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亲的女神是个鬼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紫衣狼
他们将那群难民押到一个事先埋好的大深坑前,随后一个个大笑着将那些人推进坑里,紧接着他们不知从哪里找来一些石块往坑里扔着,当石块扔完后鬼子们跳了下去,用刺刀狠狠的剖开胸膛将那些肠胃高高挑飞着,还不时挑出一些心肝扔给了一旁的军犬啃食,最后还一起往坑里尿了一泡随后狂笑着离去。
顿时一股怒火快速在胸口升腾起来,我攥紧了拳头狠狠朝身旁一个鬼子打了过去,结果拳头直接穿过那个鬼子的身体,我也因为重心不稳跌落在地,当我爬起来的时候周围除了那个深坑外已经空无一人,如果不是深坑里偶尔传来的一阵呻吟和哀嚎我还真的以为这些都是一个梦。
突然眼前一阵快速的日月交换,随后一大群鬼子押着几名略有姿色的女子出现在我眼前,最前面的正是之前剧院看见的那个金色面具的美女,我跟着那些鬼子慢慢走向原先大剧院所在的位置,很快又有一些鬼子押着女子融合到队伍里,最后我再度站在了大剧院前,此时的大剧院已经没了屋顶,地上破败的桌椅似在无声哭泣着。
鬼子们把女子都押到了舞台上用枪指着,不一会一个少佐军衔的日本矮个子一脸猥琐的淫笑着出现在我视线里,他摸着自己那一撮山羊胡子两眼眯缝着扫视着台上的众女子,最后站在那个美女面前用手托着她下巴淫笑着说着什么,美女凤目圆睁狠狠的淬了他一口水,此时剧院后面又走出个穿马褂点头哈腰的青年男子,看着他标致的中分汉奸头和如同哈巴狗一般的神态我不由的一阵怒火中烧,虽然明明知道打不着但我还是走上去对着他的脸狠狠的左右开弓扇动着。
那汉奸笑嘻嘻的对着少佐一阵鞠躬行礼,少佐挥挥手又说了一遍,汉奸随即走上前在哪美女耳边低语了一番,美女用一种冰冷的目光扫了他一眼,少佐似乎胸有成竹的笑了笑,随后轻轻拍了两下手,接着几个鬼子押着一个用麻袋蒙着脸的男子走了出来,随后他们粗暴的一把拉开那个麻袋,露出曾经在剧院和美女深情相拥的那张英俊的脸,只是此刻那张脸上血污密布,除了一对炯炯有神的眼睛冷冷的看着周围,只有在看到那个美女后才显出一股柔情。
随后少佐一挥手,那几个鬼子一下子把枪顶在了男子头上,随后他对着美女又是一阵浪笑,美女两眼雾水弥漫的深情看着男子,最后缓缓闭上眼慢慢脱去身上的衣物,两行清泪也随之悄然滑落。少佐回头得意的对着男子一笑,接着又让那群鬼子撑开男子的双眼,随后他快速的脱去裤子在美女身上实施着兽行。
少佐很快完事后又拍了拍身旁汉奸的肩膀对他笑着说了一番,汉奸听后一阵眉开眼笑,很快他也除去了衣物趴上了美女的娇躯,美女此时睁开眼用一种冰冷的眼神看着他,他吓的一哆嗦瘫软在地,引得周围鬼子们一阵大笑,少佐随后又是一挥手对着那群鬼子们高声说了一通,顿时那群鬼子一个个浪笑着扑向身边的女子,身旁一群鬼子在一旁边看边指点的议论着。
等那群鬼子实施完兽行后,他们又押着那些女子进入了旁边一些用木板隔开的小单间,那个美女和另几个相对姿色不错的女子被押上了二楼,随后时光又快速流动起来,白天那些女子被逼着在剧院舞台前清洗着日军的衣物,晚上又被带去一个个小隔间,随后一群鬼子浪笑着走了进去,很快男子的笑声和女子的哀鸣在半空回荡。
