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宋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九天寒阳
“永定!永定军!刘平!!北地血虎!!啊来了!”那什将竟是被吓得说话都结巴了。
“跑吧!快跑吧!再不跑就没命了!”
这群早就已经习惯了投降,习惯了逃跑的家伙早就没有当吃西北边军折家军的悍勇,只是如同没头的苍蝇一般,四散奔逃。
可是这群军卒都是步军,哪能跑的过这些永定军的精锐骑兵。不过片刻间,这百多名军卒便被刘平的永定军杀的杀,抓的抓,全都抓捕到了刘平跟前。
那什将此刻已经吓得面色如同,方才逃跑之时,自己骑着马本来打算能借着马力可以逃出去,没想到,往里龙首寨上那位木讷老实的王贵将主居然如同饿极了的猛虎一般,策马疾驰,不要命的冲了过来。直直的赶上了自己的马头,手里的长刀一刀砍下,生生将自己坐骑的马头一刀砍下。自己像是块滚案一般,直直的从马上摔了下去,直率的自己头晕眼花,双眼冒金星,还未等起就被那王贵一把抓起里,像是货物一般,压在马背上,被扔到了大队人马的中军之中。
刘平此刻端坐在马上对着马下跪着的三十多个被抓的活口冷声问道:“告诉我!你们当中谁的军职最高,起来回话!”
半晌却是无人敢应,刘平后的杨再兴狞声道:“俺家侯爷问话!都聋了?哑巴了?想死吗,啊!!”
那被抓的什将颤巍巍站起来弓着子道:“可是人称北地血虎的刘侯爷?”
“恩!”刘平点了点头。
“见过刘侯爷!小人陈六,是折家军丑字营的一个什将!”那什将战战兢兢的回答道。
“上一次围攻我永定军,有没有你们?!”刘平淡淡的问道。
“回禀侯爷,没有小的啊,我们丑字营可没有敢去围杀永定军的大爷们啊。是煞字营和厉字营的人和姚家军的人马干的,和小的们没有一点干系的啊!!求侯爷饶命啊。当伏击贵部,都是上官指令,小的们可不敢啊!!”陈六哀嚎道。
“确定没有他们?”刘平转对着王贵问道。
“侯爷,确实没有他们!”王贵回道。
“恩,先押下去,剥了他们的衣裳,让咱们的人换上,还让那个什将领路,咱们入城!!”刘平吩咐道。
“诺!”早有军将下去安排。
“折可求,姚平仲,等着吧!老子来了!!”刘平心中恨恨道。
不多时,杨再兴已然带着一队永定军的精锐换了折家军的衣服,赶到刘平近前,拱手道:侯爷!已经打扮完毕了!”
“恩!出发!!”刘平道。
三十多里路程,俱都是平原,说远不远,说近不近,若是骑兵飞驰,一顿饭的功夫便可达到,可是却是牛车先行,则是慢了很多。加上刘平的吩咐,所以故意延迟了两个多时辰才继续上路,一路之上,那骑在永定军送给的马匹上的什将陈六此刻如同丢了魂一般,呆呆的望着前方木讷不语。
杨再兴一脸轻笑的望着那陈六道:“只要你好好配合,入了城!俺家侯爷自会给你个交代,若是你不老实,哼!爷爷我现在便结果了你!!”
闻听此言,陈六吓得一激灵,没想到眼前这个小将也是个凶悍无比的家伙,自己忙在马上冲着杨再兴露出一脸谄媚的笑容道:“这位将主爷爷放心,俺晓得事,定不会让诸位永定军好汉们失手便是的!”
