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都市言情

重生官场之人品系统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竹管





重生官场之人品系统 第08回:危机
吴添上到二楼,迎面却见到主任戴重文如获救星般冲上来:“所长,你回来得正好。我正到处找你,出事了……”
林业所人员组织架构很简单,下设:办公室、资源林政科、监察宣传室、档案财务科。
人事方面,一把手自然是吴添这个人人俱惮的恶棍,全面管理林业所工作;第二把手是副所长林青富,协助吴添处理资源林政业务;第三把手就是眼前的办公室主任戴重文,他同时身兼监察宣传科的科长。
按理说像青平镇这样小地方,区区一个林业所就有九个在职人员,那是非常不般配,远一般镇区所配的公务人员。在这里要说说青平镇的独特位置,它处于广南省边陲,远离现代城市,加上地理山貌区域独特,山高林茂。人迹稀至,环境保护处于一定的原始未开状态,所以山林区域的阔度远普通乡镇,林业展规模也非一般乡镇可比。
青平镇经济上大大拖了清新县的后腿,但是林业保护和规模却毫不犹豫地占据清新县的位。
当然,这种林业旺盛展,不是利益吴添这个恶棍有多么努力工作,而是得益于山高林密山道险竣,人迹鲜见的大自然屏嶂的原始优势。
而实际上吴添也没什么管理,他这个所长是走后门弄来的,对于林业所辖区内容的各种知识,他几乎等于零。只不过世上有什么比当官更容易?他每天就来办公室坐下抽个烟,熬到下班便闪人。
实际工作都是由副所长林青富和戴重文落实和处理,要签字啊上头领导下来检查啊,这些重头活或者必不可少的事情,他才动下手。他虽然没啥多干活,但是忌惮于他的恶名,所里人都不敢有啥想法。
像林青富、戴重文,地位仅次于他,又是身兼地帮他处理几乎全部所长的办公业务,但是从来主就没有产生篡权的想法。不是不想过,而是不敢想。吗逼的,这可是青平镇有名的恶人,要是抢了他的所长位置,有位置也没那命坐!
“什么事?”吴添见他慌慌张张的,有点不满:素质低!这就是赤果果的素质低!!!堂堂一个党员,怎么能这么轻浮这么沉不住气呢!哥大的不说,天打雷劈五雷轰于眼前,哥也能淡定!
心犹念及,“哗啦!”一道明亮闪电裹狭着霹雷划过楼外的天际,吴添吓一跳:老天,乃不是这么灵伐?我只是吹牛逼的撒,你可8真的劈下来!转望出,但见云层渐暗,却是即将下雨的先兆,方才放心些许。
戴重文也不管他眼神多么不屑,低着声音急道:“刚接到群众报告,鸟不拉屎山正生火灾!火域在不断扩大!”
什么!吴添脚步哆嗦一下,肥胖身子险些滑跌。
鸟不拉屎山又叫孔雀山,是青平镇林业辖下最大的二个林业区域之一,横跨于青平镇东面莲花池水沟子一片山峰,峰深林茂,森林区域足有十多平方公里。
这片林区算是青平镇这个穷地区唯数不多的明星品牌,几乎每年县林业局都要奖几张红旗、奖状,奖励林业所出色保护的成绩,甚至拿过一次省林业标兵的称号。吴添前世和同学去过那里几次野炊,山林莽莽,峰峦起伏,最令人记忆犹深的是在原始野林的中央区域,鸟不拉屎山脚背后,折婉着一条清澈的小溪,风景美不胜收。
吴添虽然不太拿工作当回事,平时没干过什么正式活,但是却知道这片林业是青平镇的钻石般的珍贵存在。退一万步说,就算此次起火,政治层面上他这所长没担啥大责任,但是那边片的原始野林的火灾一旦无法控制,不仅祸及附近居住的山民,从环保角度来说那损失程度绝对是灾难性。
“怎么会生这样的事?当地的护林员呢?”吴添听说是群众报告,立时质问。
戴重文苦着脸:“这消息刚报告上来,我们还未联系上护林员。”
“他们是吃屎的!火灾都报到这了,他们连人影都未见!”吴添恨得咬牙齿,妈逼的,又是领工资不干事的人渣!当然,他心里骂的时候,是绝对想不到自己其实和他们差不多。
戴重文有点尴尬干咳一声:“可能他们在扑火,……所以未来得及。”心下却道:那几个护林员都是你村的堂兄弟,你任人唯亲把他们弄成护林员领国家薪水时又不见你这样说,现在又骂他们吃屎!再说,这些护林员德性谁人不知,护个毛林,整天在他们开的赌摊拉附近山民去赌钱!二三个月也没巡林一次!