直到有一天大清早,少佐带着一大群鬼子再度出现在了大剧院,随后一个蒙着脸一身忍服的人凭空出现在了少佐面前递给他一张黄纸和一个长盒子,随后少佐打开那张纸仔细看了一番,随后对着那个忍者点点头,接着他掀开那个长方形的盒子,从里面拿出一把日本常见的太刀仔细观看了一番,随后他回转身对着那群鬼子高声吆喝了声,而那个忍者则做了个扔东西的动作随后一阵青烟升起消失不见了。
鬼子很快押着剧院里所有的女子走了出来,最前面的正是那个美女,只是此刻她被人象狗一般用项圈拴着,披头散发衣衫不整的带了出来。随后所有人押着女子走了出去,我皱着眉头内心一团烈火狂热的炙烤着默默跟着走了出去。过了半晌他们来到了一座高山前,这里有一个巨大的深坑,里面已经放满了尸体,原本黄褐色的土壤已经被血水染成了通红的一片,不时可以看见里面还有些尸体一阵抽搐着,于是几个鬼子上前嬉笑着狠狠用刺刀刺了下去。
少佐将那群女子带到了坑前,随后静静等待着,功夫不大从其他方向又走来了几批鬼子都各自押着一大群被捆绑了双手的中国百姓,那些人里面男女老少一应俱全,随后鬼子将那些人都赶下了深坑,接着架起了机枪疯狂的扫射了起来,顿时血水混着哭喊声在空中弥漫起来,扫射完鬼子又端起刺刀挨个刺了一遍,随后拿起铁铲很快将那群人掩埋了起来。
接着鬼子又押过来一批同样被捆绑着的青壮年,然后将他们生生打断了双腿,在那群人的哀嚎中将他们立在深坑里随后慢慢用土掩埋着直到只露出头在外面,然后鬼子们狂笑着用滚烫的开水浇了下去,我看着那群禽兽不如的鬼子恨不得直接咬下他们身上的肉才解恨。
然而鬼子们似乎玩的还不够尽兴,他们又抓来一群四五岁的小孩,一队鬼子用刺刀高高挑起,随后另一队上前用军刀硬生生剖开他们的胸膛,将里面的肠胃给掏了出来仍在了地上,那些孩子很快都断了气,只剩下一双双恐惧的眼睛配着一脸的怨恨呆呆的看着远方。
就在我咬的牙痒痒的时候,那个先前消失的忍者一阵风的出现在我面前,随后他递过来一个布偶低声在少佐耳边低语了一番,少佐点点头随后用一种悲壮的神情对那群鬼子说了一番,接着九个挺着肚子的孕妇被推了出来,那个忍者则拿着布偶在先前剧院的那群女子身后拔下一根根头发放在布偶头上,直到那个美女的头发刚放到布偶身上,谁知那头发突然一下子缩进了布偶身体里。
随后他对少佐点点头,少佐拔出之前忍者给的那把太刀将除了那个剧院美女之外的所有女子全都杀死后,又来到那些孕妇面前,突然出手插进了孕妇隆起的肚子里使劲一划剖开一个大口子,随后他硬生生取出里面的胎盘,继续用太刀慢慢砍着随后把孕妇和胎盘都小心摆在坑里。
他重复做着这些动作,将那九个死胎盘和孕妇摆成一个奇怪的阵势,随后他一把拉过那个剧院美女随后从忍者手中拿过一个装满液体的玻璃瓶,猛的一口灌进了她嘴里,随后一个鬼子牵过一只军犬并顺手喂了一块闪烁着妖异紫色光芒的肉块,军犬三两下吃完后很快呜呜的低吼着,两只通红的眼睛死死盯着剧院美女,此时的剧院美女蜷缩在地上,身体不由自主的抽搐着,口中也不时吐着白沫,过了一会她抬起头,原本清澈的凤目里透出了娇媚的眼神。
军犬忽然挣脱了束缚,随后猛的一把扑倒了美女骑了上去,美女就像饿了很久的人突然得到一块松软的面包般欢愉的了起来,周围的鬼子狂笑着看着眼前荒淫的一幕春宫剧,我愤恨的半跪在地猛的一拳砸在地面上却没有一丝触地的感觉传来,心头怒火伴随着一丝哀伤弥漫了全身。
