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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血兵魂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兄弟联盟
等大家全都聚拢到了餐桌周围,严正平才走到前面,命令大家打开啤酒,将酒倒满桌子上的大号军用水杯里,面对着一对对兴奋的目光,严正平大声地说道:“明天就各奔东西了!这第一杯酒,我要敬大家,半年了,兄弟们辛苦了!祝贺大家胜利完成这次集训!也祝愿兄弟们在以后的日子里取得更大的成功!我喊一嗓子!一——二——干了!”
“干了!”几十人发出的吼声,把整个高地震地直颤,声音在身后的群山丛林中回荡着,大家仰起头,将杯中的啤酒一饮而尽!喝完,大家又一起发出痛快的吼声!
严正平倒满一大杯酒,等其他人也将酒端到胸前,他又喊道:“第二杯酒,咱们就一起纪念一下在教导大队的日日夜夜吧!干了!!”
“干了!”





铁血兵魂 第四百二十八章离别时分
第四百二十八章离别时分
干掉这杯酒,有的战士眼睛都湿润了,酒喝进肚子里,也仿佛把这半年以来流下的血汗也喝进了肚子里!
严正平又倒上一杯酒,这次的他,却有些严肃,站在人群前面,将酒举过胸膛,郑重地说道:“兄弟们,这第三杯酒,我要和教官们一起敬大家。为什么要敬大家,这里是有个原因的。大家刚来到教导大队的时候,大概都感受到了教官们的冷酷,甚至有的兄弟感觉我们这群教官们都是变态!”
大家一阵轰笑,却都十分赞同。严正平顿了顿,说道:“那段时间,你们都恨我,恨所有的教官,可以告诉大家,我都能理解!因为我们是你们的教官,不是保姆,也不是保镖,我们的职责,是让你们在这里懂得残酷,懂得生存的意义,懂得该如何面对困境!你们可以狠我,可以骂我,用残酷无情为你们的生命负责,我们所有教官都觉得值,所以,我们愿意成为你们的仇人!因为只有这样,当你们面对真正的敌人时,面临真正的困境时,你们才不会感觉到突兀和不适应,你们才能真正地生存下来,我们所做的一切,都是希望你们将来都能从战场上活着回来!”
“干了!”队员们感动地举起手里的啤酒,再次喝了下去,这杯酒喝完,大家都已经理解了教官们的“冷酷无情”,无论当时对他们有多么的恨,现在看来,他们却是那么的可爱。
严正平喝完酒,冲大伙吼道:“三杯酒喝完,我的任务完成了!剩下的时间,兄弟们吃羊肉,喝羊汤,灌啤酒,愿意和谁喝就和谁喝,愿意怎么喝就怎么喝,下了这笨蛋山,规矩还是规矩,纪律还是纪律!”
“喝啊!”
全场都沸腾了,大家纷纷倒满了酒,痛快地喝了起来。场面很快“失控”,一开始是自己班的兄弟们喝,后来是队员们和自己的区队长、教官喝,再后来是大家纷纷向严正平敬酒……喝到最后,就没有这么多的程序了,只要杯里有酒,不管和谁喝,就是一个字“干!”,杯子空了再倒酒,满了再喝!祝酒的话也没有一开始那么讲究了,说什么的都有,但是只有一句话,是大家说地最多的:“兄弟,好好干吧!”
已经被通知调到军区特种大队的刘风、吴亮、杨先平三个人,这时候都端着酒,围着钟国龙,明天就要分别了,三个人无论如何也不能忘记跟钟国龙在一起的这段日子,三个人含着热泪跟钟国龙干了一杯又一杯,刘风哭着说:“班座,咱们可说好的,等将来复员了,我们都去湖南找你,到时候你可别不认咱兄弟!”
钟国龙心里也难受,排着他的肩膀,强挺着悲伤,坚定地说:“兄弟,你记住,现在咱们是兄弟,脱了军装回到家咱也是兄弟,就是将来咱们全都老死,进了熔炉化成灰,咱们还是兄弟!是兄弟就没有别的话,我要是不认你,我就不配是你的战友,不配是你的兄弟,那人活着还不如死了呢!”
