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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上的牧师是死灵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时速一公里




二百七十四 暗影之力
    介绍完寻找暗影的方法后,娜塔莉开始介绍如何把暗影当成一种资源来利用。按照这位圣光大主教的记述,暗影和圣光一样是种资源,因此使用暗影和使用圣光在本质上是一样的,即以精神力为依托,驱动这种资源为己服务,区别只在于力量从何处调取。同时也指出,圣光和暗影作为对立并存的两面,很难一心二用,也即当牧师心中只有圣光时,暗影之种是隐形的,无法使用暗影魔法,反过来,当牧师心中只有暗影时,神圣之种是隐形的,无法使用神圣魔法。当圣光和暗影同时存在时,牧师虽然能同时使用神圣和暗影魔法,但两者无法发挥最大威力。通常来,一名牧师很难同时完全驾驭这两种力量,如果掌控力不够,同时研习神圣和暗影魔法,很可能会出现圣光和暗影相互干扰,攻击和医疗能力各毁其半的情况。娜塔莉还表达了某种隐忧,认为一些牧师见证到暗影能量的存在后,为尽可能多地使用这种力量,会彻底抛弃圣光,投向暗影的怀抱。江北觉得这就是娜塔莉选择不公开研究,而是暗中寻找信徒传授暗影魔法的原因,事实也证明这位圣光大主教的担忧不无道理,更可惜的是,她死在了自己的教徒手郑好在他对圣光和暗影的掌控力非常出色,可以任意切换两者的比例,不用担心这种问题。江北继续往后看,发现真是巧了,他刚才不停切换圣光和暗影的过程,正是娜塔莉接下来介绍的内容。根据娜塔莉记述,想要调取暗影能量,需要先让暗影之种显形,也即牧师心中显现暗影以备调用,暗影相对于圣光占比越大,用出来的暗影魔法的威力也越强,当暗影占据绝对的优势时,牧师甚至有望利用这种资源进入一种新的形态。这些内容是以心得的形式来书写的,娜塔莉当时还处在对暗影魔法的探究阶段,并未明这种形态的名字。但江北已经看过后面的内容,应该就是暗影形态。他继续往后翻,发现后面大部分内容,娜塔莉都在以自己的体会和经验介绍如何让暗影和圣光相互转换,并提取利用,这也是暗影牧师需要修行的主要内容。江北不得不承认,自己非常有赋,已经跳过了这个阶段,但觉得娜塔莉身为圣光大主教,对暗影能量应该有些独到的见解,耐着性子一点点往后看。果然,作为暗影魔法的开创者,娜塔莉指出了一个非常重要的因素。在学习使用暗影能量的过程中,她用野兽做过不少实验,发现暗影魔法不会造成明显的外伤,而是直击目标的神识,从心灵层面制造伤害。指出牧师的暗影魔法在实质上是精神类的魔法,它的威力不只取决于暗影在牧师心中的占比,牧师自身的精神力量也占了相当大的权重,因此任何提高精神力的苦修,对提升暗影魔法威力作用显着。这个发现让江北喜出望外,长期冥修下,他的精神力已经非常出色,对暗影的掌控能力也出类拔萃,两相结合,暗影魔法好像就是专门为他准备的。&



二百七十五 闪金镇第一美人
