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篇合集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未知
“别胡说了!”,赵瑜之皱了眉,“她是先皇封的成阳郡主,也是当今的尚书夫人。我和她并没有瓜葛。”
绿芜笑得勾人,“王爷可别想骗我,书房里藏着的那副小像,难道不是画的刚才那位夫人?”
手探入他的衣摆,绿芜握住男人垂软的性器揉捏,“那幅像看上去也有些年头了,难道那就是让王妃一直嫉恨的—王爷的意中人?”
绿芜矮身跪坐到了男人腿间,“所以王爷回了延州,即使王妃不在,却也再没召幸过我们,到现在更是连亲都不肯亲我,王爷这是想为那位夫人守节?”
“守节?”,赵瑜之笑着抹过女人唇上一抹朱红,“我赵瑜之从不为任何人守节。”
绿芜笑盈盈地解开他腰间玉带,当着男人的面一口含住了那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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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篇合集 相公养了外室怎么办(双出轨)四十三
赵瑜之看到季臻时,女人着一身赤色裋褐,正站在石井旁提着竹竿往里舂。
赵瑜之走近她身侧,她鬓角微湿,白皙的脸上也沾了两道泥印,赵瑜之噗嗤一笑,季臻这才发现他来。
季臻放下竹竿交给旁的人。
“你这是在干什么?”,赵瑜之指了指她脸颊。
“哎?”,摸到了脸上的泥土,季臻有些不好意思的转向一边,取了袖里的帕子来揩。
没有镜子,女人耳际的泥点始终擦不干净,赵瑜之朝她伸了手,“我来?”
季臻也不扭捏,帕子递给他,“麻烦了。”
女人垂下头,露出莹白的耳尖,赵瑜之顿了顿,轻轻拭完就将帕子还给了她。
“这口井再打几尺应该就能出盐卤了,现在人手还不太够,我就来帮忙了。”
“你看,那边是不是已经出水了?”,季臻欢快地指着井底大声说道。
她的情绪也感染了赵瑜之,他点头道:“若是需要招募人力,我可以安排人在各州县张贴告示。”
“不用,刘笥那边正在抽调一批老手过来,还缺的人手我已经着手在安排了。”
到延州后,除非必要的帮助,季臻从不依靠他的力量,早就料到她会拒绝,赵瑜之心底却仍是有几分失落。
他从井边下来,季臻以为他是有什么话单独要和她说,她忙跟上来。
等再并肩时,男人脸上笑意已恢复如初。两人行至崖边另一口石井,季臻本想让赵瑜之看看她刚打上来的盐卤,却到处都没找到,地上只有一串水迹,从井旁像崖边蔓延。
“不对啊!刚才明明好几盆都在这里的。”,季臻沿着水迹行到崖边,“难道是有人踢翻了给滚下去了吗?”
她话音还未落,两旁就闪出一行蒙面黑衣人来。季臻暗道不好,扯住赵瑜之到身后,忙拔了腰间软鞭,
“你们要干什么?”
领头的人道:“季家商行已占了澧都半壁江山,如今竟还要插手盐事,郡主的野心恐怕也太大了!”
季臻心中已猜明来人身份,她冷笑道:“呵!连脸都不敢露的缩头乌龟,还敢来教训我?”
“滚回去告诉你的主人!他要不服,我们明面上见真招!背地里使这种手段,又算什么英雄好汉。”
“郡主既然不听劝告!那别怪我们不客气!”,来人一挥手,将季臻二人紧紧围住。
“刀剑无眼!郡主还是放弃抵抗吧!”
“呸!要打就打!少废话!”,季臻盯着来人,朝赵瑜之小声说道:“赵瑜之!等下我去吸引火力,你趁乱赶紧跑,出去之后立马找人来帮忙!”
“我走了,你怎么办?”
“别婆婆妈妈的了,他们是冲我来的,你留在这里我们也打不过!”,季臻说完就挥着软鞭冲了上去。
那领头的人是奉泉阳刘家的命来警告她的,只是季臻身边的护卫过于严密,他埋伏许久也只找到了这次机会。他本计划将她抓走再吓唬吓唬,让女人知难而退不再搅合盐事。他并不敢真的下死手,无奈季臻鞭子越抽越急,黑衣人被逼的没了退路,他身边的人赶来帮忙,慌乱间季臻被逼到崖边,又被一剑割破脖颈。想起上面交代的不准伤她分毫,黑衣人心头一慌,他刚想后退,就听到赵瑜之高喊,“小心!”
却还是晚了,季臻脚下碎石散落,她往崖边跌去,赵瑜之赶忙扑去,却只来得及抓住她的手,而她整个身体都悬在了空中。
“怎么办?”,身后的人问。
领头人早已方寸大乱,“撤退!我们先走!”