“哼!算你识相!”杨再兴掏出一把短刀在那手上把玩了一番。斜眼睨了陈六一眼,满是凶悍之色。陈六望着眼前这杀气厚重的小将猛地想到当在金人营盘之中自己好像在永定军的军阵之中看见过这个面熟的家伙,想起来了,就是这个小将那夜疯虎一般的冲杀入金兵的金营,一杆大枪如同恶龙一般不知挑飞了多少凶悍的女真鞑子,眼前这位,真真的是个煞星啊。还是少惹他为妙啊。
牛车吱纽吱纽了小半的路程,终于到了应州城外,此刻已然是入夜了。应州外城的城墙之上,几百个熙和军的军卒正值守在此,掌了了松明火把,一团团火光将城门出照的灯火通明!而城下城门处却是紧闭着,没有打开。
有守城的军卒看到了城下的人员粮食车,高声呼喊问道:“城下的,什么人!!”
牛车到了城门下,杨再兴对着侧陈六使了个眼色,陈六微微的点了点头。便张口对着城门上的人喊道:“城上的熙和军兄弟。俺们是折家军的,按照约定来送粮食了!开城门吧!”
“前几次都傍晚前就送到了,怎地今如此晚?!!”城上的人疑问道。
陈六却是个机智的家伙,急忙道:“城上的熙和军兄弟,俺们也没办法,龙首寨的那帮永定军好他娘的不是东西,粮食送来的也是恁晚,要不俺们也早就明天来了,这不是俺们家折帅正在应州府里赴宴,所以白里就吩咐了,说再晚也得给熙和军的兄弟们把粮草送来!这才来晚了!兄弟们莫怪啊!”
“好吧!等着!!我下去给你开门!!”城上的守军应声道。
不多时,但听得应州城的大门吱呀一声,便开了。出来了一队十人的军卒,为首的一个胖子校尉对着领头的陈六道:“入娘的,怎地来这么晚!不晓得城里的粮食都不够了么!!俺们熙和军若是因为你们来晚了,没了粮饷弄的军中儿郎们营啸,你们吃罪的起么!!?”
“吃罪不起!吃罪不起!这位上官乞怜,俺们也是受上面的号令,没得办法,还望诸位弟兄们海涵!海涵!!”陈六一脸谄媚道。
“少他娘的废了。赶紧的,进去了吧!!”那胖校尉不耐烦道。
“多谢上官!”陈六打了个肥喏,便招呼着后的赶车军卒进城门。
“娘的!老子还想睡个囫囵觉,就他娘的被你们吵醒了!!”那胖校尉嘀咕道。回望一眼这几十车粮食,眼瞅着都快进去了一半多的时候,借着微弱的火光,总是感到一些不对的地方,略微有些疑惑道:“我说折家军的兔崽子!怎么你们的粮车上的粮袋子怎么都是半满的,好像塞了人一般!”
听到此言,正要进城的杨再兴猛地一愣,却见陈六笑呵呵的说道:“上官,不过是粮食而已,哪有什么别的。”
“不对!站住!!老子要检查检查!!”那校尉也是经历过战阵的人,觉出了不对的味道,一把喝喊道,径直的走向了杨再兴的牛车上。走到了杨再兴近前对着杨再兴道:“把粮袋打开!老子要检查!”
杨再兴脸上露出一丝冷酷的笑容,伸手摸向着子下的弯刀。
“你小子聋了么?爷爷我让你打开粮袋子!你···。”那校尉见杨再兴没有动弹,便凑到杨再兴近前刚要伸手去抓杨再兴的衣襟,却见一道寒光劈下,噗嗤!硕大的头颅别钢刀狠狠的劈开,鲜血顺着无头的子喷洒而出。
“弟兄们!上!!!”杨再兴一刀得手,高声大吼道。喊完,几十辆粮车的粮袋子里的藏兵纷纷现,手执利刃冲了下来。如同虎入羊群一般直直的杀向呆若木鸡的熙和军。
雄宋 第六十五章:夜袭应州
“噗嗤!”杨再兴一刀砍死了最后一个城门下的守军,鲜血喷洒在他的脸上,甚是狰狞,如同一个死神一般。身后的三十多永定军如同凶神一般,砍瓜切菜一般将城下的守军全都砍倒。城上的守军见状大惊,急忙敲响了警钟。呼啦啦又下来了百多名守军。直扑杨再兴等人。
“放箭!放箭!!”城口之上有聪明的军将急声高呼道。城门之上的值夜弓手足有三十个,纷纷的拈弓搭箭冲着城下射去。
“嗖嗖嗖!!”
