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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妆祸妃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秋烟冉冉

    封继夫人拉着封伟辰的手,问道,“儿子,那殷莺真的怀上了”

    封伟辰挑眉,“娘,你想当祖母”

    “废话,又不是你的,我当什么祖母我只是感到好奇而已,真是……真是他哥哥的种”心中则在冷笑,瞧瞧殷府的家风,哥哥和妹妹,呵呵,真是要笑死了。

    真为太子感到悲哀,居然有个这样的外祖家。

    又想着,真是万万没想到,殷家三女儿居然是个疯子还是个不知检点的,幸好今天发现了品性,要不然将来娶到家里,他家还不得被全京城人笑死

    “没有。”封传辰哈哈一笑,“那殷莺疯子,长得又貌美,听她说些疯言疯语,没准,还真是哥哥妹妹的,我说怀了,十个有九个会相信。”

    封继夫人眯了下眼,“若是殷家发现,你耍了他们,殷莺并没有怀上呢还不得找上门来”

    封伟辰袖子一甩,冷冷一笑,“那我也有说话,我就问他们家,殷燕是不是处子!都哥哥妹妹了,怎么可能还是呢若不是,我也不要!难不成,他们家还要强塞到咱们家来”

    封继夫人眼神一亮,伸手一拍大,腿,“哎呀,这话真是不错呢。”

    正说着话,有仆人前来汇报,殷燕来访。

    封继夫人冷笑,“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了,请她到正堂,这就前去。”

    仆人应了一声,离去了。

    封伟辰冷笑,“娘,咱们一起见见那位管少夫人。”

    “看她还嚣张不嚣张。”封继夫人冷嗤。

    母子两个到了前院会客的正堂,走进屋里,便是见一身华贵衣袍的殷燕,坐在客座上,衣衫素雅,华美,但是头上……没有几根发钗。

    殷家的钱财被仆人洗劫一空,连打赏轿夫的钱都没有了,还是这位二小姐拔了发钗付的轿子钱,封继夫人心中乐不可支。

    殷府,竟沦落到如此可怜的地步了

    退婚,一定要退婚。

    “管少夫人,真是稀客呢。”封继夫人微微一笑,“哦,殷府的夫人,几时出殡啦届时,我看有没有时间,前去送送行。”言外之意,你娘的棺木马上要出殡了,你还有心情跑我封府来问责,也不怕你娘踢开棺木板子来骂你

    殷燕赶时间而来,心中本就焦急,被封继夫人当面指出痛处,气得脸色铁青。

    她茶水也喝不进去了,看一眼闲闲走来的封传辰,压着怒火问道,“我来封府呢,是有句话想问问封公子。”她眼神一寒,“我妹妹根本没有怀孕,为何封公子当着一众宾客和一众仆人的面,说她怀孕了,是何意你们封府,今天必须给我一个解释!若不然,咱们皇上那儿理论去!”

    相公管平南来信,再过几天就要到京城了,皇上已颁发了兵部右侍郎的任命书,而且,将军封号仍就不变,不仅如此,还有去年建立战功的封赏。

    也就是说,她夫君管平南,从此是皇上跟前的红人,她可以挺着腰杆跟封府斗到底。

    封继夫人才不怕她,自己有理呀理论就理论,自己又不是吓大的。

    “辰儿,怎么回事呢”问是问,但没有一丝责备的意思。

    殷燕冷着脸,看着母子俩。

    封伟辰抖了抖袍子摆,笑道,“管少夫人,若殷三小姐不是怀孕了,她吐什么”

    “她吃坏肚子了。”殷燕怒道。

    封伟辰淡淡扬眉,“是吗在下并不觉得,要不,请个宫中的女医,验验殷三小姐的身子若是处子,就是在下看错了脉象,愿跪在殷府的府门前磕头请罪,若不是处子,管少夫人给在下认个错吧。跪就不必了,站在我封府的府门口,说一声误会了,就可以了。”

    殷燕:“……”能验吗殷燕早就不是处子了。这一验,殷燕的丑事就得抖出来。

    “好个封伟辰,咱们走着瞧!”殷燕气哼哼站起身来,甩袖离去。

    “管少夫人好走,就不远送了。”封伟辰看着她的背影,微微一笑。

    待殷燕走得没了影儿了,封继夫人拍拍儿子的手背,笑道,“儿啊,还是你的主意好,瞧,气跑了呢,哈哈哈哈。”

    “那是,咱们占理呢。”

    封继夫人又说道,“事不宜迟,你马上写份休书,命人送到殷府,这亲事,就此退掉。”

    “休书么,简单得很。”封伟辰得意一笑,弹弹袖子,“片该就能写好。”

    殷燕怒气冲冲走出封府,坐着租来的马车,沿路返回,车里,白苏安慰着她,“少夫人,这种事儿,还是……算了吧。”越闹越丢名声,只会让全京城人白白看笑话。

    “算不了!”殷燕咬牙切齿,“我会跟封府没完!”

