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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技王座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急冻人
货车一路狂奔,他们在车厢内颠簸了近一个小时,车辆开始减速。
哐!
车门打开,一股新鲜空气立即涌入车厢。一个人跳上了车,将杂物挪开,光线透进来。
关飞从里面往外挤,顺着狭窄的通道,从打开的车门看到一缕鱼肚白。
天,亮了。





科技王座 第三章那一汪绿色
关飞打量了一下环境,这里应该是一个库房。
货车停在一块四十来平米的场地上,旁边是一排两层式楼房,底层是库房,正对着货车的卷帘门开着。
库房周围是一圈围墙,从墙头看出去,似乎这个库房远离建筑群。远处,可以看到一栋栋林立的高楼,密密麻麻如同水泥森林。
“这就是香港?乖乖,楼真多!”
在关飞身后跳下车的周小云,似乎一点也没做闷罐车的影响,跳下车就生龙活虎地走来走去,四下张望,看到视线所及,都是一栋栋高楼,禁不住惊呼起来。
“我的天!我们县城所有楼房加起来,可能都没这么多!”来自四川的警卫战士谢朝阳也跟着咂舌道。
“是啊,是啊,贵阳都没这么多楼。而且你们看这些楼好高,起码有几十层吧,我要抬起头来才看得到顶。”
“妈哟,这些楼咋个能修那么高呢,万一断了,上面的人不就都载下来了!”
其他的人被他们带动,也东张西望地惊叹起来,就连几名晕车的战士也惊讶于香港楼房之密集、之高,满脸的震惊。
关飞的旅前身是4102营,是一支纯知青组成的队伍,从干部到战士,都是国内过来的知青。他们在国内能读到初中、高中,多半都是城市里长大,少数农村子弟在考上初高中以后,至少也在县城待过,不能说没有见识。
在国内,大片民居都是瓦屋平房,工厂单位的宿舍楼不过四五层高,几栋十来层的饭店就是一个城市的标志性建筑了。
现在咋一看到周围林立的高层建筑,一栋栋都是十几层往上,更有二十几三十几层的,那楼顶仿佛直插云霄一般,看得他们一个个目瞪口呆,几乎不敢相信这个世界上还有这么高的楼。
说起来,这个时代香港也才刚刚迈上发展的快车道,房地产发展虽迅速,但高楼大厦还并不很多。从他们所站的位置望出去,周围可见的高楼也不过聊聊十几栋,大都还是新建的,更多的还是六七层的普通楼房。
不过这样已经对习惯了国内低矮建筑的战士们来说,足以感到震撼了!
面对突如其来的视觉冲击,他们都感到眼睛不够用了,脑子里也一团浆糊。
关飞只是静静地观察着他们的表情变化,没有说话。
这是必然要经历的一次头脑风暴,他们只不过是提前体验了。再过几年,国内改革开放以后,
这也是对战士们心性的一次考验。
这些战士都是关飞几年来,通过长久观察后,才提拔到自己身边,准备大用的。他们通过了残酷的战场考验,但是否能抵御住物质享受的诱惑,在这一刻,他们心理失衡的瞬间,最容易表现出来。
在他的观察中,周小云等大多数战士们眼中虽然有震惊、有赞叹,但眼神清澈,更多的是为人类能造出如此雄伟壮观的建筑而感叹。也有几个人,则更多的流露出一股艳羡、懊恼的神色,表情极度复杂。
他们的表情很细微,有些人也很会控制情绪,外露的情绪很快就被掩盖起来。可他们的任何细微表情都没逃过关飞的眼睛,并通过生物副脑的分析,将他们的心情判断得一清二楚。
关飞对观察结果很满意。
能通过生死考验、可以毫不犹豫替他挡子弹的坚强战友,不一定能抵御住财富的诱惑。这次的观察结果,也不表示那几名瞬间流露出对富裕、物质充满了渴望的战士,就没通过他的考验,只能说他们对于物质财富有着更为强烈的渴求。
关飞以后在安排他们位置的时候,自然就会把这点考虑在内,给他们更多的约束监督,让他们不至于犯下无法挽回的错误。
都是跟
富裕、财富,人人都渴望,但他会带领大家同心协力共同创造!
