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教大宋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苍山月
去了一趟涯州,怎么好的没学来,耍无赖跟那小混蛋倒是挺像?
无奈道:“爱卿有话好说,朕自是信任爱卿的!”
说完,偏头看向范仲淹和王德用,眼神之中尽是埋怨。
这闹的是哪一出?
范仲淹、王德用,包括曹国舅,也是懵的。
哀嚎一声,看我们也没用啊,我们也不知道贾昌朝是什么套路,哪里想到这货玩的这么“高级”?
而且,场面越是诡异,三人心中越是隐感不妙。
看来,这老货憋的不是一般的坏,肯定是个大雷。
现在是肠子都悔青了,就不应该跟着他来!
果然。
赵祯那边儿一说信任,老贾立马一直腰儿,好像刚刚那场无赖戏码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一样。
“陛下果然是圣君明主,知臣之忠啊!”
得,这高帽子扣的,和着受你这无赖威胁才是不世明君?
赵祯彻底无语了,坐回龙座,哭笑不得道:“爱卿还是直说吧,若有逾越,朕不追究便是。”
等的就是这句话!
老贾立马拱手,大礼及地。
“既然陛下信任老臣,那老臣的话陛下也自然是信的吧?”
“信!你说。”
赵祯真怕他这一说不信,老贾又要撞柱子。
“杨文广是忠的......”
实在没那个耐心和他绕来绕去了,赵祯当然知道杨文广是忠的,不然也不会派他去涯州。
“真接说正事!”
呼.....
福宁殿上八只眼睛眼巴巴的盯着老贾,只见他深吸一口气:
“大年初一,交趾夷兵进犯昌化军路,屠城劫掠,亡宋民无数。杨文广领海南军务,自不能纵之,兵发升龙,以振国威!”
我噗!!!
赵祯直接就喷了,腾的又蹿起来,指着老贾的鼻子:
“你!你!再说一遍?”
“杨文广兵发升龙,以振国威!”
好吧,杨文广要是在殿上能吐血三升,特么跟我有关系吗?
......
另一边儿。
范仲淹听罢,一翻白眼,差点没晕过去。就说这老货没憋什么好事儿,当真是个大大的神雷。
曹国舅则是恨不得调头就跑,就不应该来。
而王德用那个火暴脾气直接没忍住,爆吼一声:
“小兔崽子,他大胆!!”
随后,殿上就是一片死一样的沉默。
老贾张嘴把锅甩给了杨文广,可是傻子都知道,杨文广刚去几天?杨文广能有那么大面子把贾昌朝支使回京擦屁股?杨文广有那么大的胆子兵发交趾?
这里面一句也没提唐奕,可是不用猜也知道,肯定是那疯子做下的好事!
......
赵祯经过初时的震惊,慢慢冷静下来,看了看范仲淹等人,又看了看贾昌朝。
不得不说,这就是贾昌朝高明之处。看似胡闹的一出撞柱子,却是先给赵祯垫了个底。
再者,把锅甩给杨文广而不提唐奕,虽然有点假,但是又起到了一层缓冲,赵祯此时还真不是那么太接受不了。
再再者,贾昌朝最聪明的一点,就是把范仲淹和王德用叫了过来,而且还没告诉他们怎么回事儿。
他们在殿上的反应,是最最真实的反应,这又让赵祯心下稍安。
原因很简单,赵祯不放心唐奕的,不是他的疯,而是他尾大不掉的根基。
而从范仲淹、王德用等人的反应来看,显然他们并非早有准备。
一旦皇帝的主意力从“不放心”转移到唐奕的“疯”上面,那这个事儿起码要好办三成。
......
赵祯眼神微眯,最后把目光落在范仲淹身上。
“范卿....你怎么看?”
......
他在给范仲淹出难题,或者说,把心里“不放心”还是“疯”的最后一点摇摆甩给了范仲淹!
......
“唉!!”
范仲淹长叹一声,个中苦楚实难言表。
怎么摊上这么个不省心的东西!
