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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殿下你坑我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凌霄哥哥

    赢夫当时只是点头哈腰的笑着道:“我就是王府一下人,陪着世子殿下来念书的,您别怕。”

    这句话当时于大熊听着不舒服,后来怎么想怎么不舒服,感觉就这么被一个下人看不起了,所以也时不时的去瞪赢夫。

    杨凌霄看见了几次,低头吃菜的时候偷偷问赢夫:“弟弟啊,你还要干啥这厮都知道错了,只是还不知道你身份而已,就别难为他了。”

    “哼。”赢夫冷笑着看了一眼于大熊:“他不再干傻事,我自然不难为他,再惹到我,有他好果子吃。”

    白起反手提着一柄带鞘长剑,宛若提着一根棍子一般,走在大街上直奔酒楼而来,满身杀气毫不遮掩,寻常人见了怕是要以为这厮是要去杀人,实际上杨孝严等人正躲在家中偷着乐。

    白起这是气极了要去打人,听说昨天才交代了赢夫每日下午国子监放课,便要马上到皇宫练功房报道,白起会亲自授课。

    今日白起活脱脱等到天黑也没见到人,于是出宫去了靠山王府,靠山王府的谍子自然知道赢夫在哪,得了地址白起便直奔而来,杨孝严在家欢天喜地,这下有人管管这臭小子了。

    顺便还想了想有没有什么办法让这白起连杨凌霄一起教了。

    气势外放的白起眼瞅就走到酒楼正门口,突然站定了身子,望着路的另一边走来的身影。

    披着灰色粗布的男人比白起还要年长一些,手中杵着一根拐杖走路却并无大碍,只是眼上缠着厚厚的纱布。

    白起站定身子的同时,这盲人也停下身子,一身气息不掩饰丝毫的散发而出,虽然远逊于白起,可依旧做着那困兽之斗。

    这下轮到白起莫名了,此人是谁,难道是仇家不成后来想了想又觉得不对,对方明显不是奔着自己而来,分明是偶遇。

    看了看对方被纱布缠着的眼睛,觉得不会是误会了吧,慌忙收敛气息。

    那盲眼男子,亦是收敛了气势。

    “你们看门口那俩人,左边那个有点眼熟啊。”于大熊瞅了一眼窗外道。

    杨凌霄背着手来到窗前,倒是先看清右边那人,眼皮一跳扭身看向正胡吃海喝的赢夫:“弟弟,你师父是不是今天让你去练功来着”

    赢夫一愣,然后看看杨凌霄:“是啊,不过我忘了,都这个时辰了,没事,回去解释一下就好了。”

    说完就准备继续喝酒,那模样明显已经上头了,杨凌霄嘴角抽了抽:“你最好还是来看看吧。”心想你当白起是我爹啊那么好糊弄。

    赢夫有点莫名其妙,端着酒走来窗边,说实话他能在宫外如此放肆的机会着实很少,所以今日他才得以流连忘返。这一看不要紧,赢夫脸色一下就变了,紧接着手中酒壶滑落,“啪”的一声碎裂一地。

    杨凌霄看了一眼赢夫,觉得也不至于吓成这样吧可是看到赢夫的表情却不太对,那瞳孔又张又缩,眼泪就在眼睛之中打转。

    还没等杨凌霄去问,赢夫扭身便向楼下跑去。一脸莫名的杨凌霄赶紧跟上。

    薛青原本吃的正开心,见此情景来到窗户边瞅了瞅于大熊:“谁啊”

    于大熊摇了摇头,左边那人他不认识,右边那人倒是挺眼熟的。

    “呼呼。”赢夫激动的喘着气站在那杵着拐杖的盲人面前。

    白起望着赢夫的背影有些莫名,跟着赢夫跑出来的杨凌霄站在酒楼门前,望着白起询问的目光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也不知道此人是谁。

    赢夫望着面前长发披散的,缠着纱布在眼上的男人,豆大的泪滴滚落:“师兄你眼睛怎么了”

    那男子原本感到身前来了人,侧着头正感受着眼前之人的激动,正在疑惑之余,听到赢夫的声音,突然微微一笑。

    男子双膝缓缓归下:“罪臣谭正,拜见陛下。”

    这一拜还没能拜下去,就被赢夫扶住了,看起来倒是像无力的瘫倒下去被赢夫扶住了一般。

    “谭大学士!”于大熊瞪着眼一砸窗户,他听不到二人说的是什么,可是他终于认出来这位有史以来最年轻的大学士。

    据说谭大学士在清缴靠山王府谍子一事之时失踪,虽然如今靠山王归来,京城之人都对此事三缄其口,不过到底都知道有这么一回事。

    不少人猜测谭大学士就是靠山王府的反击,定然是被靠山王府的人给杀了,要不然如何也说不过去,不过现如今谭大学士居然回来了

    于大熊望着谭正脸上的纱布,咽了口口水,心道这不会是瞎了吧

    “师兄。”赢夫双手把着谭正的胳膊:“你眼睛怎么了。”

