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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大明搞社团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木允锋

    “先拿下再说!”

    那年轻男子在后面吼道。

    水手继续向前。

    杨信大吼一声,迎着他们开始了狂奔。

    后面陈公子一脸愕然,很显然杨信的举动完全出乎他的预料。

    张开双臂狂奔的杨信,转眼间就和对手迎头撞上,就在对面两个水手同时挥动斩落的瞬间,他硬生生从两人中间挤过,双手刀剑同时划过了两人的大腿。伴着他们的惨叫,杨信恍如狂奔的战马般,眨眼间到了后面一人面前,后者手中短矛慌乱地直刺,杨信侧身避开同时一肩膀撞在了这人的胸口。全速狂奔的他那巨大的冲击力,将这个人撞得直接倒飞出去,但下一刻左右两支长矛同时到了他的面前。

    杨信张着双臂跪倒向后仰。

    惯性让他在稻田的淤泥里急速滑行,两支长矛从左右掠过他的头顶,但他重新站起的同时,向外张开的刀剑向前一合,带着飞溅的鲜血划开了两名水手肋下。

    然后他蓦然停住。

    “都停下!”

    那年轻男子带着惊恐的颤音尖叫着。

    杨信停住的位置距离他不足半丈,平行在前方最大限度伸出的双臂前,一刀一剑反射刺目的阳光,恍如两支长矛般,稳稳地指着他咽喉。

    距离不足五寸。

    杨信就那么保持着姿势,静静地看着他,所有水手吓得全都停下,一动不敢动地看着这一幕。

    “是条好汉,难怪杀刘七就跟杀条狗一样。”

    年轻男子面不改色地说道。

    “他本来就是狗!”

    杨信说道。

    “的确,他就是条狗,但既然是我姜家地头上的狗,那也不是随便就能杀的。”

    年轻男子说道。

    他过于大意了,身上连武器都没携带,毕竟事发突然,而且他前面还有那么多手下,甚至他都没想过杨信会迎战,更不会想到这个变态的家伙,居然仗着速度快反应敏捷给他来了个单刀直入。就那么转眼间越过前面的水手直接到了他面前,让他的处境一下子就很尴尬了,以杨信的速度和身手,赤手空拳的他肯定逃不了,虽然周围还有上百名自己的亲信,却都根本救不了自己,杨信随便一迈步刀剑就得同时刺穿他的脖子。

    当然,主要是他不值得为刘七这种货色冒生命危险。

    “但我已经杀了!”

    杨信说道。

    他手中刀剑继续在不足五寸外稳稳地指着这个人的咽喉,甚至都没有一丝的晃动。

    后者沉默。

    “杀了就杀了吧,一条狗而已!”

    突然他笑着说道。

    “我喜欢你的做人方式!”

    杨信满意地说。

    “那么接下来你是否该送我一程”

    他说道。

    那男子皱了皱眉。

    “备船!”

    他爽快地说道。

    很显然这也是个见惯风浪的,懂的什么时候该做什么。

    “这位壮士,换在下来送你如何”

    陈公子突然凑过来说道。

    说话间他走到了那男子身旁,后者用感激的目光看着他。

    “你们俩之间”

    杨信狐疑地说。

    他突然一阵恶寒……

    当然,对方的性取向问题并不关他什么事,他需要的只是一个能够挟




第十九章 你别走,你快回来……
    两人很快就靠上北岸然后钻进了茂密的蒲苇之间,一前一后如同某档荒野求生节目般向前走着。

    “杨兄究竟还做过何事”

    陈于阶终于没忍住,回过头好奇地问道。

    “其实也没什么大罪!”

    杨信轻描淡写地说:“据我表妹所说若依照大明律,也就是挨上两百大板然后再挂一次绞刑架,另外还得砍两次脑袋。”

    前面陈于阶一趔趄,差一点跪在脚下的淤泥中。

    “你就是那个逃奴”

    他回过头一脸震撼地问道。

    “首先声明,我跟那个姓傅的任何关系都没有,到底是怎么回事,至今我也很迷茫,总之我不知道在这之前究竟发生过什么,之前的一切我都不记得了。我记得的就是他的家奴在拿鞭子抽我,我对于敢抽我鞭子的人唯一的做法就是夺过来抽回去,剩下就都是因此而起,无论他的家奴围攻我还是找官兵抓我,都是因为这一鞭子而起。”

