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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教大宋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苍山月
唐奕瞪着眼睛一指自己的鼻子,“不会是我吧?”
“正是!!”
贾辜氏一副“回答正确加十分”的表情。
“除了老王爷赵允让之名,我家老爷只念叨陛下的名字。”
“说明陛下在他心里地位超然。”
说道这里,贾辜氏再次掩面泣不成声。
“老身也是实在没办法,只得抱着最后一丝希望来求殿下!”
“还望殿下......看在与敛之的兄弟之情的份儿上,救救我这可怜的一家吧!!!”
唐奕也特么是服了。
特么不是你自己说的,不提辜胖子这层关系吗!?
这老太太套路有点深......
......
但是,此时的唐奕居然没有一点责怪这个老太太,更没有一点仇者痛的快感。
在刚刚贾辜氏的叙述之中,他听到了许多之前无从听到的,关于老贾的过往,知道了老贾原来还有那么多的另一面......
在唐奕眼里,贾昌朝是奸臣,是专门给他搞破坏的绊脚石,是个坏到流脓的“反一号”。
可是他不知道,老贾竟也有他的底线,老贾竟也有“忠”的一面,竟也有......
他的骄傲。
说心里话,唐奕开始有点敬佩老贾......是那种对敌人的敬佩。
可是,话又说回来,你特么让我去救老贾,这真的过分了。
不说我救不救,老贾让不让我救,这也是个问题啊?
......
“姑母啊!”唐奕满脸的为难。
“这个......”支吾起来。
下意识的抬眼,又看了老师范仲淹一眼。
而自始至终面无表情,亦未掺一言的范仲淹,在唐奕这一眼看来之后,终于开口了。
“贾夫人请回吧!”
“且让大郎权衡一二,再做定夺。”
贾辜氏心里咯噔一声,范仲淹这句就相当于婉拒了。
“范公......”
“晋文,送客!”
范仲淹冷声吩咐,直接送客。
“贾夫人,请!”
张晋文得了吩咐,立马伸手一让,根本不给贾辜氏多说一句的机会。
......
————————
强请贾辜氏出门,厅中只剩唐奕与范尹两位师父,气氛也一下子沉寂下来。
唐奕偷偷抬眼看向两位老师,亦没有打破沉默。
......
这事情上,对于唐奕来说有些为难。但是,并没有想像中的那么为难。
他能因为辜胖子的情分放过老贾一次,这一次虽然更进一步要“救他”,但也不是没有可能。
退一万步,抛去兄弟情分不谈,只聊利益。
一个已经废掉的贾子明的死与活对唐奕来说毫无价值,可是一个已经被拉拢到身边的辜家......却很有价值。
这笔买卖,怎么算都不亏。
可是,话再说回来,还有另一层道理比上面的更重要。
那就是:一个已经被拉拢到身边的辜家固然有价值,但是老师范仲淹,还有尹洙的感受,对唐奕来说,却是什么价值也衡量不了的。
刚刚贾辜氏在场之时,唐奕之所以一再犹豫,最后也没有给出准确的答复,且一连数次看向老师的脸色,正是因为这一点。
正是因为......
贾昌朝不但和唐奕有过结,与范仲淹和尹洙的过结更大!
如果说范仲淹政治生涯之中有政敌,那么首推就是贾昌朝。
别忘了,范仲淹的庆历新政正是被贾昌朝用最见不得人的诬陷推倒的。
范仲淹与尹洙也正是因此,而彻底远离朝堂的。
要是没有唐奕,也就没有范仲淹和尹洙的致仕之举。
在原本的历史之中,老哥俩儿都将埋骨他乡,死在贾昌朝的迫害之下。
真要算起来,贾昌朝与范仲淹之间的仇怨要比唐奕深得多。
这个时候,唐奕怎能不考虑老师的感受?
范师父还没开口,他敢自己就定了?
......