有一个消息他不敢说出口:据报告的村民反映,此次火灾还可能和护林员在林区开的露天赌场有关。
正在此时,“轰隆”又是二道急促闪电划过,黑压压的乌云如墨斗般压罩着低沉的天际。
吴添忽然喜形于色,他二步走到办公室窗,凝着不断划破天空的闪电:“妈的,真是上天有眼!从层层叠叠乌云层来看,这场雨应该不小。只要雨一下,泼灭火灾并不是难事!”
虽则如此,但是他作为林业所的所长怎么也要作个处理态度,他手一挥:“召集所有人开会,研究扑火方案!”戴福兴点头,急促走出几步,忽然回头:“对了,所长,出了这么大事情,按照规程,我们应该知会镇领导和县里。这个……”
吴添沉吟片刻,也觉得应该如此:此事的确非同小可,而且如果火势太大,依靠林业所的力量根本对付不了。
“嗯,好的,你立即叫小林去办。”他想了想,道:“算了,时间来不及。会就不开了,你马上召集所有职工,直接去鸟不拉屎山,我们在车上办公。”
林业所虽然是青平镇比较大单位,但是效益却一般,很多设施和硬件都是因欠经费而欠缺。就拿代步工具来说,只有一辆车身破得露出斑驳铁皮的老面包,车厢左窗镜空框框的,玻璃镜片几年前不翼而飞。
要依靠着这样一辆破车载上林业所的八九名职工,明显是不现实。所以吴添转身下到业务厅,通知暂时对外业务,让业务员詹淑静到镇车站租辆公共汽车。
所里人都知道生重要事情,虽然外面电闪雷鸣,但不到十分钟便已集中齐整。
一行人钻上因为即将倾雨满脸不情愿开进老山区泥泞路的司机的旧汽车,车摇摇晃晃,吴添边讲述山火形势,边布置任务。此时的他,已完全忘记今晚他约好人马去和康强开片的事!
他前世在青平镇长大,也曾去过鸟不拉屎山数次,对当地山势勉强熟悉。旧汽车在前面领路,而戴重文则开着旧面包拉着些救火设备跟在身后。由于经费欠缺,救火设备很简陋,都是些什么抽水泵啊扑火把啊灭火器啊,大型器械为零,面对熊熊山火,这些东西虽然作用有限,但形式还是要的。
吴添分布任务很简单;分割各自负责的包干起火区域,分配后勤、指挥人员这些,从过往历史来看,面对自然山火,救火关键是人手,在那些荒僻的山林里,大型设备通常难以起到实效作用。常见的方法,是号召当地村民和百姓,拿着扫帚、铁锹肉搏火老虎。要不,当年赖宁这个少年烈士怎么整整影响到一代人!