    谭正微微一笑,让人如沐春风:“瞎了。”




第一百七十九章 几片树叶
    那许久未曾出现过的紫金官袍再次出现在宫中,谭正的双眼御医与欧阳仲皆已经来瞧过,的确是已经没有了复原的可能。

    赢夫为此勃然大怒几乎要杀人,好在被杨孝严拦了下来。

    如今谭正端坐在练功房,任凭赢夫在那里与白起呜呜呀呀的叫唤,丝毫不受其影响。

    杨孝严皱着眉头站在一边看着翻阅奏章的谭正,满脸的莫名其妙。

    “你真知道上面写的是什么”杨孝严忍不住去问。

    双目缠着白色纱巾的谭正微微一笑,看起来倒是比瞎之前更为淡然:“天眼穴之奥妙我也是刚刚领悟出来,所能感受的范围十分有限,但是奏章上的墨迹,我专注于此的话,还是没问题的。”

    杨孝严砸吧了两下嘴,这天眼穴一事,昨夜他试了大半天,也没感受到头上有个劳资甚的天眼穴。甚至到最后拉下脸去找了李小凤,结果得知李小凤竟然也开了天眼穴,不由备受打击。

    好在把欧阳仲叫来后,发现这厮一样一窍不通,这才大为欣慰。

    欣慰之余,倒是不忘斥责欧阳仲没用,连个瞎子都不如,让欧阳仲内心苦笑不已。

    “这小子倒是命好。”杨孝严看着在白起木剑之下不断在地上翻滚躲避的赢夫:“好不容易有点难事,结果插科打诨的就化解了,还平白多了一个师父。好不容易想了个招儿,安排他去国子监受挫,你又这个时候回来,原本每日晚上归来,他都得再批阅大半夜的奏章才能睡觉,现在倒好,又能交手与你了。”

    “皇上乃一国之君,真龙天子,运势自然无人可及。这些日子我虽不在京中,可是皇上处理政事井井有条,也是颇有耳闻。既然皇上并非不善此道,那么我等做臣子的自然应当为君分忧。”谭正一边说一边将一本奏章放在桌上,盖上自己的私印与内阁印章后,放置在一边。

    “听说你失踪那晚,跟我府上那只病老虎死的时候,是同一个晚上”杨孝严抱着胳膊站在那里问道。

    谭正点了点头:“正是碰到那位老先生遇袭,在下欲出手相救,可惜技不如人糟了暗算。”

    “谢谢了。”想到老大的死,杨孝严微微叹了口气,都是出生入死的老兄弟,就死的这么不明不白:“知道是什么人吗血字楼”

    谭正点了点头,伸手从袖中掏出了几片树叶放在桌案上,沉声道:“相信王爷查的出来。”

    杨孝严眼中一亮,拿起那几片树叶:“好,好,好。读书人果然花花肠子多。”

    这一次,杨孝严是真心去夸的。

    植物全国皆有,可是这区区几片树叶,能够将范围锁定在几个州府亦或是哪怕分出个南北来,也能让王府的调查效率高上一倍不止。

    谭正坐在那里没有说话,想了想,又拿起笔:“请王爷帮着展一张白纸。”

    杨孝严丝毫没有架子,屁颠屁颠的快速拿来一张白纸摊开,用镇纸压好,在那里满怀期望的盯着,想看看还有什么惊喜。

    谭正抬笔微微想了一会,手下狼毫挥舞,似是在画着一间屋子,屋内陈设格局样样精细,随后又在旁边单独画了不少或是图样或是房门床角的东西。

    “这是我被囚期间的那件屋子。”谭正淡然道:“很多地方并非大秦所常见的样式,相信有了这两样。”

    “放心。”谭正话还没说完,杨孝严就打断了他:“只要对方没有故意误导你,保证查的出来。”

    原本在远处看着白起教导赢夫修行的沈长安,让李勤把自己推到杨孝严身边。

    他在那里看的津津有味,还时不时的帮着白起指点赢夫,顺便与白起交流一番剑修心得。

    后来发现杨孝严居然跟谭正聊的火热,不由大为好奇自己这个大哥今天是转了什么性子了。

    凑到跟前一看,杨孝严也并不回避沈长安,把手上画摊开去让沈长安瞧着。

    沈长安看了看道:“这不是南诏惯用的图文样式吗,之前洛水送去过我那一些高颈银壶之类的玩意,上面就是这样的图样。”

    杨孝严眼神异样的看着沈长安,谭正虽然看不见,可是也侧着头面朝沈长安。

    沈长安不知自己是说错了什么话还是怎么的,一头雾水。

    “是长陵没错了。”杨孝严想了一下点了点头:“之前一直以为在两广,现在看来是我们把对方想得太简单了。”

    谭正皱了皱眉毛:“长陵一项戒备森严,长陵王麾下兵精将猛,更有上百谋士。这些年为何没有一点消息”

    “那更说明敌人不简单。”杨孝严想了想又觉得不对,看了看谭正:“你怀疑洛水”

