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实人生

兴高采烈地从洗髓池出来，直接就去复真观，有了这五千多点贡献，李默学习各种武功是一路绿灯，根本用不着再去挑水、做任务，真是感觉了爽！当然，黄金还是得交的，这次学的东西全部必须以四位数来支付，黑啊！





虚实人生 第三卷 第十一章 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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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头两节课刚下，辅导老师进来，召集大家举行正式的班委评选。乔海桥自是当仁不让，上到讲台洋洋洒洒说了老大一通，看来早有准备。经过这一段时间的配合，辅导老师觉得他挺好用，也是力挺。没想到半路杀出个程咬金，李默早就拿定主意，懒洋洋地站起，把张亚推上前台。
“李默同学推举张亚同学，根据规则，必须两位同学同时推举方可生效，还……”辅导老师语音未落，身为校学生会生活部部长的董浩堂微笑着站起，举起手，同学中顿时发出一阵嗡嗡声。
张亚见李默让他出头，董浩堂也支持，想想自己平时人缘是很好的，也不怯场，勇敢地站上讲台，“我是张亚，很愿意成为这个班长！目的不是为了和老师搞好关系，讨好学校，而是为了服务大家；不是为了自己个人有所发展，而是为了大家共同发展；不是为了拉帮结派，而是为了让最多的同学融入这个大集体。”
很简单地这么说完，张亚鞠躬下台，董浩堂带头鼓掌，教室里热闹非凡。选举的结局不言而喻，虽然在辅导员力挺之下，还是组织委员，但乔海桥的脸色仍然阴沉至极，看着他那青得可以滴水的脸，李默心里一阵快慰。
下课铃声响起，林馨收拾好自己的背包，来到教室下静静地站着，不断有女同学过来和她打招呼。宫崎川城和两名留学生一起出门，望着她瓷一般的肌肤、樱花一样的美丽，心中痛苦之致，目光中闪动着疯狂的神色。
林馨没注意到走廊上的人，满脑子想的都是李默这个大坏蛋和以后的生活该怎么办，为什么他这样的小贼能吸引那么多女孩的注意，除了长得有些坏坏的帅，大概就是那黑幽幽的眼珠里透出的深邃目光，以及……想到这里，她嘴角微微浮起一丝笑意，情潮在心里涌动。
“林馨！”一个人从身后走来，叫她的名字，声音很熟悉，却不是李默。林馨猛地回头，一个高大的阳光男孩平静地站在不远处，正望着她。周围同学纷纷瞅过来，眼神里透着怪异。
“啊！安枫！你好呀！伤是不是全好了？有事吗？”林馨有些惊喜，微笑着问出一连串问题。昨天在游戏里碰过面，当时就感觉他似乎有话说。安枫点点头，迟疑着问：“你在等……李默？”
“是啊！”林馨毫不回避，点点头，然后带有些探询意味地望着对方。安枫弯腰低头，脚在地上胡乱画了几下，轻声说道：“我也想找他！”林馨点点头，面带微笑地望着安枫；安枫站在原地，四处张望，却不靠近，两人一时间找不到什么话语来说。
“嘿！安枫！”李默下课开着车过来，远远地先和安枫打着招呼，跳下来直接拍拍他的肩膀，望了林馨一眼，大声笑道：“伤好了？正好，俱乐部差个武术教练，就你了！”
“行啊！我教你少林拳和刀枪棍棒，你教我泰拳和散打，大家互不亏欠！怎么样？”安枫很爽快地回答。
