体里的灵魂比李梅亭要大出十年,早已经过了动辄就怒的年纪,因此,听到李梅亭的话,方洛很平静,他知道,十年前的自己确实很混蛋,受到别人的白眼是很正常不过的事儿,没有什么可好计较的。
好在如今,老天给了他一次重来的机会。
“老师,可不可以重复一下你的问题,我刚才没听清楚。”
小周老师手捧着课本,有一些愣,她怎么也没想到方洛竟然会这么回答,换做平常,他肯定是直接一句‘我不知道’把自己顶了回来。
但这次,好像有些不同……
“哦,是这样的,那就请你大概讲一下秦朝专制主义中央集权政治制度的形成。”
方洛下意识地想翻课本,低头现课本早不知道被自己掉到那个旮旯喂老鼠去了,无耐一笑。
“没关系,随便说说就行,讲一两个事件,说到点上就行。”小周老师略带鼓励地话语像夏日里的么么茶,让方洛感到一阵温馨。
他略微思索一番,挺了挺胸膛,然后在全班一双双惊讶的目光中,以一种抑扬顿挫的语调洋洋洒洒说道:“恩……话说秦始皇统一了六国之后,国家版图大了许多,人口也多出很多,有一天,他觉得当大王的日子很没意思,觉得权利不够大,地位不够崇高,于是他想出了一个很好的注意,他要当皇帝,这个皇帝的职权被他定得很大,全国的政治、经济、军事都归他管,比如哪里打仗,哪里有灾荒,哪里要裁员,这些都得听他的,全国的官员都得经过他点头同意才能任免,这样一来,他的权力就比原来当大王的时候大了很多,但是后来他现,权力大了也容易累,事事躬亲也不是个事儿,于是他又想出了一个主意,他设立了三公九卿的中央管制制度,让丞相帮助他处理全国政事,御史大夫负责监察百官,太尉负责全国的军事事务,这些人都得听他的,这样一来,他的权利依然很大,但不那么累了。等到全国大体制度建立了,他又让地方按部就班找他的想法实施起来,在全国各地设立郡县,然后由他来任免郡守和县令,这样一整套从高到底的制度就像一座金字塔就被建成了。在最底层是普通的人民,而最顶端则是秦始皇自己,权利一步一步加强,恩,中央集权制就是这样形成的。”
午后慵懒的阳光透过格子窗,隔成一层层的光格,肉眼可见的尘埃在教室里肆意飘荡着,忽上忽下,仿佛可爱的精灵轻盈起舞,在有些淡黄的光影中,十六岁的方洛笔直的身躯像窗外校园里的桉树,挺拔,俊朗。
此刻,整间教室的人都用一种奇异的目光看着他,心里炸开了锅。
小周老师杵在讲台上,有些恍惚,她有一种错觉,仿佛现在讲课的不是她,而是站在台下那个面容平静且自信的男孩。
习惯了鸭填式教条的中国教育一直在寻找着创新的教育思路,但是,在十年前,在那个文化和经济都还沉寂的年代,创新还凤毛麟角。
而方洛说书般天马行空的另类回答就像死水中丢下的那颗石子,溅起阵阵涟漪。
“虽然中央集权制巩固了政权的统一,大大促进了当时秦朝社会的安定和经济文化的展,奠定了中国两千多年来政治制度的基本格局,但是这样也是有弊端的,皇帝的诞生,就意味着他的权利集团要不停地压榨广大的人民群众,这样很容易激化阶级的矛盾,随之产生暴动,后来的陈胜吴广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因此归根结底,还是社会主义好。”
回答完毕,教室里一片死寂。
半晌儿,小周老师才缓过神来,有些惊艳地笑着示意让方洛坐下:“呵呵,方洛同学的回答很生动,也很准确,不过要是这么答题,恐怕试卷没那么多的地方。”
偌大安静的教室里出一阵低低地哄笑。
人群中,坐在座位上的李梅亭有些不服气地看着被全班注视的方洛,心里像打翻了五味瓶一般:哼,不学无术的差等生也能回答得,这么好?
方洛不知道李梅亭的心里话,他是重生之人,但不是人。
在这个美好的午后,方洛需要要做的狠狠地呼吸十年前这股游荡在空气中熟悉的味道,在时光荏苒,马不停蹄之前,好好地刻在心底。
生活有时候就像小时候用白纸折成的纸船,在童年单纯的期许里,放逐在清澈的河里,朝着那开满鲜花,有王子和公主的彼岸行驶,绚丽而浪漫。
铃声响起,整座教学楼一阵轰响。
下课了!
走在朝气蓬勃的人流里,闻着弥漫在光影重重的校园里的桂花香,身侧是一张张年轻稚嫩的面庞,方洛身轻如飞。
下楼梯,左转,绕过载满紫茉莉的花圃,沿着长长的一楼走廊,踩着碎步,朝着位于教学楼中间的通道走。
通道人流如织,欢声笑语,夹杂着讨论声,欢呼声,哀叹声,远处天边,夕阳残红,有独特的光线洒下。
方洛在通道边上停住,目光在人群里肆意地搜寻着。
他记得,十年前,自己曾鼓起勇气,站在这里,等待那个留着马尾辫,夏天里总是穿着一件白色衬衫的女孩,然而当女主角出现的时候,他却没有开口。
“你微微地笑着,不同我说什么话。而我觉得,为了这个,我已等待得久了。”
人群里,高挑俏丽的女孩怀里捧着书本,诧异地看着众目睽睽下对自己说话,笑容灿烂的方洛。
这是泰戈尔的诗,她知道。
方洛说完,转身,对着夕阳,大步地走,一脸胜利的笑容。
谢缙,我们又见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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