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庸医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萧禹
最尴尬的自是最后一组,只有一枚,不过穴位却是位于女子最为隐私的地方,yin部的会阴穴。暗自求谅后,王晓斌无奈只好颤抖着把石针刺入乌娜下体会阴穴。此针施完,乌娜当即缨咛了一声,王晓斌还以为她醒转了,差点没吓昏倒。
“针行六组,以火焠之。”
施针完后,王晓斌浑身大汗淋漓,不过还没有完工,他又借着针上的汽油将二十枚石针逐一点燃。石针渐红,然后化成一缕红光逐渐透入乌娜体内。
就在火光闪烁即将消失的刹那,王晓斌动作快如闪电,将二十枚石针拔了下来。而石针到王晓斌手上时,转瞬便化成灰烬,菁华已经全部被乌娜身体吸收。
从开始施针到取针,步步惊险,步步都是王晓斌以前所未体验的,甚至连需要扎入的穴位也有几个是以前不明白的,这时王晓斌越发明白学无止境,医术也无最高境界。就拿纯阴脉来说吧,以前那是闻所未闻的,于是他心中暗自下了决心,一定要潜心挖掘掩埋到历史尘土中的古代秘术。
收针后,眼神不经意地扫视了一眼乌娜的胴体,只觉得凹凸有致,瘦细得体,尤其是那一双峰峦更是坚挺如竖针,*红润如血,引人口舌生津,王晓斌不由得当即脸红如潮,口中喘气出声。
眼神余光扫到屋中留下的恰拉尼,连忙掩面说道:“好了,麻烦你先给她穿上衣服吧。”然后径直走出了房门。
“乌娜,她怎么样了?”王晓斌才一走出房门,立刻就被一群满脸焦急的人给围住了,纷纷焦急地问道。
“施针相当顺利,应该没有大碍了。等会再细致检查一番,没有问题的话应该就可以宣布乌娜小姐获救了。”王晓斌说道。心中暗暗祈祷那本古籍可别蒙人,否则要是施针无效,那就不知如何面对这乌鲁族苗人了。
次日清晨,施针体力耗支的王晓斌在沉睡中被喧闹声吵醒,迷糊着睁开双眼,看到自己就寝的偏房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挤满了乌鲁族的人,差不多快要挤爆了。
“远方来的尊贵客人,谢谢您,是您救了我们美丽的乌娜小姐。她醒了,已经要水喝了。”族长白发老人带头匍匐在地感谢道。
“老人家,万万不可,快起来。”王晓斌连忙爬起来,一把扶起白发老人。然后又猛然想起什么,大声问道:“乌娜小姐她口渴吗?愈后干渴?”
见白发老人点头后,一把拨开众人就冲向乌娜的房中。
“啊!”漂亮婀娜的乌娜看到陌生男子王晓斌走进自己闺房,当即发出了震天尖叫声。
“啊!”王晓斌这才想起自己又冒失着闯了女孩子的闺房,连忙不停地说着对不起给退了出来,满脸的尴尬。
“哈哈……”乌鲁族人看到王晓斌的窘态,全都笑了起来。
晚上,为了庆祝乌娜小姐病愈,乌鲁族人举办了盛大的篝火晚会,整个乌鲁族重点关注的自然是王晓斌这个举族最尊贵的客人。他们载歌载舞着,欢乐喜悦……
“远方来的……”白发老人走到王晓斌身边才一说话,就被王晓斌给打断了。只听他说道:“老人家,您直接唤我的名字好了,我叫王晓斌。对了,您也可以叫我晓斌或者阿斌,可千万别叫远方来的客人了,有些见外哦……”王晓斌讪笑着挠头说道。被一个年纪很大的老人家毕恭毕敬地孝敬着,可不是什么好事,指不定还要折寿呢,再说王晓斌一向尊敬老人,懂得老少有别,自然听着很是别扭。
“呵呵,那好吧。我老头子就你阿斌吧。对了,阿斌,我想和你商量一件事情。”白发老人笑着说道。看到王晓斌知书达理的,脸上浮现着赞许的笑容。
