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仑系列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未知
因此这段时间除了治疗造成的呕吐,我满脑子都在想这件事,就是看到佩怡和妈妈也觉得很尴尬,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她们。
我知道妈妈的想法,并不是诅咒我死,只是希望能有个类似保险的准备,所以我不能怪她;终究癌症这种病真要开始恶化保证任何医学治疗都没用,更可能几个月之后我就得乖乖归天,也难怪妈妈会这么怕我们家的香火断后。
另外佩怡也的确是个好女孩,不论我们到底有没有血缘关系,她如果有这个家的孩子应该会跟妈妈一起好好的养育,绝对不会乱来,但我也知道那是妹妹的人生,妈妈等於是要我配合着绑住她未来数十年以上的漫长人生,再说就算真的留后,肯定就能生下男孩吗要是女孩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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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想着想着,也不知道怎么说,可能是生物的遗传本能吧,原本对死亡充满恐惧的我,每当想到或许可以跟妹妹一起留后的这件事,忽然就觉得死亡的恐惧好像减轻了。
就这样,妹妹完全不知道这些事,依然放学后就来看我,温柔的跟我说说笑笑,妈妈也装作那段交谈不存在,工厂一下班就来陪我,和我们说说笑笑,尤其是对佩怡,对她非常好。
不过我总是会想到:跟佩怡一起留后就表示我们真的必须发生关系吧,处男的我和chu女的她必须发生真正的肉体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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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一个礼拜就要过去,转眼间初次治疗就要结束,医生说再两天就可以出院回家,只需要每两天回来医院进行一次检查,持续半个月,之后看情况再决定要不要进行下阶段的治疗。
留院的最后一个晚上,妈妈又把佩怡打发离开,我知道她应该是要问我的决定,果然没错
「妈妈那晚跟你说的,你有仔细想过吗」
我只能点头。
妈妈看起来很高兴:「那你是答应了」
「我不知道」
妈妈的脸色黯淡下来:「你不愿意为这个家留后」
「」
妈妈赶紧对我说:「你要想想看,要是你真有什么万一,这个家的香火也会跟你一起断去。」
「我知道,但万一未来生下的是女孩」
「要是女孩,长大后就让那女孩招赘,生下来的孩子跟我们家。」
「佩怡也可以这样啊,让她招赘不是也一样」
「她跟你不一样。妈妈不是说过她跟你爸爸看不出有相像的地方,也看不出跟爸爸那边的家人有谁相像,所以妈妈和村民们一直认为佩怡不是你爸的孩子,是来路不明的孩子想骗我们家的钱,我们收养她就像童养媳如果她真像大家认为的那样,到时只让她招赘的话我们家香火不就意外传到外人手中,你要妈妈怎么面对祖先」
我只能保持沉默:「」
「你就乖乖听妈妈的话,好不好」
「那佩怡呢她根本不知道这件事,也不可能会答应。」
「只要你答应,她的事你不用担心,妈妈会跟她说。」
「可是这样对她不好吧」
「她一定能了解这个家的困境,妈妈的痛苦。」
「如果是我也就算了,佩怡以后要怎么去学校要怎么见人」
「她的事村民都知道,我们家也绝不会亏待她,所以她没什么不能见人。学校要是真的无法去就休学别去了,现在为你留后才是对这个家真正重要的事。」
「但是我才十八岁,佩怡也才十七───」
「妈妈在你这个年纪就已生下你。你爷爷在你这个年纪,都已经有二叔。」
「但是那是以前啊。」
「只要是真正为了家门,传种接代这种事不论什么时候都不会嫌太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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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定是因为妈妈看我一直犹豫抗拒,妈妈真的离开椅子,跪到地上恳求我:「你真的这么狠心,怎么样都不答应吗那妈妈跪下来求你,你答应吧,不是为了你自己,是为了这个家的香火啊」