走不到三里山路,呼啦,满天暴雨倾盆而下,车内立时欢呼起来。
这场暴雨来得实在太及时,简直挽救青平镇即将变天于眼前。
*****************
吴添喷一大堆口水,从灭火的技巧到党中央的任务也早说完,才“谦虚”地向坐车前的副所长林青富:“阿富,你来补充一下。”然后,一屁股坐到右面车窗的位置。林青富堂堂一个四十多岁的副所长,无论是外人还是内部职工,都是礼貌叫一声:“林所长。”就只有吴添这个人渣,阿富阿富,像叫个低辈孩子般称呼。
不过林青富也是让他这般叫惯,没有丝毫的不习惯,清理一下喉咙,弯着腰地站起来讲话。
吴添坐位靠右侧的正是一身工作裙装的詹淑静,因为霍碧茹调离,临急找来代替工作的。
吴添刚坐下便闻到柔柔的香水与香的慑人味道。窗外横飞横雨,砸在窗镜濡濡流成线状,山野外的清翠景色模模糊糊地飞掠而过。詹淑静感觉到他坐在侧跟,身体轻轻一抖,微笑地打个招呼,视线转向窗外。
吴添和她侧挨地贴座,心想:哥不是那样的银,你不用那么怕哥!外面那些人胡说八道的,相处久了你就知道真相。
雨越下越大,疯狂地砸落在前面车窗,雨刷急促地飞刷着,但是视野明显受到影响。山路甚是坑坑洼洼,加上暴雨的湍击,车身不断癫覆抛伏,司机如临大敌,紧握住方向盘,视线瞬也不瞬的盯牢前面路况。
“狗日的,车死火了!”司机吐出一句粗口。
雨水委实太急太大,山路浸满雨坑,水深处几近到汽车的半轮高度,现在终于受不了,在一处深水坑熄火。这里前不近村后不靠店,而最主要的尚不知道孔雀山火灾的进程,这真是人唱凉水也塞牙。
吴添站起来想出去观察情况,车门刚一开启,山风裹狭着猛烈的漫天雨水即刻冲击进来,无奈他立即关上。
吴添可以返回车内,但是司机却是不能置身事外。
汽车所置的位置是山路两个坡度间的低洼处,加之山路路面坑洞少,积蓄的雨水已是浸没大半个车胎和排气管。
司机也不管雨水砸在脸面的剌疼和衣衫的湿漉,心里骂着娘,来回地观察着寻找着汽车向外的着力点。日你娘,怎么今天这么倒霉!他很清楚这条山路情况,下雨天是绝对不能行驶的,所以他非常不愿意在雨天接这趟生意,无论詹淑静磨破嘴皮,他都是摇头。但是詹小静这个娘们很精明,眼看软的不行,立时将吴添这个瘟神抬出来。
司机立时蔫了,在青平镇有哪个敢对这个人渣说个“不”字,不要说出趟车,就是要他菊花,他也不敢说“不”!
果然一如所料,车在半途陷在这破路,进退不得。




重生官场之人品系统 第09回:我是影帝
林青富眼瞧着水浸线愈来愈高,渐渐从车门处漫延进来,而司机还在外面像个落汤鸡来回嘀咕着什么,手足无措。
他也不顾自己四十多岁,向吴添说了声,硬着头皮,迎着风雨跳下车来,帮着想办法。
约是过十多分钟,水已经漫上车内地板,吴添有些不悦:这两个废柴咋那么没用?他不得不指挥:所有男人下去推车!
