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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上的牧师是死灵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时速一公里

    “就是表面意思,”泰利娅笑道,“你身的气息很磅礴,绝不是人类该有的,而是——龙,或者其它和龙一样的存在,别试图狡辩,别忘了我是名附魔大师,对不寻常的气息很敏感。”

    “我的内心一直是人类。”江北没狡辩,丢下一句话,离开了附魔店。

    由江北亲自护送,纳德和两个同伴驾着马车回了闪金镇,但一路平安无事,没再遇到劫匪。

    在江北看来,如果抢劫是冲他来的,不管是不是皮克指使的,一次没成功,肯定还会再来,把那些材料处理成成品后,次日又押着马车去暴风城送货,不过担心那些人看到他不敢出来,独自




三百零一 借刀杀人
    “牧师,这五个人怎么处理”嘈杂的声音中,纳德悄声问。

    江北听几个人话里的意思,皮克好像并不清楚他和纳德在卖什么,估计是看他和纳德来往密切,纳德又每天风雨无阻地去暴风城,推测马车拉着值钱的货物,所以派人过来给他添点堵。

    事情不大,但不及时解决,以这位矿二代的揍性,后续的麻烦会越来越多,江北略微转念,有了主意,站到五个矿工面前,沉声道:“纳德大病初愈,生计维艰,我出钱给他做些小生意湖口,你们不但不施以援手,还受皮克蓬佩奥怂恿跑来打劫他,其心可诛!”

    他抬高手掌,意念转动,掌心的烛光术骤然一亮,如同一大团燃烧的金色火焰,把五个人吓了一跳。

    “我给你们一个机会,立刻对圣光真诚忏悔,如果圣光肯原谅你们,我就当你们知错了,这件事也算没发生过,如果连忏悔也不肯,我只能把你们留在这里,让林子里的狼来惩罚你们。”

    这一带荒无人迹,夜间时常有森林狼出没,五名矿工相互对视了一眼,谁也不敢反驳,对着江北掌托的那团烛光术,大声忏悔起来。

    江北要利用这几个人去折腾皮克,圣光当然不能“原谅”他们,默诵暗言术痛的咒语,同时开启了暗视之眼。

    这段时间他从未放松过这种练习,百尺竿头更进一步,心中暗影一现,完成暗影能量的调用后,又在电光火石之间转换回了圣光,烛光术几乎看不出颤抖,一个暗言术痛已经用了出去。

    一名矿工正在认错,剧痛已经出其不意地袭来,“啊”的一声大叫,挣扎起来,捆着他的束腰是条破布,断成两截,他栽倒在地,缩成一团翻滚起来。

    另外四个矿工吓了一跳,忏悔得更大声,但不管多么大声地悔过,“圣光”也没放过他们,四个人陆续中了暗言术痛,和第一个矿工一样,挣扎着嘶声哭嚎。

    比痛苦更强烈的是恐惧,在小广场,五个人见证了皮克和六名矿工被圣光惩罚的过程,但用眼睛看到是一回事,亲身体会到那种生不如死的滋味又是另一回事,一个人承受不住痛苦,把脸埋在地,啃了一嘴的落叶和杂草,另外四个人也流了满脸的眼泪和鼻涕。

    纳德在小广场已经见过一次“圣光降罚”,但看到几个人的模样,还是有些吃惊,那名同伴是第一次见到,向后退了好几步。

    江北用了三轮暗言术痛,五个矿工已经疼得脸色煞白,觉得火候差不多了,装模作样地叹了口气,“看来圣光不肯原谅你们,以后这种疼痛每天会来三次,直到你们死去,除非……”

    他说到这里,没有继续往下说。

    暗言术痛造成的疼痛发自内心,普通人根本无从抵御,这种痛苦每天来三次,生不如死,五名矿工的脸色又白了几分,但听江北的意思好像还有救,一个矿工挣扎着问:“牧师,我们知道错了,除非什么”

    江北正等着几个人来问,摆出一副悲天悯人的语气,“你们并非邪恶之人,只不过受了皮克的怂恿,承受这种痛苦确实有些可怜,我有个办法能救你们,你们先喝口水休息一下,我再告诉你们。”

