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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教大宋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苍山月
“嫁妆呀,本姑娘自己挣!”
“看把你能的!”
唐奕嘴上不饶,心里却乐开了花,这丫头关键时刻真给他长脸。
“玩去吧!回头咱爷俩好好聊聊。”
他现在是真有心把唐雨往那方面培养了。
“别呀!”唐雨不肯走。“这还没说完呢。”
唐奕一皱眉,“你还要说什么?”
“怎地?你还嫌曹大伯不够脸红?”
“我说大侄女....”曹佾苦着脸,现在是真服了这丫头,求饶道。“给你大伯留点面子吧。”
“放心,”唐雨安慰曹佾。“不说您家的事了。”
把账册递到唐奕手里,“这账里面还有问题。”
“啊?”众人一滞。
商合总账有一处纰漏那已经是万一了,还有问题?扯蛋了吧?
“真有问题,而且是大问题。”唐雨一脸正经。
“本姑娘发现,商合各州分铺有贪腐行迹!”
“而且,不是各别,大半州府分铺都有劣习,十分严重。”
“......”
“......”
“......”
“......”
唐雨此话一出,小树林里除了微风落叶之声,再无声息。
曹、潘、王、杨几人脸色都变了,唐奕更是心里咯噔一声,语气也凝重起来。
“说说看,怎么个贪法!”
“爹你看。”唐雨把账册翻开。“这是邓州漕运总号的进出细目。”
“这里!”指着其中一处。“在采卖一项中....”
“三月初九,采购麻绳2万尺,每尺价4贯,总计8万贯。”
“购船钉2千斤,每斤60贯,总计12万贯。”
唐雨激动起来,“两项加在一起就是二十万贯之巨!”
“可是,就算脸盆那么粗的麻绳也不可能一尺就4贯钱吧?”
“船钉更是离谱,真金打的钉子也不可能60贯一斤啊?”
“这显然是邓州在虚报瞒上,中饱私囊!”
“且这二十万并不是孤例,孩儿粗算了一下,单是邓州漕号这半年间,以虚报采买的方式就有一百八十万之巨。”
“这也不是他们第一年这么干,我查了邓州五年间的账,瞒报之数已经超过了两千万贯。”
“而且,商合所有的生意、所有的各铺,几乎都存在这种巨贪。”
“这五年间,如果把他们贪去的银钱算上,商合的盈利最少翻五......”
......
“我的姑奶奶啊!”
没等唐雨说完,曹佾不但没有愤怒与震惊,反而是抢前一步,一把把唐雨的嘴捂住。
“别说了,让人听见!”
说着话,四下扫看,生怕隔墙有耳一般甚至慌张。
潘丰也是已经站了起来,围着树林转悠了一圈,回来之后,方是如释重负。
“没人。”
擦了把额前细汗,看了眼唐雨,又看了眼唐奕。
“你.....”
“你这到底生了个什么闺女!?”
唐奕闭口不言,只是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唐雨...
良久...
“小糖,爹现在问你,你要如实回答。”
唐雨毕竟是孩子,长辈们这架势已经把她吓着了。
“您...您问。”
“这些问题是你自己看出来的,还是....谁告诉你的!?”
“我...我自己。”
“真的?”
“真的!”
“那你有没有对任何人说过这件事?”
“没...没有!”
“真的?”
“真的!”
“好。”唐奕暗松一口气,他相信自己的闺女是不会骗他的。
“那你记住,今天说的话,还有账目里看到的东西,不准向任何人提起!”
“记住了。”唐奕诚然点头。
心中却在嘀咕,难道父亲知道各州贪没之事?或者说,那就是父亲所为。
......





调教大宋 第967章 放大招
唐奕当然知道,而且,也确实就是他自己做的。
这种虚报采购,拉高成本的做法在大宋这个时代虽然没什么意义,可是在后世却是十分常见的平账、瞒税伎俩。
说白了,就是一万块钱买个马桶盖,或者大几千一颗螺丝钉的段子。
......