看到妈妈对我下跪,我赶紧伸手扶她:「妈你不要这样快起来」
「你不答应,妈妈就不起来。」
她这样,我真的只能回答:「我知道了我答应你就是快起来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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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到我的答应,妈妈才高兴又感动的站起来坐回椅子上,然后像是松了口气的喜极而泣:「唉太好了我对的起祖宗了」
没多久,完全不知道这件事的佩怡回来了,她看见妈妈在哭,讶异的跑到妈妈身边,担心的问她:「妈,你怎么了又担心哥哥的身体」
妈妈擦乾泪水,笑着跟她说:「你回来的正好,妈妈有很重要的事跟你说,是你和哥哥的事。」
「我和哥哥」
在病床上的我完全不敢看佩怡,不知道她知道这件事会有什么样的反应,幸好妈妈知道如果这时说出来一定会很尴尬,於是站起来跟她说:「今晚我们先回去吧,明天一早还得过来办出院手续,这件事妈妈在路上再慢慢跟你说。」
不明究里的妹妹,离开前还很温柔体贴的跟我说:「那我跟妈妈先回去了,哥哥也好好休息,不要想太多。」
我只能微笑:「嗯。」
就这样,妈妈和佩怡一起回去,留下我一个人躺在病房床上忐忑不安。
我知道妈妈一定会在回家路上跟妹妹说这件事,也不免会像逼我答应一样逼妹妹答应,而就我对佩怡的了解,很孝顺妈妈的她一定很快就范,因此这晚我几乎没睡,完全不知道明天再见面时该怎么面对佩怡,直到天快亮才昏昏睡去
早上十点,感觉到有人叫我,我醒来看见那个人是佩怡,立刻想到昨晚的事并恢复清醒。
她站在床边靦腆看着我,没有笑容:「哥,十点了,该起来办理出院。」
在浴室洗脸之后重新进到病房,佩怡正在帮我收拾简单的衣服行李,没有看我,没有说话,也没有任何表情,所以我知道昨晚妈妈一定将所有事都告诉她,也一定强迫要求她答应。
我走过去,一起收拾自己的物品:「妈呢」
「妈妈最近跟工厂请太多假,不能再请,所以只有我过来陪你出院。」
至此,我们都没有再说半句话,将所有东西收好之后就办理出院手续,离开医院。
一起走在阳光照耀的路上,一人提着一手行李,我跟妹妹真的是好长一段路都没有说话。
从以前到现在我跟妹妹还没有这样过,我得承认,毕竟气氛太奇怪了。
离开医院所在的小镇,走在小型道路的边缘向自己家所在的乡村走去,这时的整体感觉就是跟刚才的那个小镇不一样,路上看不到什么人为建筑,只有两边路旁的大片农田,让我想到佩怡与我小时候就是在这种农田中玩耍长大,而我还能看这样的农田多久呢
想到这些事,原本没有感觉的手腕又开始痛,是因为再度感觉到死亡的压迫吧,我只得打破沉默看着妹妹:「妈妈昨晚有跟你说吧」
「嗯」
「你怎么回答」
被我这样问,佩怡慢慢低下头,什么都没有回答。
她这样让我有点讶异,以为她敢反抗妈妈:「你拒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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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因为妈妈跪下来求我,所以只能答应。」
「妈妈也是跪下来求我。」
妹妹听我这样说,好像很讶异,转头看着我:「妈妈也这样求你」
「妈妈说很怕我没多久就会死掉,家里香火会没有人继承下去。」
「嗯。」
「妈妈也有说你出生的事吧」
「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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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昨晚听到这些事,你有哭吧」
妹妹点头回应。
「对不起」
至此,我不知道该再跟妹妹说什么,只能别过头看着农田中的水牛,还有忙着耕田没注意到我们的农人。
半小时后,沉默中终於走回自己的乡村,看到老旧零散的房子又多起来,我跟妹妹说:「不要怪妈妈,要怪就怪我,谁叫我这么倒楣,把你一起拖下水。」
「妈妈昨晚也跟我这样说,要我别怪你。我知道这不是妈妈的错,也不是哥哥的错,这是我们家的事,也是我的事。而不论妈妈怎么说,我是爸爸的孩子还是别人的孩子,我都是这个家的一份子,所以我不会怪任何人。」