    封府对面,停着一辆马车,车很普通,但也不是寒酸的那种,赶车的是个眉清目秀的小厮。

    小厮打了个哈欠,朝身后的马车说道,“姑娘,管少夫人的马车走了,咱们也走吧不是说好了要到殷府去的吗




0129章 殷长风挨打
    刘仕一脸阴沉来到店子门口,看着倒在地上哀嚎不止的殷长风,越看越恼火。

    这厮算计他打永王,他差点被永王杀了。

    上回碍于殷长风有个皇后妹妹,有个相国老爹,他不敢明里下手打,如今殷长风家里已是一落千丈了,皇后妹子又已死,相国老爹被撤职,殷长风的官也丢了,他还怕殷长风什么

    当然是想怎么打,就怎么打了。

    “殷大少爷,真是好久不见呢。”刘仕挽了挽袖子,朝殷长风走来。

    殷长风在地上哀嚎着,心中郁闷着,刚才谁踢的他好快的动作,他居然没有看清那人的长相听到有人喊他,而且声音还有些耳熟,忙回来头看,发现是刘仕,认得的人。

    貌似,刚才踢他的,正是刘仕

    “是你刚才是你踢的我”殷长风咬牙怒道,忍着痛,从地上爬起来。

    “没错,正是刘某。”刘仕走到殷长风的面前冷冷一笑,他比殷长风高半头,居高临下看着他,“不服吗咱们单挑。”

    殷长风看到刘仕高壮的个子,下意识地缩了下脖子,“你……你敢打我我……我到衙门里告你去!”不管怎么说,他还有个妹妹是侍郎夫人。

    嗯,妹子多就是好,这个倒下了,还有另一个帮他。

    刘仕冷笑,“告我呵呵,我还没有告你呢,你居然敢闯进我的铺子里,打我的人,砸我的铺子损坏了东西,还没有赔呢告告吧,咱们一起去!”

    “这是我的铺子,怎么成了你的刘仕,你抢的吧”殷长风一指铺子,怒道。

    “铺子前一个掌柜是个女的,卖南北干货的。她说他男人死了,回老家去了,这铺子便卖与我了,房契地契转卖文书一应俱全。怎么成了你的”刘仕冷笑,一指二楼那扇被殷长风撞坏的窗子,“赔不赔不赔,咱们进顺天府去!”

    这厮刚从顺天府出来,让他再进回牢里吃吃苦才好。

    赔钱殷长风来这里,本来就是来找相好要钱来的,哪里有多的钱赔

    他甩袖怒道,“那窗子坏了,关我什么事你不踢我,我能撞坏吗”

    刘仕看看左右,指着殷长风笑了笑,“他说我踢他了谁人证明”

    “没有没有,没看见,他自己故意撞的。”刘仕的伙计摆摆手。

    “没看到,他胡说八道呢。”过路的人也摇摇头。

    “看到没没人证明我踢了你,那便是你自己撞的,赔——不——赔-一百两的维修费,不赔,你今儿就别走了!”刘仕一手拽起殷长风的衣领,另一只手高高挥起拳头。

    大有不赔,揍扁殷长风脑袋的阵势。

    殷长风吓得脸都白了,“刘仕,你……你敢打试试我家……我家有人在衙门里……,我二妹夫是三品官!”

    赌坊里,白氏怕刘仕打死了人吃官司,喊着侍女,“青竹,快去拦着刘大东家,别将人打死了。”

    青竹翻着白眼,死了才好呢!

    拿着她家夫人的嫁妆还赌债,去还欠永王的钱,自己的钱就养外室。末了,夫人还落了个被休的下场,还是净身出户的!这等渣男,死了最好!免得去祸害其他女人。

    “夫人,你就别管了,让刘大东家打死他才好呢,看看,才从牢里出来就找夫人的麻烦,他要是死了,夫人就能彻底过上安宁日子了。”青竹哼哼一声。

    白氏斥道,“我当然希望殷长风死了才好,可刘大东家现在打死他,得吃官司,你个糊涂丫头!”她跺跺脚,提裙往楼下跑去。

    青竹反应过来,哎呀,还真的不能现在打死呢,“那就打个半死!”

    白氏一口气跑到楼下,将殷长风一把拉开护在身后,拦着刘仕,“住手!”

    刘仕一愣,吃惊地看着白氏,“你……你……”她居然拦着他不让他打殷长风这妇人还想着前夫刘仕心里有些不痛快起来。

    殷长风也得意了,哄着白氏,“薇娘,我就知道你心疼我,咱们好歹是多年的夫妻。我是特意来找你的,是我不好,我不该写休书,我给你道歉。”且让白氏替他挡挡,他先溜了了再说,回头再来找白氏算帐。

    白氏居然和刘仕在一起,难不成,这二人早有情况该死的贱人,他饶不了她!