    他把纳德拉到一旁,背过身,从魔法包里取出一支存下来的败血毒剂,低声吩咐道:“你给他们弄些水来,把这些药剂倒些进去,别倒太多。”

    “好。”纳德把那支败血药剂藏在袖子里,向停在路的马车跑去。

    马车放着水壶,以备路饮用,纳德倒了三分之一败血毒剂进去,轻轻摇匀,然后拿回来给了江北,对他轻轻点了点头。

    &



三百零二 救星驾到
    江北出这个主意,自然是想让五个人把败血药剂的毒性传给皮克,这种奇葩的药剂他这个炼金师以前都没听过,皮克这种草包想破脑袋也不会知道自己怎么中的毒,到时只能求到教堂,他就有机会忽悠得这个混蛋上入地,再也不敢来惹他,以退为进道:“办法我已经出了,你们愿意承受圣光之罚直到死去,还是去试一试,选择权在你们自己手里,不过有两点要明,第一点,想用这种方法,就绝不能对别人提这件事,否则会被圣光视为心灵不虔诚,不灵了,第二点,这个方法只在三个时内有效,过期不候。”江北提第一点,是不想让人知道这主意是他出的,而限定三个时,是因为败血毒剂的药性有时限,五个矿工饮下的量也不多,时间长了恐怕失效。这种选择并不难做,五个矿工又相互对视了一眼,看神情就知道选择了后者。“纳德,把衣服还给他们几个,咱们走。”江北不再理会五个人,转身向林子外面走去。纳德把五个饶衣服丢在地上,和同伴跟上江北,压着声音问:“牧师,这件事就这样了么”“咱们先去办正事,”江北淡淡一笑,“皮克多行不义,早晚要倒霉,晚上我再回来收拾他。”江北押着马车,把货给泰利娅送过去,又带着材料回了闪金镇,先去索菲娅那里做成成品,以备明及时出货,才回了教堂。他在路上忽悠那五个矿工,耽误了不少时间,到教堂时已经入夜,刚进教堂大厅,一个僧侣就迎上来,急匆匆地:“兜帽牧师,你可算回来了,镇上出大事了,蓬佩奥少爷不知怎么突然得了急病,主祭大人带着几个人过去看过,是中了毒,但没治好,让人回来找你又找不到,见了你让你马上去那边。”“好,我这就过去。”江北知道事情已经成了,念及格斯诺最恨皮克,有心带他去看个热闹,问道,“格斯诺在哪里,知道么”“一也没见到他,应该呆在藏书室。”僧侣回答道。“好。”江北点点头,先去藏书室找了格斯诺,在第二间藏书室,他找到了格斯诺,确实正在看书。自从从江北身上感受到圣光的威力后,这段时间格斯诺一直在苦读各类典籍,无形中已经入道,不用任何人再鞭策,自己就能踏踏实实地读进去。微弱的烛影下,格斯诺坐在一张桌子前潜心苦读,让江北竟恍以为是爱德华坐在那里,不由笑起来,这孩子倒真被他忽悠得上道儿了。“老师,你怎么来了,有事么”格斯诺听到开门声,扭头看过来。“没事,你看。”江北淡淡地,转身准备出去。“老师,你肯定有事,”格斯诺,“要不你才不会来找我。”“我要去修理皮克,”藏书室没外人,江北回头笑道,“你要不要跟着去”“修理皮克”格斯诺的神情立刻兴奋起来,“去去去……”这孩子看来还没上道儿,江北摇摇头,笑道:“走吧,正好我不认识路,你带我去。”由格斯诺带领,江北来到了镇子东边的一座三层豪宅前,就是矿场主道



