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鸭霸姜母鸭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鄀蓝
程李阿足一听就又开始烦恼了,这个令她头痛的女儿,她恨不得赶紧推销出去,毕竟订婚在法律上根本一点保障都没有,如果阿颽后悔了,或是被别的女人给抢走了,那该怎么办?
“日子看得怎么样了?”程德远一见到太太回来就问。
“只有除夕夜的前一天。”
“这样会不会太赶了?而且快过年了,也一定会很忙。”其实他和妻子的想法不太一样,他并不希望唯一的女儿这么早就嫁人。
现在年轻人都流行晚婚,阿菁就算是三十岁才结婚也没关系。
“如果不选那天,之后半年内都没有合适的日子。”
“那就等到半年之后再订婚好了。”
“那怎么行,如果不是担心太忙、太累,我还恨不得结婚和订婚在同一天办一办。”
“那就同一天办一办吧!”程亦菁回家拿东西,正好听到父母的谈话。
她知道妈想将她早一点嫁出去,反正早嫁、晚嫁都得嫁,那她干脆就顺了她的心、如了她的意,她也可以早日解脱。
“你是说真的,还是寻我开心?”
程亦菁看著妈妈那发亮、期待的眼神,她真的……
“是真的,我看也不用订婚那么麻烦,干脆我和他直接去公证结婚就行了。”
“这怎么行!你可是我们的宝贝女儿,又不是跟人家跑,怎么可以这样偷偷摸摸的跑去结婚。”程李阿足一听见她说要去公证结婚,马上大声的反对。
“什么叫做偷偷摸摸,这是节约能源。”
“愈说愈不像话了。”
“阿菁,如果你不想这么早结婚,就等明年再说。”程德远不希望女儿是因为家人的关系而勉强结婚。
“不,爸,我想早一点结婚。”程亦菁对父亲笑了笑。人家都说父亲和女儿比较同心,看来是真的,或许他们前辈子真的是情侣吧!所以爸才能如此的了解她的心。
“对啦、对啦!女儿养大早晚都是人家的,早点嫁,我们也可以早点了却我们的责任。”
“妈,你就去跟贺颽说,我们就那一天结婚。”程亦菁说完后,便走进她的房间,拿她要的东西后又出去了。
“老婆,这样好吗?”程德远总觉得女儿结这个婚,好像是为别人结的。
“你不用担心啦,那个命理师说他从没看过这么速配的八字,我们阿菁将来是少奶奶的命格,结婚后一定会过得很幸福的。”
“希望如此,否则你就真的是害了女儿一生的幸福。”
“你尽管放心,我做过上百对的新人,到目前为止,还没有一对是过得不幸福的,更没有人离婚,我帮我们女儿挑选的对象,绝对不会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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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亦菁木然的坐在新娘休息室里,接受所有认识与不认识的亲戚朋友真心与不真心的祝福。
涂在她脸上厚厚的妆,想必都已经僵硬到快要龟裂了。
自从她一点头答应嫁人之后,所有大大小小的事并不需要她去烦心,从订礼饼、挑首饰、选婚纱礼服,几乎全由她妈和贺颽两个人包办。
她无所事事的模样完全不像个新娘,反倒她妈忙碌的样子,更像是新嫁娘。
而她所该负责的就只有试穿礼服,然后当个芭比娃娃一样跟著他去拍婚纱照。
然而她不得不赞赏贺颛的眼光,全套的钻石饰品,一条钻石项炼,一对耳环、两只各约莫一克拉重的戒指,在设计上并不特别的华丽,然而简单中又有它独特的味道,是属于那种有个性的设计。
她对钻石并不懂,然而从钻石面的切工和它散发出来的光泽,不用看也知道价值不菲。
他到底多有钱呀?
就拿她身上穿的这套香奈儿白色婚纱来说吧,贺颽选的这一套背心式的婚纱,在领子上并非传统的圆形领,而是方形领,将她纤细的脖子和线条优美的肩膀,以及雪白的肌肤做最完美的呈现,配上戴在脖子上的钻石项炼,简直是完美无缺。
从一大早五点多,她就被叫起床,先是弄头发、化妆、换礼服,待拜完祖先后,他们立即举行订婚仪式。
订完婚之后,又坐上劳斯莱斯的加长型礼车,如果她不结这场婚,她这辈子大概永远没机会戴上价值百万的钻石,坐上价值千万的劳斯莱斯。
她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该说,就算现在要她死,也该死而无憾了。
今天的订婚仪式完全是采取中式的礼仪,下午,她却被礼车接到一所教堂,举行了西式的基督教婚礼,场面严肃穆而隆重。
结束了西式的结婚典礼,此刻的她坐在饭店的新娘休息室里,等待著这场重头戏囍宴,等宴客结束,这一场漫长又累人的戏才算真正的谢幕!