“行！成交！不过我可不想教你什么散打，那东西对你而言就是个长期打沙袋再加个合手对练的问题。我要教你戳脚！别人用这类方法对付你，你若想有所防范，也得先学会这招，最差也可‘以其人之道，还施其身！’是吧？学会、练熟，再找对付的方法！”李默笑着说道，回身拉住林馨的手，轻轻捏了一下。林馨脸一红，乖乖地来到他身边。
三人上车朝俱乐部开去，先还有些顾忌，到俱乐部的时候已是有说有笑。对能重新找回少年时的友谊，林馨明显很高兴，虽不怎么说话，脸色却如同盛开的桃花一样娇艳。
俱乐部里有客人，还不少！搏击房内，b大散打协会一帮人是跟着张亚一起过来的，正在好奇地四处打量；一个衣着简朴、面目普通但棱角分明的年轻男孩正默默地单独坐在接待厅的沙发上，而丁蕾则正在接待三位女客。三人才一进入，对方回头观看。李默一看，为首的那个二十五、六岁的大美女很面熟，不出意外的话，应该就是游戏里那外久违的、高傲的女商人，千奇斋的主人，清石流泉！
“我是天下国际的总裁助理邝雅萱！随风，好久不见！还记得我吗？”邝雅萱很大方地伸出手，李默自然也不能小气，一脸微笑地握住，“邝小姐可是帮助我赚得游戏里第一桶金的大金主，怎敢遗忘？很高兴能见到你。”
邝雅萱点点头，微微一笑，没说话。丁蕾在旁边介绍道：“阿默，邝小姐今天专门是来与我们商谈加入天下国际网络游戏连锁服务公司旗下并成为本区中心加盟店的事，你也一起来吧！”
“事情原本就商量好了的，你做主就行！不过邝小姐可是位做生意、搞谈判的高高手，你得小心。”李默的话音未落，邝雅萱使劲白了他一眼，恨不得能挖块肉下来。李默笑着做个鬼脸，一把拉过安枫，“这是我给俱乐部找来的新教练！安枫！不用给工钱，包几顿饭就可以！够便宜吧？！”
丁蕾可是看过安枫那场比赛的，当然认识，下意识地望了望林馨，笑道：“哪能这么便宜！安枫你尽管待着，需要什么用品从俱乐部里领就是。工资无论多少，肯定得给，这以后我们再谈！”安枫点头道谢，没吭声。“阿杨呢？”李默问道。丁蕾摇头，“不清楚！大概找张若澜她们去了吧？还没来！”
李默点点头，让林馨去给丁蕾搭个下手，添个人气，而自己则带着安枫进训练场看看。路过那年轻人旁边，见对方正望着自己，他觉得挺奇怪，问道：“你有事吗？”
“我来找工作！”年轻人站起来，语气平静。李默一看，这家伙的个头比自己要高两、三公分，第一眼望去，感觉身体很结实，点头问道：“你是拳术教练？学什么的？有什么证书没有？”
那人摇摇头，“我没有什么证书，也没有正式学过拳！”这话让李默相当疑惑，丁蕾赶忙远远地解释，“他叫洪业，想来应聘陪练！”
安枫不以为意，他从小到大待的各级专业搏击类运动队里都有陪练。而李默来自社会底层，明白社会上的陪练和专业运动队里的陪练之间那是有所不同的，实际就是个活动的拳靶子！主要集中在一些有钱人去的俱乐部里，给人揍着发泄用！这行苦得没边，挣的钱倒不少，不过自己的俱乐部可绝不需要这个，很直接地拒绝， “哦！洪业，你看！我们这里是运动爱好者的俱乐部，与外面那种消费型的不同，不收变态佬，你这行可没人要！有人要我们也不提供。”
洪业并没有被说服，而是自顾自地说道：“我十月份还亲眼见过你们俱乐部曾经赢过场专业的自由搏击比赛，三对三的打通关，相信你们的签约拳手一定需要耐打的陪练。我在地平线会所里干过！地平线你们也该知道那是什么地方！本地最专业、服务最全面的私人会所。至今为止，我已经坚持了四个月，可以很自信地说，凭我的身体，就是你们专业选手我也能抗得住！”说着，一把将上衣拽下，露出伤痕累累的膀子。
