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教大宋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苍山月
那时别说是把持朝政,以赵允让的手段,易储而立也不是不可能的,那她的孩子就只有死路一条了。
....,,
唐奕无声地看着苗妃,让她慢慢消化。
赵祯让他来可不只是为了传话的,在传达善意的同时,得让苗妃知道其中厉害。
也就是说,赵祯可以仁慈,但是只此一次,绝不能有下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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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苗贵妃回过神来,唐奕已经走了。
毕竟是贵妃,还有可能是未来的丈母娘,多多少少唐奕得给她留一点颜面,点到即止,不能像当初对张贵妃那般,让她彻底认怂。
出了皇城,唐奕没急着回观澜,而是让黑子给杨、曹、潘、王几家传了话,说是明日到回山一聚,之后才坐船出城。
回到观澜自己的小楼,已经是傍晚时分。
君欣卓与萧巧哥见他回来,急忙吩咐厨下多备些饭菜。
君欣卓道:“还以为你又不回来吃饭呢,都没准备你那份儿。”
唐奕歉意一笑,“以后就好了,以后天天陪你们吃晚饭。”
萧巧哥嘟囔着:“骗子。”
唐奕总是这么说,却也总是没实现过。
“骗你干嘛?”唐奕很像那么回事儿地咋呼道。“真不走了,这段儿就踏踏实实在观澜呆着!”
“而且。”
“而且,没准过几天,还带你们出去散散心呢?”
萧巧哥眼睛一亮,“真的?去哪儿?”
唐奕神密一笑,“到时候你就知道了,还能见老朋友哦!”
......
第二天早起,唐奕正要吃早饭,黑子就进来说,曹佾、潘丰、王咸融和杨怀玉已经到了。
唐奕面色一萎,抱歉地对君欣卓和萧巧哥道:“不能陪你们了,我得先办正事儿。”
萧巧哥横了他一眼,“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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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曹、潘、王、杨几家人相会于曹佾的别院。
最近风紧,院子空了好久,曹佾更是有好几个月没来回山了。
众人坐下,正好都没吃早饭,让仆役去食舍拿来一些吃食,大伙边吃边聊。
潘丰往嘴里塞了半个炊饼,率先开口:“说吧,有什么大事儿?”
王咸融则道:“是不是那老东西一死,咱们就能把观澜合回来了?”
他们王家本来就是拿钱来凑热闹的,就没想过管事儿。现在观澜一分,倒塞给他们家一个大摊子,王咸融早就手忙脚乱了,恨不得马上把摊子扔回来。
唐奕道:“还早,我看现在挺好,即不惹人注意,又不影响运作,先这么着吧。”
王咸融眼睛一立,“你好,我不好!老子八辈子没管过帐,你还是杀了我吧!”
唐奕笑着安慰道:“过不了几天周四海就从大辽回来了,到时候,有他支应,就不用王二哥再多操心了。”
王咸融点头,“这还差不多。”
......
曹佾问道:“那大郎把大家叫来所为何事?”
唐奕耸肩道:“也没什么大事儿。”
“就是陛下想在西北推行盐改,让我跟你们通个气儿,都配合一下。”
“盐改?”潘丰愣愣地看看众人。“什么盐改?”
唐奕一解释,潘丰顿时张大了嘴巴,嘴里嚼了一半的炊饼都掉了出来。
“这还不是大事儿?”
......
朝廷推行盐改,为什么还要唐奕来做这几位的工作?
之前就说过,西北盐事,不是几个盐贩子走一点私盐那么简单。
私盐之盛,可以说已经渗透到西北军、政两务的各个关节。
政务这一头还好说一点儿,说白了,大宋最不缺的就是官,现在任上的西北官员要是不听话,换了就是。只要有空缺,大把的人排着队等着上任。
军队这方面,那就没那么简单了。不与将门打好招呼你就想盐改?