赵瑜之吃力的将她往上拉,却发现连他站的这半边在方才的打斗后,都有陷落的趋势来。
眼见着越来越多的石块掉落,季臻冷静道:“赵瑜之,松开!”
“你疯了吗?”,赵瑜之死死拉住她。
“我没疯!赵瑜之,松开我,不然我们两个都会掉下去的。”
“也可能再坚持会,就有人过来救我们了。”
周遭不知何时静了下来,连刚才凿井的声音都停了。赵瑜之心头已有不好的预感,可除了继续坚持,他还能做些什么?
“赵瑜之,别糊涂了!从刚才起,那边就没声音了。没人会来救我们!”
眼见着男人依然不肯松手,季臻突然笑了,“赵瑜之,我看的那些戏文里,主角跳崖一般不是被树杈接住,就是下面有湖挡住了。我相信,如果是我季臻掉下去,应该也死不了。”
“所以,赵瑜之松开吧。与其我们两个都掉下去,还不如你现在松开,然后赶紧带人下去捞我,这样或许我还能少受些罪。”
女人脖子被血染得殷红,她却笑得俏皮,赵瑜之胸口一阵发紧,他突地拽紧她的手,“好,我信你!”
他撑着从崖边跃起,将季臻抱在怀里。季臻还未来得及问,就被赵瑜之按住脸在他胸口。
男人的心跳鼓点一般急促,季臻恍惚间已坠到崖底,耳边是不停传来的碰撞声,季臻挣扎着想要抬头,却被他按得更紧。
等那一连串的滚落终于止住,季臻从赵瑜之怀里钻出,可还没来得及欢呼她就看到了男人身下漫出大片血迹,“赵瑜之!你还好吗?”
赵瑜之眩晕地看着她,虚弱的笑,“托你的福,这下面…果然有树。”
他说完就阖了眼眸,季臻慌忙趴下去看他的伤口,她吃力的将他微微侧身翻过,原来她们落地的地方恰有块尖利的石头,由于冲力过大深深扎入男人脊背。除去背上的伤,男人身上还有多处划口。季臻忙扯了裤腿撕成布条,轻轻将他翻过,按住他背上的方才出血口。
那道伤实在太深,鲜血汩汩从她手下冒出,季臻按都按不住,“赵瑜之,你坚持住啊!”
“赵瑜之,你要是死了,我花在延州的银子就全都打水漂了!你不准死!”,季臻的声音都带了哭腔。可血还在不停流,季臻下了更大力气去按,“别再流了!赵瑜之,你真要死,也不准死在我面前!别流了!”
又过了半晌,直到男人上半身衣衫都被血染透,血势才渐缓。季臻略微清理了他的伤口,忙用布带缠住就去一旁寻止血草了。
等将草药敷上,将赵瑜住的伤口又缠紧了些,季臻才吃力的背起他。只才站起来,季臻就差点倒下。她脖上中的那一剑并不轻,方才因为紧张没注意到疼痛,现在缓下来就觉得脑子不停发晕。多少年没受过这样的罪了,季臻不禁想若是阿昫在这里就好了,他一定舍不得她受这样的苦。
“什么?这群废物!”,收到延州来的信,泉阳刘思衡破口大骂。这群废物!不过是去警告个妇人罢了,竟把人逼到跳崖,如今下落不明,他要怎么和魏昫交代!
想起男人之前的信里,除了将季臻买入官盐的价格告诉他,下令让他一定要拿下官盐的售卖权外,男人最强调的是不许伤她一根汗毛!
如今他却把人都逼死了,魏昫怎么会放过他?想到这,刘思衡冒了一身冷汗。
他忙叫来下人,“在找到成阳郡主的尸首前,给我盯紧她的人,若是她的人往澧都传信,不惜一切代价,一定要给我先截下来!”