“啊！”刚刚进来的几个女孩全都发出一声惊叫，都被那满身现代医术也无法消除的疤痕吓得不轻，跟着全场陷入沉默。这时阿杨领着张若澜进来，看到这个场面，有些怪异，走到洪业面前，调侃道：“老兄这是干什么？表演健美吗？”说着伸出两根手指在洪业身上捅了几下，“不错！肌肉挺扎实！不过，老兄，我们这里是技击俱乐部，似乎没有开展健美这项业务。”
洪业白了阿杨一眼，穿上衣服就朝门外走。“等一下！”李默心想这也是个有故事的人，叫住他，回头吩咐阿杨：“你去给他和安枫拿套装备，大家活动一下再吃饭。”说着，推门进去和正在对练的纳兰、张亚两人打招呼。
换好训练服，李默系好护带，见洪业定定地望着三人，知道他大概从没有做过相应的防护，过去教好。等他绑好，又让他穿上护具，被他摇头拒绝了，很固执，这让李默有些生气。这时打怪家族的一大帮家伙上来，约大家一起去吃饭，见四人开始做准备活动，也嬉笑着换上自己的行头。
上到搏击台，李默对着洪业问道：“你看过我们的比赛，他是谁你应该认识，就由他来试试你，没问题吧？”洪业点点头，阿杨马上插嘴，“那你面前的人你认识不？”洪业迟疑了一下，“虽不能认出，但可以猜得到！”
李默不想纠缠这个，让两人来到拳台中央，其他人都在台下围成一圈，很多女孩子也跑进来观看。李默刚说完开始，阿杨飞出一个高摆腿，洪业迅速抬起胳膊护住太阳穴和耳根，侧头，顺着阿杨的力量闪出两步。李默点点头，动作反应很快，保护得也不错。
而后几分钟里，阿杨展开暴风雨般的进攻，根本不用考虑防守；而洪业通过绷紧肌肉，小幅移动胳膊、肘和身体，稳稳地一一守住，却不还手。这让李默看出了他身上拥有的几个优良素质，架子稳，阿杨的力量基本打不动；抗击打能力出众，像是练习过类似铁布衫之类的硬功；最重要的是，人很聪明，懂得利用小幅的摇摆来借力化力，这是天赋，不是光练就能掌握的。心里顿时泛起个念头，把他收进俱乐部，调教一段时间，应该可以成为对外比赛的专业拳手。
看着差不多搞清洪业的基本状态，李默叫停，让他休息一下。阿杨一头大汗地退下，笑道：“这家伙不错！确实耐打！”洪业嘴角上翘，面无表情，可眼里飘过一丝不屑的神色。李默看得很清楚，皱着眉头问道：“你练过什么功夫？”
“小的时候跟家里的老人练过一些很简单的，据说是岳家散手，我也不是很清楚！”李默点点头，必须把这人的傲气压下来，自己上那是欺负他，回身望着安枫。
安枫心领神会，全身活动了几下，站到台子中间。现在的安枫的路子和一个多月前完全不同，上来就把重心压下，不再给人那种特别飘逸的感觉，但架子明显要稳了许多。
又是连续十分钟的一人攻、一人防，安枫的基本功和力量可比阿杨好太多，招式繁多，变化迅速，连接速率快，基本每个回合都会击中，把洪业打得在拳台上踉踉跄跄。若不是安枫有所留手，打中的时候迅速收力，他这种一味的防守，坚持不了多久。
打完，李默先是祝贺安枫这段时间的进步，然后转身看着洪业，仔细观察他的呼吸与动作。不错！不是很急促，说明体力、耐力与临场心理素质也都可以。是个好苗子，训练段时间进攻手段，应该可以成为一名好拳手。想了想，直截了当地说：“洪业，我们俱乐部不需要只挨打不还手的陪练！”
洪业一下急了，狠狠地望着他，他淡然自若地接着往下讲：“不过！你若愿意的话，可以先成为俱乐部的普通工作人员，参加训练。若是表现好，俱乐部会收你为正式的签约拳手，指导俱乐部的普通会员。”