简直就是痴人说梦。
之前就说过,大宋的军制是统、带分离。
统兵调兵枢密院说了算,带兵节制那是兵部三衙的事儿。
将门别看窝囊,也出不了高职,但是,兵部三衙从来都是他们的天下。
士大夫与皇帝都深知不能把武人逼到死角,所以兵部,还有军中一些空饷、外快的龌龊之事,大伙儿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西军能战、满装、不吃空饷,青盐走私就成了西军外快的主要来源,更是将门收拢势力的一个必要手段。
“大郎!”潘丰苦着脸。“这可不是小事儿啊!”
唐奕点头,“我知道,所以才把你们叫来商量嘛。”
杨怀玉道:“商量?大郎还是想简单了。”
王咸融也道:“难啊!”
唐奕一翻白眼,“好办老子自己就办了,找你们干屁!?”
......
调教大宋 第410章 军制之弊
按说,西北就算将门势力复杂,如今大宋有些实力的将门曹潘王杨都在这儿,只缺一个石家,真想动,就是几家一句话的事儿。
但是,事情还真不是那么简单。
问题在哪儿呢?
还是大宋的军制问题。
宋朝军队分为四类:
禁军,是为中央军,均属三衙;
厢军,是为地方兵,属于诸州;
乡兵,系民兵,仅保卫本地方,不出戍;
蕃兵,则是异族团结为兵,而用乡兵之法保卫本地方的。
宋太祖用周世宗之法,将厢军中的强者都升为禁军,留下来的,都是些没什么战斗力的残兵,用以充数。
所以,当初老曹以一营厢兵打出了昆仑关阻击战,朝中才会无人敢信,都觉得太假了。
至于乡兵、蕃兵,本不是国家正式的军队,不去论他。
所以,所有武力的重心,实际都在禁军。
全国需戍守的地方,派遣禁军轮流前往,谓之“番戍”。
而问题,正出在这个“番戍”之上。
人们在议论宋朝兵制时,大都加以诋毁。认为唐朝之所以强,宋朝之所以弱,是因为宋朝废除了藩镇。
这纯属扯蛋!
唐朝强盛时根本没有藩镇.到玄宗设立藩镇时,是因为国运渐衰改取守势了。
战略后移,把重心放在经营自己的边境上,这才是藩镇形成的原因。
至于藩镇的利弊且不去论它,只说大宋。
宋朝的兵是全出于招募的,和府兵制相反。人们又认为这是宋代兵制的一个缺点,其实不然。
募兵制,虽有其缺点,但在经济上,以及政治上,有其相当的价值。
民间的奸悍无赖之徒,必须要有他的归容之处,最好是能惩治之、感化之,改变他的本质。
此辈在经济上,就是所谓“无赖”,他不能勤事生产,欲惩治之、感化之极难。只有在军队之中,规律最为森严,才可能约束他,使之改变(当今社会也存在类似情况)。
这种人在军队里呆上10年到20年后,已经过长期的训练,大多数人的本质会改变,可以从事生产,变做一个良民了。
这也是从北宋开国到南宋灭亡,终宋三百年没有爆发大规模农民起义的一个原因之一。就算有反,也没出去一省之地。
遇饥灾之年,收乡壮以充禁军。想想,年轻的刺头儿都被收走了,老百姓还怎么反?
而从经济上说,本来就宜于分业,平民出饷养兵,全不过问战事,对经济建设是有益无损的。若实行府兵制,则举国皆兵,实至今日乃有此需要。
可兵若真能御敌,平民原不需全体当兵。所以说,募兵之制,在经济上和政治上,有其相当的价值。
大宋立法有其深意,只不过所行不能副其所期,利未形而害已见罢了。
而刚刚说到番戍的问题,兵力的逐渐腐败,番戍之制使得兵不知将,将不知兵,不便于指挥统驭。
而兵士居其地不久,既不熟悉地形,又和当地的百姓没有联络,三年番代一次,道途之费却等于三年一次出征,劳财何其之巨?