“兄弟,说的好!”几个人又端起酒杯,这时候刘强他们也回来了,全班一起,痛快地干了一个……
旁边,只有一个人在默默地干着一杯又一杯啤酒,那就是许则风。许则风喝得有些多了。
“兄弟,干一个!”
一个声音在他耳边响起来,许则风木然地抬头,却一下子吃惊了,端着满杯的啤酒,站在自己面前的,是笑容满面的钟国龙。钟国龙微笑着,再次挺了挺酒杯:“兄弟,喝一个!”
许则风有些不自然地站起身来,端起自己的啤酒,钟国龙将自己的杯子和他的碰了一下,一饮而尽。喝完,钟国龙笑了,许则风也笑了,大口把自己的酒喝完,许则风红着眼睛,冲着钟国龙伸出大拇指来:“钟国龙,我服你了!”
“都是自己兄弟,有什么服不服的?”钟国龙笑道:“明天就分开了,以后不知道还能不能再见面,保重吧,兄弟!”
“钟国龙!”许则风忽然吼了一声,引得大家纷纷停止了喝酒,目光全都集中到他们两个身上,不明情况的刘强和陈利华以为他俩又争上了,就要冲过去,却被旁边的赵飞虎拦住了。只见许则风又倒满了啤酒,冲着钟国龙说道:“钟国龙,我承认,我一直很嫉妒你。我处处想把你压在下面。今天看起来,我错了!我不单单是这个错了,我有许多事情都想错了。钟国龙,你是关云长,我是吕布。咱们两个的差距,永远也不能用训练成绩来衡量。自从走出总评室,听完队长对我的总评,我就一直在思考自己……不!确切地说,我在反省我自己,我想出了一身的冷汗啊!”
许则风哭了,哭着走到场地前面,对着所有的队员,对着所有的教官,哭着说着自己的心声:“今天以前,我从来没有认识到集体的观念,也从来没有认识到什么是军人的意义。我只相信我自己,我也只为了我自己而活着,我为了我自己去训练,去演习,去比赛,去战斗,任何的其他人,也无法进入自我的这个圈子。就是钟国龙,就是这个让我十分嫉妒的钟国龙,他用自己的行为告诉了我什么是集体,什么是团结,什么是兄弟……兄弟啊,我许则风敬所有的兄弟一杯酒,算是我向大家道歉了……请大家相信我,我会回来的!再回来的时候,我会用心……用自己的心装着我的兄弟回来!”
许则风含着眼泪喝下了酒,喝完,一个摇晃,坐到了地上,旁边两个战友赶紧过去把他搀起来,许则风猛地想甩开他俩,却最终没有,两个人把他扶到椅子上坐下来,许则风这才趴在桌子上,沉沉地睡了过去。
经过了这样一个“小插曲”,似乎也让大家一下子明白了兄弟的意义。大家重新端起酒来,这次,也不知道是谁开的头儿,兄弟对兄弟,全都哭了。这群经历了无数残酷的钢铁战士们,现在哭得跟泪人一样。也许,只有真正经历过那样的场面的人,才会懂得战士们的泪水,这泪水为分别而流,也是为兄弟而淌……
钟国龙,赵飞虎等12个人坐在客车上离别教导队的时候,车子缓缓的驶出教导队营院。严正平带领这大队领导站在院子里向大家挥手告别。车子一出院子,驶到外边的路上,钟国龙眼睛依然盯在教导队的营房,也不知是不是有些不舍、伤感,车子里没一个人说话,气氛显得十分低沉。这个时候,也不知谁突然对着营房吼出一句:“教导队,永别了!”。这句话刚刚吼出,其他人心中也是一震,似乎受到了感染,一起对着营院大吼“教导队,永别了……”
回威猛雄师团驻地的火车上,坐着钟国龙、刘强、陈利华、余忠桥,还有就是顺利完成了半年教导大队教官工作任务、返回原部队的一排长赵飞虎。分别的酸楚刚刚过去,坐在火车上的四个人又感觉到了失落,这失落真是让人烦恼,本来已经想得很明白了,但是当真正收拾行李登上回去的火车的那一刻,那压在心底的情绪还是不由自主地翻腾出来。四个人闷闷不乐的坐在一起,旁边的赵飞虎早就看在眼里。这时候看着四个人,笑道:“怎么了?都不愿意回去咋的?”
