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利奥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东吴一点红
苏敏觉得自己都快被逼疯了。
又一个加班电话打来的时候,她怒气冲冲地跑去了公司,强硬地把白贞拎回了家。
“你知道你自己在做什么吗?”
被苏敏推倒在床上时,白贞显得非常无奈。他用一种苏敏无法摸透的眼神凝视着她,湿润的眸子里凝聚了如有实体的阴影,诡谲却带着十足的魅惑。
“不懂!……我不懂!也不想懂!白贞,我只知道这tmd是你的家!”
不满情绪实在累积了太多,苏敏罕见地爆了粗口。她将双腿压在白贞两侧,居高临下,一把扯开了他的领带。然后像一只小小的啮齿动物一般,埋在白贞胸口,对他的锁骨发动了(没什么效果的)攻击。
身下传来了一阵低笑。
下一秒,天地倒错,苏敏只觉得身上一沉,随后便发现自己被一只手按在了床上,轻易制服。
“如果这是你的选择,那我真的很高兴……”取代了苏敏原先的位置,白贞扯下松动的领带,温柔一笑,“那么,现在,我要来收取我应有的东西了……希望你能够忍耐。”
语毕,不等苏敏反应过来,他已经将手中的领带抖开,蒙住了她的眼睛。
在一片黑暗中,苏敏再一次被毫不怜惜地侵入了。
与上一次不同,这一回,因为没有摄入酒精,白贞的理智很好地发挥了作用。
不适只是片刻的事。
很快,疼痛就被快/感取代。虽然感到羞耻,苏敏却从温暖的拥抱中汲取了缺失已久的幸福。
并没有对一些从未尝试过的羞耻体位提出异议、甚至隐约保持着宽容的态度。
如是,苏敏终于迎来了丈夫的回归。
第二天,第三天,第四天……
开了个头后,原本的“正常”夫妻生活成了遥远的过去式。
黑色的眼罩是每晚的必备项目。除此以外,白贞可能在苏敏身上尝试任何花样。
这个过程永远是安静的,白贞从不发出除了喘息以外的任何声音,也不会与她交谈,但苏敏就是能从彼此契合的肉/体中敏锐地感知到,此时此刻,身上的男人相当的兴奋。
兴奋到每一丝肌肉都在轻微颤抖。
苏敏觉得自己终于发现了什么。
她的丈夫,是个时刻压抑着自己异常性癖的男人。
而她,在深思熟虑后,选择了接受这一点,继续毫无保留地爱他。
苏敏永远记得,当她认真地告知白贞自己的想法时,对方脸上划过的痛楚与感动。
那是被救赎的感激,与无法抗拒欲♂望的深痛愧疚……
苏敏觉得,存在于夫妻之间那堵看不见的墙壁,终于有了崩塌的前兆。
她满怀着激动的心情迎接心墙坍坯之日到来。
可就在这个节骨眼上,一件可怕的事情发生了。
作者有话要说: 靠之!女人就是麻烦,苏敏视角的故事一写写了快五千字,结果还没写到和弟弟的那一段……没办法,只好从中间拆成两章了,不然一次写完我就别想睡了呜呜呜呜……
我要虐苏敏,因为真实的苏敏是个智障,啧。
预告,下一章会有虐女主,不过文案早说过此文三观不正了,所以不看也别来文下ky,否则看我抽不死你!
☆、利(下)
就在苏敏以为自己终于能消除与白贞之间的隔阂时,一件可怕的事发生了。
那是一天傍晚,因为公司遇到了一些紧急问题,白贞接到电话后,就匆匆忙忙离开了家。
类似的事以前也发生过。在处理公司事务上,白贞显得果敢又圆滑,颇有手腕,苏敏觉得这件事应该也不会困扰他太久。
怀抱着对丈夫的信心,她看了会儿电视,然后趁节目播出的空档收拾了一下桌子,去厨房清洗碗筷。
从厨房出来时,屋里的灯光突然跳了一下,猛地熄灭了。
苏敏吓了一跳。
她往其他屋看了过去,发现不止是厨房,所有房间的灯光都熄灭了。
“是跳闸了吗?”
她嘀咕着,伸手去摸自己放在桌上的手机,却因为看不清楚,不小心把它给掸到了地上。
抹黑去找地上的手机时,她的身后突然响起了轻微的脚步声。
“谁?!”苏敏回头,视野里是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清楚,“那里有人吗?”