澧都,楚乐楼里。
魏昫拨了拨侍卫刚拿来的信,里面还是没有从延州来的。算下来季臻已经七日没来信了,这并不正常,他要…
“嘶…”,魏昫皱眉看向地上打断他的女人。
“哦…大人…怎么突然…就停下了呢…哦…”
璎珞裸身背对着他,摇着两瓣丰臀,用穴儿套上了的性器。她蜜色的背上是大片凝固的红蜡,点点凝结在一起像是喷溅的血滴,格外触目惊心。
想起方才,蜡烛滴下,女人又痛又骚媚的淫叫和那咬住鸡巴不停紧缩的浪穴,魏昫一掌拍向那被打红的屁股,“荡妇,摇得再快些。”
璎珞依言,四肢杵在地上,翘着丰满的屁股,夹着男人鸡巴动情地画起圈来。
“哦…大人…鸡巴磨得淫妇的骚逼…哦…好舒服…啊…”
女人双手抓揉饱满的股肉,露出被他塞着玉势,插得褶皱舒张的菊穴。玉势是女人最爱的那一根,比他勃起的鸡巴也就细了一点,偏生那里却和她的小逼一样贪吃,即使被插得菊眼泛白,仍是咕叽咕叽地往外流骚水。
玉势底端挂着的银红短流苏,随着她急切地扭动,尾巴一样扫来扫去。魏昫起身一把将她按在地上,“母狗!两个穴都被插满了还这么骚!”
男人耸动着腰腹往她穴里夯,璎珞被插得双眼迷蒙,“哦…好棒…好棒…大人…今天…也要和往常一样…啊…”
“和往常一样…哦…射璎珞一肚子精…哦…这样璎珞…就…就可以夹着…夹着大人的精液…去爬…哦…去爬璎珞相公…的床…哦…”
魏昫被她的话刺激得更加大力,“婊子,有了相公,还在…还在外面勾引男人肏你的逼…啊…”
“婊子…肏死你…”
“啊啊啊…大人…大人好猛…只有…只有大人啊…能把璎珞肏得…这么爽…啊…”
璎珞迭迭呻吟,“哦…璎珞的相公…就是个没屌的…白白委屈了奴家…哦…让奴年纪轻轻…就守了活寡…啊…”
骂起赵瑜之,璎珞越发情动,“哦…大人…大人下次去奴家和相公的床上…当着奴家的乌龟相公面…肏奴…啊啊啊…”
“当着他的面…肏他的娘子…哦…在奴的新房里…肏得奴流一地的水啊啊…”
男人骨子里的劣根性在汹涌,想到他正在肏的是别人的妻子,而这贱女人几乎完全拜倒在他的鸡巴下,魏昫几乎控制不住自己,鸡巴顶开女人宫口,突突狂射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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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篇合集 相公养了外室怎么办(双出轨)四十四
季臻在崖底找了一处隐秘的洞口,暂时和赵瑜之躲在了里面。初时她还怕那伙黑衣人会找来,出行都格外警惕,只等了几日并没见他们踪影,季臻才放了心。她去溪边摸了鱼来,男人仍昏迷着,季臻丧气地回火堆旁去烤鱼,“赵瑜之,你再不醒,我们会饿死在这里的。”
赵瑜之是在昏迷后的第五日醒来的,他醒来时,正听到有人在念,“延州的抱螺粉、澧都的大鲜肉包、南阳的桂花糖藕…”
那人叹口气,“我实在是不想吃这些又酸又涩的果子,又瘦又小的鱼了。”
赵瑜之忍不住笑,牵动伤口一阵钻心的疼。季臻听到声响忙赶来,赵瑜之正挣扎着要坐起,季臻忙靠近去扶他,“你别动,我来。”
赵瑜之这才看清,季臻脖上松松缠着几圈细布带,天气炎热又坐在火堆旁,她脱了上衣只着了件中衣,下面的长裤两个裤腿都被裁断一大截,光着脚踝趿拉着他的黑色皂靴,显得滑稽又可爱。
顺着他的目光看到了自己的脚,季臻恼得立马垫脚滑进男人长靴,“我鞋子坏了,只能穿你的了。”
“我熬了鱼汤,你先喝一点。”,季臻每日都会熬一碗汤,除了灌些到他嘴里,剩下的到了晚上才会自己喝了或者倒掉。
季臻拖着鞋去火边端汤。空荡的靴筒套着她细伶伶的腿,赵瑜之想笑,却又怕她真生气了,只得强忍住。
见男人不接,季臻恶狠狠道:“这破罐子是我在外面捡的,已经洗干净了。就算你嫌弃,也得给我喝干净。”
“毕竟你早些恢复,我们才能早点离开这鬼地方!”
赵瑜之还是不接,季臻脾气上来要骂他,就听他说:“我手好像使不上力。”
季臻看了眼他右臂缠的绷带,“那我喂你!你配合点。”
赵瑜之点头,他微扬起头正对上季臻视线,女人被他看得不自在起来,说道:“闭眼!喝完前不准睁开。”
赵瑜之笑着闭上眼。明明是极寡淡的鱼汤,他却觉得格外美味。一碗汤很快喂完,季臻不再理他,独自坐在山洞另一角发起呆来。
赵瑜之找起话说:“你裤子怎么了?”