“旅长,这里就是香港最繁华的市区了吧?”一个名叫舒城的战士跑到铁门前,透过门缝往外看,想看得更清楚些。
“不是!这里是油塘,主要是工业区,市区是在九龙和本岛。”一个广东普通话的声音在关飞说话之前响了起来,回答了舒城的问题。
关飞顺着声音看过去,只见一个三十左右的精干男子从库房里走了出来,远远地就朝他笑着伸出手:“你好,你就是关飞同志吧!我姓薛,薛仰原,组织上安排,在这里开了一家仓储中心,以方便接应过来的同志。”
原来是自己人!
关飞高兴地拉着他的手,连摇了几下。
“关旅长,你也看到了,我这是独门独院,楼下是库房,楼上就是住房。昨天接到电话,说你们要过来,我连夜把守库房的人支走了。你们可以暂时住在这里。”薛仰原和他客套了几句,指着二楼的房间对关飞说道。
“你客气了,如果情况顺利,我们大概住几天就能搬出去了。”关飞见对方如此热情,心里也是暖洋洋的,不过还是提前打消对方在此常住的顾虑。
“你这是说什么话,都是一家人嘛!在没有别的安排之前,你们就尽管住!有什么需要帮助的,你也尽管开口!”薛仰原佯作生气的样子一瞪眼,
关飞略一沉吟,说道:“别的都不需要,有几样小东西不知道薛大哥能不能帮我们准备一下……”
“什么东西?我这是仓库,许多东西这都有。如果没有,我现去买就是了!”
“不是什么难办的,就是想要一个口罩、一把锉刀、五块粗磨石、一箱二千目细砂纸、一盒抛光粉、一张十六开纸大小的生牛皮。”关飞一口气说出他要的东西。
“没问题!”虽然不知道关飞要这些东西做什么,薛仰原还是一口答应下来,“锉刀我这里就有,大的小的,粗牙的细牙的都有,口罩也是现成的。如果你现在就要么,其他的我这就去准备!”
“那就太感谢你了!”关飞又是抱着他的手一阵猛摇。
薛仰原说到做到,当即从库房里找来五六把锉刀,然后跟送关飞他们过来的司机交代了几句,货车很快就开出了仓储中心大门。
关飞点了几名战士守在外面,就带着周小云等人,跟着薛仰原来到二楼,找了一间堆放杂物的房间,开门进去。
薛仰原也好奇他要干什么,也跟进了房。
关飞示意一名战士关上房门,然后从警卫员周小云手上接过了他一直
看到这一系列繁琐的程序,其他人都满怀期待的围了上来。
尤其是那些警卫战士,他们都知道旅长有这么个小木箱,转战多年,从来都是着紧得很。上个月,人民军在木藤浦之战中惨败,连连丢失了面向国内的两个关键通道,其中一个还是总部所在。当时全军都处于溃败状态,只有当时还是营长的关飞,带着他的4102营且战且退,基本保持了建制不散。
就在这样紧急的状况下,他都让周小云带着这只小木箱,形影不离。
他们都很好奇里面到底装着什么宝贝,在内心中,他们已经猜到,这只小木箱,估计就是他们来香港的主要依仗。
“啊!”
木箱打开,所有人在看清了里面的东西以后,都是一愣,紧跟着就不约而同地啊了一声。
这声音可不是什么惊喜,而是满满的失望!
箱子里,装着一块人头大小的石头,石头表皮呈淡黄色,看起来与河里淘到的卵石没什么区别,无非是大了一点。
他们还不死心地朝箱子里其他地方看去,可是在这块黄色石头之外,只有作为填充物的枯草,再无别物!
这算什么宝物!
薛仰原抿抿嘴,不好说什么,为了怕关飞尴尬,打开门走了出去。
关飞对其他人的表情毫不理会,脱下外面单衣铺在地上作为垫布,小心地抱起那块大石头,放在单衣上。
“锉刀!”他头也不抬,伸出手。
“哦!”周小云没有别人那么失望,跟了旅长那么久,他很清楚旅长是什么人,怎么可能对一块普普通通的石头那么宝贝。
这绝对是好东西。
听到关飞指示,他立即将锉刀递过去。
关飞戴上口罩,拿起锉刀,没有立刻动手,而是将石头翻过来复过去,脸色凝重地打量了好几分钟,然后才提起锉刀,对准表皮用力地锉了上去。
石屑纷飞,小小的房间里很快就扬起粉尘。
关飞用力很猛,锉刀狠狠地锉过石头表皮,留下深深的锉槽。只几下,就将石块搓掉了一层。
“这是……”
他的呼吸猛然变得急促,为了怕惊扰到关飞,他死死咬住嘴唇,不敢发出声音。
眼前,绿色越来越多,不多时,已经显露出一大块。
“这是……翡翠呀!”
