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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篇合集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未知
“骚货,摇快一些。”,噼啪两下,屁股上传来微微的辣意。许岚忙塌低腰,像是为讨主人欢心的狗一般撅起屁股摇了起来。
“再浪一些,骚货。”
男人空出的手抓住了许岚后颈,女人被迫反弓起身子,腰肢凹到极致,衬得那臀又丰润了许多,像是汁水丰沛的蜜桃,又像是…
魏昫不敢再细想,可越是压抑,眉妩的脸和身子在他脑子里越发活脱。
北戎的骚娘们,奶子大又软,至于那逼嘛?那逼嘛?那逼?
身后的人突的一记狠撞,许岚被顶得跌在被上,她刚要呼着爬起,就被男人一把按住后脑,整张脸都闷在了绣被里。
“啊…骚货…肏死你…”,男人低吼着耸动腰臀,撞得越发蛮暴。
床幔被撞得咯吱作响,肉体拍打声响彻内室,因为缺氧,许岚的身体都泛出异样的潮红,阴穴越发高热的绞紧男人粗大的阳根。
魏昫犹嫌不够,大掌拍得许岚双股迭迭翻浪,在她快要昏厥时,方才在痉挛的小逼里灌了精。
追-更: (woo14)





短篇合集 相公养了外室怎么办(双出轨)三十四
在茶室和赵瑜之核对完延洲的境况,男人突然问:“杏春园等会有场新戏,要去看吗?”
季臻一愣。
“我之前看过,很精彩。想不到澧都的戏园子如今这般进益了。”
季臻默默卷了抄录的纸。
又听他继续说道:“和你以前喜欢的那出戏有点像,也是讲的那些江湖恩怨。”
季臻腾的站起,“我先告辞了。”
她逃一样火急火燎跑下楼,徒留赵瑜之在原地不知何意。
才出茶楼,季臻本想先回魏府却不禁往杏春园去了。到了杏春园,她犹豫着还是转身走了。只没几步,就听有人在身后叫他她:“夫人!”
红玉快步赶来,及到她跟前又放缓脚步,见季臻一副没精打采的模样,红玉问:“夫人刚才在门外是在做什么?”
季臻纠结片刻,“我,我想去看戏。”
“那怎么没进来?反又走了?”
季臻十分苦恼,“我没有时间。”
“夫人最近可是在忙些什么,听孟玉说夫人以前是这里的常客,如今却不来了。”,红玉紧张的看向一边,状似随口问道,“是因为我在这里的缘故吗?”
“怎么会?”,季臻脱口而出,又怕他误会,“我要去延洲一趟,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
红玉心中一紧,“夫人要去多久?还回来吗?”
问完红玉方觉失言,好在季臻并没多想,“我也不清楚,顺利的话也要月余。”
红玉放下心来,两人并肩行着,直到路口,红玉道了别,他拐向右边的市集,却看到季臻也往这边走来。
“顺路?”,季臻歪头问。
“勾脸的油彩要用完了,我要去再买些材料来制。”
“难怪你的妆面看起来都和别人都不一样,原来那些油彩竟是你亲手做的。”
红玉点头,“即使同是花旦,不同角色也会有很大区别。有的扮相颜色要活泼些,有的又要沉稳些。”
他说完微顿了顿,“外面售的那些,即便是价高的,对面容也会有许多损害。”
季臻惊道:“啊?难道这些和我平常用的胭脂水粉不一样?”
“不一样的,戏妆为求固色和持久,水银、丹砂会在制油彩时用的要更多一些。”
季臻不免好奇问:“那你是怎么制的呢?”
红玉面色微赤,“我曾读过些医书,闲时按上面的方子捣鼓,后来弄的次数多了,医书上不恰当的地方略改一改,再调制就能出很好的效果。”
红玉见她听得入迷,不禁说道:“比如做胭脂,一斤准紫、八钱白皮,半两胡桐泪,还有些波斯白石蜜,水八升沸后依次投入,待熟后又用生绢纱浸透,每次浸完以炭火烤炙,又重复六七遍即可,重复的次数越多,色泽也会越浓郁鲜灵。”
季臻叹道:“听起来可真有趣。”
“那口脂、黛粉、面粉也是一样的做法么?”
红玉笑道,“即使用不同花瓣做口脂,做法都不一样,何况是不同用途的东西呢?”
季臻也笑,“是我糊涂了。”
“这么细致的活我怕是做不来,不然我也想动手试试呢!”