抬眼见官家正玩味的看着自己,范老爷一咬牙,瞅了瞅刚刚贾相爷瞄着的那个柱子....
老腰一弯,脑门儿朝前......
“陛下......信得过老臣吗?”
......
——————————
答应了别人的章推,宁可更新也是要还的....《逆行我的1997》都市文,今天上架。
作者很腼腆,不好意思跟苍山张嘴,还是委托的别人。
大伙支持一下。
。
另外,催更的,我对不起你们,好吗?
我的腰啊,真的挺不住。
苍山还没生娃,给兄弟留条活路。
调教大宋 第846章 越扯越远
范仲淹一猫腰,“陛下信任老臣吗?”
...
赵祯恨不得把这几个老货都踹出去,够了啊,还来!?
可是,明知道是个坑,赵祯也得往里跳,没办法,有贾昌朝在前面比着。
他要是敢说“不信”,那要失臣的,区别对待这就是不公。
把头偏向别处,昧着良心答道:“信....”
“信?”
范老爷的套路和老贾还是不一样,直起腰杆,疑然出声。
“老臣怎么觉得,陛下并不信任老臣。”
赵祯气的一翻白眼,恨不得唐宗汉武一起附体,发个狠把这帮欺负人的老家伙都咔嚓了。
可惜没办法,当了一辈子受气包,一朝雄起好像也不现实。
歪在龙椅上,疲惫的揪着眉心,“朕自然是信得过范卿的。”
范仲淹缓缓摇头,表情凝重至极。
“陛下要是信得过老臣,就不会问老臣以为如何。”
“涯州用兵,是扬威蛮夷,还是逆上越权,自有朝廷法度衡量。是对是错,亦当由陛下圣心独断!”
“老臣以为如何?是何道理?此为诛心之问啊!”
“......”
赵祯屁都崩不出来一个,脸憋的通红,还成他的毛病了。
那边贾昌朝也是暗比大拇指,范老爷离朝十多年,当真是宝刀未老啊,临时加戏都能有这水平。看来,叫他来真是叫对了。
如今他和范仲淹一削一打,配合的那叫一个舒服。以前为了汝南王家里的几个饭桶,老贾哪有这样的待遇?
上前一步,拱手而礼,“陛下!范公是中正之人,这么问,却有欠妥。”
赵祯哭笑不得,“朕不是那个意思,朕只是想听听范卿的意见。”
范仲淹当然知道赵祯不是那个意思,可是,事到如今,为了那个不省心的小疯子,也只得当一回小人了。
“陛下这是在逼臣......”
那边,老贾立马变成了个捧臭脚的,“此话一出,让范公如何自处?”
“朕没......”
“臣三十六岁入朝,在陛下身边三十余载,难道还换不来陛下的真心信任吗?”这是范老爷的。
贾相爷一歪脑袋,“范公这么说,就有些失了公允了,陛下只是一时语失。”
范老爷则回,“可君之轻戏,臣不可不重。”
贾相爷则道,“这殿上又没有外人,陛下又已言明非是那般意思。依老夫看来,范公还是莫要上心了。”
说完,看向赵祯。
赵祯得了台阶,立马附和:“对对!这殿上没有外人......都是自己人,朕才全无顾忌,如此发问的嘛。”
“范卿....”
说到一半儿,赵祯顿住了,一下反应过来。猛一拍大腿,鼻子都气歪了,指着老贾和范仲淹就骂开了。
“你们两个老家伙,怎么越扯越远了?”
不是在说那个小疯子发兵交趾的事儿吗?怎么说着说着就跑偏了?
“没什么可说的!”
范仲淹面色凝重,有了之前的缓冲,有些话现在也可以明说了。
“老臣还是那句话,唐子浩是对是错自有陛下圣心独断,老臣听陛下的!”
“不过....”
重点在这个不过。
“不过,老臣同样也相信自己的弟子。”
“他是忠的!”
赵祯心里也是日了狗了,你说我吃饱撑的,问你干嘛?绕了半天,没一句有用的。
习惯性的看向第三人——王德用。
只瞅了一眼,赵祯就心虚的收回了目光。
还是别问了,这尊老神要是再瞄一次柱子,那可就热闹了。
......