也别觉得这都是夸张或者杜撰出来的,事实上,在后世这是普遍的现象,即使不是为了偷税,也可以用来把账做的很好看。
当然了,大宋的商税不以盈利为标准,商合的账也没有任何监管机构盯着,甚至唐奕挣了多少钱,也没义务让别人知道。
这么看起来,虚报的做法好像没什么用,更何况他也不需要偷税。商合的大股东是皇帝,这个钱是交到朝廷,还是进了赵曙的腰包,基本没区别。
那话说回来,唐奕为什么还要这么做呢?
而且看曹佾等人的反应,好似极为紧张一般,这又是为何呢?
原因很简单,这天下间哪有不透风的墙?
表面上看,唐奕这个大宋首富跟别人没有半毛钱关系,可是暗地里,不知道有多少人盯着唐雨手里的那本账,也不知道有多少人比唐奕还关心他自己到底挣了多少钱。
说一组数字大伙儿就都明白了。
去岁大宋朝廷的税钱是两亿八千万贯,这其中,农税只占两成不到,甚至接近一成;商税占了一半;剩下的是海商收入。
也就是说,商税去岁报收一亿四千万贯,不少了吧?
岂止是不少,简直就是个天文数字。
这充分证明了如今大宋的商贸行为是何其发达,简直可以说是盛世空前。
那么问题来了,观澜商合又盈利几何呢?
这个几乎垄断着大宋的金融、零售业、运输业、毛纺和酒业的庞然大物到底挣了多少钱?
账面上是七千万贯,正好是朝廷收入的四分之一。
“.....”
这也就是在大宋啊,换做后世,任何一个国家都不可能允许一个利益集团年收入达到国家税收的四分之一。
而事实上,这四分之一还是唐奕在账上做了手脚之后的数目。
如果不是唐雨发现的那些“高价麻绳”、“黄金船钉”等等等等,把商合的年入稀释到了接近实际收入的五分之一,那么,七千万就特么得变成三亿五了。
什么概念?
概念就是,唐奕带着曹潘王杨几家,一年搜刮的民财比财政收入都特么高。
要是真的据实入账......
呵呵,谁还能容得下这个观澜商合!?
朝堂上面,那也不是现在这般试探着来了,早有人跟唐奕玩命了。
这是没办法的事情,唐奕再狂,他可以说“先定个小目标,挣它一个亿”,但是,他要是敢说一年挣一个大宋......
呵呵,那他绝看不见明早的太阳。
......
这件事唐奕知道,曹潘王杨几家也知道,甚至当今官家赵曙亦知内情。
但是,除了各州具体施行的商合亲信,也仅限于此。
谁会想到,却被唐雨给识破了。
得亏当下没有外人,要是传了出去,不说天崩地裂,也得是地动山摇的大麻烦了。
望着被君欣卓和福康领走的唐雨,曹国舅还是不太敢相信刚刚发生的一切。
“我说子浩.....”
“这些话不会是你事先教好,专门来吓唬咱们的吧?”
“这......这孩子也太妖了!”
唐奕苦笑,“我也吓了一跳,她这都跟谁学的?”
那边潘丰却是冷静得多,“倒也不奇怪,你也不想想,小糖身边都是些什么人?”
这孩子打出娘胎那天起,从涯州到开封,身边就没有低于相公这个级别的人物,唐家进进出来也都是大宋最顶尖的大脑,就是熏也熏出三分妖气来了。
张晋文亦道:“晏殊十四岁高中,甘罗十二岁拜相,就连小糖他爹也是十四岁出邓州,一鸣天下惊!”
“有啥可稀奇的?再妖,还能妖得过唐疯子?”
“......”唐奕无语,怎么扯到他身上来了。
“好了,孩子们都走了,咱们也得说点正事了。”
众人一震,知道这才是唐奕今天叫他们来的真正目的。
“子浩说吧,是不是又出什么事了?”