    杨信说道。

    “失忆之事在下亦曾见过,但这仍旧无法证明杨兄非傅家之奴。”

    陈于阶摇了摇头说道。

    “若真是呢”

    杨信问道。

    陈于阶明显就是一个忠厚老实的正人君子,这样的人在这个时代可以说很珍贵了,凤毛麟角一样,杨信不想骗这样的人,再说他的模样虽然改变不少,但终究还是那个身体,容貌变化有限,真要进了官府找些熟悉的人,还是有很大可能被认出。

    而且他还没有路引。

    他没有合法的身份证明。

    光这一条进了官府,就是最少也得杖八十。

    “那就真是杀头之罪了!”

    陈于阶说道。

    “没有别的办法了”

    杨信对这个问题也很头疼,虽然他可以去办个假证,然后以假的身份继续生活,但这件事终究是个隐患。

    “也不是没办法,此时辽东正是用人之际,以杨兄之勇,隐瞒身份从军到战场上立功,以后就算事发也必然从轻发落,若能立下大功,一道圣旨即可免除此前所犯一切。若杨兄真有此意,在下可修书引荐,在下与新任镇辽总兵李都督颇有交往,杨兄此去若能立战功,他自然会保你。况且就算得不到圣旨赦免,李家世镇辽东,只要杨兄能为李家所用,想来逍遥终生还是做的到。”

    陈于阶说道。

    “你怎么到处都是朋友”

    杨信疑惑地说道。

    “其一,在下亦世家子,交游非常人可比,其二,在下虽于科举一途蹉跎岁月至今无成,然在下杂学颇多,如农学,如历法,再如铸造大炮修筑堡垒之类皆有所涉猎,而这些恰好又是很多人必须依赖的,故此在下虽非官员,然无论在何处都少不了礼遇。”

    陈于阶笑着说。

    这就是圈子了,人家哪怕没有功名也不是平头百姓能比。

    “陈兄的好意我只能心领了!”

    杨信说道。

    李如桢也没好结果啊。

    不过这货是咎由自取的,他哥哥李如柏虽然打败仗,但至少还会打仗,李如桢在万历身边当了四十年锦衣卫,根本就没打过仗,把这块货扔到辽东,万历也的确老迈昏聩了,他跟着李如桢还不如当初答应熊廷弼呢,至少熊廷弼的保质期还长点!李如桢一丢铁岭紧接着就罢官了,而且还是熊廷弼弹劾的,然后天启登基紧接着被下狱论死,后来还是崇祯给放出来的,这种货色跟着岂不是自找麻烦。

    陈于阶略带遗憾地叹了口气。

    杨信倒不是很在意,他需要的只是混过这几年,以后不是还有咱大爷嘛,九千岁一飞冲天之后通过他让天启下个圣旨还不简单,东昌傅家敢惹九千岁那就笑话了,有九千岁这棵大树谁还看得上李如桢,熊廷弼之流,他俩一个下狱一个传首九边,跟着他们混能有什么前途

    九千岁才是前途光明的。

    只要天启不死,估计他还会一直光明下去。

    此时的大明要说抱大腿,那没有比九千岁更合适的了。

    “不过陈兄既然是徐光启外甥,那我送你一个礼物吧!”

    杨信说道。

    “何等礼物”

    陈于阶饶有兴趣地说。

    杨信伸手从地上抠了块泥,紧接着团成了球,在上面刻了俩字,然后又折一根芦杆插进去,顺手插在了脚下的地上。随即又抠一块团成球,他就这样抠一块团一块,全都一个个刻上字插在地上,很快地上插了七个泥球,然后他又开始一个个画圈……

    “这是我们脚下的大地,大地是一个球型,葡萄牙人已经用环球航行证实了这一点,麦哲伦的船队不停向西航行,三年后他们回到了原点。!”

    他指着一个泥球说道。

    他蹲下之后用手拿起这个带着地球俩字的泥球,放到陈于阶面前示意了一下,然后在对方懵逼的目光中插回地上。

    “这是太阳!”