我看着她,妹妹也转头看着我,并且露着对这件事完全释怀的羞涩微笑
回到家里,我跟妹妹又回到自己房间没有出来,直到晚上妈妈下班回来。
妈妈回家之后就将我们叫到客厅,在祖宗牌位前跟我们说:「妈妈知道你们都不愿意,完全是妈妈我希望这个家的香火不要断,也希望能帮你冲喜治好你,此外就再找不到其他办法,所以你们要怪就怪妈妈吧」说着说着妈妈流下了眼泪。
佩怡赶紧走过去坐妈妈旁边抱着她安慰:「妈妈,不要这样。」
「佩怡啊,妈妈对不起你,妈妈知道你是很孝顺的乖女孩,知道要你帮哥哥留后的这个牺牲太大了,但是你真的不要怪你的哥哥,怪我没读过书,振兴不了这个家,也不会赚大钱,完全没办法帮你哥哥找个愿意帮她留后的女孩」
妹妹抱着妈妈也哭了起来:「不会啦,妈妈,你不要再哭了。」
我也只能走过去,坐到妈妈另一边安慰她。
妈妈流着眼泪对我说:「你也原谅妈妈吧,没有给你其他可以依靠的兄弟,把你生成这样,更没有办法给你一个跟普通人一样的健康身体」
我只能说:「绝不是妈妈的错,是我的命不好,不要这样怪自己。」
妈妈难过哭了好一会,终於止住泪水,看着佩怡:「现在,妈妈知道你没有交过男朋友,学校也没有比较好的男生同学,但还是必须问这件事,所以你要老实回答,知道吗」
佩怡乖巧点头:「嗯。」
「你还是清白的吧」
妹妹知道我就在旁边听,但还是羞红着脸回答:「嗯。」
「你下一次月事什么时候来」
「现在我的月事刚来第二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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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妈妈明天就去看日子,你月事结束后跟我说,就看最近的好日子跟哥哥成婚,帮这个家留后,知道吗」
听到这些话,妹妹脸红点头。
妈妈转头看我,我也只能点头。
然后我们一家人亲密抱在一起
这几天我跟妹妹的关系非常微妙,几乎什么话都没说,尤其好像避着我,可能是难为情
就这样到第四天,刚好明天是最近的好日子,妹妹的月事也结束,於是当晚妈妈笑容满面的又将我们叫进客厅:「明天是好日子,虽然村中的大伯阿姨们知道佩怡不是你爸爸的亲骨肉这件事,但你们毕竟在外人眼中一直是兄妹,也怕政府知道会有麻烦,所以你们成亲的事还是不能张扬出去,知道吗妈妈已经请市场的张大婆帮忙准备鸡鸭水果,明天一早我就会过去拿,回来后你们就简单拜完天公之后拜祖先,跟祖先说你们要成亲,请祖先保佑你们和这个家早点有后,再一起振兴这个家」妈妈说到这,忽然安静看着我们,一定是百感交集。
妹妹默不作声,我单纯点头。
妈妈慢慢的只是看着妹妹,看着佩怡好一会,越看越哀伤,眼泪又流出来:「不论现在怎么样,再怎么说都是有名声的地方家族,所以佩怡啊,原谅妈妈无法让你有个名媒正娶的名份,那本来就是你该有的,也原谅现在这个什么都不能给你却要你牺牲付出这么多的家吧」
佩怡赶紧过去抱着她:「妈妈,不要这样说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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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抱着彼此哭泣好一会,妈妈擦乾眼泪继续说:「那你们今晚就打包衣服行李,明天拜完并且跟祖先说过之后妈妈会给你们一些旅费,你们搭火车去热闹的台北好好玩几天,之后再回来。」
单纯的妹妹听妈妈这样说,没有理解到妈妈是要我们在外地好好做人,才不会在家里度过洞房之夜觉得尴尬:「去台北」
「你跟哥哥去台北玩吧,学校那边不用去了,妈妈会帮你处理。」
妹妹这时才好像会意,脸红起来:「嗯」
然后妈妈看着我:「你去医院检查的事,也等回来再去吧。」
於是妈妈说我可以回房了,就留下妹妹不知道在跟她说什么。
躺在床上,今晚我又几乎没有睡,想到就要跟妹妹结婚,尤其是要发生性关系,更是睡不着,妹妹应该也一样。所以我半睡半醒的七点就爬起来,看见妹妹房间的门关着,不过妈妈的房门却开着,果然半小时后她大包小包的回来,都是张大婆准备好让我们拜拜用的东西。
准备好之后,在妈妈的引领下先跟妹妹站在中庭拜天公,放鞭炮,然后入厅堂跟妹妹一起对祖先牌位进行跪拜礼,再对妈妈进行跪拜叩首,感谢她的照顾和养育之恩,她又和妹妹忍不住哭起来,之后我就与妹妹对拜
