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乡村小吏在大明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智静

    “唐三姐为剪纸人摆兵布阵,青州有一个古代的卸石棚寨,峰高数百丈,四面是绝壁,易守难攻,又处于诸城、安丘、莒州、寿光等地的中间。”

    小舍道:“你这丫头记性倒好,这地名都背得出。”

    喜儿见小舍打着饱嗝,便给他倒了些热水。低头时,小舍见她细嫩的脖上挂着个红线穿的珠子,大小和自已的七彩珠相仿。

    喜儿坐下了道:“爹不止一回讲了,忘不了,爹爹说,唐三姐首仗便把高风挑在马下,一下传遍了整个山东。”

    “她还会骑马,你们山东有马吗”

    “有啊,朝廷在山东开了两个马市,山东草多,养马又可以扺税,所以养马的人多,我家本来也有一匹马,为了安葬爷爷,奶奶和我娘,我哥哥,爹爹把它给卖了。”

    “你爷爷奶奶死了,也许是老死,你娘,你哥年纪也不会大,怎么也去世了”

    “前两年不是山东瘟疫吗一家就剩我父子俩了。”喜儿说着“唔唔唔”的哭了起来。

    小舍急忙道:“不哭,章伯听见,以为我欺负你了。”

    喜儿点点头,用手背抹去泪水:“我还是说唐三姐的事,话说三姐自从打死高风,周围的各路英雄便投到她的旗下,学梁山一百零八英雄好汉,把有钱人家的粮食分了,把衙门仓库的东西也抢了。”

    “那可是犯法的事,不怕官兵捉吗”

    “她在高高的山塞,又会腾云驾雾,把她团团围住也没用。”喜儿挺直了身体,仿佛她就是那佛母。

    小舍道:“我才不信,她能有这本事。”

    “你不信,我们那人都这么说她,永乐皇帝派了一名大臣去她的卸石棚寨招安,三姐说,我不学那宋江,上皇帝的当,我要把州府的官府污吏和恶霸、地主全杀了,说完杏眼圆睁,柳眉直竖,怒斩了来使。”

    “你爹还真行,戏文也会说。”

    “那不是戏文,俺爹说了,招安不成,皇帝怒火中烧,派“京营”的提督总兵官、安远侯柳升和都指挥使刘忠率五千精兵前来抓人。”

    “这和李大人说得差不多。”

    喜儿正说得起劲,也顾不得主子的面子,把手一挥道:“你听我完,柳升在皇上面前夸下海口,“小小贼寇,不日即可平定”,便带人赶来。”

    “继续说。”小舍被她说得一点困意也没有。

    “三姐放出风来,“寨中水已食尽,三日内出寨找水。”柳升不知是计,派大兵把城外的东湖来个大包围,准备活捉三姐,没想到,三姐剪了些纸人马去挑水,自已带兵掏了柳升的老窝,把刘忠给干了。”

    “哈哈哈,这是兵书上的“调虎离山计”,唐赛儿看来,真懂兵法。”

    喜儿见主子也赞扬她的偶像,心里更乐了:“后来唐三姐连拔敌营三座,一日率军围攻安丘城,眼看就要攻下时,不料被卫青赶上了,这卫青多厉害,倭寇见他都怕。”

    “唐赛儿腾云驾雾飞走了”

    “爹说三姐,中了卫青的迷箭,在牢狱里被戴上了手铐脚镣,可她轻轻一抖,手铐脚镣便全掉下来了,从此她便升到天上。”




第三百七十二章 火烧三大殿
    早春二月,春寒料峭,寒风吹着窗纸,发出呼呼的响声,紫金寺的梆子刚响三声,喜儿便打开门唤他起床,还带着一捧刚摘的梅花。把个屋里弄得看香气四溢的。

    这日百官在奉天殿上早朝。

    皇上先命都督佥事胡原为总兵官,都督佥事梁铭、都督指挥使薛山副之,率广东兵五千人巡海捕倭。蹇义提议:“此事可以让正在沿海巡察的礼部尚书吕震督办。”

    皇上准许。

    金幼孜启奏:“阿鲁台差使小部兵马在漠北,打劫行旅。”

    成祖大怒,问杨荣、金幼孜:“朕欲北征,卿意如何”

    杨荣拱手道:“北平刚立都,不如先遣使敕谕阿鲁台收敛,如若不成,北平过去也不远,即可灭之。”

    皇上点头恩准。

    意料想不到的事发生了,这日晚突然天降暴雨,电闪雷鸣,电光石火,刚建好才四个月的奉天、华盖、谨身三殿同时户被雷电击中,发生了火灾。首都水源稀少,小舍赤着脚带着喜儿和章伯赶到时,宫内近百口井,井水早给太监和锦衣卫的人吊干了,小舍后世来的,有灭火经验,便脱下衣服沾着水,拿在手中扑打,一路冲进奉天殿,他想把皇上的龙椅给抢出来。