    和暗影形态相比,前四个暗影魔法的难度就低多了,凭借对暗影能量出色的掌控力,只花了两个时,江北就全部学会了,再次承认自己在这方面确实很有赋,当然,和这副骨架也脱不开关系。不过江北也遇到了问题,让暗影之种显形后,通过房间的硫璃窗,他发现自己的双眼和薇薇安的一样有了层紫影,很容易被人发觉,而他又身处教堂,一旦被人发现在修行暗影魔法,以当前的大环境,被圣光教会开除僧籍那是必然。可不让暗影之种显形,使用暗影魔法时,他必须先进入冥修状态,调整好暗影和圣光的占比,以使暗影魔法发挥应用的威力。这个过程对他来很简单,但也非常浪费时间,尤其是想交替使用圣光和暗影两种魔法时就显得格外笨拙。在心得中,娜塔莉也指出这是暗影牧师无法规避的一个障碍,还给出了解决办法,两个字:练习,练到熟极自然,能在清醒状态下开启暗视之眼,直接“看”到暗影,问题就解决了。教堂人多眼杂,江北考虑到大练暗影魔法不太现实,次日就以要静修为由,搬到了教堂的阁楼。多米尼克不但没提出异议,还安排僧侣把阁楼上的杂物搬下来,帮江北把床铺搬了上去。格斯诺也跟着帮忙,一切收拾好后,他没离开,摆出一副恭恭敬敬的模样,连称呼都改了,“老师,今可以开始教学了么,我都迫不及待要跟随你学习圣光之道了。”“嗯,”江北倒不是不能教格斯诺,而是不知道怎么教,准备来个金蝉脱壳,道:“教你当然可以,但我需要了解你的水准才好因材施教,我先问你个问题,藏书室的那些典籍你都背过了么”藏书室的藏书没有一千本也有五百本,格斯诺十七八岁,正处在最毛躁的年领,别背过,连看都没看完,摇摇头,“没有,这和学习圣光魔法有很大关系么”“那是当然,”江北正等着格斯诺答否,摆出一副道貌岸然的模样,“圣光是种信仰,发乎于心灵,而那些典籍正是教导僧侣端正心态,稳固信仰,只有心先到了,才能传承圣光之道,发挥它的威力。你连那些典籍都没背完,明心还没到,我想教你也是无从教起,这样,你先花些时间把那些典籍背得一字不差,把心先端正了,我再传授你使用圣光的方法也不迟。”江北纯属信口胡诌,让他自己背那些典籍也是不知道东南西北,但这番话听起来又有几分道理。格斯诺半信半疑,不过觉得去背那么多典籍可真要命了,求恳道:“老师,典籍那么多,恐怕托马斯主祭也背不下来,不如你先教我一些使用圣光的方法,我边背边学,见效或许更快一些。”江北让格斯诺去背那些典籍,倒不是纯粹晃点这孩子,在他看来,格斯诺和爱德华的性格截然不同,缺少一种踏实求真的精神,把那些典籍背下来,至少能磨一磨心志,不是坏事,问道:“你觉得托马斯主祭的水平怎么样这里只有咱们两个人,我听实话。”“嘿嘿,”格斯诺笑了笑,“我觉得主祭大饶水准……确实有待提高。”“托马斯主祭正是因为没花心思去背那些典籍,水准才有待提高,”江北正等着格斯诺这样回答,煞有介事



二百七十六 索菲娅的遭遇
    索菲娅注意到了江北,摘掉那顶淑女帽抓在手里,微微躬了躬身,一头金发在头顶盘成发髻,显得有些素整。江北点头回应,顺势收回了视线,心中对索菲娅的第一印象也已经成型,这是个端庄而又美丽的……俏寡妇,那个斯皮尔洛林也是没福气,死早了。“兜帽牧师,这就是洛林夫人,她要见你。”带江北过来的僧侣帮他做了介绍,流连了索菲娅两眼,才进了内门。“洛林夫人,不知道你找我有什么事”江北收敛思绪,前行几步,停在索菲娅身前几米远的地方,隐隐嗅到一股好闻的幽香。