没人回答。但沙沙的摩擦声依然在靠近。
苏敏有点慌乱地转过身,在地上疯狂摸索着她的手机,想拿来照一照,不堤防身后忽然压上来一具沉重的身体,二话不说就将手穿过裙子,向她的下/身探去。
苏敏被压得一下子跪坐在了地上。
“唔……你是谁?!快放手!我叫人了!”
心中产生了不妙的预感,她开始用力地挣扎,然而,恐惧让她的四肢发抖,使不上力,那人轻而易举地就制服了她。
慌乱之中,苏敏开始大声呼救。
然而,豪华的别墅本身隔音效果就很好,在此之上,为了保证充足的个人空间,别墅与别墅之间隔着相当大面积的绿化带。除非有人刚好从门前经过,否则,苏敏的喊叫注定是枉然。
像是清楚这一点,男人毫不理会苏敏的喊叫,他粗喘着向前伸出一只手,蒙在了苏敏眼睛的位置。
刚刚适应黑暗的眼睛再一次落入了一片混沌。
粗重的喘息,被剥夺的视力,疯狂碰撞的肉/体……
从蒙眼的动作中,苏敏联想到了一个荒谬的可能。她扭过头,试探性地朝身后那人喊了一声“阿贞”。
那人依然没有给出回应。他揉捏了一番苏敏的胸部,然后粗暴地扯下了她的裙子,开始用热烫的某处在她的臀部上下滑动,享受她脸上的惊慌失措。
苏敏害怕得哭出了声。
她用带着哭腔的声音向身后那人求饶,双手拼命地在地上摸索,想抓住什么坚硬的东西砸他,却又担心那人是自己的丈夫,下不了重手。
就在身后那人几乎将要得逞时,“嘭”的一声巨响,一个人撞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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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房门,闯进了厨房。
“给我从敏敏身上下来!”
熟悉的声音,带着前所未有的震怒与惊恐,在房间里回荡。与此同时,声音的主人飞奔而来,狠狠推开了压在苏敏身上的男人。
接下来的记忆,相当混乱。
肉/体与肉/体撞击的声音,桌椅倒塌,瓷器破碎,乱闪的手电灯光,滴落的鲜血,锐鸣的警笛,涌入屋内的保安……
事后警方的调查结果是,因为物业安防不严,有恶徒趁机混入别墅区,挑选了主人白贞不在的空当闯入屋内,拉下电闸,欲对苏敏行不轨之事。幸亏白贞及时赶到,才救下了苏敏,没有酿成惨祸。
考虑到这件事一旦传出去,将对苏敏造成极大伤害,经过一番思量,白贞最终选择了压下这事,当做没有发生。
他甚至连赔偿都没有要,生怕会因此勾起苏敏的可怕回忆。
但这件事始终还是在夫妻两人间刻下了难以磨灭的伤疤。
白贞闯入家中时,苏敏正在恳求那人不要继续。
因为蒙眼动作的诱导,她将那人误认为了白贞——或者说、为了让自己好受一点,在明知对方不是白贞的情况下,苏敏依然软弱地喊出了“阿贞”两字,自欺欺人。
那一声声的哀求,一口一个的“阿贞”,全部被匆忙赶到的白贞听到了。
没有一个男人能容忍自己的枕边人将自己认错,白贞也是。
虽然没有明说,但那件事之后,他再也没与苏敏同床。
与此同时,对于苏敏而言,那噩梦般的一晚也几乎让她丧失了对生活的信心。
一方面,她对白贞充满着愧疚。那一晚,她实在是太害怕了,害怕到只有在心里欺骗自己那不是别人而是阿贞,她才能有力量抵抗下去……虽然会这样做并不怪她,可这样的行为确实给白贞造成了伤害。
但另一方面,她又不自觉对白贞心怀怨怼。明明她才是受害者,明明她会认错人跟白贞奇怪的癖好脱不了干系,为什么事情发生后,他不能稍微体谅一下自己,不能从她的角度看一下问题呢?难道说他的自尊心与面子比她的心情更重要吗?