    喜儿和章伯跟着他。

    烟熏的人睁不开眼睛,喜儿连连咳嗽着,火光中,小舍看到了闪闪发光的龙椅,还好四周的帐幔都烧尽了,龙椅好端端的,在浓烟围绕之间,便像天界异域天皇的宝座。蜿蜒雄健的龙身,凹凸分明的龙鳞、龙须,无不闪耀着摄人心魄的光芒。

    小舍用手抬了一下,一个人根本别想搬,上面的金饰烫手,喜儿和章伯捂着嘴赶来了,小舍示意两人抬前面,自已一个人抬椅背这面,龙椅终于脱开须弥座,往前移了,一步二步,小舍肩膀没有一丝布缕,帖着纯金雕龙,烫得皮肉如火潦,三步四步,喜儿喘着粗气,这足有五百斤的东西,不是农家女子,一般女人腰都挺不直,五步六步,到大殿门口至少要六十步。七步八步,小舍的皮肤吱吱的响,章伯喊着号声,也没了力气。

    一股浓烟卷了过来,小舍连连咳嗽,人都快喘不了气:“先放下。”小舍声嘶力竭的喊着。

    又一股浓烟,三个人谁也看不见谁,只听到恶心的咳嗽声。顶上的楠木梁烧着了,屋顶,屋顶的椽子和瓦片砸了下来,只听喜儿一声尖叫,小舍大喊一声:“章伯带喜儿出去!”用双手猛的推着龙椅,龙椅在光滑的青砖上前进了,小舍一阵惊喜,龙椅终于推到了高大的门槛前,殿门轰得倒下,浓浓的烟雾熏得小舍快窒息了,手上全无了力气,门外一桶凉水正好扑来,小舍大喊道:“快来抬龙椅。”

    王力如同天降,应声而入,两人不知那来的力气,把龙椅给抬下了台阶。

    小舍虚脱了,四肢不住的抖动,一下瘫倒在地……

    落成不到四个月的三大殿就被烧了,据查是雷电劈的,此事对成祖的震动很大,怀疑自已是否在何处造得孽引起天怒人怨。

    于是四月初十诏文武群臣尽言无隐,对其直陈其缺失。

    十三日,又诏令停止一切不便于民及不是当务之急的工程,免除永乐十七年以前拖欠税粮、课程、盐课、马革等项及永乐十八年受灾地区的粮草。

    十七日本为万寿节,也因三殿发行火灾而停止朝贺。

    那几天小舍躺在床上,浑身都被烫伤了,皇上的几道圣旨,都是由皇上钦派来慰问的夏元吉转曰的。

    夏元吉道:“龙椅以黄金、紫檀为材料,并镶嵌以各色珠宝钻石。宝座从设计到制作完工,历时六年,遍集世界各地的名贵珍宝,80余位包括国大师耗



第三百七十三章 临安公主去世
    蹇义真好,从南直隶回来把如意和月月也带来了。

    小舍戏谑她道:“娘子,你的如意绣坊不要啦”

    “女子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只要随着相公便是德,贪那些身外之物干吗”

    小舍呵呵着不语,便让喜儿去便宜坊买烤鸭。

    如意道:“我头一回来,不如我也去吧,以后也好认得路。”

    小舍抱着月月带着如意和喜儿从校场十六条进宣武门,再从琉璃厂西街,杨梅竹斜街到鲜鱼口,走了近一个时辰,身上的衣服也湿了,贴在肌肤上浑身难受。

    如意道:“北平,不不不,北京比南京大多了,房子又整齐,马路又宽,天又不热,我算是来对了。”

    小舍道:“你不累啊,我是难受死了。”说着把月月交给喜儿,浑身挠着痒痒。

    如意看见小舍原本细白的皮肤到处都是痂皮,有的还在流着脓水,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郎君,你这是怎么啦”

    喜儿便把龙椅的事说了一遍。

    “你怎么不早说,早知道坐马车来了,也不让你受这个罪,皮肤碎了,一出汗,你真的不难受啊。”

    小舍道:“破了点皮,涂点王太医的药就会好的,便在这里出我的丑。”

    如意不说话了,抱着月月上了楼去找位置,楼上人挤人的,连个落脚的地方也没有,她只能牵着月月又下楼,喜儿迎上来道:“少奶奶莫急,掌柜的给我们按排了雅座。”

    “你们经常来吗,掌柜这么熟”如意打量着眼前这年轻又标致的丫鬟。

    “不是,张大人现在在北京出了名,谁不认识他”

    果然掌柜打开帐台后的房间,把他们引了进去。

    一会儿热气腾腾的鸭子上来了,还煮了一锅汤。小舍道:“你们仨吃,王太医关照我鸭子不能吃,我就吃些白菜。”

    月月可不客气,扯了个鸭脖子躲在如意身后啃。

    小舍奇怪道:“月月,爹就和你分开才半年,你就不认爹啦”

    月月一边啃着,一边摇手道:“爹身上好可怕,像蛇的身体。”

    如意一拍腿,惊喜道:“月月聪明,你爹的皮肤,应该吃蛇熬的汤。”

    喜儿道:“我们山东乡下蛇多,我们没吃的便去抓了充饥,不知北京有没有”