淬不及防之下,也有三两个永定军的军士中箭。
“躲在粮车后面!!”杨再兴挥刀拨挡了射过来的箭簇,猛地钻到粮车后面。
天色漆黑,城上的弓手由明向暗处射本就是看不清,加上突然遇袭,都是惊慌失措。没有什么准头。倒也没让永定军伤亡多少。
不大的功夫,/无/错/城上的箭簇射的不是太多,城门处下来的百十多守城的军卒逼近了,城上的弓手怕误伤了同袍,俱都停下了弓,没有再射。
“杀!!”杨再兴冲着身边的人喊道。
金铁相交,厮杀震天,转眼间,这百多守军也都被杨再兴等人放倒,而杨再兴这边的人也只剩下不到二十人。
“发信号!告诉侯爷!城门开了!”杨再兴转头对着身后的永定军道。
“诺!”一个永定军掏出一个小窜天猴,点了引信,高高举起。一道鸣响之声划破天空,在这漆黑的夜里爆发出一个闪耀的光芒。
“杨将主,又有人冲上来了!”一个永定军道。
“恩,我看到了,告诉弟兄们,坚持住,侯爷他们马上就到!”杨再兴道。
“放心杨将主,咱们永定军的汉子都是从金人的金营里厮杀过来的,还怕这群鸟人,来多少咱杀多少!!”杨再兴身后的永定军道齐声道。
杨再兴狞笑着挥动了下沾满鲜血的长刀。高声道:“让这群杂碎知道咱永定军的厉害!!”
“诺!!”
“敌袭!敌袭!!”城内的守军得到消息纷纷乱成一团,守城的将领一把抓过一个校尉道:“赶紧去节堂里报告姚帅!就说刘平来了,永定军袭城了!!快!!”
那校尉得了命令连滚带爬的跑向了节府。
那守将一脸凶色的对着身侧的人喊道:“怕个鸟!不过几十个人而已!走!随老子下去干翻他们!!”说罢当先而去。身后的军卒也都壮着胆子紧跟其后。冲向城门。
到了城门处,只见二十多个永定军正矗立在城门处,六七辆粮车也将城门抵住,没法再关上。
“上!他们没有多少人!杀了他们!姚帅重重有赏!”那将领高声道。当先冲去。
忽然城外一团团火光闪现,马蹄之声震天而来。永定军的大队人马正时赶到。
黑铁玄甲,锋锐的长槊,如同一个个猛虎的爪牙,直透城门而入。杨再兴哈哈大笑,一个永定军校尉策马而来,身侧还牵着一匹马,奔驰到杨再兴身前道:“杨将主。你的马!!”杨再兴一把勒住马缰绳,翻身上马,顺手接过自己的镔铁大枪,一提缰绳,直奔前方杀去!
那冲在最前面的守军将领,还未看清,便被杨再兴一枪捅破喉咙,借着马力,反手一枪将其挑飞,身子倒飞出三丈多远,倒在一旁死的不能再死。
当先的几十个入城的永定军骑兵如同猛虎出闸一般,卷起烟尘,直奔杀向对面的军卒,只是一个冲杀,那一众姚家军守军登时便做了鸟兽状一哄而散。
“呸!正是一群没有卵子的怂货,好不禁杀!”杨再兴冷笑道。勒住马缰绳,转头向着城门奔去。
城门处,一队永定军的重甲骑兵簇拥着刘平进了应州城内。刘平望着一身血污的杨再兴道:“辛苦了!”