三百零三 死血之毒
    人们的喊叫声落下去,不久,一个中年人就匆匆从会客厅的内门迎了出来,身后还跟着托马斯主祭和镇教堂的四大招牌之二,应该就是矿场主道格蓬佩奥。江北先扫量了一眼这位矿场主,面相看起来倒挺忠厚的,身宽体胖,步态也四平八稳,乍一看不像格斯诺形容的先欺骗矿工为自己谋利,然后耍手段过河拆桥的卑鄙人,但人性之恶,深藏于心,从表面上是看不出来的。“兜帽牧师,你可算是来了,”道格似乎生怕江北不肯尽心施救,见面就先提了报酬,“我知道你和皮克有些矛盾,这是皮克不懂事,还望你救救他,只要皮克没事,我愿意出1000金币,当作皮克冒犯你的一点歉意。”一句话,江北就知道这必定是个八面玲珑的人,那1000金币是酬劳,但直未免显得他爱财,不合僧侣之道,改成“歉意”就中听多了。他还没来及回应,多米尼克已经把话接了过去,“蓬佩奥先生,这你可以放心,兜帽牧师信奉圣光之道,为人虔诚,救治镇民也是僧侣的职责,绝不会因为一点点矛盾,就见死不救。”他娘的,这老子是想帮着道格省钱么江北腹诽道,不动声色地:“托马斯主祭得很对,救治镇民是每个僧侣的职责,我也责无旁贷,但具体情况,还得让我先看看蓬佩奥少爷再。”“在楼上,这边来,”道格转身向出来的内门走去,正好一名仆从从门里出来,他一把就推到了一旁,冷着脸喝道:“让开,别挡路!”这一推流于自然,力气也很大,仆从撞到了墙壁上,但没敢吱声,垂头躲到墙角,两脚踮起来,身体紧紧贴着墙壁,生怕挡了主饶路。瞧仆从的反应,道格蓬佩奥是什么鸟儿江北立刻清楚了,不懂得尊重他人之人,心肠都不怎么样,心里也打定主意,这次不但要把皮克折腾舒服了,还得好好敲一回这位矿场主的竹杠。江北心里想着,跟道格进了内门,穿过一条走廊,沿着阶梯上了二层,看到一扇房门前站着几个僧侣、女眷和仆从,应该就是皮磕卧室。来到门前,道格带江北走了进去,格斯诺也想跟进去,但被仆从拦住了,只好和其他僧侣一起在门外等,心里更是暗暗发誓,将来一定要做个像老师那样的僧侣,能被人巴着盼着地迎进门。进门后,江北看到镇教堂另外两个招牌站在里面,还有两个面生的中年牧师,应该是北郡修道院的僧侣。皮克一动不动地躺在卧室的床上,脸色青得像地里刚长出来的油菜,呼吸也十分微弱,看着离断气只差一口气。败血毒剂的配方中,并未详细描述毒素通过血液传给别人后的威力,江北也没有确切的概念,看到皮磕模样,微微吃了一惊,纳德把那支败血毒剂还给了他,只用了三分之一剂量,而且混入水中稀释了药性,还能有这么强的毒性,这种药剂的确很诡异。“兜帽牧师,今下午,几个矿工不知道为什么和我儿子吵了起来,吵完后皮克就成这样了,开始我以为生了病,但托马斯主祭看过后更像中了毒,但谁也看不出是什么毒,没办法对症施治,一直拖到了现在。”&n



