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苦逼男配的逆袭之路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上了天的煎饼
再后来,他许是高兴过了头,捧着箱子脚下没注意,一个磕绊就把箱子甩了出去,连带的,自己也摔得不轻。
就这一摔,箱子便可坏了一个角,看起来坑坑洼洼的,怪寒碜的。
我隐约记得那个摔坏角的箱子一直放在晟王府,因着行军打仗不易携带,清霭便没带着他。眼前这个,恐怕是他后做的吧。
我摸上箱体,却在摸到那个缺角的时候彻底慌了神。
这分明就是当年那个箱子。
我不知清霭为何非要去寻回这个破箱子,也不知他为何还要用这个残次品来承载自己的宝贝。自打进了小竹山,我的沉着我的冷静似乎都离我而去了,超出我想象的事实一次又一次的动荡这我的内心,我竟开始慌张了。
总觉得,打开这个箱子,有些事,就会变得不一样。
我是个掌控欲极强的人,向来讨厌事情脱离掌控。可这一次,事情的发展已经完全超出了我的预期,而我竟没有不悦,没有愤怒,甚至在心底,还有丝丝的期待。
我顺着记忆按动了箱盖上的机关,咔哒一声,箱子开了。
箱内并没有什么奇珍异宝,只是整齐的码放着一些书本信件。我略有诧异,拿起放在最上层的两本书,稍稍翻看一番,发现那是我的诗集。
人无完人,再有能力的人也免不了有弱点。我自认为自己是饱读诗书才华横溢,治国平天下样样精通,可偏偏于诗词一事上栽了跟头。我不善写作,偶尔兴起,写出的东西也不过是市井打油诗的水平。可偏偏,我身居高位,总有些情况必须要赋诗几首。每每到那时,那帮喜好阿谀奉承的人就会昧着良心的将我那简单至极的诗律夸得天上有地上无的。
那话,听得我自己都尴尬。
可能是今日令我吃惊的事已经太多了,再见到这两本诗集,我已经没有了惊讶的心思。
这两本书已经很旧了,但保养得不错,因此并不破烂,书上翻阅的痕迹很重,每首诗旁边还有书主人的朱笔批注。沈清霭似乎经常翻看这两本书,书上的字迹新旧不一,显然是多次批注的结果。我突然来了兴趣,想要看看沈清霭是如何看待我这拙劣的诗作。
毕竟,他是少有的,不需要奉承我的人啊。
不能将满腔热情和壮志挥洒于纸一直是我的遗憾,每每当我满心豪情时,我的诗句却总不尽人意。世人夸赞一直是昧着良心称颂我的辞藻和笔墨,从未有人能从那浅显直白的语句中体会我的野心我的期望。
我这也是强人所难了。
但,时至今日我才发现,是当真有人可以读懂我的心声。沈清霭写于书上的朱红色批注,将我的野心,我的志向,我的情感,我的内心,一一表露干净。他的层层朱批一点点将我的内心世界描述出来。我惊叹于他对我的了解,惊喜于他能理解我的思绪。同时,我也有些怨恨自己,为何没有早日发现这位知音。
或许早就发现了吧。我回想起当年与沈清霭相处时的自在,第一次怨恨起自己的迟钝。
作者有话要说: 最后一篇番外 写的我要吐了。。。。
结果还没写到主角装逼那一段。。。
心累。。。。。
好困。。。。
碎了。。。
挥~
☆、【二】玄暮(三)
我放下手中的诗集,平复下心绪,又拿起了箱中的信件。
那些信件层层叠叠的码放在箱子里,几乎占满了里面所有的空间。我粗粗扫了一眼,大约有百来封信的样子。我手中拿的这一封是一年前的来信,去信人是我的儿子,方朝阳。
看来,这些信是清霭这十年来与朝阳的通信。清霭是个细心温柔的人,他把这些信件按照年份放好,年与年之间放了一张纸作为分界。我挑着近两年的信件粗粗看过,发现与书桌上的那封并没有太大的区别,不过是一些疑问,还有简单的报平安的话语。
我将上层的信件全部取出,想要看看下面还有没有其他东西。结果信件多的超乎我的想象,般开这些,露出的是另一叠泛黄的信。
看信上的日期,这一堆应该是八年前的。那一年我将白连宇驱逐出京,朝阳高兴了好一阵,可好景不长,没过两月,他又成了那副不苟言笑的小大人模样,甚至于还有些低落和伤心。
现在想来,恐是和沈清霭有些关系。
我一封封草草阅过,并没有看出什么端倪。这几封与先前的并无两样,只是行文笔法更显幼稚,一看便知是小孩子的手笔。
我有些烦躁,但还是耐下性子看下去。终于,在看到第十封信是,我找到了我想要的东西。
朝阳寄信来,多半是为了学业。而我手里这一封,却与学问之类的没有半点关系。信上的字里行间都透着朝阳的喜悦之心,我