经历了昨天晚上严正平的一番话,特别是最近几天赵飞虎的及时“转变”,大家已经明白,以前的一排长又回来了,现在见他这样问,四个人都不好意思了,钟国龙皱着眉头,苦恼地说道:“排长,我也是纳闷了!其实说心里话,我们几个并没有因为回老部队而闷闷不乐,相反,一想到马上要跟兄弟们见面,我们兴奋还来不及呢。可是就是不知道怎么回事,一想起人家都留在了特种大队,我们却回了原部队,这心里就跟吃了苍蝇似的难受!”
“嘿嘿!”赵飞虎笑了起来,“那你们就跟我在书里看过的那群戴项圈的猴子一样啦!”
“什么戴项圈的猴子?”刘强一脸的疑惑。
赵飞虎笑着说:“我曾经在一本书里看过一个故事,说的是有一位心理学家曾经做过一个实验,他找了一些用松紧带做的项圈,这些项圈紧绷的时候,周长刚刚小于猴子颈部的周长,也就是说,只要把这个项圈戴在猴子的脖子上,猴子就会因为项圈太紧而非常难受。这个科学家先给一个猴子套上项圈,然后立刻播放出一段猴子喜欢的音乐,他自己和助手也都在旁边为这个猴子喝彩鼓掌,使这个猴子十分有成就感。这时候他发现,旁边一直在观察的其他的猴子,都显得十分的羡慕。反复几次之后,每个猴子都戴过了项圈,都体验了一下成就感。然后科学家退出实验室,观察猴子们的举动,最终他发现,尽管猴子们都体会到项圈戴上很难受,但是当项圈摆在面前的时候,它们还是都争先恐后地戴上项圈。没有抢到项圈的猴子,明显地表现出焦急和失落。这个实验是为了证明猴子也和人一样,有这种得到别人羡慕的需求,也有这种打肿脸充胖子的毛病。”




铁血兵魂 第四百二十九章蛟龙入海(一)
第四百二十九章蛟龙入海(一)
大家一起笑了起来,这时候陈利华问:“排长,您讲这个故事,是不是说,其实进特种大队并不好呢?”
赵飞虎笑着摆摆手,说道:“不是,不是。我讲这个故事,只是开玩笑而已。说实话,进特种大队也好,回老部队也好,其实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们的心态。要知道,咱们人民军队从成立到现在,出了那么多的英雄模范人物,可不全是来自作战部队啊!你们上学的时候学过的毛主席的《为人民服务》里面讲的张思德,就不是作战部队的吧?还有雷峰啊什么的,也不是作战部队的吧——哈哈,我光说烈士了,就说咱们现在吧,全军表彰大会上的模范们,可也不全是特种兵。几乎是各个岗位的战士中,都有杰出的人物。这个是大道理,你们都懂,我不多废话了。
就说你们四个人吧,去特种大队和留在侦察连,包括以后还可能去的任何地方,目的都是一样的,在于咱们部队,你们都是在服役,都是在保家为国,就是在你们个人来讲,你们也是在实现自己人生的价值。既然是这样,那依我看,留在哪里都是一样的,关键是你们自己要调整好心态,要做到不管自己在哪里,都要做对得起职责,也对得起自己一生的事情。我们还是要再次谈一位烈士,这位烈士就是我的前任,你们的老排长赵黑虎烈士。同样是面对恐怖分子的穷凶极恶,只要敢挺身出来,只要敢面对邪恶,对于战士来说,又何必考虑自己是那支部队的,自己是炊事员还是特种兵呢?在军人的使命和职责面前,炊事员与特种兵没有任何区别!