————————
小楼中。
总这么沉闷下去也不是个事儿,唐奕干咳一声,清了清嗓子。
没话找话的活跃起气氛:“这贾夫人也真够逗的,求到咱们头上来了,她也好意思!”
“......”
“......”
回答他的,是两个老人的沉默。
尹洙低头发呆,范仲淹则是抬眼淡淡地看了唐奕一眼,也没说话。
“呃......”
唐奕有点尴尬,这个话头儿起的不好。
眼珠子一转,再生一计。
登时换了一副死了人似的表情,“我说,您二位能别这样儿吗?”
“我这是娶媳妇,又不是娶母猪,看把你们给愁的,真没那么可怕!”
“噗......”
范仲淹轻笑出声儿,又瞪了唐奕一眼。
尹洙则是无语笑骂:“臭小子!”
见两个老师终于笑了,唐奕立马顺杆就爬,往前凑了凑。
对范仲淹道:“要不,老师也跟我一块去涯州得了?”
“到那儿就抱孙子,多好。”
“山水也好,养人。”
“嘿......”
范仲淹这次笑的更开怀了,暂时放下贾辜氏带来的不悦,仿佛真的抱到了小唐奕一般,满脸都是开心。
可惜,嘴上却道:“老了,走不动了,让你尹师父代劳就行了。”
这是早前就商量好的,尹洙随唐奕去涯州。
唐奕的三个老婆都在涯州,所以这个大婚的仪式自然也只能在涯州进行。
而唐奕无父无母,也无血亲,高堂之上主持大婚的人,便唯有观澜的这些长辈了。
按说,最有资格受唐奕夫妻奉茶跪拜的人是马老三夫妇,也应该是他们随行涯州。
可是,今年开始,马老太爷的身子骨也是大不如前。虽无大碍,但也万万经受不起数千里的舟车劳顿。
范仲淹、王德用也是一样,也就尹洙还算“年富力强”。
所以,几个老头商量了一下,尹洙走这一趟,代大伙儿受唐奕的大礼,再顺手帮他们抱抱孙子。
......
————————
此时,尹洙听了唐奕的插科打诨,也彻底把自己从思绪里抽出来,笑着附和起唐奕来,对范仲淹道:
“希文可别后悔,咱去了就不回来了,专心在涯州教小唐奕。”
“好好!!”唐奕使劲儿点着头。“正好,涯州就交给尹师父打理,我好收心在野猪岛干点正经事。”
“想的美!”尹洙眼睛一立。“老夫才不给你出这苦力。”
唐奕诚然道:“真的,我可没开玩笑。”
涯州新城一建成,必然要一个精于政事的人来打理经营。这一点来看,尹洙比较合适。
本来吴育老头儿就在涯州,他应该是当仁不让。可是,吴相公的身体刚刚开始好转,唐奕当然不敢劳烦于他,只能是把尹洙扣下了。
别看尹师父辞官也十多年了,当年在朝之时那也是一方能吏。
......
“你想都别想!”
对于唐奕的如意算盘,尹洙是坚决反对。
“老夫教书已经教习惯了,再去执政一方,却是没那个心气儿,也没那个能力了。”
“那就没办法了。”唐奕一撇嘴,终于露出了狐狸尾巴。
“那我挑个人,你们得帮我弄过来。”
“谁啊?”尹洙顺嘴就问了出来。
唐奕看得上的,应该不是那么好弄。
“王介甫。”
“噗!!!”尹洙直接就喷了。
这小子是会挑呢?还是记仇啊?
“你不会是因为人家的那‘两法’不和你的心意,故意恶心王介甫呢吧?”
唐奕一扁嘴,也不否认。
“没办法,那货在京城我实在不放心,只能是委屈自己了。”
“放身边儿看着,勉强用用喽。”
“......”
还勉强用用?尹洙也是无语了。
“你还是别勉强了。你瞧不上,陛下可是喜欢的紧。”
“别说你要不来,我们出面也要不来。”
......