洪业愣了一下，丁蕾已经出现在酒吧门口，“你身上装备我们出，包吃，包住也可以，每个月两千的生活费，试用三个月，试用期过，再谈新条件。你若同意，我就草拟合同。”洪业想了一会，点点头。见事情已定，阿杨大声叫道：“好了！唉！好饿！小丁姐，吃的弄好了没有？”
“一个参加过正式比赛的职业选手，表现那么差，还想吃？这段时间一定是偷懒了，过去踢一百下沙袋。若澜，你帮我盯着，少一下都不许他休息！”丁蕾直接一通教训，把阿杨弄得耷拉着头，到一旁找了个沙袋，无精打采地踢起来。丁蕾这才没理他，朝众人招呼，“今天有客人，我让对面的馆子做几个好菜送来，目前还没到，大家再玩一会。”
众人点点头，黄中华领着一帮兄弟跑过来几人身边，让他们进行专业指点。他们这帮人，闲散得很，按他们自己的讲法，混过社会，街头打架倒是家常便饭，这种专业的交手在现实中却并不常见，看着觉得过瘾，一定要学！李默一一指点，这时张亚神色兴奋地进来，偷偷凑到他耳边，“刚刚得到消息，那日本小子下帖子挑战散打协会，狂得可以！居然要一挑三，目标直指赵青龙！”
李默微微一笑，没说话。虽然可以肯定暂时是打不起来，但对方的心火越来越旺，这可是好事！看到阿杨心不在焉地踢了几脚，皱着眉头，“阿杨，练习时不用全力，不掌握好姿势，我看还是别踢了，浪费时间！”
阿杨有些不好意思，挠挠头，李默说道：“练习的时候一定得用心，要尽量做到最好，这样进步快，效果明显，也节省时间。”阿杨点点头受教。
李默干脆招呼众人站到附近，面对沙袋，“各位！我并没什么太多的东西可以教你们，搏击格斗最讲究的是基本功，任何变化没有过硬的基本功，都是花架子！但基本功练起来也最枯燥、最难熬，就看你们能不能坚持。”说着，他站到一个沙袋前进行讲解，“你们从小都练过六路基本拳法，一般性的基础都有。在这个俱乐部训练，我强调一条，训练时的每一个动作都要用出全力，达到最大效果。”
说着让阿杨和纳兰上前做示范，连续在沙袋上表演了几个组合后，李默觉得不是很满意，觉得有哪里差了，皱着眉头想了半天，突然意识到问题所在，“大家听好！中国武术，讲究的是内外兼修，尤其是要求能通过调动身体内部潜力来加强外部攻击和抗打击的能力，所以才有‘内练一口气，外练筋骨皮’的说法。我希望你们以后练习，一定要充分与自己的呼吸相配合，不要一味去和沙袋硬拼，那你们再怎么练，也要受身体条件限制，另外对身体也没好处。”
众人听着，李默理顺思路，他一边比画，一边大声解说道：“记住，每踢一脚，不需要你有多快、多猛，只要能和自己的呼吸配合起来就行！吸气，憋住，感觉气流传入腹部，踏步上前，让全身都热起来，然后绷紧关节，全力踢出去！出拳也是这样，每个动作都得准确地完成这个过程，直到身体由习惯成为自然，而后相信你们会有较大的进步。”
大家分别站到沙袋旁，陆续都试了几次，把练习沙袋踢得“嘭嘭”直响，还是不符合李默的要求。他让大家让开，亲自示范，深深吸了口气，气流飞速积蓄在小腹，化为一团熊熊烈火，右脚前出一步，众人感觉地板似乎猛地一晃，眼睛一花！随着反作用力传回到身体里，火团瞬间爆开，全身每个细胞都在散发着热力，汇集在一起，化为无形的烈焰冲出每一个毛孔，鼻孔喷出尖锐的热气，一记左踢腿！




