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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实人生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暴风雨中
“啊!小默,跟叶家小子说什么呢?”徐川单刀直入,李默也没打算隐瞒,一五一十地说了。徐川若有所思地想了一会,似乎做了个决定,示意李默跟着自己,转身就走。
来到徐川的房间,豪华程度已经让李默没了感觉。两人在沙发上坐下,徐川示意自己的贴身保镖们出去,而后直奔正题,“小默,有些事情执行起来有一定技巧和变通。叶家小子说的确实是没错,一般来讲军队提供给我们的人,都会被安排到国外。但,若不是军队交给我们的,自然就用不着遵循这个原则。”
哦!李默当即了然,意识到自身的价值,脸上浮出微笑。徐川知道他明白了,话题一转,“小默,我想要你明白,这次‘生死斗’,虽然何少峰是领队,但我在你身上寄予的希望很大。”
李默马上把表情变得惊异,徐川接着解释,“这么说吧,这关系到我和一批人的理念和行动计划是否能得以顺利地继续进行下去。”
“您说的是立足国内这事?”李默恰是时机地问道。
“对!小默,古希腊哲学家赫拉克利特说过:人不能两次踏进同一条河流。这话你听过吗?”
李默点点头,“听过!这话本意是说,一切事物都处在流动变化之中,永远凝固而没有任何变动的东西是不存在的。”
徐川微微一笑,“年轻人,我希望你能明白,十年前的组织与现在的组织以及十年后的组织都会是完全不同的!这一点放诸四海皆是真理。时间是把能够改变一切的刮骨刀!随着它的流逝,我们组织里有些人由于脱离国内环境的时间太久,无论思维方式还是立场,都产生了相当微妙的变化!”
李默略微听懂了一些,徐川此时的目光流离于窗外,若有所思,“那些直接在国外长大的孩子辈,因为所受的教育不同,变化也就越深刻。在他们眼里,即将只剩下自己的利益!至多出于个人角度考虑,再带上点组织利益和忠诚,至于更高层的国家利益,是否依如我们这般老一辈那样看重?嘿!……目前可以说已经出现了相当不好的苗头。我不说绝对没有,但也明显少了许多,而且表现出的趋势是越来越少。这样下去非常危险!将会危及组织的生存基础,破坏组织成立的初衷一凝聚力。所以我们这帮人才会考虑必须突破原来的某些限制,力图在国内立住脚跟,培养一批纯粹从本土成长起来的势力,达到平衡组织内部力量对比的作用。而你还有你虎哥这样的人,就是我们以后重点培养的对象。”
“您这样说我就明白了!您的意思是这次我们国内四人的表现,将直接影响您极力推行的立足本土的策略的成败。这个我能理解!不过……”李默犹豫了一会,最后大着胆子问道,“若确是如此,我们就应该如同国外四人一样,早点决定人选,充分做好准备,这样似乎才能达到您说的效果?”





虚实人生 第四卷 第十章 前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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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川笑了,点点头,“小默,你很坦率!这我喜欢。说实话,虽然我们努力推动,但主张在国内发展的势力目前在组织里的份量还很小!前几次国内的人出战,能有资格挂着家族成员名义的人少之又少!尤其是军队出来的人,大都只能是做助手。而你们四个这次能以家族成员身份出战,占有一半的名额,是我和一些人费了很大力气与代价争取和交换到的。从时间上讲,确实是准备不够!但我说句老实话,也是因为看过你打的那场拳赛,才让我建立了一定的信心,这才会去全力争取这个机会。虽然仓促,但已是时不待我,何况我也尽力为你们提供了一些基本训练,而你们的成绩也都不错。对了,这次我想要你答应我,放下以前的恩怨,尽力把他们三个的能力发挥出来,以一个团体的形象出现在大家面前。若是如此,我们的路才能走得更顺畅,你明白吗?”