周围大气都不敢出的人群中,终于有人呻吟似地轻轻说了一句。
到了现在,他们都明白了,旅长让周小云视若生命保护的究竟是什么。不是河边
就在这颗人头大小的黄色石头之内,锉开它那薄薄的一层表皮,里面竟然是放射出绿油油荧光的翡翠。
这一整颗石头,都是翡翠!




科技王座 第四章扯虎皮当大旗
“一大块翡翠?”
新华社驻港分社内,一位六十出头的老者不动声色地听完汇报,思考了一阵,从桌上拿起一个牛皮信封,打开。
信封里装着一张八寸大的彩色照片,和一封信。
照片自然就是下属口中那个巨大的翡翠。从照片上看,拍照人是做了精心的准备,在一个形似靠椅、中间略凹的小托座上,垫了一张鲜红的绒毛托垫,一块椭圆形的翡翠,就放在托垫上,恰好嵌入托座的凹陷处。
翠绿的色调和托垫的中国红相互衬托,更显得绿意盎然。托垫上细小的绒毛,又凸显出翡翠表面的光洁圆润。拍照的时候,翡翠上似乎是打了强光,光线照到翡翠上反射回来,形成一道道让人心醉的宝光,让目光不自觉就被其吸引,沉醉其中。
不用再过多雕饰,它本身就可以说是一件让人心动的宝贝!
为了让人可以直观了解到这块翡翠的大小,拍照者还体贴地在翡翠前方,放置了一把有机玻璃材质的直尺。虽说存在视觉偏差,但粗略比对,翡翠的腰围直径大约有二十公分左右,上下直径更是至少有二十七八,甚至三十公分。
老者在心中估摸了一下大小,禁不住有些咂舌。
这该是多大一块翡翠啊!
如此珍宝,就是见多识广的他,也不由得为之而心动。尤其是翡翠经过光线折射,反射出来的莹莹宝光,更是让他有一种怦然心动之感。潜意识中,就有一股想要把它占为己有的冲动。
好在他定力很高,心中略有的冲动很快就平息下来,眼神再次变得从容恬淡。
“难怪他这次要带这么多人过来,是不放心啊!你说之前这翡翠都还是原石状态,表面还裹着一层外壳,是他亲手把它解出来的?难道他不怕千辛万苦带过来,解开却是一块真的顽石?”老者淡淡地笑了笑,放下照片,拿起那封信看起来。
“这块翡翠,据说是前年
“不动声色藏了这么多年,他也可说是一个心机深沉的人……”老者放下信,脸上无喜无忧,不知道他在想什么,“这块翡翠,值多钱?”
“这不好说。据我从懂行的珠宝商那里了解,这两年港台经济发展势头很好,有钱的人也开始越来越多,对于传统的玉石需求量也在急剧增加,这翡翠的价格也是升值很快。目前而言,一块普通翡翠玉佩的价格大致是两百多港币,如果玉质好,卖七八百也有的。”他在向领导汇报前,对于翡翠也做了一些了解,咨询了一些行家,回答得很流利。
“这块应该算是极品了吧?这么大一块,我看雕出几十块玉佩都有余。那它岂不是值好几十万?”老者估算了一下,不觉吃惊道。
“不止!这块翡翠难得的是一整块。我听行家说,这么大的一整块玉,通常会请大家出手,雕成一件完整的大型工艺品,价值更是倍增。但具体这块玉值多钱,还要看买他的人怎么打算,所以价格浮动比较大,总在几十万到一两百万之间吧?”汇报者了解得也不多,只能粗略地估计到。
“不得了!不得了!后生可畏啊!”
老者又戴上老花镜,将信仔细看了一遍,取下眼镜,问道:“他们提的这个要求,你觉得怎么样?”