那边王德用一直没出声儿,就等着赵祯问呢。
现在你不问了,那王爷爷自己也得说啊。不过还好,王德用可没瞄柱子的打算。
“陛下......”
现在追究唐疯子是忠的还是疯的,已经没有意义了。
“别忘了,交趾的贺岁使节现在还在京中没走呢。”
赵祯一愣,对啊,怎么把这个茬给忘了?
使臣还在开封,涯洲那边儿就已经打过去了。这事要是传开了,不光是交趾的问题,周边各邦兔死狐悲,一起闹将起来,可是不妙。
要知道,不光是交趾来使,交趾以南的占婆国(占城)、西面的大理国,再往北一点的吐蕃,这几个小国的使臣也都在开封。
大宋近几年日渐强盛,周边诸国感觉压力日盛,隐有联合之意。此事若是一个处理不好,大宋西南可能就没那么太平了。
让王德用这么一说,赵祯汗都下来了,哪还有心思管唐奕,急急吩咐李孝光,速传文彦博觐见。
“陛下!”范仲淹一拱手。“咱们还是来说一说,唐子浩越权用兵的事情吧!”
“该罚,还是要罚的。”
赵祯这个腻歪哟,恶狠狠的剜了范仲淹一眼。
“范卿啊,朕刚刚确实是无心之举,爱卿就让朕清净清净,可好?”
范仲淹还想再说,“可是......”
“没什么可是!”赵祯烦躁的一甩手。“众位爱卿,且退下吧。”
本来还想让这几个老家伙帮着出出主意,可现在却是一点心情都没有了,直接下了逐客令。
至于唐奕用兵这个事儿,让这三个老头儿一闹,虽然赵祯心情很是不爽,但也想明白一个道理——
那就是,杨文广!
只要杨文广还在涯洲,就出不了什么乱子。
况且,对唐奕,赵祯现在自己也分不清是怎么个心情。
与其说是猜忌,倒不如说是晚辈不听话,挫动了皇帝心里的无名之火。
......
——————————
殿外。
待殿门一关,贾昌朝心虚地回头看了一眼,抬手就在脑门儿上抹了一把,好险啊!
幸亏范仲淹和王德用都不是俗人,不然,那就不是擦屁股,是打屁股了......
转头拱手,正要与范仲淹和王德用恭维几句,却是一下子愣住了。
好吧,两个老人家一人拽着曹国舅的一条胳膊,也在那儿擦汗呢。
至于曹国舅,两只胳膊被人拽着倒不出手来,只能任由冷汗成溜的顺着额头往下淌。
虽然是一句话都没说,可是曹佾也吓的够呛。
特么越权用兵,这是多大的事儿?
偏偏自己稀里糊涂就被贾子明摆了一道,跑来给唐奕“站台”,这特么日后怎么跟姐夫解释?
苦声看着老贾,“贾相爷,下次可别这么玩了......”
他不说还好,一说却是提醒了范仲淹和王德用。
两个老头儿立马眼睛一立,瞪着老贾。
“贾子明,事先倒是通个气啊!”
老贾苦笑,“事先说了,那就是另一番局面了。”
“哼!!”范仲淹直起身子。“若非王公最后把注意转到交趾使臣身上,看你今日如何收场!”
嘿!!
老贾来了脾气,“怪老夫吗?要怪也怪你教出那好弟子,坑人害己!”
“我......”
“行啦。”王德用好言相劝。“你们两个都吵几十年了,不累吗?”
......
这两个就是天生的宿敌,对着干的时候吵,现在混到一个坑里了,还是吵。
“当务之急,是想想怎么解决交趾那边的压力。”
“若是处理得当,那小疯子还好过些;若是处理不好,陛下终还是会怪罪下去。那今天这场可就是徒劳了。”
范仲淹眼睛一立,“正好,就该让他吃些苦头,省得越来越不像话!”