做一个军人,在执行上级命令方面,是永远没有讨价还价的权力的。你们要做的,只是要全心全意地完成自己的使命。只要能做到这一点,你的心态就平了,无论是从侦察连到特种兵,还是从特种兵到炊事兵,都是有意义的——钟国龙还记得咱们中队的炊事班长老马吧?格斗赛场上,你这位精武学员不还是输给了他?”
……
此时的赵飞虎,真的像一位和蔼而又循循善诱的师长一样,耐心地讲述着一段段的大道理、小道理,一直讲了一个多小时,钟国龙他们四个人简直听上了瘾,赵飞虎就有这个能力,这个训练场上的冷酷硬汉,有着他另外的一面,他总是能利用一个又一个的事例和自己经历,将一个个的道理讲明白讲透彻,一点一点地解开受听者的心扉,每当这个时候,赵飞虎更像是一个文质彬彬的学者。钟国龙他们听着赵飞虎的分析讲述,心里的疙瘩满满地全都解开了。大家明白了赵飞虎的道理,也再也不会因为没能进入军区特种大队而失落和遗憾。随着赵飞虎结束自己的讲话,四个人全都笑容满面,全身心地轻松起来。同时,也对这位他们曾经是那样反感的“变色龙”区队长又增添了几分崇敬之情。
轻松以后的四个人,全都“不安分”起来,围着赵飞虎就问开了,当然,大家问得最多的问题,还是关于赵飞虎“离奇”的经历,他们实在是不相信,赵飞虎在八一比武时展现的能力是在军校里学来的。钟国龙猜测赵飞虎肯定也曾经经历过和他们一样的军区集训,刘强猜赵飞虎干脆就有可能在国外比如阿尔卑斯山地特战部队当过外籍队员,要不然体能咋就那么牛b呢?陈利华和余忠桥的猜测更是离谱:他们一起断定赵飞虎当兵前一定就是一位体能超人。
赵飞虎笑着听他们四个唧唧喳喳地胡扯,最后才说:“你们也别猜了,我跟你们一样,所有的成绩都是一天一天踏踏实实练出来的。军队里没有超人,只有超人的训练!这个超人,就是超过其他人那样辛苦的训练,这方面钟国龙可是活生生的例子不是吗?”
火车在大家的欢笑声中一路急驰着,傍晚十分,终于到达了他们的目的地——威猛雄师团驻地所在的小火车站。五个人一下车,就四处寻找着来接站的战友。找了半天,一个人影都没看见。
“我靠!咱们来之前可是给连长打了电话了,这帮人不会这么没感情吧?”钟国龙纳闷地在人流中寻找着自己的战友,“这刚走半年,连接都没人接了?”
刘强也失望地嘟囔着:“不会是连里又有紧急任务吧?”
五个人边走边在车站的小广场上寻觅着,忽然,钟国龙感觉自己的背包一沉,一个人从后面扑上来,胳膊已经锁住了他的脖子!钟国龙习惯性地单手抓住那卡在脖子上的手腕,反手一拧,紧接着左肘向后一顶,身体灵活地一个大回旋,一声杀猪般的嚎叫,一个高大壮硕的身影砰然倒地,脸贴着水泥地被钟国龙按到了身下。
“我靠!这才半年啊,你小子就这么厉害了?快松手啊!你他娘的想拧死老子啊?”那人大叫。
钟国龙心里一动,低头再看,差点笑破肚皮,地上,李大力同志痛苦地斜瞪着钟国龙,钟国龙急忙放手,一把把他拽起来,这时候刘强和陈利华、余忠桥全都看出来是李大力,一下子笑着围住他,两个抓胳膊,一个拽腿,又把他按倒在地。
李大力又用他那特有的破锣嗓子喊:“干什么?干什么?不带挤眼的啊!拧一回就行了,怎么还按地上啊?”