“夫人自谦了。夫人若是有兴致,等到七月夫人若是有空,不妨来杏春园一趟,那时院子里的徘徊花正当花季,拿来做胭脂口脂最是适合。”
红玉说完就有些后悔,他期待她会答应,又害怕她会答应。
那是和想要再见到她,又害怕再见到她,一样的心情。
季臻在心中盘算如今才是四月末,等到七月她应该回澧都了吧。她都这么久没去戏园了,阿昫到时应该也不会难为她,季臻便点头应了。
和红玉分别后,连日来紧绷的情绪仿佛也被带了去。季臻趁势头正好,又赶去了季家老宅。和外叔公一同定下随她前往延洲的人选,她方踏着月色回了魏府。
“爷,皇上来了谕旨。”
魏昫接过迅速看完,便赶去了青州府衙。
早在七天前霍刀就盗了那六本书来,如今他还留在青州不过是在等圣上这道旨意。
魏昫气势汹汹带人闯进来时,胡先明坐在堂上正一脸惺忪,他还未反应过来就被人扯到堂下按在地上,“大…大大…胆,你…你们…竟敢…”
魏昫没等他说完,就让身旁的杨毅宣了旨,胡先明面色惨白,慌忙跪着爬上来,“大人,卑职是冤枉的!卑职从未做过这样胆大包天的事…”
“拉下去。”,魏昫不耐烦的踢开了他。
胡先明滚了个趔趄,又求了几声,见魏昫毫不动容,他索性撕破脸皮,爬起来又吼道:“我是当今太后的亲侄儿,你们又有谁敢动我?”
魏昫放下正翻的状纸,笑道:“是么?”
胡先明见他面色转好,以为事情尚有回旋的余地,涎着脸就要过来。
魏昫摔了镇纸,凉薄地道:“你的威风,还是先收一收,等见到圣上再逞吧!”
胡先明被押送往澧都,魏昫本打算等新任的知州一到任,便出发回澧都,这样算来正好也能赶上季臻父亲的祭日。
只是到了临近的日子,许岚缠得越发紧了。有时还在室外,女人也会娇羞地跪在僻静的角落,含住他的鸡巴吮吸。
许是那一次假山欢爱的滋味太过难忘,他亦有几分沉迷这样露天交媾的快感来。
这一日方清退花圃里的下人,许岚便躲在荼蘼架下吃起了魏昫的鸡巴。
正是春末,重瓣的荼蘼花攀在架上开得正盛,色洁如雪,女人一袭粉紫裙衫散落在地,真如花间仙子一般。朝阳透过荼蘼架,在她脸上洒下大片晕影,许岚此刻昂着头,正废力的咽下最后一口白浊。
魏昫掐下手边探出的花骨朵,比着插在了她发间,白色的花映得女人双颊绯色更甚,明明是这般清纯如稚子的容色,到如今却已完全绽出了另一种颜色。
许岚突的张了嘴,“哥哥,迟几日再回澧都可好?”
魏昫抚着花瓣不语。
许岚又求,“等回了澧都,兮儿就再也不能这样呆在你身边了。”
“再给兮儿几日,让兮儿这样…这样伺候你吧。”
“兮儿还想要怎么伺候我?”,魏昫懒懒问她。
“哥哥上一次,在亭子里要了我。”,许岚依偎在他胸前,“之前也有在温泉池、后山、湖边,如果哥哥还有想去的地儿,只要清了下人,兮儿都愿意。”
“即使让兮儿在外面脱光了给哥哥肏,兮儿也…也愿意的。”
魏昫不禁想起上一次在亭子里,许岚衣衫不整大张着腿在石桌上挨肏的模样,他喜欢看女人欢爱时赤身裸体的模样,像一只柔弱的羔羊总是能激起他更多的欲望。可在外面许岚实在不愿意脱衣,他也就作罢了。
“哥哥,求你了!”
许岚更贴紧了他,出来已近两月,她的肚子却还没动静。大夫曾说过小日子后有几天是最易于受孕的,算起来正是这几天。
女人求得情真意切,魏昫想了想,“兮儿不愿意的话,就再晚叁天吧,只是别拖太久。”
等快到澧都时,已错过了季臻父亲的祭日。
本是要推迟叁天,可女人这些日子像是被狐媚附了身,虽还是羞涩的,却又别有一股媚色惑人。季臻不在身旁,魏昫又少了一份顾忌,两人在这叁进叁出的大宅里,越发肆无忌惮的肏干起来。
等意识到时,已经是五月末了。好在季臻发来的信也没苛责,她得了胡先明被罢免的消息,知他在青州也并不轻松,便没再催促他回来,只嘱他不要记挂她这边,在外面照顾好自己。
魏昫心中虽还是愧疚的,却因这封信的到来,到底还是淡去了许多。
马车入澧都,被魏昫留在青州收尾的人马方才赶上汇合。
许岚坐在魏昫身后,听到跪着的男人说:“爷,那两个女人已经处理干净了,尸首都烧化洒在了青州河里。”
许岚望着魏昫的背影,手里的茶盏都差点滑落,那两个女人,难道是被他留在了青州的眉生和眉妩。
男人下去后,魏昫突然问道:“兮儿,你高兴吗?”