两种截然不同的感情交缠在一起,让苏敏不知道该如何坦然面对白贞。
回过神来时,两人的婚姻已经走到了崩解的边缘。
拯救了这场摇摇欲坠的婚姻的,是一次偶遇。
别墅区的超市电梯出现了故障。兜兜转转,苏敏去了附近另一个超市,结果在那里遇到了很久没见的白贞的弟弟。
白葭是个缺乏自信的人。他敏感又自卑,非常缺乏安全感,这些性格特征反映在他的举止上,让他走起路时习惯于向前颔着胸,明明是个大高个,愣是能缩成瘦瘦小小的一团。
虽然穿着与白贞相同的衣服,但光从站姿,苏敏就一眼认出了那是谁。
说到底,这兄弟俩的性格实在是差太多了,要认错很难。
可她却在一种微妙的心理控制下,脱口喊出了“阿贞”。
然后戏就一直演了下去——
假装与白贞感情依然和睦,假装自己没有认出白葭,自然而然地上前牵手搭话,自然而然地用一种甜蜜的口吻抱怨他的出现。
她尽全力在白葭面前粉饰太平。
就好像,只要能在与两人关系最亲近的白葭面前维持好假象,她与白贞之间所有的问题就真的不存在一样。
来自一名愚蠢主妇的自欺欺人,最终换来了白葭腼腆又染着轻愁的笑。
顺理成章的,苏敏“发现”了眼前的人其实是白葭。
然后便是漫不经心的一轮对话。
苏敏其实并不清楚自己说了些什么,但身边的白葭却听得相当认真,黝黑的眸子闪闪发亮,就好像她说的那些无聊琐事有多么吸引人一样。
她说到高兴的地方,他会跟着微笑,她说到紧张之处,白葭会显得比她还紧张。
与他那心思太过难以捉摸的哥哥截然相反,白葭就像一张雪白的纸,她涂抹什么,他就表现出什么颜色。
直白,简单,纯粹……并且爱她。
——是的,白葭喜欢她。
这并不是件难发现的事。
分别的时候,他从刘海后面深深地凝视她,眼中的爱慕与渴望,他自以为隐蔽,实则露骨到令她心惊。
直到拎着袋子离开超市,苏敏的心依然狂跳不已。
恰是初春,拂面而过的微风中,飘来了一片粉白的樱花瓣。
不合时宜地,苏敏想到了她与白贞的初见。
春天是一个非常适合感受爱意的季节。
心中那片因为缺乏关爱而干涸的土壤,不知不觉也得到了雨露的浸润。
受伤的心总是容易被趁虚而入的。
尤其当这颗心的主人故意想要报复令她受伤的那人时,再度坠入爱河似乎只要一瞬间。
回家之后,苏敏开始经常地回忆起一些有关白葭的事。
她想起第一次见面时他的抵触,想起关系好转后他经常会躲起来观察自己,想起他傻乎乎地叫她的那声“姐姐”,想起了很多很多在相处中被她遗忘的细节。
原来,从那么早开始,他就已经喜欢她了吗?
曾经想不通的一些事,在察觉到白葭的感情后,一下子全部变得合乎情理了。
出于一种报复心理,白贞对苏敏有多冷淡,她就有多频繁地想起白葭,心中的爱意就翻涌得有多猛烈。
在这个节点,假扮白贞敲响家门的白葭,在苏敏眼中,不啻于送上门的一道美餐。
她装作什么也不曾察觉,热情地将他迎入屋内,用他最喜欢的那副样子在他面前欢快地打转,直到把他迷得七荤八素,才依依不舍地将他送到家门口。
轻轻的一个告别吻落下,她关上了门。
没有内疚,没有忐忑,没有心虚。
她的内心毫无波动,甚至还想笑(揍。
白贞与白葭长得实在太相似了,就连这等同于背叛的行为,似乎也能做得相当自然。
那次之后,苏敏陆陆续续接待了几次“忘带东西的白贞”。
不得不说,白葭的演技越来越精湛了。如果不是因为苏敏与白贞正处于冷战中,有几次连她都差点认错人。
但苏敏始终清楚,代替白贞与她谈笑风生的那一个,其实是白葭。
她已经完全沉醉在了目前三人的关系中。
白贞依然对她冷淡,可那份冷淡再也伤害不到苏敏,反而令她格外兴奋。一想到对方最最在乎的双生弟弟那副恨不得跪伏在地亲吻自己脚趾的卑贱模样,她浑身的细胞都情不自禁颤抖起来。
摆出那副高贵的样子给谁看呢?你以为你冷落我,我还会伤心吗?