    谭正瞥了瞥头没有说话,心想当时皇上被掉包的时候,我还怀疑你呢。

    金陵城一战洛水没有受太大的伤,告别杨孝严等人后又在金陵待了两天就辞别了李秀秀返回长陵。

    一身白袍骑白马的洛水孤身一人在林间飞驰,勒停了胯下大马,望了望前面路况那牵着马的身形。

    来人一身青衣,与洛水同样俊美,俩人站在一起就算是天京城最头牌的花魁也得自惭形秽。

    “王爷。”徐子卿微微一礼。

    洛水笑着架马上前,来到徐子卿面前翻身下马:“来接我的吗”

    徐子卿拐着嘴角笑着:“王爷想多了,来接真理国使团的,凑巧估摸着王爷也是今天到,所以独自在这等了一会。”

    洛水一愣,才想起来皇上似乎把真理国使团安置在了长陵,反正长陵土著众多,信仰更是颇为杂乱,区区一个真理教在这里掀不出什么浪花来。

    “那真理教圣女你看到了没倒是生的异常好看,怎么样本王赐婚与你你看你都多大了也没个媳妇你看看本王,那妃子多的都快成蚊子。”洛水调笑道。

    徐子卿笑歪了脑袋:“王爷,就您家那二百多斤的公主殿下,我可要不起,怕是也只有您能降服如此人间尤物,啊不,人间神物。”

    俩人不由一齐大笑,相识十年,两个十几岁的少年一同在这蛮夷之地成长为了青年,远在他乡,无依无靠,一人为王,一人为臣,实为手足兄弟。



第一百八十章 忙碌的皇帝
    天京城归了一位紫金袍的内阁大学士,怕是今年天京城一等一的大事。

    内阁大学士人数之设立并无定数,只是赢胜开国之时册封了三人而已,如今变成了一人,谭相之名实至名归。

    另一件大事便是有人辞官,不是别人,正是锦衣卫大都督王地藏。

    王地藏深知修为被废之后,这锦衣卫大都督之职早已力不从心。

    虽然如今仗着多年威势尚能镇得住,可是王地藏同样深深的对这个被自己惯到无法无天的组织有些发愁,更对其日后的发展感到担忧。

    如今的自己能活多久尚不好说,一旦自己病故,锦衣卫大都督一职必将是天下争夺的目标。

    南北镇抚司已经暗中较劲,若是真等到那一天这锦衣卫必然变味。

    可是这官不是说辞就能辞的,赢夫自然不允,朝野上下若论忠心,少有几人能与王地藏一般。

    最终只准了个告假,就说王大都督修为受损,外出历练了。

    至于谁来接管一事,原本赢夫还大为头疼。李勤神使鬼差的凑了上去,惴惴不安的道:“皇上,锦衣卫四块牌子,有一块在宫里。”

    赢夫愣了一下,瞅了一眼李勤,吓得李勤赶紧把脑袋缩起来,整个人都在发抖。

    赢夫也就纳闷了,你自荐倒是有个自荐的样子啊

    “汪四海那块牌子,在你那”赢夫瞅着李勤的样子不耐烦的问道。

    “回皇上。”李勤赶紧弯腰同时取出牌子,双手捧着道:“汪公公早有交代,奴才一直随身带着。”

    看着李勤双手捧着的那块西字一号牌,赢夫的心便又沉了下去。

    想起来那暗无天日的日子,想起来曾经有那么一人堂而皇之的代替自己坐在这里。

    若是汪四海在就好了,这牌子在汪四海手上,本就是备着这种情况用的。

    “是汪四海给你的”赢夫撇过头去不再看李勤,只是问道。

    “回皇上,正是汪公公让在下代为保管。”李勤也不知这算什么,总觉得干爹是想把锦衣卫交道自己手上的,可是还没等去求老太监教他怎么做,老太监人就不明不白的没了。

    “既然给你了你就拿着吧。”赢夫漫不经心的说道。

    李勤“啊”了一声愣在那,不知是什么意思。

    赢夫皱着眉头一脸不耐烦的看向他:“啊什么啊暂领锦衣卫大都督一职,待王地藏归来之后在交还于他。”

    这下听得清清楚楚的李勤,普通一声就跪了下去:“奴才谢主隆恩。”

    赢夫没有理他,站起来伸了个懒腰,又是一夜无眠,看看外面天已经蒙蒙亮,知道自己该准备出宫与杨凌霄一道去国子监求学了。

    又打了个哈欠想了想,决定还是早课的时候再睡吧。

    李勤激动坏了,他不傻,知道这差事原本怎么轮也轮不到他头上。这

    是皇上念着干爹用性命护驾的好,给他报恩报在自己身上了。心中不由又是感谢赢夫又是感谢死去的汪四海。

    赢夫想的倒是没那么复杂,既然是汪四海选的人,那么赢夫觉得信得过。

    而现在代替王地藏掌管锦衣卫的人,最重要的是什么还就是这信得过三个字。

    至于能力,杨孝严教过赢夫,一个人能干什么你看是看不出来的,你让他去干,干的了就干干不了滚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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