许久一人一狗都口吐白沫瘫倒在地,少佐一把拉起那个美女,随后举起太刀大声的对着周围的鬼子喊着什么,接着他带着美女来到那群胎盘和孕妇所组成的阵势中心,接着忍者将那个布偶也放在了他们两之间,随后少佐手起刀落将那个美女竖着劈成两半,接着他小心的将那个布偶放在两半美女尸体中央接着自己用太刀刺入左腹,大吼一声后猛的向右一划,顿时鲜血染红了那个布偶,接着又有九个鬼子也走上前在孕妇和胎盘前站立着同样切腹自杀了,等这群人都倒下后那些鲜血像是被引导了一般都流向了布偶中,随后那个忍者来到阵势当中将那两半的美女和布偶都捧在怀里。
忽然间,原本漆黑的夜空闪现出妖艳的红色,映照着深坑中那血液的颜色愈发鲜红起来,很快天空飘扬起血红色的雨滴,雨滴旋转着在九个孕妇和胎盘前快速飞舞着,随后忍者猛的将布偶和两半的美女尸体用力合在一起,随后一阵狂笑后一道血红色的闪电劈了下来,之后一阵红色烟雾弥漫,忍者和女尸都消失不见了,只有那个布偶慢慢迎风飞向了远方。
我来到深坑前,看着那些血水和模糊的尸体,忽然心中一阵难以压抑的恶心,随后翻江倒海的呕吐了起来,身体也渐渐失去力气,无力的瘫软在地,泪水也不可抑制的流了下来,周围只有一片死寂和血腥环绕着我,低低的风声呢喃着像是在吟唱着一首哀怨的歌。
猛然间天地一阵旋转,我发现自己还是站在张明的储藏室,只是双手扶着最里面的墙壁脸上挂着泪跪坐在地,于是我慢慢起身擦干了泪水,突然一个黑影快速跑出了房子,我二话不说赶紧跟了出去,那个黑影在前面灵活的跳跃奔跑着,轻巧的居然没有发出一点声音,我默默跟着来到了一处破胡同口,那个身影几个闪落瞬间消失在我眼前,借着月光我看清了胡同口的那家屋子的门牌,随后一阵困意袭来,我赶紧悄声猫回张明家躺下继续睡觉了。
第二天原本张明答应陪我去古街走走的却临时因为酒店的一个电话被喊了回去,我对他摆摆手说:“好了,我又不是小孩子,难不成还能不认识路啊,没事的,我先一个人去逛逛,明天我们还可以一起去玩的,走吧走吧,我自己一个人也习惯了。”他略带歉意的笑了笑随后先行开车去了酒店,随后我吃完了他老婆精心准备的早点后就出了门。
我找了几位老人都没打听到昨晚看见的那个门牌号所在的地区,这时我想起先前老人们曾经提及的那个老人的地址,决定去找他问问,于是我摸索着来到了那个老头家,敲开门后一个中年男子问我:“你是谁?”我说明了来意他就要推我出门,这时身后一个老者的声音传来:“土地,让他进来吧,这事也该有个了解了,这个人或许就是个关键。”
相亲的女神是个鬼 第十五章 血雨下的罪与罚
我进门后仔细打量起来,这是栋很普通的民宅,进门的地方铺着一块红毯,进门右手边是个鞋柜,上面放了些皮鞋和拖鞋,最下方露出半只高跟鞋和一只木屐。客厅里中央有张古朴的八仙桌,桌子一角微微有些开裂,桌子靠墙的一面供着一个香炉,袅袅香烟从里面飘出将整个客厅渲染的云里雾里,在香炉上方的墙壁里开了个凹槽,里面放着一个奇怪的神像。
正在我好奇的猜想着这尊神像是谁的时候,那个老人的声音再度从一间卧室里传了出来:“远道而来即为客,徒弟去泡茶,年轻人你进来吧,还请恕老朽有病在身不能前来迎接。”说完老人咳嗽了几声,随后那个中年男子对我指了一间屋子,随后转身去壁橱里拿出一副茶具洗刷起来。
我走进了中年人所指的房间,这里窗帘紧紧的遮盖了外面的阳光,在窗帘下有张古旧的木床,一个满脸皱纹的老头浑身裹着厚厚的棉被正抬头看着我,唯一让我惊奇的是老人头顶上方的一副画,那是一副女子的素描,正是昨晚我看见过的那个剧院里的美女!