鲜少在外人面前如此狼狈,现在又被他直接戳破,季臻瞪住他,“不准说话!省点力气给我好好养身体!”
又安静了会儿,赵瑜之问:“我昏迷了几天?”
“四天了,今天是第五天!”
“对不起,是我拖累了你。”,男人突然柔声说道。
许是伤太重,他整个人都显出几分病弱来,季臻讪讪地软了声调,“不要和我说对不起,你是因为救我才受伤的。”
赵瑜之笑,“那等我们出去了,我请你去吃抱螺粉、大鲜肉包、还有桂花糖藕!”
季臻没想到她一个人时的碎碎念也被他听了去,不禁脸色微红,“天黑了,早些休息吧!”
“爷!许姑娘的丫鬟来了。”
“不见。”,魏昫直接拒绝。
外面人硬着头皮道:“许姑娘的丫鬟说,许姑娘生了很重的病,躺在床上都快半个月了。”
“许姑娘一直念叨着,想见见爷。”
璎珞在一旁咯咯地笑,就听魏昫道:“让她回去,今晚我会去一趟汀兰园。”
“大人就不怕我吃醋吗?”
“你不会。”
女人在他身上蹭了蹭,“为什么我不会,主人都要去肏别的女人了,还不兴璎珞吃醋么?”
魏昫抬起她的下巴,注视着她,“你乖一些。”
男人嗓音低沉,璎珞听得人都酥了半截。她滑落到地上,解开男人腰带,“璎珞算是能让大人开心的狗吗?”
魏昫摸她的侧脸,“当然。”
“那璎珞伺候得大人舒服么?”
魏昫暧昧地抚过她鲜妍的唇,“你觉得呢?”
璎珞不答,笑着放出男人的那根,又问:“既然如此,那璎珞能向大人讨个赏么?”
魏昫松开她,“你要什么?”
“很简单!只要大人帮忙在皇上面前美言几句,让我和赵瑜之今后能留在澧都,不用再回延州就好。”
见魏昫目光沉沉,璎珞努力按着之前赵瑜之教她的说道:“据我所知,大人要行的新政,如今朝里仍然反对的也只有御史台胡大人了,胡大人正是赵瑜之的舅舅,只要大人点了头,想必胡大人也很乐意帮帮他的外甥。”
魏昫突然笑,“你知道赵瑜之要怎样才能留在澧都吗?”
璎珞下意识就问,魏昫笑着贴近她耳边,“只要延州的盐事办砸了,他就能回澧都了。”
璎珞一脸懵懂,魏昫解释道:“圣上到如今还忌惮着他。延州的盐事,便是圣上的一块试金石,而阿臻和他,只有一个人能如愿。”
“若是他和阿臻办成了,阿臻会成为大梁最大的盐商,而赵瑜之则会永远留在封地;但若是他们办不成,皇上才愿意相信他如今真的是个废物了,你们也才有机会留在澧都。”
璎珞并不懂这些,只听到办砸盐事就能留在澧都,璎珞双眼放亮,“就这么简单?”
魏昫被她的单纯逗笑,他回道:“就这么简单!”
“大人真好。”,想着今后再不用回延州,璎珞心情大好,“大人既帮了我,胡大人那边璎珞自会让他尽快改变主意。”
璎珞转眼又叹:“可惜大人今晚不在,不然奴一定伺候得大人舒舒服服。”
“难道现在就不可以伺候我?嗯?”,魏昫笑。
“真的?”,季臻走后,两人在楚乐楼里夜夜颠鸾倒凤,男人却从未在白日与她欢爱过。想着青天白日,要在他的书房行那档子事,璎珞穴儿里痒得不行,她用手挑逗男人已经变硬的肉根,“大人想要奴怎么伺候你?”
又拉着魏昫的手到嘴边,“是用这儿?”
到乳儿,“这儿?”
又扭着细腰,屁股在他身上磨,“还是下面呢?”
见魏昫不答,璎珞笑得风情,“还是这些,大人已经腻了,想要试试新花样?”
魏昫抓揉住那双他格外痴迷的乳儿,“哦?你还有什么新花样?”
璎珞凑近他耳边,“大人本钱这般足,可有想过试试夜御两女的滋味?”
在青州,姐妹俩争相吸食他鸡巴的场景,还有马车里,许岚躲在他和季臻身下的那一次在脑中浮现,见魏昫并没有斥责她,璎珞继续道:“反正那位同我一样,大人若是愿意,不如今夜带我一起去见她?”
“胡闹!”,理智回笼,魏昫立刻斥道,却被璎珞拉着倒在榻上,“怎么胡闹了?大人不想吗?”