不论真实想法如何,李默还是认真地点点头。原来很多想不通的地方现在终于变得顺理成章,心里既有些释然,但同时却也有种责任在身的压抑感以及隐隐的激动。
这时有人敲门进来,进来的是何老板身边的那个带眼镜的中年人,好象叫什么浩刚,徐川招呼道:“浩刚,你来了。李默,我有点事,你去玩你的吧。”
李默起身,点头和那中年人打过招呼,大步出房,回身关门的时候听到一句,“老徐,这次梁清河被刺,疑点重重,但不管内情如何,我认为其实是冲着我们委员会,确切的说是对着我们这帮人来的。委员会必须拿出个办法来,否则整个风向就会发生改变。”
“我知道!但有老岳在那里卡着,委员会正常程序难以运作……”
李默本想停下脚步,再听点,又有两人过来,要进房,弧疑地望着他。他朝两人点点头,而后看到徐川的保镖们正望过来,只能大步走回自己的房间。半路被张蔷拉着燕风玄蹦蹦跳跳地拦住他,“嘿!小默哥,陪我去赌场坐坐。船上狼太多,你们几个在身边我比较安全,玩得也开心些。”
李默看看后面慢悠悠跟着过来的赵锦豪与高进,不知道这丫头有何居心,难道又想干什么事情,让他们几个傻瓜做掩护。正犹豫着是否答应,张蔷已经一把扯住他的胳膊,一边向前冲,一边大咧咧地叫道:“别犹豫了!反正你们也不知道明天能不能活着回来,能多玩会就多玩一会。”四个年轻男人相互望望,想想确实也是,也就主动跟在她的后面。
来到底层最大的一间赌场,里面有几百人,很是热闹!一溜几百台老虎机,几十张台子,从俄罗斯轮盘到百家乐,各种赌具是应有尽有。高进不愧是“赌神”的同名,一看到这些,比看到美女眼睛亮得都大,早记不得张蔷、李默一般人是谁,找了个21点的台子坐下就再没回过头。
李默赌车、赌拳,却很少赌这些,好奇地在赌场里绕来绕去,却是绝不出手。张蔷抱了一堆硬币过来,塞在他手里,转头就跑到台老虎机前坐。他只好无奈地跟上,燕风玄趁机拉着赵锦豪就跑,临走还对着他眨眨眼。
见李默在身旁坐下,张蔷一边玩,一边轻声问道:“你来参加这个,颖姐、馨姐她们知道吗?”
“知道我来参加一场比赛,但具体的不清楚!你嘴巴也给我关紧喽,后来我请你吃东西。”李默转过身靠在老虎机上,望着大厅里。只听张蔷低低地轻笑两声,然后长叹口气,“随风老大,你这次去可是得保重才行,不然打铁谷可怎么办?一大帮人指望着你哪!”
“我留了份法律文书,一切都交给颖姐打理。”李默轻声回答,而后偏头望了眼见这漂亮得出奇的女孩,与游戏里的样子对照,很奇怪地问道:“你在游戏里的样子变化得可真不少,我都认不出来了诶!”