“嘿,准保是我治好了乌娜小姐的病,他要把那些古书给送我了……”王晓斌看白发老人态度和蔼,一副感激不尽的神色,心中暗自嘀咕。脸上却丝毫没有流露出来,微笑着说:“您老请说。”
“阿斌,过两天你可得好好准备下,迎娶我的孙女乌娜。而我们也会好好庆祝这个乌鲁族最盛大的节日的……”白发老人微笑着打量王晓斌,似乎越看越中意。
“啊?”王晓斌大吃一惊,原来对方不是要送书给自己,而是要送个孙女给自个做老婆,这下麻烦了。且不说中国实行一夫一妻制,这王晓斌可是绝对不会背叛任儿的,当即连声说道:“老人家,您老别拿晓斌开玩笑啊。这可不是小事,对了,老人家,我是有家室的人,是不能再娶老婆的了。老人家,你看乌娜小姐温柔漂亮,一定有很多比我更好的男人等着娶她……”
“阿斌,你有妻子了?哦,那也没关系,我们苗人不计较那些。”白发老人叹息了一声道。看到王晓斌依旧一脸拒绝的模样,然后冷声道:“阿斌,按照苗族习俗,你闯入了只有长辈和亲人才能进入的未出嫁的女子闺房,而且你还看了乌娜的身体,乌娜可就等于是你的人了。如果你不同意迎娶她,那么乌娜只有两个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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庸医 第一百一十六章
王晓斌听白发老人话语突然变冷,心知肯定不是什么好的选择,连忙问道:“啊?是什么选择?”心里头却有安慰自己,有的选择总比一定去娶她要好吧。
“第一个选择,乌娜自杀,这样就可以避免遭到其它部落的耻笑,留住自己的清白。”白发老人肃声道。双眼无神地望了眼王晓斌,又接着说道:“第二个选择,杀死阿斌你,既可以保留清白又可以挑选中意的人嫁了!”
“不是吧?就……就这两个选择吗?”王晓斌惊呼出声。只觉如同晴天霹雳,全身都给淋了个透,阴风兮兮的,无路可走。让乌娜自杀吗?那又何必花这么大力气去救她?让她杀死自己?这是哪门子事啊!?
过了会,叹息着问道:“老人家,还有……有第三个选择吗?”
“有!”白发老人肯定地答道。
白发老人爽快的答复,引得王晓斌差点兴奋得跳起来,心想总算是保住了小命也保住了乌娜小姐的小命。过了一会,猛又觉得不对,磕磕巴巴着问道:“第三个选择,是我迎娶乌娜小姐?”
白发老人微笑点头,满脸赞许,不知是在夸王晓斌聪明,还是……
“阿斌,乌娜可是乌鲁族甚至附近部落最漂亮的女孩,你不想娶她吗?乌娜,在苗语中代表天上的仙女,呵,平日里追乌娜的小伙子可有满山的牛羊那么多。阿斌,你做我的女婿,真的是……”说话的是乌娜的父亲阿其。这时,王晓斌才恍然大悟,原来阿其竟然是乌娜的父亲,自己早先理解成乌娜的哥哥或丈夫可就大错特错了。
“怎么办啊?天啊,你怎么要这样折磨我!?”王晓斌在心底呐喊,可嘴里却半个不字也不敢说。因为如果他不迎娶乌娜,恐怕他和乌娜就必然要死掉一个,而这两个结果,都是王晓斌不愿意看到的。于是王晓斌一遍遍问着,始终拿不出主意,一夜就稀里糊涂的喝着酒,也不知喝了多少。
王晓斌就这么放荡形骸地喝着闷酒,而乌鲁族的人因他救了族长的孙女儿,个个高兴不已,自然又是敬酒又是跳舞的,于是王晓斌也就喝了个酩酊大醉。原本心中暗想的,等乌鲁族的人全喝醉,自个来个落跑新郎,只可惜酒量不足啊。
月上枝头时,王晓斌彻底醉倒了,四脚打了个大大的大字卧倒在草地了,所有的烦恼都一醉而休。
王晓斌醉了以后,乌鲁族的男子七手八脚地把他抬进了所住的偏房中。