林青富和司机早就如此想,只是顾忌吴添在车上,不敢提出来。听他一说,也不顾全身湿透,身先士卒跑到车后推车。就在六七个人浑身湿透,好不容易准车推出长水坑,那边却迎着风雨冲来几个乡民。
原来正是前往镇上报告火灾最新情况的孔雀山乡民,他们送来一个让吴添和所有人都喜出望外的消息,鸟不拉屎山大火刚在半个小时前,已让滂沱暴雨熄灭。
附近几个乡村的村支书正在现场善后,为将这喜讯尽快报知上面,所以派他们冒雨赶往镇上。
这个消息瞬间让一直沮丧的众人增添力量,纷纷摩拳擦掌欲第一时间赶到现场。只是可惜汽车遭受到雨水浸泡,屡次都开动不了。
再等十多分钟,再接到前面村民汇报,因为雨势前所未有的凶猛,在前面不到三公里的地方生严重的山体滑坡,已然阻塞前面山路,不论是步行还是汽车都无法寸进半分。
眼看天色将暗,暴雨没有丝毫停歇的迹象,无奈之下,吴添只好命令留下林青富和二个资源科的科员随着村民先在附近找个农家住一晚,等雨停后立即攀小路进去。
他让人将面包车的消防设施搬迁到那辆动弹不得的汽车内,虽则可能用不着,但以防万一,还是将它们留下。然后他领着剩下的五人钻进那辆狭窄面包车,迎着猛烈雨水折途返回。
司机看着他们一个两个远去背影,眼见空荡荡山道只剩下自己一人和满车的器械,心里那个操啊!!!这事本来就不关老子的事,到头来钱没挣着,还要陪着这满车废铁在这山旮旯过夜!苍天啊大地啊!是哪位天使姐姐这么的折磨俺啊!
当吴添回到镇上,天已是全部黑透,但暴雨不仅没停止迹象,反而有更大趋势。由于生大火灾,所里需要有人主持大局,以便应付随时而来的各种新消息和形势,吴添只能作在所里过夜的打算。
寂寞空虚冷啊,哥一个大男人,在这么美好的天灾人祸夜,竟然没有遇到美女受惊啥,白白浪费。但这感叹只是非常短暂,很快便抛之脑后,取而代之的是身心惫疲。
这是吴添来到这个世界忙得焦头烂额的第一次,从中午起,来来回回,不断地奔跑,他之前可从没为工作此般上心。当然,除了此次火灾是他工作遇到第一次棘手内容,还因为他血脉里对青平镇那种天然感情。他前世在青平镇长大,鸟不拉屎山可以说是他陪伴他成长的一部分。
时过境迁,重生的他绝不想它毁灭在自己手里,这样不仅会让他成为青平镇的罪人遭受到永久的唾骂,他内心也因此将永远不安。
正是对鸟不拉屎山的牵挂,他破天荒地没有像往昔般满脑子怎么弄罪恶值。
待到晚上七点多,吴六满腔焦急地将电话打到所里找他,他才犹记得早错过去找康强开片的事。
“此事留待明天再说。眼下风急雨狂,打个炮还担心老天爷不满放个雷下来、被雷电劈挂雨水淋感冒什么的!更何况两群大老爷们打架!”窗外肆虐风雨疯狂滴砸着不断被闪电划亮的夜空,漫天雪白雨水让人视线产生错觉,仿似天地间只是白茫茫一片混沌,再没有任何景物。
搁下电话,吴添眯着眼,听着外面哗啦啦雨水,神思渐渐恍惚。
今天经历让他产生穿越以来次的疲惫之感,突如其来的事太多了,像是外面骤然而至风雨,齐集集地赶到一起。先是避过之前原有历史的灭顶之劫,然后是莫名其妙的山林大火,将自己逼到一个精神高度运转的刻线上。最后是突至的风雨,在山沟逗留半天后折途而返,再到得悉火情被扑息。而最后的现在,眼前暴风雨似乎又有点失去控制之感。
一切犹如过山车,大起大伏,让他从未如此的心力交瘁。
不知是否前段太过干旱,老天特别厚道地赋予了弥补。这场暴雨轰轰烈烈下了一夜,到了第二天,丝毫不见消减的迹象。
吴添穿着大裤叉,步到窗前,向上伸手露出腋下部位,对着窗镜仔细搜巡起来。可能办公室蚊虫多,加上他不太习惯冲凉,所以成为蚊子目标。他腋下痒了一夜,估计是被蚊子咬了。
窗镜属于半隐半透那种,果然微微见到腋间靠近内臂侧有一拇指大红疙瘩。
“日!他吗的这扫地大婶怎么这么不讲卫生,就冲这办公室满地凌乱状,至少有半个月没清理!”他用手指涂沾着唾液涂抹几下,随即感觉自己好几天没冲凉,而且腋下有点味道,这一涂一抹有点恶心,推开条窗缝,迎着雨水用力朝外唾了几口口水!