“你还不是一样。若不是我从馨姐那里知道你们的身份,还不是照样认不出你?对了,我真人和游戏里比,漂亮还是丑了?”张蔷调皮地问道。李默回答得很干脆, “废话!当然是漂亮了。游戏里的蔷薇可是个圆脸,胖嘟嘟的,挺招人喜欢。现实里的这大美女我可不敢惹,怕被人围殴。尤其是有个能吓死人的干爹,恐怖啊!” 说着摇头不已。
“呵!呵!你就会乱讲。”张蔷轻笑了几声,“馨姐那么漂亮,还不照样落入了你这‘小贼’的魔爪。”张蔷说小贼二字的时候特意加重了语调。李默想起两人在游戏里第一次认识时候的情形,嘴角边当即弯出一丝笑纹。
就这么一会功夫,张蔷手里的硬币已经到了机器肚子里,猛地一拍台面,咕隆了几下,从李默手里又抢过几捆硬币,撕开封纸,撒在筹码盒里,接着往里面塞,而后低声嘀咕,“你入了这行,要小心提防每一个人。这里都没什么善茬,个个到了关键时刻就会吃人的。”
“那你呢?”李默尽量把语气放得比较诙谐自然,“对你,我是不是也该小心些?小丫头!”张蔷狠狠地瞟了他一眼,回头望着机器,“随你!好心当作驴肝肺。” 李默只好在心里长叹口气,脸上浮起一丝淡淡的微笑,“行了!什么时候代表着正义的蔷薇女侠也开不起玩笑了?笑一个能把人晕死的给我看看。”
“屁!”张蔷学着她干爹说了声山东腔,而后一本正经地说道:“随风老大,我可说正经的。我听干爹他们几个人私下里聊天,你现在是本土派的代表,有人很不待见你。你若是不知死活,可别怪我没提醒你!我跟你说这个,是担心馨姐年轻轻就守寡。”
“胡扯!童言无忌,随风飘去。”李默笑嘻嘻地把话题扯开,见张蔷的硬币又都进了机器肚子里,主动把手里的全送上。张蔷这次玩得比较专心,不再说话,但很快还是见了底,恨恨地站起,踢了机器一脚,转身就走。
李默笑嘻嘻地跟在后面,走了两步,眼角里见盒子里还有一个硬币,回身拿起,塞进机器里,拉住手柄,望着张蔷问道:“猜猜结果如何?”
“不中!不中!”张蔷说着口山东腔,“你也是个吃干拉稀的种。”
“嘿!那我拉了啊?”
“你就拉呗!”张蔷一撇嘴。李默微微一笑,随手一拉,同时抬脚就想走,但这时一股莫名其妙的感觉涌上心头,他又定在了原地,眼睛望着张蔷。直到她在“叮”的一声响后张开漂亮的小嘴,逐渐变成o形,眼睛里冒着光。
银铃般的笑声响彻整个大厅,张蔷又笑又跳,兴奋的样子十分让人心动。在无数人的目光中,一名赌场侍者主动过来替他们俩结帐,很快就根据李默和张蔷争论的结果开出两张支票,两人一人一半。
“嘿!我第一次见到四个七。”张蔷抖着支票,看着上面五位数的美金,笑面如花,大声叫着:“默少,我看你肯定能回来。我有信心,你现在是鸿运当头,旺得不得了啊!”李默当然明白她为什么这么说,还那么大的声音。因为对面的两个日本人正板铁青的脸,一人上前鞠躬行礼,李默懒得回应,静静地站着。
“李默先生,我们宫崎少爷请你过去相会。”
李默朝对方指的方向瞅了一眼,一个年轻的日本人正坐在张赌台边,冷冷地望着他。认出是名即将参加“生死斗”的对头,他转脸懒洋洋地回答:“他有脚吧?想见我,自己过来!反正我不大想见一个即将要死的人。”对方两人大怒,但这里是在中国人的赌船上,不好动手,只能紧紧地捏着拳头。
张蔷兴起,还想再赌,准备去换支票,而且要拉上李默。李默则见好就收,绝不答应。张蔷嘟着个嘴,被李默拉到张21点的桌子旁,面前的高进似乎也有不少进账,面前的筹码一大堆,垒得老高,言谈举止显得意兴风发。
高进旁边是个独臂,三十岁不到的一个华人,眉目间略带阴霾,看了两局,不论输赢都是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张蔷认识这人,在李默耳边轻声介绍,“这是上次 ‘生死斗’里出来的一位主将,华正风。被对方砍断了右手,这不算惨,主要是被人家活捉,按规矩由组织用五百万欧元把他赎回,然后一直闲养着。虽然不愁吃、不愁喝,但基本上是等于废了!”