她曾问过贺颽,这只是一场戏,有必要如此的大费周章、劳师动众心化大钱去搞这些毫无意义的场面吗?这场婚姻时时都可能结束,有必要这样浪费吗?
贺颽却告诉她,他虽然只是个广告模特儿,却了解就算一场戏中只要有一个观众,他就要对这一名观众负责任,要演就要演得最真实,而这所有的一切都只是整个剧情中的一部份,少掉任何一场,戏就不是戏了。
或许吧!
她知道这是他的谬论,但她却无异议的接受了他的解释。
因为她的心里很明白,就算她反对也没有用,忙碌的人并不是她,花钱的人更不是她,她又有什么好不满、好抗议的?
这时,休息室的门又被推阁了,程亦菁看著走进来的人,脸上终于漾出今天第一个笑容。
她看著三个好友,笑容里多了丝无奈。
“你们不跟我说声恭喜吗?”程亦菁笑问好友。
“你做事情都非得用这种方式来吓人吗?”僩性较为火爆的游家宝劈头就问。
她们三个都是在中午十二点左右时,分别接到程亦菁打给她们的电话,那时她们都还在被窝中,睡得昏昏沉沉,她却传来今天早上订婚了,下午在教堂举行结婚典礼的消息,希望她们过去观礼。
原先她们都还以为这只是她爱作弄人的一种玩笑而已,根本不把她的话当真。但后来又分别接到其他两人互打来的电话之后,才打电话到程亦菁的家里,从她大嫂的口中得到了证实,便赶紧赶到她说的教堂,看见她穿著白纱礼服,站在红地毯的最前端,正在和新郎交换戒子,她们仿佛被雷狈狈地敲了一记,整个人都昏了。
直到这时,她们才有机会跑来找她问个清楚。
程亦菁对三个好友的责骂只是莞尔一笑。
“亦菁,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倪暖暖十分的担心。“为什么之前都没听你说过?”
程亦菁之所以没事先告诉她们,那是因为她不知该怎么跟她们解释,更不想让自己有逃婚的机会。
而之所以会在下午的婚礼举行之前打电话通知她们,也是因为不想事后被三个好友责怪。
她们可是她唯一通知的朋友呀!
“你们都有看过李安导演的‘囍宴’吧?”
“你的意思,这只是一场戏?”聪明的曾向阳,马上听得出她所说的意思。
“理论上是这样。”
“那个人疯了吗?花这么大手笔,去搞一场假婚礼!”
“你们已经有经过公开仪式,这不会是场假婚礼。”倪暖暖说。
“没错,不过他已经签了一张离婚协议书给我,我们这个婚姻只要维持一年,我想离婚就可以离婚。”这也是她最后肯答应他演这场戏的原因之一。
“我还是无法理解。”游家宝说。
“我也是。”雷向阳附和道。
倪暖暖走过去,轻轻的拥抱著她,并在她的脸颊上一吻。“亦菁,恭喜你,也祝福你。”
而这一幕却正好被推门进来的贺颽撞见了,他的心里无来由的浮起了一丝的妒意。
而跟在他后面被挡住的左思彤不解的问:“你干么呀?”
“喔!没事。”贺颽甩甩脑袋,将刚刚那一幕给甩出脑海中。
虽然他早就知道她是个同性恋,但看见自己的新娘在他眼前和她的‘爱人’亲吻、拥抱,他的心里还是感到非常的不舒服。
而令他感到更加吃惊的是──他竟然会有这种感觉?这种感觉就算是盛子悦和他大哥在谈恋爱时,或左思彤嫁给佟羿时,也从不曾有过!
这……
到底是怎么回事?