“老夫给你举荐一人,你看如何?”久未开口的范仲淹突然插话。
唐奕被其吸引,下意识问道:“谁啊?”
“贾、子、明!”
“嘎!?”
唐奕怔怔地看着范师傅。
此时此刻,范大神仿佛在发光!
那是特么圣人的光辉......





调教大宋 第815章 我也有故事
说心里话,“贾子明”三个字一出,唐奕真有点傻眼了。
“老师......”
范仲淹淡然扬起嘴角,“怎么?你觉得为师没有那个肚量?”
“呃......”唐奕一缩脖子。“不是。”
嘴上说不是,心里却在吐槽:这岂止是有肚量,这肚量大的都有点儿丧心病狂了。
......
贾昌朝于范仲淹,那和唐奕是完全不同的两回事儿。
这些年,别看老贾时不时给唐奕出点幺蛾子,当真是没少使坏。
可是,老贾从唐奕身上却从来没占到过便宜,一路被碾压、蹂躏过来......带给唐奕的快感多于仇恨......
所以在潜意识里,唐奕并不是怀着十分的恨意。
况且,要是真如贾夫人所言,这老头儿就是“玩命一保四”,实力“1vs9”啊!
而且唐奕这个白金大神加开挂的无解存在还是在对面......也够特么可怜的。
但是,在范师父那里却是另外一回事儿了。
当贾昌朝用最卑鄙的手段,以一个谋反的罪名,不但毁了范仲淹的理想,同时也毁了范仲淹的前途,而且还差一点就要了范仲淹的命。
再后来,范仲淹回京,同样是贾昌朝上蹿下跳,百般构陷。若不是范仲淹决心致仕,远离官场,那下场如何,谁也说不清楚。
可以说,范仲淹满腹的抱负不得施展,只能寄情观澜的境遇,完全是拜贾昌朝所赐!
这两个宿敌之间的恩怨,绝非一句“相逢一笑抿恩仇”就可以化解的。
现在范师父和他说什么肚量,唐奕还真持怀疑态度。
“师父......您放心!”唐奕得表态了。
“在贾昌朝这个问题上,您徒儿我的立场那是十分坚定的!”
“您真不用给我留面子。”
范仲淹横了唐奕一眼,“看把你能的!”
“给你留什么面子?你在为师这里还有什么面子可言?”
“......”
“第一。”范仲淹倒也干脆,正气凛然地伸出一根手指。
“贾子明不光代表他自己,他背后还有整个真定的氏家大族。”
“推行华联银贷,报复韩琦、吴奎是‘打’。”
“而救下贾子明,进而救下真定士族则是‘放’。”
“这一打一放之间,必然会在北方士族抱团对抗新政的阵营之中埋下一颗不安分的种子,于朝局有百利而无一害。”
说到这里,范仲淹又补充了一句。
“你拉辜家下水,固然也有异曲同工之妙。可是,从朝堂,还有对北方大族的影响力来说,一个左右逢源的辜家,是没法和贾昌朝这么有分量的宰相之家相提并论的。”
“所以老夫不管你想不想救贾子明,于国于朝你必须救。”
“这与私怨无关,与家国有关!”
......
唐奕一翻白眼,心说,用不用说的这么大义凛然啊?就不掺一点私人的情感在里面?
“可是,他毕竟是贾昌朝,害的老师......”
“第二。”
范仲淹根本不让唐奕说完,又伸出第二个手指。
“老夫从来没有输给过贾子明,甚至是赢了他,又何来仇怨?”
还没输呢?唐奕一脸的嫌弃。
官都丢了,让人从京城撵到西北,又从西北撵到邓州。要是不我拉您老人家一把,就让人给埋了。
只见范仲淹对唐奕的怪异表情毫不在意,面上露出一个傲然的神情,缓缓站起身形,两手一背。
“无论看现在,还是可见的将来,老夫都没输!”