高兴,吗?许岚心里说不出的复杂。
“不高兴吗?我还以为你会高兴的。”,男人搁了笔,“这是我送你的礼物,除了阿臻和你,我不会再有别的女人。”
许岚沉默着从身后抱住他。没多久她脸压住的地方,湿了一片。魏昫轻笑一声,也没再管她。
这个男人令她惧又令她爱,可终究是爱多于惧。许岚抱紧他更加坚定了怀上孩子的决心。
“你该去蓟南的。”,魏昫扫了眼瘫坐在脚边,穴儿都合不拢还往外冒精的女人,“我给你的特权已经很多了。”
眼见着距离澧都越来越近,许岚心中越发焦急,“哥哥,一到澧都兮儿就走,兮儿不会让阿臻发现的。”
魏昫没再理她,拉开半扇窗帘,就着日光看起书来。
马车又行了数十里,忽的停下了。
魏昫皱着眉问:“怎么了?”
就见车帘被掀起,季臻欢喜道:“阿昫,是我!”
许岚慌忙钻进魏昫面前的方桌,耳边响起季臻的声音,“怎么样?是不是很意外?魏青说这个时候你差不多要进澧都了,我就一个人骑马过来了。”
魏昫偷眼扫过方桌,垂下的锦布遮住四角,只要不揭开,季臻应该发现不了,他稳住心神,将季臻抱住,“这么大的太阳还出来,也不怕晒坏了?”
“还不是想给你一个惊喜嘛!”,季臻指着桌上的茶壶,“咯,倒杯茶我喝,路上渴死我了。”
不好!许岚抓紧桌脚,那壶茶是她才泡给魏昫的,男人还没来得及喝,她在里面加了短效又烈性的春药,也是怕怀不上孩子她才出此下策的。
许岚急得额头冒汗,直到听到杯子放下了的声音,许岚整颗心都落到了谷底。




短篇合集 相公养了外室怎么办(双出轨)三十五
排雷,可能会有点恶心?作为女主控?
“就这么渴?”,眼见季臻接连喝下叁杯,又倒了一杯,魏昫笑问。
“我可是顶着日头跑了叁、四个时辰,你看我这脸都晒红了!”,季臻指着脸颊给他看。
魏昫低头就在她指着的地儿印了一个吻,笑道:“现在更红了。”
季臻低头抿了口茶,有些羞地转了话题,“阿昫,这是什么茶?味道怪怪的,却又不难喝!”
“我尝尝。”,魏昫就着她的手喝光剩下的大半杯,“这是从青州带来的,和你惯喝的那些确实不太一样。”
许岚急得像是油锅上的蚂蚁,这状况实在是她始料未及的。
没多久,断断续续的亲吻声从外面传来,“臻臻,你的脸怎么越发红了?”
季臻眼里透出重影,“阿昫…我,我也不知道,头,头好晕…”
“好热”,她扯开衣领,犹嫌不足又去扯小衣,“阿昫…我还是好热啊…”
魏昫忙拉下窗帘,外间日头已快落下,季臻在车里呆了快半个时辰,按理说是不会热成这样。
魏昫哄着去给她整理上衣,却被她一把拉住手按在了腿间,“阿昫…这里…这里也好热…”
女人眼神都迷离着,一张脸满是迷惑,又扯开魏昫刚抚平的衣襟,“阿昫…怎么这么热…臻臻…好难受…”
魏昫按住她的手,一靠近,她的呼吸都是滚烫的。
季臻缠住他的脖子,呢喃着:“阿昫…臻臻那里想要亲亲。”
见他不动,季臻又咬住他的耳朵闹起来,“要亲亲,臻臻要亲亲!”