老人似乎也注意到我的目光停在了画像上,于是示意我先坐下后对我说道:“这是我曾爷爷大哥家的长女张雅丽唯一的画像,还是当年她的好友赵国强给她画的,可惜啊造物弄人啊,当年那么般配的一对俊男俏女,活生生被无情的战争给拆散了!”
老者说完一阵叹气,随后那名中年人端了杯热茶走了进来,接过茶我随手放在一旁问起老人关于张雅丽和赵国强的事,随后老人和我说起了那段往事,基本上和我所见的差不多,唯一区别的是老人说道最后张雅丽没有找到,赵国强曾经出现过,只是不再是当年那个英俊小生,脸上有道伤疤从眉心一路斜着绕过右眼下方直到右耳根。
之后我又闲聊了会随后问起昨晚寻到的门牌号,老人又是一声轻叹随后说那曾是赵国强的祖宅所在,时期被当成斗地主的典型几乎被拆成废墟,现在很少有人知道了,接着他告诉我如何在古街迷宫般的弄堂里翻到那个地方后我寒暄了几句就要离开,老人又劝我喝杯茶再走,我刚想端起茶,如梦突然提醒我不能喝。
于是我以从不喝茶为由搪塞了一番后赶紧离开了那里。来到外面我才问如梦刚才为何叫我不要喝茶,她对我说感觉那茶的样子很奇怪,而且老人也并没有病人该有的气息,而是有种让她很不舒服的感觉,不过看上去老人给我找寻地址的方法似乎并没有作假。
我没有再做回应,只是按照老者说的来到老街穿行起来,很快我就发现了老人和我提到的一对破旧石狮子,这里果然只看到一堵完全被绿色藤蔓堆砌成的矮墙,我左右环顾了一番后猛的钻了进去,身体明显感觉像是破开了一道无形的薄膜,随后我跌进了一个破旧的大宅院中。
我起身粗略扫了一圈,突然发现这里就是我昨晚见到的大剧院的遗址,就在此时一阵脚步声响了起来,我循声望去,最前面一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一脸紧张的看着我,身后是一群四十出头的男子拿着长棍大刀等兵器怒目而视的看着我。
我急忙摆手示意绝无恶意,那个年轻人问起我是怎么找到这里的,我就说起是一个老者告诉我如何进来的,年轻人立刻后退到那群中年人里面,随后有人快速的奔进了大剧院的里面。功夫不大,几个中年人簇拥着一个满头白发精神矍铄的老人走了出来。
老人走到离我十步远的地方站住了脚,随后他拿出一面古镜对着我仔细的从头到脚照了个遍,我也很跟随着他的动作从头摸到了脚,最后在后背衣服的褶皱里找到一根白发,我看着那明显不属于我的白发心里突然一阵恐慌。
老人拿着那根头发仔细盘问起那个病老人的模样,当我提起病老人说的他爷爷大哥家的长女张雅丽时老人猛的将那头发往地上一摔,随后恶狠狠的说道:“放屁!我从没听张雅丽提到过她的父亲,谁都知道她因私生女的身份而被生父狠心抛弃,母亲好不容易养活她长大却染上顽疾不治身亡!”
面对两个都很让我信服的解释我感觉自己被莫名卷入一段历史疑案中,我突然警惕的对老头发问:“你认识张雅丽?那你是谁?”老人突然悲切的哭了起来,随后喃喃自语道:“我是谁?我是赵国强啊,阿丽,当年你答应我会好好活下去等我回来救你就去的,为什么等我带着部队来找你的时候,只剩下一堆衣服,你就忍心如此折磨我?我知道你没死,你在哪,你出来见我啊!”