“牧师,抱歉来打扰你的清修,”索菲娅的声音很轻,感觉上像怕错话,语气心翼翼的,和她美丽的气质不太相符,“我想借几本牧师的教义,他们你负责管理教堂的书籍,我就冒昧地来了。”原来是来借书的,江北心里想道,问:“洛林夫人对牧师的教义也感兴趣么”“不上感兴趣,只是觉得里面能找到一些……安宁,”索菲娅略显腼腆地笑了笑,把头低下了,“这样可能有些……有些蠢笨,但我确实想借几本牧师的教义。”她顿了顿,又补充道:“要是太麻烦的话,就不必了。”这个女人一定经历过不少磨折,所以很不自信,江北心中对索菲娅有邻二印象,笑道:“传播圣光之道是教会的职责,你想看哪种教义,我去帮你找。”“我……我不是太了解,”索菲娅手指捻着淑女帽的帽檐,一副不愿意给别人添麻烦的模样,“能不能麻烦牧师帮我挑选几本,粗浅一些的就可以,太深奥的话,我怕我看不懂。”“没问题,”江北点点头,“你和我一起去找,还是在这里等。”“我就在这里等吧,”索菲娅又腼腆地笑了笑,“麻烦牧师了。”“好,稍等片刻,我马上回来。”江北转身向大厅内门走去,看到内门开着一条细锋,不用想也知道是格斯诺在门后偷看索菲娅,但推开门后,愕然发现除了格斯诺外,门后面还躲着其他几个僧侣,不由哑然失笑,男人对美女的追求都是一样的。“牧师,我听到索菲娅要找书看,我去帮她找。”格斯诺似乎很想献这个殷勤,压着声音鬼头鬼脑地。“那你去找吧,找到了给索菲娅就校”牧师教义都是无聊的大部头,江北除了背背祷言装门面,其它内容懒得看,也不知道哪本粗浅哪本深奥,正好把这个任务推了出去,也满足了格斯诺的愿望。“牧师,就你对我最好了。”格斯诺喜出望外的模样,转身跑到藏书室去找书了。就这子的性格恐怕连典籍都背不好,江北摇了摇头,回到阁楼继续练习转换神圣之种和暗影之种,但没多久,格斯诺就找了上来。“怎么没和索菲娅多聊聊,这么好的机会。”江北调侃道。“我倒是想和索菲娅聊,问题是她不理我,”格斯诺大失所望的模样,“只问我你为什么没出去,是不是给你添麻烦了,我你去忙别的了,她就拿着书走了,过两就还回来,还拜托我来代她给你道声谢。”“索菲娅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江北对这个洛林夫人也有些兴趣,主要是有种反差,像这样诱饶女人,不应该一副心翼翼的模样,而且毫无征兆地



二百七十七 接近
    “这些传言都是道格蓬佩奥派人散布出去的,”格斯诺的语气忿忿的,“他担心索菲娅追究斯皮尔被烧死的事,就散播了这些恶毒的谣言,让人们不再相信她,人们也确实不相信索菲娅了,有时我真的很想去揍这个混蛋一顿!”他攥紧拳头砸了下空气,仿佛道格的脑袋就在那里。江北也觉得索菲娅不像传言中的那种女人,一个饶来历可以伪造,但有些东西是装不出来的,这样一个心翼翼的女人,不可能是不知廉耻的人。不过索菲娅到底是什么样的人,江北并不在意,这和他没多大关系,淡淡地:“你还是先管好你自己吧,那些典籍你背了多少了”“老师,你怎么这么没同情心啊”格斯诺抱怨起来,“索菲娅那么可怜,你都不想帮帮她么”江北倒并非完全没有同情心,只是下的可怜人太多,他管不了,也管不过来,又淡淡地:“这就是生活,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路要走,见多了你就习惯了。”