唐奕点头,“最近确实不太平静。”
于是,唐奕把今日早朝有人提请追封皇族,还有在秦家瓦子一帮孩子们打架,差点把赵曙牵扯进去,以及韩琦给范仲淹来信的事情一一道来。
众人闻罢,无不紧皱眉头。
都是官商两途混迹半生的人物,不用唐奕多做解释,大伙儿也是一听就明白,这里面的事肯定不像表面那么简单。
曹国舅沉吟半晌,“依子浩的意思,这三件事的关联在何处?”
唐奕道:“早朝之事,依我之见多半是试探。”
“秦家瓦子才是狠招,若是官家在那里现身之事大白于世.....”
后面不用唐奕说,大伙儿也知道是什么后果。
“那韩琦呢?”
比起早朝还有秦家瓦子的龌龊,曹国舅更担心的还是韩琦。朝中那些心存私欲的小鱼小虾和韩稚圭一比,简直不值一提。
“韩琦....”唐奕沉吟起来。“我倒觉得,韩琦不用太过担心。”
“哦?为何?”
“他当年反出庆历新党投奔汝南王府,而汝南王一倒,韩稚圭马上又贴上了魏国公。”
“在我看来,这就是个墙头之草,唯利小人!”
“如今,他能给范师父写信,只能说明....”
“说明什么?”曹国舅触着眉头。“说明他又想找下家了?”
“此人还有没有廉耻?”
“呵呵。”唐奕干笑两声。“韩琦能力是有的,可惜一而再的选错路,所以才仕途坎坷。”
“所以....回朝的诱惑可以让他放下一切尊严!”
庆历被贬,为了回京,他投奔了汝南王;后来还是为了回京,他又投奔了魏国公;如今依旧是为了回京,再投奔观澜又有什么好新奇的呢?
“那你准备接受吗?”
“接受啊!”唐奕挑着眉头。“为什么不接受?”
“不但韩稚圭接受,连那些想上位,想赢咱们的朝官,老子一并要接受!”
“啊???”众人大疑,不知道唐奕这又是搞的什么把戏。
只闻唐奕道:“告诉总铺那边,明天往三司交账。”
目及远方,“这么多年了,华联也该跟朝廷对一对账了!”
“你是说....”
曹佾摸出了一点眉目,“欲擒故纵?”
“屁的欲擒故纵!?”唐奕鄙夷道。“这是让他们认清自己有几斤几两!”
“不是都想往上爬吗?那就先让他们看看,自己有没有往上爬的本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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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动挨打那不是唐奕的风格,既然有人已经出手了,那唐奕不回敬一番也就说不过去了。
正如他所说:想往上爬可以,但也得有往上爬的本事。
此时此刻,唐奕眼神之中尽是狠厉。
“明天开始,政事堂、三司、外务省、枢密院,外加九部所有主官全部出京,巡察全宋各州县,体恤民情。”
“三府九部,只要是他们认为是挡道的,一个不留,全下去看戏!”
“不是想管事吗?老子就把整个朝堂都交给他们。我倒要看看,谁能玩得转!”
“噗!!!”大伙儿直接就喷了。
坏,唐奕太坏了!
曹国舅瞪着眼珠子,“别的不说,单是华联这几年的账.....”
哦操!!
那可是近十年间华联调控币制、贷进借出的细录,加上通济渠槽税,还有数条在建的水泥大路收支......
你别说朝堂上那些旧脑筋的老官僚了,就算是司马光领着范纯仁、萧誉这些懂新式管理的财官也得梳理个一年半载。
别看曹国舅是半路出家,但也跟着唐奕学了二十年了,就连他看那些所谓的宏观规划、货币膨数、流通比例、留存总量都是一头雾水。
换了别人,那还不跟看天书似的?
“你......你这不是玩人嘛?”
“玩的就是他们!”唐奕立立着眼珠子。“敢跟老子炸刺,我特么累也累死这帮狗屁不通的酸儒朽官!”