“到时候让璎珞给你舔鸡巴,让她舔你的这儿。”,璎珞摸到他股间,“或者,我们两个脱光了,一起摇屁股给大人看,大人想肏哪个,就肏哪个。”
“啊…”,没等她继续说下去,魏昫已经扯下她的裙子,挺着鸡巴直接插了进去。
“啊…大人…大人也可以…鸡巴插几下璎珞…又去肏那个贱女人…”
“看看是璎珞…哦是肏璎珞舒服…啊…还是…还是那个贱女人的逼…大人…哦大人肏得更舒服…”
女人在床笫间一次次刷新魏昫的认知,她的淫言浪语刺激得魏昫更甚,魏昫不竟真的去想她说的那副场景。
鸡巴像是钻入水池里的鱼,在女人水淋淋的穴里四处凿。
“哦…好棒…大人肏到璎珞的…骚肉肉了…哦…好棒…”
女人碧色的眼珠都变得幽暗,魏昫咬住她充血的乳珠,璎珞的身子过电一般颤起。她呻吟着,抱紧魏昫,尖利的十指划破他的脊背。
热辣的痛激得欲望更烈,魏昫亦搂紧了她。赤裸交迭的身体严丝缝合,像是世间最亲密的爱人。直到最后,几乎是同时高潮了去。
当晚,魏昫如约去了汀兰园。
许岚神色凄迷,身形却是比之前看着丰腴了些。魏昫还未发怒,她已经跪下来,“兮儿知道,兮儿不该撒谎骗哥哥过来。可哥哥这么久都不来见兮儿,兮儿实在是没有办法。”
她洁白的小脸上满是泪痕,想起之前对她那般严厉的惩罚,魏昫到底还是没有转身离去。
伺候男人用过晚膳,许岚便要叫水来替他梳洗。魏昫却摆摆手道:“我已经沐浴过了。”
许岚觉得奇怪却也不敢问,待替魏昫宽了衣,看到他背上璎珞故意留下的抓痕,许岚倒抽了口气。那痕迹看上去还是新鲜的,季臻如今已不在澧都,这又是谁抓的?
“怎么了?”,魏昫不满女人突然停下,催促道。
“哥哥背上…这是?”,许岚不想问的,却还是没忍住。
魏昫冷笑一声,“兮儿不知道吗?在青州的时候,你不也在我背上留过同样的痕迹!”
男人毫不避讳的回答,让许岚心碎了一地。可在心痛的同时,她突然害怕起来。
男人说完,就独自躺下。许岚越想越慌,若说原来她还指望着魏昫爱她,到如今,她已不敢奢求。她只怕他有了别的女人,以后再也不来汀兰园了。
盯着男人冰冷冷对着她的后背,许岚咬咬牙,一边流泪,一边解了衣。
大夫说胎儿才两个月,她身子弱又是吃着避子药时怀上的,这叁个月若是不好生将养,只怕容易滑胎。她本想着等叁个月满才告诉魏昫和魏夫人,而今夜无论怎样她都不能给他。
可没想到男人早在外面有了人,看他背上的指痕,她都能感受到他们做的有多激烈。
已经有一个季臻了,若是还有人来和她一起瓜分他,她实在是无法忍受。到了那个地步,就算有这个孩子,这一切又有什么意义?
短篇合集 相公养了外室怎么办(双出轨)四十五
温热的胸乳隔着一层薄薄的寝衣贴上他的背,许是在璎珞身上早已体会到更极致的快感,魏昫有些兴致缺缺,“睡吧。”
许岚没再动作,眼泪却打湿了他的衣背。魏昫心中生出几丝不耐,却又想起春药后,他再见她时,女人怔怔落泪、面如死灰的模样。
魏昫转过身才发现她不知何时已脱光,看到那哭红的眼,魏昫叹了声:“别哭了!”
许岚的泪却落得更加汹涌,她掩住面,“哥哥还记得初次的时候,哥哥也曾和兮儿说过这句话么?”
魏昫当然记得,那是他背叛季臻的第一个夜晚。当时的感受一股脑涌来,魏昫复杂地望着她,“我答应过你,只要你乖乖的,我不会丢下你的。”
许岚却突地抬了头,“哥哥也说过,除了我,哥哥不会再有别的女人。”
“你和她不一样。”,他搂住许岚,“她不过是外面逢场作戏的女人罢了。”
许岚目光怨毒,既是逢场作戏的女人,又何必滚到一起?可她不能问,她在他面前,必须永远温柔乖巧。
“哥哥,要了兮儿吧。”,许岚趴在他胸口哭着说道:“只有哥哥再次进到兮儿身体,兮儿才敢相信…哥哥不是骗兮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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