论苦逼男配的逆袭之路 分卷阅读8
还是第一次知晓我的儿子是这般讨厌白连宇。朝阳用了极大的篇幅描绘了白连宇被斥离京时的场面,还似泄愤一般狠狠地将人数落了一遍。信的末了,他还兴冲冲的劝沈清霭回京,说着白连宇已然离京,先生无需担心一类的话。
原来清霭和白连宇之间有过结啊,我收起信纸,心下疑惑。
我又拿起下一封信,拆开来仔细阅读。这封信上朝阳的笔迹凌乱,笔锋尖锐,似乎情绪不佳。我细看来,发现这孩子是在为了清霭不肯进京之事大发雷霆。信上言辞激烈,一改往日的尊敬,看的我不住摇头叹息,心下觉得到底是小孩子,心智不坚,容易任性。
我翻到下一页,还没看完,就被纸上所书震得呆愣在地。
学生知先生心慕父皇,现白已离京,父皇身边再无他人,先生为何还要独守空山,为何不肯进京与父皇表明心迹。
先生心慕父皇……表明心迹……
原来清霭,一直报着这样的心思吗?那他,又为何不肯说出来,非要守着这座空山,孤苦伶仃一辈子呢。
我有些不懂了,我的脑子已经乱成一团浆糊了。
我将所有信件从箱子里搬出来,露出被埋放在箱底的物件。那些都不是什么值钱的玩意儿,不过是市井中最常见的把件折扇,都不贵重,却被完好的存放到了现在。
这些都是当年游历时,我顺手赠与清霭解闷的。
在箱底,还有一张洒金宣纸。那纸也有些年头了,微微发黄。我已经猜到那是什么东西了。
是清霭离京前,我赠与他的那副字,上面写着的,是我替他取得表字。
这个箱子里,被沈清霭珍藏的,除了那些信件,便都是与我有关的物件。
这一刻,我已经无暇去斥骂自己的迟钝了。我分明就是一个傻子!
都知道了。陆恒舟吊儿郎当的站在那,手里捧着一本杂谈,头也不抬的说。
你什么意思。若是现在还不知道陆恒舟是故意的,那我当真是痴傻的不行。只是我不懂,他这样做是为了什么。难道让我知道了清霭的心思,我就会立刻爱上他吗。
不过是心疼自己的小师弟罢了。陆恒舟将杂谈扔到桌子上,又捡起一方镇纸,握在手里把玩。顺带手,给你找个第二春。
我皱着眉头不说话,只死死地盯着他,等他的下文。
清霭是个傻得,陆恒舟道。他守着这份感情将近十五年。师父劝过他,我劝过他,朝阳劝过他,甚至连皇后娘娘都劝过他,可这孩子倔得很,谁的话都不听,就一门心思的死守。有时候,还真不知道说他什么好。
他为何不告诉我。
你让他如何开口。陆恒舟白了我一眼,说道。莫看这小子精怪,其实他心里再保守不过了。最初发现时他可是吓坏了,觉得自己坏了礼法破了伦理,自责羞愧到不行。你是有妇之夫,单这一点就让他踟蹰不前,更何况你从未表现过你有龙阳之好,他自是更加不敢表明真情。为了你他破了杀戒习了军法,勾心斗角无事不做,心底还在纠结自责。他那段时间过得是什么样的日子,你有想过吗!清霭不愿做那破人家庭的恶人。甚至觉得有这种感情的自己也是邪恶的,他当年不过十六七,却整日在心底折磨自己,他如何能,如何敢开口呢!待到后来,我好不容易将他开导好,让他有了些许的底气,可你呢,又和那白连宇纠缠在一起。几次三番下来,清霭便收了诉情的心思,只想着靠回忆过活了。
是我不好。我忆起当年开战后,清霭确实有一段时间精神不佳,待到白连宇出现后,他更是变得沉默寡言。我思及他这些年的苦守和当年的自我谴责,不由得心下一阵愧疚,而愧疚过后,还有止不住的心疼。
我活了三十余年,却第一次有这般多的感情变化。我有些慌神,不知晓自己这般到底为何。
你今日到还像个正常人。陆恒舟许是瞧见了我慌乱的神色,调侃道。认识你这些年,你从来都跟块没有感情的石头似的,今日能见到你如此,我也不算白费口舌,待到回京时,我定要与朝阳好好说说。
滚!我呵斥道,却无暇再顾及其他。这种心底感情纷涌的感觉实在太过陌生,不算愉悦,却也不令人讨厌。
旁的我也不说了。陆恒舟笑嘻嘻的说。我此番诱你前来,不过是想将清霭的这层心思捅给你看,好让他以后不留遗憾。至于你们能成与否,我是不强求的。不过我看现在这架势,他这么些年,也未必是单相思啊。
作为朋友,我还是希望你们在一起的。清霭与你很是相配,你若真分不清心中所想,倒不如与他见面详谈,把话都说开了,才好辨别。
沈清霭的声音在书房外响起。他似乎是得到了消息匆匆赶来的,说话时气息不稳,还带着些焦急。
恒舟回来了,还带了为客人。那人看着器宇轩昂的,可不像是普通人。丽姑在屋外絮絮叨叨。他们现在在书房呢,你快些去看看吧。待会记得出来吃饭,今天来了客人,丽姑给你们好好露一手!