李默点点头,仔细看着高进。这小子确实是有赌神的风范,一直在赢,让他非常好奇。仔细观察了一会,发现荷官每次洗牌,高进的眼角都在死死盯着,耳朵竖得老直,还轻微地在动。
原来这小子还有两下子!李默站在高进身后,学着他看荷官洗牌,才看了没几秒,就感觉思维和现实发生脱位,头有些晕。他赶忙停止,用手指搓着鼻梁。这时洗牌的声音传入耳中,变得非常清晰,而后一种玄妙莫名的感觉浮上心头,一张张扑克牌如同跳跃的小精灵,朝他开放出自己的笑脸。
就在这时,宫崎家那小子带着几个一脸严肃的家伙挤上这张桌子,也不再和李默说话,就拿眼睛恶狠狠地瞪着,似乎要拼出股什么气势。他觉得这玩法很无聊,不过却也不想就此离开,站在原地,怡然自若。
一帮人上来连输三把给高进,气氛顿时有些紧张。这时候又过来一个人,用日语和宫崎家人打招呼。张蔷会日语,在李默耳边轻声翻译,并说出自己知道的一些资料。原来这小子是山口组的家族成员,素来以善赌和作风狠辣著称。
这家伙一坐下,拿着个非常漂亮的白金打火机在台上变化着各种花样的转动,不时发出清脆的、开合火机盖的响声。台面上的局势很快发生逆转,宫崎和这家伙的手风开始变得很顺,不是19点就是20点,把已经听不清楚牌的高进逼爆了几次,连带着一桌子的人都输得厉害。陆续有人站起离台,直至剩下高进和那一脸苦相的华正风。一帮日本人气势上来,挑衅地望着李默,看他敢不敢上。
李默笑笑,山口家那小子可以干扰高进的听觉,但对他自己那奇怪的特感却并没有太大的作用。站了这一会,现在他已经基本能够通过庄家洗牌的时候比较准确地感觉出每一张牌的顺序。自己的地方,又有专门的高速摄像机看着,不担心庄家与对方联手作弊。赌这个,简直是欺负对方!
瞅准时机,见一轮牌发出,李默凑到华正风耳边让他要牌他也听了,正好20点,稳稳压住对方开出的19点。而后下一轮又帮高进连叫三张,直接拿到21点,把几个家伙彻底杀死。
连续几轮,在李默的指点下,高进和华正风轮流往自己面前撸钱,最后把那几个家伙台面全部清空。几个家伙纷纷然恼怒地站起,到也还没失态到再接着买筹码来拼命的地步,只是悻悻然哼了几声,瞪了眼高兴得大呼小叫的高进,再恶狠狠地瞪过李默,掉头而去。
“李默!”何少荃不知道突然从哪里冒出来,高进和张蔷很自觉地走开到一旁。就站在原地,他望着几个日本人的背影,“你看到山口家那人了没有?”李默点点头,何少荃的语气带着点命令的味道,“这次若是有机会,替我杀了他。”
何少荃刚走,张蔷又粘过来想问个究竟。李默如何敢答,只好使出绝招,“小丫头,大人的事情少问!”张蔷气不过,伸手掐过,旁边这时突然响起个不冷不淡的声音,“这有什么好保密的?整个圈子里的人都知道,何大少两年前曾和山口家那名成员在香港为个小明星争风吃醋,最后吃了大亏。不用想都能知道他会叫李默去干什么!”