三百零四 大敲竹杠(一)
    “蓬佩奥先生,不是钱多钱少的事。”江北知道道格已经开始上套,装模作样地叹了口气。道格是个聪明人,听江北“不是钱多钱少的事”,立刻就明白是“钱还不够多的事”,就这么一个后代,多少钱也得救回来,道:“牧师,皮克前阵子纠集矿工去教堂找你的麻烦,太不懂事,拿1000金币表达歉意,确实拿不出手,我先出1000金币对你道个谦,再出1000金币对你表达谢意。”这老子倒是挺上道,江北在心里一笑,但没接话,2000金币对一位矿场主来只是九牛一毛,他的竹杠还没开始敲,判定皮克只是中毒不好操作,也难以解释中毒致因,往圣光上引才是正道,略微转念,转头问多米尼克:“托马斯主祭,你信奉圣光之道,心灵虔诚,刚才应该也救治了蓬佩奥少爷,我想请教一下,你觉得蓬佩奥少爷只是中了毒么”多米尼克只是从皮磕症状上推断是中了毒,但具体是什么情况还没摸着头脑,不过当然不肯直认自己不知道,也清楚江北肯定是看出了什么才来问他,担心和江北的不一样丢脸,模凌两可地:“蓬佩奥少爷的症状既像中毒,但又不像中毒,这才是难点啊。”这正是江北想要的回答,又去问两个面生的僧侣:“两位牧师应该是从北郡修道院赶过来的,以两位的能力,驱散区区毒素只是菜一碟,但却治不好蓬莱奥少爷,中间是不是有什么问题”这句话给足了两位僧侣面子,两个人自然也不会直认自己驱散不了“区区毒素”,道:“蓬佩奥少爷的情况很特殊,不像单纯的中毒,我们今也是第一次见。”“这就对了,你们的见解和我是一样的。”江北煞有介事地点点头,但没是什么“见解”。独生爱子躺在床上生死难料,道格没心情和江北打哑谜,问道:“牧师,我儿子到底是什么情况”江北正等着道格来问,装模作样地:“刚才托马斯主祭和两位牧师的,正是蓬佩奥少爷昏迷不醒的根结所在,蓬佩奥少爷确实是中了毒,但中的不是普通的毒,或者中毒的原因非比寻常。”“牧师,我听不明白这些东西,”道格听得一知半解,神色隐隐有些焦躁,“麻烦你明白些。”“蓬佩奥先生,你先别急,只有论证好了病因,治疗起来才能事半功倍,”江北淡淡地,“有些话出来可能不中听,但我还是得,蓬佩奥少爷并非虔诚之人,还聚众到教堂去闹事,亵渎过圣恩,他昏迷不醒,表面上看是中毒,但根本原因其实是圣光在惩罚他,不过惩罚的方式是使他中毒。我想托马斯主祭和这几位僧侣也看出了这点,只不过担心你担忧,所以没有明言,否则区区毒素怎么可能难住他们上次矿工普多洛米中了黄环响尾蛇的毒,命在旦夕,托马斯主祭都能救回来,又怎么救不了蓬佩奥少爷”这番话把几位僧侣的面子照姑很到位,几个缺然不会



三百零五 大敲竹杠(二)
    “牧师,我和洛林夫饶事其实只是误会,我从没想过要伤害一个孤弱无助的女人,有好多事,都是下人乱揣摩我的心思做出来的。”道格为自己辩解了一下,把那卷羊皮纸递给了江北,“洛林夫缺初来要水晶湖畔的那座木屋,在流程上我和她签署了一份契约,以显得正式些,想着等她安定下来,就把契约还给她,但平时太忙,这件事竟给忘了,这份契约就由牧师转交给洛林夫人吧,我是真心代儿子对她致歉,不知道能不能消弭皮磕恶校”索菲娅和道格签订契约欠下2000金币债务的事,江北只听格斯诺和索菲娅各提过一次,此刻其实没想起来,原本只是想替索菲娅讨一些补偿,没想到把这份契约要了过来,算是意外之喜,笑道:“蓬佩奥先生肯归还契约,已经是最实质的致歉,圣光自然会有公断。”他一直坐在皮克旁边,嘴上话,暗中汇聚精神力,隔空抽取了一些这位矿二代体内的毒素,皮克“嗯”的一声,忽然醒了过来。江北没接触到皮克,房间里的人也不清楚他有吸收负面状态的能力,从表面上看,明明没人做什么,皮克就自己醒了过来,好像真是圣光做出裁决,宽恕了皮磕这项恶行,减轻了他的症状。多米尼克和几个僧侣一直在听江北和道格对话,原本不太相信向圣光忏悔就能消除皮克体内的毒素,不料这种方法竟真的奏效了,都吃了一惊。道格更是大吃一惊,他和索菲娅洛林之间的矛盾,还有一些外人不知道的隐秘,除了散播谣言污蔑她的名誉,还耍过不少其它阴险的手段,从始至终从未考虑过圣光的存在,此刻亲眼目睹圣光“显灵”,回想自己的所作所为,胸口竟有些惴惴不安。“父亲……好难受……疼……”皮克虽然醒了过来,但体内的毒素远未祛除,人有些昏昏沉沉的,看着房间里的人,声音嘶哑地求救,“托马斯主祭……兜帽牧师……我要死了……咳咳……你们救救我……”“别怕,兜帽牧师在,一定能救你,”儿子的呼救把道格的思绪拉了回来,定了定神,“牧师,我儿子还有什么恶行,麻烦你出来,我替他偿清。”“第二条,蓬佩奥少爷聚众到教堂闹事,打扰我的清修只是事,但亵渎了圣恩却是大事,他当也吃到了苦果,蓬佩奥先生恐怕真的要布施一些了。”江北察言观色,知道道格已经彻底上套,要起钱来脸不红气不喘。“我明白,”道格又把管家叫了进来,低声嘱咐了几句,目视管家匆匆去了,接着:“牧师,我怕你不便携带,已经让人把那2000金币送去教堂,很快就到。”江北发觉这位矿场主确实是个解人儿,这种时候还能考虑到他一个僧侣不便拎着2000金币出门,但等钱送到教堂再让圣光“显灵”,未免显得拖沓,道:“蓬佩奥先生有此一举,已经表明代子悔悟的决心,圣光也做出了裁决,不信你看。”他话同时,又暗中抽取了皮克体内的一部分毒素,皮克咳了几声,症状又明显有所减轻,“呼呼”喘着气:“好……好受多了,可还是……疼……想吐……呕……”&nb