老人居然是赵国强?我大吃一惊的后退了两步,病老头描述的赵国强不是脸上有道伤疤的?此时先前那个年轻人走到老人身旁用力搀扶着,同时眼神凌厉的盯着我说道:“你无意中破了外面的结界,现在是无意中当了别人的棋子了!”我这才注意到外面的那些藤蔓全都枯萎凋落了起来。
“怪不得别人,这都是命啊!现在赶紧先离开这里,他们估计很快就会来了。”老人调整了下情绪随后吩咐身后的众人,然后老人回过头仔细打量了我一番随后问了句:“你是不是曾经见过阿丽?为什么她和我说起过一个和你很像的容貌?”
老人的话让我顿时想起那个梦境般的体验时张雅丽似乎曾在和男子分别后看了眼我所在的地方,难道老人真的是赵国强?我刚想承认忽然想起那个回眸是在和男子分别后做出来的动作,之后再度相逢的两个人就都是鬼子的俘虏,也就是说真正的赵国强是不可能听张雅丽描述过我的容颜的!
想到这我赶紧装作很疑惑的样子摆了摆手说道:“没有啊,我只是在同学的一本地摊上淘的旧书里面发现了张写有这边门牌的纸条,好奇心驱使下才到处询问,之后就有人让我找病老头打听,之后他就让我到这里来了。”老人听完点点头也没再发问,只是让我和他们一起赶紧离开。
刚走出门口就看见病老头带着那个中年人和另外一群男女将我和身后的一群人拦截了下来,病老头一脸惊慌的问道:“孩子,你没上他们的当吧,他们是不是拿个镜子照了会还找出样不属于你的东西?你可要小心了,他们其实是假冒赵国强的一群人!”
顿时两边互相指责起来,我静静地听了会,似乎是围绕着赵国强的身份展开的,只是奇怪的是两边都有很确凿的证据证明彼此和张雅丽认识,我忽然意识到一个问题:如果都和张雅丽认识应该彼此也是认识的,那会不会这其中另有玄机?
原本晴朗的天空突然阴沉了起来,正在争吵的两边人也都脸色大变,忽然一滴雨水划过我的脸颊,带来一股浓烈莫血腥味,随即我看见天空如同血染一般,越来越多红如鲜血的雨水滴落了下来,最终成为天地间一片红色的帘幕笔直的垂落了下来。
突兀的一把油伞替我撑开了一片清澈的空间,我这才发现自己身边已然站立着一个戴着金色面具的瘦小女子,那一身红艳的旗袍衬着漫天的红色更显诡异非常。“又见面了呢,多亏了你我才能找到这两个败类!”一个美妙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
“他们两家难道都和你有过交集?张雅丽女士!”我瞬间想到了身边人的身份,“你果然够胆大也够冷静,怪不得昨晚让你看见我的部分记忆时你居然没有紧张,看来这次应该能找到个真正帮我解脱的人了。”张雅丽继续说着,声音甜美宛如一首柔美的轻音乐。
“对了,你能猜的出这两个败类的身份嘛?”张雅丽似乎并不急着回答我的问题,“按照这两方的说法,都和你有交集,再结合昨晚我看到的,那么这里面有一个是真正的赵国强,没猜错的话就是他吧,”我伸手指了指剧院出来那群人中的那个老头,张雅丽点点头,随后我又说:“那么另一个能和你有交集的就是那个汉奸吧?”我斜着眼看向了病老头。
“漂亮!满分!”张雅丽打了个响指很是愉快的样子,随后她摘下了面具,原本该是张倾城倾城的脸上布满了各种烙印和伤疤,甚至在额头可以看见有几个歪歪扭扭的汉字,不过被刘海遮掩了看不太清楚,原本细腻的皮肤也已经成了皱巴巴的,头上的青丝就成了白花花一片,只是腰板还算挺拔。
“他叫赵国富是国强的亲生二哥!当年就是他带着鬼子进了城,之后他就成了鬼子的走狗!原本我以为国强会弃暗投明,谁知道后来才从那个川岛木熊少佐的一次口误中得知国强留洋学习时期秘密加入了日本特务局,随后是故意接近我好寻找机会打进党组织的内奸!”张雅丽义愤填膺的说着,天空的血色也愈发显得鲜红起来。
我这时注意到身旁的两帮人似乎都被困在两个圈子里无法动弹,这时张雅丽神情忽然悲切起来,她伸手触碰了下伞外面的血雨,随后轻叹一声抬头对我说道:“唉,我也撑不了太久了,她就要来了,但是我相信你有办法帮我找回自己!至于这两个败类,他们的结局早就注定了!”