更重要的是,每逢水旱偏灾,又多以招兵为救荒之策,于是兵数递增。
宋开国之时,不满20万;太祖末年,已增至37万;太宗末年,增至66万;真宗末年,增至91万。
仁宗时,西夏兵起,增至125万。后虽稍减,仍有116万。
欧阳修说:“天下之财,近自淮甸,远至吴、楚,莫不尽取以归京师。安然无事,而赋敛之重,至于不可复加。”
养兵如此多,即使能战,也存在危机,何况并不能战,对辽对夏,都是隐忍受辱。
好吧,说远了,只说对盐改的影响。
上面已经说了,大宋番戍和后世正好相反。
后世华夏也有轮转番戍,但是,后世轮转的是将领。也就是说,几大军区司令,包括基层军官升迁调职,动的是官,而不是兵。
但大宋正好反过来,动的是兵,而不是将。
三年番代,士兵刚熟悉地方戍卫,就被调走了,劳身劳财不说,也确实不利于防卫。
而如此一来,如果推进盐改,将门要打好招呼的就不是某一个节点的将领,而是几乎要和整个西北的将官达成一致。
再者说,西军几代严整,军力强盛不假,但这也是有代价的。
“大郎也知道,咱们几家将门的立足根本是什么,没有好处,谁跟着你干啊?”
潘丰道出其中真意:“将门之所以叫将门,那是因为咱大宋军官升迁实行的是举荐制。我潘家举兵为将,自然就是我潘家这一系的人。这是将门建立的基础。”
大宋开国,几大名将一代一代这么举荐下来,就跟入党似的,早就形成了自己的派别。
“但是,举将是基础,那些见不得人的东西,才是把大伙儿绑在一块儿的定军石!”
“西军本来就没空饷、假饷这些门道,要是再把盐道的油水断了,那谁还跟着咱们干了!”
“没人跟着你,那还叫什么将门?”
“......”
唐奕无声一叹,这也是他至今未动军改的重要原因。
按理说,做为一个后世之人,又对历史有着相当的兴趣,唐奕怎么会不知道,大宋最大的问题其实就是军制。
改了军制,就算唐奕别的什么都不干,大宋的日子也比现在好上不知道多少倍。
可是,为什么他在朝堂和经济上,甚至是文化上,都准备动手脚,唯独不碰军队呢?就算碰,也只在一个阎王营搞点小试点,不敢有任何的大动作?
就是因为,他与将门混得越熟,对大宋军制了解得也就越深,就越不敢动了。
弄不好,就得出乱子,而且是大乱子!
“我也没说断了西军将士的财路。”唐奕解释道。“都不是外人,我就跟你们交个底吧,军制早晚要动。”
“就算我不想动,陛下也早就受不了如此庞大的军费了。”
几人一怔,“怎么动?”
“现在说这些还早”
“只说盐改这个事儿,这事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一定要做。至于西北军中的油水......”
唐奕沉吟了一下,“和下面说,盐路不断也得断,这是国之大事,谁拦路,谁死!”
“但我也不会亏待了将士们,我另给大家找一条生财之路!”
......
调教大宋 第411章 都是为了矿
“新的生财之路?”
四人面面相觑,“什么生财之路?”
唐奕一甩手,“先别问了,到时候就知道了。总之,这事儿就这么定了,你们先和下面打好招呼,我去和陛下商量,等新路子通了,再让朝廷推行盐改,这总行了吧?”
主要是西北不能乱,所以,唐奕不得不慎重,不得不妥协,只能先按照“将门的规矩”来了。
“大郎,靠不靠谱啊?”潘丰心里有点画魂。主要是,他想不出在西北还有什么能替代青盐的重利。
唐奕眼睛一眯,“我说,就这么定了!”
潘丰一缩脖子,这位最近脾气大的很,还是别触他的霉头了。
“行了,吃饭吧!”唐奕一阵烦躁。
虽然心里知道军中的那些龌龊,这几家也是身不由己。但是,毕竟不是什么光鲜的事情,为了这种烂事委曲求全,唐奕就跟吃了苍蝇一样咯应。
曹佾递给唐奕一个肉馒头,以他对唐奕的了解,怎会不知道唐奕在憋屈什么。
劝道:“大郎,也别和我们几个生这个闷气。说心里话,下面的那些喝兵血、兵匪难分的烂事,也只是下面。几代人就这么过来的,就算想治,也没招治。”
“就是。”潘丰委屈道。“你跟我发火也没用,老子没拿过一个大仔儿的好处。只不过,你不装没看见,下面儿就让你真的什么都看不见了!”