    哪知白氏只淡淡朝身后瞥去一眼,冷笑道,“殷长风,收起你的恶心的嘴脸,我们早已桥归桥,道归道了,别跟我攀交情,我恶心!我不让刘大东家打你,是怕他吃亏。”

    殷长风的脸一黑,什么意思

    白氏望向刘仕,“你傻了吗当街打人,打残了得赔钱,你银子很多吗”

    刘仕一愣,这训人的语气,怎么听着十分的舒坦

    见他发愣,白氏又冷冷说道,“打他你就不嫌手脏真是不当家不知柴米贵,那窗子的维修费,一百两哪里够至少两百两!马上叫他赔,一文钱也不许少!”

    殷长风气得脸色铁青,什么这白氏叫他赔两百两话里话外一副担心刘仕吃亏的语气!更叫殷长风大怒了,“贱人!”他扬起大巴掌朝白氏的脸打来。

    刘仕手快,伸手一拦将殷长风的手腕抓着了,大手掌如铁钳子一般钳得殷长风动也动不了。

    他指着白氏对殷长风冷冷说道,“这是我们赌坊的二当家,身份贵重,你敢打试试一巴掌一千两!”

    殷长风吸了口凉气,身子马上矮了一截。

    “两百两呢赔了就可以滚了!”白氏手一伸,看向殷长风的神色,冷绝嫌弃。

    “听到没两百两!”刘仕的手更加用力了几分,疼得殷长风龇牙裂嘴。

    “给……给给给……”殷长风伸过另一只自由的手,从衣兜里取了两张百两银票,递与白氏,“拿去。”心里则在冷笑,总有一天,他要将白氏狠狠地暴打一顿。

    白氏毫不客气地接在手里,转身走进堵坊去了,青竹朝殷长风翻了个白眼,快步跟着白氏离开了。

    刘仕松开抓着殷长风手腕的手,弹了下袖子,“你可以滚了。”

    没找到相好梁金花,没拿到钱不说,反而被白氏和刘仕讹去了两百两,殷长风心中不甘,却又拿二人毫无办法,恨恨着走了。

    直到他走远,刘仕才走进了赌坊,并对守门的小厮说,“看到殷长风来,直接给我轰走,如对白夫人无理,拳头不必客气。”

    “是,老大。”守门的两个小厮是山鹰寨的人,是跟着刘仕混了多年的小弟,见他们老大单身到三十来岁,终于看中一个女人了,哪能不跟着捧场马上回答得爽快。

    ……

    殷长风怏怏而归,回到原先的殷府。

    府邸虽然卖了,但买主同意他们到天黑时搬走,等于说,殷家人必须得在今天买到新的宅子。

    若不然,只能租小宅子。

    那不得叫京城人更加笑话他们了可上哪儿去借银子呢

    他垂头丧气往前走,走了两条街后,发现前方有个当铺,想了想,进了当铺。

    当铺的伙计见他进来,马上笑脸相迎,“公子要当什么”

    当什么殷长风摸摸腰间的玉佩,咬了咬牙,狠心的放在柜台上,“看看值多少钱。”殷府被偷,他的身边,只有这一块玉佩了。

    拿出去,想想都心疼。

    伙计见他的表情,知道是个装富人的穷鬼。

    拢着袖子鄙夷说道,“十两。”

    十两!

    他这是玉佩,不是白菜!

    殷长风还不想当呢,抓回玉佩咬牙恨恨说道,“我这是顶好的玉佩,买来时值一百多两,怎么才当十两”

    伙计翻白眼,“卖东西便是这样,新的贵,旧的不值钱,你要是真缺钱,直接去借,何必当呢留着吧,自己用多好”

    说着无意,听着有心。

    殷长风眯了下眼,拉过伙计悄声问道,“小哥,问你件事儿,你知道哪儿有借钱的吗”

    借钱

    伙计眯了下眼,还真是个穷鬼。

    “公子算是来对地方了,咱们这儿的二楼,就是借钱的地方。不过,需要抵押,比如房子,印章啊什么的,您要是官,那可就好借多了。”伙计笑呵呵说道。

    “二楼怎么走”

    “往这边……”

    伙计引着殷长风到了二楼。

    二楼的屋子,陈列得像间帐房。有个老头,还有四个汉子,坐在屋里。

    那伙计朝坐在上首的老汉说道,“秦爷,这位爷要借银子。”

    “哦。”老汉从一堆帐本中抬起头来,“借多少拿什么抵押”

    抵押

    家里哪还有东西抵押

    殷长风眼珠子转了转,“本公子叫殷长风,当今太子的舅舅,要什么抵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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