“那也不能全撤了吧?”潘丰不无担心道。“让司马光他们三司的人下去躲一躲,给某些人提下醒也就算了。”
“你把东西北三府、九部干事的人都撤走,那朝廷还不乱套了?”
“乱套就乱套吧!”唐奕摇着头。“也该让他们知道知道了,大宋在变,他们想不被淘汰的话,也得跟着变。”
看向众人,“大宋把这些当官的惯的已经不成样子了,也该敲打敲打,提提醒了吧?”
“总要让他们知道,不是我唐奕不给机会,实在是你不行!”
“......”
众人无语,这种又疯又损的阴招也就唐奕想得出来。
不过想想也对,大宋什么都在变,就是文官的脾气没变。
不杀士大夫让这些高官厚禄、荣宠无双的文人还以为是活在十年前呢,还当之乎者也的圣人之学够他们吃一辈子呢!
曹国舅甚至开始期待....
他实在有点等不及,想看看当那些堆积如山的账目,还有错综复杂的内外关系摆在文官面前时,他们到底是个什么表情。
估计死的心都有了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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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是全渠道推荐,加上年度的十二天王评选,对苍山来说,可谓是双喜临门。
本应该全力多更,无奈重感冒加上腰病,实在更新不给力,对不住大伙儿!




调教大宋 第968章 越闹越大
次日清晨天还没亮,漏院之中,百官待朝已经是人头攒动,气氛阴森。
若是平时,离早朝还有一会儿,上到相公下到九部职官,肯定有还没睡醒的蜷在角落里打盹,也肯定有忍不住腹中饥饿,趁着没人注意,大袖掩面,偷偷啃上两口从宫门外带进来的油饼、生煎。
可是今天,别说是打盹、偷吃的,连黄门内侍端上来的茶水点心都绝少人碰,一个个面色凝重,神情紧绷,任谁都知道,今日的早朝不简单。
昨日提请追封皇室宗亲的事还没过去,结果唐奕那几个不省心的娃娃又在秦家瓦子打了一架。
更不平常的是,唐子浩居然现身当场了。说不准,今早就会有台鉴官员会拿出来说事。
而且,有人还知道,追封不过只是一个开始,不出意外,今天还有人会把韩稚圭搬出来。
这回观澜系应该....
应该不会装傻不言了吧?
毕竟魏国公也好,韩琦也罢,其实没有人真正关心他们的死活。
大伙儿关心的还是自己那一亩三分地,关心的是借此来敲打唐子浩,让他明白,这般专权独政,不给大伙儿活路,那是不行的。
不出意外的话,唐子浩也必定警醒,有所让步。
不管怎么说,却是一场大戏开锣已经无可避免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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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奕进到漏院之时也看出几分严肃,不过,对于见惯了大风大浪的他来说,今天也只不过是小场面罢了。
若无其事只当没看见的先给文扒皮使了个眼色,相比什么朝争党斗,他更关心的是塞尔柱人那边是什么反应。
昨天文彦博去找赛尔柱人谈条件,他还不知道结果如何呢。
“怎么样?他们答应了吗?”
文彦博到了唐奕身边,面色一苦,“不太顺利....”
“嗯?”唐奕闻声大为意外。“怎么?塞尔柱人舍不得智慧馆?”
不应该啊?要知道,阿拉伯数百年的心血就是毁在这帮草原蛮人手里的。
这么硬气,宁可烧了也不给大宋?
“倒不是舍不得。”文彦博一脸纠结。“赛尔柱人说,把智慧馆藏书送给大宋倒是可以。”
“不过....”
“不过什么?”
“不过要涯州军的火神炮来换!”
文扒皮都没脸儿说下去了,这简直就是狮子大开口,居然打火神炮的主意。而且,还是他自己亲自去谈的,只能说他这个外相工作没干好。
文彦博是谁?哪丢过这面子?
再说了,火神炮别说是赛尔柱人想要了,就是大宋自家的禁军,唐奕都不肯给。他们敢开这个口,唐奕还不得发飙?