老贾闻言,送了范老爷一个大大的白眼珠儿。
马后炮!刚才怎么不说呢?护犊子还非要装的大义凛然,贾相爷就见不得这份“虚伪”。
不接范仲淹的话头儿,倒是与王德用说话颇为恭敬。
“王公放心,交趾那边,不是什么问题。”
“哦?”王德用疑声。“何以见得?”
贾昌朝道:“子浩进攻交趾,也不是为什么攻城掠地,意在团结黎、侬两族,多半就是做做样子。”
“且交趾除了王都升龙,皆是荒蛮之地。交趾王的掌控力本就不足,就算子浩在交趾沿岸大肆攻伐,也不过就是杀几个海盗蛮民,无甚大事!”
这件事的关键在于官家,只要官家不怪罪越权用兵的事儿,别的都不是问题。
“再说了......”
说到这里,贾相爷面露超然之色,“打发几个番邦使节这等小事,文宽夫要是还做不来,那就不配做这个宰相了!”
这话说的,好像在他贾相爷眼里,文扒皮水平差远了。
没想到,那边范老爷一背手,也来劲了。
“老夫相信,宽夫这点能力还是有的。”
......
曹国舅在边儿上听着,心里不由生出一个怪异的想法:
得亏了这两个老头儿,一个在涯州,一个在京城,要是天天聚在一块,估计唐奕就不是假疯,而是真疯了。
......
——————————
有一点贾相爷和范老爷说的没错,对付几个番邦使节,文扒皮还是不成问题的,根本不用别人操心。
赵祯忧心忡忡的把文扒皮叫过来,把这事儿一说,文彦博乐了。
“陛下安心,不算事儿!”
出了福宁殿,文扒皮直接带上一营御前侍卫直奔诸国使臣进驻的馆驿。
到了地方,二话不说,直接就给围了。
这可把各国使臣吓了一跳,怎地?赖着不走,大宋怒了?
这可是惯例啊,吃大户嘛,贺岁使住个半年,正好和贺寿使交班儿。
惊慌之下,一问才知道,原来是来捉拿交趾使臣的。
交趾来使也是冤啊,一没偷,二没抢,三没耍横,老老实实称臣,怎么还弄出这么大阵仗?
果然,馆驿之外,大宋宰相文彦博义正言辞,高声宣旨:
“天家圣谕!”
“交趾王背信弃义,不顾善交,进犯我昌化军路,屠城劫掠,其行难恕!”
“......”
后边说的什么,交趾使节一概没听进去......
好大一顶帽子,压死个人啊?
......
调教大宋 第847章 寂寞如雪
文扒皮在那王八念经一般叨叨了半天,交趾使臣一句都没听进去,脑子里嗡嗡嗡,就跟苍蝇炸了营似的。
这哥们儿也是胆子小了点,要不是边儿上有占婆使节扶着,非让文相公这顶大帽子砸晕过去不可。
直到文扒皮那里终于叨叨完了,一声厉喝:
“拿下!!”
交趾使臣一个激灵,这才回过魂来,心中一声哀嚎,怎么还直接就拿人了?
“文相公!”嗷唠一声扑到文彦博身前。“个中必有谬误,相公明鉴啊!”
“哼!”文扒皮冷哼一声,像模像样。
“我昌化军路一城被屠,此为铁证,何来谬误!?”
“来人,拿下!”
说着话,御前侍卫就要上前拿人。
不过,话说回来,御前带队的是石全福,他现在心里也有点纳闷儿,就算和交趾聊崩了,也没缉拿使臣这一说啊?文相公闹的是哪一出?
“且慢!”
关键时刻,占婆使拉了交趾使臣一把,凑上前来,毕恭毕敬。
“相公何必动此大怒,就算交趾国王冒犯大宋,我等也只是小小使臣,可是担不起这个罪过啊!”
“对对!”这交趾使完全就是个草包,现在是一点主见都没有,手舞足蹈,急声附和。
“外臣请见天朝官家,想来官家大仁大义,当知外臣之困啊!”