这一次,是王晓斌生平醉得最厉害的一次,甚至比凯瑟琳 #8226;莎尼卡伤害后还要喝得醉,酒醉十分的,完全分不清一切东西了。当然了,这原因自然是苗人尚酒,凡酒来酒往的,必须是一碗见底。王晓斌与别人干杯多了,喝得多了,也就醉成这样了。
夜深了,有不知名的虫子似乎在鸣叫,朦胧中王晓斌的思绪似乎又回到了j市,又回到了那张床,又回到了和任儿的激情纠缠中……
清晨,牧牛在放歌,王晓斌方才从幽幽chun梦中醒来,侧耳倾听牛鸣羊呜声,田园气息油然上了心头,又不禁想起昨晚别开生面的chun梦,似任儿又不似任儿,激烈而又婉约,奔放而又羞涩……
王晓斌缓慢睁开眼,准备起身,却发现枕旁似乎有人,一把摸过去,只觉弹缩有致,滑腻得很,细细一看,差点没吓得昏过去,只见乌娜小姐正俏脸挂泪的瞪视着他。
“天啦?这下可真的是玩完了!”王晓斌此刻真是欲哭无泪,原来那不是一场chun梦,而是一场乡村缠mian戏啊?怪不得似任儿又不似任儿,激烈而又婉约,奔放而又羞涩……
而乌娜眼见王晓斌扫了她一眼,视线又转向了别处,初ye破瓜之痛原本折磨人,可由于王晓斌喝得酩酊大醉,连番冲杀之下几曾有半丝怜香惜玉,此刻乌娜下体微肿,疼得是连花泪都落了下来。
“一定不要是处子啊!一定不要是……”王晓斌暗自祈祷,然后偷偷地掀开被子,可却霍然发现片片落红将洁白的床单染得是斑斑点点的,王晓斌当即是心如死灰,心道:这下真的是完了!
“怎么办才好啊?放弃乌娜死路一条,选择乌娜死路一条且又违背爱情……”王晓斌完全陷入了迷茫中。死死地拽住被子一角,就如同一个被抛弃了的女人一般孤独无助。
“嘤!”被角被王晓斌拉起,冷风袭入,全身赤裸的乌娜不由得嘤咛出声。王晓斌连忙打算放下被子,双眼却正好扫到乌娜丰满滚圆坚挺的酥胸,只觉一阵强电流遍全身,全身都不由自主起来,偏偏这时看到王晓斌望向她的乌娜又偎依到了他的怀里,酥胸轻抵在王晓斌的小腹上。这下子,王晓斌纵然是神仙也难抵挡,转身一把便把乌娜翻倒在地,又是风云雷雨狂作。
“算了,死就死了!”王晓斌被乌娜攻下心中堡垒后,再也无法维持男人的矜持,合着清晨的凉风习习,牧笛悠悠又是数番云雨。而几番风雨过后,乌娜似乎初通人事,如水蛇般的细腰紧紧缠住王晓斌,任凭王晓斌如何腾挪都无法不云开雨尽才能罢休。
“乌娜,你放过我吧……”最终王晓斌不得不举手求饶。乌娜低呜一声,方才偃旗息鼓,鸣金收兵。
“晓斌,乌娜,起床了……”就在这时,门外传来白发老人的喊声。声音中带有一种难言的喜悦,怕是为他成功算计了王晓斌而高兴吧。
乌娜听到了爷爷的话,羞涩满脸,连忙放开了箍住王晓斌虎腰的手,也不顾自己赤裸着的丰满身子,温柔地为王晓斌穿起了衣服。
“啊,乌娜,我自己来……”王晓斌连忙自己快速地穿戴起来,可乌娜压根不理他,硬是要帮他穿戴。待王晓斌穿戴好了后,又硬是要王晓斌帮她……
折腾了老半天,两人总算穿好衣服。王晓斌脸红如潮地踏出房门,没想到外面竟然围了十来个人,而且每个人都会心的微笑着,也不知是在笑王晓斌的勇猛,还是在笑乌娜的不堪花折,亦或是别的……
“老人家……”王晓斌看到白发老人,猛然又想起任儿和乌娜的难题,也不再管其他人的目光,就打算和这个乌鲁族族长说个清楚。
“阿斌啊,乌娜以后就是你的妻子了,你要好好照顾她啊!对了,既然你跟乌娜有了夫妻之实,那你以后就跟着乌娜管我叫爷爷吧!”白发老人似乎知道王晓斌要说什么,一把给拦断了。哎,姜还是老的辣。
王晓斌无语,因为他知道再多的解释都是多余的了,眼下也就只能抱怨酒醉误事了。能说什么啊?他王晓斌破坏了一个少女的清白是不争的事实,而且如果说酒醉了侵犯了乌娜还可谅解,可清晨呢?那不都是荷尔蒙过多惹的祸吗?