屋外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我的心反而越来越平静。方才的混乱和慌忙仿佛从未出现过。
书房的门被猛地推开了,神色匆忙的沈清霭逆着光站在门口,皱眉看着屋内的我们。
时间是公平的,却又是偏心的。他带走了我们的年岁,体力,健康,能力,却又没有带走某一部分人的容颜。已然是而立之年的沈清霭在面貌上与十年前并无不同,岁月盗走了他面上的稚嫩,赐予了他成熟,却没有收回他秀丽雅致的容颜。相较于十年前的稚气未脱,现在的沈清霭已然完完全全是一个成熟的男人了。他的身上有着成年男子的气魄,又因为久居山林与书草为伴而养成了淡薄宁静的气质。这样的他,身着浅绿色的学士衫,头发高束,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便是一番风景。
他仍是那个风华绝代的小竹山公子,而我却已是个身心俱疲的退位皇帝了。
清霭似乎被我的出现吓到了。他静静的看我片刻,似乎不敢相信站在书房中的人是我。而后他又将视线移向陆恒舟,师兄弟用眼神交流半晌,他终于缓过神来,几步走进屋来,离了那因逆光而造成的光晕。
我也是这时才发现他的不寻常。
沈清霭是我们这些人中最年轻的一个了。当年在军中,就是因为他的年岁,将领们可没少跟他呛声。可就是这个年纪最小的人,如今是满头银丝,不复乌青。
这些年,他到底经历了什么?
我们三人站在屋里大眼瞪小眼的呆了好久。沈清霭不言不语,我被他如今的样子震惊,也不知该怎样开口,而陆恒舟那个唯恐天下不乱的家伙,左看右看,满脸兴味。
你们两个啊。最终打破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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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还是那个不靠谱的家伙。他三步并作两步走到沈清霭身边,一手拍着沈清霭的肩膀,另一只手指向我所在的方向,煞有介事的说道。一个是人呆心傻情商低,另一个是痴心不改小倔驴,明明都有意思,却耗了这么久,当真是绝配啊。
说罢,陆恒舟便摇头晃脑的出了书房,还特别贴心的捎上了房门。
虽说没大听懂他说的是什么意思,但是这个兄弟在某些时候还是比较靠谱的。
当屋里只剩我们两人时,气氛变得微妙而暧昧。沈清霭不声不响的,只是盯着我看,而我呢,不知如何开口,却又不想只是呆站着,便绕过书案走到他面前。可能是因着这段时间受的刺激实在不少,脑子当真有些痴傻,我人是过来了,手上的信却没有放下。沈清霭看到我手中的心,又瞄到书案上那个被打开的箱子,登时慌了神。他神色慌张的看了我一眼,随即低下头去。他的身体微微发颤,那样子,像是做坏事被发现的小孩子,等着大人的审判。
见他这幅战战兢兢的样子,我反而心下一松,有了计较。
我本就不是个优柔寡断的人,在最初的混乱心情平复下来后,冷静下来,我在心底就已经给出了一个答案,而沈清霭这个谨小慎微的样子,更是让我坚定了这份信念。
古诗云,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我已然无情冷心的过了三十五年,从未有人可以动摇温暖我,如今有人懂我恋我,令我安心让我心暖,我又为何不捉住这份温暖,真实恣意,有血有肉的活一回呢?