“还见官家?”文扒皮怎么可能让他见着赵祯?
冷然一笑,“我朝官家正当盛怒之时,你若想去,老夫且不拦你,不过......”
言下之意,去了能不能站着回来,那就另说了。
占婆使此时也是狠狠瞪了交趾使一眼,心说,怎么交下这么个草包朋友。
也不理会他在那胡言乱语,缓缓凑到文扒皮身前,手掌一翻,从袖囊之中拽出一张千贯面额的华联宝卷,不着痕迹地塞到文相公手里。
他虽然与大宋宰相交集不多,但是听闻这位绰号“文扒皮”,想来也是爱财之人。
压低声音,“相公是明白人,交趾、占婆刁民横行,多半是落草匪盗穷急了眼,才下手抢了昌化的黎峒,何必小题大作,闹的各国使臣人心惶惶呢?”
......
“噗!!”
文扒皮没出声儿,倒是后面的石全福笑出了声儿。
心说,这位也是急坏了,大庭广众贿赂大宋宰相?你就再不着痕迹,也不行啊,当我他们都瞎啊?
再说了,文相公那是什么人物,一千贯就想打发了?这小国蛮邦过来的人,当真是没什么格局。
正要上前帮文相公喝退占波使臣,结果,下一幕......石全福下巴差点没掉下来。
只见文相公攥着宝钞的手心儿一翻,缩到了袖子里,收了......
“咳...咳!”文彦博清了清嗓子。“这个....也不是没有道理。”
态度那是一个急转直上,“我朝陛下也是一时急火攻心,此举确实欠妥啊!”
“若是老夫......”
“明白.....明白!!”占波使闻之大喜,一边附和,一边给交趾使打手式。
“啊...啊?”交趾那草包还没反应过来,一个劲的在那“啊”。
啊个屁!
占婆使恨不得掐死他,索性直接上手,在那草包身上又摸出一叠宝钞,一边塞给文彦博,一边奉承:
“文相公乃是天朝肱骨重臣,您的话,大宋天家定是会听的。”
......
那边石全福瞪着眼珠子,眼瞅着文相公眼睛都没眨就收了,那其中好像还有几张“零票儿”。
这......
这特么也太掉价了吧?
那边文扒皮可一点没觉得掉价,哀声一叹:
“唉,罢了!老夫就出面与你们说合说合,若是成了,也免去一场杀孽。”
“多谢相公,多谢相公!!”草包这会可算是反应过来,磕头虫一般一个劲儿的作揖。
“罢了!”文扒皮一摆手,转向石全福。
“石都尉!”
“末将在!”
“且在此歇兵等侯,老夫要回宫,面见官家。”
“诺....诺!”
石全福心说,你是老大,你说了算,让等就等呗。
结果这一等,就足足等了一个多时辰。
文相公回去,到政事堂喝了个茶,处理了一件朝务,又眯了一觉,才精神抖擞的出来。
这回也不在门口就要拿人了,交趾、占婆两使一左一右,像伺候亲爹似的把文相公请到馆驿之内。
上坐奉茶,好生伺候。
“唉......”
结果文相公长叹一声,老脸一拉。
“不太好办啊...”
交趾使臣一哆嗦,“怎么?大宋天家余怒未消?”
“岂止是余怒未消?”文相公反问一句,表情那叫一个精彩。
“老夫回去晚了......”
“就在刚刚,我朝陛下已经降旨涯州军路出兵了。”
“啊!?”
交趾使臣面色一苦,“这如何是好?”
“相公可要帮外臣说说好话,请陛下收回成命吧!”
“切!”文扒皮嫌弃地瞪了交趾使一眼。“陛下金口玉言,岂是说收就收的?”
“那这......”无助地看向占婆使。
递上一个安慰的眼神,占婆使倒没草包那般惊慌。
谄媚的对文扒皮道:“难道相公就一点办法都没有了?”
“况且,就算两国开仗,亦不斩来使....”
打就打了,又不是没打过?当务之急是把这草包的命保住,别的尚可徐徐图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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