“因为老夫后继有人。”
“我教出了一个好徒弟,可他却没有。”
咦~~!
唐奕忍不住往后躲了躲,刚才还一身正气,跟个圣人似的......
“老师,您这是夸我呢?还是夸您自己呢?”
“你看老夫象是在夸你吗?”
得,一眨眼的工夫,那股为老不尊的臭屁劲儿就上来了。
唐奕也是无语了,闹了半天,自己倒成了斤斤计较的那个。
眼珠子一转,立时装出一副无奈的表情。
“老师还是先把这些敞亮话收一收吧。”
范仲淹一拧眉头,“怎么?”
唐奕一摊手,“咱们想施这个恩,人家领不领这个情,还是回事儿呢。”
“我就算想救,也得救得了才行啊?”
“老师也不想想,让我救他,那不比杀了他更难受?”
......
老贾想以这样的方式结束自己的一生,那是他的骄傲。
他若是想苟活,有一万种方法能活下来,哪需要仇敌来施以仁慈?
这件事,在唐奕、范仲淹看来,是豁达、是大义。
可是换到贾昌朝的角度,那就是近乎残忍的怜悯。
他怎么可能接受?
范仲淹沉思起来,“这确实是个问题......”
“对嘛!”
唐奕一拍大腿,身子不由得往范仲淹那边倾斜,一脸的希冀。
心说,您老这么深明大义,这么心思细腻,应该知道好人做到底的道理吧?
......
范仲淹低头捋了捋胡须,眉头几皱几展。
“看来,只有......”
眼看着唐奕要的那个答案已经说出来了一半儿了,可范老爷不经意的一个抬头,正看见唐奕那张奸滑的坏脸,顿时反应过来。
“好你个臭小子,为师你都敢算计!”
“嘿嘿......嘿嘿嘿。”
眼看被老师识破,唐奕却一点都不尴尬,厚着脸皮凑上前去。
“本来就是我救不了,您能救;我出面不合适,您出面正合适的事情吗!”
“做梦!”范仲淹眼睛一立,赌气发愿地一甩大袖。
“你个小混蛋一肚子坏水,使什么招救不下一个贾子明?用绑的也能把他绑到涯州去!”
“何以劳烦老夫?”
说完,范师父傲娇地一扬下巴,转身走了。
“哎哎......别走啊?”
唐奕追出好几步,“让我上赶着去求老贾别死,多尴尬啊?”
可是哪里拦得住,说话间,范老爷已经出了小院儿了。
“你呀!”
尹洙也是哭笑不得,指着唐奕的鼻子怪罪起来。
“越来越没大没小了!”
说着话,也背着手出了唐家小院儿。
唐奕怔怔地站了半天,一拍脑门儿,颇别头疼。
“这个贾老儿,死也不死的消停点!”
......
————————————
接下来数日,唐奕倒是把贾昌朝的事情暂时放到了一边,依旧是沉浸在收礼、收礼,再收礼的痛苦之中。
而这段日子,他也终于深刻体会到什么叫“封建遗毒”。
特么华夏这个送礼成风的毛病延续了两千来年,有时候真的让人绝望。
“来而不往非礼也”出自儒学巨著——《礼记》,作者是西汉大儒戴圣。
可是此时此刻,唐奕无端生出一个怪异的想法:
戴圣哪里是什么大儒、学者、文学家?他应该是个经济学家、金融寡头。
这孙子一句话拉动了多少gdp,又创造了多少礼品经济。
哪怕到了后世,汉学势弱,儒道日衰,老祖宗的东西已经被现代人扔的差不多了的时候,这个“来而不往非礼也”依旧坚挺,依旧主导着汉民族的价值观。
......