在这一切结束后,妈妈终於交给我一笔钱,要我们好好玩几天,我就和妹妹提着各自行李离开家,踩着我的铁马就像新车载新娘、前往镇上的车站准备搭前往台北的火车。
路上,遇到同村的村老们,不论农田耕种或路上遇到的,看到我们不论正在做什么都会停下动作,看着我们,微笑开口,给我们简单却是最诚挚的祝福:
「恭喜啊,少爷,小姐。」
「郎才女貌,同德同心,百年好合。」
「多子多孙、振兴家门啊。」
他们明显已经知道,或许是妈妈有私下将这件事先跟村民们讲过,也或许这里本来就是小地方、没有事情瞒的了,於是在后面侧座的佩怡不由得羞涩低下头看着路面,只有我尴尬的回答他们:「谢谢、谢谢」
接近正午,终於来到火车站,买了票在月台终於等到北上的火车,妹妹坐在我身边靠窗的位置,看着窗外景色什么都没说。
我只能小声的先开口:「我们村子的人真的都知道了。」
「嗯。」
「不知台北有什么听说好像有很多好玩的地方,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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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去故宫看看吧,好像所有国宝都在那里。」
「嗯。」
妹妹一直这样看着窗外简单回答,我能懂,只能对她说:「对不起」
她终於看着我:「不是哥哥的错。」
「但是我知道你不愿意,其实我也不愿意。」
妹妹露出尴尬靦腆的笑容:「我只是觉得很难相信,竟然会跟你结婚。」
我也露出笑容:「我也是,以前完全没想到过。」
「不过如果要说难过,我最难过的还是我不是妈妈亲生的,妈妈竟然说我是这个家的童养媳」
妹妹的表情,看起来是那么的黯淡。
「对不起。」毕竟如果不是我的事,可能妈妈永远都不会说。
不过虽然佩怡的表情那么的黯淡,她还是慢慢伸出温暖的手,主动握着我,对我微笑:「只是虽然我也想为这个家留后,但我的牺牲还是很大,所以哥哥你一定要好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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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定会努力活久一点。」
妹妹看着我,这时才又露出真正的甜美微笑
傍晚时分,我牵着妹妹温暖的手离开台北车站进到市内,发现台北真的有够大,有许多人和车,非常繁华的地方,我们家那边的村镇根本不能比。
妹妹看着眼前热闹路况:「哇真的好热闹」
我们就这样边走边问路,一路走到最繁华的西门钉,然后打听到附近一间商业旅馆,里面会住宿的大都是外地来的办公人士暂住几晚的简单地方,我和妹妹就住进那里面。
将行李放在房间,到附近的小吃店吃晚餐,再买罐汽水就回到旅馆房间,晚上九点了
随着时间越来越近,我也感觉越来越紧张,相信妹妹也是,毕竟这是初夜,就算是为了给家里留后也一样。
由於房间内只有床和梳妆抬,没有电视和其他东西,所以我们坐在床边尴尬一会,妹妹打破沉默从自己的行李袋拿出换洗衣服,小声的说:「我先洗澡,」
就独自走进浴室关上门。
我坐在床边,听着浴室的水声,心情焦虑不安起来,手腕也感觉痛的更加厉害。毕竟我是处男,没有过经验,妹妹也是除此之外,也是因为隐隐有一股不安的罪恶感伸起,真的好像会这样拖累妹妹的一生
好不容易我们都洗完澡,重新坐在床边觉得紧张又尴尬。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妹妹没有任何反应,我也紧张的一样。不过我知道这样不行,该做的终究还是要作,再说妹妹会这么安静一定是在等我先有动作
我鼓起勇气,努力不让自己太紧张:「你如果真的不要的话跟我说没关系,我不会对你怎么样,因为其实你是被妈妈逼的。另外不论妈妈怎么说,你都是我的妹妹。」
「我知道。我也是希望能为这个家付出,帮哥哥留后,让这个家能照妈妈希望的继续传下去,我才会答应。」
虽然我知道妹妹一定清楚,但我还是问她:「你真知道我们必须作什么」
她小声的回答:「我知道。」
「所以你都准备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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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那我关掉电灯」