    他指着中间大球说道。

    他开始转动地球,并沿着划出的圈绕太阳转。

    “我手中的地球自己转一圈就是一天,太阳升起到落下只是我们自己在随着脚下大地移动,而黑夜则是因为我们所在之处已经背对了太阳,但同一时刻的红毛人家乡就是白天。而地球沿着这个轨迹,绕着太阳转一圈就是一年,请注意我手中这个地球旋转的姿态,下面这根芦管代表地球的轴,这根轴并非垂直,地球的旋转也是如此,它是倾斜旋转。

    切记这一点,因为这代表着四季的轮回。”

    杨信说道。

    “你慢些!”

    陈于阶终于清醒,他有些抓狂地喊道。

    “我就不慢一些!”

    杨信笑着说道。

    这时候一圈完成,他把地球插在原地,然后指着其他五个球。

    “水星离太阳最近,第二金星,第三地球,第四火星,第五木星,第六土星,所有星体都是如地球般,这样绕着太阳一圈圈不停转,同时它们自己也在不停转动,前者称公转,后者称自转,公转一年自转一日。



第二十章 穿好衣服的就一定是好人吗?
    可怜的陈于阶就这样被杨信无情地抛弃了……

    他舅舅官太小。

    杨信才不信一个听都没听说过的左赞善能保住自己呢,给他们那些泥球就算是感谢了,省得他们继续被传教士们忽悠,徐光启是主持修崇祯历书的,这套东西对他极有帮助。

    历法核心无非就是这些东西。

    在陈于阶不甘心的喊声中,杨信迅速逃离,然后很快就确定方向转而直奔天津,两小时后他就看到了天津城,不过黄镇的船却在西沽。而且他还看到了上船搜查的士兵,这一点倒是在他预料之中,毕竟他杀刘七时候挑明了是报仇。而黄镇到天津后肯定也要报官说遭到了水匪抢劫,两相一对证他的身份很明确,官府肯定要搜查黄镇这里的。不过他们也不会因此受牵连,毕竟他们是水匪抢劫杀人的受害者,官府只知道他是黄镇的伙计,却不知道他就是搜捕的逃奴……

    至于陈于阶肯定不会告密。

    对这个人的人品,杨信还是很有信心的。

    那么黄镇就很容易解释了。

    他雇佣的伙计杨信,得知是刘七在幕后捣鬼后,因为同伴的死亡气愤难耐一时冲动,私自离开跑去杀刘七为同伴报仇,事情就这么简单,只能说他太过于冲动了,但黄镇对此并不知情,也不会是主使,如果刘家纠缠不放那就好好研究一下刘七通匪的内幕了。

    至于黄镇是贩私盐……

    葛沽那八家海商几乎全是贩私盐的,而且是真正的大盐枭,贩私盐贩到成为地方豪强的。

    没人会因为一个泼皮的死把事情闹大。

    这种事情闹起来就是拔出萝卜带出泥了,比如巡检,驻军之类为何坐视水匪洗劫商船这些水匪哪里去了为何不剿灭总之官老爷们都很麻烦,一个完全腐烂的体系中,拔出任何一个萝卜,都有可能带出无数的泥土,相反互相心照不宣,黄镇不揪着水匪问题,刘家也别纠缠他们,从官老爷到各家都相安无事。

    说到底刘七这种人死不足惜。

    不过杨信也不能回船上了。

    因为一旦他回去,黄镇就必须把他送交官府。

    “此事容易!”

    黄镇说道。

    杨信在附近躲了一阵,天黑后就轻易地摸回了船上。

    “你先去京师,魏进忠在京师里还有处出租的宅子,你先在那里等着,回去后我到县衙想办法给你入籍,再额外办一张路引,下次进京给你送去,那时候你再用这个身份。”

    黄镇紧接着说道。

    “黄叔,你就不嫌我做事冲动了”

    杨信好奇地问。

    “冲动做咱们这一行的,首要就是得够狠,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但人若犯我就决不能忍,都是狼,忍只会被视为肥肉!刘七必须杀,不杀刘七那么以后这条道上谁都可以欺负咱们,因为都知道咱们软弱,知道咱们被一个泼皮坑了都不敢报复,那以后咱们也就没法再继续吃这碗饭了。而你杀了刘七,还是以这种方式,那么所有人都知道咱们够狠,知道咱们有仇必报,那么以后谁再想欺负咱们就得好好掂量一下了。至于杀个人算不了什么,干咱们这行谁没杀过人,背个通缉同样不值一提,咱们这几个兄弟全都背着通缉。”

    黄镇说道。

    旁边三个养伤的水手立刻露出凶恶而又憨厚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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