“没事,侯爷!城门已经清理干净了!骑兵营疾风营已经入了内城,估计很快就能控制住内城!”杨再兴道。
“恩!好!走,去看看那两位逃跑无敌的将门相公吧!”刘平笑道,一夹马腹直入内城而去。身后的一众骑兵呼啸而行。
杨再兴刚要跟着走,忽然马腿被一个浑身污泥的家伙抱着。杨再兴一看,竟然是陈六:“你这鸟厮,抱着俺的马腿作甚!!”
“将爷!您得救救小的啊,这进了城,兵荒马乱的,俺们这群弟兄怎么活!”陈六哀哭道。
杨再兴回头一望,只见方才射箭之时,跟随着陈六的几个折家军军卒都被城上的利箭射中了,杨再兴无奈道:“去永定军后阵,报老子杨再兴的名号!有人给你们治伤!”
陈六放开了杨再兴坐骑的马蹄千恩万谢。
杨再兴不再理会陈六,一拨马头向着刘平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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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州城内的节堂的内室之中。
折可求一脸满足的坐在席位之上,一手搂着一个妙龄女娘,享受着两个妙龄女娘的柔软的身子。那两个女子也是知情趣的伶人女倌,温声软语的给折可求劝酒夹菜,伺候的折可求好不舒服。而另一侧,却是姚平仲也是两个女娘服侍着,姚平仲一把端起酒杯对着折可求道:“折兄弟!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折可求此刻却是醉言迷离的望着姚平仲,一脸醉意道:“姚帅,您的酒好!美人也好!兄弟我实在是喜欢的紧啊。他日到了麟州,兄弟我定要给你找上百十个娇滴滴的女娘。以报今日如此的享受啊。”
姚平仲摇了摇头,望着折可求略有些不悦道:“折将军,莫要如此,难道你不知道此刻我等已经是身处险境了么?”
“姚帅,这是什么话?什么身处险境啊。我看这里倒是安逸的很啊。若是每日都有美酒美食,美人相陪,倒也不错。”折可求揣着明白装糊涂的说道。
“折将军,难道你在金营里当怒军当习惯了?没了咱西军的血性么?”姚平仲一挑眉毛道。
“姚仲平,你什么意思!”折可求冷声道。这叛国投敌是大罪,折可求不是不知道,可是当时是形势所迫,自己不得不降,这些时日。这件事情像是缠绕在自己心头的毒蛇,不断的噬咬着自己的内心,自家好歹也是西北将门世家,一项自诩忠君爱国,如今成了着叛国之徒,自然是心中多有惭愧。如今被姚平仲提起来,自然是心中无名业火腾地起来,望向姚平仲的眼神也是冰冷无比。
“折老二!好歹咱也是西军将门的世交,就算是平角而论,你也不能如此吴有礼数吧!更何况此时那煞星没准就要来了,你却做此等模样!难道你就不怕那家伙找咱们的麻烦么?!”姚平仲冷声道。
折可求此刻眼中的迷离之色早已褪去,一挥手,身子旁的两个侍女听话的起身离开,和姚平仲的身子旁的两个女娘一起都离开了。
此刻的内室之中,只剩下了折可求和姚平仲两个人。
“姚帅!难道你以为我不怕么?”折可求一脸难色道。“谁都以为那个乞丐子刘平绝对会死在太原城。可是任谁都没有想当,那个家伙居然能带着人打败了金人!”
“嗳!谁说不是,本以为步步为营回了咱西军地界,可是谁料想金人居然都打不过那乞丐子。如今咱杀了他的人,抢了他的粮,你说这件事,怎么办?”姚平仲淡淡道。
“姚帅,如今我是破罐子破摔了,反正我这家伙如今在外人眼里都是狗屎一般,投了金贼,辱没了祖宗!便是回了府州,也是被人家嘲笑,朝廷之中,衮衮诸公和咱们那位2圣人还不知道怎么处置与我,我能怎么办?总不能再叛了一回大宋吧?即便是叛了,我又能去投靠谁?还有谁值得俺去投靠?光脚的不怕他穿鞋的。要死死要活活!与我何干!?”折可求一脸讥笑道。
“倒是姚帅你啊,好歹也是这西军中的宿将了,如今杀了那刘平的部下,如今那刘平携着太原大胜之威,到时候来找你的麻烦,嘿嘿,可就不美了!”