偷偷地瞄了唐奕一眼,心说,这疯子不定气成什么样儿呢!
哪成想.....
“哦....”
唐奕也只是哦了一声,神色并没什么变化。
“那正好啊!”
“正好?”文扒皮怔住。
听唐奕这口气,不会是为了智慧馆连火神炮他都能舍出去吧?
昨天他可是说过,为了这个劳什子的智慧馆,拿百年朝税他也要换的。
“子浩不会是....”
“这事你别管了。”唐奕打断文彦博。“我亲自去谈。”
“啊...啊?”文扒皮更不淡定。“那...那老夫干什么?”
“你?”唐奕斜眼扫了他一眼。“收拾东西,准备出京吧!”
日!!
文彦博瞪着眼珠子以为自己听错了。
不就是没办成吗?这就要老子赶出京去?太不仗义了吧?
“子浩!”文彦博急了。“就事论事,你可不能......”
“行啦!”
唐奕是有意拿文扒皮解闷,故意不说内情。
一脸坏笑地拍了拍文彦博的肩膀,“回去准备准备,去外面转一圈,就当散心了。”
说着话,迈步走开。拱门那边李孝光已经出来,就差没高宣开朝了。
“......”
文彦博定在那里,心里别提是个什么滋味,他当真的。
要知道,他文彦博在朝快二十年,就没下放出过京,谁能想到,只因为一个塞尔柱人他就......他就要滚蛋了?
一想也不对啊,光是这点事,唐奕就算再怎么着也不至于下死手,难道?
难道是昨天文拓和四小疯打架的事?
想到这儿,文彦博汗就下来了,心中更是大骂唐奕,小辈们闹着玩,你特么怎么能当真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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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不说文扒皮,紫辰殿列班还有一个人比文相公更是心神不宁。
谁呢?
正太小皇帝——赵曙。
群臣一上殿,高位上的赵曙都不敢正眼看唐奕,他也知道昨天惹祸了,差点让人堵在秦家瓦子。他更知道那事还没完,早朝上一定有人拿出来做文章。
趁着没人注意,立时给唐奕送去一个“求饶”的眼神,意思是:“大意了,下次一定小心。”
下次!?
还想有下次!?
唐奕心说,真拿你姐夫我当孙猴子使唤啊?特么再大的神通也经不住这么折腾。
“咳咳!”干咳两声,只当没看见。
心中却道:也确实应该把这些人都散出去让赵曙一人支撑磨练一番了。十六岁不算小了,生生被曹太后把他惯的还像个孩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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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常议和例行奏报自不多说。
赵曙心不在焉,朝臣们也是无心多议,草草了事,只等正戏开锣。
终于。
礼部贡院监察使牛荃躬身出班,高呼“有本奏”。
大伙儿精神一震,心知来了。
就算不知道秦家瓦子那档子事是牛荃一手策划,也心知肚明,他一个礼部散官敢冒头,必定不是什么好事。
只闻牛荃道:“启奏陛下,昨日京中戏舍发生一起斗殴事件,臣以为,理当引起朝廷的注意。”
文彦博一皱眉,那里面有他家文拓的事他自然关心。
可是,也正因为有文拓的事,他就不好开口了。
同样的,贾相爷,还有章惇这些人也没法开口,唐奕更不用说,祸首就是他家的。
别看他权盖三班,也只能乖乖听着牛荃在那儿生事。
“这个....”却是赵曙一脸为难的开口了。
“牛爱卿多虑了吧?”
“戏舍殴斗既使触犯刑律,亦应由开封府立案侦破,何需在这殿上朝议?”
“陛下所言差矣!”
牛荃显然是有备而来,躬身下拜,不卑不亢。
“若放在平时,当众殴斗确实不用上达天听。”
“然,事逢抡才大典在即,大宋英才尽聚开封,乃文教盛世之姿也。”
“此等朝廷立本求贤之紧要关头,我京中治下不但不知收敛,反而更加猖獗无度,实应惊醒君臣上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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