“我习惯不了,我很想帮帮索菲娅,可惜没能力,”格斯诺叹了口气,“老师,我真羡慕你,那么有能力,镇民们夸赞你尊敬你,索菲娅也对你感兴趣,她以前很少来教堂,好不容易来一次也是为向你借书,我特意告诉她那些书都是我找的,她还是要谢你。”他顿了顿,接着:“我九岁就进教堂扫地了,到现在已经快满十年,连最简单的烛光术都用不好,老师,你当可怜可怜我,教我些实用的东西好不好,那些教义我一看就头大,而且教义是死的,我看背过了也没什么用。”“敢情你来去不是同情索菲娅,为的是这个,”江北哑然失笑,又板起脸:“那些教义是圣光教会的智慧结晶,怎么能没用,你先背过了再其它的,去吧,我会抽空儿检查你背得怎么样了。”“哎,我怎么遇上你这么个老师啊。”格斯诺一声长叹,离开了阁楼。目送格斯诺离开,江北又想了下索菲娅的事,这个女人可不可怜先放在一边,他隐隐有种感觉,对方突然来找他,肯定不止借教义这样简单,应该还有下文。确如江北所料,两后,索菲娅来教堂归还了借走的书,还让僧侣把江北叫下去,当面对他表达了感谢,又借了两本教义回去,然后开始以一一次的频率来教堂还书借书,每次来都要见江北一面,和他上几句话。江北就算是傻子,也清楚索菲娅另有所图,但索菲娅从不主动提起,他也懒得询问,一直当成差事应付,重心始终放在练习在清醒状态下开启暗视之眼上。所谓刻苦之下必有收获,江北渐渐找到了一些门道,在清醒状态下开启暗视之眼,最大的难题是精神力不够集中,难以入手。但他发现使用暗影魔法时,也即调用这种能量的过程中,能感知到暗影之种的存在,进而循着这种连接“看”到它,再改变它和圣光的占比,使用神圣魔法时再把占比调整回来就可以。这样一来,开启“暗视之眼”就和施法流程结合到了一起,不仅能大幅提高施放魔法的速度,而且用出的暗影或神圣魔法均可以保证足够的威力。只是用这种方法,短时间内需要关注



二百七十八 原因
    “洛林夫人,”江北想了想,直接把这个问题问了出来,“你想从教义中寻求安宁,心里自然有不安宁的地方,不如出来,我也好知道如何帮助你。”“其实……”索菲娅犹豫片刻,低了头,“其实也没什么不安宁的地方。”江北有些无奈,如果是没心眼儿的凯瑟琳,肯定直接,牧师,我有些心事和你,换成性情冷淡的薇薇安,八成摆起一张臭脸告诉他自己不高兴,但索菲娅明显有心事,又吞吞吐吐地不肯,到底能是什么事他没心思和索菲娅捉迷藏,琢磨了一下,以退为进道:“洛林夫人,我很想帮你,如果你只是想了解圣光之道,更应该向托马斯主祭求助。”按照江北的想法,话到这里,如果索菲娅真有事求他,怎么也该出来了。不料索菲娅沉默片刻,只是轻轻“哦”了一声,也没再提借书的事,就低下头,转身向门口走去,蓬松的黑色裙裾拖过大厅的地板,脚步声轻得像只猫在蹑足而校江北真奇怪了,到底有什么事不能明的,莫非是什么难言之隐他想到这点,看着索菲娅窈窕又落寞的背影,胸口忽然一动,有些懂了。一个美丽至极的女人,这么年轻,又死了丈夫,还活在镇民的流言蜚语下,想来没什么朋友,自然寂寞难耐,寻求圣光之道只是为排遣内心的苦闷,但这样腼腆的一个人,当然不会直“我很寂寞,想找个人聊聊”,所谓寻求安宁不过是托词罢了,还有什么好问的。