“你小子,谁让你从背后袭击了?”钟国龙笑着喊。
“我没打算袭击你,我就是想用我的胳膊量一下你脖子的周长,看你小子在教导大队有没有吃胖点儿。是你他娘先拧我的!”李大力狡辩。
好久不见,几个兄弟真是热闹了一番,这时候赵飞虎走了过来,刚才他看了半天这几个小子在地上胡闹,李大力连忙过去打招呼:“排长,连长和指导员去团部开会了,特意派我来接你们回连里。咱们还是快走吧,连里其他的兄弟可都盼着你们哪!”
李大力“汇报”完,又拽着钟国龙“亲热”起来,旁边的群众惊异地看着这几个没正形的当兵的,这时这哥儿几个才收敛点,李大力在前面带路,几个人上了连里派来的面包车,快速驶出火车站,向着营区开去,一路上李大力一边开车一边神侃,一张大嘴就根本没停过。
侦察连现在还在团弹药库驻扎,汽车直接开到了那里,这兄弟几个一下车,立刻被大伙给包围了,也偏偏凑巧,几个人刚下车,就赶上一班下了岗,这几个小子一路跑回来,正好看到钟国龙他们下车,可了不得了!易小丑、王华、董鹏三个新兵一路冲过来,一下子把钟国龙放倒,后面是戴诗文、候因鹏、谭凯等人,大伙把钟国龙压到身下,又抬起来往天上抛,这一阵的折腾啊!折腾完他,又轮到其他三个兄弟。钟国龙好不容易“挣脱”出来,一眼就看见了孟祥云,这小子站在原地没动,看着钟国龙就哭。
“祥云,都半年了,怎么还这么爱哭呢?”钟国龙走过去,笑着拍了拍孟祥云的肩膀,又双手扳住他的双肩,“来,让班长好好看看——恩!壮实多了!”
孟祥云不好意思地擦干眼泪,这才破涕为笑:“班长,我也不想哭,就是……就是太激动了。”
“激动哈!班长也激动!终于又见到兄弟们了!”钟国龙这个时候忽然感觉到:幸亏回了老部队,否则就再见不到这些可爱的兄弟了。
这时候,去团部开会的龙云和指导员苏振华也回来了,钟国龙他们几个一见连长和指导员回来了,也都兴奋地跑了过去,钟国龙看着龙云,刚才还在说孟祥云爱哭,他自己差点掉下眼泪来。
“今天晚上在食堂给你们接风!”龙云笑着吩咐胡晓静去炊事班,让他们加两个菜,算是搞个小特殊了。晚饭时间,除了上哨的同志,全连兄弟全都聚在一起,又好好热闹了一番。
当天晚上,赵飞虎带着钟国龙他们来到连长办公室,向龙云汇报了集训情况和成绩,龙云开心地笑了,笑得十分的灿烂,也十分的欣慰,以至于连和龙云十分熟悉的大伙都在怀疑自己的眼睛:连长也能笑得这么好看?龙云确实在笑,自己连里的人,得了优秀教官、精武学员、优秀学员、军区十大狙击手等各种荣誉,不笑才不正常呢!龙云敢肯定,就连团长顾长戎也得笑,笑得绝对不比自己少!




铁血兵魂 第四百三十章转取士官
第四百三十章转取士官
龙云笑容的背后,更是对钟国龙等人的欣赏。想想这些当初的刺头兵后进兵,现在成了全团的骄傲,他明显地感觉到,钟国龙他们成熟了,他们已经真正地成为了连队的脊梁!
最后,除了赵飞虎还要留下继续和连长汇报工作,钟国龙他们都走出连长办公室,回到了宿舍里。李大力自然是亲自导演了一番“接风洗尘宴会”,这里不提。
另外的一面,副团长办公室里,张国正却是还没有笑,手里拿着电话,表情很不痛快:“你的意思就是说,这几个金凤凰只是在我的鸡窝里养几天是不是?迟早还得飞到你那个梧桐树上是吧?”