王咸融道:“你要是真有招把这烂瘤子、枯根叉摘了,我们反正是没话说的,一准支持你!”
“但是有个前提,不能乱!乱不起,大宋可经不起这折腾。”
唐奕把馒头往桌上一扔,“还特么让不让老子吃饭?”
“让让让。”潘丰哄小孩似的又给他捡了一个。“你是爷,是祖宗,行了吧?”
唐奕也意识到自己有点过了。
“我不是冲你们,冲我自己。”
四人一怔,“冲你自己?”
唐奕拿着肉馒头,悠悠道:“其实,打从跟着老师,想干点大事儿那天起,我就在琢磨怎么把大宋的爪子磨利。”
“可惜,这么多年过去了,还是没个头绪。”
这句话莫名地戳中了几人心中的柔软:
唐奕,不容易......
曹佾柔声道:“别把自己逼得太紧了,天下的事儿,哪能让你一个人都干了?看开点儿。”
“傻小子!”王咸融笑骂道。
“别看老哥比你笨,但是老哥比你看的通透,你终究是一个人,把你累死,也不能把事儿都办全了。”
“是啊!”唐奕一叹。
王二哥的话倒是提醒了唐奕,不由想起民学。
民学那帮娃娃已经学了五六年了,有些大点的,也是十六七的大小伙子了,是该把他们放出来给自己搭把手了。
“对了!”
把民学的心思放到一边儿,唐奕看向杨怀玉。
“你那阎王营练的怎么样儿了?”
杨怀玉一耸肩,“还能怎么样儿?这才几天,且得训呢!”
“不过,现在比刚入营却是强了不是一星半点儿。”
唐奕点头,那一营都是精兵中的精兵,底子好,早晚能训出来。
“抓点紧,开春儿可能带你们出去遛一圈儿。”
杨怀玉眼前一亮,“去哪儿?”
“西北,入辽!”
日!
杨怀玉差点把手里的吃食扔出去。
“又入辽!?”
他现在对入辽有阴影,特别是跟着唐奕入辽。
......
“你要去干啥?”杨怀玉苦着脸。
祖宗啊,大宋还不够你折腾的啊?
唐奕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老子去开财路,好喂饱你们这帮‘兵爹’!”
呃......
“那为啥是开春啊?再多给我点时间呗?”
“要不现在?”唐奕揶揄道。“开春你也快训了半年了,要是还训不出来,回家哄孩子去得了。”
“就是!”王咸融也揶揄道。“行不行?不行把那一厢给我。”
“美的你!”杨怀玉撇着嘴,谁惦记他那一厢好兵都不行。
唐奕道:“要不是马上就入冬了,我现在就想去西北。”
潘丰附和道:“嗯!你还是早点去吧,把我家那混小子给我拎回来了。”
“他娘的,给他稍信儿都不回来,也不知道那破地儿有啥好呆的!”
唐奕尴尬一笑,“呵,帮我办事,要事儿。”
总不能告诉潘丰,那小子现在有美女为抱,乐不思蜀吧?
......
“对了。”潘丰又想起什么。“汝南王府就不管了?”
“能不能不提那家人?”曹佾有点恼怒。“一提起那老王八蛋,我就烦。”
潘丰道:“听我说完。”
拦住曹佾,潘丰转向唐奕:“咱们的探子可还没撤,老东西死那天,贾子明去了一回,前天又偷着去了一回,这里面肯定有事儿!”
唐奕一皱眉,“现在不能沾那家人的事儿,大不了盯紧点贾昌朝。”
——————
吃了早饭,大伙儿各办各的事儿去了,唐奕回到小楼,君欣卓与萧巧哥都在。
唐奕摸着躺椅躺下,闭着眼睛对萧巧哥道:“开春我要去大辽,你去吗?”
萧巧哥一愣,“大辽?我怎么去啊?”
他说带她出去散心,不会就是去大辽吧?从那儿跑出来的,她怎么敢回去?