眼光瞄到窗外,但见在雪白雨水冲刷之中,简陋低洼的街道浸满湍急的积水,不断地寻觅着於塞的渠沟奔涌而去。两旁商铺不少的店主卷着裤管浸在过膝的水流将低处货物搬抬往高处,有的则是在门前叠上一层高高沙包和火砖。
好大的雨!不知吴家村肿摸样,玉娇一人在家,能收拾得过来不?
吃过早饭,和林青富昨晚留宿于孔雀山的职工冒雨赶了回来。
他带来一个让吴添彻底如释重负的好消息:火情完全让暴雨扑灭,现在林青富正在现场主持善后工作。为怕吴添担心和上级的询问,是以先谴人回来报告。
吴添蛋定地给县林业局拨了个电话,汇报情况。昨晚因为这事,县林业局的局长赵来打了数通电话不断询问,让他几乎没法睡眠。
在电话里,赵来拍桌子怒不可遏,对着吴添狗血淋头一顿接一顿痛骂,若不是遇到横风横雨,说不定或许会连夜赶来。当然,这也难怪对方肉紧,孔雀山林区可是整个清新县的脸面,捅下这么个惊天漏子,他这个林业局局长咋还能睡得稳。吴添实在忍耐不住,按着免提,上了个厕所出去捎个西瓜解馋再回来,电话里依旧喷个不停。
他这人大大咧咧,也不怎么将赵来放在心里,那些骂斥,吴添纯粹当成耳边风、流行音乐。哥是党员,从来只有俺骂人。能骂俺的人只有二种:一是人民,他们骂俺都从来不当回事;二是领导,同样俺也不当回事。领导是干什么的?领导就是骂人的!不骂人的领导不是好领导!
听着听着,最后变成效果显著的催眠音乐,他直接打起呼噜。
眼下既然有了好消息,怎么也要第一时间通知这个第一把手。
电话接通,接电话的是林业局的办公室助理,吴添当下将情况汇报,并托他转报。
放下电话,此时此刻,这场火灾算是了结大半,只要做好后面的善后工作和门面工夫,火灾所引起的不稳定因素应该掀不起片刻风浪。
既然搞妥一个麻烦,他脑袋一空出来,立时想到和康强开片的事:那间录像室的事还没开始,这事得弄一下!
正在此时,吴六和阿鹿却冒着大雨来到林业所。
吴添虽说和这些手下没大没小,但有个严厉规矩,若不是关于工作的事不准进入办公室,天大的事也只能楼下叫他。在林业所里他是主管国家大事的所长,国家的堂堂干部,而和吴六啊这些兄弟关系不多不少有点不得群众的“欣赏”和不受群众“喜闻乐见”,简单点说,有点丢国家干部的份,影响不好。
虽然他是什么样的人,妇孺皆知,但形式还是要注重下。古代,婊子还要想心设法为自己竖牌坊标榜下贞洁,这说明群众影响是什么职业都要注重的,何况他是党员捏?
雨大风狂,两人躲在一顶小伞,全身都湿透,事实上,根本没打伞的必要。
三人来到对面一间小饭馆,由于暴雨天气,饭馆并没啥客人,虽然在门口砌叠简单的挡水砖堤,但第一层大堂还是浸泡一寸高的水迹。
三人上来二楼,叫上几笼点心,谈起正事。
“村长,这雨看来今天多半不会停,怎么办?兄弟们,都是召集得差不多,准备动手!”阿鹿将一块叉烧狭到他面前碟里,然后拿起个小笼包塞嘴里。
吴添不紧不慢道:“对方有什么动静,收到风了没有?”