虚实人生 第三卷 第十二章 莫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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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腿踢出的那一瞬间，一个念头闪电般在李默脑子里掠过，猛地收力，那无形的火焰当即逆冲回体内，脚上只剩下肉体的力量。
“嘭”地一声闷响，六十公斤的沙袋猛烈地摇晃着，两根金属拉链与连接杆之间发出连续的、清脆的、猛烈的摩擦声，充分表现出承受的极限。沙袋在空中飞舞了数个来回，却没断，但众人还是受到了震憾，愣愣地看着。
李默收去势子，轻微地一次呼吸交换，内腔火热，呼吸乱了节奏，气血在体内翻江倒海，感觉很难受。略微平复了一下，抬起头，他在众人脸上扫过一圈，产生的效果还可以！
安枫身形纹丝不动，神色自然，大概是没超过他认知所能承受的范围，不觉得有什么特别出奇；张亚原地小跳了两下，跃跃欲试；阿杨则直接后退两步，摇头不已，神色相当兴奋；纳兰兴奋的目光中有些跃跃欲试，大概自信经过一段时间的刻苦训练，应该也能做到；打怪家几个由脸色发红，很兴奋；凌锋等一群新来的会员对这个结果已经感觉到非常刺激，略微有些发呆，站在原地不怎么动弹；散打协会的几个人则默不作声，有人比划几下，摇摇头。
“阿默！我求过你的！不要去踢一百公斤以下的沙袋，你又忘了！”丁蕾虽然不解其意，再次推开门大声喊道。林馨站在玻璃窗前，目光清凉如水，估计也只有她能清楚地察觉到李默整个思维变化的过程。三位客人望着李默，那样子看来还是受到了点震动。
“好的！好的！我认错就是！”李默嬉笑着，借机落荒而逃。黄中华喃喃自语，“乖乖！这沙袋有六十公斤，普通人若挨一下，骨头怕得断上好几根！”然后抬头望着乌恩其，乌恩其脸色煞白，不断地摇头叹气。
李默在桌子边坐下，调整呼吸，使全身气血平复，把林馨拉到身旁坐下，脸上带着微笑。林馨把头靠在他肩膀上，悄悄问道：“最后为什么会突然收力？”
“我觉得自己孟浪了！没脑子，也不厚道。”李默毫不犹豫地回答，脑子里剧烈转动。他本想表现一下，试图展示一下自己的实力，还好最后关头理智占据了上风。没事在外人面前显摆，这可不是他的作风！难道是安枫的到来搅乱了他的心绪，所以想给大家来个下马威？似乎还是不够自信啊！
林馨似乎能够体会李默心里的想法，轻轻笑笑，“你啊……挺好！”李默有些不好意思，这时手机铃响起，是邵虎的电话，站起避到一旁，“虎哥！”
“小默，听强子说昨天在游戏里抢了座城！不错啊！”邵虎笑道。李默不好意思地支吾两句，两人随意聊了会近况，邵虎拉到正题，“小默，下午有空吗？”
吃过饭，李默准时来到楼下，一辆军牌的越野车已经停在路边，车上有名中尉和一名军士长。双方一见面，愣了半天，居然认识，“李默是吧？我是徐鹏，不知道你还有没有印象。”
“那当然！您曾经是我的连长嘛。”李默笑着点点头，侧头看着坐在驾驶座上没下来的何华兴，“何排长更是！我的直接领导，印象深刻。”徐鹏笑笑，客气地让他上车。
车行了大约一个钟头，进到个军事训练基地，李默好奇地打量着，这里明显是才重新休整过，楼层不高，却很新、很现代。营房外基本全是绿化，收拾得跟公园似的。树阴里，露出几块空荡荡的操场。里是一个军队训练营，根据徐鹏的介绍，这里主要用于新兵训练和职业兵技能培训。现在正好是新兵没报到，老兵刚离开的时候，所以营区里人影子都很难见到。