    天气越来越热了,时阴时雨的,小舍的皮肤开始溃烂了,还发着臭味,晚上实在难受就趁母子俩睡着,偷偷的躺在青砖地下。

    有一日回家,章伯在做饭,小舍问如意:“喜儿怎么不在家,天都这么黑了。”

    “她说去紫金寺为你做佛事,可能要念一百零八遍《地藏经》吧。”

    小舍道:“不可能,这时候师父都该睡了。”他让章伯找去。

    章伯去了一个时辰,月月饿得吃不消了,如意准备先让儿子吃饭,刚走到灶间,章伯背着喜儿回来了,手里拎着个麻袋,里面有什么耸动着。

    “喜儿怎么啦”小舍把喜儿从章伯背上抱下来。

    喜儿慢慢的睁开眼睛,用微弱的声音道:“我饿。”

    如意赶紧冲了些糖水,一口口喂她,喜儿苍白的脸上,有了一丝血色:“抓了三十二条,够大人吃了。”

    小舍打开麻袋,满满的一袋蛇,争先恐后的伸长了脖子:“你去那抓那么多蛇来”小舍感激的问道。

    喜儿自已把糖水喝完,人也清醒多了:“听邻居讲西山那蛇多,我就走去了,谁知道那么远,走了二个时辰,中午又没吃的吃,回来时就饿坏了。”

    章伯道:



第三百七十四章 夏元吉坐牢
    春去冬来,迎春花又开了,小舍的伤病彻底好了,脑后的人字疤痕让头发遮挡着,浑身精神头足着。

    鞑靼的太师阿鲁台,在塞外休养生息,财物日富,而其背叛之心也萌发了。

    金幼孜道:“起初,阿鲁台被瓦剌马哈木收拾的狼狈,处境也困难,于是,率其妻孥部落南奔,在塞外苟延残喘。并向明朝示好称臣,派信使进贡。成祖收了他的贡品,也封了他为和宁王,乖乖的与母亲及夫人安居在漠北一带。”

    小舍摇着头:“放虎归山,总有一患,他就是大明的死敌,应该把他收到北京来。”

    “怎么不是,现在养肥了,敢于对朝廷使者恣慢侮辱,或强行拘留。而来进贡的使者来来往往也敢沿路抢劫。”

    “皇上会不会第三次亲征。”

    “这几天会决定,关键是户部尚书夏原吉、礼部尚书吕震、兵部尚书方宾、刑部尚书吴中等商议,几人都认为不宜出兵,皇上正召他们商议呢”

    “夏元吉他们怎么啦,上次就提议不打,皇上已经怒了,这回若再阻挡,会不会吃苦头”小舍有些担忧,夏元吉是他最敬佩的人之一。

    “你那老朋友认为,连年出师劳而无功,军马储蓄已经不多,加上灾害不断,修建皇宫,郑和多次下西洋,内外俱疲。再加上皇上龙体欠安,需要调养。若是出征,可以派其它大将担纲。”

    “说得也不是没一点道理,我看自从三殿烧毁,皇上上朝也少了,而且咳嗽也多了,打仗可是力气活。”

    小舍放心不下,这日听隔壁户部的李侍郎说:“皇上钦派夏元吉去开平准备储粮了。”

    两话还没说几句,夏尚书回来了,还没进户部,锦衣卫都指挥使赛哈智亲自带人来,把他绑上了马车。

    小舍胸腔里一阵反胃,看着眉毛也花白了的赛哈智,一脸严肃,下令时紧张的蒙古语都出来了,反而是夏元吉一脸轻松,像去宫里赴宴的,对李侍郎道:“把军粮的库存再核一下,特别是弓箭。”

    小舍知道凶多吉少,还是小声的问王力:“这是怎么啦”

    “具体我也不知道,方宾,吕震和吴中全逮捕了。”

    小舍看着夏元吉远去的马车,腿一软坐在了吏部高高的门槛上。

    第二日小旗说:“不好了,皇上要斩夏元吉四个,方宾已吓得悬梁自杀了。”

    小舍一听急忙怂恿杨荣和金幼孜去劝皇上,毕竟两人刚赐文渊阁大学士,杨荣还是首辅,皇上亲征必须用得着他们。

    杨荣谋而能断,老成持重,会察言观色,他用眼睛瞄了一下金幼孜,不言语。

    金幼孜比较智慧在:“都说夏元吉一贯忠诚,没有私心,也许是装的,不如……”

    “不如怎样”杨荣把头湊进些。

    “我们去启奏皇上抄夏元吉的家!”

    小舍吓了一跳:“金大人,夏元吉家我去过,除了门口檐子上挂着别人送的鱼肉,家里没什么么。”

    金幼孜袖子一甩,拉着杨荣直往午门去。

    小舍看着两人勾肩搭背的背影,朝地下吐了口唾沫:“什么东西平时在人前人模狗样的,关键时刻都露了原形,还落井下石。”

    一直到了“放衙“时候,两人也没信息。

    小舍拉着脸回家,如意道:“相公今天去工地搬砖吗,怎么脸色这么难看”

    喜儿捧着洗脸桶上来:“是不是中午喜儿做的菜不好,月月肚子也疼着呢。”

    “月月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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