说完她把伞递到了我手中,随后走到了血雨中,雨水在其身在半米位置纷纷打着旋避让开来,她先来到赵国强面前冷哼一声:“哼!当年你的演技真是一流啊,不愧是受过专业训练的特务人员,再配合那出苦肉计,真是好一个中华好儿郎的模样,但是你没想到百密一疏吧,后来那群来抄你家的人也是我暗中给的线索,所以后来你也一直没有被平反,不过你真的很能忍啊,到现在还不肯现身嘛?”
说完她猛的一脚狠狠地踩在赵国强胸前,尖锐的细后跟瞬间插入了他皮肤里,接着他像是漏气了一般整个人快速瘪了下去,随后张雅丽头也不回的又走到赵国富面前一把抓住他的头怒斥:“真不知道你的心到底是怎么长的,居然愿意如此昧着良心苟活到现在,你还期望着那个人会真的带给你永恒的生命?”
说完她直接将其重重摔在地上,然后又来到我身旁,轻轻把头凑了过来,随后用手将刘海拨开,顿时我看清了那上面所刻的七个字:东亚病夫华夏狗,顿时一股愤怒用了上来,她随后轻轻握住我紧攥的拳头柔声说道:“我受的痛苦和煎熬已经不重要了,我只是希望将来不会再有相同的耻辱落在我钟爱的这片土地上!”
说完她慢慢走回雨中,天地间忽然闪耀起一道道血红色闪电,已经完全干瘪的赵国强整个人忽然疯狂的涌出大量的鲜血,很快地上就成了一片血河深深没到了膝盖,紧接着血河中央慢慢升腾起一个人形,随后张雅丽也像是中了邪般翻着白眼大口喘着粗气,随后头向后仰着慢慢飘浮到半空。
一股强烈的恐惧莫名涌上心头,我看了眼两边依旧纹丝不动的众人,忽然觉得这些人都像蜡像或是傀儡,于是我慢慢倒退进了剧院。忽然一股阴风吹起,紧接着一个布偶伴随着九具怀抱着死婴的孕妇出现在天空中,随后和慢慢升空的张雅丽渐渐融合在一起。
血河中的血人也慢慢升到了半空,随即慢慢显露出清晰的血管骨骼皮肤,最后一阵流光闪耀后出现了个一身忍服的蒙面人,随后他挺直了腰板双手合十的站立在半空,静静看着不远处的张雅丽。
此刻的张雅丽身上不着一丝衣服,浑身沐浴在红色血雨中,原本干枯的皮肤也渐渐充盈起来,而且肤质也逐渐光滑白皙起来,紧接着一头白发也慢慢变成一头青丝,随后脸上那些伤疤烙印也闪烁着光芒渐渐隐没进了她身体里。
猛然间她睁开了眼,两道妖异的红光瞬间划破天际,随后她闭上了眼再度睁开时一股自然而然的媚态从她双目间露了出来。随后那个布偶再度飘出了她身体里来到了下方那个忍者面前,随后布偶象人一般点了点头张口说道:“计划成功了,血媚娘苏醒的很顺利。”
忍者也满意的点了点头,随后那布偶飘落他肩头,半空的张雅丽身上慢慢出现了一件血红色旗袍,一朵血色玫瑰纹络慢慢从她衣服的左肩倾斜着滑向右侧开叉处,接着一双血红的尖嘴细高跟皮鞋也慢慢包裹着她的玉足,当一切演化结束后她慢慢降到和忍者齐平的位置微微垂着头半弯腰的恭候着。
忍者随后手一扬,那个布偶变成了一只通体粉红的狐狸静静趴在了女子怀中,紧接着忍者仰天狂笑着带着女子降落到地面,随后他用手做了个甩的动作,一阵青烟升腾过后忍者和女子的身影都消失不见了,天空的血雨突然密集起来,打在地上竟溅起片片尘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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