就在王晓斌发楞的工夫,旁人纷纷离去,而乌娜也被其他女子笑着拉去洗漱了,王晓斌神智回转,瞧得左右无人,连忙跟白发老人说道:“爷爷,可我已经结婚了啊。我是有老婆的啊!?这对乌娜……”口中是反对乌娜的,可称呼却又变了,足可见内心之矛盾。
话还没说完,又被白发老人一把拦断道:“哦,没关系的。我们乌鲁族人,只要有能力,是可以一夫多妻的。再说我孙女乌娜冰雪聪明的,也不会介意你的妻子的,他们会和睦相处的……”
王晓斌听在耳中,只觉脑袋嗡嗡作响,心想:天啊,这到底是哪门子事啊?虽说乌娜不介意,可刁蛮的任儿能不介意吗?就不说别的,回了家该怎么交待啊?难道跟任儿说,老婆,对不起,我被人绑架了,所以我绑个美女回来做小妾,总算值回票了,老婆,高兴吗?那样的话,任儿不活活咬死自己才怪!
就这样胡思乱想着,王晓斌绞尽脑汁想着,始终没能想出两全其美的法子,而一向聪明的脑子此刻也如同浆糊一般,搅得是乱七八糟。过了老半天,终于又吞吞吐吐的说道:“爷爷,可是……”
“没有可是,明天你们就举行婚礼吧,你也就安心作你的新郎官吧!等了二十二年,咱们乌鲁族最盛大的节日终于等来了。”白发老人笑道。语调中透露着一股杀猎般的严厉,让王晓斌不寒而栗。
“天啊?难道你一定要我走绝路吗?”王晓斌心中长叹。
这一天,整个乌鲁族都喜气洋洋的,每个人都卖力忙着自己的活,全力以赴地建造一幢新的叉叉房,想来应是王晓斌和乌娜的新房吧。由于叉叉房没有地基,只用原木搭建,整个乌鲁族的壮年男丁足足忙活了一天才堪堪搭建好。那些女人们则在赶制着新人新衣和新被褥,四处都洋溢着喜悦。
而王晓斌呢?他毫无办法阻止这一切,只好傻傻地蹲在房前的一根木头上发呆,独自想着自己的心事。
天又黑了,新的一夜来临,王晓斌望着房子里含羞着宽衣解带的乌娜,负罪感深重的王晓斌纳纳地说道:“乌……乌娜,晚上你睡我这里,我睡那边好了!”
“那可不成啊,你是我的丈夫,我怎么能让你独个睡?我们苗族的规矩是,只要丈夫在,妻子就必须随身服侍……”乌娜不卑不亢地微笑道。
“什么?随身服侍?”王晓斌惊声。心中自觉天地一片漆黑,早先的如意算盘可是全盘打空了,原本他还筹划着在j市学着那些有钱人买个房子把乌娜可包养起来,可现在可好,乌娜似乎要夜夜同床共枕啊……
就在王晓斌发楞想着心事时,乌娜已经是脱得光溜溜地钻进了王晓斌的怀中,初受爱yu滋润的乌娜自是回味无穷,主动地搂住王晓斌的腰,酥胸轻轻磨蹭王晓斌的胸膛道:“晓斌,以后乌娜是你的人了,你可不要伤乌娜的心哦!否则,乌娜一定会杀了你,然后再自杀!”