左思彤撇过贺颽,走向新娘子。“好漂亮的新娘呀!可惜、可惜,真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她语气中充满著惋惜。
程亦菁的三个朋友,听到她的话,皆忍不住的笑了出来。
贺颽却只有盯著倪暖暖瞧。她的笑容温柔、甜淡,有一股让人很自然的想接近她的力量。
难怪她会爱上她!
程亦菁看著自己的新郎,如此目不转睛、光明正大的盯著自己的好友,心中真不是滋味。
有种酸酸的感觉在心中溢了开来,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反应?
“她们是我的死党好友,曾向阳、游家宝、倪暖暖。”程亦菁替他们一个个的介绍。
“你们好,我叫贺颽。”他亲切的跟她们打招呼。倪暖暖,连名字都特别得让人感到温暖。
“你好。”她们三人也一起回应。
“以后亦菁就要交给你了,希望你能让她幸福。”倪暖暖走到贺颽的前面跟他说,语气中充满著担心。
而这话听在他的心里,就更不是滋味了。要将自己的“爱人”托付给自己的“情敌”,她心里一定痛彻心扉!
但她也算是了不起了,还能亲口对自己的情敌送上祝福。
倪暖暖走回程亦菁的身边,再次给她一个紧紧的拥抱。“我们先出去了。”
她只是向她们点点头,交代她们,“你们等会儿多吃点。”
贺颽在她的朋友离去之后,才向她介绍佟羿夫妇。“小亦,他们是我最没良心的朋友,佟羿和左思彤夫妻。”他连介绍词也是那么特别。
“你放心,以后只要他敢欺负你,我一定会替你报仇。”
“谢谢你。”这个女孩看起来是那么地热情,但她对她还不熟,因此态度多少有点保留。
“你别听她乱讲话,阿颽是个好男人,他一定会好好珍惜你的。”佟羿则拉住妻子,让她别在一旁挑拨离间。
这时又有人敲门进来,通知新娘、新郎宴客时间到了,该准备出去了。
程亦菁在贺颽的扶持下,走出休息室,进入宴会厅,看著厅里摆满了桌子,挤满了人,而人数之多,令她不禁感到昨舌。
这到底有多少人呀?
如果她不是今天的新娘,她不得不怀疑这是否是戴安娜王妃的世纪婚礼重现,或是布莱德彼特的婚礼?
今天的宾客之中,不乏一些政商名人。
她不由得转头去再看贺颽一眼。他到底是什么人?
坐了下来,在这一桌特大的主桌中,除了她的阿公、阿嬷、爸,妈,还有贺颽的父母,其他的人她就全都不认识了。
漫长的囍宴,耳畔听著阿公高兴的笑声,她相信好面子的阿公,嫁个孙女有这样的场面,可真是面子十足了。
而今天最高兴的人莫过于她妈,能找到这一个又英俊、家里又有钱、出手又大方的乘龙快婿,她怎能不高兴。
终于,敬完了酒。在敬酒的同时,她因为过于无聊,便偷偷的数著到底有多少桌,当她敬完最后一桌时,也被存在心中的桌数给吓了一跳。
天呀!竟然请了一百五十桌,一桌十个人,在这样一个宴会厅里,竟然挤进了一千五百人来演这一场戏。
一场假婚礼,还真动了这么多的临时演员呀!
又终于,在她蹬著高跟鞋的双脚差点要断了之前,送走了最后一个客人。
“终于结束了吗?”程亦菁差点没累倒了。
原来结一次婚是这么累人的事,真弄不懂怎么有那么多人会结婚又离婚、离婚再结婚,简直像是在玩家家酒一样。





鸭霸姜母鸭 第六章
婚宴结束后,礼车直接将他们两个送回位于北投的别墅。
程亦菁已经累得沉沉入睡。
怎能不累呢?一大早四、五点就起来弄头发、化妆,接下来又有冗长且繁琐的订婚仪式、教堂婚礼,直到婚宴整个结束,都已经晚上十点多了。别说她累翻了,就连他也累死了!
贺颽看著坐在他身边,睡得香沉的女人。其实她是美丽的,虽然她并不是那种一眼就能令人惊艳的女人,然而她却拥有自己独特的味道,让人多见她一次,就对她更欣赏一分,喜爱也多加一些。
他的手爱恋的抚上她粉嫩的脸颊,看著她如婴儿般纯真的脸孔。
他不由得在心中叹了口气。像她这样的女孩,该是让男人来疼爱的,但──她怎么会是个同性恋呢?