初三。
距离谕旨所批之吉日,只剩三天。
同时也意味着,三天之后,唐奕将再次离京,折返涯州。
一大早,范仲淹陪着唐奕出了观澜,一同入城。
目的无它,唐奕要在临行前再见赵祯一面。
不管他是想见,还是不想见。
至于范仲淹,唐奕去见驾可不用他陪着。老头一下船即和唐奕分道扬镳,背着手傲然离去。
唐奕望着范仲淹的背影,贱贱地一拱手,“祝老师......旗开得胜啊!”
“哼!”
“早去早回啊!”
“......”
“老师,贾府在这边儿,您走反了啊......”
“滚!”
“得勒,这就滚!”
说着话儿,唐奕麻利地朝着皇宫的方向一溜小跑儿。
生怕范师父一生气改了主意,连随行的仆役都被他甩到了身后。
......
范仲淹看着唐奕那个“小人得志”的坏相,额前青筋直蹦。
心道,老夫这一世英明早晚让被这小混蛋给毁了,怎么就脑袋一热答应他了呢?
无语地揉着太阳穴,算了,以后想帮他分担一些却是也没什么机会了......
“唉!”长叹一声,认准方向,缓步而去。
穿过汴河大街,一直走到甜水巷的一户高门大院,范老爷才停了下来。
望着门楣上诺大的“贾府”二字,范仲淹深深地吸了口气,呆愣了半天也没上前。
贾府门房的差役岁数不大,一眼没认出来这是范相公。见这老者站在门口不进也不走,好心的上前一问。
“这位老丈,可是找人?”
范仲淹闻声回过神来,“呃......”
“确实是找人。”
眼神渐渐坚定下来,身板儿一挺。
“进去通传,就说范仲淹来访,讨一碗香茶!”
小仆役一哆嗦,差点没坐地上。
“谁......谁?”
他是没见过范仲淹,可是贾相公和范相公的恩恩怨怨却是知之甚详。
要说这贾府最不可能迎接的访客......
范仲淹的名字应该排在头名吧?
......
——————————
与此同时,唐奕已经站在了福宁殿中。
脸色却是再也没有了下船时的,风轻云淡。
若大的宫殿之中,一君、一臣、一仆......
安静得让人从脚底往上冒寒气。
李孝光冷汗都下来了,在皇宫也呆了小三十年了,他就没见过皇帝的脸色阴到这个地步,更没见过不说话的癫王是有多么的可怕!
刚想开口帮这对君臣缓和一二,“陛......”
“你下去吧......”
赵祯无悲无喜、无怒无威的一句吩咐,生生把李孝光堵了回去。
“是......”
弱声应承,稍步往殿外退。
“把殿门关上。”
“是......”
小心行至殿外,刚要关门,大内副总管阎康就端着茶盘要往殿内闯。
赵祯拔高声调,一声厉喝:
“你也退下!”
阎康吓了一跳,怔在那里一脸惶恐,一时之间竟忘了遵旨,被李孝光生拽了出去。
待殿门关严,阎康还是没有没反过味儿来。
“这......”
“这什么这啊?”李孝光无语地瞪了阎康一眼,又扫了一眼他手里的茶盘。“这个时候你还上什么茶啊?”
“再说了,奉茶这种小事也用你一个副总管大监亲力亲为?”
只闻阎康道:“这不是猜到里面不会消停,怕小崽子们来不方便吗?”
隔着门又望了一眼,“没想到比上回还凶......”
李孝光又无语地瞪了阎康一眼。
别看两人一个总管,一个副总管,却是没有什么上下级的分别。
二人几乎同时入宫,同时服侍官家。一个是前总管举荐,一个是现总管的义子,一同长大,关系亲密。
“哎呦,我的阎大官啊!”
李孝光怪叫一声,“你可长点心吧,还奉茶?不送刀子就不错喽!”
阎康一缩脖子,好像还真有点怕。
“那咱们还是在这守着吧,别一会儿真闹起来,再出点什么事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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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内。
唐奕依旧不言,倒是赵祯率先打破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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