“薛经理在给我信件的时候,也转告了关飞同志的话。他说请我们将照片转交给港内的珠宝商,一来是我们认识的人比较多,那些商人多半会给个面子;二来则是想用我们来震慑那些心怀不轨的人,让他们少动歪脑筋,以免节外生枝。”汇报者笑着说道。
“呵呵呵呵,可不止这几点。我看他还有一个心思,是想通过让更多的珠宝商参与进来,把东西卖个好价钱吧……”老者发出低沉的笑声,自觉是看透了关飞的打算。
“这也应该是他的打算之一吧。”
老者放下信,身子后仰,靠在皮椅上沉思了一阵,又端坐起来,把手头的照片、信件看了一遍,做出了决定:“怎么说,他们也是兄弟党,现在日子过得艰难,请我们帮忙,看着朋友遭难,总还是有些难受的。这次翡翠竞卖,也不需要我们出面,我看,就帮他们通知一下我们认识的珠宝商,也没什么。”
“好的,那么关于在本港办理合法身份的事……”
汇报者知道,这件事外联部在考虑之后,将具体处置权交到了分社,没有做硬性规定,办不办都可。趁着老者正在处理关飞他们的事情,就一并请示了。
“再等等看,让他们不要急。”老者略一迟疑,答复道。
关飞他们想拿到本港合法身份,到底想干什么,他还有些怀疑。这些人都是惯常摸枪的人,在高山丛林间厮杀多年,来到这里真的是为了做生意,还是搞歪门邪道,他还要再看看。
这不同于帮他们转告一下翡翠竞卖的消息,惠而不费,也不沾惹因果是非。办合法身份需要本港居民,证明关飞他们是自己的亲戚,一旦关系确认,出了什么事,就有可能牵连到分社,他不能不谨慎。
……
“这件事你怎么看?”
祥福珠宝的老板季德福送走客人,带着儿子季兴珩回到办公室,让下人收走待客的残茶,在太师椅上坐了下来。
“来人的意思,是有一位朋友偶然得到一块好玉,想在本港竞价出售。他们似乎也是代人联系一下买家,并没有介入的意思。有他们这番话,想来东西来路没有问题,就是不知道是不是块真正的好玉。”季兴珩自己找了个地方坐下,让人端来新茶,小啜一口,说道。
“嗯!”
季德福打开信封,从里面抽出信件,一张照片被带出来,滑落在茶几上。
“咦?”
季兴珩一眼瞟到,快速伸手拿起照片,眼睛登时一亮:“好玉!真是好玉,这绿色极为纯粹,如水含脂,这是极品翡翠!难得的这么大!爹,这块玉我们一定要得到!请一位名家雕刻一番,完全可以作为镇店之宝啊!”
“果然是好玉!只可惜人家是要竞拍,这块玉如此之大,恐怕价格不会便宜。”季德福见过的好玉不知多少,沉得住气。
“那也总要试试吧?”季兴珩对老爹还没报价,先已心怯有些不以为然,端详着照片眼光热切,“爹,你说这块玉能值多少?”
“雕好了,能卖千万以上。但这包括了请大师出手的价格,一般雕刻师根本不敢让他们下刀。光是请名家就得几十上百万,算上我们的利润,还有雕刻中的风险,这块翡翠胚胎,大概在两百万左右!”季德福眼光很毒,想也不想就报出他的心理价位。
“那我们就带两百万……,他们要求现金交易,不接受支票、银行本票。”季兴珩从老爹手中接过信看了一下,说道。
两百万对于祥福珠宝来说不算什么,不过现金压力还是有些大。珠宝这一行是三年不开张,开张吃三年,光是囤的货就价值数千万,资金流动性不强。好在春节前正是消费能力最强的时候,这些天店里每天光流水就是上百万,这点钱还是能够凑集得起的。
到了2月18号,年二九那天上午九点,季氏父子两人带着一名店里的玉石鉴定师、几名保镖,乘坐两辆轿车,来到了油塘工业区。
有驻港分社背书,又是上午,天光百日,他们倒也不怕遇到黑吃黑。
车到对方指定的竞卖地点,发现今天来的人相当多,不少车就停在了外面空地上。司机下车去看了看,发现里面是一个仓库,仓库院子里已经停满了车,没奈何,也只得就把车停在外面。
“今天怕是全港一般的珠宝行都来了吧。”季兴珩眉头紧皱。
他算了算停靠的车辆数量,感到压力骤增,觉得今天恐怕不见得能够如愿以偿,把那块翡翠抱回家。