不在乎的话,就不会再伤心难过,患得患失。我已经找到了新的爱情。
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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贞,我已经不爱你了啊……
与白葭见面的次数越多,苏敏就越肯定,她与白贞之间的爱情已经死去。
但离婚的事,她却从未考虑过。
得不到的始终才是最好的。
况且,离婚之后,她与曾经的小叔子也不可能名正言顺地在一起。
还是现在这样的关系最让她满意。
——她的丈夫与她的情人有着相同的面孔,流着相似的血脉。他们一个高高在上,一个低入尘埃,一个将她摒弃,一个求她不得。
结婚一周年的那天,千疮百孔的婚姻迎来了一次盛大的狂欢。
白贞让白葭扮作自己欺骗她,她不知道原因,便假作不知。
白葭装成了白贞诱哄她喝下杨梅酒,她求之不得,痛快饮下。
酒醉之后,该做的,不该做的,她只把眼前的男人当做是自己的丈夫,纵情声色,放浪个够。
还有什么比现在这样的关系更棒的吗?
没有了吧?!
作者有话要说: 奥利奥掰开的话,奶油夹心上会沾着黑色的屑。
就算一开始是纯白无暇的,苏敏最后还是染黑了,脏污了,扭曲了……
——都是白贞的错,为了我可怜的阿三,下一章我要虐他(愤怒脸
☆、奥(上)
他是个罪人。
罪不可赦。
很小的时候,白贞就清楚,这世上没有什么东西是永恒不变的。
譬如爱情。
譬如亲情。
白贞的父母是普通人口中的成功人士。
知识分子,恋爱结婚,白手起家开了公司,还生了一对聪明漂亮的双胞胎……他们的一切都似乎令人艳羡。
但公司的经营渐上轨道后,不知从何时起,甜蜜恩爱的夫妻俩开始不断争吵。
有时是为一些琐事。但更多的时候,是因为一个女人。
那个女人,那个女人,那个女人。
每当母亲用尖刻的语调喊出这四个字,平素沉稳威严的父亲总会突然暴躁起来,一言不合便对母亲拳打脚踢。
然后,家就再也没有家的味道。
白贞当时才七岁。他什么也不懂,只是作为哥哥,本能的想要保护好弟弟白葭。每当家中的争吵开始升温,白贞就会牵着白葭的手,和他一起躲进衣柜,将弟弟瑟索的身体护进怀里,遮住他的眼睛,捂住他的耳朵。
“别怕……一切都会过去的,别怕……”
稚嫩的嗓音反复念叨着自欺欺人的话。
但白贞知道一切不会那么快结束。
代替弟弟,他将身体前倾,凑近衣柜门的缝隙,紧张地观察着外面的场景……
万事万物都以向死而生的方式存在。
从诞生的那刻起,死亡的阴影便如影随形。
与母亲大吵一架后,父亲震怒之下,夺门而出。父亲离开后,歇斯底里的母亲跪坐在地,掩面痛哭。
无数次,他透过衣柜,看到这样的场景。次数一多,连他都已经已经感到麻木。
直到有一天,在父亲离开的空档,有醉汉闯进家里,强/暴了他的母亲。
那个人手里拿着刀。母亲不从,他就拿着刀在她脸上狠狠一划。鲜红的血顺着母亲的脸流了下来。但是,任母亲再怎么喊叫,始终没有人来看个究竟。
像他一样,邻居们对于隔壁传来的争吵与尖叫已经麻木。她叫得再响亮,在别人看来,也不过是隔壁的夫妻再次开始争吵罢了。
母亲就这样被按在衣柜边,无助而惊恐地,被醉汉玷污了。
他至今依然记得,那个人咧开嘴、露出满口烟黄大牙的模样。伴随着啪啪啪的肉/体拍击声,周围的空间都逐渐被令人作呕的酒臭塞满。
她起初并没有反抗。
因为试过了,知道反抗也没有用,所以她屈辱地趴在衣柜门上,任由那人扯下她的裤子,肆意凌/辱。
可是,当她透过越撞越开的衣柜门缝,与惊恐无措的他对上眼后,她的表情突然一变。
不要出声。
乖孩子,不要出声……
将脸靠近衣柜,反复朝白贞做着这样的口型,直到他会意地点头,咬紧牙关——
真乖。
无声夸奖着自己的儿子,她露出久违的微笑,像一只甘愿赴死的白蝶,柔弱却又义无反顾地冲向歹徒,用身体把那人撞向了对面的墙壁。
为了保护他与白葭,母亲激怒了歹徒,在争斗中失去了她的生命。