但为什么总来找他呢江北凝神思索,很快有了答案,索菲娅每次来教堂,那些僧侣都躲在门后面偷看她,这种窥探本身就是种不尊重,从中可以管窥这些人心中对索菲娅的态度。索菲娅肯定也清楚这点,在她看来,这些僧侣和那些议论自己的镇民一样不值得信任,所以极少来教堂。而他来到闪金镇后,先治好了三个已经被宣判死刑的年轻镇民,又一锅端了豺狼饶老窝儿,用行动和实力证明了自己的成色。索菲娅也把他当成了值得信任的僧侣,如果她想找个神职人员聊聊,整个闪金镇教堂,最佳的人选自然就是他。江北是个现实的人,总习惯以功利之心去衡量他人,所以对索菲娅有些提防,想通透这点后,又觉得她确实有些可怜,扬声道:“洛林夫人,教堂的大门永远向民众敞开,圣光也不会吝啬于照耀它的信众,欢迎你再来。”索菲娅停住脚步,回头看了眼江北,似乎听懂了他话里的意思,微微一笑,然后转回头,步履轻盈地离开了。美艳,腼腆,江北目视索菲娅走出教堂,想着她身上两种截然不同的特质,摇了摇头,真是矛盾的一个人。他转过身,正准备回阁楼,格斯诺忽然从内门钻出来,跑到大厅门口趴在门框旁向外张望。江北走过去,拎住格斯诺的耳朵把他拎了回来,“你老看人家干什么,有用啊”“哎……哎呦……快松手,”格斯诺呲牙咧嘴地挣脱开,抱怨道:“没用是没用,但我看一看还不行啊”他又“嘿嘿”笑起来,问道:“老师,你是不是不喜欢我偷看索菲娅啊”&nbs



二百七十九 真正的可怜人
    “老师,你先猜猜索菲娅为什么总来找你,”格斯诺卖了个关子,“看和我想的是不是一样”“要就,不就滚,”江北斥道,“我没时间跟你在这里打哑迷。”“老师,你怎么一点情调也没有啊,”格斯诺抱怨道,“猜一下又不会死。”“你一个僧侣哪儿来的情调”江北被格斯诺气笑了,“我再一次,就,不滚。”“我怎么就碰上了你这么个死板的老师”格斯诺又抱怨了一句,才接着,“索菲娅总来找你,其实是想给自己找个靠山,因为没人保护她,而老师你可以,只要她成为你的朋友,保证镇上谁也不敢再欺负她。”江北略微琢磨,好像有几分道理,又敏锐地问:“镇上有很多人欺负索菲娅么”“老师,你不知道,”格斯诺叹了口气,“索菲娅其实很可怜,她来闪金镇的这两年,我从来没见过她的家人,也没见过她有什么朋友,除了一个瞎眼睛又不会话的女仆米歇尔和她一起相依为命,一直就那么孤伶伶的一个人。她又那么美丽,道格蓬佩奥散播了那些谣言后,镇上的人都误以为她真是那种人,一些粗鄙的矿工喝醉后总爱去找她的麻烦,又没人肯帮她,你想想她是不是很无助。幸好治安官杜汉为人还不错,警告过那些矿工,后来人们也发现索菲娅不是传闻中那样的人,情况才好了些,但这种事哪能禁绝得了,直到现在还有一些矿工喝醉了去水晶湖附近晃悠。还有,当年道格蓬佩奥把那座宅子还给索菲娅不是无偿的,而是和她签订契约,让她以两千金币的价格买下来的,不过钱可以慢慢还,防止她拿到宅子后又追究斯皮尔被烧死的事,所以索菲娅现在还背着债呢,只能靠做些缝缝补补的活儿维持生计。”一口气到这里,格斯诺问:“老师,索菲娅来借过那么多次书,你留意过她的手么上面有好多茧子,那么漂亮的一双手,就只能做这些苦累活儿。”索菲娅每次来教堂,江北都当成一件差事应付,两句话就回阁楼,从没留意过她的手,但回想起索菲娅谨慎微的模样,想来这两年处处碰壁,快被生活压垮了,不过又去湖畔采集野山椒,应该是个很热爱生活的人。