女人一副醉酒的模样,越发让人狐疑。魏昫正要传人,就感到一股异样来。
身子逐渐热起,熟悉的悸动令魏昫眉心猛跳,才在女人穴里爽得射了精的鸡巴,又跃跃着硬起。
许岚泡的那壶茶绝对有问题,魏昫抓紧桌沿整个人都紧绷起来。
“阿昫…”,已近失神的季臻咬住他的耳垂。
“臻臻,忍一忍好不好?等到家了,相公再亲你。”,魏昫隐忍着,见她实在不好受又替她一下下顺起背来。还不知道茶里究竟下了什么东西,魏昫只想先哄住她,等到了魏府再带她去看大夫。
“臻臻好难受…阿昫都不疼我了,也不愿意给臻臻亲亲了…”
季臻下巴抵住肩窝,她呼吸的热气密密麻麻洒在颈间,女人熟悉又熨帖的味道将他萦绕,魏昫几乎在瞬间就放弃了抵抗。
“很难受么?”
季臻下意识点头,魏昫便撩开她的裙,又剥下裤儿,那里果真已经湿透了。
那看来他们中的应是春药了,既是春药倒是好办。魏昫放下心,却又忍不住盯了眼桌底,他对许岚实在是放纵了些,以至于如今她竟敢给他下药了。
魏昫弯下腰一口含住季臻水汪汪的穴,男人粗粝的舌搅起一池春水,季臻不住娇哼。
似是补偿一般,只想要让她更舒服一些,魏昫抬高季臻双腿,顺着会阴一路亲到了她股间。
季臻浑身一颤,“啊…你…你怎么亲那里…”
“臻臻不喜欢吗?”
季臻声音都是抖的,“那里…那里脏…”
并没有想象中的排斥,季臻的反应还他越发狎昵地吻住菊眼,听她一声更比一声娇啭的喘息,魏昫又一手揉住了肉口花珠,“相公说过的,臻臻哪里都是干净的。”
“即使是臻臻的这里…”
魏昫挑了舌尖,扫过褶皱就往菊穴里面刺。
“啊…相公…相公…”,季臻几乎摊在桌上。
“不要…不要…亲那里…”
女人拒绝的同时却抬起屁股往他唇间送,魏昫笑了声,便又埋下头亲昵的吻住了那里。
季臻双股颤颤,魏昫不欲久战,再撩拨下去只怕他也会忍不住,便又伸了二指,抚弄着插到了季臻穴里。
手指配合着唇舌,在女人前后双穴里游走。他存了心思要取悦她,咬吻和钻弄便越发缱绻、细腻来。
没过多久,季臻双腿缠住他的脑袋,就泼了水。
男人的薄唇被染的晶亮,他抱住季臻便要亲她,女人却歪头到了一边,呢喃道:“脏。”
魏昫忍不住笑了,“小坏东西,我都不嫌你的小屁眼脏呢。”
许岚双手绞的死白,她从不知,他竟会舔女人的穴,还会舔女人那里。
即使看不到,男人笑声里的宠溺与温柔,就让她窒息。在青州时,她尚能妄想,在魏昫心里,或许她和季臻并无二致。
可如今听着二人你侬我侬,她实在无法再欺骗自己。比起季臻,她更像男人身前一个可有可无的玩物。可是季臻所拥有的爱,本应属于她啊!
“相公,再亲亲臻臻的穴儿…臻臻还想要亲亲…”,女人的娇喘迫近耳内。
许岚在内心求道,哥哥,拒绝她,好不好。
再次传来的水声立刻击碎了她的痴念,许岚盯着地上的水迹着了魔。
凭什么她永远也只能躲在这阴暗的角落,祈求男人的那点怜惜?又凭什么他们在她面前还能这般恩爱?
许岚越发不甘,她爬到魏昫脚边,隔着一层布将脸贴在了他腿边,哪想男人几乎是瞬间躲开。
许岚呆坐在原地,外面的舔吻声越发清晰。
“啊…相公…相公…”
季臻一声声的相公像是刀子般在剐她的心,脑子里像是有另一个人在尖叫:不!那该是她的相公!抢回来!她必须要抢回来!