虽然凶手很快被逮捕归案,判予死刑,但破碎的家庭再也无法回到从前。三个月后,因为妻子的逝去受到打击,父亲开车时神思不属,在一场车祸中丧生。
被留在这世上的,突然只剩下他与弟弟两人。
短短三个月内先后失去了父母的庇护,年幼的白贞在痛苦的煎熬中,一夕长大。
他的内心充满了无处发泄的仇恨。
弟弟白葭被保护得很好。躲在白贞怀里,他什么也看不见,什么也听不到。面对惨剧,他能做的只是沉默接受。
可白贞不同。
他清楚地知道,在父母的死亡背后,隐藏着一个罪魁祸首。
那个女人——那个可恶的第三者,如果不是因为她的介入,父母将依然恩爱,没有争吵,没有打斗,那个醉汉闯进屋里时,也不会是母亲一人应对,从而导致后面一系列的悲剧。
孩子的世界非黑即白。
在当时的白贞看来,不忠的父亲与凶恶的歹徒固然可恶,但两人都已经死去,获得了应有的惩罚。唯有那个女人,她毁了他与白葭的生活,事到临头,却拍拍屁股,带着父亲给的钱,轻巧地从y市离开了。
那个女人、唯有她——不能原谅!
白贞与白葭花了很长时间才从伤痛中走出。
花了更长的时间,兄弟俩齐心协力,把父母留下的公司从贪得无厌的亲戚手中抢了回去。
等白贞终于有能力与精力去寻找那个第三者时,因为时间过去太久远,很多事情已经无从查起。
他只知道她叫姚露,在来到y市之前,曾经离过一次婚。在白贞的父亲死后,她失去了金钱来源,又遭到周围人的白眼,干脆离开y市去了繁华的a市,在那里住了一段时间,然后又开始漂泊。在那以后,姚露具体去了哪里,没人清楚。
这件事查到这里就宣告了结束。
虽然心怀不甘,白贞最终也只能默默接受了这个结果。
童年的阴影笼罩了他太久太久,这么多年来,每当想起这件事,他的心口总像压着块沉重的大石头,喘不过气。
现在,一切都已经结束,生活正在越来越好。他也是时候从阴影中走出,拥抱新的生活了。
看着天边初升的朝阳,他闭上眼,深深、深深舒了一口气。
他在心里告诉自己,没问题的,一切都会好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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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
正如他所期待的那样,放下仇恨与过去后,他迎来了新生。
在一个樱花纷飞的季节,他遇到了苏敏。
看见她的第一眼,心底就有个声音小声告诉他,他等待的就是这个人。费尽了心机,他与她终于从陌生人变成了朋友,再由朋友变为了恋人。
事情进展很顺利。
唯一让他苦恼的是,弟弟白葭竟也对苏敏抱有着不一般的感情。
对于这世上唯一的手足,白贞一向有求必应。从白葭的身上,他总能看见自己的影子。
直到现在,他依然会想,如果自己不知道那么多内情,如果没有亲眼目睹母亲的死亡,他也许也能像弟弟一样,保持着纯粹与美好,天真又顽强地成长下去吧……
从某种角度看,弟弟的身上折射着他的影子——作为弟弟的白葭,背负着白贞另一种人生的可能性。
怀抱着这样的念头,只要有那个能力,白贞总是想方设法地娇宠白葭。他想将自己错过的那些美好全部都送给白葭。过度的保护让白葭如同温室之花,经不起太多风雨的摧折,他成长为了一个内向又孤僻的孩子。但看到这样的弟弟,白贞随时鼓躁的心却出乎意料地平静了下来。
太好了。
这样弟弟就离不开自己了。
第一时间浮现的,是这样扭曲的执念……
只要白葭想要,白贞愿意将自己的一切拱手让出。惟独对于苏敏,他怎么也放不了手。即使这样做会让一直攥在手心的弟弟脱离掌控,他依然义无反顾地牵起苏敏的手,向她求了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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