“哼!你也别忘了,当日围杀那群永定军,也有你折可求的份!谁也跑不了!”姚平仲也是不满道。
说到底,这两个人都是谁也不相信谁。大宋西北边军这个庞大的集体,将门世家如同一个个小藩王,各自经营着自己的地盘,本就是互相倾辄的习惯,踩倒了你才有饭吃的思维根深蒂固,不管是种家、折家、还是姚家、等等,都是如此。
半晌,两人都是没有说话,沉默了一阵子,折可求试探道:“姚帅!我们之间的事情倒不是什么大事情,西北将门勾心斗角了一辈子,不管是种家也好,折家也好、姚家也罢,斗不过是窝里斗而已,可是如今这刘平却是异军突起,他要分走的,可是咱手里的肉食。如今他立了大功,在朝廷而言,肯定是有人力保他来对抗咱们西军的,而且我也是待罪置身,你呢,也是有败军溃逃之责。不如就让那刘平来!我们~~~~给他咔嚓了!”折可求做了一个刀砍的收拾一脸凝重的说道。
“到时候他手下的军将一定大乱。听说他也是伤亡惨重,我们趁乱收编了他的队伍,反正金人也都撤走了。这西北便是咱们说了算的,朝廷也不知道什么情况,我们就说那永定军蓄意作乱,已经被咱们处置了,到时候朝廷也得安抚咱们啊。必竟这西北边界还是咱镇守了几代人的西军最熟悉不是?朝廷说什么也得用咱们!!”
第六十五章:夜袭应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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雄宋 第六十六章:阶下之囚(跪求订阅)
”这听闻那刘平骁勇的狠,手下的劲卒悍勇无比,我们能拿下他么?“姚平仲疑惑道,只不过眼中却满是希望火热的模样,看来他也动心了。双赢的局面,只要杀了那个乞丐子,嘿嘿,一切就都恢复原样,这一切也就都恢复到自己的掌控之中!!不过这刘平听说确实是生猛的很,能和金人交手还能活着的家伙本来就少,而且这个家伙居然还能杀了那个完颜宗翰,这样的人物岂是那么容易能剿杀的。姚平仲脸上满是无奈。“他刘平也不是铜墙铁骨,刀枪不入!只要我们假意请他来,宴请与他,说是赔罪,只带到时候预先埋伏了几百刀斧手!拿下这厮,嘿嘿,既消除了你我的心头大患,又能将这个击退女真鞑子的大好功劳归置在你我手里了。”折可求郑重道。
“这···能行吗”姚平仲起身回答道。不住的来回踱来踱去。反复思量。
“姚帅!/无/错/成大事者不拘小节,难道你真的想日后汴梁来了消息,一壶毒酒,三尺白绫的被汴梁的大头巾们解决了,嘿!没准到时候安排了刀斧手,怕是连个囫囵的全尸都留不下!!”折可求冷声道。
“放屁!老子家族世代给他赵官家守着大宋西北,御边西贼,兢兢业业,便是如今打不过金狗,他难道还真敢对着咱姚家动刀子么?!想当年澶渊之时,若不是俺们西军卖力的打拼,就凭京畿的那群老娘们一般的禁军,早就被辽国捅破了天了。哪还有他赵家配享天子位!”姚平仲一时气冲大怒道。
“哎~··姚帅!禁言禁言~~~官家岂可如此轻言~~。”折可求笑道,举起酒杯请抿了一口。
“哎呀~~·果然是酒后失德,竟然说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话来,折将军见笑了~!”姚平仲道。
“姚帅是直爽人,兄弟佩服!”折可求笑道。“不过,姚帅,我的建议你觉得如何?!”