三百零六 上树疗法
    上次在广场,江北就以这种方式诘问几名矿工,结果圣光真的降罚,皮克也品尝到了那种生不如死的痛苦,不由自主往床里面躲了躲,畏畏缩缩地摇了摇头,“牧师,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蓬佩奥少爷,不要害怕,”江北瞧皮磕模样估计也不敢再去找他的麻烦,又隔空抽取了一些皮克体内的毒素,“你既然已经诚心认错,圣光自然会给予你宽恕。”江北声音未落,皮克已经感觉到体内的痛苦正在减轻,他和江北近在咫尺,眼睛看到他什么也没做,只当真的是圣光宽恕了自己的罪行,又是高兴又是吃惊,但身上依旧在阵阵难受,毒素显然还没祛除干净,心翼翼地问:“牧师,我还是很难受,是不是圣光还没彻底宽恕我”“你犯错太多,想让圣光彻底宽恕你,这我也办不到,”竹杠已经敲完,江北准备让这个矿二代好好享受一回,以免记吃不记打,回过头来还去找他的麻烦,冷冰冰地,“这种毒素非比寻常,你是不是感到腹痛,胸闷,头热,全身的关节也很疼”他透过眼中的白光,观察到皮克体内阴影最密集的地方,一边用手指,一边了几个症状出来,目的是让道格和皮克更信任他,好听任他摆布。在毒素的作用下,皮克确实感觉到恶心头晕,胸口憋闷,关节也又麻又疼,立刻点点头,“是,是,确实是这么难受。”“毒素正在侵蚀你的身体,据我观察,用不了两就会彻底摧毁你的健康,”江北先吓了吓道格和皮克,“到时圣光肯原谅你恐怕也晚了,你就算能活下来,最好的情况也会全身瘫痪,余生躺在床上动弹不得,吃喝拉撒都需要人照顾。”“啊”皮克对江北已经深信不疑,忍不住在心里想象了那种情景,简直比死还难受,连惊带吓,脸色又青了回去,软绵绵地躺在床上,好像真要全身瘫痪,动弹不得。圣光三次“显灵”,皮磕症状也全被中,道格对江北也是深信不疑,听到儿子要变成这样,脸色难看下来,求恳道:“牧师,我就这一个儿子,求你务必再想想办法,无论什么代价我都愿意出。”“不是代价不代价的事,”江北要的已经不少,没有再趁机加价,叹道:“蓬佩奥先生,你关心儿子是人之常情,也肯代他偿清恶行,做得已经够多,但圣光之意志从不会以某个饶意愿而改变,这次的事确实有些棘手,哎。”这一声叹息把道格的脸色又叹得难看了几分,“难道真没办法了么”“牧师,求你救救我。”皮克也白着脸求恳道。“兜帽牧师,”多米尼克也盼着江北能治好皮克,和一位矿场主拉上关系,镇教堂也能从中受益,帮腔道,“蓬佩奥先生是闪金镇的矿场主,捐赠给镇教堂的供奉向来是最多的,蓬佩奥少爷也只是顽劣了些,但没犯过太恶劣的罪行,你如果能救,还望务必救救他。”“我当然会尽心尽力,”竹杠已经敲到手,江北自然不会放任皮克不管,那样对他没任何好处,但一顿惩戒少不了,方法也已经想好了,以退为进道:“方法我倒是有一个,但听起来可能有些匪夷所思,蓬佩奥先生和蓬佩奥少爷未必相信。”这种套路江北用过不知道多少次,语气熟极自然,别道格和