这两名军人把李默直接带到一个射击场，此时有位四十岁出头的上校正在里面练枪，见到他进来，严肃地上下打量过，见其神色自如，不卑不亢，点点头，“你是李默吧？我是雷震，是这里的主任。”说着伸出手。李默才握上，感觉一股大力传来，眼睛一眯，运劲反击。
雷震只觉握在块火烫的钢上，热辣辣地疼！再次点点头，没再说什么。徐鹏换过作训服，何华兴抱来几支枪，“玩过吗？水平如何？”
“开过几枪！”李默摇着头，老老实实回答，“水平谈不上。”
“那好！”雷震也不多废话，让徐鹏跟何华兴两人负责训练李默，说两个钟头后回来看效果，转身就走。
徐鹏拿起把黑色隐泛着蓝光的手枪，“李默，这是国产最新型的39式5.8口径半自动手枪，使用塑刚无壳弹，一夹有28发的容量，使用加长弹夹能够达到 48，可配有激光、红外、普通光学等各种瞄准镜。不是自吹，这枪世界第一流，特点是适应环境能力强，弹头威力大，穿透能力强，入体后会产生剧烈的横滚，枪的后作力小。”说着，他开始慢慢拆卸，变成零件后，又一点点装好，再拆开，跟着手把手教李默如何装配。
两个钟很快就将过去，射击场来了几个人，却不是雷震。徐鹏示意军士长把枪收好，几步跑上前，立正敬礼，“邓队长、叶主任。”
叶戎生回了礼，疑惑地望着李默，徐鹏赶忙轻声耳语，“这是雷主任的朋友，来玩玩！”叶戎生点点头，若有所思地望着李默。平时来这里玩的人不少，既有北京的权贵、富豪及其子弟，同时也有他们这种人的职业保镖。李默平民出身他是知道的，雷震绝对不会冲着他的面子，谁能请得出他这样的保镖？这不免令他有些好奇。
李默静静地站在原地，没特别在意叶戎生，脑子里还在回想手枪装卸和射击的动作要领。他还不知道邵虎为什么要他来这里学习射击，不过也不想浪费这种难得的机会。男人谁不爱枪的？何况免费不说，子弹管够，还有高手耐心地教！
雷震出现在门口，见到叶戎生旁边的那个邓队长，很热情，“老邓什么时候来的？怎么也不说一声。”邓队长的军衔也是上校，却比雷震要年轻不少，“我来看看小叶！怎么也是我带了五、六年的兵。”叶戎生笑笑。
徐鹏见机让何华兴领着李默就往外走，自己把枪收起，跟在后面。雷震和几人招呼过，追上徐鹏，“如何？”徐鹏轻轻点头，“相当不错！，估计练上几次就可以保证25米胸靶枪枪9环以上，50米8环也不会有任何问题。不过关键的快枪还没练，速射和运动中射击的能力还有待考察！”雷震点点头，转身走回。
两人说话很轻，可李默却听得很清楚，意识到雷震大概要向什么人汇报他的成绩。估计不会是邵虎，他还没那么大的影响力！心里的疑惑不免又多了一层。徐鹏把他送回楼下，递过一张纸条，“李默，以后每天中午一点我会到这里接你。这是我的电话号码，若是有事不能去，请你提前两个钟头打电话给我。”李默点头接过。
车刚走，赵茹骑着摩托车停在李默身旁，取下头盔，“默哥！你在这里干嘛？”李默见她一身棕色高领紧身皮衣，长筒皮靴，优美的曲线尽皆显露，微笑着仔细欣赏，把她看得脸如火烧。“就会看！让你吃你又不肯。”说着白了他一眼，顺势紧紧搂住他的胳膊。李默笑笑，这时路上过来十几辆摩托车，男男女女的一大堆，一看就知道都是些少年人，喊着赵茹的名字。赵茹笑嘻嘻地和那些人招手，待人走远，腻声说道：“放心！都是同学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