车子停在贺家别墅前,充当今天礼车司机的是贺翔的专属司机,他透过车内后视镜看著新郎,说了声,“到了。”便赶紧下车,去开车门。
贺颽下了车后,小心翼翼的抱著熟睡的新娘,对著丙机交待,“麻烦你帮我按个门铃。”
“好的。”司机随即跑去按下门铃,等贺颽抱著新娘走到门边时,大门已经打开了。
贺颽转向开门的大哥说:“大哥,我口袋里有个红包,麻烦你将红包送给他。”
贺翔在他的西装口袋里拿出红包,替他送了出去。
“谢谢。”司机接下红包。
“今天辛苦你了,早点回去休息吧。”
“那我先回去了。”
“杨先生,请等一下。”贺翔拿出另一个红包交给他。“祝你新年快乐。”
“总裁。”司机拿著他另外赠予的红包,心中充满著感激。“这……”
“好好过个年,多休息几天,等我的电话再来上班。”
“是的。”司机向他们道了晚安后,就先回去了。
“赶快抱新娘子上去休息吧!”贺翔说。
“你也早点休息。”
贺颽抱著新娘,上了二楼的新房,将她轻轻的放在床上,生怕吵醒她。
只是──
她脸上的妆不卸掉行吗?
身为模特儿的他,非常了解带著妆睡觉有多伤皮肤。
还有她的礼服也该换下来,才能睡得舒服。
最后,他还是决定要叫醒她。“小亦,你醒醒,先起来卸妆、洗个澡再睡。”
“别吵我睡觉。”程亦菁转个身,继续睡。
贺颽见她睡得这么沉,也不忍心再吵醒她。“算了,就让我来帮你好了。”
他先拿自己的卸妆水,倒一些在化妆棉上,仔细的替她将脸上的妆给卸掉,然后再进浴室拧了条热毛巾帮她擦脸,之后,才替她将身上的礼服给褪去,并将丝袜给脱掉。
当他的手触摸她细致的肌肤,看著她全身只剩下内衣裤时,他竟然感到一阵的热血沸腾、血脉偾张。
没想到她看起来瘦瘦的,但那玲珑的曲线却如此迷人。
她那白里透红的肌肤,就像是苹果一样,让人真想用力的咬下一口。
要死了!
贺颽替她盖好棉被,遮去令他呼吸急促的胴体,赶紧冲进浴室里,快速的将衣服脱去,站在莲蓬头下,在严寒的冬夜里,洗了个冰冷的冷水澡。
若不如此,只怕他会忍不住冲动,而跟她度过一个真真实实的洞房花烛夜。
当然如果是在她清醒也愿意的状况下,他绝不会反对。
然而为了往后的自由,以及可以和平相处,他只好忍了下来!
这大概是他这辈子唯一看得到,却吃不得的痛苦经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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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程亦菁眼睛一张开,感觉到一只手、一条腿横放在她身上,吓得她忍不住惊声尖叫。
一直到天色翻鱼肚白时才沉沉睡去的贺颽,被她这声尖叫给吓得从床上跳了起来,而他这一动,原本盖在两人身上的棉被,就这么滑了下去,让程亦菁只剩下内衣裤的身躯又再度裸露在他的面前。
突然一阵冷风袭上,冷得程亦菁抱紧双臂,而这一抱她才发现自己身上的衣服都不见了,只剩下贴身衣物。
这……这还了得呀!
间歇的尖叫声再度响起,引来了这屋里的其他人。
“阿颽,发生了什么事?”贺翔在门外担心的问。
贺颽赶紧捂住她的嘴巴,然后对著门外的人说:“没什么大不了的事。”
“叫得这么大声,怎么会没事?”
“只是……”他在脑海里转动著该找什么借口,忽然间让他想到了。“刚才有一只蟑螂跑进来,没什么事啦!”
“蟑螂?”在门外的几个人面面相觑。“没事就好。”
贺颽直到外面没了声音,才对她小声道:“我现在放开你,你可别再叫了。”
程亦菁一得到自由,随即用力的呼吸。她差点给憋死了!
“你想谋杀我吗?”她用力的将他推茧,拉起掉落在地上的棉被,遮住自己的身体。“你能告诉我,这是怎么一回事吗?”