“啊?”王晓斌当场傻掉。晴天霹雳啊,原本想推开乌娜身子的手,也就变成按揉乌娜酥胸的鬼爪了。
“哎,是福是祸,任凭任儿发落吧!”王晓斌暗自叹气,身体却随着乌娜挑逗的节奏韵律了下去,又是几度风雨掠细楼。
由于苗人的习俗,新娘子必须从半夜开始梳妆打扮,因此半夜时分他们也就被分拆了开来。乌娜满目柔情地望着王晓斌,缓步离开,让王晓斌心头更是懊悔了极点。这一切都晚了,乌娜现在是这样的依恋他王晓斌,若是有朝一日他不要乌娜了,乌娜恐怕……
想到这里,王晓斌便再也不敢想下去,蒙头大睡起来。
次日清晨,王晓斌便被阿其从被窝中拽了起来,然后很快被三个大妈开始给他按苗人新郎装束打扮起来。
各个部落赶来参加乌娜婚礼的人带着各种各样的礼物,汇聚在房屋前的空地中央,各自像看外星人一样地打量这高大帅气的王晓斌,那些热情奔放似火的苗族少女更是指指点点的,评头品足的,弄得王晓斌尴尬万分。
婚礼总算开始了,从昨天刚搭建好的叉叉房中,两名未出嫁的苗族少女搀扶着乌娜走了出来。
“啊!乌娜小姐可真是貌美如天仙啊……”
“朗才女貌,天生绝配啊……”
来宾纷纷赞扬。而王晓斌的眼神也被乌娜给吸引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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庸医 第一百一十七章
乌娜眉如柳叶,眼含秋水,鼻子挺直,樱桃小嘴,天姿国色的,有如仙女下凡。病后初愈的苍白脸上飘着两朵红云,羞羞答答的,如西施再世。头顶银冠,身穿红底蓝边,交领上衣百摺裙的礼服,衣服上纹饰着精美秀丽的图案,那礼服由一整匹布裁剪而成,成流线状,将乌娜婀娜多姿的身材勾勒得淋漓尽致。而乌娜的双手则套着数个银圈,叮当作响的,风清气爽。
望着眼里,美在心里,王晓斌不由得呆住了。还好恰好这时芦笙曲响了起来,喜庆激越,悠扬动听的,把王晓斌走神的思绪给拉了回来。
如若娶得娇妻归,一醉方休睡迷离。当晚,王晓斌又一次喝得是酩酊大醉,最后又匍匐在乌娜迷人的娇躯上,将乌娜一次次送到情欲的颠峰。
这时,一切的烦恼,一切的纠缠,全都化成了yu望迷失……
婚礼后两天,王晓斌渐渐投入了丈夫这个原本尝试过的角色中,陪伴着与他寸步不离的乌娜前去其它部落乌娜好友家拜访。由于王晓斌长得是高大白净(虽然皮肤成古铜色,但还是比苗人要白),对常年日晒雨打的苗人来说是极为少见的。因为这个,乌娜也常常被好友取笑得是满脸潮红。
“晓斌,你现在是我的孙女婿了。那些书你尽可以去翻阅了,不过,由于它是乌鲁族的至宝,你不能带走……对了,乌娜也是乌鲁族的宝贝,你一定要好好保护她,不要让她受委屈……”白发老人将王晓斌和乌娜领到吊角楼指着那些兽皮古书道。
王晓斌茫然,不知道如何回答。曾几何时,他是多么希望得到或者翻阅这些医学宝典,可现在他茫然了,他搞不清楚自己是谁,也弄不明白他到底爱不爱任儿……
“晓斌,爷爷问你哦!”乌娜小声提醒道。
“哦,嗯,好的,爷爷,我知道了。我会耐心看的。”王晓斌连声说道。转瞬思绪又转到两女的对比上,两女都温柔、美丽,善解人意,可撒娇时,任儿更野蛮刁钻,而乌娜则依旧是温文尔雅。