两人回身一看,见是华正风。华正风扬过手里的筹码,以示感谢,“年轻人,看在赢钱的份上,忠告你一句,切记要站对立场。”说完转身慢慢走出赌场,背影有些孤单与凄凉。张蔷似乎瞬间就没了兴致,拉着正在寻思事情奥妙的李默,快步来到个小酒吧,燕风玄和赵锦豪两人早躲在这里的一个角落中,喝酒的喝酒,喝饮料的喝饮料,却不怎么交谈。
李默屁股还没坐势,高进兴冲冲地进来,很自然地坐到燕风玄身边,“刚才我问了,那哥几个一直都在何二少的房间里,包括几名传授经验的前辈,就是我们的几个助手也都在!”说着拍拍身边的燕风玄,“你家那保镖给排斥在房外,只能干着急。”
燕风玄悻悻然没说话,赵锦豪抬起头,“我们几个看来是彻底被排斥在外喽。嘿!也好,少了个幻想。”大家看出他说话的时候,眼神里流露出一股不甘,似乎泛出想较股劲的味道,知道这个平时看起来没什么脾气的人也给激出了火气。
这时段杀一瘸一拐地走过来,跟在他身后的手下把小酒吧里的顾客非常客气地请出,包括一脸不高兴的张蔷,而后拉上门守在外面。
“你们几个都在就好。”段杀一屁股坐下,长出口气,示意赵锦豪给他泡杯咖啡。看得出,他很累,这几天大概是他几年来最忙的时候。喝过点东西,他喘过口气,“我给你们介绍一些新得到的资料,你们和原来那些对照着看,尽量记住。”
众人点头,端正坐姿,神态放认真。段杀很满意,“这次欧洲人联合参战,你们要注意他们这支队伍里有三个人,一直是蒙着头,身材高大,上船以后就再没出来过,不知道是搞什么玩意,但给人感觉的味道很有对,有些诡异!”四人点点头。
“美国这边尤其是要注意!据内部消息说,这次专门有两名从美国国家实验室里出来的‘未来战士’,只知道属于基因变异方面的研究,具体水平如何不清楚,但……嘿!”段杀最后这声笑的意思,四人都很清楚,长长地吐了口气。
“日本人这次大都选择用刀,我们进行过试探,都是高手,有忍者的可能性百分之百。俄国这边出于战略和双方关系考虑,对他们的主将尽量保证活捉!当然,他们若是过分,你们也不用客气。”
“段哥,看你说的,都是我们对付别人,口气好轻松。可我怎么看,都是别人想着要来杀我们,该我们几个考虑如何保住小命才对。”高进插口,段杀横了他一眼,望望李默,没说话。赵锦豪和燕风玄突然有了个模糊的认识,明白这些都只是说给李默听的。
李默站起,一口将刚刚要来的金酒喝干,“行!该回房休息了。希望大家能好自为之。”说这话的时候,他看了眼高进。高进摸摸鼻子,没说话。
段杀点点头,站起身,“是该好好地养精蓄锐那么几个钟头,散了吧!”




虚实人生 第四卷 第十一章 初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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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明前的星光异样的惨淡,耳边只有大海恒古不变的呐喊。不等起床,段杀已经领着一群手下把每个人的服装送进房间。李默一直都在静坐练功,起身做了些身体活动,而后慢慢把贴身的厚厚的保暧内衣穿上,再套上防弹避水型加厚内衣。出出手,动动脚,感觉有些不方便活动。全部脱光,而后改为紧身薄内衣,再穿上防弱内衣,戴上块极地探险专用的运动型手表,而后直接套上全套雪地迷彩,脚上当然也是雪地作战靴。
出到房外,没等去找机器侍者,早有一人迎上前,引着他来到了直升机平台旁的一个大厅。里面各支队伍的人大都已经来齐,人很多,却非常安静。只是不经意间,互相对望时,眼里都会冒出股浓浓的杀气。尚人杰、段杀两个正和一帮子外国人根据清单核对每个人的装备,李默进来时似乎刚刚完成。然后所有参加的人都逐一被几名中人搜过身,确认没有携带作弊工具。