“我们结婚了呀!”
“我没有得健忘症,当然知道我们昨天己经结婚了。”
“那你问怎么一回事,是指什么?”
“我的衣服怎么全不见了?”
“昨天我们从饭店回来时,你在车上睡著了,我就抱你回房间,看见你身上还穿著礼服,睡觉一定会很不舒服,才替你将它给脱掉,让你可以好好的睡一觉。”
贺颽向她解释著。“你不知道人的睡眠品质是很重要的,我曾经看过一篇报导,当然不知道是真是假,报导中说,人睡觉时最好是裸睡,对……”
“stop!”程亦菁忍不住翻了个白眼,现在的她哪里还有精神去听他的长篇大论。
而他果真乖乖的闭上嘴。他知道有很多人都有起床气,如果她也有起床气,扫到他,那他不就倒楣透了!
“你老实告诉我,昨天你有没有对我做出不该做的事情?”
“你是说我帮你脱衣服时,触摸到你的……”
“贺颽,你知道我在说什么!”程亦菁瞪著他,强忍著即将爆发的火气。
我当然知道你在说什么,只不过!
昨天害得他一整晚在这种寒冷的天气洗好几次的冷水澡,还失眠了一整夜,他怎么可以不报报仇。
“你对昨天的事,真的一点印象也没有吗?”贺颽的脸上带著暧昧的笑容。
“废话!我要是有印象问你干么。”
“其实……”他故意支吾其词的。
程亦菁听到他的其实时,心已经凉了一半。
难道说──她的清白就这么毁了,而可恨的是她还无处可诉!
“其实就算你的心里是个男人,但你的外表终究还是个女人,而我一直都是个身心健康的男人,一个美女就躺在我身边,我怎么会没有感觉,况且昨天还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你不能怪我呀!”
程亦菁并未等他把话说完,脸已经深深的埋在棉被里了。
她并不怪他,只怪自己为什么要睡死过去,就连她怎么进这间房、怎么被脱掉衣服,甚至被……她都不知道。
“你……你还好吧?”贺颽感到有些心虚,伸手想安慰她,但才刚碰到她,就被她的低吼声给吓得收回了手。
“你不要碰我!”
“你不要难过嘛,我相信你的‘女朋友’一定不会怪你的。”他一想到她和她的‘女朋友’拥抱的那一幕,心里还真的有一点后悔──他可以不要这么君子,可以再卑鄙一点,昨天晚上就要了她。
再怎么说,她也是他的老婆,这是他应得的权利呀!
“对不起,可不可以请你先出去?”算了,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了,再怎么懊海也无法挽回。
反正那也只是一片薄薄的东西,又何必去在乎呢?
就当作她小时候骑脚踏车时,不小心受伤失去了就好。
“你──”
程亦菁抬起头来看著他。“请你先出去,我要起床换衣服了。”
贺颽逼不得已,只好随便套上衣服和休闲裤,先下楼去。
她在他离开房问后,看见自己的一箱行李在房间的一隅,将它打开来找出换洗的衣物后,便进浴室里梳洗堪去。
贺颽下了楼,看见家人全都在客厅里。“爸、妈早。”
“昨晚睡得还好吧?”贺母问著儿子。
“妈,您这不是多问的吗?他睡到这么晚才起床,当然是睡得很好了。”贺翔戏谑的说。
贺颽瞪了多嘴的大哥一眼。你哪只眼睛看到我睡得很好了?
唉!只能怪自己千算、万算却不如天算。
“新娘子呢?还在睡吗?”盛子悦也关心的询问了下。
“她已经醒了,说要先洗个澡,等一下就下楼来了。”
“那你不在房间陪老婆,下楼来做什么?”贺翔又问。
贺颽忽然想起有件重大的事还没跟他说清楚。“大哥,我有事要私下跟你说,我们进书房谈。”
“有什么事不能在这里说?”
他看一眼父母,又看一眼大嫂,然后说:“这是关于男人的问题,在这里说不太方便。”
“男人的问题?!”
随后,两兄弟走进书房,贺翔往书房里的一张沙发上坐下来。
“你想跟我谈什么男人的问题?”
“你上次跟我说,进公司帮忙和结婚让我选择一种,现在我巳经结婚了,对于进公司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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