白发老人看王晓斌思绪不宁的,笑道:“晓斌啊,晚上可要多休息,身子也很重要啊。”然后就起身离开了。
王晓斌恍惚中并没有听真切白发老人的话,等发现白发老人离去后,看到对面的乌娜满脸红潮,方才明白过来白发老人话中深意。
过了一段时间后,王晓斌意外的得到了他原本的随身物品,他的手机和钱包。据交给他的乌娜说,是乌鲁部的男人出外狩猎时发现的,除了这两样,没有任何东西在附近。
“袁超到底怎么样了?他死了吗?”王晓斌胡乱想着。他的手机和钱包在被袁超绑架后就给搜了去,如今手机和钱包回到了他自己手上,那么袁超恐怕是凶多吉少。
当看到手机时,王晓斌猛然想起了任儿怀孕了的事来,恨不得插翅飞到任儿身边,尽一个丈夫应尽的义务,抬头时正看到美丽善良的乌娜也打量着他,心想:现在该如何是好啊?任儿怀孕了,可是必须得回去的啊。
“晓斌,你在想她吗?”王晓斌这些日子已经将他跟任儿的一切都告诉了乌娜,因此乌娜一看到王晓斌眼神迷离,就明白他一定是在想任儿。眼下乌娜看到那眼神中除了迷离似乎还带着焦急,不由得问道。
“嗯,她怀孕一个多月了,我好担心她……”王晓斌说到一半,觉得不太妥,又停了下来。
“那,那你回去看任儿姐姐吧。”乌娜一咬牙说道。珠泪转瞬便滚了下来。这也难怪,一个女子深爱了一个男子,却又要让自己的男人去照顾别的女人,是多么的心酸和无奈。
“那你呢?怎么办啊?”王晓斌吃惊道。
乌娜听到王晓斌的话,幸福地笑了笑,她知道王晓斌心中已经有了自己。心头暗下的决定更坚定了,伤心地哭道:“我留下来,你回去后就忘记我吧。”
说到后头更是泣不成声。一个女人亲口让自己深爱的男子忘记自己,是多么痛苦的事啊,这也难怪还缠mian悱恻的乌娜了。
“可你让我如何忘记你啊?”王晓斌叹气。摇了摇头又道:“罢了,你跟一起回去吧。如果任儿不原谅我,我就死在你们面前好了。”
“晓斌……”乌娜嘤咛一声,紧紧地抱住了心爱的王晓斌。
“晓斌啊,没想到你这么快就要离开了,更没有想到你有情有义还带乌娜一块离去,只可惜我原本想让你跟哈里老头学些黑巫术,看来要等下次你回来才可以了……”乌娜的爷爷白发老人站在路口叮嘱道。
“爷爷,我一定会回来的,也一定会照顾好乌娜的。”王晓斌感激道。
“晓斌啊,这个是大伙送给你的礼物,或许将来对你有用。对了,一路小心啊!”白发老人语重心长地叮咛道。然后从他身后的阿其手中拿过一个苗族特制布料缝制的大包递给了王晓斌。
“嗯,爷爷那我们走了哦……”
就这样,王晓斌带着苗族姑娘乌娜踏上了回家的路。等待他的将是什么?没有人知道。
※※※
距乌鲁族部落百里外的山林中,一个满脸皱纹,皮包骨的老人正冲一个年轻怒吼。
“白痴,真他妈的笨蛋,我从来没有见过你这么蠢的人。几十年了,为什么偏偏在我等死时救了你这个白痴,难道是因果报应吗?是我前世造孽的结果吗?大神啊,你大发一下慈悲吧……”干瘦的老人手拿一根树枝大力抽打着地面,看起来激愤莫名。而在他对面两米处,一个满天大汗的年轻人正在忙活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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