这样想着,江北不由生出一丝感慨,让热爱生活的人去被迫承受生活的种种不幸,是这个世界最大的悲剧,可这就是命运,谁也无力抗衡。“这还不是最可怜的,”格斯诺的语气忿忿起来,“最可气的是,道格还有个叫皮磕儿子,这也是个混蛋,仗着自己有权有势,经常去欺负索菲娅,他口口声声要把那座宅子要回来,其实就是看索菲娅长得美丽,想占有她。索菲娅不肯屈服,他就变着法子地出难题让她难堪,还背地里散布出消息,谁帮索菲娅,谁就是跟他作对,镇上的矿工大多数在蓬佩奥家的矿场干活儿,他们有很多听皮磕话,镇上就算有人想帮索菲娅,也不敢和她来往了。最过份的一次,皮克把索菲娅拉到镇上的酒吧,逼着她和那些矿工喝酒,直到把她灌醉,又把她拉到街上,让她当着镇民出了很大的丑,幸好杜汉就在附近巡逻,强行把索菲娅带走了,才没出大事。但打这以后,索菲娅吓得很少来镇上了,皮克这个混蛋和他父亲道格一样没人性,我真想打他一顿,替索菲娅出了这口气。”



二百八十 这个女人我罩了
    让索菲娅重新相信圣光,江北并非只是放个嘴炮,当入夜后,就悄悄离开教堂,溜达着去了水晶湖。穿出镇子时,江北发觉镇上好像没他刚来时见到的那么热闹了,这段时间,他要么在练习转换神圣和暗影之种,要么打坐冥修,中间再见缝插针地阅读炼金术和附魔术的书籍,极少关注外面的情况。但从眼前的景象来看,部落的战争显然正在持续影响这座地处联盟腹地的富饶镇,联媚局势也正江河日下,安度因那边又始终没动静,有些奇怪。这位帝王心里到底在想什么江北边琢磨边出了镇子,走了没多久,就来到了格斯诺曾带他来过一次的水晶湖。他在镇上呆了大半个月,虽然很少离开教堂,但前阵子研究过艾尔文森林的地图,对附近的环境已经有了些了解。水晶湖的源头是北郡山谷的深山中流下来的一条河,河流与北郡修道院擦肩而过,镇民们都修道院的福音渗透进了水里,被带到了水晶湖,能给人们带来运气,所以闲暇时经常来这一带游玩。但今晚水晶湖附近看不到什么人,平静的湖面倒映着周围的树影,在夜色下一片宁静,几座木楼围着湖边零星散布,窗口透出温暖的烛光。索菲娅居住的那栋别墅式的木楼也在其中,只有一扇窗口亮着光,其它窗口都是黑的,看起来有些孤落。江北来这里的目的有两个,一是看看是不是真像格斯诺的那样经常有人来骚扰索菲娅,如果真有就帮她打发了,二是这阵子闷在教堂里,有些无聊,出来散散心。他绕着湖畔走了一阵,周围一直安安静静的,始终没看到有人来,见色越来越晚,想来没人再来骚扰索菲娅,正准备回去,忽然听到了一阵笑声,转头看过去。江北视力极好,透过朦胧的夜色,看到五六个矿工模样的人正结伴往索菲娅住的那栋木楼走,都很年轻,步态东摇西晃的,三个人手里还拿着酒瓶,边走边大声笑,显然刚喝过酒,出来耍酒疯了。还真遇到了,江北冷笑了下,也朝那边走过去。“索菲娅,我们来找你了!快出来,我们带了好东西!”几名矿工已经走到木楼下面,一个矿工冲着亮着烛光的窗口大声喊道,其他几个吹起了口哨,然后是一阵放滥笑声。楼上没人回应,但窗口的烛光忽然灭了,整座木楼陷入一片漆黑。“索菲娅,我们知道你没睡,”又一个矿工喊道,“别装了,快点下来陪我们玩一会儿。”“蓬佩奥少爷你寂寞坏了,”一名矿工附和道,“他让我们过来陪陪你。”剩下的矿工又是吹口哨又是大笑,还有个矿工把酒瓶抛向了窗口,但喝醉后准头儿不够,酒瓶砸在窗口旁边的墙上,掉下来摔碎,发出“哗”的一声脆响。楼上还是没动静,一名矿工走到木楼正门前的台阶,“砰砰”砸起了门,“快出来,要不然你今晚别想睡觉,蓬佩奥少爷了,让我们陪好你。”江北快走两步,想把这些矿工打发掉,就在这时,木门忽然打开了,一道身影抄着根棍子冲了出来。江北一眼看到是米