从段杀手里接过自己的全套装备,丢在桌子上拉开。李默首先取出伞兵匕首,拉出鞘来仔细看看,插进右边靴筒里固定好;三棱刺插入左边的大腿裤包,那里按他的要求做了专门的插槽;腰带上一一插入十二只细长的小飞梭。中号的行军包里有一天的食物和水,万能军锹,手电筒,备用手套,特制的细绳和锁扣,靴子上用的冰爪。另外有个小急救包,还有一大卷细鱼线、火柴等等一类小玩意。最特别的是插在包上的一把黑色长剑。长剑他昨天见过,据说是以目前是为现代的工艺制造而成,不说削铁如泥,一剑削断20号的螺纹钢却是丝毫没有问题!剑鞘外面有防水布袋包着,已经固定在背包上。
抽出长剑的同时,李默偏头一看,那帮扑克脸们各个手里是一把倭刀,有两个家伙目露凶光,对着他大喝着,高高举起刀,连续做着无聊地上劈,刀上的风到还是有可能把他的头发吓掉一、两根。
欧洲人那里三个壮汉确实是引人注目,都是两米以上,膀大腰圆,如同三座铁塔杵在那里,眼睛时常是眯着的,不时有寒光掠过,看着相当渗人。美国人坐在角落边上,都是一水的小平头,分不清谁比较特别。
时间将到,段杀把检查过的枪抬至,每人一只手枪,就里面一夹子弹。两只狙击步枪,一只落在何少峰的助手许兵手里,一只归慕容望乡。虽然已有心理准备,但暗地里有心一争的高进脸色仍然是很难看。
一声招呼,众人鱼贯而出。李默落在最后,段杀推着他的背,刚出大厅,马上凑近,“这是第一次举行多边的‘生死斗’,要小心对方几家私下联手!”而后不等李默说话,连推带攮,将其送上直升机台。
天上有四架正在盘旋,台上停了一架,看来是每边配给一架中型的军用直升机,可以清楚的在灯光中看到机身的俄罗斯军徽。飞机舱门一闭,舷窗自动关闭,飞行员把身后的拉帘扯起,飞机里顿时一片黑暗,而后亮起两盏昏黄的小灯,把大家紧张的脸色照得蜡黄。
这种关头,说不紧张那是假的!李默感觉心跳明显加速,装作不经意间偏头扫视,几个当过兵的确实要显得沉着,大都在闭着眼睛养神,面无表情。八名所谓家族成员嘴里都嚼着口香糖,何少峰看着似乎心事重重,虽然闭着眼睛,但眉头紧蹙;他身边的慕容望乡则聚精会神地收拾着他的狙击步枪,一丝不笱地给枪零件抹着防冻油;而其他两个人看起来脸色也挺正常,此时正在交头接耳地说着什么。
而李默身边,赵锦豪也闭着眼睛,脸色略微苍白;燕风玄低着头,不断用两个手指掐着自己的鼻梁;高进则靠在舱背上,望着舱顶,屁股不时在扭动。到底带不带着这三人一起走,他心里是好一阵盘恒。
大约飞行了近三个钟头,舷窗突然打开,有人让他们朝左边看,窗外一眼能看一个小镇,这时胜利者和幸存者最后回归的地点。而后直升机往北飞,越过连绵不断的山丘与无边无际的森林,半个钟头后来到座高高秃立的石山旁,上面到处是大块、大块的积雪,这种气温,肯定有冰。众人长吸口凉气,不知道能不能落脚。
飞机慢慢地绕着转过一圈,此山很高,没有多少植物。三面为被利刃切割出的断崖,异常陡峭。只一面有条山脊路,视线开阔,一只狙击步枪守住,那是谁也没办法通过。
李默回身,几乎与何少峰同时赶往右边舷窗,两人对视一眼,没说话。此山附近都是高低起伏、连绵不断的小山包,方圆几百里估计都是茂密的北地森林,少有的一些空地也被不知道具体多深的冰雪所覆盖。身后此时已经响起低低的咒骂声,众人都清楚,这次要赢,难度太大。
此时山顶上悬停着一架小型直升机,两个人正在往机上爬,山顶留下一个黑色的箱子状物体。五架飞机围着石山盘旋了一会,让所有参加者确认地点,等游轮上的大佬们抽出签条,驾驶员拿到各自降落地点的坐标,掉头散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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