“假借酒宴杀了刘平,再嫁祸给刘平,说他谎报军情,再给他个勾结金人的帽子,到时候咱们也就能顺利的保存了实力了,可是,折将军,那刘平生猛的悍将也是不少,真的能制住他么?。”姚平仲道。
“嘿嘿,双拳难敌四手!好汉架不住人多!咱们只要把他诱到此处,到时候安插了心腹一起而上,还不把他刘平剁成肉泥!!”折可求一脸狰狞道。
“恩!!好!就这么办!!”姚平仲下了决心咬牙道。
“姚帅!为你我兄弟日后的前程富贵!为了你我家族的香火传续,干杯!”
“干了!!”姚平仲笑道,也举起了酒杯,二人一饮而尽。
不大的功夫,外室里等候的女娘也都纷纷回到屋内,半跪在地上恭敬的斟酒夹菜,折可求端起酒杯,一饮而尽,一把搂过一个女娘,一双大手上下乱摸。
“可求,你当年在西军将门之中可是人称军中清君子啊,如今怎地如此饥色了。”姚平仲笑道。
“姚帅莫要笑我,军中苦闷,咱们都知道,可算有点乐子,某也算是轻松一番啊。”折可求笑道。
“好好!可求,这几个女娘你若是喜欢便都带走便是了,雁门关的寨首之上的确是枯燥的紧啊。”姚平仲哈哈笑道。
“嗳!雁门之上俱都是只知道厮杀的莽汉,这几个小奴娘到了我那,岂不是会被厮巴的连渣滓都不剩了,不美,不美啊,再说这都是姚帅的爱姬,君子岂可夺人所好啊!不过今夜反正无事,倒是可以厚脸暂住在姚帅这里一宿,可以春风一夜,也算是大慰平生了啊。”
“哈哈!这是自然。你我都是西军将门,本就应该多亲近不是。”姚平仲笑呵呵道。
“如此,便多谢姚帅了。”折可求笑道。
正在这时,内室之中慌慌张张的跑进了一个校尉跪在地上喊道:“相公!不好了!永定军入了应州成了!!那刘平来了!!”
“砰!”折可求当即扔了手里的杯子一把推开了怀里的女娘。豁然站起身。抓取放置在一旁的腰刀,一脸戒备。姚平仲也是一脸惊惧站起身。一脚踹翻了酒桌,一把将腰间佩剑抽出来冲着那校尉大喊道:“怎么回事?今夜守城的军将是谁?怎么滴如此疏忽!俺砍了他!”
一众女娘吓得面无人色纷纷跑了出去。内室之中一时只剩下了折可求和姚平仲二人。
还真是越怕什么就来什么,这个刘平属曹操的么,怎么说来就来!
“来人!!来人!!”姚平仲冲着外面大吼道。
往常这个时候,早有侍卫进来候命,可是此刻却是没有一个人进来。
冷汗顺着折可求和姚平仲的脸上淌下来。一股不祥的预感袭上二人心头。
寂静。没有任何杂音,只有二人粗重的喘息之声。
蓦地,内室的门被推开,一群甲士蜂拥而今,几乎填满了半个屋子。一个手执钢刀,身着铠甲,外罩着红色披风的年轻将领大步踏了进来,一双冷目不带任何感情的望向折可求和姚平仲二人。
来人正是刘平。
“来人!!快来人!!”姚平仲扯着脖子吼道。
刘平身后的杨再兴一挥手,几十个永定军甲士一拥而上,长槊钢刀,齐齐的架在二人的脖颈之上。
刘平轻蔑的望着姚平仲二人,取下了头上的兜堥,用手掏了掏耳朵,平声道:“哪家的狗,怎么还在狂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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