她便掀了帘,在魏昫尚未反应时,就拉开她给他松松系上的腰带,放了那根灼热的硬物,深深含入喉间。
魏昫被激得一震,低头就看到了许岚双眼含泪,两颊深陷,几乎将他整根鸡巴含了去。
“啊…相公…再…再亲亲呀…”,季臻不满他停下动作,扭腰求道。
妻子水乎乎的穴还在嘴边,鸡巴却已被桌下藏着的女人含了去。一直被压抑着的药劲蹭的涌到颅内,魏昫按住许岚的头,欲将她推下,却被躲了去。
“相公…臻臻难受…臻臻的小骚穴想要相公的舌头舔…相公…呜…”,几乎就快要再次高潮,男人却突然停下,季臻晕乎乎的,满脑子只想魏昫再来亲亲她。
魏昫只得抬起头继续亲吻季臻的穴,“呜呜…相公…好舒服…舌头…舌头再深些…”
“哦…就是那里…臻臻…哦…臻臻要去了…”
几乎在同时,许岚转过身高抬起臀,臀片儿几乎贴着桌底,隔着一张木板,握住男人的鸡巴塞到了穴里。
“哦…相公相公…舌头插得臻臻好深…”
许岚摇着屁股往魏昫鸡巴上套,屁股撞到底,被男人肏得松软的小肉,鼓凸着嵌到了马眼肉口儿里。
魏昫喉结滚动,要脱出口的呻吟变成了舌头更深的戳刺,季臻浪叫着就要再次高潮。
桌下的许岚摇的越发激烈,像是比赛一般,夹住男人的肉棒舞得狂浪。鸡巴次次触底,几乎要被肏开的宫口绞杀。
“臻臻…臻臻…又要被相公的舌头插…啊啊”,还没说完,季臻就喷了水。
察觉到肉穴内的巨物突突跳起,许岚知道这是男人要射精的征兆,忙又往后撅了几分。同时痴痴想着:
“哦…哥哥…射给兮儿…把精液射到兮儿的小子宫里…兮儿…兮儿给你生孩子…”
哪想男人却在喷发关头撤了去,魏昫死死捏住桌角在与那阵射意抗衡,他喘息着,大滴的汗落在季臻敞开的胸前。
才刚幸过的穴又湿乎乎的难耐起来,季臻下意识就抓住了男人垂下的肉棒,“相公…给臻臻…臻臻要肉棒…”
趁着男人腰眼发麻的同时就握住那根,挺腰吃了去。也不管棒身上的水沥沥,被情欲煨熟的小穴只想要被填满,只想要被贯穿。
季臻快慰的说不出话来,几乎是在插入瞬间就小死了去。
魏昫再也不想忍耐,挺着才在许岚穴里入过的鸡巴就在妻子的蜜穴里抽插起来。
许岚难耐的钻出了头,看着男人在季臻股间频频甩动的卵蛋,她突的舔了上来。
女人的嫩舌不小心刮过季臻的肉穴,她弓起身子,像是崩坏一般,失焦的瞳孔印满了魏昫身影,像是整个世界只剩了他,痴迷又淫荡地唤着,“哦…相公…相公…臻臻…好喜欢…”
“臻臻,永远爱我,好不好?”,他几乎是卑微的求着。
季臻哪里还能听清魏昫的话,只无神又渴望得盯着他。
魏昫在她耳边蛊惑,“臻臻,说爱我,说爱我相公就让你更舒服。”
“爱…”,季臻迷茫着看他。
“说你爱我!”,他急急催促。
“爱你…”
魏昫便往深插了几分,“臻臻,说你爱阿昫。”
“臻臻…爱阿昫”
他终于再次挺腰,同时按着许岚的头贴在了两人交合处,低声道:“舔。”
肉棒摧枯拉朽般地钻入女人的肉穴,像是久旱的谷底被狂风暴雨浇淋,季臻正觉爽意入骨,就感觉有什么软软滑滑的东西舔过小穴,猛地打了一个激灵,想要问却被魏昫含住了乳。
男人滚烫的舌啮住硬挺的乳珠,又抓住另一只又舔又吸又咬。这是季臻身体最为敏感的几个点之一,如愿的看她完全陷入爱欲,魏昫方才放松身体,肉棒肏开妻子的嫩穴,那贱人此刻正揉着他的卵蛋又不停嘬吸。
“舔她。”,魏昫喘息着命令。
许岚不愿,就被他扯着头发往上提。许岚只得那去舔两人性器相连处。
“让她舒服。”,他威胁道,“不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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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篇合集 相公养了外室怎么办(双出轨)三十六
季臻软在桌上,目之所及皆是黑暗,独剩魏昫一人在暗中与她抵死缠绵。
身体早已契合无比,他每一次挺进,都会换来她身体最恰当的反应;而她每一声呻吟,亦能让他情潮汹涌,爱欲横流。
比起往日欢爱,这一次更有些不同。压住她的身体充满不可控的力量,像是要将她完全收拢在羽翼之下,季臻战栗着只觉她也不再是自己。
而成了一滩泥、一池水、一片云。
下唇被吸咬,他像凶兽一般啮噬她的唇瓣,长舌搅动哺了唾液过来,季臻被动承受。乳尖儿被揉的红肿,呻吟溶在了唇舌里,漫溢的津液从嘴角坠下,顺着脸颊流到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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