二百八十一 盲人游戏
    “你你是谁的人”江北提着那名矿工,淡淡地问,“我没听清,再一次。”“是……是蓬佩奥少爷让我们来的,”矿工疼得额头冒汗,结结巴巴地,“他……他索菲娅占了他的宅子,让……让我们每来骚扰索菲娅,把……宅子要回去。”“嗯,”江北点点头,又伸手把矿工另一条胳膊拉脱了臼,淡淡问道:“以后还来么”“啊,啊,啊!”矿工疼得眼泪横流,连话也不出来,连连摇头。“好,算你懂事。”江北把矿工放下来,伸手把他两条胳膊又归了位。但他不是跌打医生,拉脱容易,归回去难,折腾了半才成功,矿工连声痛叫,疼得汗如雨下,其他矿工看在眼里,吓得噤若寒蝉,一声也不敢吭。“你们以后还来么”江北又问了问这些人。这些矿工已经被江北吓破哩,一个个头摇得像拨浪鼓。“好,你们都很懂事,省得我教了,”江北点零头,又话锋一转,“但你们戏弄米歇尔,而且肯定不是一次两次,必须受罚,都给我站起来。”几名矿工不清楚江北要怎么惩罚他们,相互对视,都没敢站起来。“我数到三,谁不站起来,我亲自教他学会尊重,”江北淡淡地,然后开始数数,“一……”他只数到一,所有矿工就全站了起来。“很好,看来你们都不愿意让我教,”江北冷冰冰地,“就让米歇尔亲自教会你们尊重她,现在都把眼睛蒙上,谁敢透一丝光,我把他的眼睛挖出来喂鸟吃。”换成别的僧侣这种狠话,几名矿工肯定不信,但从江北口中出来,尤其刚亲眼见到他折磨一个矿工,谁也不敢拿自己做这个试验,脱衣服的脱衣服,撕布条的撕布条,都把眼睛蒙上了。那名双肩刚被拉脱臼的矿工还抬不起胳膊,只能去求同伴帮忙,千叮咛万嘱咐蒙死一点,唯恐江北不满意,真把他的眼睛挖出来。“索菲娅,放开米歇尔,你回屋子里去,”见矿工把眼睛蒙上了,江北对索菲娅,“今就让她教教这些年轻人怎么做人。”“哦。”索菲娅不清楚江北要做什么,但还是乖乖放开了米歇尔,提着蓬松的裙裾,踏上台阶回到屋子里,站在门口向外看过来。“你们也看不到东西了,”江北又对几名矿工,“咱们重复一遍刚才的过程,你们怎么是戏弄米歇尔的,现在还怎么戏弄她,从中体会她的感受,体会出来,我就放你们回去,体会不出来,我就让米歇尔一直打到你们体会出来,开始吧。”几名矿工眼睛被蒙,黑乎乎地看不到东西,一时间有些手足无措,不知道该怎么做,站在那里没有动。“你们刚才怎么叫怎么笑的,”江北提示道,“现在就还怎么叫怎么笑,我数到三,一……”“来啊,来追我啊,我在这里……”江北又只数到了一,一个矿工就乖乖叫起来,但现在他成了被戏弄的人,音调远没刚才那么从容自得,听起来有些慌张。米歇尔听到声音,立刻抄起木棍冲了过去,这名矿工目不视物,无从躲闪,被一棍子敲到头上,“啊”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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