“都要给新华社一个面子嘛,就算不打算竞拍的,来这里走个过场,也让分社的人脸上也好看。”季德福年老心稳,沉得住气,风轻云淡道,“阿珩,不要那么紧张,拍得到拍不到,都没关系。又不是缺了这块翡翠,我们就不做生意了。真拿下来,请名家、找人设计样式也不简单,还怕雕坏了砸手里。利润大,风险也大。能拍到,我们就尽心去做,没拍到,也就当老朋友见见面。”
“爸说的是!”季兴珩沉沉心,跟着父亲走进那间充作竞卖会场的仓库。
仓库里靠门的地方放了一张木桌,作为拍卖台,下面放了一排排座椅,坐满了人,放眼望去,尽都是同行熟人。
“老季也来了?你们新年的生意好啊,怕是财源滚滚了吧?”看到两父子进来,先到的人都起身跟他们打招呼。
“客气客气,也就一般,没有贵店生意好啊。我刚才经过贵店门口,只见里面挤满了人,今年怕是要过个肥年了。”季德福连连拱手。
“老季,今天拍卖翡翠这位,究竟是什么来头,驻港分社帮着打招呼啊?你看见没有,那靠墙站着那一圈人,都是二十出头的小伙子,看着个头不壮,可个个眼神锐利、身形精干,怕不是普通人。”一位老友将靠墙站着的壮小伙,指给他看。
“你看他们站的姿势,那是标准的军人姿态,比石岗军营的英国兵还要端正。这都是当兵的啊!”另外一位朋友凑过来,悄声说道。
都是当兵的?
季德福父子俩对视一眼,微微点点头。看来今天来对了,即便没有拍到那块翡翠,结个善缘也是好的,结不到善缘也不打紧,起码不得罪人。
就在众人闹哄哄地相互攀谈,把这里当做交际场所之时,一名年轻人大步走到了台上。
这人看起来和其他小伙子差不多大,但一张脸紧绷,双眼精光外露,偶看人一眼,都给人一种穿破外表,直透心扉的感觉。他站上台,一言不发,四周贴墙肃立的青年便都脚后跟向后一靠,发出啪地一声齐响,立正收腹、挺胸抬头。
这番不怒自威的作态,让全场人都是一静。
“今天,能够请到诸位大亨前来捧场,在这里,就给大家敬个礼了!”那人啪一下立正,面向众人,敬了一个正式的军礼。
果然是国内部队上的人哪!
听他标准的普通话、军容军姿,以及无可挑剔的军礼,众人心中都是一凛。看他不懂演讲,就是这么朴实的敬个礼,说不定还是野战部队的。不给他面子,也要给国内做个姿态看啊。
怀着这种心思,当那名军人让人端来翡翠,明显不懂煽情、也不懂得竞卖规则,连底价都没说,就开始宣布竞卖时,几乎所有人都举起了手。
“一百万!”
“一百一十万!”
“一百五十万!”
……
场上没有一丁点情绪酝酿,一下就进入到了灼热状态。




科技王座 第五章总算解了燃眉之急
“您慢走!这次招待不周,十分抱歉,以后有机会一定补上,希望下次我们还有机会合作!”
关飞站在门口,向一群正准备离开的珠宝商郑重地敬了个军礼。
“有机会的,有机会的……”
听到他的话,那几个珠宝商一脸苦笑,无奈地客套了几句,抱抱拳,转身快步离去。和他一起的几人也是脚下加速,似乎恨不能马上就离开这个地方。
他们实在是被这位一点也不懂拍卖规矩的内地军官给弄怕了。
刚开始拍卖的时候,各家商人都很踊跃,毕竟对方带来的翡翠确实极品,如果找到名家操刀,说不定能做出一件镇店之宝。再说,看在驻港分社的面子上,大家也要捧捧场不是,所以珠宝商们连连加码,你加五万、我加十万,都摆出一副势在必得的架势。
一转眼,价格就飞速地冲上了两百万。
这差不多也就是各个珠宝商们,经过专业判断以后,给出的一个比较合理的心理价位。
且不说名家难请,加工时也有可能失手,就算做出了一件价值巨万的珍宝,买家认不认可还要两说。价值越高,有本钱出手、愿意出手的买家基数就越少,一件赢得众人赞誉的宝贝,不见得就能很快卖出去,要是搁手里头一砸砸几年,那就亏惨了。
要考虑的因素太多,所以各家心里都有一个底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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