妹妹沉默点头。
於是我从床边站起,走去关掉天花板大灯,房间内只剩床头小夜灯还亮着。
看着低头坐在床边的妹妹,我对她说:「脱掉裤子上床。」
我说的这么明白,她却没有动作,明显犹豫着。
「不要吗」我正想这样问,昏暗灯光下坐在床沿的的妹妹有了动作。她将双手拉在睡裤上,抬起屁股慢慢向下脱,露出洁白乾净的双腿然后又坐回床沿。
不过这时她的脚依然紧闭,保有少女矜持。接着她将脱下来的睡裤放到地板上,直接拉开棉被慢慢躺到床上盖在里面,才又慢慢将内裤脱下来并从棉被旁边伸出来轻丢到床下。
我知道平躺在棉被中的妹妹下半身已经全裸,紧张闭着双眼等待就要发生的事,於是我走过去,在床边开始脱自己的睡裤。
妹妹一直动都不动,闭着眼睛什么反应都没有。
「等等我只会作那件事,不会乱碰你的身体,所以你不必紧张,我会尽快做完。只是我不知道你们女生会有什么感觉,要是觉得不舒服的话忍耐一下。」
虽然闭着双眼,但她还是开口:「哥哥不用担心我,妈妈有跟我说过,所以我会忍耐,这是为了这个家。」
「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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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再说些什么,但看她这样又觉得什么都说不出来,加上我的睡裤也已经脱了,也是长大之后第一次在妹妹身边只穿着四角内裤,所以乾脆拉开棉被躺进去,脱下内裤同样丢到床边地板。
躺在枕头上,我看着旁边妹妹的脸,她依然紧闭着双眼没有反应,肯定是在等我主动,不过我没有办法对她有行动,因为我的鸟一直硬不起来,终究对方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妹妹吧,所以我只能用不痛的右手握着它,努力玩弄,希望能将它唤醒,不过好几分钟过去,还是没有用
这时我的尴尬,真是无法形容。
妹妹也一定是等太久我都没有碰她,闭着双眼问:「哥哥」
我不敢回答她,只能保持静默,她也没有再问。
又几分钟过去,还适硬不起来,我只能很丢脸的先开口承认:「我的那个硬不起来,从来没有这样」
妹妹安静好一会,一定不知道该说什么。
这时我忽然想到曾看过的小册本:「不然让我先碰你,可能那样会有用」
「碰我」
「我忽然想到的办法,就是先用我的这个碰你那里」
听我这样要求,妹妹迟疑一会,还是点头。
得到她许可,我用双手撑着身体移过去,将一只脚伸进她因为紧张而僵硬的赤裸大腿间,她颤抖一下,让我因此感觉到她的紧张与不安,说来终究是未经人事的年轻女孩,不过我的心情也一样。
耐着紧张,我开口:「将脚张开。」
妹妹很配合的将双脚左右张,我也移动自己双腿架过去,看着她躺在枕头上的紧闭双眼的脸:「准备好了」
妹妹很认真的点头,於是我屏住气息将自己下体压上去,荫茎很快就触碰到她的温热身体,我知道那一定是荫唇,於是将小鸡完全压在妹妹那里,我们的体毛也缠卷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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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我们的下体可说完全紧贴,只差没有插入,不过它还是没有醒来。
另外我看着底下的妹妹,知道她一定有感觉到我的小鸡,所以心脏跳好快。
我开始耸动屁股,荫茎压着妹妹的荫部小规模开始乱摩,心中直想:「现在我的荫茎真的贴在女人那里耶」,毕竟以往只能看小册本想像。
我们的下体就这样摩着、摩着好一会,正要开始有点感觉,妹妹忽然以颤抖柔弱声音开口问:「已经开始了」
我知道她问我是否已进入她体内:「还没。」
本来我以为妹妹会就此再恢复沉默,竟然开口又问:「对了妈妈要我在这个时候跟哥哥说」
「妈妈」
她羞怯怯的说:「妈妈说哥哥一定要将种都留在我的身体里,不然我无法帮哥哥留后。」
妈妈和妹妹一定都不知道我有偷看小册本,怕我对这事不懂:「我知道。」
於是我又继续磨动下体,十秒后终於开始有点性快感,荫茎也开始冲血
我对妹妹说:「开始变硬了。」
「嗯。」她一定有感觉到,毕竟我的荫茎紧贴她的下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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