“哈哈……”电话那边传来一阵响亮的大笑声,刺激张国正不得不把听筒离自己的耳朵远一点儿,“张副团长,你这嘴皮子可是真厉害呀!在军区打听打听,谁敢说你们威猛雄师团是鸡窝呀?我这里的兵,整个军区就你们团里出来的多,我刚才不是说过了吗?我现在在边疆忙着呢,要不我就不用给你打电话啦,这几个人从军区教导大队一出门儿,我就派个直升机直接运到我的基地来了。我这出于礼貌跟你打个电话,你看你这态度……”
“我这态度怎么了?”张国正显然跟对方太熟悉了,言语间一点客气没有,听对方这么说,更是瞪着眼睛喊:“你们要人,一要就是好几个,我还不能不痛快了?我是不是还得欢天喜地的呀?我说你们这些精英老a,能不能给我们留点儿骨干啊?我告诉你,我明天一早就向上面反应,这几个人,我们团不放!”
“老张我可告诉你!我要人是上级给我的权力!你想不放可由不得你!等我这次事情一完,马上就下调令!”对方嗓门更大了,可能又感觉自己态度不太好,转而又笑嘻嘻地说:“老张,我知道你心里不舒服,要你这几个人,就跟割了你的心头肉是的,可是你总得也理解理解我吧?这样吧,等有时间,我一定亲自做东,好好请你喝一通赔罪酒……哈哈,行了行了,我有事情了,咱们回头再聊?”
对方匆匆挂了电话,张国正气哼哼地冲着忙音吼了一句:“喝你个头的赔罪酒啊!”想了想,张国正怒冲冲地走出办公室,敲了敲旁边团长办公室的门,里面应了一句,张国正推门进去,顾长戎正坐在椅子上冲他苦笑:“怎么了老张?又跟那个李大炮吵架了吧?”刚才张国正在办公室里吼,他全听见了。
“这个家伙!”张国正瞪着眼睛说:“整天跟个侦探似的到处搜罗!咱们那几个集训回来的兵,人还没呆稳呢,他的电话就到了,还美其名曰为了礼貌给我知会一声!”
顾长戎示意他坐下,扔过一根烟来,张国正坐到团长对面的沙发上,点着了烟,仍然怒气未消,顾长戎看着这个梗直的老搭档,也知道苦笑:“老张啊,这就是咱们这些人苦恼啊!他的部队是总部直属,为他们提供新鲜血液,是咱们的义务,能有什么办法呢?这就叫军令如山!”
“这道理我懂。可是我就是憋气!”张国正皱着眉头,又闷头抽烟。
顾长戎也是无奈,顿了顿,仿佛自我安慰一样,指着自己桌子上的文件说道:“至少他们在军区得来的这几个荣誉,还是咱们团的吧?”
……
一天以后,团长顾长戎亲自主持了对赵飞虎、钟国龙等集训归来战士的表彰大会,面对着钟国龙等人,也面对着全团的指战员,顾长戎语重心长地说道:“团队的荣誉是我们的责任,国家的荣誉是军人的使命!”
钟国龙等人静静地听着,把这句话牢牢地记在了心里。
寒风飘飘落叶。侦察连出操跑在营区跑道上,战士不断跑动的双脚踩着满地的落叶,不时的发出“沙沙”的响声。离义务兵服役期满,老兵复原的日子越来越近了,此时的钟国龙和其他即将复原老兵的眼神一样,带着深深的眷恋和不舍,看着这熟悉的营房,战友,每一棵树,每一寸地……
中午吃过饭,午休时间一班房子里又开始热闹起来了,侦察连原来老新兵十连的战友今天在一班“集合”神侃。主要围绕着一个话题,就是转取士官是复原的事情。一班新兵在班长钟国龙副班长戴诗文和刘强几名老兵的教导下,也是很长“眼色”一个个端茶倒水,拿凳子给老兵坐下,而后悄悄的走一旁看书休息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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