这个人会完完全全属于我,只要想到这一点,我便激动不已。此刻的我,就像是久行于沙漠的旅人看见了一汪泉水那般的激动和狂热,从未被爱过的我终于发现了一份只属于我的真挚情感,又怎么可能会放手。
你的头发,是怎么一回事?我伸手抚上他耳侧的鬓发,他却像只受了惊的兔子,慌乱的向后撤步,略带诧异的看着我。
几年前生了一场病,病好了,头发就成了这个样子。再养些年,许是能变回原来的样子。他说的轻描淡写的,可我心中却明了,事情绝没有他说的那般简单。曾经的沈清霭强壮的如同一只小牛,一年四季从不生病,活力四射,精力十足。他是什么时候开始变得安静,变得虚弱,开始需要更多的时间在屋内休息,而不是四处乱跑巡视军营呢?
是了,从他第一次为我当下致命一剑的时候。
说到底,这都是我的孽债。
对不起。我无力的说出这个最无用的字眼,不过是轻飘飘的三个字,又怎能弥补他这些年受到的苦楚呢。
你为何要道歉。沈清霭面露惊讶。生老病死人之常情,我的病痛与你又有何关系。你莫要多想。
是吗?我看着他,从他的眼睛中读到了他的认真。沈清霭当真是个妙人,越是接触越能够感受到他的风骨和魅力。
我们再次陷入了沉默,但这次的相顾无言不似方才的尴尬。我起了些坏心思,一步步向前,想凑到沈清霭面前。而他呢,也不负我的期盼,被我逼的步步后退,最终倚靠在墙上,再无退路。
我成功的将这只倔强的苍鹰困在我的身前。
你倾慕于我,嗯?我坏心眼儿的抖抖手中的信,朝阳写的那句话格外的醒目。
……是。他沉默着,却在我以为他不会开口的时候给了我肯定的答案。
为何不告知与我?我追问道,板着脸沉着声,眼中却带着丝丝笑意。
告知于你……又如何?沈清霭低声说道,言语中带着的落寞刺得我难受。你是一国之君,是治世明主,我既亲手助你登上此位,又怎能害你遗臭万年。你是朝阳的父亲,是皇后娘娘的丈夫,是后宫佳丽心之所系,我做不到害人家庭,更何况那被害之人视我如亲弟。你心慕于白连宇,不论是短暂喜爱还是长久相爱,你们都是相交之人。而我呢,不过是你身边的谋士,是你朋友的弟弟,是可以于你并肩作战的将领,却不是那个被你倾心的人。如此种种,细数下来,你说,我就算告知于你,又如何?
你这又是何苦呢……我心中觉得他傻,却没有资格指责他,他的所思所想,为的,不都是我吗。
所有人都说我痴,说我傻,说我心软,说我烂好人。可我又有什么办法呢!说道这时,他的眼圈微微发红,许是这些年压抑的太狠,情绪发泄出来,难免有些激动。我不想害你,也不愿伤及他人,我的原则和底线不允许我因为个人私情伤害到别人!你以为我就不煎熬吗!你以为将一片真心隐藏二十年是一件很轻松的事吗!我很累了,有些时候我真的很想冲到京城将你从那个位子上拉下来,想将心中所思全部吐露。可我不能……我不能毁了你,毁了朝阳,我只能忍耐着……直到毁了我自己……
莫要难过了。我伸手摸上他的眼角,替他擦去了没有落下的眼泪。
对不起,失态了。他侧过脸,避开我的手。平复下心绪的沈清霭又成了那副波澜不惊的样子,唯独眼角的一抹红色彰显了他方才的激动。
我方才脑子不清楚,说了胡话,你不用放在心上。师兄给你看这些,是因为他心疼我,你莫要怪他。他那人,年纪大了就喜欢给人做媒,你不用理他。
你又怎知我是如何想的。我看着沈清霭那副冷淡的样子,心知他是想和我划清界限,可我又怎能如他所愿。看过这些后,我可是狠心疼你……
那又怎样!沈清霭一句抢白,断了我的话头。他抬头看向我,眼中闪烁着光。我心慕于你,不过是我一厢情愿,我又怎会强求于你,强迫你付出同样的感情,更不会允许你因着同情而留在我身边。这份感情本就是我一人之事,你如今知道了,还是当做从未听闻过的好。
我为何要当做从未听闻过?我挑挑眉,为他的倔强他的自尊而感叹。今日之前,这只是你一人之事,可今日之后,我想将此事变为你我二人之间的羁绊,不可吗?