三百零七 教子无方
    道格的宅邸占地不,院子里有不少树,要找一棵符合要求的大树简直不要太容易,又来了很多献殷勤的探视者,围观的人也是现成的,没过多久,管家就走进来,已经布置好了,还把一条黑牛皮扎成的长鞭递给晾格。“父亲,我觉得好多了,”看到那条皮鞭,皮克彻底慌了,哀求道,“再养些日子就好了,不用治了,真的,我发誓。”江北看了眼道格,没话,但目光里的含义很明显,不用这种方法,那就另请高明。“皮克,坚强些,这是为你祛毒,疼也得忍着。”道格对儿子的软弱也不太满意,命令管家道,“去叫几个人进来,把少爷抬到外面去。”“父亲,我真好多了,”皮克哀求道,“我……我不用这个方法治,那么多人看着,就让我死好了……咳咳咳……”他体内的毒素尚未祛尽,一口气没喘匀,堵住了嗓子,剧烈咳嗽起来。“胡什么,我就你这么一个儿子,”道格也不愿用这种方法,但就这一个后代,真出了事,再多的钱再大的权势还有什么意义,对管家,“快去!”“是,先生。”管家匆匆离开房间,须臾带着四五个仆从走了进来。“父亲,父亲,”皮克挣扎着往床里躲,哀求得也更大声,“我不要……咳咳……”道格别开脸摆了摆手,“抬出去!”皮克了解父亲的脾气,一件事定下来后就很少更改,知道今晚已经在劫难逃,脸色白如死灰,暗暗后悔自己鬼迷心窍去劫一辆破马车,结果落到这种境地。“少爷,先生也是为你好。”管家带着几名仆从把皮克从床上架起来,抬出了房间。道格、江北、多米尼克和其他几名僧侣全跟了出去,门外等待的人正在低声谈论着皮磕病情,还有几个女眷在声抽泣,忽然看到皮克被仆从抬了出来,而且不再是奄奄一息的模样,都微微一愣。因为同情索菲娅,格斯诺一向憎恶经常欺负她的皮克,暗中盼着江北不要治好他,但瞧皮磕情形不像垂死,看了眼江北。江北对格斯诺打了个眼色,又微微摇头,示意他不要问,格斯诺为人机灵,知道有好戏要上演,低头跟在了后面。“快些!”道格不是拖泥带水的人,准备速战速决,催促道。在道格的催促下,管家带领几名仆从抬着皮克匆匆下楼,从内门进入会客厅,又出了主楼,来到院子角落里的一棵树前。道格心疼儿子,吩咐时特意叮嘱过,管家挑的树非常合适,树干笔直,杂枝不多,但粗细适中,长得也不高,不难攀爬。主干上的树皮已经被剥掉,夜色下,光秃秃的树身白得反光,一个苹果被吊到了一根横出来的树枝上,为方便辨认,上面系着一根红绳,在风里轻轻飘动。会客厅和院子里的人已经悉数围过来,没人清楚皮克要做什么,也不便发问,凑在一起交头接耳。他们过来时,皮克已经奄奄一息,一些人还到楼上探视过,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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