“放心吧,去云州,没事儿。”
“薇其格在云州?”
“嗯。”
“那我去。”
唐奕点头,没说话,慢慢地开始享受久违的闲暇。
让潘越去云州见薇其格,为的正是当初唐奕设想的那条“新丝绸之路”,他现在急需一条大宋到西域的通道。
按说,这条通道对大宋来说,并没有唐时那般重要。因为大宋海贸昌盛,大食、黑汗的玛瑙、琉璃等商货走海路,比陆路还要便捷。
但是,有一样东西,却是非路陆路不可。
铬铁矿!
之前,唐奕把白银之中掺入铬铁,制出了银圆。这不但可以一解大宋铜荒的窘境,而且还有大概三成左右的暴利。
但是,至今这还只是个设想,未能实施,是因为朝廷和唐奕都遇到一个十分尴尬的问题,就是在大宋境内,没找到有价值的铬铁矿脉。
也不是没有,但是,以大宋的开采水平只能找明矿,也就是露天矿脉。
这就难了,唐奕找到的那条铬铁矿脉虽是露天,但储量太小,而且在川蜀之地,交通运输极为不便,基本没有开采的价值。
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把手伸向境外。
......
调教大宋 第412章 军校行不行得通
感谢“孙武zi”的万赏!苍山一定认真构思每一个细节,尽量给大家一个最好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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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唐奕前世的记忆中,铬铁矿在华夏的主要分部是在内蒙、新疆、西藏这些地方。
也就是,现在的大辽西部、西州回鹘、黑汗这一带。
若是正常的渠道,西夏所在的位置正好扼住了大宋与这些地方的咽喉,所以,打通之前设想的“新丝绸之路”,就是极为必要的了。
这条路,不但能让大宋与回鹘、黑汗,以及西亚、东欧实现贸易往来,最主要的是,能解决大宋实际的经济困局。
至于路途遥远,运输不便,与银圆的暴利,还有其对大宋钱荒的重要性相比,显得就不是那么突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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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上午,唐奕只是躺在小楼里闭目静思,算是彻底给自己放了个假。
当然,一边偷得浮生半日闲,唐奕也一边把最近这段时候发生的事情,沉下心来好好的捋了一遍。
细细想来,这近一年的时光,好像除了与那一家人斗,他真正想干的事情却是没什么进展。
可是,有什么办法呢?
随着一步一步地向前深入,与朝中权势相碰的情况只会越来越多,甚至与西夏、大辽、吐蕃、大理、交趾这些周边国家,也会随着一步步地向前,产生这样那样的摩擦。
这可就不是朝堂上吵个架,互相泼几盆脏水那么简单了,一个不好,就要刀兵相向的。
可是,若真的打起来,就大宋的军队,打得过吗?
想想,唐奕又是一阵头疼。
如此看来,军制还是遏止大宋向前的一块绊脚石,早晚都得动,而且,早动比晚动强。
不由郁闷地嘟囔出声儿:“真是烦躁啊!”
“烦躁什么?”萧巧哥的声音从身边响起。
唐奕半睁开一只眼,撇了她一眼。
“烦躁没人给我捶捶腿啊。”
说完,唐奕还故意拔高了声调,“君姐姐,听见了吗?没人给我捶腿啊!”
“无赖。”萧巧哥嘟囔着。“别叫了,君姐姐去回山街市了,叫也没人理你。”
“街市?”唐奕一顿。“她去街市干嘛?”
“下月黑子哥与董姐姐就要完婚了,君姐姐想给董姐姐挑件称心的礼物。”
“啊......”唐奕一阵呃然。
“你不说,我都忘了。”
萧巧哥又是幽怨地横了他一眼,“除了你自己的事儿,还记得什么?”
“嘿!?”唐奕一梗脖子。“小丫头片子,还学会顶嘴了!”
“君姐姐上街,那你怎么没跟着?”
萧巧哥俏皮地一笑道:“这不是今天家里有位大爷得伺候嘛?都走了,谁管你呀?”
唐奕哪能让她噎住,眼睛一立,“既然是伺候着,那你还瞅什么?还不来给爷捶捶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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