沈清霭被我的话弄得有些糊涂,他略带迷茫的看向我,那样子,竟有几份可爱。
我既已到这儿来,知晓这事,你又为何一门心思的想将我往外推呢?我一点点的凑过去,一分一毫的缩短我们之间的举例。我感受着他的心跳,直视着他的慌乱,欣喜于他的不躲闪,直到我们之间的距离不足一寸,直到我们的躯体相贴,直到我们可以互相感受到彼此的心跳,直到我一低头便可与他唇齿相贴。
我活了三十五年,从未爱过什么人,也从未有过什么激烈的感情。我将沈清霭圈在怀里,一字一句的向他剖析我自己,一点一点的感受他逐渐增快的心跳。我与皇后本无感情,除了利益相关之外,我们之间的相处更像是姐弟而非夫妻。至于
论苦逼男配的逆袭之路 分卷阅读10
白连宇,那不过是我的一时兴味,我并未付出过真感情,而那人,也不配被人喜爱。确如恒舟所言,我于感情一事上迟钝又愚笨。我并不知晓你的心思,也不清楚我到底将你放在何等位置。我一直以为我是视你为至极,因为你可懂我,理解我,也正因为如此,当年你要离开时,我会觉得苦恼,会觉得伤感,甚至有些愤怒。现下想来,我当时也是愚笨的可以,一个可以牵动我诸多思绪的人,又怎可能只是普通的知交好友呢。想来,我心中早就有你的一席之地,你我二人也算是两情相悦的。只不过,你用情颇深,我不及你。
沈清霭闻言不语,只是将头抵在我的肩上,身体发战,似是在忍耐什么。
清霭,我的心空荡了三十多年了。我从没爱过什么人,三十载匆匆而过,能拨动我的情绪填满我的心的人只有你一个。同样的,这三十年里,我也只被你一人爱过。在感情上我是个失败的人,我不讨喜,也不懂得如何关心别人,我迟钝,自大,狂妄。清霭,我这么一个人,你可愿意给我一段时间,让我介入你的生活?清霭,你可愿意给我时间,让我爱上你?
会吗?
半晌,沈清霭才说出一句话。他的声音闷闷的,带着厚重的鼻音,我伸手摸向他的眼角,一片湿意。
会。
且不说我本就对他有意,就单论沈清霭这个人,爱上他,并不是什么难事。
好。
得到了回应的我将怀中人搂紧。沈清霭仍旧将头抵在我的肩上,不让我看到他现在的表情。我猜他在哭,因为我能从肩上感受到被泪水浸湿的感觉,但我又猜他可能在笑,毕竟多年夙愿达成,总是一件欣喜之事。
书房内一片静谧祥和,屋外有阵阵鸡鸣鸟叫。小竹山的生活更像是农家日子,平平淡淡鸡毛蒜皮,却又满足而幸福。
想我在朝堂上勾心斗角二十年,如今来到这里,有怀中人相伴,过一过平淡的生活,也不妨是一件趣事啊。
有这一切,是我的幸运。
作者有话要说: 不多说别的啦
筒子们欢迎来看文啊啊啊
亲一个
么!
我会努力。。。。
滚走。。。
☆、【三】恒舟(一)
本人名陆恒舟,年二十八岁,个体程序员,淘宝店主,爱好宅腐,性别男,性向女,家庭简单无父无母,勤奋向学,这么多年一直找不到女朋友。
作为一个生在红旗下长在新中国的五好青年,我是一个完完全全的无神论者,平时看一些恐怖片灵异文也都是秉着一种去科研,去调查,去找茬的心态默默地一边看一遍吐槽的。而当我再次睁开眼时,我就算再唯物,再现实,再不信鬼神灵异,我也不禁要在心中大吼三声。
去你娘的贼老天!
任谁从昏迷中醒来发现自己从一个一米八的糙汉子变成了不到四岁的三寸丁,这心里,都不会好受的。
事情的起因是一杯不小心被我碰倒的水。从杯子里洒出的水浸润了我的插线板,让本来已经有些年头的插座不负重荷开始漏电,而倒霉的我呢,就在去摁下插座开关的时候,光荣的,被电流击中,不省人事。
如果只是身材年龄缩水了还好,毕竟怎么说从二十八岁变成三岁都是我赚了,但是从现代的科技发达社会到古代的农耕社会这我就有点不能忍了。我的动漫啊!我的小说啊!我辛苦经营初见起色的淘宝店啊!我刚买的外星人电脑啊!就这样离我而去,再也不能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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