吴六抢着叹道:“这么大的动静,怎么能避得了姓康耳目。据盯人的兄弟说,姓康昨晚已开始召集人马。我来之前去了解过,他那里至少有五、六十人了。”
吴添心道:“风大雨大还叫上这么多人,这个龟蛋也挺怕死的!来得正好,老子二天未涨积分,正好来个丰收。”他咕噜地用茶水来回漱口,然后很恶心地猛力咽下腹内。
他挑选个热的小笼包放进嘴里:“林大龙捏,出现了没有?”
康强勉强虽说也算个头目,但和吴添并不在一水平线,是以他并没放在眼内,真正的大拿是林大龙!——这个青平镇三巨头之一!
吴六摇头道:“一直没露面。”
吗的,他倒是挺沉得住气!虽然拿不准是真的沉住气,还是在装逼,但吴添倒有些佩服,毕竟在泰山临崩于前而依旧保持装逼本色,这需要点本领。
阿鹿道:“这老狐狸就是以忍见长,不如我叫人先小弄一下,估计他会忍不住,自己跳出来。”
吴添嘿嘿一笑,露出满口大黄牙:“没事,要弄就雷霆扫穴给他来狠的!他不在,就想我们猜测他有后招,猜测他有能力对付咱,目的让俺们顾忌他。我们趁机弄他个半身不遂,装逼被雷劈,让他装!”
吴添视线转向外面的漫天风雨:吗乃个逼!在这么大雨率着村里兄弟pk的,俺也算古往今来第一人!
事实上,当吴添穿着哥式黑风褛雨衣满脸风骚像个落汤鸡般来到“战场”时,林大龙先他一步出现了。
暴雨中,二三百双黑压压目光注视下,林大龙笑容可鞠地亲热地走上前来,像个多年不见的老伙计般紧握他手:“阿添啊,哥我要批评你一句,你这人太不懂事!我和你交情,什么事谈不拢,你这样阵仗,可太不讲情面!”
吴添打量向这个青平镇赫赫有名的三巨头之一,但见他年纪和自己相仿,人很健硕,有肌肉感,并没有一般中年人的胖态。不过秃得厉害,前面线退到后额三分之一处,留着胡渣,笑起来让人倍感亲切。
吴添自然感受不到亲切,毕竟是场面架式,从广度意义说,这里就是领导们独有的演戏天份的用武之地!
吴添也不褪掉湿漉漉的雨衣,对着他就是一个用力紧紧熊抱,顺势将雨衣水迹湿重的地方来回在他身上挪擦几番,将雨衣弄干。
他大声笑道:“小龙啊!我不来这种阵仗,你这大人物哪肯现身见俺这穷兄弟!”
对方既然阿添啊这样叫法,怎么说也不能吃亏。老子不叫你“阿龙啊”、“大龙啊”,直接叫你“小龙啊”!让你在辈份占老子便宜!
林大龙表面若无其事,心底哪个肉疼,尼玛老子前天才在县里买的新衣服啊!就这样被这农民糟蹋了!
他听得吴添“小龙啊小龙”格外的不舒服,心里骂道:小你娘的龙!你娘才小龙小龙!老子又不是拍戏,什么小龙!你才小龙,你全家小龙!众目睽睽下,他也不好作,眼前围着双方二、三百人,风度不能输!
顿时,两个大对头宛若恋奸情热的基佬般,亲亲热热搂肩抱身哥来弟去,时而你顶着胡渣吻下我脸颊我轻嗔说不要,时而你拍下我屁股我挠下你胳窝惹来对方咯咯咯笑声,笑里藏刀最高境界表现得淋漓尽致,这让周围剑拔弩张的手下一阵阵恶寒。先礼后兵,也不是这样礼法,**的不带这么恶心人的!
演完按部就班的肉麻戏,正剧该来的还是要来的。
“吴老弟,你这不给力啊。大家都在青平镇混的,你来这么一出,搞得龙哥我很被动啊!”林大龙感叹,掏出一支烟,转身慢条斯理地点燃。
1...56789...126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